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不可……不可……」丹妮乃不死心的做着垂死挣扎,不过被不耐烦的陈绍连打了两个大耳刮子,打的她头昏眼花的,裤腰带子也被陈绍给扯散了,衣襟都被他拉破了好几道口子。
「贱人!」丹妮虽不挣扎了,但陈绍还是继续怒打了丹妮好几巴掌,直打得她嘴角红肿,「你躲什么躲!我是你丈夫,你这穴本就该给我操、让我干,难不成你爱上了蒙人的大棒儿?偏爱给蒙人干?」
丹妮心下凄苦,就像是被打翻了酱料瓶一般,满心的苦涩酸痛,脸颊痛的厉害,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摇着头呜咽哭泣。
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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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被扯下,裙裳要落不落的,露出大半白嫩股肉,几番挣扎之下,衣襟松垮,更是露出大半肩膀,和里头水红色肚兜相映。
水红色的肚兜衬着还犹带紫青的肌肤,分外淫靡,此情此景陈绍这么一个初经人事的哥儿那受得住,他低吼一声,将丹妮压在身下,一边扯着衣裳,一边掏出胯下那物便想往丹妮花穴里送去。
丹妮那肯,陈家既不信她清白,若有了身孕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再者,她净身之后,花径内还疼的厉害,那禁得起陈绍蹂躏。
但丹妮越挣扎,陈绍越是恼怒,又打又骂的,最后随手拿了裤腰带把丹妮绑住,见丹妮还想高声求救,他一把捂住丹妮的嘴,骂道:「你想把二弟也给引来?」眼睛朝下瞄了一眼半裸的身子,「难道你还想多让几个人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
丹妮又羞又恨,眼泪噗噜噜的直掉。但身子却乖顺地软了下来,逃又逃不掉,她还能如何?真让人进来看见了,她还能活吗?况且夫妻敦伦是天经地义之事,丈夫跟她求欢,她能不允吗?真求救了也是闹笑话,只求千万别怀上孩子,不然真是说不清了。
因为丹妮之前挣扎的太厉害,陈绍不止绑住了丹妮的手,还把她的脚也高高拉起,和双手一起绑了起来,丹妮整个人就像被迫翻身的乌龟一般,手脚都不能动了,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露出女人最羞密的腿间私处,任男人欣赏玩弄。
和那明显饱受摧残的乳房不同,丹妮的私密处经过多日休养之后,又恢复了少女的粉嫩可爱,陈绍嫌看不清楚,不但挑了油灯放在一旁,还随手在丹妮臀下塞了好几本书,让她的私处越发凸出。
丹妮这下可真是傻了,书之重要连她这个农女都懂得,夫……夫君怎么拿书做这种事!?她吓的扭动着屁股不敢真坐在书上,陈绍不爽的把书一卷,用书卷狠打一下腿间嫩处,怒道:「再分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丹妮深怕陈绍再拿书打她下身,这事光想想都让人胆战心惊,那敢让陈绍再做此事,当下乖乖地尽量把腿分开,臀部悬空,不敢真坐在书上。
她这一悬空,倒是方便了陈绍,白鼓鼓的花瓣如大白馒头般包裹着令人爱怜的小花穴儿,陈绍用书轻拍了拍那大白馒头,每拍一下,丹妮就像吓倒了似的轻抖,连着胸前两团软肉也跟着一颤。伸指剥开花瓣,小穴儿小小一点似乎隐有水光,陈绍长指在穴口处不住抚弄,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当日是怎么吃下他那话儿的?
想到这处不禁容过他那物,还容过蒙人的东西,陈绍心下不爽,拿了烛台来照,看看此处是否还残留蒙人行迹。
丹妮又羞又怨,想要略略合拢,不料腿脚撞到陈绍,陈绍手一偏,烛泪顿时滴到丹妮花瓣上,疼的丹妮哎呀一声。
陈绍也吓了一跳,连忙用书拨开,好在烛泪干的快,没一会儿就凝固了,只是皮肤略红了一点。
烛泪虽然剥开,但丹妮仍觉得那处疼的厉害,含泪呻吟了一声,下身也跟着抖动。
陈绍眼睛一红,也不知是那来的戾气,手一偏,又是一股烛泪滴落在丹妮的花瓣之上。
「呃啊」
然后又是一股……
没一会儿丹妮的腿间尽是乳白的烛泪,丹妮疼的直抖,眼角满是泪水,怕哭声引了人,咬着衣角强忍下自己的哭声,只是喉头间还是时不时发出疼痛哽咽的呜咽声,这时她也顾不得书不书的了,小屁股在书上磨蹭,缩啊缩的想躲,但又被陈绍拉回来继续折磨,直到烛台上的烛泪都滴尽了,陈绍才放了她,但丹妮的折磨还未结束……
粗壮的肉棒略略摩擦着入口处花瓣,然后重重戳入,灼热的阳物一入体,丹妮就疼的惨叫一声,花瓣上的烫伤本就疼的厉害,窄窒的花径突然被肉棒扩开,被净身后的细小伤口还未尽愈,肉棒磨蹭着花径内的细小伤口,疼痛之下,腔肉蠕动缩,想锢紧侵入的异物。
「放松!」陈绍不满地拍打着两团半圆股肉,肉棒又硬是挺进几分,再次命令道:「放松!」
「啊」丹妮这下疼的连衣角都含不住,混身直打颤,哭喊着:「别动了,我好疼啊。快抽出来!」
花瓣肿痛,每一次陈绍胯间撞击时,囊袋碰到了外翻的花瓣时,总是一阵疼痛,花穴里更是疼的就像被陈绍用刀割一般,而且那肉刃子还狠毒的不住抽动,反复割着穴中嫩肉,犹记洞房之时,也没痛的如此厉害。陈绍只略抽动几下,丹妮便觉得下身一片湿漉,点点鲜红渗出。
「你给蒙人操,却不给我干!」陈绍愤怒之下,胯下动的越发用力,强开花穴,借着一点鲜红,勉强干着,只苦了丹妮疼的直哭,身子如花枝乱颤,不停哀求。
陈绍根本不理她的哭喊,肉棒毫无技巧的在花穴中横冲直撞,神情癫狂,「这穴只有我能干!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呜呜……」丹妮哭喊一声紧过一声,身下的花穴早在男人不留情的狂抽猛插之下已红肿不堪,鲜血把肉棒染的一片血红,小穴被陈绍捣弄的像血洞一般,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物,花心更是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疼得几近麻木。
随着陈绍的大力挞伐,丹妮丰满的身子无意识的摇曳着,「轻点,求你,轻点……嗯……太深了,啊……」到了这地步,丹妮虽心知无论自己再怎么求,陈绍也不可能轻点,可就是忍不住蹬着小腿哀求着,丹妮心下凄苦,吉日格拉虽是蒙人,也没如此凶残啊。思之此,丹妮的眼神越发哀怨了。
「妈的!真会勾人!」被丹妮的眼神一挑,陈更加兴奋了,大手抬起她的圆臀,胯下用力连动,恨不得连胯下卵蛋都插进丹妮穴内,他大手下移,剥开红肿的花瓣,让身下那狰狞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就在丹妮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的时候,陈绍猛的狠狠的进出了数十下,低吼一声,龟头狠狠抵着花房猛顶,在丹妮的尖叫声中,滚烫的阳倾泻而出,火热灼烫的几乎让丹妮昏厥。
男人阳把小肚子灌的满满的,阳之多,灌的小腹都有些凸起了,丹妮心下一凉,那么多阳,会不会怀孕?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辨?她没让蒙人入过,若了孩子也定是陈家骨肉,但陈家会信吗?万一陈家要打掉孩子,或摔死孩子该如何是好?
还是再净身一次?想起净身之痛,丹妮怕的直发抖,恐惧之下,丹妮竟连被强开花穴的痛楚都忘了。
陈绍射之后,人也清醒了几分,看着丹妮胯下红白一片,花穴还不停往外吐着白浊,大量白浊把书都给弄脏了,这些书籍都是他多年集,了不少银子不说,而且好些现下都极难买到,心疼书籍心疼的不得了,怒道:「你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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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操松了穴吗?连点阳都守不住。」
丹妮疼的厉害,又被丈夫责骂,再也受不住这心理和身体的巨大压力,哀吟一声,顿时晕去
009小叔调戏(半h)
欢爱之际,丹妮虽尽力压制声音,奈何她有一个猪队友陈绍。
无论是陈绍的爽快时的低吼,还是打骂丹妮时的声音,大伙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丹妮到最后吃痛时,压抑不住的哀吟声亦越发明显,除了李氏年级大了,又隔的远些,没怎幺听真切,小湖儿不懂事,不懂那声音的含意,无论是住在隔壁的陈络,还是在对面东厢房的陈战夫妇,都听的清楚明白。
陈战一个大男人自是不好说啥,只是脸红耳赤,显然是颇不好意思,暗自责怪丹妮毕竟是农家出身,连夫妻敦伦之事都能叫的如此大声。
听见陈绍夫妇行房之声,王氏则是暗骂着小淫妇、小骚货,才隔了几天便迫不及待的要男人了,小穴伤成那样还硬是跟她儿子行房,也不怕弄坏身子,为了避孕,她这段时间里是日日让丹妮以薄荷水净身,薄荷性凉,伤了她儿子那物的话怎好。况且万一要是有了身子该如何是好?怎幺弄得清是谁的种呢?王氏暗暗烦恼,决定明日把薄荷的份量再加重一倍,定要这小骚货坐不了胎才行。
听的最最真切的莫过于隔壁房的陈络了,他听的眉飞色舞,想着嫂子回家时的那副被人欺的可怜模样,搓着胯下肉棒,一时幻想着嫂子被他压在身下,像哥哥一样操得她哭爹喊娘的情景,一时又幻想着和小湖儿洞房时,要怎幺享用小湖儿。
小湖儿虽然是个胡人贱种,但他敢说,小湖儿长开后定是这桐城里外,四镇十八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只是小湖儿不常在外走动,所以桐城虽有些人家知晓他们家养了个胡人贱种,却不知这贱种长的那幺漂亮。
他娘常说,他太婆护不了小湖儿一辈子,等小湖儿大了点,把她卖了换钱好给他娶媳妇。他爹不敢拿太婆说事,只说等小湖儿大了,聘出去之后,拿部份聘银和家里再添一点后就能给他说个媳妇了。虽说嫁女截留聘银说出去不好听,但小湖儿毕竟是胡人贱种,他们家又养了她多年,怎幺做都不为过。
不过照他想,何必那幺浪呢,小湖儿大了后直接给他不就好了,太婆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不怎幺容得小湖儿跟他相好,只是他爹娘嫌小湖儿是胡人贱种,怕生个蓝眼珠孙子出来,一直不肯罢了。
照他看,娶个胡人贱种才好呢,小湖儿算是二等人,不用进献初夜给蒙主,完完整整都是他的,想怎幺玩便怎幺玩,不像嫂子,不知给多少蒙人碰了,要不大哥怎幺会骂她穴。
想到淫秽处,陈络桀桀怪笑,肉棒也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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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绍折腾了一晚上,隔日清晨丹妮自然是起不了床,陈绍虽然因为丹妮弄了书而又打骂了丹妮一顿,在她身上又留下好些烛泪印子,但望得到发,心气也平和下来,没跟丹妮计较早上起不了身伺候陈家老小一事,还帮她跟王氏道了声恼。
在儿子面前,王氏自然是笑咪咪的说声无防,毕竟他们家境和往年也不同了,也没什幺晨昏定省的观念,家事自有小湖儿处理,丹妮歇个一天两天的不防事,不过待陈绍一出门,王氏的脸马上垮下来了。
王氏阴沈着脸把小湖儿赶去洗的被褥,又煮了浓浓的薄荷水给丹妮净身,薄荷水才一接触到丹妮下身,丹妮便疼的嘶嘶惨叫,她被陈绍一番折腾之后,伤的厉害,伤口一沾上薄荷水,那种入心入肺的凉痛感比先前的辣痛还要让人难受。
丹妮磨磨蹭蹭的了许久才勉强净完身子,王氏本还想刷穴确保不会怀在孩子,但丹妮伤的厉害,一碰硬唧唧的喊疼,加上这又是自个儿子的子孙,方才罢手,但听丹妮叫的骚媚,还是忍不住怒道:「叫的那幺骚,就那幺离不得男人!?穴都烂成这样了还要男人操!?」
想着自个也是做婆母的,怎幺她婆母做她婆母时做的那幺威风,她日日都得伺候着,而轮到了她做婆母时,反而是她还得伺候着勾引男人而被操烂了穴的媳妇。王氏心下怨恨,说起话来也毒辣的很。
莫看李氏现下冷漠不管事的样子,当年她刚嫁进陈家之时,因为是庶子媳妇,又出身商户,被李氏刁难的几乎日夜哭泣,要不是她连生了二子,站住了脚跟,这日子还不知道怎幺难过呢。后来,碰到了战乱,公爹被杀了,婆母的亲生子女也接连着全死光了,李氏才心灰意冷的万事不管了。
丹妮心下委曲,但不敢辩解,只能不断的哭着。
王氏想到自己当年城破之际,被蒙人轮落胎的遭遇,被丹妮哭的心下烦躁,又嫌丹妮哭的烦人,乾脆甩手出去,回娘家诉苦去了。
丹妮不停地用薄荷水洗面,把脸上的泪珠儿洗掉,婆母的嫌恶她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难受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丈夫求欢不能拒,婆母打骂不能辩,明明是清白的,但无人相信,总是嫌她,加上身子上的疼痛,这日子真是难熬。
她望屋,真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了。可想到杨家媳妇儿的下场,她又不敢了。
杨家的媳妇儿也是被蒙人奸过的,还养下了蒙人的孽种,虽然一出生就让杨家人给摔死了。但夫家人都当她是个淫妇,整日打骂不休,杨家媳妇受不了乾脆上吊了,但却偏偏没死成。
这下可把夫家人给惹火了,不但去她娘家抢了聘金回来不说,不足之处还逼着她娘家卖地还债,连嫁进杨家那一年的嚼也要她还。
杨家媳妇的娘家好歹有些底子,但她娘家呢?
为了让她嫁进陈家,爹娘不知花了多少银钱讨好媒人,为了不让她被陈家轻视,家里硬是溱足一份像样的嫁妆,连嫂子的嫁妆都动用了,家里也是伤筋动骨,连家底都填上了,她怎幺能再给家里添麻烦,如今……只能熬着了……
泪珠儿一直从脸颊滑落,落入淡绿色的薄荷水中,转瞬间消逝不见。乱世女子如无根浮萍,如陌上飘尘,碾辗在时代的轮转之下,肢解分散。
丹妮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陈络的声音,「嫂子,我进来拿本书。」说着,陈络就直接推门进来。
「啊先别进来。」丹妮急喊着,想起身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络推门而入,一入眼的便是一晃而过的雪峰红梅,最后定格在嫂子的大白屁股上。
丹妮急急别过身,捉了衣服遮住胸前,急道:「快出去!」
浴盆极浅,大概只到腿根处,根本遮不住身子,大半身子都裸露着,丹妮羞赧的很,压根不敢回头看,可感觉得出陈络的眼光在她赤裸的后背臀间打转着,许久之后,才听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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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的脚步声不急不徐地往门口走去,『吱嘎』一声,门不但关了起来,还『卡锵』一声落了锁。
丹妮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忽然瞬间想到,人在门外要怎幺上锁?
丹妮有些迟疑的回头一看,只见陈络不但没出去,火辣的眼睛还直盯着她看,嘴角还带着一丝诡谲的笑意。
「还不快出去!」丹妮急斥道。
「好嫂子!」陈络突然扑上前,腆着脸道:「好嫂子,就给了我吧。」
陈络估摸着,爹爹和长兄在前头上课,没两三个时辰是不会回来的,今日正好十五,是太婆去庙里拜佛的日子,娘娘去王家走亲戚,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时辰,小湖儿去洗衣服,倒捉不定何时回来,不过小湖儿迟早是他的人,若让她瞧见了,大不了连她一起辨了便是……
「你胡说什幺!?」丹妮就算再不知事,也晓得这小叔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了,她正色道:「我可是你嫂子,这次就当你一时不小心,胡涂了,还不快出去。」
「嫂子……」陈络嘻笑道:「嫂子可知道我昨晚可是一直想着……」说着手也伸过来了,拉扯着丹妮的衣服,「哥哥也操的太狠了,若是弟弟我,肯定会怜着嫂子的。」
丹妮气的脸色发白,这是她千方百计,心心念念,想尽办法嫁进来的读书人家!?
丹妮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也顾不得跟陈络拉扯着衣物,抖着手指着门口,「滚……」
「好!好!」陈络见丹妮气的柳眉倒竖,一脸肃杀之气,笑意也减了几分。不过是个被蒙人操烂穴的烂货,还拿个什幺乔,装做什幺守贞的小娘子。
陈络笑着退了几步,正当丹妮略了口气之时,陈络突然大步向前,一把抱住了丹妮,淫笑道:「好嫂子,都不知给了多少蒙人了,怎幺不给给我呢?」
丹妮的脸色白的可怕,胸脯不断急速起伏,似乎快要昏过去了般,她一字一句怒道:「我没有被蒙人碰过,你还是什幺读书人,结果行的都是无耻之事!」
「哈哈。」陈络不以为意,笑道:「不过是被蒙人烂了穴的烂货,装什幺清高。」
「畜牲!无耻!」丹妮气的直打颤,那胸脯跟着一上一下的,看的陈络眼都直了。
陈络大手探向丹妮胸前那一对圆润饱满的奶子,嘲笑道:「要不是撅起屁股勾引我,弟弟我还不屑操这个烂货呢。」
「无耻!」丹妮一把打掉陈络的大手,用力推挤陈络,想推开他,丹妮整个人气的直打颤,愤怒之下,叉了力气,丹妮手掌上也没多少力,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像陈络这般无赖之人,明明是他在她洗澡之际,突然闯了进来,他怎幺能颠倒黑白至此。
丹妮愤怒之下,手掌无力,陈络还以为丹妮是欲拒还迎,嘻笑道:「嫂子可是急了?莫急,莫急,弟弟一定会让爽到,我这话儿可不比嫂子经过的蒙人差呢。」
「畜牲!无耻!」丹妮气的伸手想打他一巴掌,陈络侧头一避,伸手直接捉住丹妮的手,反手往丹妮身后一压,丹妮吃痛,也顾不得手里的衣服,另一只手也往后挠,陈络一时不查,脸上被捉了一道血痕,他手上一用力,丹妮只觉右腕痛的像快被折断了一般,左手也缓了缓,陈络趁着一瞬之际,把丹妮的左手也捉住了,压在身后。
丹妮犹不死心,双脚胡乱踢动,拼命挣扎着,澡盆被丹妮一脚踢翻,水淹了满地,陈络像提小鸡一般的将丹妮直拉扯到书桌上,把丹妮压在桌上,抚摸着那光滑美背淫笑道:「好嫂子,我劝还是别挣扎了,弟弟我衣衫完整,而嫂子却自个儿脱光了衣服勾引我,这情景若是让人瞧见了,咱们陈家的名声可都毁在嫂子手上了。」
「畜牲,明明是你」丹妮猛地住嘴,休说陈家人必定偏向陈家人,她们现在这种样子,有谁会信她不是故意脱光了衣裳勾引小叔子。到时毁的可不是什幺陈家名声,而是她娘家了,桐城中人人敬重陈举人家,谁会信陈举人家中竟会出了这等子畜牲。
「我如何?」陈络重重地在丹妮臀间捏了一把,大手在股间密处间磨蹭,「好嫂子,让弟弟我上一回,我便不把勾引弟弟我的事告诉娘娘(妈妈)如何?」
「无耻!」丹妮怒道:「强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哈哈哈。」陈络好似听到什幺笑话一般,狂笑后俯身在丹妮耳边轻声说道:「嫂子,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若乖乖配合,弟弟我也会给一个快活,若是再强着,弟弟我马上叫人过来,说大伙是信我?还是信这幺一个被蒙人玩过的贱货?」
丹妮恨恨的闭嘴,不发一语,她心中有数,会信谁这种事还需要问吗?
陈络压制住丹妮的手掌微,见丹妮没再挣扎,便知方才的威胁奏效了,轻笑道:「弟弟我也只要这一次,之后咱们各走各路,也不会有人知晓……」
010强暴(h)
丹妮恨恨的别过脸,眼泪无声落下。这就是她心心念念想嫁的好人家吗?
陈络摸了两把,见丹妮不再反抗,便知道她也动心了,淫笑道:「腿再分开点……」
丹妮不肯动,陈络便大手探入她腿间,略微用力的往外搬开,丹妮仍不肯动,陈络在她大腿内侧狠捏了一把,「小淫妇又在耍性子了?还是请娘娘来教教你……」
丹妮恨恨地咬着下唇,只迟疑了一下,便乖顺的随着他的力道分开。
陈络嘿嘿淫笑,又在她腿上捏了一把,大手探向他想了一晚的女子密处,他方才虽然叫的虽狠,心下也有些虚,这事若让别人知晓了,丹妮固然是完了,他的名声也好不到那去。
陈络一心只想着速战速决,大手分开花瓣,探向那饱受摧残的花穴口,经过早上婆母的一顿『清洗』,花穴口还微微分开着,陈络长指胡乱地在花穴口抽动几下,感觉连扩张都不需要了,嫌弃道:「怎么这么松?怪不得哥哥都嫌你松了。」
丹妮心下大恨,她心知陈绍没将她视做妻子,但她万万没想到陈绍竟然会和小叔子调戏起她身上秘处了!?这也未太过了些,这叫她还怎么做人。
其实丹妮误会了陈绍,他虽不喜丹妮,但也不是那种会拿房事到处说嘴之人,陈络会知道那么多,全赖他就睡在隔壁,陈绍夫妻敦伦时的声音太大声了,让他想不知道也难。
陈络生怕被人撞见,也无心思好生挑起丹妮的春情,长指略略抽送了几下,感觉穴里有几分湿意便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的欲龙了,陈络笑道:「我这话儿可不比蒙人小,定能操的嫂子欲仙欲死……」说着,便把肉棒往密处里送上几分。
方才陈络那物顶上花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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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就觉得有些不妙了,她虽然只经过陈绍一个男人,但当陈络的龟头试着进入花穴时,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可真不是陈绍那物可以比的,怕是可以和那蒙人吉日格拉相比了,自己曾亲自舔过、摸过吉日格拉的那物,若陈络那物跟吉日格拉相彷,自个的小穴还不要给撑裂了。丹妮当下惊叫道:「太大了!进不去的……」
陈络有几分得意的淫笑,他素来自傲自己那物不比蒙人小,可惜这话说笑不得,只能闷在心里,不好与人分享,难得遇上这么一个『识货』的,陈络心情愉悦下,对丹妮也和缓了几分,「女人这处连孩子都能生,那会吃不进去……」说着,胯下一挺,肉棒顿时又再进入几分,让那灼热紧窒之处紧包裹着他的龟头。
「啊……」花穴中本就润滑不足,又硬是塞进那么一个庞然大物,虽然只进入几分,但那几乎快把穴口给撕裂的疼痛还是疼的丹妮尖叫一声,十指痛的在桌上胡乱捉挠着,身子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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