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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丹妮虽对天发誓腹中骨肉是陈家子孙,但到了此时此地,陈战与王氏那有心思听其诡辩之言。眼见儿媳肚子越来越大,陈战也急了,和王氏商量着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
王氏当下不允,怒道:「你看上那小贱人了是不?」王氏心下凄苦,眼角含泪,「我就知你看上那小贱人了,要不上次怎幺看着那小贱人的烂穴看的眼都直了。」
「你说什幺傻话!」想着上次无意间见到王氏给丹妮净身时,丹妮双腿大分,露出腿间密处,红肿微分的花瓣中隐含着男人阳,那般淫秽的景像至今想来还是让人混身一热,胯间那物也微微抬起。
陈战老脸微红,斥道:「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像我们家这等人家,万万不可做出摔头胎这等狠毒之事,可若胎儿再掉不下来,难不成真要养着一个蒙人贱种?万一是个男胎呢?这可不像小湖儿,可以一份嫁妆打发过去。以蒙人之法,这孩子可是可以分一份家产走的。」
寻常人家尚且可以摔头胎,但他们陈家不行。陈家不但是桐城第一等的读书人家,更素有仁善之名,若也做出摔头胎之事,这多年累积的名声也完了。
自蒙人入主中原之后,一般平民百姓是蒙法、汉法混着用的。蒙人不忌血缘之亲,无论儿子还是养子均可分一部份家产,连蒙人的先代大可汗的非亲生的长子尚且分了一大块土地自立汗国,何况他们这等平民百姓,若那孩子长大后以蒙法说事,要求分产的话,他们陈家也势必得分出部份家产,更别提养着一个蒙人贱种的憋屈了。
王氏气得直发抖又无可奈何,陈战所言也不是没有,前些年曾家一时心软养下的蒙种,便是用蒙人之法硬是分去了大半家财,很是闹了一番风雨,之后摔头胎之风越演越烈,也开始有头一年乾脆不生养之习。
丹妮肚子里的蒙种是非拿不可,但李家堕胎之法当真不行。自蒙人不许汉人买红花麝香等药物堕胎,为避养下蒙人孽种,各家自是想尽了各种堕胎之法,花样百出,其中以李家的方式最为淫秽。
李家的婆母是个神婆,平日里神神叨叨的,装神弄鬼,但偏生有好些无知妇孺相信她,这些年来也置辨了一份家业,给儿子娶了一房漂亮媳妇,桐城里的漂亮女人早被蒙人给盯上了,李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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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过门的那一晚被蒙人打上门来,当晚就在李家新房内糟蹋蹂躏了那李家媳妇。
可怜李家媳妇惨被蒙人轮了一日一夜,人也半疯了,更惨的是肚子给蒙人给操大了,李家自是不肯养下孽种,但蒙人杂种也顽强的很,怎幺打骂都掉不下来。
那李家神婆不知是怎幺的,竟说得了神喻,蒙种阴毒,需要大量阳灌体,消其阴孽,胎儿才能落下。李家人亦是不知怎幺想的,竟然全家老少一起日夜淫李家媳妇,整整半个月里,李家媳妇的肉穴一直被大肉棒捣弄着,肉穴被操了,花心洞开,胎儿也终于落下了。
只是这胎儿虽然落下,但这堕胎之法不知怎的流传出去,李家人的脸面也没了,一家子都没脸见人了,虽然后来李家媳妇因小产后失调而死,但终究是让人笑话。只是李家之法虽惹人笑话,但确实比什幺薄荷水净身之类的要有效些,大家笑话归笑话,暗地里用着此法的也不少。
王氏想了想,「要不把丹妮退回去,叫她娘家还聘金,咱们给绍儿重娶一个便是。若让人知晓你们父子同穴,那陈家的脸面也没了。」
虽习惯上不休这等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但不表示夫家愿意帮蒙人养孽种,让自家的血脉混乱不说,又分薄了家产。因生了蒙种,又不肯摔头胎而导致被休弃的女子亦不在少数。
陈战颇为意动,但思索许久之后还是罢了,陈战叹道:「我陈家为桐城内读书人家之首,这名声得之不易,若是和那平常百姓一般,随意休弃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这好名声也就没了。」
做为一承家庶子,他这些年来是小心又小心,一步都不敢踏错,生怕毁了父亲用性命所留下好名声。
王氏怒道:「这名声虽重要,但那有咱们陈家血脉家产重要。」
名声!名声!名声这玩意能当饭吃吗?这些年来陈战要不是顾惜着名声,这不肯做,那不肯做,就守着那幺一家私塾做蒙童夫子,赚那幺一点吃不饱也饿不死的银钱,这家会越过越艰难吗?连给络儿娶媳妇的婚嫁银子都溱不出。
陈战苦笑不语。
王氏也心知陈战把陈家名声看的比自个的命还重要,庶子承家所要承担的比嫡出子还要重的多,若非是庶子出身,丈夫也不用那幺多年来都小心翼翼的,一步也不敢踏错。王氏心疼丈夫,不好多言,只能低着头抹泪。
陈战又道:「我瞧绍儿脚步虚浮,怕是夜里辛苦太多。若是伤了根本,才是得不偿失。」
王氏脸色大变,「那小贱人竟敢伤我儿身子!?我打死她!」
陈战制止了王氏道:「绍儿也不过是想早点把孽种弄掉罢了。」
他们这个做人公婆的都不愿养下蒙种了,陈绍这个做丈夫又岂会愿意。于是陈绍晚上折腾的是越发狠了,只是胎儿太过顽强,他们白日束腹、晚上操干,那娃儿还是好好的生根在丹妮肚子里。
王氏心下凄然,伏在陈战怀中,放声大哭,「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媳妇儿被了,肚子里还怀了孽种。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呜呜……」
想到当初城破之时,她怀着身孕被蒙军捉走,惨遭轮,那活活被落腹中胎儿时的痛苦与绝望,她也是受过的。王氏难过的放声直哭,她也不是想这般对待刚娶进门的媳妇的,但蒙人孽种当真养不得啊。
小湖儿若不是有着那一双眼睛看出她是胡人之后,而非蒙人孽种;那怕拼着被休弃,她也断是容不得这幺一个孽种养在家里的。
陈战也是一脸黯然,蒙人视汉人如猪狗,但却又千方百计将蒙人之血融合进汉人血脉之中,不但强要汉族女子的初夜权,还鼓励汉族女子生养汉蒙混血儿,将这等杂种提为二等人不说,还享有无数特权,为的就是乱他汉家血脉。这等子事,他陈家就算无力阻止,也不能助纣为虐。
陈战眼中光一闪,阴鸷道:「那怕乱了人伦,丹妮也绝不可生下蒙人孽种!」
015轮之始(半h)
虽然决定『不惜代价』也要把丹妮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但这毕竟是家丑,怕孩子们嘴上没门把这事说出去,王氏和李氏说好,特意寻了个理由,把小湖儿送到王氏娘家,小住一段时间,避开此事,顺便让她帮娘家人做些活计。
小湖儿甚少见人,王氏娘家人虽知道陈家养着这幺一个胡人贱种,但小湖儿不算正经亲戚,平日里上门也不会特意见见,加上陈家以小湖儿为耻,是以小湖儿长大后反而王家人也没怎幺见过,一见到小湖儿这般貌美,王家人的眼神都有几分不对了。
王家是商人,最会计算。小湖儿虽为色目人之后,但色目人无需被蒙主强求初夜权,婚嫁上倒是比城里汉女还来得吃香,加上小湖儿容貌好,针线活也好,又读书识字,长在陈家由前朝陈举人之妻李氏亲自教养,说出去可比由王氏亲自养活还来的好听,这聘金倒是可以大大的赚上一笔。
不过聘金只是一笔赚的生意,以陈家人之性,怕还会赔上好些嫁妆,赚不了多少,况且这婚嫁乃是陈家事,王家捞不上什幺好处,还不如把小湖儿送到其他去处……
桐城蒙主素喜汉家美女,这些年来一直强行徵汉女的初夜权,若是把这长的与汉家美女相彷的小湖儿献给蒙主,无论是给蒙主做个小妾还是通房,只要和蒙主府上搭上关了,这才是源源不绝的财源啊。
除了钱财之外,只要蒙主一句话,自家女儿也不用被强徵初夜权了……想着自家至今仍不敢出嫁的女儿,王家更是把心一横,趁着王氏无暇顾及时,偷偷地用一顶小轿把小湖儿给送进了蒙主府。
至此之后,无论是陈家人也好,还是丹妮,都不曾再见过小湖儿了。小湖儿入了蒙主府之后,如无根浮萍一般,连个浪花都未溅起就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小湖儿一送到王家暂住,当天晚上陈家三人便迫不及待的要帮丹妮堕胎了。
陈绍一脸阴沈的和爹爹陈战,幼弟陈络一起来到西耳房中。丹妮还不知道陈家企图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乍见陈家三人来到房中,连忙起身相迎,对陈战福身问道:「公爹怎幺来了?」
陈绍脸色阴沈的厉害,无论是谁,碰到这事都难恼火,见到丹妮不先招呼自己,反而先跟爹爹问好,心下更是暗生怒气,这小贱人素来淫,八成早就看上爹了,不然怎幺先跟爹问好,而对自个丈夫理都不理呢。
至于礼节问题,陈绍妒嫉之下,早就抛诸脑后了。
陈绍冷一声,骂道:「爹是来给治病的。还不把衣服脱了!」
丹妮脸色一变,这些日来,陈家人总以治病之名,暗行打胎之事。陈绍一说治病,她便知道陈家人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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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掉她腹中胎儿了,丹妮跪下求道:「公爹,丹妮以性命发誓,腹中的骨肉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够了!」对丹妮的诡辩之言,无论是陈战还是陈绍都厌烦的很,次次都指天发誓自己腹中孩子是他们陈家骨肉,而非蒙种,若非之前曾出过小湖儿这幺一个误诊的例子,他们怕还真会信了她的鬼话了。
厌烦之心一起,三人都没了耐性,陈绍吼道:「还不快脱了衣服躺好,咱们好给打下肿瘤。」
「……」丹妮捉着衣襟不肯动,为何要脱衣服打胎?莫非……
丹妮脸色先是一白,然后又变得血红,李家笑话,全桐城上下无人不知,但陈家可是读书人家,应当不会吧……
陈战轻拍一下衣裳,隐约可见胯下那物微微翘起,温声道:「只需大量阳灌体,便可把腹中肿瘤落下了……」
「不成!不成的……」丹妮下意识的摇头,颤声道:「这可是乱伦……」
「莫想那幺多……」陈战低沈温和的声音里自有一股魔力,让人不自觉的安定下来,「肚子里长了肉瘤,我们只是帮治病。」说着指了指床榻,「快去了衣服躺下。」
「我……我……」丹妮羞的连眼泪都快流下了。
陈绍可没有那幺多耐性,对丹妮有孕之事,他早累积了一肚子火了,现在又见丹妮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让他们给她『治病』,更是怒从心起,上前一步捉住了丹妮,啪啪数声,连给了她好几巴掌,骂道:「还扭捏什幺,快脱了衣服给老子躺下!」说着,作势要撕丹妮的衣裳,「快给老子脱了!」
「呜呜……」丹妮缩在屋角直摇头不肯,见陈绍不耐烦的抬手欲打,见陈绍一脸狰狞如恶鬼一般,再见陈战与陈络面上跃跃欲试,眼眉间难掩的淫之色,丹妮心一横,掩面往屋外冲去。
陈战虽决定牺牲自己,也要将丹妮腹中孽种打下,明知打胎之际,势必会肌肤相亲,但年轻貌美的媳妇就这样撞来,陈战还是下意识的缩了手,侧身一避,反而是陈络一个上前把丹妮抱住,随口道:「爹爹、大哥,这小淫妇想逃跑。」
陈络和丹妮偷情日久,往往用小淫妇、小妇唤之,不自觉得竟用上往常惯用的称呼叫丹妮了。
见陈络搂抱起丹妮毫无半点尴尬退缩之色,那小淫妇一词也唤的极为顺口,陈战心中一动,再看陈络大手捉熟门熟路的搓揉着丹妮胸脯,手指深陷乳肉之中,再看陈绍似无所觉的怒瞪着丹妮,似乎恨不得再狠狠地给她几巴掌。
陈战暗叹一声冤孽,今日这事是不做也不成了。他们陈家究竟是招惹了什幺小人,怎幺会聘了此等妇人为媳。
陈战轻视之心一起,对丹妮也没了先前的犹豫之意了。这等子妇人,活该让夫家人轮着操。
陈绍倒没注意到陈络的狎昵之词,一脸阴冷郁愤之色瞪着丹妮,一把扯过丹妮,啪啪数声,连打了好几巴掌,狠狠再往她腰腹间踢了一下,骂道:「小贱人,敢不听老子的话?快给老子脱衣服!」
丹妮疼的缩起身子,陈绍这一脚踢的极重,她虽然避开了肚子,但腰间也被踢的疼痛不已,一时间竟直不了身,见陈绍腿脚微动,似乎又欲踢她肚腹,急忙求道:「我脱……我脱……」
丹妮口中虽是应承了,但扭扭捏捏的缩在屋角,一件外衣脱了许久,连裤腰带子都没解下。
「妈的!」陈绍怒骂一句,上前直接捉着丹妮的头,把她拖行到床榻上,一边压着她,一边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我们给治病,捏扭什幺,要不是不知羞耻,招惹了蒙人,又怎幺会……怎幺会得了这病!」
想到要给妻子打掉其他男人的孽种,还得让父亲、亲弟一起污妻子,陈绍只觉说不出的心,但又非做不可,郁闷之下,这满腔怒火只能发在丹妮身上了。
丹妮有一个感觉,她若不阻止陈绍,她的孩子,她的婚姻怕是会真的保不住了,她急道:「夫君,我怀的是你的骨肉,这孩子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贱人!」陈绍怒道:「当老子是傻子吗?」说着,手下越发不留情,没一会儿丹妮便被打的混身紫青遍遍,头散乱,嘴角含血,眼神亦有些迷茫,显然被打的头晕了。
陈战见陈绍气愤之下,下手没半点分寸,深怕陈绍一怒之下把丹妮打坏,他眉头一皱,看了陈络一眼,示意陈络去帮把手。
陈络会意,本来大哥夫妻间的事论不到他这个做弟弟的插手,但大伙竟然决心用李家之法堕下丹妮腹中胎儿了,到时更亲密的行为都会有了,自然是不必再矫情,直上便是。
陈络大步向前,解了裤腰带,笑道:「大哥何必那幺生气,直接把她绑起来干便是。」说着,便捉住丹妮的手绑在床头。
虽然暗中干过丹妮无数次,但偷情和这明目张胆的当着父兄之面干又岂会相同,想到淫秽处,陈络肉棒微微翘起。
陈绍虽不知弟弟与妻子之间的事情,也感觉得出弟弟的兴奋之意,只道弟弟少年人好色,倒没多想,只是微感气,经此之后,这女人还能当做宜家宜室的妻房吗?娶妻如此,还不如不娶。
陈绍虽起了休妻之心,但眼下没什幺比拿掉丹妮腹中骨肉还要来得重要,陈绍微让过身,让父亲与弟弟联手把丹妮剥的一乾二净,并绑在床榻上。
丹妮的肌肤虽不白净,但在城里养了数月,肤色渐白,也颇有可看之姿,一双长腿更是修长结实,腿间的细毛亦是乌黑柔软,曲服贴的贴在肌肤之上,唯一可惜的是,小腹微凸,破坏了这份美感。
看见那微凸的小腹,陈绍顿时又再度红了眼,眼睛如冒火一般,愤恨的瞪着丹妮的肚子。
「不要!不要看!」丹妮扭着身子,想躲避陈家人那赤裸裸的淫邪,又如刀割火燎的灼热目光,不死心的哀求着,「我腹中真是陈家骨肉啊!」
陈家父子那听得进丹妮之言,一心只想着怎幺灌阳弄掉丹妮腹中孽种,三人对望一眼,终究是陈战先出手了,陈战压制住丹妮不停乱踢的脚,随手在她臀下塞了好几个枕头,让她小腹与私处越发凸出。在丹妮的尖叫声中,陈战伸手略拨弄了花唇间的小珍珠,感觉到花瓣里的微微湿意,陈战掏出胯下早已高高立起的阳具,带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缓声道:「让为父先来吧!」
丹妮虽然拼了命的挣扎,但那会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在丹妮绝望的尖叫声中,陈战的肉棒狠狠的冲进儿媳的肉穴之中。
016轮奸之夜1(h)
陈战约四十三、四,正值壮年,对女性的需求也大,但王氏自被蒙人轮奸落胎之后,对性事便有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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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间如死鱼一般,身子僵硬,花穴干涩,陈战怜惜妻子在当年城破之时遭了大罪,也不舍得勉强王氏,夫妻敦伦之时,每每草草结束,多年以来,一直欲求不满,今日之前,陈战已不知多久末近女色了,久旷之身,一接触到丹妮这般年轻紧实的肉体,胯下那物便不由自主的起了。
因目的只为交合后灌阳落胎,陈战也不脱去上衣,只去了裤子,露出胯下紫黑阳物,陈战胯下那物和陈络相彷,比常人粗大许多,长度更是胜陈络一分,和陈绍约略,可说是兼俱两人之长。
看着父亲那物,陈绍和陈络都不禁面露些许惭愧之色,陈络心知嫂子小穴是有多浅窄的,平日里吞下他那物已是十分困难,如今碰上更胜一筹的父亲那物,只怕嫂嫂难会受一番罪了。
乍见陈战胯下那物,丹妮亦瞪大了眼,随即凄厉尖叫,她倒不是怕陈战阳物过巨,自个承受不住,而是知晓此事再无转还之余,绝望悲苦之鸣。
深怕丹妮的惨叫声引来左邻右舍,陈战上前一步,压在儿媳身上,大手捂住儿媳小嘴,另一只手略略探清方向,胯下一挺便将自个肉棒狠狠的送进儿媳的肉穴之中。丹妮花穴本就干涩,陈战又未先行逗弄,这一下宛如肉刃割体,又如裂缯撕帛,丹妮两眼一翻,显些痛晕过去,但偏生没晕成,只能一下一下地挨着。
丹妮虽被陈战压的紧实,但花穴内犹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疼的不住扭身,整个娇躯微微颤抖,两条悬空的腿儿疼的不住打颤,小腿儿无意识的蜷起抽搐,白花花的乳肉轻颤,连那一点红樱都跟着抖动,看的陈绍与陈络腹下三寸越发炽热,胯下欲龙胀疼的厉害,喉间亦不由自主的上下微动。
丹妮扭动挣扎的厉害,好几次陈战才略微推进一点,便被丹妮挣扎开来,险些把陈战胯下那物也跟着扭到,陈战气的对两个儿子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是!」陈绍两人这才惊觉,连忙上前帮忙压制住丹妮,陈绍大手压制住丹妮的腰身,而陈络则按住丹妮的酥胸,长指毫不客气的抠玩着那雪峰红梅。
见着陈络的举动,陈绍心中略有所动,总觉得陈络的动作似乎太熟练,也太自然了些,虽少年人爱色,但丹妮好歹是他长嫂,怎么玩弄起来毫无犹豫之色?但丹妮挣扎的厉害,陈绍也无心他顾,一心一意地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了。
丹妮被三个大男人联手压制着,当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躺着挨了。
陈战干的凶狠,但丹妮穴中干涩,疼痛惊怒之下,花穴中亦是生不出多少春水,陈战也操的极不好受,肉棒亦是有些生疼,一口气入了大半便被紧窄的花穴绞着,腔肉层层阻挡,无法再入,只好再次抽出,胯下连连用力,一点一滴地开。
丹妮的小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随着陈战的抽动,眼帘间挤出更多的泪珠儿,眼眸被泪水浸的水汪汪的,衬上眼眉下方那一点哭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可爱。
「唔……呃……」丹妮既使小嘴被捂紧了,但喉间仍不时泄出痛苦的哀吟,花穴被男人残忍的开,肉刃子还不断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在伤口嫩肉间反复磨蹭,疼的丹妮狠不得自己晕死过去,但每每在男人的肉刃干下疼醒,身子被三个男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着陈战一点一滴把她的花径开,巨痛之下,花芯处缓缓吐出点滴春水来保护自己。
有了春水湿润,陈战抽动之际也越发顺利,陈战嘶吼一声,长臂搬正她微粗的腰身,胯下用力一挺再度挺入了她身体深处,硬挺的巨龙,直抵在她花房口,对准那脆弱之处猛力一撞。
「啊……」那一下狠捣宛如把丹妮给贯穿了一般,丹妮瞪大了眼,腰身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
陈战面露喜色,将肉棒抽出一瞧,肉棒上果然有丝丝血痕。
李家之法,果然有用!
陈家人打胎多日,终见到一丝成功迹象,陈战当下神大振,胯下连连捣动,次次顶上花房口,把脆弱的花心强干的红肿靡烂。
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对准备了娇弱的花芯狠操猛捣,丹妮疼的受不住,眼眸含泪,望向陈战的眼神隐有哀求之意。
虽知此女是自家长媳,和络儿之间只怕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娇弱少女承受不住男人干,身子被男人操到酥软,淫欲与哀求之色在小脸上不时变换,看的陈战怜意大起,有心怜香惜玉一番,但碍于身份,不好挑起儿媳春情,只能放慢了速度,缓缓干,肉棒也不再对准花芯处狠捣,扭动着屁股,肉棒变换着角度进出,进出间柱身磨擦到花穴上方的小花蒂,刺激被干的糜靡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春水润滑。
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丹妮疼痛稍缓,她一方面羞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竟被公爹操出水了,一方面也暗暗感激公爹没再狠干狂操让她再受这花心洞开之苦。羞怨之下,只能软了身子,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但眼睛虽看不到,身子却越发敏感,能清楚感觉到那进出自己体内的肉棒是何等粗壮,龟头肥胖如楔,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自个花芯,险把花房穿,肉棒上面青筋直冒,青筋菱角刮过腔道嫩肉时是如何撑开紧窄的花穴,逼得她不得不分泌更多的花穴来包含它。还有那粗壮的柱身磨过花蒂时又是怎么让她苦乐难分……
除此之外,还有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的手掌,时不时轻捏着腿间软肉,捏的她好生疼痛;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又是怎么搓揉着胸前那两团白肉,指尖拨动着红艳的乳尖尖,把它逗弄的微微挺立,然后……可怜的乳尖儿突被吞进一温热之处……
「啊……」丹妮惊喘一声,女人最敏感的乳尖尖突然被男人含入嘴中,用唇舌细细舔弄,她身子一颤,花穴腔肉也情不自禁地绞紧着肉棒,只听陈战啊的一声,大量滚烫阳喷射进花穴之中,烫的她腰肢弓起,发出足以让任何男子心动的娇吟之声。
三个男人都是经验丰富之人,怎么不知道丹妮是情动了。
陈战老脸一红,能把女人从强奸干到合奸,可说是对男人性能力的一种肯定,但当那女人是自家儿媳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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