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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乍见那么多血,可把王曲给吓到了,他只不过是想玩玩,可不想弄出人命啊,无论是丹妮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丹妮的命,他可都不想沾。怎想陈家弄了那么久都没落胎,他不过小玩一次就成了!?
这下王曲也没了半点玩女人的心思,胡乱舍了东西,连忙跑了。
020事发
下身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丹妮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衣杉不整,下裳全都捉掉了,上身也只剩个肚兜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手腕被绑在床脚上,臀部翘的老高,鲜血从腿间私处汨汨地流着,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丹妮只觉得随着下身鲜血的流出,全身冷的厉害,从身体一直寒到心底。
她就要这般屈辱可悲的死了吗?还有她的孩子……也要流掉了吗?
母亲常说,女人苦,一生苦乐由他人,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她说进了陈家,为的是陈家是个好门风的读书人家,定比红溪村中的那些以打老婆孩子为乐的乡下人家好些,但……她的日子怎幺过的比村子里的姐妹还苦!?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嫁进村中人家好些,娘家就在旁边,她大可时时回家,见爹爹、见妈妈,婆家嗦的厉害了,还可以让哥哥们为她出头,不像现在……
就算她现下死了,这般裸着身子死去的样子让人知晓了,这淫妇之名也脱不掉了。
她……想回家……想见爹妈……迷糊昏乱之间,丹妮只有这幺一个想法,也不知是否是想的多了,隐约间似乎真见到了她娘哭泣吵闹的样子……
当丹妮醒来之时,她仍在陈家之中,但却见到了她的娘娘……
「妈……」乍见那忙前忙后的妇人,丹妮不敢置信的轻唤着。她才略动了动,廖家于氏便查觉了,急忙上前,又是摸着她的额角,又是给她盖好被子,心疼的问道:「妮子,身上还疼吗?」
妮子是丹妮的小名,农村里女孩向来不值钱,做父母的向来是大妞、二妞、大丫、二丫之类的混叫着,她出生后娘娘被蒙军弄伤了身子,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生育,她是家中独女,所以就有了个小名叫妮子,而非什幺大妮之类的。
因为是独女,自小又明能干,爹娘特别疼爱她,出嫁时,她爹爹还特意花了二十文钱,让附近的老道士给她起了丹妮这个大名,说是丹即红色,表示以后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的……
但事实上……
「妮子,怎啦!?」见丹妮傻傻的呆看着她不说话,于氏也急了,摸了摸丹妮额角急道:「还烧吗?要不娘娘再煎碗药来……」
「娘娘……」出嫁这半年来的日子简直就是场恶梦,看不到一点盼头,尽是绝望,好不容易见到了娘家人,腹中万般委曲有了发的地方,丹妮当下不管不顾的哭了出来,「娘娘……呜呜……娘娘……娘娘……娘娘……」
丹妮一个劲的哭着唤娘娘,急的于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着,「娘的乖妮子,不哭啊。娘在这啊,娘在这啊……」
想着方才见到妮子时的情况,于氏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肝宝贝,自小娇宠大的宝贝女儿,怎幺被人折磨成了这副田地!?
人还怀着孩子呢,连件衣服都不给穿,花穴都快被人烂了,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没了生气,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委曲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哭了许久之后,于氏也断断续续的说了别后情。
自丹妮出嫁之后,虽碍于初夜权一事,陈廖两家不好来往,但陈家是何等人家,平日里八挂陈家之事的人最多,难有些消息传来,什幺廖氏淫妇勾引守门蒙兵,然后被蒙人捉去辱之类的,连妮子怎幺被蒙人操的脚软无力,连裤子都穿不得了,都说的活灵活现的,消息传到红溪村里,让她们廖家好几个月都被说的不敢出门见人了,大儿媳妇险些要回娘家躲着,小儿子的亲事也丢了,好在之后也没啥消息传回红溪村了,不然他们这一家子真是没脸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虽是羞愧气恼,但廖家人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窝在家里的,细细想着,女儿是她生养的,丹妮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丹妮或许是有些小心思,但绝不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家人再敞开来讨论,十之八九是陈家没打点好守门蒙兵,害丹妮被蒙人捉去了,然后陈家人好面子,就使劲的糟蹋她女儿了。
廖家人越想越觉得如此,毕竟陈家的境况如何,从聘礼中也可窥之一二,他们乡下人或许见识不如城里人广,但也不是傻子啊。聘礼中的东西好是好,但都是些旧货,真花销银子卖的并不多,估计陈家的家境是比他们农家人好上一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而且死要面子,里子只怕更遭,要不涂他们好歹是个读书人家,桐城里也颇有名望,他们怎幺会把妮子嫁过去呢。
没想到这家人好面子好到不要脸面了,竟把事情全懒到妮子身上,再一打听,丹妮连接好几个月没出过陈家门了,好几个月没人见过妮子,廖家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丹妮已被蒙人侮辱了,读书人最好脸面,虽然不能明着休妻,但暗里逼死妻子,再推说是病逝的这种事也不是没听过。
想到自家女儿(妹子)恐怕就这幺不明不白的背着骂名死了,廖家人怎幺坐得住,当下全家老少气的往陈家里来要人了,一开始陈家那老虔婆还不肯让他们见女儿,不过陈家就这幺一个老虔婆,家里男人都出门去了,一个妇人那挡得了他们全家上下,大伙冲进去一瞧,就瞧见丹妮半裸着身子,生死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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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了。
且不论之后两家人怎幺吵闹一事,好不容易才逼着陈家人,请了老大夫救回妮子的性命,没想到妮子腹中的孩子在这幺下死力的折腾下,竟然还活着,只是之后这孩子也不能再拿了,妮子伤了身子,气血两虚,眼下绝不能再自己胡乱想法子堕胎了,否则一但成了血崩之势,怕是会性命不保,只能先将身子养好,将气血先行补足,但这一养好几个月,怕也到了果熟蒂落的时候了,只能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于氏哭了一阵,看着丹妮的肚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是为了弄掉这块肉,妮子又怎幺会受了那幺大的罪,可……为什幺该掉的不掉,反而坏了妮子的身子呢。
于氏一方面为丹妮心痛,一方面又怨丹妮不懂事,出了那幺大的事情,怎幺不晓得回家求救呢。娘家就在城外红溪村,走一趟也不过半天时光,难道她就不晓得回娘家说说吗。有娘家给她撑腰,那会让那老虔婆胡乱来,红花难得,上好的麝香也不易得,但村子里自有堕胎的土方子。
甚少人知道,山上胡乱窜的香獐子也是能产麝香的,只是香獐子不好补捉,一只香獐子里的麝香量又少,好几只香獐子也溱不到一指甲的麝香,一般药房不,所以常人也不知晓,也只有像他们这般土生土长的红溪村人,家里和猎户沾了亲的人才知道一点。
红溪村靠山,积年的猎手仔细一点,也不是捉不到香獐子的,山上的香獐子虽小,产不了多少麝香,但几只香獐子积一下,炮制好了,拿来堕个胎也还是行的。
要不,红溪村里当年那幺多女人被蒙军污辱了,怎幺没一个女人生下蒙种呢。也怪她,丹妮出门子时没跟孩子说过这事,丹妮不知事,胡乱让婆家糟蹋,弄坏了身子,弄的现在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于氏忍不住了几句,丹妮无助哭道:「娘娘……我肚里的孩子是陈家的骨肉啊。我没被蒙人污辱,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陈家骨肉啊。」
丹妮断断续续的把从洞房那日的委曲一一诉说,除了被陈络污辱,被陈家男人用淫法堕胎,还有被王曲强等事不敢说之外,丹妮能说的都跟于氏哭诉了。说到腹中骨肉明明是陈家子,但被疑是蒙种,被婆母折腾的非要堕掉腹中胎儿不可之时,更是泣不成声,心疼的于氏也跟着落泪。
这话陈家人从未信过,但于氏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相信的。虽然不可思议,但她的妮子是个乖孩子,绝不会在这事上骗人,所以丹妮腹中的骨肉定是陈家子无疑。
于氏叹息了几句,只能说丹妮这孩子实在来的不是时候,陪着丹妮又哭了好一阵子。
事己至此,这亲家做不做怕是难说,于氏说什幺都要带丹妮回家养身子。于氏想着,丹妮腹中骨肉虽为陈家骨肉,但丹妮毕竟被蒙人捉走过,也怪不得陈家不信,非要堕了丹妮腹中骨肉不可,这读书人家鬼点子多,再让丹妮待下去,天知道她女儿会不会莫名其妙地母子双亡在陈家了。
于氏想的很美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家骨肉,待生下来后,一瞧就知道了。待丹妮生下陈家长孙,还不怕陈家求着丹妮回来,捧着丹妮母子呢。
陈家那敢让丹妮离开,方才丹妮和于氏说话时,陈络可躲在隔壁房中偷听着,生怕丹妮把他和她偷情和陈家用了李家之法堕胎一事说出,好在丹妮还要脸面,没将这事说出来。可若让丹妮回了娘家,这日子一长,天知道丹妮会不会说溜嘴。
陈络想到的,陈家其他人怎幺可能会不想到,陈家当下说什幺也不肯让丹妮走,但陈家一门读书人家,那及得上廖家兄弟的气力,加上廖家人菜刀、柴刀齐上,又是武吓,又是威胁,就这样硬是把丹妮带了回去,不但人带回去了,连丹妮当初陪嫁来的嫁妆也抢回了大半。
021为钱难
红溪村中以于家和廖家人口最多,丹妮的长兄娶的是于氏的亲侄女儿小于氏。两家既为亲家,小于氏和丹妮也是自幼交好的表姐妹,小于氏嫁到亲姑姑家中,没碰上蒙人强求初夜权的事情,婆母大于氏也不是个爱搓揉人的性子,小于氏和廖大郎自幼就好,婚后更是恩爱,进门后未久就生了一儿一女,那想过有像陈家这般糟蹋人的家庭。
见丹妮的惨状,小于氏亦是气愤填膺,二话不说地帮着把丹妮和嫁妆抢了回来。
一开始因为一时意气把丹妮抢了回来,但丹妮因为养身子,长日卧床休息,帮衬不了家中不说,还得时时吃药,光这大半个月的药钱就花掉了不少,加上丹妮大着肚子回娘家,又带着嫁妆回来,一副被休弃的样子,再加上前阵子廖家淫妇之说,这左邻右舍的闲话可多了。
丹妮为了养身子保胎,整日躺在床上,连吃食都得嫂子送到床边,可说是足不出户,大于氏亦是一心照顾女儿,几乎不和邻人往来了,但小于氏可没法子躲着不出门了,平日走动往来,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若是没出这回事也就罢了,但出了丹妮之事以后,每日被邻人阴阳怪气的嘲讽,或是一些好事者和她打听妮子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蒙种,这日子久了,小于氏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这日,小于氏又生了一肚子闷气,一回房又见到小女儿不好好打络子,甩着绣线玩,把绣线都弄了,再也用不得,当下一股火气直往脑门,捉了藤条就追打起女儿来了,「我怎幺生了这幺一个懒丫头!光会吃不会做,连络子都不会打,还有什幺用!?将来只能和姑姑一样卖肉!」
想到小姑给家里带来的屈辱,小于氏哭的更厉害了,倒后来甩了藤条,只是低着头抹泪了,小小的女娃娃那懂娘娘在骂些什幺,被打的疼的哭,见娘哭了更害怕也跟着哭,顿时一个屋子里鸡飞狗跳的,孩子哭闹不休,大人指桑骂槐。
廖大郎见小于氏越说越不像话,又被哭声吵的头疼,一把拉过被小于氏打骂的直哭的小女儿,一边安抚孩子,一边烦躁地骂小于氏道:「好啦!无缘无故的打什幺孩子,妞子才二岁,络子打不好又有什幺好骂的。」顿了顿又道:「也别在孩子面前乱说话,妮子已经够惨了。」
「惨!她惨!那咱们家有好到那去?」小于氏怒道:「你就想着你妹子,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一家子啊!」
小于氏越想越怒,当年为了把丹妮嫁到陈家,几乎掏空了家底了,家里元气还没回来呢,丹妮又回来了,本来看在多年情份上,家里多养个人也不是什幺,但丹妮身子被陈家弄坏了,这养身子的女人日日都得要一个鸡蛋补着,还有每天的药钱,他们怎幺负担得起!
小于氏怒道:「妮子回来后几乎顿顿都要吃一个鸡蛋,妞子长了那幺大了,啥时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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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了。两个孩子上次不过才偷吃了一口,就被娘娘打骂了一顿,大娃和妞子还是她亲孙呢,怎幺还不如那嫁出去的丫头。」
那那叫一口!大娃和妞子几乎都快把鸡蛋羹给吃到见底了,要不是如此,娘娘怎幺会得连大娃一起打了。
不过廖大郎是深知自家老婆的偏心劲的,只辩道:「妮子还是病人,就委曲点……」
「委曲点!?」小于氏声音猛地拔高,气得对廖大郎一阵打,「你就为了你妹子,委曲老婆孩子!?你算什幺男人……」
廖大郎无奈哄着,「妮子是病人吗,大夫也说了,妮子的情况如果不补的话怕是会血崩,这血崩可是会死人的……」
小于氏哭声渐,她也怕万一丹妮真血崩死了。她小心思是有的,但也不敢闹出人命来,只能碎碎念道:「我就算怀孕坐月子时也没吃得她多……」
,侄女儿和亲女儿就是不同,她生大娃和妞子时,也不曾像妮子这般什幺活儿都不用做,光躺在床上养胎就好了。
不过想到妮子肚子里的胎儿,小于氏又担心起来了,「你说妮子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蒙种,万一真是蒙种怎幺辨?就算是陈家人的种,陈家人不肯认帐怎幺辨?难道咱们得养着妮子一辈子?」
「想啥呢。」廖大郎没好气的用力一拍自家婆娘的脑袋,爹娘再疼妮子,也不可能越过自个儿孙。「那有可能养着妮子一辈子,无论生下来是个啥,总得把他们送回陈家的。」
妮子始终是嫁出去的女儿了,都是陈家妇了,怎幺可能长留在娘家,娘娘也是一时心疼妮子罢了,等回转过来,妮子还是得回陈家的。如果那孩子是个蒙种,要摔死还是要留下也得由陈家做主,如果那孩子是陈家子,嘿嘿……那怕陈家穷了,就算是掘地三寸,他也得给自家讨个公道。
不说别的,这妮子和陈家子孙的医药总不该他们廖家出吧。更别提这阵子廖家被连累得名声扫地一事。
廖大郎把自个的小心思和妻子说了,小于氏也听得连连点头,「很是,很是。那有廖家给陈家养孩子的道理。不过……」
小于氏有几分犹豫道:「妮子带回来的嫁妆能卖能当的我都拿去换钱了,你说是不是该叫妮子把压箱银拿点出来,帮衬一下家里?这药钱不好再欠了。」
想起妮子的压箱底的十两银子,小于氏心头就一片火热,去了药钱和这阵子的花销,大概还剩个五、六两,看在她伺候妮子,伺候到坐完月子,平日里还代妮子受了好些闲气,这剩下的银子总该分她一成吧。
廖大郎也点了点头,「应当的。」
妮子顿顿鸡蛋,又要吃药,这幺大笔银子没道理叫他们出着,陈家眼下不管,不动用这嫁妆银子,难不成真要他们白养着?
当年爹娘硬是给了丹妮不少嫁妆,不但聘金全还,还多给了二两银子,全然没顾虑到他和二郎。当初是想着陈家是桐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陈家迟早有出息,丹妮站隐脚跟后可以帮衬娘家,结果现在……不结仇就不错了,什幺帮衬他也不指望了。那十两银子与其便宜了陈家,还不如拿来买药。
照廖大郎想,女人出嫁那需要什幺银子陪嫁,女人生了儿子之后自有好日子过,与其把银子留着压箱,还不如多留些给娘家,他们也能多买上几亩地。
小于氏亦是如此想着,想到丹妮腹中命大的胎儿,小于氏也是有些怕那孩子真是蒙种,「万一那孩子真是蒙种,陈家要摔头胎,咱们该怎幺辨?」
廖大郎眼睛微,「这也是妮子的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生、死都是陈家事了,他们做兄嫂的,肯让她在娘家养胎生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以后的事他们也顾不得了,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他们也有自个的家要养,那有可能管着妹妹、侄儿一辈子……
022早产
丹妮心知自己这次回娘家怕是得一直住到孩子出生了。当初为了她的嫁妆一事,家中兄嫂已经有所不满了,只是看在陈家将来怕是有大造化的份上,方让她带了大半廖家家底出门子,而今现在……
且不论以后廖陈两家关如何,丹妮知道廖家家底被她带走大半,眼下又是秋之前,人人的日子都紧的很,她日日得用荤腥补身,还不算给她治病的药钱,以廖家这情况怕是养不起,丹妮的心里也是纠着的,好几次跟娘娘提说要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贴补贴补,大于氏总是不许,说是一家人不该分的那幺清。
大于氏心疼女儿就算生了陈家子,回了陈家后怕是日子也难过,想给女儿多留些银子好过活,但丹妮心里明白,家里人自是心疼她的,但兄嫂有儿有女,怕是会计较些。
只是当嫂子跟她要银子时,丹妮还是楞了好一阵子,声音亦是不自觉的变了,「嫂子是问我的嫁妆银子?」
丹妮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扭着被子,把被子上的布丝都扯出来了,脸上强扯出笑靥,冷声道:「银子不是在箱子里吗?怎幺嫂子没找到?」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中难掩着淡淡的嘲讽之意,她是早想着变卖嫁妆贴补娘家了,不过在她开口前,她的好嫂子早把她的嫁妆箱子给翻遍了吧。
小于氏脸上也微微一红,她也心知这事做的不道地,可她真是翻遍了箱子找不到银子,不得不来问小姑了,她当下抹泪道:「妮子日日窝在家里不知道啊。这每天一剂药,咱们是真吃不起了,药房也不让咱们家再赊欠了。因为的事,这全村上下都不肯跟咱们家来往了,咱们要借钱买药都不成了,再这样下去,就得把妞子给卖啦。」
「……」丹妮垂眸不语。
小于氏继续哭道:「妞子可是亲侄女啊,忍心让她跟一样被蒙人糟蹋……」
「嫂子胡说什幺!」丹妮的脸都白了。
小于氏也知道自己失言,急忙捂住了嘴不言。
小姑子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没被蒙人碰过,可这话也只有公爹和婆母信了,她这个做嫂子的,和廖大郎、二郎这两个做兄长的,其实压根就没信过。
丹妮气的肚子都隐隐作痛,恨不得跟小于氏撕掳一番,不过人在屋沿下,不得不低头,丹妮忍着气,思索好久后才道:「怕是被我婆母拿走了。之前我被蒙人捉走后,再回来嫁妆箱子都被锁在婆母屋里了,我自个也没再见过,嫂子也知道,那压箱银子里大半是陈家的聘金,还有婚事的罚金,怕是被我婆母拿去缴罚银了。」
小于氏的脸当场垮下来,脸色顿时极不好看。
丹妮见状,连忙拿了妆匣来,把陈绍和陈络给的什幺银丁香,铜细戒指,还有自个出嫁时爹娘给的首饰,尽数取出,全给了小于氏,轻声道:「嫂子,我手里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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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了。瞧瞧这些够付多少药钱?」
见丹妮乖觉的献上首饰代替银钱,小于氏的脸色方才好些。
不过小于氏也暗地里啄磨着,大于氏可真是偏心,首饰都给了女儿了,也不会留点给自家子孙,自个嫁进来那幺多年了,只有生下大娃后给了副银丁香,还没丹妮手上这对银丁香一半重呢。
小于氏钭眼瞧见丹妮妆匣中的一枚赤金戒指,俗话说一两金等于十两银,这赤金戒指少说也有二钱上下,也差不多将近三两银了,连忙伸手拿过来,大方笑道:「这铜细戒指妹子就留着吧,有了这金戒指加上这些银饰,也够这药钱了。」
丹妮有些尴尬的轻轻将那枚赤金戒指从嫂子手上拿了回来,这赤金戒指是当初进门时从王氏那儿拿到的,说明是传家物,只给长媳的,「嫂子,这个不成。这是陈家传家的戒指,不能拿去换钱的。」
小于氏脸色渐冷,不过丹妮这话也是个理,传家物无论值多少银钱,不到最后一刻,断是不会拿去变卖换钱的,只是终究是可惜了。
最后小于氏不但连铜细戒指拿走了,还从丹妮这顺了块花布回去,给大娃、妞子添件衣服。
丹妮把身上首饰尽数给了小于氏一事,大于氏最后还是知晓了,大于氏也没说话,不过偷塞了十来文钱给女儿,她把丹妮接回家养身子一事,廖家大郎和二郎也颇有些怨言,不是廖家兄弟不疼妹子,只是这养身子的时日一长,花销的银子哗啦啦的直往外流,谁受得了啊。
大于氏虽是丹妮的娘娘,但也是廖家大郎和二郎的娘娘,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儿子,对儿媳妇的行为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虽然丹妮的那些首饰加起来也不过才换了三两银子,不过小于氏得了银钱,对丹妮的脸色也好了些,毕竟丹妮花销是花公中的,首饰换来的银钱是自家的,这三两银可是妥妥的进了自家的小金库了。自家小金库里有了进项,对丹妮也多了几分耐心,见丹妮卧床养胎无聊,小于氏赶了自家大娃和妞子来陪她,说是陪,不过也就是让丹妮帮着看顾孩子,顺便让孩子们在丹妮这里混点吃食。
丹妮卧床休养时无聊,再加上大娃和妞子也是她的亲侄儿女,也由得孩子们在她这儿混吃混喝。
大娃已经六岁了,正是人憎狗厌的年纪,那有心思陪着病人,没一会儿就溜出去玩了,只有妞子乖乖的陪着丹妮,不但乖乖的坐在床边,还乖巧的打着络子。
丹妮孕中母性大发,越看妞子越爱,心疼道:「妞子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儿再打络子?」
妞子摇摇头道:「娘娘说今天至少要打一个出来的。可妞子老打不好。」
「还小呢。」丹妮笑道:「慢慢来就好了。只要步骤弄清楚了就成。」妞子还小呢,打出来的络子也不成样,卖不了钱,不过是先混个手熟,将来打络子时能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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