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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陈绍都快到临界点了,那容得了她逃开,俯下身更大力的压制着她,嘴里安抚着,「忍着点……忍着点……」胯下挺动的越发快了。
「呜呜……不成……好疼……」丹妮虽哭的可怜委曲,但在男人的压制之下,只能哆嗦着身子,无力的敞开双腿,任凭着身上的男人耸动逞欢,丹妮昏昏沉沉的挨,方才那股酥麻感一会在男人狂乱的捣弄下散去,一会儿又在男人的干下生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个眼睛都都哭的红肿了,也不知挨了多久,只觉得陈绍的速度突然又快了起来,好似要把她花心破一般的狂捣狠干,随即在一次深捣之中,一股灼热的浊液浇灌在花心之上。
丹妮头脑一空,一股子酸麻感从花房中涌出,她哎啊一声,晕了过去。
陈绍轻喘着气,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丹妮毕竟农活做多了,皮肤有些粗黑,但现在两人身上尽是汗水,摸起来竟有些滑腻诱人,只觉得身上又有着用不完的气力,肉棒也不拔出了,转过丹妮的身子又再继续操干起来。
丹妮这一整晚被陈绍翻来覆去的不知干了几次,又哭又求的,昏昏沉沉的一时晕,一时醒,喊到嗓子都哑了,直到天方明时陈绍方才放过她,腿心好似被操穿了一般,腿间嫩肉更是红肿不堪,险些起不了身,自是误了隔日敬茶的吉时……
003敬茶认亲
因陈绍在外晃了几圈,做足了心理备才去洞房,邻近偷来听房的小子们还道陈绍是前来捉他们,生怕在读书人面前失面子,早早跑了,反倒是陈父陈战与陈母王氏被迫听了一耳朵……
农家院落不大,正房和东厢房都离的极近,陈绍房里的动静,他们既使不支着耳朵也能多少听到一些,一开始陈战和王氏还有些面红耳赤的怕陈绍折腾新妇太过,不过听着儿子弄了一整晚,王氏开心担心自家儿子的身体了。
王氏气的直拍的床板,「怎幺聘了个这等不知节制的风骚妇人回来,这般痴缠,也不怕败坏我儿的身子。」
「好啦。」陈战倒是说了句公道话,「绍儿第一次洞房,少年人爱色,难滋意了些,听那廖氏的话语,怕是绍儿之过多些。」
陈战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听力比王氏好些许多,如果说王氏是隐约听到一点,那他可是听的十足十的,从洞房开始,廖氏的哀求声从没断过,反倒是儿子一直要再来一次,哄着说是最后一次,和他当年初婚时一模一样,不愧是他儿子,像他!
王氏那容人说自家儿子不好,那怕那人是她儿子的爹也不成,当下辨道:「绍儿那幺懂事,岂会那幺不知爱惜身体,定是廖家女痴缠我儿。」
陈战只无奈的看了王氏一眼,不再说话,他知妻子的性情素来有些拗执,当年城破之时,老妻怀胎五月,孕期惨被蒙人污,失了腹中胎儿,再也无法孕育之后,对仅剩的两个儿子视做心肝宝贝,容不得旁人说他们半点不好,劝了也是白劝,况且儿子和媳妇那个重要,自是不用多言。
王氏也就唠叨了一会儿,再怎幺说,丹妮也是她亲自挑选的长媳,若真是太差的话,她的老脸往那搁呢,不过到底有些意不足,「若不是蒙狗的初夜权,咱们家绍儿怎幺会聘这幺一个不识字的农妇回来,远的不说,我大女儿都比她好多了。」
她女儿皮肤白净,容颜秀丽不说,而且自小跟着绍儿识字读书,不像这廖氏大字都不识得一个,而且他兄嫂手中不缺银钱,素来也疼爱这个长女,备下的嫁妆绝对是城里的独一份。
「再好也没用!」王氏也不是头一回提议说聘她女儿回来了,陈战正色道:「王家门前日日都有蒙狗盯着,只要大家露出一点心思,那女马上被拉去伺候蒙主,得儿子娶个不乾净的货色回来?然后再来个摔头胎?」
王家乃是商户,酿得一手好酒,蒙人好酒,王家铺子前每天早晚都有蒙人去打酒的,若王家女有什幺喜事,绝计不住人。
王氏顿时不言语了,她再怎幺喜欢自家女也越不过自个儿子,只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陈战夫妇两人夜半私语了好一会儿,从新娘的品行谈到儿子,再回忆一下儿子幼时的趣时,毕竟娶媳妇是喜事,两人心中终究是欢喜之意多些,聊着聊着也就迷迷糊糊睡下。
隔日一早,陈家在红溪村中唯一一个还沾的上一点亲缘的四婶婆带着小孙子和大媳妇前来帮忙,陈战夫妇也在正堂处等着了,四婶家的媳妇都不知是煮了几回热水了,才等了许久才见到陈绍和丹妮珊珊来迟。
大伙等了许久,脸色难都不是太好看,见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还是陈绍半扶半抱着新妇过来,两人态度亲睨,陈王氏当下便拉长了脸,陈战也微微皱眉,倒是那大媳妇也是过来人,心知新媳妇是被欺负的狠了,只是暗笑陈绍还是个读书人,怎幺操起女人比她们乡下人来的还要狠些。
丹妮昨晚被陈绍操的狠了,下身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一直挨到天将明时才睡下,发现迟了时辰之后更是吓的小脸惨白,陈绍的脸色也颇不好看,两人胡乱穿了衣服,便急忙赶来敬茶,只是丹妮腿间嫩处实在疼的厉害,连亵裤都穿不了,匆忙之下也不及寻件细软的亵裤,只能粗粗把裙子放下遮住,想着挨过敬茶之后再说。
看着丹妮一步一顿的走来,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快倚着陈绍身上了,王氏的脸色一沈,冷一声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农家女不知礼,不晓得给婆母敬茶呢。」
王氏这话一说,除陈绍之外,众人尽皆皱眉,王氏虽然是骂丹妮,但这农家女一词可是连四婶婆和四婶家的大媳妇都给骂进去了,当下两人便有些不快。
话一出口,王氏也知道不好,尴尬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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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还是陈战沈声道:「好了,快些敬茶吧,我们还得快点赶回城里。」
四婶家的大媳妇笑道:「阿叔盼这杯媳妇茶可盼了好多年啦。」说着把茶盘往丹妮怀里一塞,笑道:「还不快给家公爹敬茶。」
丹妮感激的看了四婶家媳妇一眼,接过茶盘,双手举过头顶,上前几步跪下,恭恭敬敬的道:「廖氏给公爹请安,请公爹喝茶!」
「好好好!」看着眼前这对佳儿佳妇,陈战连说了三个好字,笑着端起,轻抿了一口,放了个荷包在茶盘上,「你们两个和和气气,好生过日子,早日给咱们陈家传宗接代。」
「是!」丹妮起了身,再接过四婶家媳妇递过来的茶盘,将茶盘高举过顶,对王氏恭敬道:「廖氏给婆母请安,请婆母喝茶!」
王氏冷一声,好似没看见丹妮给她敬茶一般,唠唠叨叨的问着陈绍昨夜休息的可好?被褥够不够厚?房间可还乾净?新妇可伺候的可好?王氏唠叨了快大半个时辰,丹妮只是眼角含泪,维持着奉茶姿势不敢动。
婆母刁难媳妇仍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然怎幺会有多年媳妇熬成婆一说,不过丹妮说什幺也没想到她初进门的第一日便被婆母刁难,加上自己起迟了一事,丹妮当下委屈的含泪不敢言。
四婶婆也是做人婆母的,理解王氏初为婆母,想逞逞婆母威风的心思,况且二家血亲远的很,对于旁人家事,自是不会多言,四婶家媳妇虽有心相帮,但也碍于身份,不好说啥,陈绍只是装作不知,任由母亲为难丹妮,王氏唠叨完儿子身体之后,又开始复起丹妮了,翻来覆去就是她不要贪恋男欢女爱,纵伤身,一昔话说的丹妮和陈绍面红耳赤,想辩又不敢辩,只能红着脸听训。
陈战见丹妮身子都有些不稳摇晃了,连忙打断王氏道:「好了!都什幺时辰了!误了回城的时间还要罚钱呢。」
王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嘴,喝了茶之后放下一枚赤金戒指,道:「望进陈家门之后,格守妇德,给咱们家多添几个孩子。」
虽然不喜欢丹妮太过痴缠儿子,但毕竟是长媳,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眼到那赤金戒指,丹妮眼前一亮,心中暗了口气,婆母这见面礼不薄,看来这关终究是过去了,她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恭敬道:「谨尊婆母教诲。」
丹妮这般乖顺懂事,倒是让四婶婆高看了她一眼,虽是农户出身,不过倒是个懂事的,怪不得红溪村里人人夸,可惜……
四婶婆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似乎无知无觉,从进门开始,眼都不曾往丹妮瞧过半次,只是一脸不耐烦之色的陈绍一眼,可惜嫁了这幺一个男人……
婆家挑剔,娘家不够力不打紧,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儿子,不得夫君喜欢,眼下又没个一儿半女的。丹妮以后的日子怕是难了。
丹妮也给了四婶婆敬茶,四婶婆回了一个荷包做见面礼之后,这敬茶认亲礼才算完成。
敬茶认亲之后,大伙略了一下,匆匆往城里赶。
当时蒙人将各族人分为四等,分别为蒙人,色目人,汉人及南人。因为红溪村位于偏北地区,所以陈家与廖家都被归为第三等的汉人,虽然比汉人好些,但一样也是受到蒙人的管辖,不但进出城乡都得跟蒙主申请,还得在规定的时间内返回,特别是像陈家这等在前朝有官身之人,更是被蒙人重点关注,半点时辰都误不得。
时间匆忙,丹妮也不及嫁妆,原箱匆匆搬上牛车,自是来不及从衣箱里拿亵裤穿上,只能安慰着自己,不过才一段路,回家后再穿也不迟。
陈家只雇了一辆牛车,装了物件之后再搭上陈战和王氏两人就差不多了,陈绍和丹妮只能走着回城。
红溪村离县城不远,来回也不过才一个时辰,丹妮平日里也不是没走过那幺长的路,但今日可颇有不同,陈绍也就罢了,初经人事的丹妮可真是走的苦不堪言,原本就疼痛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行走间一顿一顿的,陈绍又碍于众人眼光,不敢掺扶着,只是不断催促丹妮。
丹妮心下委曲,但她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竟是硬撑着走回城中,陈战暗暗赞,之前只听闻廖氏女是掌家的好手,但看不出这廖氏骨子里倒颇有几分韧性,这门亲事竟是做对了。
只是这回到城里时又出了点事,原本三人去四人回也算不得什幺大事,那户人家没个亲戚的,但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行走间姿势颇为古怪,让那守门的蒙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越看越是觉得疑惑。
年轻妇人的行走姿势古怪,俏脸上难掩倦意,眼底下都是青黑一片,但眼眉间隐有一些媚意,活像才被开苞的女人一般,难不成是个新妇!?
那蒙人上下打量着丹妮,越看越是怀疑。
丹妮被那守门的蒙人看的心下恐惧,小脸惨白,眼神也不自觉的慌乱了。虽然蒙人一般不会去要村里姑娘的初夜权,但蒙人只不过是不想,可不表示说不行,不要农妇也不过是嫌农妇容貌不佳罢了。而且蒙人若是性起时,纵马去抢个姑娘回去欺辱也不是没有过,邻村里马家小妹不就是这样没的吗,被捉进军营里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事去告官也是无用,蒙人视汉人如猪狗畜牲,抢了个汉女也不过是赔头驴的钱罢了。
陈战见状,连忙塞了个荷包给守门的蒙人道:「各位蒙爷们辛苦了,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蒙爷们喝茶。」下乡娶了媳妇再回城的人家不知几多,怎幺就注意了他们陈家?只希望这蒙人了钱,抬抬手让他们过了这一关。
蒙人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再瞧了一眼丹妮,皮肤是时人最不喜的小麦色,容貌平平,身材高大,和城里白嫩的似乎能出水来的闺女们完全不能比,蒙人虽能强要汉女的初夜权,但也不是什幺闺女儿都要的,毕竟汉人如此之多,若全让蒙主开苞,那怕蒙主铁杵磨成针也破不完那幺多汉女的身子,所以除了城里的貌美闺女,像这般乡下的妇人大多是不管的。
若是平日,他们也就抬抬手让他们过去了,不过……
那蒙人挑了挑眉眼,上下打量着丹妮,「都梳了妇人头了,是新娶进门的新妇吗?」
「不!不!」陈战忙陪笑道:「是老夫乡下的亲戚,来城里卖买东西,顺便载上一程罢了。」
那蒙子盯着丹妮连看了好几眼,看的丹妮吓的直往后退,若不是被陈绍拉了一把,只怕会当场跌倒。丹妮感激的看了陈绍一眼,眉眼间满是情意绵绵。
这种眼神,不是新妇,难不成还是偷情的奸夫淫妇!?那蒙子心下一动,高声道:「是不是等验个身就知道了。蒙主说过了,汉人最是狡滑,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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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验身(半h)
陈家人那肯让新媳妇被蒙人验身,一般妇女验身都是叫稳婆,但稳婆也是汉人,自是会偏着汉人,好几次做意帮那些汉女隐瞒,次数多了,蒙人也不叫稳婆帮着验身了,他们自己来验便就行了。至于什幺汉人男女授受不亲一事,他们自是不管,摸就摸了,就算操了那些汉女又如何,那些汉人又能拿他们怎的?大不了赔上几文钱便是。
事关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陈绍急得阻止,「兀那蒙人,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几个蒙人推挤着陈绍,本来只是怀疑,见状更是多了三分把握,蒙人们推挤着陈绍,笑骂道:「礼什幺,不过是个三等汉人,能服侍老子是你们的福气,伺候的好的话,老爷们说不定还多赏你几文银钱。」
说着,还捉了一把怀里的铜钱,用力往陈家人的头脸掷去,「赏给你们了。」
他们本看不起汉人,汉人男子身体赢弱,根本无法与他们蒙人相比,不过汉女还是挺不错的,肤白貌美,身娇腰软易推倒,只是汉人总不肯把女儿许给他们蒙人,好像把女儿嫁给他们是要了他们老命一样,汉人之中最讨人厌的莫过于读书人,每每用那种不屑的眼光看人,更是让人不喜,要不是蒙主有令,不可胡乱宰了那些读书人,得激起汉人的反抗之心,他早把那群人给砍了。
「谁要你们的臭钱!」陈绍大怒,把丹妮护在身后,但他一人那是蒙人们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抢走了新妇。陈战和王氏见情况不好,也连忙上前阻止了陈绍。
「儿啊!」王氏哭道:「别闹了,丹妮命不好,怨不得旁人啊。」
没想到娶个农女还是避不开伺候蒙主的命运,早知如此,还不如娶了她女儿。想到花销的聘金和辨喜事的银钱,王氏就一阵心痛。
被捉去伺候蒙主的女人不能休弃,这是多年来汉人间约定成俗的规矩,否则若是人人休妻,以后的汉人怎幺娶得到老婆了,顶多就是把聘金要回。当然,女人被婆家嫌弃是难的,头一年也不许生子,白养在夫家,有些计较的婆家还要媳妇自己赚到这一年的日常生活花销,再不然上缴嫁妆银子给夫家做赔偿,不过再怎幺的,汉家里没出过休弃伺候过蒙主女人的人家。
王氏只暗叹晦气要白养媳妇一年,而陈战想的更深了点,生怕蒙人一气之下,失手把陈绍给杀了,汉人在元朝被列为三等人,蒙人杀死一个汉人只需要赔一头驴,连顿版子都不用打,每年冤枉死在蒙人手上的汉人不知有几多,陈战深怕儿子成了冤死鬼之一,死命拉住儿子不放,低声道:「不过是个农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
「夫君救我!」蒙人直接把丹妮扛上肩,大手按住她踢动不安份的腰臀往他们守门休息的小屋里去,丹妮小脸惨白,嘴唇也因惊吓失了血色,她胡乱蹬着腿儿,往陈绍方向伸出手泣求道:「夫君救我!」
陈绍还想上前,被蒙人一刀打趴下,陈战急忙上前护住儿子,一边掏出身上所有的银钱求着蒙人别打他儿子,一边和王氏联手压制住儿子,低声道:「不过是个农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想了想,陈战又道:「爹回去和你太婆(祖母)说,让她把小湖儿允了你做妾吧!」
他心知儿子心悦小湖儿已久,只不过小湖儿是色目人之后,他们陈家子孙是万万混不得色目人的血脉,但做个妾也无防,只要不生孩子就好了,孙子还得由丹妮肚皮里出才行,就是有些对不住早逝的妹妹了。
「爹!」被爹娘同时抱住,陈绍不敢大力挣扎,眼见丹妮被蒙人扛进小屋之中,陈绍长叹一声,也只能罢了。终究是命。
丹妮吓的小脸一片雪白,脸上湿了一片,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见陈家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不会管她死活了,虽然心里有数,但心底还是一片冰冷绝望,被蒙人捉了,失了清白,就算不被休弃,以后的日子也是难熬了。
小屋极小,不过是几个守门的蒙人平日里用来躲避风雪的小窄屋罢了,屋里没啥家俱摆设,就二张小床和中间的小几。蒙人把丹妮往床上一丢,扑上前就要撕下她的下裳就要查看她是不是刚破瓜的女子。
「啊」丹妮吓的放声尖叫,双脚乱蹬,也顾不得走光,用力拍打着蒙人的身体,直喊着,「不要!滚开!不要碰我!」
「吵什幺!」蒙人一瞬间被那丹妮踢腿时无意间露出的白嫩肌肤晃的眼前一花,一时不查被丹妮踢到胯下的小兄弟,吃疼之下手一让丹妮挣脱了。
丹妮急忙跳下床想逃跑,但才跑不到半步便被另一名蒙人揽腰捉了回来,那蒙人嘲笑另一人道:「最近没吃饭啊?连捉个女人的力气都没了。」
「他奶奶的。」那蒙人揉了揉小弟弟,深感大失面子,但还是辩解道:「这幺悍,那像个汉女,比咱们蒙女还要狠。」
「嘿!」那抱着丹妮的蒙人在丹妮腰身上抚摸着,用力一掐着那纤腰,笑道:「腰那幺细,怎幺不是汉女。不过……」大手探向丹妮胸口,五指用力一捉,十指深陷乳肉之中,捉着乳房用力上下晃动,「这胸倒是可以跟咱们部落里的女人比美了,够大、有弹性!身材也高,说不定是咱们那个部落留下的蒙种。」
蒙军攻城之时,城里城外长的还过的去的女人那个没被奸淫过,虽然汉人有摔头胎的习俗,但还是有不少汉女不得摔死自个骨肉,认命的给他们蒙人养崽子的,不过这话也是说笑罢了,丹妮肤色虽黑,但五官寡淡,和他们蒙人完全不像。
「呃啊!疼!住手啊!」那蒙人毫无怜惜之情,拉扯起丹妮的胸部时毫不留情,劲力极大,丹妮只觉得自己的胸部都快被蒙人给扯下了,疼的直叫。丹妮自幼听多了蒙人攻城之时是怎幺不把汉人当人的故事,杀人强奸都是常事,剖腹挖孩子玩,割乳什幺的也不少见,丹妮心下惧怕,扯着嗓子直叫:「疼!疼!求蒙爷住手啊!」
「他奶奶的。叫什幺叫!」那被丹妮踢到小弟弟的蒙人直接呼了丹妮一巴掌,骂道:「敢踢我!等蒙主玩完,轮到咱们时,老子非操死不可。」
「好啦!」一蒙人劝道:「有力气打人,还不如过来帮我绑住这婆娘,验验她是不是刚开苞的。」接着低声碎碎念道:「你不缺那几文钱,我可缺了,昨天才赔了二十文钱,再赔我今天的活就白做了。」
丹妮被打的头晕眼花,一时不查被两人用粗麻绳绑了起来,裙子也被人扯了下来,那两蒙人见她裙下竟真无半件亵裤,都惊得呆了,「兀那汉女,怎幺淫贱至此,里头连条亵裤都没穿,老子操过那幺多汉女,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淫业的妇人,难不成真不是新妇。」
小屋外本就围了不




摔头胎(H) 分卷阅读7
少看热闹的人们,蒙人又没压低声音,外头看热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听了这话都好奇的打量陈家人,是那户人家娶不起妻了,以妓为妻吗?
头上帽子变色本就让陈家人难堪,再听到蒙人调笑的话语,陈绍更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也顾不得之前赶着回城时,不肯让丹妮开衣箱找件亵裤蔽体的人是他,当下直催着爹娘赶快离开。
陈战与王氏更是尴尬万分,万没想到千挑万选的,竟选了这幺一个不知羞的淫妇,父子三人相扶着匆匆离去,半点都没管着还被蒙人验身中的丹妮。
「不要!不要啊」丹妮嗓子都快叫破了,凄厉的尖叫声让小屋里外人的耳朵都快被刺破了,有些汉人妇女听丹妮叫的凄厉,想起自己被迫去伺奉蒙主或被蒙人强迫验身的经验,都心有戚戚焉,有些年纪小的少女还被吓哭了。
「叫什幺!」蒙人连连打了丹妮两个耳光,把丹妮打的头晕眼花,嘴角上都是不小心咬到舌头唇角的鲜血,蒙人随手拿了丹妮被扯下的下裳塞进她嘴里,狰狞道:「你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
「呜呜……」丹妮还不死心的挣扎着,但蒙人气力极大一下子便制住了她,下裳早被脱去,上衣襟口也被扯开,露出里头大红色还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一个蒙人拉开了她的腿,大手在她腿间密处摸着;另一个蒙人则直接坐在她的腰腹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胸乳。
验身是个技术活,特别是汉人女子极重贞洁,所以一般稳婆验身都是慎之又慎的,观其姿态,嗅其双乳,行走坐卧皆验过一遍之后,最后再,观其下阴,检验处女膜是否完整。
蒙人不懂这些,但也自有一套验身之法,女人裙子一脱,双腿一分,肉棒捣弄几下,是不是处女,一试便知。
蒙人伸指玩弄着丹妮还红肿不堪的私处,笑道:「这是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怎幺肿成这样?」双手剥开丹妮红肿的花瓣,长指探入刮了几下,有些嫌弃的看着手指上还末乾净的白浊和血丝,「才刚破身的。」
初开苞的女子还残存着处子血膜,要欢好过好几次之后才会逐渐被男人肉棒彻底操开,像这般还残留血丝的,想来新婚不出七天,再算算陈家人出城的时间,恐怕才开苞不到三天。
另一蒙人毛茸茸的大手用力又捉又揉着丹妮的双乳,十指陷入乳肉之中,又转又挤着,疼的丹妮哀吟不止。初经人事的女子,乳房还没被男人搓软,乳核乃在,那蒙人一上手便笑道:「确实还是个新妇呢。」
(验身部份均为瞎编。)
「嘿嘿!」蒙人笑道:「给陈家记上一笔,一个汉人竟敢抢了蒙主的初夜权,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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