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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计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月月
“立刻给我滚。”
“ok。”无奈地耸肩,楚然这才将新的消炎药从衣服外兜里拿出来,堪堪躲过秦烈砸过来的拳头,笑眯眯地走了。
苏雪醒来的时候,床头亮着一盏幽幽的灯。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照着,充满奢华古典的西式风格家居。
“这里是?”揉着发痛的脑袋,苏雪回忆着之前的事。秦烈在公司走廊要她,然后听见宁菲一声惨叫,自己似乎就被吓晕过去了?
真有够逊的。
右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苏雪无奈地叹口气,这才从床上走下来。意外的是,身下竟然没有平时那么疼。
“抹了药的?”手指伸到花穴里沾了沾放到鼻尖下,清凉的药膏味还沾着她体内和秦烈液的味道。
撕裂处也被很小心地抹了药,是谁,楚然吗?苏雪有些不寒而栗,楚然在上药的时候肯定会动手动脚,还特别喜欢把整只手都伸到体内,自己竟然没有醒!看窗外的天色,睡了也不过两个小时候的模样,刚刚八九点钟的光景。
“雪,醒了?”
“少爷?”听到秦烈的声音,几乎不用经过脑袋,苏雪的膝盖就跪了下去。地毯很软,依然有扑通一声。
秦烈蹙着眉头,心里有些诡异的感觉。分明之前都很习惯的。苏雪这么乖乖顺顺的样子,低着脑袋,让她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我现在去做晚餐。”见秦烈好久没有动静,苏雪这才小声问:“吃咖喱可以吗。”
秦烈的口味很挑,他自己也很会烹饪。只是自从苏雪被秦恒派人仔细教过之后,家里的家务全部都到了她身上。
“随你。”说的语气很不好,苏雪心里一惊。
果然是惹他生气了吧?之前只是说先饶过,恐怕今天突然晕过去,要新仇旧恨一起算账?不禁加紧了双腿,苏雪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
脸一下就红了。实在是太露了,根本遮不住什么地方。这些都是秦烈给他的情人们准备的。很有可能其中哪一个,就是未来的少夫人吧。
生怕油烟味染上衣服,苏雪小心翼翼地脱下来折好放回床上,这才光着身子下楼,带上围裙。
冰箱里的食材并不是很新鲜,看来秦烈这几日也没有补过。他不喜欢有佣人在别墅里,所以这些事从来都是苏雪亲力亲为。
挑出土豆胡萝卜还有洋葱,苏雪洗得很仔细。待土豆和胡萝卜都去了皮切碎,这才开始切洋葱。有根胡萝卜太大了,全部切掉太多,考虑到自己和秦烈都不喜欢吃,最后苏雪就将它放在了一边。
秦烈喜欢吃细细的洋葱丝,苏雪切的很用心,泪眼汪汪的看着。
这种敞开式的厨房,秦烈坐在沙发上就能是不是看到苏雪的模样。雪白一片的娇躯,随意扎起的长发,一条可爱的嫩黄色小鸡仔围裙在她的腰肢处打了个蝴蝶结,让他忍不住去解开。
隐隐还能看见她胸前红樱突起的点,白嫩的臀瓣偶尔会露出粉色幽穴。看着苏雪泪眼汪汪,甚至有些笨手笨脚切菜的样子,秦烈不禁又喝了一杯红酒。口干舌燥,心里乱糟糟的,只想多靠近她一些。
“少爷?”
正当苏雪用左手去抹眼泪,结果将洋葱汁抹在眼睛上疼的眼泪直流的时候,秦烈忽然伸手从后头抱住了她。
“怎么那么笨,切个洋葱都能哭。你的眼泪很不值钱吗?”顺着从后抱住她的姿势,身后将她的脑袋抬高,低头舔着她眼角的泪水,秦烈忽然觉得有些腥。
看着苏雪大大的水眸里满是紧张,好笑问:“怎么,怕了?”
“没,没有……”小心地握住菜刀,苏雪只觉得脸颊不断泛红。秦烈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温柔,只有对待情人时才会这样。
到底是她发疯了,还是秦烈想玩什么别的花头?
发现她眼里的慌乱,秦烈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锤在胸口。分明小时候抱着她玩亲亲,她从来不会这么怕的。真的是虐惯了,对于温柔反而不习惯了?只是看着她这幅瑟瑟发抖的紧张样子,就有一股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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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往身下冲去。
他喜欢这个样子的苏雪,恨不得将她狠狠地干穿,弄到她哭不出声音为止。
无论有没有十二年前的那件事,苏雪都会是他的。
“雪。”
想通了这件事,秦烈笑容邪肆,拿起那根过大的被遗弃的胡萝卜,伸到她的眼前命令道:“舔。”
苏雪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那个形状,不可见地握了握拳。
嫣红的小舌舔在红橙色的胡萝卜上,泪光涟涟,秦烈有些呼吸急促。右手不时转动着那根胡萝卜,刺着她口腔里的敏感点。
“嗯~”湿润的唾沫将整根胡萝卜舔得有些光亮,秦烈忽然有些羡慕这根蔬菜,身下已然肿胀不堪。
“少爷,要做吗?”
修长的两条细腿打开,苏雪主动弯下腰,将花穴全部展示在秦烈眼前。左手放到自己的口中舔弄两下,缓缓下移,主动掰开两片花唇。
湿漉漉的滴答着爱液,可以清晰地看见小孔里的媚肉颤抖着,好似是在邀请秦烈快点进入研磨。
花唇顶端的蕊珠充血挺立,苏雪主动伸手去摸了几下,娇媚无比地邀请道:“少爷……快用您的肉棒操进来吧……”
咕嘟。秦烈承认,自己对着这个模样的苏雪有些迫不及待。
分明干过她无数次了,这番主动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格外的火热。
“你做错什么事了吗?这么主动。”没有去解裤子,而是握住她的腰,秦烈伸手将那胡萝卜抵着她的穴口。
“啊~少爷,不要……雪想要您的肉棒……”难耐地眯起眼睛,苏雪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在冰箱里放了许久的胡萝卜格外的冰,硬邦邦的让她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俯身顺着她的脊背留下一串红痕,秦烈的动作可谓极其温柔。
胡萝卜沾了点她的爱液,缓缓地打着圈,这才顺着花穴一路没入。
“啊!”
冰凉的硬物入体,苏雪脸色微变,抓着台子的手不断用力。冷汗落在她致的脸庞上,秦烈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
“雪,你在害怕?”感受到她超乎寻常的颤抖,秦烈的动作没有停。抓紧了她想要逃避的腰,甚至是更用力,将那根冰人的胡萝卜全部没入。直直地顶在她的宫口。
“不要了,少爷,拿出去。”有些脱力地绷着身子,苏雪软声哀求:“好冰,好难受。”
花穴都要被弄坏了!
“这样子很好看呢,雪,你自己看一眼。”
掏出手机对着她被撑满的花穴咔擦一张,秦烈将照片放到苏雪眼前。雪白的双臀之间,肉呼呼的两片粉色花唇夹着一根硕大的红橙色。因为阴唇被过大张开,小巧的蕊珠格外显眼。丁点儿透明的液体顺着穴儿的缝隙往外淌着。
苏雪自己都觉得有些色情,挪开脸不敢去看。
“难道是不会动,让雪不满意了?”或浅或重地拍着她的屁股,秦立突然用力掐了一把,手感好的让他叹息。
“少爷,不要打趣雪了……”苏雪半眯,有些脱离地撑在台面上。
浑圆的双乳就这么被秦烈握入手掌,揉的格外用心。
“乖,待会肯定把你干得晕过去为止。在这之前,先把胡萝卜挤出来,嗯?”
将苏雪翻过身子,直直面对着他。秦烈将她抱上微凉的石台,眼神赤裸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别……别看……”
媚肉层层翻动着,苏雪感受到秦烈的目光,整个身子羞得通红通红。
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敏感至极的身子酝酿着快感,苏雪低低叫着,不想被秦烈忽然深入口腔。
“雪,叫出来。我想听。”食指逗弄着她的小舌,呜咽声连着水声,自唇角淌下银丝。
“不,不要了。”
啪嗒一声,湿漉漉的胡萝卜掉在了秦烈的手,苏雪喘着气,看着秦烈鼓胀的身下。
“少爷,我来给您……”
“别那么心急。前面被喂过了,后面还空着不是吗?”
依然冰凉的胡萝卜被缓缓没入后庭,捅开肠子,秦烈欺身而上,咬着苏雪的耳朵问:“雪,你的第一次给的谁?你后面的第一次又是给的谁?”

脑子一炸,苏雪看着面前的秦烈,呼吸变得急促极了。
“拿出去,拿出去!”冰凉的感觉刺人又可怕,苏雪的眼泪开闸是的往下掉,“拿出去啊!”
“别动,乖。告诉我,我就拿出去。”
忽然一个用力的顶弄,将那截胡萝卜全部塞入苏雪的后庭,秦烈的眼中满是执拗:“告诉我,十二年前到底是谁要的你身子?你离开集装箱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
眼泪纷飞,苏雪几乎是崩溃地摇着脑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少爷,别问我了……是雪不好,是雪不好,都是我的错……”
“苏,雪!”扼住她的下巴,忽然全数侵占她的口腔。
硕大的性器就在这时直直挺入她的身子,将她的花穴用力得撑开,冲撞,碾磨。
“啊~啊~少爷,少爷~”眼中布满绝望的情欲,苏雪撑着身子,将自己的下身送到秦烈的肉棒下,让他操的更深。
“说啊!”
巨大的肉棒狠狠顶上她的宫口,秦烈用力地掐住她的腰,不断抽送发出骇人的啪啪声。
“不……慢点……啊~”
撑满的快感加上秦烈那几乎要将她吞下去的眸子,苏雪难耐地祈求者。不同于她身下光溜溜的一片,秦烈的耻毛在他每次没入的时候都会刮过她的蕊珠,骇人的快感连着被全数占有的安定感,苏雪的眼泪再也没有停下来过。
“告诉我,到底是谁在十二年前要了你的身子?那个女人你看见了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少爷,饶了我吧……苏雪真的不知道……”
整个人都要被秦烈干的散架了!苏雪抓住秦烈的衣服,求饶说:“别这样,小穴要被干坏了……”
“你被多少人干过?”
对于她的誓死不答,秦烈心中充满了怒气,毫不犹豫地出言讽刺道:“七岁就被男人干过,到现在害怕被干坏?苏雪,你和我装什么纯!”
咬着唇,苏雪看着面前的人,不语。只剩下口腔中的呻吟偶尔继续,不再说一个字。
“说啊!”
秦烈再次开口,将抽送的肉棒停了下来,右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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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掐断似的,看着苏雪吃痛的喘息。
“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是雪的不好,是雪自己贪生跑了。少爷,雪真的不知道……”
“你!”竟然还在骗他!
残忍的笑爬上嘴上,秦烈忽然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狠狠没入。直直地捅开紧致的花穴,同时下口啃着她的乳房。
血的味道顺着口齿蔓延,秦烈是真的生气了。丝毫不顾她的叫嚷,以最粗暴的方式发泄出来,秦烈这才抽出自己微微发软的性器。
看着因为疼痛怎么也合不上,流着白浊的花穴,秦烈命令道:“胡萝卜,挤出来。”
“唔。”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苏雪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好痛,真的好痛。
“真的不说?”伸手将苏雪抱起,来到二楼的调教房间里,秦烈最后一次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什么女人。”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辜,还有认罪的自责内疚,“当年是雪对不起少爷,自己逃了……”
“你确定?”
打开灯,看着各式各样调教的器具,秦烈将目光放在角落里那张从来没用过的木马上。
两个骇人的阳具满是花纹颗粒,只要通上电,恐怕能将人干到晕死。
“真的不说么。”粗糙的红绳自苏雪脖子处开始缠绕,将她的乳房全部突出,又将她的双手紧紧缠在背后,秦烈最后一次问。
苏雪屏住了呼吸,害怕的瑟缩着。
“真的不知道……”
“雪,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伸手将苏雪腾空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可怕的木马前,秦烈心有不忍,放缓了不少语气:“现在说还来得及,只要你说出来,烈哥哥相信你。”
烈哥哥?抬起氤氲的水眸,苏雪惨惨一笑,“真的不知道。啊!”
身子被秦烈狠狠地往下按去,近乎撕裂地捅穿,苏雪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歪倒。
“没事,你可以你在这里慢慢想。”
秦烈气急了,拿过粉色的媚药往她口里灌去,同时电击贴片放在她的两粒红樱,身下的蕊珠上。
给她戴上口塞前,秦烈叹了口气,“雪,你为什么要骗我?”
“烈哥哥。“低低地喊了一声,苏雪摇了摇脑袋,“是雪对不起你。”
“我不想听你说这种话。”暴戾的气息全数而起,秦烈给她戴上口塞,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
打开开关,可怕的嗡鸣声自她身下响着。
“呜呜呜呜!”
“别想逃,想都别想。”按着她的双肩将她更往下,脚铐缠着苏雪的双腿,两条几乎是锁链的东西将她紧紧固定在上面。
“在你想起来之前,好好体会吧。”按下前后摇晃的开关,苏雪的声音霎时间变成惨叫。
黑色的柱体疯狂搅动着她的两张小嘴,前后晃动时抽出一些,又被狠狠没入。秦烈看了片刻,只觉得心烦意乱,将开关放进兜兜里走了。
刚走出没两步,就见楚然的短讯传了过来。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么?”
秦烈烦躁无比,没有回。过了许久,楚然又来了一条:“可别把宝贝儿虐死了,我还等着她来试药呢!”
“那么多男人都没把她干死,我能弄死她?”几乎是赌气地回完消息,秦烈只觉得浑身不爽。
换了身衣服,秦烈开车出门,同时给楚然去了条消息:“去夜色,我请。”
“真的?那好,我要点十个妞!”
“也不怕被榨死!”愤愤地骂了一句,秦烈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苏雪当然听得见秦烈重重摔门出去的声音,身体被快感和疼痛折磨着,还有腹部空空如也。
大概会死吧?苏雪那么想着。
第十章:玩腻了(口交微h)
夜色是一家vip制的酒吧,秦烈亮出白金的会员卡之后,带着楚然进入最里间。
与外头那些纸醉金迷的奢华不同,这最里间的天地却是淫靡得不像话。前来引路的兔女郎身着黑衣,将身体紧紧包裹,最隐私的部位却是大开,只有几条细细的铁链勉强遮住。
“客人来的真是时候,今晚我们有几个上好的货在拍卖呢。您俩现在来,正巧赶上压轴拍品。”兔女郎摇着臀,将秦烈和楚然引到位置极好的楼上包间里,倒上酒水后询问要求就走了。
秦烈当然没有去看什么拍卖的心思,他现在心里又闷又乱,只想找几个听话的来纾解一下。
“季家的地盘服务不错啊,瞧瞧这几个妞。”对于送上来的五个美人,楚然伸手就把一个短发小野猫装扮的人揽到怀里,巨大的按摩棒塞在她的后庭嗡嗡直响,小姑娘却露着虎牙,可怜又倔强地说:“客人,去房间里做。”
羞耻心吗?楚然呵呵一笑,揪着她的尾巴进进出出。身为医生他对人体极为了解,不过几下,肠道就撕裂了,红色的血顺着黑色的粗壮棒子留下来。
“有你提要求的份么?”楚然冷声道。扯出她后庭里的东西,一脚将她踹开,楚然伸手拉过另一个长发翩翩的女子。身体娇美,泪水涟涟。
“客人,请您随意地……”下一秒,楚然掰开她的双腿,将那仍在旋转的按摩棒直接没入。
“啊啊啊!客人~嗯~好舒服,还要~”
摆弄着腰肢,微微青紫的肉穴一寸寸地往里吞着,女子覆上楚然的身,想要更卖力一些。
“滚。”又是一脚将她踹的老远,楚然斜靠在沙发上,看着被三个女子伺候得一柱擎天却眉头紧皱的秦烈,出言嘲讽道:“烈,感觉怎么样?哪个都没宝贝儿味道好吧?”
女人的舌头来回舔着秦烈的喉结,此时,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都滚开。”一把扯开正埋头于他胯下深喉的人,秦烈只觉得浑身都是气。一拳头砸在楚然脑袋旁的座椅上,“你故意的!”
“我可是无辜的。我只是想你现在在用什么手段对宝贝儿?”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楚然摘下平度眼镜,捋着自己微长的头发问:“把她借给我几天怎么样,在这事结束之前。放心吧,绝对弄不死。”
秦烈拿过一边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只觉得难受。满脑子都是苏雪,都在想她为什么骗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又想杀了她,又有一丝隐约的酸涩情绪。
就好像深渊一样吞噬着,想逃,又忍不住去看。
秦烈这才打开自己的手机,接通家里的摄像头。
“哇哦,竟然是木马!不错不错,心真狠。”凑过来




圈养计划(H) 分卷阅读20
的楚然直言不讳地夸奖,对着画面评价说:“宝贝儿的两张嘴都要被干坏了,你看那口水都流的,你喂了媚药对吧,明早就会出现脱水症状。”
“你是在提醒我早点把她放下来吗,楚然,你什么时候对苏雪那么关心了。”秦烈眼中闪着阴郁的光,锐利森冷,“她是我的东西,你想都不用想。”
“当然,不过借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或者说是,寄养。”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渴望,楚然声音无比真诚:“你既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我很乐意在这段时间内接手。”
秦烈没有说话。他伸手把手机的音量调高。
“呜呜呜啊”随着来回摆动的木马,喉中那几乎惨叫的哀嚎就没停过。秦烈拿出外兜里的遥控器,试着往上调了一度,并没有看出明显的作用。
“你不是说这玩意整个江城都能到信号吗?”
“当然,你没看见宝贝儿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吗?”
对于自己的瞎,秦烈觉得又被楚然看了笑话,闷闷地回遥控器关掉手机画面。
“喂!为什么要关掉,宝贝儿这模样多可口!”楚然连忙尖叫,秦烈却恶劣地笑着,看着他抬头的下身说:“接着放让你意淫她?门都没有。想要她的话,明早去我家把她接走。借给你十天。”
十天,够秦烈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楚然高兴得抱住秦烈转圈,“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秦烈什么时候反悔过。”从鼻尖哼着,忽然,台下传来一阵骚动声。
台上的红布被缓缓拉起,一个美丽的女孩看上去刚刚成年,一身简单的白裙子,黑色的遮眼布。瘦弱的有些过分,身上还有红色的伤。手铐和脚铐发出闷响。
调教师将她的身子每一处打开,展示。鲜嫩得让人垂涎。
是个雏,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那不是林家小姐吗?季家的反应可真够快的。”吹了个口哨,楚然靠近窗口,品着红酒笑眯眯地说:“你让宝贝儿毁掉的那桩大生意,被射杀的人就是这林欢儿的哥哥呢。季家那群记仇的人,这才几天就把他们的女儿抓来抵债了?”
秦烈当然还记得在圣诞节前派苏雪去做的任务,射杀林从,将他送货的车队整个毁掉。季家的钱早就被林家拿去抵亏空了,这下丢了货物又没钱回来,季家可以说是吃了个闷亏。
这个小姑娘能抵多少钱?秦烈嘲讽地笑着。只是当那调教师把手指伸到雏儿未开的穴中时,觉得有些头晕。
“哥哥,救我,救我!”
锁链喀拉喀拉地想着,林欢儿哭泣声越来越大。
这句话就像是针一样扎在秦烈的心里。有些愧疚感,就这么涌了上来。
本来只值两百万的人被秦烈以五百万买了回来,楚然吹了个口哨,眼神晦涩,“怎么,觉得自己做的事过分了?”
“闭嘴。”将哭的晕过去的小人儿抱进怀里,秦烈命令楚然开车回去。
路上,林欢儿怯生生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哥哥。被秦烈抱了个满怀。
“以后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揉着她的脑袋,秦烈的语调温柔得能腻出水来,“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再丢回去。”
“你是,秦家少爷?”林欢儿不敢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忽然放声大哭,“我还以为除了哥哥谁都不会来救我了,呜呜,秦少爷,秦少爷……”
哭的连楚然都觉得心碎。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人当做拍品,的确是有够惨的。
作为始作俑者的秦烈当然没有解释,只是揉着她的脑袋,体贴地将自己当做人肉枕头,听着林欢儿嘴里念叨着哥哥地睡了过去。
这话简直就像是催情剂,秦烈只觉得血脉喷张,将林欢儿直接带进卧室。
楚然耸耸肩,拿过秦烈丢给他的开关往调教室走去。
“宝贝儿,想不想快点解脱?”伸手解开苏雪的口塞,给她喂了点儿清水下去,楚然揉着她的臀瓣,声音十分的轻,说:“你的烈哥哥,似乎有新欢了呢。”
苏雪的嗓音破碎又沙哑,喉中依然是止不住的吃痛声,“少爷的情人有很多,不是我能插手的。嗯~”
“真是可怜的宝贝儿。”俯下身,楚然咬住她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尖在她的耳廓里打着转,道:“这次带回来的可不是情人,而是他的新妹妹呢。就像当年抱养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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