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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那就有些尴尬了……
陈战暗自后悔方才怜香惜玉之举,胯下囊袋一空便连忙退下,压根不敢看长子那满脸阴沉之色。
陈绍满脸阴沉,脸色极其难看,若非他还有几分理智知道陈战是他爹,只怕他早就……
陈绍的满腔怒火只能向丹妮和仍捧着丹妮奶子吸吮的亲弟发去,他用力一拍陈络的后脑杓,骂道:「咱们是给你嫂子治病,怎么真把你嫂子当……当……」
陈绍实找不出该用何等言辞形容陈络之举,说了二次,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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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
陈络虽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但还是有些羞耻之心的,当下讪讪的直起身,嘴唇微张但不知该如何解释。平日里操玩丹妮习惯了,竟不自觉得用出了以往的手段。
陈战不愿二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起了心结,清咳一声道:「好了!既下了决定要给廖氏灌治病,大伙也不用再顾忌什么……」
听到此处,陈绍当下看来,被儿子阴冷的目光一照,陈战顿时心虚,原本安和的声音也逐渐低下,「咳,接下来论到绍儿了,这几日大家辛苦点,轮流干,总之这蒙人孽种绝计不能留下。」
017轮奸之夜2(h)
陈战这一习话也拉回了陈绍的注意力,二弟好色之事暂且不论,这笔烂账大可以后再谈,眼下没有比把丹妮腹中孽种拿掉还来的重要了。
丹妮还沉浸在先前的余韵之中,虽然没了陈绍的压制,但身子还软棉无力,闭上眼帘,任着男人施为,感觉到男人用力分开那长腿,抬起臀部,顿时私处大开,露出那先前被折腾惨了的花穴。
冷风似乎顺着还微分的花瓣一直吹到花芯深处,丹妮有心缩起腿儿,但身子被陈战的软绵,腿脚无力,又被男人捉的紧紧的,只略动了一下,反而被男人拉的更开。丹妮羞于见人,不敢睁开眼帘,只能将头脸埋在臂弯处低低哭泣。
经历过一番风雨的花瓣红肿微分,白浊的阳带着一丝血红从被操到红艳的花穴中流出,当真是淫媚之极,看的陈家三人都忍不住大吞口水,暗骂骚货、淫物……等,但胯下肉棒却忍的越发生疼。
陈绍深怕阳流出,误了他们的堕胎大计,连忙刮了刮外流的阳,用手指填喂回可怜的小花中。
「嗯啊……」长指带着男人的阳破开花瓣,进入肿痛的花道,丹妮弓起身子,轻喘一声,她的身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的余韵,再加上花穴中还有陈战遗留的阳润滑,被陈绍这一下挑起了些许情欲,喉间娇吟中的媚意连陈战这般老成的人都听的微微脸红。随着那一丝情动,大量春水流出,又把陈绍先前喂进的阳挤出。
「骚货!」陈绍骂了一声,啪啪数声,陈绍狠狠拍打丹妮的圆臀,直打的两团半圆股肉不住抖,骂道:「还不给老子夹紧,再流出来,老子打死你!」
丹妮多日来真被陈绍给打怕了,身子惧怕的微缩,下身花穴也开始微微抖动着。被男人干到艳红的花瓣微微蠕动,看的陈家众人都傻了眼,陈绍性情古板,倒不觉得丹妮能随着男人要求蠕动下身一事有何特别,但经验丰富的陈战和陈络眼神都有几许不对了,试想,当男人抽插干之际,女人的穴间这么一吸一夹,那是多么的舒爽啊,没想到这丹妮长的不怎么样,这腹下三寸倒时有那么一点勾人。
陈络更是嘴角微抿,暗暗妒嫉,这用强的和自愿的果然不一样,这小淫妇面对他时总是一副强迫不甘之色,到后来时虽然认命挨操,但求欢之时总是诸多推拖,没想到她在大哥身下竟是如此放浪,不但软了身子让大哥干,还会主动用花穴绞着肉棒,若不是大哥叫出,他可真不知丹妮还有这么一番功夫。
不过这么一个淫妇,就大哥一个男人怎么满足得了呢?也就是丹妮眼下还有几分青涩,欢爱间苦大于乐,总是躲着,等他们弄的次数多了,丹妮尝过了人间极乐,堕掉腹中孽胎之后,身子熟了之后,他有得是机会好好试试。想到淫秽处,陈络胯间凸出一大块,胯间微湿,显是兴奋之下,些微液早从马眼处渗出,浸湿下身衣衫。
陈战的情况亦没好到那去,他大手撸动肉棒,想让它早些恢复力,要给这般淫荡妇人堕胎,一次怎么足够,怕是要连灌上好几次阳才能让胎儿落掉。
陈绍没注意父亲与二弟的动作,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的娇媚女体上了,恨不得狂插猛干,将近日的郁闷尽数发泄在丹妮身上。他扶着胯下那物在丹妮的花穴外处略略滑动润滑,紧接着胯下用力一挺,借着陈战的水,狠狠的一入到底。
因陈战已泄过一次,花穴里外尽是男人阳,陈绍进入不像陈战先前那般困难,况且三人之中,对丹妮身子最为熟悉的应属陈绍,他胯下那物虽不如其父与二弟,但在汉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了,而且他那物长度既长且尖,陈绍胯下连连挺动,不一会儿便顶到了花芯深处,陈绍狠狠撞击数下后,才抽出又狠狠撞击上去。
丹妮尖叫一声,弓起了身子,显是疼的厉害,陈绍那物虽不及其父和陈络粗大,但龟头即尖且细,又对准了花芯深处捣弄,把原本就被陈战干的红肿的子宫颈捣弄的更加生疼,尖细的龟头好似要钻开宫颈一般的粗暴疯狂,对准了那一点猛捣,宫颈处疼的厉害,陈绍每弄一下,丹妮的小身子便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似痛似爽的呻吟声,显然也是极为难受。
「嗯……太深了……啊……别弄的那么深……」丹妮扭着身子,想避开那彷佛和她花房较上劲的肉棒,小脸上尽是粉红菲菲,眼中的泪水更是没断过,嘴里低声求道:「嗯……嗯……求你了……」
「小淫妇……小骚货……欠操的骚婆娘……」陈绍的眼都直了,嘴上骂着,胯下更是没停过,就是跟那娇弱的花房较上劲了,一下下的狠猛干,每次入的深时,丹妮就会弓起身子,受不住的哀吟,嘴里似痛似爽的求着,那一双丰满大奶也跟着抖动,主动挺起往陈绍方向送去,似乎是想求陈绍摸上几下。
夫妻日久,陈绍心知丹妮的那一双雪峰红梅是多么敏感,摸久了就会象石子一般硬起,逗弄久了,下身就会春水淋淋如同水做的人儿般,但仍忍下怜花惜玉之心,一昧蛮干,弄的丹妮死去活来,不知晕死过多少次,花芯处肿痛不已,花房像是被穿了般火辣辣的生疼,嗓子更是哭的哑了。
陈战与陈络两人看的暗暗心惊,陈绍那物是三人之中最不起眼的,但劲力却是三人之中最为绵长者,竟干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时间竟足足有陈战的一倍之多,让陈战暗自心中发酸,暗叹自己毕竟是年级大了,年轻之时,他体力可不输给陈绍。
而陈络亦是暗自艳羡陈绍的持久力,不过转念一想,大哥虽持久,但技术可远不如他,况且干久了,女人也是挺受罪的,瞧丹妮到后来只一味的哭泣哀求,小脸由粉转白,可见真没得到什么乐趣,总的来说,大哥还颇不如他。这般一想,陈络脸上也有了几分喜色。
正如陈络所猜测,丹妮可真是没得到什么乐趣,一开始陈绍弄的狠时,丹妮还能分泌点春水润滑,到后来春水被陈绍磨干后,陈绍还在大力挞伐,胯下次次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下身如火燎般裂痛难忍,当真是疼的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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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绍泄阳之后,丹妮气息奄奄,胸前微微起伏,当真是比死人只多一口气了。
连续被两个大男人奸淫,丹妮的小肚子里尽是男人的阳,阳多到小肚子里都装不下了,汨汨地直往外流,陈绍用手指填回,没一会儿又流了出来,见着丹妮因灌多了男人阳,反而比先前还大上些许的肚子,陈绍直感烦闷,对陈络招了招手道:「快点把你嫂子的穴给堵上……」
「好咧!」陈络早憋的难过,等的胯下欲龙也跟着生疼,当下连忙上前,用衣角略擦了擦丹妮被白浊糊的靡烂的花穴,挺腰长驱直入。
丹妮惨叫一声,穴内裂痛难忍,花房更是如被穿了一般,痛的厉害,恨不得把身下男人给踢开,但她早被的全身无力,身子软如棉团儿,莫说合拢腿儿了,竟连哭泣娇喘的力气都没了。
陈络如何不知丹妮被操的狠了,应当缓缓再入,但他在一旁观看许久,那物早等的不耐烦了,肉棒在女人的体内一阵狠冲猛撞,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丹妮当真是生不如死,最后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018辱(半h)
一整个晚上下来,丹妮不知道自己被陈家三人轮番弄了多少次,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再到怨恨。怨恨之心一起,丹妮也由得陈家三人轮番弄她,丹妮打开身子,乖顺的不得了,她亦是恨不得陈家三人把她腹中骨肉弄掉。
陈家如此待她,她为何还要给陈家生儿育女?
陈家三人一直弄到清晨,方才尽兴,期间丹妮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下身疼到麻木,液更是多到花房里都承不下,汨汨地直往外流,待三人满足了兽,大被一掩,便滚在一团直睡到了隔天午时,待醒来后一瞧,只见丹妮气息奄奄,呼吸若有似无,四肢冰凉,似乎只剩一口气了,小腹圆滚滚地不知被迫吞下多少液,花穴处还不知被何人塞进一只大湖笔堵着,腿间一片红白,显然是被三人出了血。
陈家人暗叫不妙,弄掉一个胎儿和弄死一个大活人可是不同的,三人深怕弄出人命,连忙打了水来,给丹妮揩拭乾净。丹妮伤的厉害,昏睡了大半日,睡梦中还时而呻吟不绝,显是痛苦到了极点,而且当天下午便发起了高烧。
陈家人不敢给丹妮请大夫,深怕大夫看出他们用李家之法堕胎,只能用着冰水给丹妮降温,好在当时不过初春,王家又是有门路的,弄了不少冰给丹妮降温,这人才逐渐缓了过来。
饶是如此,丹妮花穴红肿不堪,内里被磨烂了,腰间更是如被碾过一般刺痛不已,丹妮还是连躺了两日才略好了些,虽是受了大罪,也流了不少血,但腹中胎儿仍没有落下。陈绍隔日数日后再量,肚皮又大了一寸,可见得那蒙人孽种还是继续生长着。
陈绍意欲再用李家之法堕胎,陈战怕闹出人命来,想让丹妮缓缓再说,但陈绍怕蒙人孽种不死,陈家三人争论大半天,最后定下每人每日干二次为限,不知是否是因此给了胎儿残存之机,丹妮虽然每每被的死去活来,真真是生不如死,但腹中胎儿仍是继续生长着。
丹妮被奸淫过甚,往往下不了床,也没力气操持家务,陈家人怕外人得知丹妮有孕之事,对外只道丹妮得了重病,暗里将丹妮锁在家中,因小湖儿被送往王家暂住,这全家事务尽数落到王氏一人身上,王氏本颇有怨言,但在一次回娘家诉苦后,不知为何,回陈家后竟不再抱怨,只是和儿子们一起日日搬着手指数着丹妮腹中孩子何时落下。
这日,陈家三人跑去参加文会了,李氏自陈家三人用李家之法堕胎那日起,便被陈战寻了个理由,送往庵堂暂住,而王氏照往常一般,回娘家诉苦,家中只有被操软了身子的丹妮在家。
时近初秋,陈家三人参加文会之前把丹妮轮番了一遍,丹妮被三人玩弄的疲惫不堪,连清洗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勉强将污的床略一下,仅着件小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丹妮下身未着寸缕,上半身只披了件小衣,隐约可见小衣中,那深红肚兜垮垮的挂在身上,映的一身肌肤好不细嫩,丹妮腹中的骨肉约六个月左右,肚腹宛如小球一般凸起,但因为多月来连连遭罪,丹妮不但不如一般孕妇丰腴,反而削瘦不少,原本微黑的肌肤也在多月不见天日的情况下养得白腻,虽然还是不如小湖儿那般肌肤雪白细嫩,但也和城里的一些闺女们相彷了,只是因身子不适而肤色惨白,衬的那肚子越发明显。
半梦半醒之间,丹妮隐约感到有人摸着她的小脸,怀胎本就疲累,又被陈家父子三人没日没夜的玩弄着,丹妮也没细想,微微别过脸去,没想到那人越摸越是放肆,大手探进半开的肚兜中,搓揉着她的奶子,微带薄茧的长指捏揉着她的乳尖。
本来那人还有几丝害羞似的轻捻慢挑着,拨弄两下就缩了手,然后又探进衣襟里再拨弄几下,在陈家三个男人轮番糟蹋之下,丹妮的乳尖在陈家三人轮番吸吮之下,红肿不堪,乳尖尖还被陈绍咬出了血,那禁得起男人的逗弄,乳尖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感,让丹妮也忍不住唧唧的呻吟起来。
那人呼吸声渐重,狠捏了一下乳尖儿又缩回了手,但那人似乎是有些慌乱,抽手时把肚兜挑开了大半,冷风吹在赤裸的胸脯上,让丹妮又是轻吟了一声。
那人是似被惊动了,喉间喀喀作响,大手再度覆上,从胸前一直摸到下腹,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只略略停留,便滑入那腿间密处,小心翼翼地摸着那红肿微分的花瓣儿。
本来那人摸的极为轻柔,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手劲也开始大了,狠捏了捏那在被男人长时间淫下,红肿如滴血般的小红豆,长指还探入被操肿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地带出些许未净的阳。
清晨才被三人轮番糟蹋之下,丹妮的花穴红肿不堪,花径和花瓣儿都肿了起来,男人的手指一进来便微微生疼,脆弱的小穴那禁得起男人再次蹂躏,丹妮小屁股微缩,迷迷糊糊地求道:「今儿还弄不够吗……」
男人的手指略顿了顿,但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在丹妮唧唧的呻吟中,那人才抽出了手指,但却马上换上了自己的那物,粗大的阳物只在丹妮的穴口处略磨蹭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进入红肿软绵的花穴中。
「唔……呃……」才被三个男人轮番弄过的花穴,内里肿的厉害,那能再吃下一根肉棒,再让人操干下去会坏的,丹妮小屁股退缩着,泣声叫着,「唔……唔……不成的……不是说一人两次吗。」
那人顿了顿,但却反而更粗暴的捉住了她的小屁股,十指陷入臀肉之中,胯下用力一挺。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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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一下猛捣,整个粗大龟头进入花穴之中,丹妮疼的哀叫一声,半梦半醒之间微睁开了眼,这一瞧,让她顿时睡意全无。
眼前那大半肉棒都插入她体内的男人竟不是陈家三人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名陌生,未曾见过的青年男子。
那男人年约二十五、六,眉目间似乎有些眼熟,但蓦然被一陌生男子强,丹妮吓的尖叫,惊惧之下,下身花穴缩的越发紧窄,但那人似乎颇为受用,呻吟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口,胯下再度用力一挺,肉棒又瞬间进入大半。
「呃……啊……」粗大的龟头猛地顶上红肿的宫颈,丹妮疼的弓起身子,从喉间溢出疼痛的呻吟,而那人毫不怜惜的胯间连连挺动,笑道:「啊……表弟妹的功夫果然厉害,刚刚那一下险些把表哥我给夹出来……」
丹妮瞪眼瞧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氏的内侄儿王曲!
019奸淫(h)
虽出了不少事,但丹妮怎么说也是陈家正式迎进门的媳妇,自然是和亲戚见过礼了,其婆母王氏的娘家乃是商户人家,王氏就一个兄长,舅舅膝下就只有一子一女,长子王曲,幼女王慧娘。
碍于初夜权一事,王家兄妹两至今都未成婚,陈绍曾无意间透露,王曲虽未成婚,但手里有钱,家中养着美婢,外面还有好几个相好,一会张氏,一会李氏的,可说是时时做新郎,夜夜都有娇人在怀,只是碍于初夜权,没法正式娶个女人回家罢了。
倒是王慧娘有些难办了,王家幼女比她还年长二岁,都快二十了还未许人,汉人女子若到了二十还未出嫁的话,怕是会被蒙人拉去胡乱配了,但因初夜权一事,王家也讲不到什么合心意的婚事。据闻,王家本有意将王慧娘嫁进陈家,只是半途被她截了,所以那日明明亲戚见礼时虽是喜事,但王家一家子对她都没什么好脸色。
虽然对陈绍有些心寒,但女人更讨厌要抢她男人的女人,那怕那人是那女人的亲友亦是如此,乍见王曲,丹妮当下沈下脸,「你……啊……」
丹妮话还未说完,便见王曲满脸淫邪之色,他不在乎的一笑,胯下连连挺动,将那肉棒狠狠捅入大半。
「呃……」丹妮强压下因红肿花穴再度被强迫撑开而产生的疼痛与不适,怒道:「滚!」
「嘿嘿。」王曲冷笑一声,继续覆上身来,王曲身材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肚腹狠压着丹妮高耸的肚腹,丹妮只觉得呼吸不顺,肚腹间一阵绞痛,顿时连话都说不出了。
王曲只道丹妮淫心动了,双手捉住丹妮那对丰腴的娇乳,以双乳当支点,胯下缓缓抽插,笑道:「小淫妇也想了吧?陈绍那小货怎么满足得了你,陈络也不过是个小伙子,那行呢。等你尝过哥哥的货之后,以后怕是会求着我你了。」
丹妮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
丹妮边骂着边用力挣扎着,手脚拼命的用力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但她身子虚弱,又被王曲压制住,这腿脚虚弱无力,反而让王曲觉得她在做戏。
王曲笑道:「络表弟都跟我说啦,你淫荡的很,只要是男人一勾就上手。」说着,随手拍了拍丹妮的肚腹,力气之大,震的丹妮隐隐生疼,「嘿,你肚里的娃儿是谁家的怕连自己的弄不清吧。」
见丹妮眼中惊怒伤痛之色,王曲越发得意,笑道:「若非络弟说你这穴儿好生会夹,我家中有得是美婢,何必来操玩你这不知经了多少男人的淫妇。」
他虽不好娶妻,但家中有点银钱,早买了个大户人家发卖的美婢回来,一方面做着半暗门子生意,让往来酒客发泄发泄,也方便他这个没娶上妻的苦汉子,只不过那女人买回来时就伤了身子,平日里又大多服侍着往来酒客,生不了孩子不说,穴也被玩松了,甚无趣味。
自上次见着络表弟和丹妮偷情之后,他就想试试这廖氏淫娃是何等滋味了,能不穿亵裤上街,连守门的最低阶的蒙兵都不放过,这等淫荡女子,他还真好生好奇内里是何种滋味。
正好他平日的相好一个从良嫁到乡下去了,另一个做了典妾的跑去卖肚子了,他一时兴起跑来陈家,这不就恰好看到这廖氏淫妇连件衣裳都没穿,半裸着身子勾人了。
羞恼之色在丹妮眼中一闪而过,此时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怕是会忍不住给陈络和王曲这两个贱人兄弟来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愤恨之下,丹妮也不知那来的气力,她一把把王曲推开,只听『噗』的一声,王曲胯下那物被她推出,丹妮犹不减恨,狠狠一脚踢去。
「哦」王曲抚着胯下那物,吃痛惨叫,连连跳脚,若不是丹妮腿脚无力,这一下怕是会废了他的子孙根了。
丹妮一踢之后,急忙翻下床,也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连忙往外逃去。
「救命!救命!啊」丹妮高声呼救,才跑不到两步,突然发根一痛,被王曲一把拉到在地,往回拖去,挣扎间,丹妮肚腹撞上桌脚,疼的她一阵痉挛。
王曲那由得丹妮逃走,若让人知瞧了,那还了得,他随手把丹妮绑起,因嫌丹妮的肚腹碍事,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
丹妮那一下踢的并不狠,但王曲因是王家独子,自小便养的心,耐不了疼,一时间那物还不能举,他又不愿放过丹妮,长指粗暴的搅动着花穴不说,大手一会儿捏着白嫩的臀肉,一会儿拍打着丹妮硕大的肚子,疼的丹妮小脸惨白,只觉得肚皮一阵紧过一阵的发疼。
王曲心下暗自赞道:绍表弟虽把这女人嫌弃的半死,嫌她皮子黑,不适字,出身不好,不过这身子可真好生会长,都不知被蒙人凌辱过多少次了,日夜伺候着陈家两兄弟,花穴还能那么紧窄,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而且腰身纤细,从后头望去,根本不像大着肚子的孕妇。
王曲一会儿搓揉,一会儿拍打,把身下女体当成肉玩具一般地尽情搓揉,那话儿没一会儿又再度挺立,他扶着肉棒,狠狠进那哀哀叫疼的女体内。
「小贱人!」王曲一边胯下连连挺动,从后面猛烈地着丹妮,大手一边狠打着那两团半圆玉股,骂道:「小贱人,竟然敢踢你爷爷我!我操死你!」
「呃……啊……来人啊……啊……救命……救命……」王曲那物无论是大小、硬度均不及陈战与络,甚至连陈绍都不如,但花穴干涩,抽动间仍扯得腔肉疼痛,而且她被陈家三人折磨许久,内里肿痛的厉害,王曲那物一进去真如刀割针刺般疼,痛得她几度抽搐,但这反而挑起了王曲的淫性。
「操死你这小淫妇!肚子里都有娃了还那么淫荡!」王曲一边淫词浪语的笑骂着,一边拍打着丹妮的肚皮儿,「老子行行好,帮绍表弟把




摔头胎(H) 分卷阅读30
你肚里蒙种给出来,看你还敢不敢下贱的勾引蒙人。」
六个月大的胎儿己然成形,每当王曲用力拍打,或肉棒的太深,顶弄到花房之时,丹妮腹中的孩子就不安的转动,手脚踢动着母亲的子宫,惹得丹妮不时疼痛哀嚎,每当这胎儿动作之时,肚皮一紧,花穴也跟着紧缩,爽的王曲越发爱折腾她的肚子了。
胎儿在子宫内作怪,再加上男人疯狂操干着花穴,母体怎受得了,丹妮虽时时被陈家三人奸淫着,但三人碍于对方与脸面,平日里只是埋头苦操,不怎么玩弄她的身子,什么揉乳拍肚这类的事儿都不会做的,是以丹妮虽然被操的难受,但可不像这次这般几乎要了她的命。
丹妮实在受不住,哀求着,「呃……啊……我没有……啊啊……疼啊……救命……肚子要被破啦!」
王曲只是不停猛干着,口中吼叫着,「死你!死你!老子可是做好事帮你掉肚里的孽种!」说着狠拍着丹妮的半圆玉臀,打的臀肉上一道又一道的紫青掌印,「给老子夹紧点!」
也不知王曲是顶上了那一点,丹妮突然弓着身子惨叫一声,「啊」随即全身抽搐,大量的鲜血从花穴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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