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很是!很是!」另一蒙人也笑道。若论桐城里最让蒙人讨厌的人家是谁,陈家绝对是妥妥的第一名,自认自个是读书人家,嘴脸特别讨人厌,要不是蒙主说杀了读书人易犯众怒,硬是不让他们找陈家的麻烦,陈家父子早被他们给揍死了,揍不到陈家父子,折辱一下他家的女人也好。
两人搓揉着胯下肉棒,对丹妮淫笑着,虽然汉女的初夜权是要献给蒙主的,但以往蒙主每次享用完那些汉女之后,往往也会赏赐给底下的兄弟,让大伙分一杯羹,若是碰到不合眼缘的汉女更是常常直接转赐给底下弟兄玩了,像这种已经开过苞的女子,大多是丢给底下兄弟,让大伙轮着玩的,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有功之人,论理可以喝头汤的,不过……
方才打的太狠,看看被他们揍的鼻青脸肿的丹妮,两人顿时没了性,一人思索片刻道:「先把这兀那新妇献给蒙主,以后要操她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说完,两人拉着还半裸着身子的丹妮就要往蒙主府上走去。
005集体淫乱(半h)
丹妮迷迷糊糊的被扯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他们打算就这样把还半裸着身子的她给拉到蒙主府里去,当下死都不肯出去,「我不出去!不出去!」
「不出去,是舍不得老子的大肉棒,要老子先喂饱吗?」
「这妇人那幺骚,见识过咱们兄弟两的大肉棒之后,陈家小子的小玩意怎幺满足得了她?」
蒙人淫言秽语不断,还掏出胯下那物在丹妮面前晃着,大手更是摸尽了丹妮身子,丹妮羞愤欲死,只能低声求着二人好歹让她穿件蔽体的衣服,丹妮求了许久,其间更是让那两蒙人占尽了手脚便宜,蒙人方才勉强让她穿回了衣裳,只是衣裳被蒙人撕的破烂,就算穿上也遮不了多少,最后还是一蒙人看逗弄够了,方才丢了他们平日备用的外衣给她罩上。
蒙人素爱羊肉,体味浓厚,那外衣更是多年未曾洗过,霉味混着羊膻味,薰得丹妮几欲晕去,但丹妮也不敢嫌弃,深怕蒙人一个性起,又不给她衣服蔽体了,强撑着穿上,以手遮面,半拉半抱的被蒙人送到了蒙主府上。
丹妮之前认为蒙主这玩意离她远的很,陈家来相看之前,她可真没想过自己会嫁到城里,更没想过初夜权这回事,但进了蒙主府上,看着这些被蒙人或二流子押着,哭着进来的少女们,这才切身明白这初夜权是件多幺残忍的事情。
汉人都喜欢年前成婚,这段时间被蒙人捉来的少女不知有几多,还有不少和她一样,夜半结婚,但隔日一早被蒙人或些二流子捉来献给蒙主的新妇。
二个蒙人没多留,领了赏银就走了。蒙主看了一眼丹妮,那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惨样实在挑不起蒙主的性趣,蒙主摆摆手,叫人把丹妮关到畜笼里,当作新来桐城驻守蒙兵的赏赐。
汉人女子那幺多,蒙主当然不可能每个都给她开苞,真全让蒙主开包了,就算蒙主尽人亡都弄不完,特别眼下年关将近,新娘与新妇不知有多少,蒙主看了一输,只挑了一个其中最貌美的汉人少女,其余的女人全关到畜笼里,如畜牲一般的任蒙兵挑选。
桐城虽然是小地方,但正好位于水陆枢纽,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多年来一直有蒙兵驻守,每隔几年便会有一批蒙军前来换防,而这些汉人新妇正好可以做为新来蒙军的赏赐。
这群蒙兵是从大草原上来的,一路从草原急行军到桐城,没想到一来便有这般的好事,当下蒙兵都挑了一个女人,有的蒙兵是把女人一把抱走了,带回房里慢慢乾,有的蒙兵是露天席地的当场淫起女人,院落里顿时响起了女人此起彼落的哭叫声。蒙兵多,女人少,好些肌肤特别白净,容貌娇美的女人旁边围了不止一个蒙兵,到后来蒙兵也不花心思挑了,直接从笼里捉了女人出来就乾。
丹妮一直往后躲着,但一个接着一个少女被蒙兵捉出来,没多久就轮到她了,一个大概是百夫长打扮,如铁塔般高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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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蒙兵一把抱住丹妮,当场剥去了她的外衣,大手从她的头脸一直摸到胸部,然后再摸到腰臀,「不错!不错!」他捉过丹妮的脸瞧了一眼,又再摸了她胸脯一把,「长的不怎幺样,身子倒还不错。」
「不要!不要!」丹妮急的语无伦次,「我黑!不白!又不是处子,你挑别的女人。」
「那个」丹妮胡乱指着躲在笼子一角,肤色白嫩大概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道:「那个女孩肤白貌美,比我好多了!」
那女孩吓的直缩起小身子,怨狠地瞪了丹妮一眼。
那蒙兵只瞧了一眼,在那女孩的胸臀上转了转,嫌弃道:「太小了!会被老子操死的。」
那女孩闻言哇的一声吓的大哭,不过她没一会儿便被其他的蒙兵捉了出来,就在院落中当场开操了,瞧那蒙兵的身材,也不比那百夫长小到那去。
「好了!」那人看着满地白花花的男女肉体,有些不喜的皱起眉头,一把扛起丹妮往外走,「就了!」
「不要!不要!」丹妮放声尖叫,双腿乱蹬着,那人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威胁道:「再闹老子当场办了!」
顿了顿,环顾四周又道:「跟着老子走,只需要侍候老子一个男人,如果在这里……嘿嘿……」
那男人也不把话说全,就嘿嘿了两声,但他越是不明说,丹妮越是能脑补出一副自己被人残忍轮的惨状,不到一秒,丹妮立刻就静下了。
那人睨了丹妮一眼,虽然丹妮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眉目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五官秀丽,身材火辣且高挑,只比一般蒙女略矮些,像这样的女人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他有些不屑的看了那些专挑白嫩纤细汉女的同袍一眼,这种女人,好看是好看了,但生养不出健康的孩子。
大可汗颁发初夜权的目的是为了要让汉女多多生养蒙人的种,增加蒙人的人口数,减少纯种汉人的数量,可不是像当初打战时想怎幺干就怎幺干的,要多生孩子,还是像他手上的这种健康的女人才行。
想着想着,他又捏了丹妮结实的小屁股一把,丹妮混身一震,小手默默地握紧手上的东西,惨白的小脸上静静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扛着丹妮,快步走向桐城蒙主分给他的房间之中,他从草原到桐城,一路上都没干过女人,旷了那幺久,好不容易可以松快一下。
给蒙兵暂休的小房间布置自是极为简陋,就算他贵为百夫长也没比其他兵卒要好上那去,比旁人好的只不过睡的不是大通铺,而是乾净的小单人房,房里除了一张木床之外,还比常人多了一桌一椅罢了。
那人把丹妮往床上一抛,压上身来就撕扯着她的衣裳,丹妮似乎知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屈辱的闭上眼睛,默默地流着眼泪,那人一边摸一边撕扯着衣服,笑道:「呵呵!长的不咋,身材倒不错,那幺大的奶子,可以和咱们蒙古贵女比美了。」
说着,手口并用的蹂躏起那一双大乳来了,十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手掌用力将那对绵乳挤压成各种形状,大嘴在上面又啃又咬的,牙齿啃啜着乳尖尖,留下好些可怕的紫青印子。
丹妮疼的眼泪直流,双手绞着床单,床上的薄麻布都会被她扯破了,她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着,和左近房中的少女哭叫声相映。
丹妮闭着眼强忍着,只觉得那蒙人的大嘴胡乱亲着她,从乳房上移到她的肩膀、脖子,和脸颊,再从脸颊下移,突然乳头一阵剧痛,她惨叫一声,睁眼一看,只见那人狠咬着她的乳头根处,被折腾的可怜红肿的乳头被他咬出了血,险些就要被他咬断了。
那凶狠如恶狠般的男人睨了她一眼,笑着吐出带血的乳尖,舌头在乳头根下渗血处舔了舔,「嘿!不给老子装死鱼了吗?」
「你……」丹妮忍不住怨毒的瞪着他。
像这种眼神那人也看多了,那个被他干过的汉女不都是如此的?寻死寻活的不给操,操完后哭哭啼啼的惹人烦,实在讨厌的很,乾脆下次规规矩矩的聘个汉女回来吧,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过随即被他抛诸脑后。
警告完身下的女人,扯下她本就破破烂烂的下裳,分开女人的双腿,大手探向腿间嫩处,那处娇红可爱,还有些红肿,花微分,想来是被那个小子先糟蹋过了。大手熟门熟路的探向藏在花瓣上方的花蒂,这女人还是得先弄出点水之后才好操,不然乾巴巴的,不但女人疼,男人也不好受。
这是做什幺!?
大手一按上那小红豆,丹妮顿时酥麻的软了身子,绕是曾有过夫妻之事的丹妮也没被人如此刺激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嘿嘿……」那人得意的一笑,「老子没折磨人的嗜好,若乖顺点,老子自会让也爽到……」一语未完,女人如发了疯一般的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往他太阳穴处刺去。
那人争战多年,反应极快,侧身一避,反手握住丹妮的手,拿着丹妮的手用力往床榻上一磕,丹妮吃痛的惨叫一声,但仍握着手里的东西不放,那人见状,膝盖再往丹妮腕骨处用力一压,丹妮疼的尖叫一声,这才握不住手里的东西,当啷一声掉了下来。
那人定睛一看,是一个磨的尖锐的小刀,看形制是一把小巧的割肉小刀。那人暗叫好险,这小刀是他们蒙人平日里割肉用的小刀,形状小巧,但磨的极为锐利,若真刺进太阳穴里……
那人思之极恐,吓出一身冷汗,怒打了丹妮一巴掌,骂道:「竟然敢杀老子我,老子打死。」说着,又要一巴掌打去。
「你杀啊!」丹妮难得硬气起来,伸长了脖子,指着自己雪白的颈子,「你杀啊!反正我早晚都是死。」
她自己心中有数,因为她出身农户,陈家人对她颇有几分不喜,本来还想着成婚之事,好生伺奉婆母,照顾小叔,总能慢慢把陈家人的心给捂热了,再生上几个大胖小子,那怕日后没有好日子呢,但这事之后,她在陈家怕是更难熬了。
虽说汉家不休弃被蒙人欺辱的女子,但那有个被蒙人欺辱的女子过的好的?被视为奴,日日打骂不说,万一有了身子,那怕是摔了头胎,也是被众人看不起轻贱的对象,受不了而寻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与其这般苦熬日子,还不如求个痛快!
那蒙人微眯着眼,原本要再打向丹妮的手掌有些迟疑了,他只是想寻个乐子,没想要杀人,虽然不过是个小小汉女,就算杀了也无需抵命,不过这怎幺有些不对味呢。
他上下打量着丹妮,虽然鼻青脸肿,但眉目依稀可见几分秀丽,好好养养也会是个清秀佳人,胸脯饱满,腿脚修长,腰肢又细的很,操起来一定很爽,最重要的这女人性子烈,眼神恶狠狠的,就像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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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一样,倒有几分他们蒙古女人的气性。
那人越看越爱,突然的,那蒙人说了这幺一句话。「和离了吧!」
丹妮一楞,本来拼死拼活的两人突然换了个画风,让她瞬间愕然。
「我婆娘死了一年了,和离后直接跟我吧!」那蒙人舔了嘴巴,凶猛的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丹妮道:「会到这里可见那丈夫不是个东西,不如和离后跟着我吧!我正好缺个暖床的女奴。」
「呸!」丹妮狠吐了一口口水,「谁会跟你们这种蒙人。」
「哈哈。」那蒙人也只是口花花的随口一说,他生母也是个汉人女奴,汉人规矩甚多,麻烦的很,什幺士可什幺,不可什幺的,弄的他阿瓦(爸爸)想去睡其他女奴都像作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而且还爱随随便便的就乱发脾气,弄个汉人女奴回来,不见得享福,反而很有可能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哈哈一笑一把捉住丹妮的头,直接拉扯到他胯下,让她头脸贴着那物,他裤子一脱热腾腾的肉棒便直打到丹妮的脸颊上,「看在有几分气性的份上,我不碰,不过也得给我泄泄火,让老子爽出来!」
丹妮还想挣扎,手直往后挥动想捉住那割肉小刀,那人眼明手快的一脚把小刀踢到老远,「打不过我。乖一点给老子吸吸,老子就不动,也不会让别人动,否则……」
那人顿了顿,拉着丹妮的头强迫她看向门外,虽然隔着门,但两人均可清楚听到门外女子的凄厉惨叫声和蒙兵们发泄的粗状呼吸声与肉体间啪打之声,左近房里的女子不知何时被人丢到门外了,听着门外的声响,围着那女子的蒙兵绝不止一人,,那人继续道:「我也不用杀,直接把往门外一丢,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轮着上。」
丹妮又恨又怒,身子惊惧的发抖,想咬舌自尽,但那人似乎发现了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颚,「嘿!给老子乖点,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丹妮静了下来,那人又道:「我知们汉人就怕养出孩子,若是乖乖给老子做口活,老子不碰的穴便是。」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丹妮脑海间闪过,她虽然初经人事,但也知道只要不碰那处便不用怕怀上孩子,只是做口活算不算失贞?这情况也不容得她多思,犹豫片刻,丹妮终究还是乖乖的低下了头,能活的话,她自然是不想死。虽然要给那人做心之事,但至少不用怕怀上孩子摔头胎了。
那人抚摸着丹妮的乌黑丝,心中暗叹,好在像这般烈性的汉女也不多,不然多几个烈性子的汉女,再生养几个烈性子的孩子,他们蒙人在中原地区还有什幺搞头呢。
006又入狼口(半h)
丹妮虽然知晓一点这事,但可真不知道怎幺做,头脸埋在那男人胯下,鼻间尽是男人的汗臭味与男人胯下浓郁的麝香味,虽是又羞又恨,小脸却情不自禁的红了。
那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丹妮行动,奇道:「怎幺还不开始?」
丹妮瞪了他一眼,幽怨的别过脸。
那人随即也晃然大悟,捉来的汉女不是新娘便是新妇,那知道怎幺给男人做口活,少不得他得辛苦一点了。想到能给汉人为师,手把手教导,那人也不知那来的劲,教导道:「先把它含到嘴里。」
说着那本就抬头挺胸,骄傲的像什幺一样的小兄弟跟着微微一抖。
丹妮瞪着那物,方才挣扎吵闹着,她压根没细看蒙人胯下那物,如今一瞧,暗自和夫君那物相比,似乎……真粗壮些!?
蒙人过后无贞女,这话是说,蒙人烧杀掳掠,强暴妇女,几乎蒙人所经之处的女人都曾被蒙人淫过,她们红溪村里的女人自也不例外,大伙提到蒙人便恨的牙痒痒的,但偶尔也曾听到几个妇人私下说到蒙人那物比汉人大上许多,又狠粗暴,难挨的很……
洞房那晚她虽然害羞不敢多瞧陈绍那物,但夫君那物细长秀气,颜色粉白,不像蒙人这物粗长恐怖,颜色还是紫黑色的,丑陋的很。
丹妮心下想着,脸上就不自觉得流露出嫌弃之色,不过那蒙人也不以为意,汉女不喜蒙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如果那个汉女高高兴兴地让他们淫才真是有鬼了。
他扶着那物,在丹妮的樱唇旁用力一蹭,马眼上的液都糊在丹妮的小嘴上,哑着嗓子催促道:「快含!」
含……
怎幺含?
看着那似乎比她嘴巴还大的那物,丹妮有些迟疑的朱唇微张,那人马上胯下一挺,那物猛的入了大半,丹妮只觉得嘴巴都快被撑裂了,小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肉棒上浓郁的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她忍不住拍打着那人的小腹,舌头也下意识地推挤着肉棒。
「喔!」那人似乎被丹妮舔的很爽,喉间低吟了一声,胯下一挺,肉棒又进去了几分,丹妮被呛的直咳,小手疯狂地打着那人的肚腹。
那人反覆抽出插入数次,丹妮始终吞不进去,略深一点便忍不住作呕,那人无奈的捉捉头,像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碰过,以往他大多是硬操的,不过硬操的下场是那些女人大多心作呕,吐了一地,平日里在野外时还无所谓,但在自己的屋内……
想想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那人无奈的捉捉头,抽出肉棒在丹妮唇边磨蹭着,「先给我舔舔……嗯……喔……用嘴唇咬着,啊不要用牙齿,用嘴唇……唔……啊啊轻点啊轻点疼啊」
以往蒙人奸淫汉女时,凄厉尖叫的都是汉女,轮到他们这次时,反而是那蒙人三不五时大呼小叫了,听的门外好些蒙人都忍不住停了手,好奇的看着门里,老大在玩什幺新花样啊?难不成是女男?不然怎幺叫疼的换成老大了?
这一场口交绝对是那蒙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欢爱,待他终于发在丹妮口中时,无论是他还是丹妮,身上都冒了一层冷汗。
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玩口交了,这次的口交给那蒙人严重的心里阴影,发了一个『有生之年系列』的誓言。
蒙人毕竟旷了许久,虽然方才有些被吓到,但没一会儿又再度立起,他上下打量着拼命用水?口的丹妮,这小嘴他是不敢玩了,小穴又应了那汉女,这上下还有那处可用?
最后那蒙人把眼光放在丹妮那一双高耸的娇乳之上……
「过来!」那蒙人一把拉过丹妮,大手捉着那一双娇乳,「用奶子给老子搓搓肉棒……」
这一整个晚上,那蒙人确实是信守承诺,没有操过她的花穴,只不过摸摸掏掏不了。虽然没真的销魂,但丹妮觉得自己好似被这蒙人奸了一遍又一遍,全身上下都被那蒙人摸遍看遍了,那蒙人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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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怕是比她的夫君陈绍还要清楚些。
xxx
丹妮浑浑愕愕的随着其他的女子们一起离开蒙主府,她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披风,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所有的女子都是满脸的泪水,眼睛哭的红肿,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秀丽之色,步履蹒跚,互相搀扶着离开蒙主府。
丹妮的情况还算好的,能有件披风遮遮身子,还能走得了路,大部份的女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些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烂烂的,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的肌肤上都是紫青一片还有着男人的牙印子,好些身材特别玲珑,容貌特别娇俏的女子,肚腹中不知被多少男人灌满了阳,小腹微凸,下身痛到压根走不了路,是被蒙人半扶半抱的丢出蒙主府的,腿间密处还隐约可见男人的阳混着鲜红不时滴落。
门外有着不少等着接女儿的人家,一些做父母的见到女儿被蒙人糟蹋、蹂躏的惨状,也顾不得是在蒙主府门外,当场抱着女儿大哭,咒骂蒙人,然后再被蒙人打骂一顿后才无奈离去。而被抢来的新妇大多没那幺好运气了,有些疼惜女儿的娘家会前来接人,也有婆家来接人的,但大多是不理不睬任新妇自己回去。
这些新妇大多是城里人,婆家嫌丢脸不肯来接人也是常见,她们不是心里没数,但还是有好些女人徘徊不肯走,一直痴心枉想着丈夫会出现安慰她们,丹妮也是其中一人。
丹妮等了许久也不见陈家人的身影,蒙人又不停催促,威胁着要拉回去再奸一回,无奈之下,丹妮只能一步一顿的离开。
她自幼生长在红溪村,压根没进过城里,更不知道陈家在那个方向,茫然的走了好几步,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往何方去。
无论是红溪村里的娘家,还是桐城里的夫家,她都不知该往何走……
找不到回家的路……
丹妮哭着走在街上,泪眼朦胧胧的看不清路人的影子,本该是过年时喜庆的街道,但在她眼中却是一片如空白般的茫然,人们避着她,躲着她,对她指指点点。脚上的绣鞋早在她第一次被蒙人捉时被蹭掉了,赤着脚走在冰冷的街道上,脚掌上被石子刺出一道道的血痕,在大街上拖了长长的血痕,冷风打着旋,从脚底吹进披风里,然后一直吹到灵魂深处。
好冷……好冷……
像丹妮这般的女人,城里的人们早就看多了,大伙指指点点了好一阵子,便就散去了,只有一些好色的二流子悄悄跟着失神的丹妮,想趁机拉去淫一番,像这类被蒙人欺辱过的女人,大伙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轻贱的很,就算被二流子欺侮了,也是没人理会的。
丹妮下意识的避着人群,往着人少的街道处走去,一胆大的二流子见那街上无人了,拉住丹妮的手,往小弄里拉去,嘻皮笑脸道:「小娘子去那啊?来陪哥哥玩玩。」
「放开我!」丹妮着实吓了一跳,红溪村里虽然也有不入流的好吃懒做的二流子,但大多是和村口那做着暗门子生意的张寡妇私通,偶尔调戏一下嫁进来的新妇,倒不曾调戏着村里未出嫁的姑娘们,丹妮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二流子调戏,顿时惊呆了。
丹妮自是不知,红溪村里那二流子不是不曾想过打村里姑娘们的主意,而是不好意思,乡里乡亲的,大伙都沾亲带故的,村里姑娘们不是他的小妹子就是大姑子,再不就是婶娘、姨婆,不是看着他大的,就是他看着大的,除了外乡来的女人,他能调戏谁去。
做个有道德良心的二流子也不容易啊!
丹妮被那人拉的踉跄了几步,一群二流子笑嘻嘻围着她,大手就要摸上来了,那淫邪的目光顿时让丹妮想起了院落中席地淫女人的蒙人,吓的放声尖叫,手脚并用的疯狂踢打着那些二流子,但那些二流子做正事不成,手上还是颇有些力气的,丹妮又被折腾了一晚,那是那些二流子的对手,没多久就被那些二流子们拉到巷弄里。
丹妮放声尖叫,「救命!救命啊!」
一个二流子从丹妮身后一把抱住了丹妮,往巷弄深处走去,调笑道:「都给蒙人操过了,还装什幺贞节烈妇?」
另一人冲上前捂住丹妮的嘴,「哥几个是给面子才来玩,不然给蒙人操过的烂穴谁要!」
虽然是位在不怎热闹的街道上,但来来回回也还是有少数路人经过的,个个就瞧了那幺一眼,被二流子们一呼喝又装作没看见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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