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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不过陈络也学乖了,之后再来时都懂得偷点香油之类的来做润滑,没再让丹妮疼的太过厉害。
陈络一边撸着目前的肉棒,一边在自己肉棒上抹了满满的香油,笑道:「弟弟那次没怜着嫂子呢,倒是嫂子没怜着弟弟,让弟弟好等。」说着,眼神流露出几分哀怨之色。
丹妮暗暗呸了一口,美目睨了陈络一眼,也不与他废话。什么她不理会他,这几日正好小湖儿来初潮,李氏虽对这外孙女儿淡淡的,但毕竟是唯一血亲,真有事情时还是关心的,拿了私房银子托她做些补血之物给小湖儿,还给小湖儿打了些首饰,每日进进出出不知在忙活什么,好几次险些撞上他们。
丹妮冷眼瞧着,李氏大概是趁机给小湖儿置辨起私房,想让她出门子时好看些,虽然小湖儿还小了些,但女人来了初潮之后也能配人家了,小湖儿在这家里身份尴尬,也是艰难的很,还不如早些出门子清静些。
李氏用的是自个嫁妆,时下女子嫁妆是私产,夫家动用不得。陈战与王氏两人对于李氏私下贴补小湖儿之事不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李氏积威已久,又是陈战的嫡母,占了大义名份,两人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私下念叨。
想起小湖儿之事,丹妮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但不及细想,又被陈络拉进情欲之中。
陈络一边扶着肉棒顶住还微微红肿的菊穴,试着顶入,一边拍打着丹妮白嫩的圆臀,笑道:「好嫂子,屁眼儿再放松点。」
菊蕾红肿,一顶就钻心的疼,丹妮屁股微缩,但又被陈络一把拉回来,肉棒顶弄的更狠,丹妮只好低声哀求着,「再添点香油吧。」这话一出,丹妮自个都想笑了,怎么说的好像寺庙里的和尚求着香火钱一样。
陈络略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从厨房中偷出来的香油,这年代香油是用胡麻子榨的,桐城连年战乱,时下人连粮食都吃不起了,那会浪地力种什么胡麻,这点子香油还是外地里运来的,珍贵的很,只有逢年过节王式才舍得用上一点,若抹的多了,怕是会被爹娘发现……
犹豫之间,只见丹妮半转过身来,对他娇媚一笑,撅起屁股,雪白的臀肉摇曳着,直晃的陈络眼花,眼陈络还迟疑,丹妮反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啪』的一声,好生轻脆悦耳。
「啊~~~」丹妮娇媚入骨的呻吟一声,眼睑微眯,半嗔半求着,「屁眼儿好紧,松不了啊。好弟弟给我擦点油吧!」这话若是一个月前的丹妮是绝计说不出口的,但连着一个月被陈家兄弟调教之后,更骚媚淫秽的话语她都说过。
好个骚浪淫妇!
陈络那受得了丹妮这般引诱,手一抖,大半瓶的香油都倒到自个肉棒之上,骂了一声,「小骚货!」再也忍受不了的直捣黄龙。
「啊~~~」肉棒猛地插入,丹妮似痛似爽的娇吟一声,乖顺的挺起屁股迎接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撞击,腿脚微分,让自己放松再放松,嘴巴里胡乱叫喊呻吟,一会浪叫着舒服,一会又抽泣着求饶。「啊嗯……太大了!好小叔轻点……呜呜……啊……」
后庭并非正途,大部份的女人都享受不来后庭开花之乐,丹妮也是苦多于乐,但她多日以来也知晓了,女人在床上越是骚浪,男人越泄的快,陈络结束的快,她也可以少受些苦楚。
「小骚货!」陈络死死掐着丹妮的腰,胯下用力挺动,肉刃往丹妮里面捣弄了一次又一次。「是我操的你爽,还是大哥操得你爽?」
「是你!是你!」丹妮柔顺的任陈络一下一下的狠,明明疼的厉害,但穴里腔肉就像是活物一般,紧紧缠着陈络的欲龙,让陈络每一次抽动都异常艰难,腔肉被拉扯着一起蠕动,柔弱的肠子都像要被他拉扯出来一般,酸、痛、酥、疼,各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丹妮酸涩的无法思考,小嘴胡乱应着陈络。
「是我大,还是大哥大?」陈络仍不放过丹妮,大手拍打着丹妮白嫩的两团半圆,把原本雪嫩的股间拍打的一片通红,肉刃子不断往红肿的菊穴里挤,折腾的丹妮哭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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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连逼问。「是我大,还是大哥大?」
「是你大!是你大!」丹妮乖觉的喊着,「小叔好厉害,奴家都快被撑裂了。」
陈络牢牢地抓住丹妮的侧腰,狂猛地插干着,口中胡乱喊着,「操死你!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操死你!」
粗大的阳物不断磨擦着娇嫩的肠壁,肠壁火辣辣的似乎快被操破了,丹妮抖着嗓子低声呜咽,「啊……轻点……呜呜……奴家快被操死了……」
菊穴胀疼的厉害,但陈络也不是一味的胡抽猛插的操干,大手时而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娇乳,时而逗弄着前方花穴中的一点红豆,时而搅着那微开花芯的花穴,让她是既疼又爽,春水多到腿间都夹不住了,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往外不停的流着。
「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干?」陈络握着丹妮的柳腰,一次次把啜泣的丹妮高高地顶出去,又拉回来,硕大炙热的龟头死死地抵住穴心,刁钻地厮磨捣弄,后庭菊轮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操开……
丹妮迷迷糊糊的啜泣着,「呜呜……疼……不要了……呜呜……奴家好喜欢……」屁眼儿胀得要命,也痛得要命,只是为了讨男人欢心,丹妮也只能装作享受的样子,不但放松身子让他干,还摇着屁股说着淫话,刺激着男人。
随着身后男人一次重重的深捣,大量水喷射而出,灌满了肠道。
终于结束了……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巨龙从丹妮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菊穴中抽了出来,没了大肉棒的阻挡,大量白浊混着少量血丝从那被成一个小洞中缓缓流出。
丹妮松了一口气,还不及整理身子,便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乖觉的把陈络肉棒上的水舔的干干净净,又陪了好些好话,把他给哄高兴了,才摇摇晃晃地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房,没注意到院落一角那一闪而过的衣角。
013有孕(半h)
或许是因为女孩儿大了,丹妮发现小湖儿有些避着她,不!不只是她,还避着陈绍与陈络两兄弟。
对于这个转变,丹妮倒是乐见其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陈绍和陈络对小湖儿有意,陈绍是她的夫君,她是死也不会让陈绍纳妾的,特别是让一个色目女子为妾,色目人为二等人,无需被蒙主强徵初夜权。
小湖儿不但身子比她乾净,容貌又比她生的好,若小湖儿进门了,那陈绍的心思定会完全向着她,再加上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之情,若小湖儿进了门,再生了孩子,那陈家之后还有她和她儿子站的地吗?
至于陈络……若是她没和陈络有那幺一腿,推波助澜一下让陈络和小湖儿订了婚事也不是不好,不过眼下她还真有几分不得了,比起小气又活不好的陈绍,陈络不但活好,而且人也大方的多,不过才一个月,她的妆匣里就多了好些东西。
被婆母清洗身子的疼痛还记忆犹新,被陈绍责骂,被陈络辱时的屈辱更是难以忘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所受的一切,丹妮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厉色。
她受了那幺多苦楚才换得眼前的一点盼头,谁敢抢,她跟谁拼命。
xxx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陈络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着厨房的王氏怎会不惊觉呢,也不知她怎幺查的,竟说是小湖儿偷吃香油,把小湖儿狠狠打了一顿。
小湖儿虽然试图辩解,但王氏那会听,把小湖儿狠打了一顿,陈络与丹妮虽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认香油是他们用的,若让人知道香油是为何而用,用在何处,他们俩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装傻到底。
小湖儿一开始还乖乖忍着,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儿忍不住躲着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还躲!」小湖儿越躲,王氏越气,想到这胡人杂种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临出门子还要从她家里吸一笔血,让家里给她出嫁妆。她凭什幺!?她凭什幺!?
像这等子胡人杂种,早该出生时就活活摔死,不该让她长大祸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乾脆打杀了小湖儿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几分颠狂,下手又狠,小湖儿实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儿去躲,她自幼在陈家讨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个李氏偶尔会心疼她,护着她。
她这一躲就正好撞进陈络怀里了,送上门的美人儿,陈络岂有不碰之理,陈络一个揽腰抱住小湖儿,一手绕着小湖儿的腰,一手则乾脆环住她的胸前,手掌紧紧压在她的右胸上,指间故意夹着她才刚发育的小巧乳尖,手指还故意忽轻忽重的挤压玩弄着,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处被男人捉住,小湖儿吃惊之下,羞红了脸,反手一拳打过去,「别碰我。」
「啊!」陈络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缩住了身子。
这下子王氏更生气了,连忙察看陈络伤势,见小儿子胸前乌青了一块,更是火大,连连狠打了小湖儿好几下,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怒道:「吃着我家的饭,摸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烂了的穴也是应该的。」
「好了!」见王氏越说越不像样,连娘家里带来的市井话都冒出来了,李氏连忙制止道:「这话也是混说的。快送络儿回房擦药。」
李氏虽看到陈络非礼小湖儿之事,但她更气小湖儿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还逃避王氏责罚,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陈络和小湖儿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而且王氏毕竟是长辈,又养了小湖儿,长辈教训晚辈,晚辈本该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儿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氏气恼之下,便没制止王氏责罚小湖儿,由得王氏责打小湖儿,小湖儿本就体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场,当天晚上就病了,王氏不得银钱,就由着小湖儿病着,小湖儿连烧了三天,险些病过去,李氏终究不忍,把手上最后一点子嫁妆变卖了,请了大夫医治,这才把小湖儿给救活。
香油之事的黑锅虽然是小湖儿背下了,但陈络与丹妮也不敢再偷窃香油来润滑了,只是没了香油润滑后庭,丹妮亦受不了菊花洞开之苦,试了几次后实在受不住,最后不得不乖乖献上自己的花穴让陈络玩个尽兴。
这日陈络和丹妮又在后罩房中偷情,为了便于偷情,陈络特意在后罩房中布置一番,在房间前头堆满了货物,只有后头偏僻一角被他清理过,留个可躺一人的空间,地上还铺了他从蒙人那儿弄来的羊毛毡子,这是蒙人拿来覆盖在蒙古包上的,虽然厚重些,灰扑扑的又不起眼,但够温暖,就算脱了衣裳在上面打滚都不会冷,不过就是羊毛刺人,躺起来不堪舒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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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陈络爱不释手的玩弄丹妮丰满的胸脯,一手捉着那日渐丰满的乳房,一手抠弄着那硬如石子般的乳头,胯下连连用力捣弄,直弄的丹妮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骚货!」陈络一边用力干,一边骂道:「奶子怎幺越来越大。想勾引男人吗!」
「啊啊……」丹妮被干的直翻白眼,但四肢还是紧紧缠绕着陈绍,花穴艰难的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哈啊……操坏了……好弟弟再用力点……啊……别太深……啊……奴家快被操坏了……」
「操坏……」陈络用力一顶,重重顶进花心处嫩肉,听见身下人儿的尖叫后再微微退出,随即又狠狠的插进去,口中胡乱喊着,「操死……操死……操死这小骚货!看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想到左邻右舍见丹妮那暧昧淫秽的眼神,陈络就极为不爽!狠不得把身下人儿给操坏、操烂,让她再也出不得门子。
桐城中新妇被拉去伺奉蒙主并不少见,邻居张家和李家的媳妇也被拉去伺奉蒙主过,杨家媳妇更是连蒙人贱种都生下了,但不知怎的,丹妮当年入城时未穿亵裤,被蒙兵好生玩弄过一事流传出来,这左邻右舍见丹妮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连舅舅家也都知瞧了,老是暧昧的问丹妮骚不骚,浪不浪,让陈家兄弟又羞又气,又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满腔怒火就只能发在胯下三寸之地上了。
陈络本来还对淫长嫂一事而对丹妮有几分歉意,但他细想一下,若丹妮当真是个方正女子,当日进城之时怎幺会连亵裤都未穿,连抛媚眼给守门蒙兵,以至被捉去伺奉蒙主呢?
若不是个骚浪淫妇,怎幺会沐浴之时不锁好房门,让他进去了她呢?之后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更是在在说明了此女之淫贱。
既然是个淫娃妇,即使他不来偷,这女人也会引得别家男人来,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他,好歹他也是陈家人,总比生个蒙人贱种好些。陈络,干之间,越发用力,紫黑的粗壮肉棒飞快地在丹妮花穴中抽插,
「啊……要操坏了……啊……要坏了……啊……操烂我了……」陈络实在太强壮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丹妮还是被操弄的高潮迭起,迷迷糊糊的不自自己在喊些什幺。
陈络混身燥热,心中不知暗叫了几声淫妇妇,才在丹妮的哭喊声中,狠狠一顶,在花穴中了阳。
「啊……怎幺又在里头……」丹妮微微红肿花心被一股股热流暖的舒畅,但又嗔道:「万一有了怎幺辨……」
「大不了摔头胎。」陈络随口回道。丹妮嫁进来还才堪堪二个月半,若真有了,确实是说不清是那家骨肉,若是弄不掉胎儿,那就只有摔头胎了,结果此语一出,便见丹妮惨白着小脸,一脸受伤之色。
陈络心中亦是暗暗懊悔,这话怎幺说得,因为摔头胎而。当下哄道:「我先帮清清。」
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掌划过她紧致平坦的小腹,来到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花穴,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女子的花穴之中,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的勾着。
「唔……唔唔……轻点……」长指在花穴中时伸时弯的抠挖着,陈络的动作又不轻柔,好几次指甲刮到腔肉,便是一阵抽疼,但丹妮不但没合拢双腿,反而努力分开腿儿,方便他抠挖着,陈络的两指不停的快速抽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阳从那狭小的通道涌出。
「啊……不要了……啊啊……」随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抠挖,从体内挖出的白浊阳越来越稀淡,丹妮的双腿不停的抖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起,眼眸迷离含泪,哀求道:「啊啊……好弟弟……轻点……慢点……」
陈络见丹妮被逗弄的春水淋淋,调笑道:「嫂子真是水做的人儿,把阳都给吸了,弟弟我不得不再辛苦点了。」
说着,手下越发用力,长指进出间,不知是按到了那处软肉,丹妮好似瞬间被油炸的鱼儿一般,猛地躬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陈络的手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碰那……」
陈络在丹妮耳边低声问道:「不碰那……嫂子是想给弟弟我生个儿子儿吗?」
「不要!不要!」丹妮最怕听到一个『生』字。无论是陈络还是陈绍的种,她都不敢在这时候生,当下扶着陈络的手,往自个花穴里捅去,求道:「弄乾净一点。」
见丹妮这般,陈络心中有些不爽,虽然伺奉过蒙主一年内不好怀孕,而且丹妮是他的嫂子,但见丹妮那幺怕怀他的骨肉,难有些不是滋味,越发想弄大丹妮的肚子,不过陈络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还是有些理智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
话虽如此,陈络抠挖阳的手指越发粗鲁,做完后还压着丹妮舔弄胯下阳物,把肉棒上残留的春水阳都给舔乾净了,方才让丹妮离去。
丹妮无奈,只能捧着肉棒细细舔之,她这几日越发惫懒,对气味也敏感的很,才刚过她的肉棒上还有好些淫水阳的腥味,越是想忽视,越发往鼻间去,丹妮胸间一阵心,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丹妮脸色时变得雪白,她终于发现自己先前忽略了什幺事了……
她嫁做陈家妇己有二个月半了,但自成婚之后,她就未来过月事……
014堕胎
发现自己怀孕后,丹妮一开始是心慌的,她虽然心知腹中胎儿乃是陈家骨肉,但是陈家人不信啊。陈家人都以为她失身于蒙人,这孩子来的日子又尴尬,怎幺会信她腹中胎儿为陈家子孙呢。公爹与婆母定会弄掉她腹中骨肉,就算不幸生下来,怕是也活不过一日,就会被活活摔死了,与其以后心心念念着这失去的孩子,还不如一开始便不要。
可真想着不要这孩子时,丹妮却又有些不得了。
那可是她的骨血啊,她的第一个孩子。
她自嫁进陈家来,对陈家孰无多少情份,太婆冷漠,婆母狠毒,夫君暴虐,小叔淫邪。都进门两个月半了,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是陈家人,这日子真是过的越发无趣,但她现下有了孩子,这人生就不同了,可……为什幺这孩子是在这个时间点来?
她想要他,又要不起他……
丹妮犹豫了好几日,她也知道孩子要拿要趁早,这孩子少说也有二个月大了,若拖过三个月再拿,怕是会伤了身子,多少女人迫不得己摔头胎,还不就是因为拖太久拿不掉,只好生下来后再摔死,可她就是有些不得……
明明是陈家骨肉,为何要当成蒙种弄死呢。
丹妮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好一阵子,因为怀了孩子,平日间的行事举止之间便有些不同了,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护着胎儿,床上也不再那幺乖顺地任陈家兄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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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宁可忍着菊穴洞开之苦,也不肯让陈络用她的花穴。
陈络虽隐约有些怀疑,但想怀了蒙种乃是大事,丹妮应该不至于喜,只道是丹妮怕被大哥发现,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丹妮怀孕的迹象越发明显,肚皮也开始现形,陈绍和陈络也惊觉了。
「脱衣服!」陈绍万分痛恨的瞪着眼前丹妮微微粗起的腰身,那处本该是他孩儿生长之处,现在却偏偏被一蒙人贱种给了。
「夫君……」看着满脸戾气的陈绍,丹妮怕的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在陈绍的眼刃之下,颤抖着手解着衣服。
陈绍在床上本就暴虐,自查觉她有了身孕之后,床笫之间,越发粗鲁,不论是前头花穴,还是后头菊穴全让他操了个遍,不但如此,还时常拿""物捅她,花房都险被洞穿,疼的她死去活来,但肚子还是一日比一日大。
陈绍拿着布尺量着丹妮微凸的肚子,腰身上还有好些昨日用布条束腹后残留紫青棒痕,他微着眼,淡淡道:「又比昨日大了……」
陈绍的语气状似淡漠,但话语间满满的恶意让丹妮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想起夫君的千般手段,丹妮怕的发抖,她不明白,为什幺这孩子在这一番折腾之下还能顽强的活着,她更不明白,为什幺明明是陈家子孙,却被当成蒙人杂种而非要这孩子的性命呢。
这孩子是他们的骨肉啊。
「夫君!」丹妮跪下求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那日蒙人真的没有碰过我,要不,咱们找个大夫看看?」
『啪』的一声,陈绍狠打了丹妮一巴掌,怒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若找了大夫,岂不是全城人都知道他陈绍的老婆怀了蒙种!那他以后还怎幺见人!?况且桐城连年战乱,也就这几年安定了些,城里那有什幺好大夫,不过就一个药房加一个年老的走方郎中罢了,不便宜且不说,脉息也把的不好,要不当年怎幺会把错了脉,让姑姑把小湖儿给生了下来。
陈绍来回踱步着,暗恨蒙人狠毒,把堕胎之物都把持的紧紧的,不然一剂红花下去,那怕胎儿堕不掉呢,如今只能用些土方法堕胎,但怕太过毁了丹妮的身子,又怕那蒙人贱种继续长着,虽叫丹妮用布条束着肚子,但这怀胎之事怕是不了多久,看来得下重手了。
丹妮泪珠直往下掉,怯怯地瞧了陈绍一眼,又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
陈绍冷漠的看了丹妮一眼,只是沈声道:「不是有喜,这是病,得治!」是的,他是给丹妮治病,可不是做打胎这般残忍之事。
丹妮嘴唇微张,泪珠儿掉落在地上,一如她的心,碎成千万片。
陈绍尚且如此,陈络自是更别提了,他本恨不得日日和丹妮欢好,三不五时便拉着她到后罩房中偷情,甚至平日里只要陈家人眼不见之处,更尽了手脚便宜,但自发现她有孕之后,不但不再拉着她到后罩房中,甚至在平日无人之时,都是一脸正经,好不规矩。
无声之拒……
丹妮心中绞痛,满腹凄凉,无处倾诉,原本就碎裂的心……更碎了。
无论陈绍用尽各种手段堕胎,还是陈络的躲避不理,胎儿还是在丹妮肚子中成长着,最后连陈战夫妇都惊觉了。
看着丹妮既使用布带束紧了都遮不住的拢起肚皮,陈战夫妇想说服自个丹妮只是吃多了都不成,两人瞄向陈绍,陈绍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个头。
儿媳妇怀孕本是喜事,但偏生怀胎的日子不对,极有可能是蒙人孽种,事关重大,王氏还不及责骂儿子帮着丹妮喜,只和陈战商量着要怎幺给丹妮堕胎,家里养着一个小湖儿已经够丢人了,若再来个蒙人孽种,那他们陈家全家上下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可这拿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无药物辅助的情况下,陈绍之前可以说是用尽一切手段了,不但用布条紧紧缠绕丹妮肚腹,还每晚干新妇,捣弄花房,干得丹妮下身红肿不堪,连腿都合不拢了,但也不知是蒙人的种特别顽强,还是读书人力不足,莫说流产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王氏虽生育过二子,也流过孩子,但她也不懂什幺有效堕胎法子,只能用麻布缠绕儿媳肚腹,挤压胎儿,日日拿薄荷水灌穴净身,想让胎儿流掉。王氏母子可说是把所有知晓的堕胎法子都用上了,可这蒙人贱种还是活的好好的,别说落胎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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