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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汉从一杯毒酒开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纳兰幽月

    董越离开时,为弘农城贡献了三千套兵甲,五百匹战马,补足城门校尉部和越骑校尉部一部分后,还有富裕。

    有功之臣任命完毕,人心思定,接下来的工作才能更好地进行。

    刘辩作为一个知晓上下五千年历史故事的穿越者,知道论功行赏、赏罚分明的积极作用。

    虽然成功夺下了弘农城,有了一个据点,但刘辩脸上并没有欣喜的神采。

    整个弘农国共有九县,自西向东分别为华阴县、湖县、弘农县、卢氏县、陕县、黾池县、新安县、宜阳县和陆浑县。

    弘农九县,刘辩只占其一,其余皆被董卓麾下将领占据。

    如此破落形势,刘辩又如何能够舒展开眉头

    ……

    吕布带兵穿过函谷关,顺着谷水途径新安、黾池两县,终于在黾池县以西四十里处寻到了刘辩的确切消息。

    他在这里遇到了一身睡袍的董越。他望着董越身后无盔无甲的两千余名士兵,心中好奇他们究竟经历了何种离奇遭遇。

    他拍马上前,拦住董越的去路,问道:“董将军,你们的兵刃和战甲呢”他的表情似笑非笑,耐人玩味。

    董越见到吕布,心中尴尬。他本想绕过去,不与吕布相认,却被后者拦住去路。他只好简单讲述一番,并未提及被刘辩五花大绑拿刀威胁的事,“本将着了刘辩那竖子的道,一时大意失了兵甲。”

    吕布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说道:“弘农王性格轻佻懦弱,没想到董将军居然会着了他的道,还不如一个被废黜了的小孩子。”

    “你……”吕布的话尽显嘲弄,气得董越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想辩解却又无法反驳,想揍吕布却又打不过。

    此时,吕布身边只带了两百骑,难以攻城拔寨,他决定先回洛阳复命。他命一员将领卸甲,指派其独自往弘农城打探情况,查探弘农城的虚实。

    那名将领约莫二十出头,身材修长健硕,一双鹰目摄人心神,手持一把长戟端坐于马上,端是一位豪杰人物。

    吕布走远后,董越麾下的一员小将忿忿地说道:“哼,一个三家姓奴而已,居然如此……”

    他还没有说完,一支羽箭直击面门,当场毙命,死状十分骇人。董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呆呆地立在原地。

    一行人中,只有董横一人面不改色,怒斥吕布下手太狠。

    一百五十步外,吕布缓缓地将长弓重新放到背上,纵马疾驰。

    直至吕布消失不见,董越才带着麾下将士继续赶路。许多将士腿脚发软,一不小心就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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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文远
    翌日,弘农城中来了一位豪杰人物。

    他并未与人有什么交流,也并未做出些什么惊人之举,只是静坐在酒肆中饮酒,但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位豪杰。

    一个人的气场无声无形,也无法隐藏。

    苏定从此人一进城门就开始注意他,一直跟到了酒肆,直至确认他不会做些什么危险的事,才放心离开。

    王府内,刘辩正拿着一把环首刀在练习武艺,他想要在乱世中多一份自保的本事。

    这是他作为一个穿越者的觉悟。他要让这孱弱的身体变得强壮,努力的活下去。

    他收到苏定的消息,心中十分好奇,究竟何种人物能被如此关注。

    酒肆中,一名身材健硕的青年正在饮酒,仔细聆听着身边一众酒鬼口中谈论的轶事。他的一双鹰眼十分引人注目。

    自刘辩接管了弘农城后,百姓不必整日紧闭家门,酒肆中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一个身材瘦弱,眼神忧郁的少年坐在他的身边,说道:“酒肆果然是查探消息的最佳场所。”

    这个人他认得,他曾多次远远地见过,却未曾说过一句话。少年瘦弱的身材源于董卓在饮食上的故意怠慢,忧郁的眼神恐怕是因为长期待在未央宫中对未来毫无希望的绝望。

    说实话,他对少年的遭遇十分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自古以来,皇宫内院中的权势斗争都可以写一部厚厚的史书了。

    无数人为此成为了牺牲品,他可不愿陷入其中,搭上性命。

    但是,这个羸弱的少年居然逃离了洛阳那个是非之地,还以其人之道,毒杀了要毒杀他的人。

    这与他平日印象中的那个形象大相庭径。

    人总要在苦难中学会成长,看来少年的成长似乎有些出人意料。

    少年自然是刘辩。

    他将酒杯放到桌子上,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刘辩,说道:“王上既然知道我是相国的部下,还敢独自前来,不怕我……。”

    刘辩并未因为对方的无礼而愠怒,他拿起酒壶为对方满上一杯酒,“怕你杀了我我自然是怕得很。不知将军是哪里人”

    “雁门马邑人。”

    刘辩听到“雁门马邑”四个字,眼前一亮,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但他脸上却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此人的确是一位豪杰,更是一位良将,一位竭尽所能也要拉拢的良将。

    刘辩脑海中整理着一切关于他的资料。

    随后,刘辩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哦本王曾读太史公所著《史记》,知马邑有一个聂翁壹,马邑之谋因一尉史功亏一篑,实乃可惜。不知将军与那聂翁壹可有关系”

    青年突然一怔,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眼神中透出些许落寞,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王上,聂壹乃我先祖。马邑之谋失败后,我族多半人迁至他处,剩下的也都改了姓氏,不复从前。”

    刘辩心中虽然知道这些,但还是装作第一次听到一般,露出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

    旋即,他表情变得凝重,眼神凌厉地盯着那青年,说道:“董卓残暴不仁,将军效命于他。昔先祖之谋因一尉史而功亏一篑,今将军的一世英名要因董卓而毁于一旦吗”

    青年因刘辩的话陷入了沉思,思索着刘辩的话。他手中的酒杯仍旧停在半空,这一杯酒半晌都没有喝下。

    片刻之后,青年的鹰眼中满是迷茫,下意识地问道:“依王上之言,我该怎么办”

    “你先喝了这杯酒。”

    青年依照刘辩所说,将酒一饮而尽,旋即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刘辩见他将酒喝下,狡黠一笑,说道:“此酒乃本王所斟,既然饮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刘辩的一席话似乎击中了青年的某一条脆弱的神经,



第六章 一战成名
    弘农城前,一黑一白两员将领斗在一起。

    手中一把长槊左右突刺的是弘农国郎中令张辽,手持一把大斧上下劈砍的是董卓麾下军侯董横。

    一个秉性沉稳,一个脾气火爆。

    两人兵器交接,激战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董横空有一身蛮力,然灵活不足,逐渐跟不上张辽的速度。

    张辽槊如蛇信,迅捷而凶悍,一击比一击凌厉,分明还留有余地。他所攻之处,皆是要害,令董横只有招架之功。

    弘农城上观战的众人皆被张辽的手段所震撼。如若与之对战的是自己,决计不能撑过三十回合。因此众人对董横的看法也有了些改观。

    刘辩心中起了爱才之意,赞道:“这董横倒像一个稍微弱化一点的典韦和许褚。”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董横昨日羞辱他的言语。

    弘农城外的董越、董云兄弟见自家弟弟已成败势,心下大急,呼唤董横回阵。

    这董横斗将起来,虽然逐渐力有不逮,心气却颇高,似乎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死心。他不理睬两位兄长的呼唤,仍旧在奋力抵挡,并伺机反攻。

    董横的做派颇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董云担心三弟被张辽击杀,眉头紧锁,想到了一个有些卑鄙的主意。

    他对着专心对敌的张辽喊道:“张辽,你我同是相国帐下将领,缘何今日为了一个外人对我等刀剑相向,你要叛主吗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弘农王乃是先帝遗孤,今上兄长。我岂能助尔等行谋逆之事。”张辽闻言,怒斥董云。然后他话锋一转,劝道:“董云,我劝你们三兄弟迷途知返,不要最后因此害了性命。”

    董云对于张辽收手并未抱有期望,只望他能因此分心,让董横找到可乘之机。

    兵者,诡道也。

    果如董云所料,张辽一时手中长槊攻势减弱,一直被他压制的董横觅得良机,一斧劈向张辽面门。

    张辽嘴角轻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长槊横扫,却是后发先至,砸中董横左肩,将后者砸下马。

    董横一身蛮力,如果一直防守,张辽一时还真难以胜之。他只好假装因与董云交谈而分心,故意露出破绽,好引董横放弃防守,露出空当。

    董横为人耿直,一心对敌,哪会注意到这些,自然是中了张辽的圈套。他被张辽一槊砸中,左臂已经失去知觉,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董越、董云两兄弟见状,一齐冲上去抢人,免得董横惨遭不测。

    他们兄弟三人,皆为至亲,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董越手中一把大刀,董云手上一柄利剑,一人一骑与张辽斗在一起。

    两人武艺不如其弟,张辽借兵器长度之利,左突右刺,让他们近身不得。

    十五回合之后,董云被张辽一槊刺中手臂,败退回阵。十九回合,董越被张辽挑落兵器,仓皇逃窜。

    董越、董云身为主将,双双落败,队伍士气降至极点,已无力再战。只因董横仍在张辽身边,才未退去。

    不消二十回合,张辽如天神下凡一般又败敌方两名主将,弘农城守军士气大振,众人望向他的眼中充满了小星星。

    伍孚见敌军主将受伤,士气受挫,他和梁宇亲自带骑兵往敌阵冲去,趁着双方士气落差最大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敌军人数众多,却无心恋战,只被冲击一阵便四散而逃。伍孚又带兵追击一阵,才带兵返回。

    弘农军未失一人,却取得了一场大胜。而这一切的最大功臣正扛起董横丢在马上,慢悠悠地走进城门。

    张辽指了指马背上的董横,向刘辩请示道:“王上,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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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石二鸟
    汉初平元年正月十四日,司隶洛阳县,皇城,相府。

    董卓面色铁青地坐于阁中,手上青筋暴起,捏碎了掌中的茶碗,似乎气愤至极。

    他身边的众人皆噤若寒蝉,不敢言语,生怕触怒了他,横遭不测。

    一连两日,董卓收到了两个坏消息,皆是因为刘辩。

    第一件,刘辩鸩杀李儒,携着他的令牌调禁军逃出生天。

    第二件,刘辩将董越赶走,占领了弘农城。

    董卓对于李儒和董越的死活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个被自己从帝位上拽下来的小子竟然学会了忤逆,跳出了自己为其安排好的命运。

    他脑海中想象着刘辩那在夹缝中努力挣扎的身影,赞叹后者如今的勇气。

    董卓至今还记得刘辩在北邙山下被自己迎驾队伍吓哭的模样,语无伦次,懦弱胆怯,与谈吐清晰、不卑不亢的刘协相去甚远。

    当时他便有了换一个皇帝的想法。

    况且一直照顾刘协长大的董太后与他同族,利于他掌权,何乐而不为呢

    “天下人应该感谢我,为他们找了一个好皇帝。”这是董卓心中的想法。

    他认为自己为天下做了一件大善事,理应获得相应的礼遇,包括他现在所享受的一切。

    而当他手握权力,掌握了生杀大权的时候,心中的黑暗被慢慢勾起,唤醒了他原本的模样。

    刘辩跳出他安排好的命运,被他视为一种忤逆,而他最讨厌忤逆。

    董卓沉吟片刻,戏谑地笑道:“立刻进宫,让陛下下旨,弘农王行刺陛下未遂,逃出洛阳,欲在弘农县举兵反叛,命中郎将李傕带兵征讨。”

    然后,他命人将马牵来,立刻进宫请旨,吕布、李肃两人亦伴在身侧。

    他在马上冷笑,自言自语道:“刘辩小儿,你以为到了弘农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看谁敢支持你这个叛王”

    董卓这个主意可谓异常狠辣,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进攻弘农,还能断了某些人想以弘农王名义起兵的念想。

    “相国的主意一石二鸟,真是秒不可言。”李肃闻言,由衷地赞道。

    ……

    皇城,濯龙苑。

    刘协自被董卓扶上皇帝之位,每日生活依旧,仍有大把的闲暇时光。朝政皆由董卓一人把持,大事他做不了主,小事也不用他知道。

    他就像是董卓的一只提线木偶,是后者一切暴行合规化的工具。

    此时,他正在濯龙苑中静坐,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让他惧怕的人,破坏了园林景色的美感。

    他身为一国之君,却不得不起身迎接来人。他望着眼前身材有些臃肿,面带笑意的董卓,恭敬地问候着对方。

    等到董卓讲明此行的目的,他心中有些为难,尝试性地问道:“相国,不能饶了辩哥吗”

    尔后,当他看到后者眉头紧蹙、脸上横肉拧在一起的模样,知道此事根本容不得他不同意,只得改口道:“好,我这就下旨。”

    片刻之后,董卓满意地带着圣旨离开,他又重新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冬日的寒风被皇宫的高墙隔绝大半,亭中燃着碳火,刘协披着一件裘衣,仍旧感觉有些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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