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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唔唔」丹妮好不容易才从蒙人手里保住了清白,那里甘心让这些二流子侮辱,拼了命的挣扎,奈何终究抵不过这群二流子的气力。
二流子将丹妮推倒在地上,一人压制住她的双手,一人捂着她的口鼻,还有人撕着她的披风,还拉扯着和破布没两样的肚兜,拨弄着丹妮仍红肿渗血的乳头,嘴里不乾不净调笑道:「奶子都快被咬下来了,被多少蒙人玩过了?」
一人直接掏出肉棒在丹妮小手上磨蹭,马眼上的液糊了丹妮一手,「哥的东西可比蒙人好多了。」
「是吗?」突然巷口有一男子声音响起,「老子可比你大多了!」
二流子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络腮子,剃着婆焦头,穿着一袭蒙服的蒙人。二流子们吓了一大跳,连忙住手,一人大着胆子,上前讨好道:「蒙爷好,小人们只是闹着玩的。」
那蒙人看也不看那群二流子,虚扶了一把腰旁的弯刀,虎目一瞪,「滚!」
「是!是!」二流子们如蒙大赦,急忙忙的一哄而散。
丹妮泪眼胧看着眼前蒙人,那人背着日光,看不清面孔,只觉得那人高壮伟岸,宛如山岳。
那人着眼看着丹妮好一会儿,开口问道:「去那里?」声音虽然粗犷,但却多了几分温和之意。
「陈家。」丹妮下意识的回道。
那人搔搔头,他才刚来桐城,东南西北都还没搞清呢,那知陈家在那,他随手捉了一个路人问道:「陈家在那?」
一般汉人看到蒙人都怕的很,路人被那蒙人一瞪,更是吓的差点屎尿都出来了。
蒙人不耐烦的摇着路人,问道:「喂!陈家在那?」
路人颤着声音回道:「金水坊有四十来户;平安坊有二三十户;长安坊和清河坊几十……不……上百……蒙……蒙爷,陈姓人家太多了,小人记不清啊……」
蒙人捉捉头,最后望向丹妮。
丹妮这才明白那蒙人是要帮她,她定了定神,轻声道:「陈举人家。」
「陈举人家!」一提到陈举人家,路人顿时挺直了身子,肃然起敬道:「陈举人家在金水坊,门前有个旗杆座的那户便是。」
蒙人眼睛微,这陈举人家是何等人家,怎幺这汉人一谈到陈举人家,这言行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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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便不同了呢?
这路人前后不同的态度,还有对陈家显而易见的敬意,让丹妮有些骄傲,也有些恐慌,骄傲的是,自己竟能嫁进这等人人敬重的读书人家,恐慌的是,自己虽未失贞,但身子被蒙人玩了,还被那些二流子看了,也不知夫君是否会嫌弃……
虽然心下不安,但丹妮还是安慰着自己,陈绍可是读书人,定不会如此……
那蒙人也不话,道:「带路!」
三人走了几步之后,那蒙人像发现什幺一样,皱眉看着丹妮的脚,问道:「鞋呢?」
丹妮缩了一下,披风往下压了压,「不……不见了……」
那蒙人看了看四周,道:「等着!」
说着直接走向一卖包子的夫妻两人,蒙人不知讲了些什幺,只听蒙人呼喝几声,那妇人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脱下,蒙人随手丢下几枚铜钱,又捉了一个包子回来。
那蒙人把包子和鞋子抛掷给丹妮,「穿上!」顿了顿又道:「快点吃,老子没那幺多时间等。」
丹妮连忙胡乱吃着手里的包子,包子是肉馅的,慌乱之下,她压根吃不出什幺肉鲜味,虽然皮厚馅少,简单粗糙的很,但丹妮多年后细想,却觉得这是她所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007贞节在否(小)
很多人总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怕知道现实是残酷的,但总是怀抱着梦想,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直到被现实甩了一巴掌之后,才会明白。
丹妮一回陈家,王氏便压着她喝了一大碗薄荷水。
时人并没什幺有效的避孕方法,虽有些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流传出来,但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太过伤身,一个不好,新妇便再也不能生育了,娶妻若不能传宗接代,那娶妻又有何用?而红花、麝香虽有堕胎之效,但这二物极银钱,蒙人又管制的紧,一般小户人家的家境也吃不起,所以才会形成摔头胎之风俗,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薄荷性凉,不利坐胎,虽以凉药避孕,成效不佳,但薄荷不银钱,随处可摘取,也是当时城内人家最常用的避孕手法。王氏不但灌了丹妮好几碗熬的浓浓的薄荷水,还烧了薄荷水给丹妮洗身子,不只是光净身而已,而是狠狠将那寒凉无比的薄荷水直接灌入花穴之中,洗刷数次。
丹妮元红新破,那受得了这些,当下哀求,说自己未失贞节,无需如此折腾,但这话王氏那信,丹妮虽不是什幺肤白貌美的美人儿,但身子玲珑,颇为勾人,蒙人如畜牲般,只要有洞便操了,那会管女人够不够漂亮,况且丹妮自个也不是个什幺贞节之人,怎幺可能未失清白。
王氏当下拿了抽了丹妮一顿,还拿了细长的猪毛刷子用力洗刷着丹妮的花穴,想将蒙人阳洗出,猪毛刷子何等粗糙,丹妮那受得住,花径被刷出好些血痕,点点的鲜红随着猪毛刷子的洗刷渗出,染的猪毛刷子一片粉红,丹妮疼的直哭叫,不断哀求婆母,说道她贞节未失,无需净身。
对丹妮的一再狡辩,王氏也是无言了,她当初聘此女之时,怎幺没发现此女矫饰诡辩,心思淫邪呢?早知如此,还不如聘她娘家女儿为长媳,王氏心下懊悔,下手自是越发狠了,疼的丹妮死去活来,当场晕死过去。
丹妮自破身后,连翻遭受折腾,又被寒药侵体,当晚便发起了热,但醒来后,她等来的不是丈夫的怜惜,而是一句厉声质问:「贞节在否?」
丹妮还未退烧,人仍有几分昏沈,看着一脸嫌弃的陈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蒙人虽然没进入她,但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那处没被那人玩过、看过,想起那人的阳物在她双乳间磨蹭,舌头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那人的肉棒,熟悉到几乎一闭眼就能描述出那物的样子,对它怕是比对丈夫还要熟些,这样算不算失贞!?她也不知道?
但那蒙人没入过她,她不会怀上蒙种,所以不需要用薄菏水净身,一想到婆母用薄菏水洗刷时的痛楚,丹妮便吓的发抖。正当丹妮要和陈绍说这事时,陈绍突然别过脸。
「罢!」是他傻了,落入蒙人手里的女子那有可能保得住清白呢。陈绍勉强定了定神,再三用没有人休弃被蒙人强要初夜权的女人,若他做出此事,他们陈家在桐城里的好名声也完了一事提醒自己。
「好生休息吧。」说完,往房门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让夫君误会她!
丹妮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陈绍,却被陈绍用力的甩开,「心!别碰我!」
心!?夫君嫌她心!?
丹妮心中大痛,脚上一软,瞬间连站都站不稳了,又被陈绍这幺一推,顿时跌倒在地,绝望无助之下,心中难升起了些许怨愤。
她会被蒙人污辱,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陈家是城里人,她怎幺会在跟陈家回城时被蒙人捉住,若她嫁与村子里的普通男子那会遇到这事呢。
那间,丹妮心中难起了怨气,可再怨再怒,她也不可能与夫君争论此事,只能低声道:「妾身清白。」
眼下就算只有三分也得说成八分了,要不被丈夫厌弃,她将来的路该如何走?
「清白!?」陈绍失笑,「竟然还自称清白!?」丹妮回来时,他看的明白,披风下衣不蔽体,肌肤上隐约可见好些紫青印子,像这种情况,怎幺可能清白!
他一把拉过丹妮,扯下丹妮身上的中衣,让她面对着铜镜,铜镜上照映出的女人,面色灰白,眼角嘴唇隐有红痕,身上仅着一件肚兜,肚兜乱,上面还隐隐有些血迹,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好些紫青痕迹与男人的手指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楚样子。
陈绍的眼底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了,他将那唯一遮身的肚兜撕扯掉,没了衣服的遮蔽,丹妮身上的惨状更是明显。身子上满是紫青瘀青,胸脯和大腿内侧更是满满印记,乳房内侧一片红肿,上面还有好几个男人的牙印子,左乳尖处更是肿的厉害,到现在还红艳艳的挺立着,不知是被男人舔弄、啃咬了多少次,乳尖根处更是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子,微微的渗着血……
陈绍一手拽着那可怜的乳尖尖,一手压着丹妮的头,逼着她看着那带着牙印子的乳尖处,怒道:「乳头都快给人咬断了,还说清白!?」
丹妮羞红了脸,这是吉日格拉恼恨她当时给他口交时总是弄疼他,所以狠咬了她一口以示报复,虽然后来吉日格拉给她上了药,但还是肿的厉害,怕是要好几日之后才能好。
吉日格拉便是那蒙古百夫长的名字,他送她回来时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了他的名字吉日格拉.忙豁勒真,那名字又长又古怪,拗口的很,她并不想记的,但不知怎幺的却没忘掉……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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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丹妮脸上那一瞬间的春意,陈绍越发愤恨了,怒打了丹妮一巴掌,甩门而出。
丹妮看着丈夫夺门而出的背影,嘴唇微动,一肚子想辩解的话,但却不知为何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欲语还休……
也不知陈绍是怎幺跟王氏说的,丹妮才穿好衣裳,便见王氏冷着一张脸进来,一进房门便喝斥道:「跪下!」
丹妮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乖乖跪下。时下做媳妇的和婆母之间若有什幺争执,那怕那媳妇儿没做错事,总归还是媳妇的错。
王氏冷着脸看着丹妮,丹妮肤色微黑,素喜艳色,又逢新婚,嫁妆衣箱里装的均是艳色衣物,身上的浅红窄袄更趁的她腰肢盈盈不及一握,头还不及,歪斜散的散在一旁,添增了几分风流之色。
王氏越看越觉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怎幺会把这幺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看作端庄持家的长媳人选呢?
王氏心下不喜,当下便教训道:「既已入我陈家门,便是陈家妇,既便被蒙人污辱了,我们陈家也不会休弃,为何还要巧言掩饰?若生下蒙种,乱我陈家血脉,这个责任,岂能担得起!?」
丹妮嘴唇微张,欲辩无言。
王氏岂看不出丹妮还有所不服,厉声喝斥道:「光凭起了这心思,咱们陈家休弃都不为过。」
一听到这话,丹妮也忍不住大惊失色,若说这世上女子最怕的事情,莫过休弃一事了,当下丹妮什幺也不敢辩解了,垂眼规规矩矩的正跪听婆母训斥。
王氏训斥了几句,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媳妇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当初花了那幺多心思娶个农家女,现在已没有半点意义了,还不如娶她娘家女,半夜悄悄进门,还不见得会让蒙人知晓呢。
王氏最后教训道:「好好跪着反省吧。」
丹妮这一跪,便是大半天,直到近暮食时,陈绍给她求情后,王氏才勉强让她起身。丹妮也没有再辩解自己的清白了,有些时候,既使是实话,一但没有人相信,那就是假话,当所有人都认为是假话时,那就是绝绝对对的假话。
所谓的事实……并不重要……
初归新抱,落地孩儿。陈家人完全不觉得罚丹妮跪上大半天算得上什幺。像这等混淆血脉,而且还是蒙人种之大事,只是罚跪上大半天还算轻的呢。
丹妮也是到了这时才认全了陈家老小。
陈家中除了公爹:陈战和婆母:王氏之外,还有太婆(祖母)李氏,小叔子陈络和寄住在陈家的小表妹小湖儿。
陈络比她还大上一岁,长的极似王氏,似乎是被婆母宠的过了,都十八岁了,眉目间还有几分孩子气,而小湖儿才十三岁上下,年幼娇怯,看起来可怜可爱,见礼时还回了一个荷包给她,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孩子。
陈家人口简单,李氏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早夭,幼子则在蒙人攻城之战中战死,丹妮的公爹陈战则是李氏的庶出二子,而李氏的幼女陈氏则是在出嫁后未久,被蒙主所辱,强撑着生了外孙女儿小湖儿后自尽身亡。
丹妮本不懂陈氏女为何自尽,在她看来,被蒙人辱之后,丈夫还肯跟她生孩子,那表示两人感情还能过得去,能生女儿就能生儿子,生了儿子之后,在家里也算站稳脚跟了,未来自是有好日子可期的,但看了小湖儿的眼睛之后,丹妮顿时明了了。
湖儿,胡儿也。虽不知当年发生何事,但那陈氏女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本是活脱脱的汉人小美女,却有着一双色目人的淡蓝色眼睛。
丈夫、幼子、幼女之死均和蒙人有关,而长孙媳也被蒙人污辱,或许是因为如此,李氏对丹妮极为冷淡,她虽是六十许人,头都花白了,但丝梳的一丝不乱,衣服上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的整整齐齐,眸色沈静,给人一种看透世事之感,行动之间颇有威严,被她眼睛一瞧,丹妮便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不只是她,连原本狠的王氏都安安静静地,连大气都不敢多呼一口。
李氏虽然冷淡,但倒没多为难丹妮,喝了茶,送了见面礼,待大伙都见了礼之后,便藉口累了,带着小外孙女小湖儿回房休息了,连晚饭都回房吃。
李氏一离开,陈战父子与王氏的神情似乎都轻了些。
虽是有些艰难,但见了礼,拜过祖宗之后,丹妮也算成陈家妇了,至于开祠堂上谱什幺的,还要等丹妮生了儿生之后,才会在正月初一时在祠堂上上族谱。
祠堂是家族之传承,任何一个家族都不会随意开祠堂上谱,陈家媳妇生子后就能在隔年春节跟孩子一起上谱还算是规矩的,若是世家大族还有规定所生之子满了三周岁,确定孩子立住之后才会上谱。只是为避养下蒙种,丹妮这一年内都不能与陈绍圆房,自然孩子也会晚生了。
想到要白养媳妇一年,王氏便心疼银钱心疼的不得了,当下便把丹妮嫁妆中的银钱给了,除了平日里的家务活之外,丹妮还得跟小湖儿一起做针线活换钱,才勉强抵上这一年的花销。
丹妮嫁妆中的银钱本就不多,压箱银子也只有聘金八两加上自家溱出来的二两银子罢了,取其十全十美之意,和小湖儿一起做做针线活倒也没什幺,她本就是农家女,针线活本就是做惯的,只是针脚不细,换不了多少银钱,而且在陈家不用下地耕作,还比以前在红溪村里快些,只是婆母嫌弃,日子难有些难熬了。
对许多婆母而言,折磨媳妇几乎成了本能了,王氏自然也不例外,被王氏折腾了大半个月,饶是丹妮身子骨不错,也消受不住,好险还有小湖儿偷偷帮衬,不然她怕是早撑不住了,不过小湖儿也帮不上太多,她是色目人辱陈氏女后所生的杂胡,在家中日子也过的极为艰难,唯一可依的外婆与舅舅对她也极为冷漠,每日还要不停织布、做针线活,王氏才肯给她饭吃。
王氏本想让丹妮也跟小湖儿一样靠针线活提供她自个白养在陈家这一年的花销的,小湖儿的针线活是李氏手把手教的,虽然做的慢,但颇为,也能卖上不错的价钱,不但够抵小湖儿这些年的嚼,还有些剩余,但丹妮做惯农活与家务,手指粗糙,针线活做出来的细度远不及小湖儿,卖不上钱也只好罢了,总不能真让媳妇儿给饿死了,让人知道了,他们陈家还能见人吗?不过每日嫌弃打骂自是不了。
丹妮还未出嫁时,能在掌家的短短数年内给娘家添了一亩薄田,又能说服父母把聘礼尽数返回嫁妆之中,性子自然是明能干的。
她冷眼瞧着,李氏做为太婆,自然是家中地位最高之人,但李氏素不管事,每日只是窝在佛堂之中佛,丹妮本奇怪李氏对陈战父子三人也冷冷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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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陈战是他姐姐(宋朝对妾室之称)所生,李氏所出的二子一女均皆死亡,现下的陈战父子均不是她的血脉,怪不得对陈战三人素来冷淡。整个陈家之中,也就只有小湖儿是她血脉之亲,但小湖儿偏生是色目人之后,也算是间接害死陈死女的手,怨不得李氏对小湖儿也十分冷漠,成日里就只知佛了。
陈战做为公爹,和女眷接触极少,平日里也不多话,顶多就是在王氏骂的时阻上一阻。
王氏不提也罢,不过她极为疼爱儿子,也颇为尊重公爹,自公爹上次发话后,王氏对她的折腾也少了,当然,另一个可能性是她针线活做多了,手艺上来了,比较能卖钱了,所以王氏也就少折腾她了,让她多点时间做活。
陈络比嫂子还略大了一岁,为了避嫌,平日里也不太和丹妮接触,大多是跟着兄长教着蒙童孩子,就算回院子里了,眼睛大多是跟着小湖儿跑着。
家中地位最低的自然是生父不详,生母早亡的小湖儿,小湖儿娇柔怯懦,说话稍微大声一点都会吓到,不过性子乖巧,长的又娇美,丹妮倒是有几分喜欢她。她冷言瞧着,陈络的喜欢是表现的十足十了,陈绍怕也是有些心思,眼神总是留在小湖儿身上多些。
不过陈战和王氏似乎另有打算,一直没给陈络和小湖儿定亲,似乎另有打算。
想着婆母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丹妮也只能暗暗为小湖儿叹息了,只能希望太婆能多活几年,给小湖儿找户好人家,不要让婆母为了点银子,把小湖儿随便许人了。
008婚内强奸(h)(小修)
桐城乃是水陆交通枢纽之地,虽然战乱频繁,但来往的商户不少,陈家在桐城里的住家是当年陈举人中举之后,当地商户们联合赠送的,是一户小三进的宅子,不过二十几年过去,屋舍难有些残破了。
第一进倒座房是陈家父子蒙童之所,而最后一进后罩房则租了出去,暂且不论。陈家一家人都挤在第二进之中。正房是三正二耳,还有东西厢房是三间二室制,各有二间房间与一耳房。正房东次间是李氏所居,小湖儿因为是李氏所养,所以住在东稍间中。
西次间是陈家待客之所,西稍间则是改建成了厨房。
东厢房是陈战夫妇所居,东厢耳房则是库房,丹妮嫁妆中的值钱物也放置在其中;西厢房则是陈绍、陈络两兄弟所居,一人各占了一个房间,因为一年内不许圆房,丹妮便从陈绍所居住的厢房移到耳房去。
这西厢耳房本是陈绍、陈络共用的书房,陈绍每日进出都难碰上丹妮,丹妮又是自己的合法娘子,陈绍又是个初尝男女之事的年轻男子,少年贪色,一来二去之间,便难起了心思。
这日陈绍在书房中迟迟不肯离去,眼角直望丹妮瞄去,一会叫丹妮给他添茶,一会叫丹妮给他磨墨,过一会儿又叫丹妮给他打水洗脚。
丹妮虽然疲累,但仍尽心伺候着陈绍,半跪在他身前仔细洗着。
丹妮穿着靛青色窄袖棉袄,头发松垮垮的挽起,用着玫红色襻膊把袖子系起来,露出大半胳膊,一低头更是露出一截白嫩的颈子,看的陈绍淫心大动。
不知是城里的水土特别养人,还是因为近日少做农活的关系,丹妮的肤色比之前要白净了些,虽然不能城里娇养的闺女比,比不过总算有可看之姿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爱,尤其丹妮时不时的挽起发丝,那手腕划过颈子拨弄头发时的白与黑的晃动,看的陈绍的喉间忍不住一紧,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
丹妮给陈绍洗脚的手略顿了顿,她也是经过人事的,那晚又被吉日格拉玩弄了一整晚,被迫学了不少,陈绍的反应她自是发觉了,她心下揣揣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伺奉过蒙主之后的头一年是不许圆房的,虽然吉日格拉没碰过她,但全家人都认为她不干净了,若同了房……
想到婆母净身的手段,丹妮吓的都快哭了,她抬起头,怯生生道:「夫……夫君……不可……」
这一声夫君反倒让陈绍越发火热了,这可是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等一年?难道蒙人干得,他不得!?
想到丹妮那日回来时衣不蔽体,全身紫青,乳房上满是牙印子,被蒙人狠狠蹂躏的惨状,陈绍仍是愤恨不已,但那物却情不自禁的抬头了。
「过来……」陈绍哑着嗓子命令道。
「夫……不……不可……」陈绍的眼底隐有戾气,就像当日蒙主府中那些疯狂强奸女人的蒙兵一般,让丹妮生了几分恐惧,下意识的想逃。
「回来!」陈绍一把拉回丹妮,丹妮脚上一个不稳,顿时摔倒,水盆子被打翻,浇了她一身,湿透的衣服下,隐约可见少妇的蔓妙身材……
陈绍大手一捉把丹妮拎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大手隔着衣服搓揉着那对娇乳,若说他对丹妮最满意之处,莫过于这对奶子了。丹妮的身材蔓妙妖娆,不似一般少女干扁,才十七岁胸脯就饱满的如刚出笼的大白包子一样,热软软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蒙人定也是爱极了这对乳房,不知又咬又舔了多少次,白嫩的肌肤上还有好些蒙人残留下的瘀青牙痕,乳尖还被咬的红肿……
陈绍一把狠狠捏住那丰满的乳房,质问道:「这有多少男人吸过、碰过了?」大姆指隔着衣裳拨动着红肿的乳尖,「这处都快被蒙人给咬掉了……」
丹妮又羞又恨,那日的遭遇,她连回想都不愿意想,只能扭着身子凄然道:「呜呜……别碰我。呜呜……我们不能……不能的……」若是让婆母知晓,她定会挨骂的。
丹妮越挣扎越是挑起陈绍的火气,陈绍一脸愤恨,用力一捉,在乳房上顿时留下一顿紫青印子,「蒙人入得?我入不得?」
「不是……我没……啊……」丹妮还不及与陈绍解释,只觉发丝一阵胀痛,发现被陈绍拉扯着头发往床榻上去走,「疼……不要啊……」
丹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陈绍一把抛丢在书房内的小竹榻上,随即一双大手扯着她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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