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袍
作者:冉尔
小推民国he霸道深情a攻x敏感爱哭o受生子肉多走心走肾帮派大佬alha一见钟情了女装旗袍mega
撩袍 分卷阅读1
【abo】撩袍
作者:冉尔
文案:
民国风/帮派大佬alpha一见钟情了女装旗袍omega……
*强攻弱受ao
*女装女装女装!!!
*私设多,三观粉碎性骨折
*第一个故事常久x兰小川(年上)
夏末秋初,清晨的江风卷来些凛冽的寒意。
兰小川坐在床边,光洁的脊背上映着点金色的光,原是木窗上贴了层淡金色的纸,这丝金光顺着他的脊椎骨滑落到腰侧,染得他腰间纹的梨花平添了几分旖旎。
“久哥,别赖着了。”兰小川转了个身,拿脚尖踢了踢床里侧的alpha,“今儿要去接人呢。”
常久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摸索着攥住了兰小川白嫩的脚踝,微微用力把人拉到被子里去了。
兰小川闷声闷气地笑,和常久两个人躲在被子里闹,闹了会儿忽然禁了声,继而嗔怪道:“久哥,别摸了。”
常久掀开被子,把沾着透明黏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舔完揽着兰小川的腰吻他红润的唇,
兰小川喘着气挣扎,粉嫩的脚趾滑出被褥,胡乱踢了几下没了力气,软倒在常久怀里拿拳头捶他的肩。
“今天怎么了?”常久吻完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兰小川光裸的身子上满是吻痕,“脾气不小。”
“今儿久哥要接人,不能耽误时间。”兰小川扶着常久的手臂走到穿衣镜边,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腿根,“下次别咬这儿,走路疼。”
常久把他抱起来,对着镜子分开双腿打趣:“咬哪儿?”
兰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愤愤道:“哪儿你都没少咬。”
常久拿手指温柔地抚摸他殷红的穴口,摸出水以后深吸了一口气:“天天盼着你的发情期早点来。”
兰小川挣了常久的手臂跑到衣柜边笑,拿了件暗红色的旗袍出来:“得了,久哥你又不能真标记我。”
常久闻言蹙眉走过去,把兰小川按在窗上帮他穿旗袍。
兰小川和寻常omega一样,身形纤细,腰肢柔软,后颈的腺体都小巧得可爱,白嫩的臂膀被清晨的微光照得近乎透明。常久拽着旗袍的裙摆往下拉,让淡金色的晨曦爬上旗袍上绣的玫瑰,但拉到腿根的时候手停了下来,指尖沿着兰小川的股沟往深处滑。
“久哥!”兰小川急了,转头羞恼地望常久,粘稠的体液顺着细嫩的腿根蜿蜒而下,“来不及了。”
常久猛地压上去,牙齿划破兰小川后颈上的皮肤,呼吸粗重了几分。而兰小川浑身僵住,双膝一软,信息素像常久年幼时最喜欢的梨花香。
“别怕,肯定等你发情期到了再标记。”常久哑着嗓子笑,帮他整理旗袍的下摆,又拍了拍兰小川的屁股,“伤到你,我得心疼死。”
兰小川拿含情的眸子瞥了常久一眼,磕磕绊绊走到床边,抬起一条腿往腿根套细细的黑色套圈。
常久靠在窗边摸着下巴看,欣赏兰小川被阳光照亮的侧脸。最近租界流行往腿上绑这个,常久没想到兰小川也会去学,就招手把他叫到身边,手指从旗袍的开衩探进去,挑剔地摸了摸。
“久哥不喜欢?”兰小川作势要脱。
常久按住了他的手:“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兰小川被夸赞自然高兴,主动凑到常久面颊边亲了一下,然后哼着歌跑到镜前整理旗袍的下摆:“久哥,这料子好,你别使劲儿拽。”
“你喜欢我再给你买。”常久依旧靠在窗边看他,“这身你穿着好看,不过你打扮成学生的样子我也喜欢。”
兰小川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这身就是你买的。”
常久挑眉道:“怎么没见你穿过?”
兰小川终于理好了裙摆,从昏暗的墙角走进明晃晃的日光里,拉住了常久的手腕:“料子太好,又是你头回见面送我的,哪里舍得穿?”
常久闻言忍不住低头亲他:“还不搬我那儿去住啊?”
兰小川躲了一下:“说什么胡话?”
“我说胡话糊弄过你?”常久的声音低沉了些。
“久哥才不会糊弄我,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兰小川笑眯眯地拽着常久的手往外走,“连个戏子都算不上,哪里配得上久哥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常久眯着眼睛跟他往外头走了几步,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小川,你发情期怎么还没到?”
兰小川匆匆往楼下瞄了一眼,房东太太已经醒了,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地折腾早饭,他连忙捂住常久的嘴:“别在屋里闹,你走了人家还要给我甩脸色看。”
“跟我走吧。”常久轻手轻脚抱着他下楼,木板吱嘎吱嘎地响,“我都想把你绑走了。”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笑嘻嘻地与他耳语:“久哥最疼我了。”
常久板着脸轻哼:“疼你才要等发情期,要不然我何必忍这么久不标记你?”
“久哥,我怕疼。”兰小川摸了摸后颈上的牙印,“成结疼不疼啊?”
常久暗自叹息,哄他:“不疼,到时候我轻些。”
兰小川眼角浮现出淡淡的笑纹,垂下眼帘不说话了。常久把他搂得更紧,眼神复杂万分。兰小川是omega,又与寻常的男性omega不一样,他是租界最底层的人,连戏子都算不上。常久遇到兰小川的时候他刚成年,第一次出来接客就和常久看对了眼。常久直接把人买下来,兰小川比他小了将近十岁,连发情期都没经历过,爬到常久床上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说话还带着南方软糯的口音。
常久把人抱在怀里剥得干干净净,摸了几下就舍不得撒手了,本欲买个乐子,没想到一下子就动了真情,倒舍不得直接标记,就耐心地等兰小川的发情期。
兰小川年纪小,有点小孩儿心性,一开始不太喜欢常久,嫌他太霸道,后来发觉常久温柔得很就大着胆子敢闹了,他俩相识到现在不过半年,虽然未曾标记,但也算是形影不离,只不过身份差距太大,外头的小报上流言蜚语一大堆,明里暗里嘲讽兰小川手端高,能勾搭上上海滩数一数二的人物。
兰小川虽然没怎么见过世面,看人脸色的功夫却厉害,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不能拖累常久,所以私底下偷偷喝抑制剂,只盼着常久对他的感情能淡些。
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归是快活的。兰小川迷恋常久的信息素,就像他迷恋常久本人,原本一周见个一两回也就罢了,现在基本夜夜都黏在一块儿,常久和他亲热的时候很克制,除了亲吻和抚摸以外从不逾越。
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兰小川悄悄亲了亲常久的耳朵,alpha的体温总比他高,无论何时都有点烫人的意思。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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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穿旗袍也行。”常久抱着他上车。
兰小川瞄了一眼常久的司机,人家连瞧都不屑瞧他,就冷着脸叫了声:“久哥。”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兰小川把脸搁在常久颈窝里动了动鼻子,“换了身衣服也换不了身份。”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常久还是这句话,搂着兰小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兰小川撇了撇嘴,趴在他怀里往窗外望,租界的早晨刚刚开始,街边的早点铺子全开张了,兰小川揉了揉扁扁的小腹,还未开口就听常久喊了声:“停车。”
“吃点东西再走。”常久推开车门,兰小川蹦蹦跳跳地下车往前走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有意无意地勾了勾手指。
金色的晨曦顺着暗红色的砖瓦一路淌到青石板路上,司机把常久的车咯噔咯噔开去了街口,连车都像是和兰小川置气似的喷了一尾巴黑烟。
“久哥,要不咱回头再吃?”兰小川踌躇地踮了踮脚尖。
常久拽着他往早餐铺子走:“那得饿死你。”
“哪儿能?”兰小川跟着他跑了两步,“习惯了。”
常久回头瞥了他一眼,眼里有责怪的意味。兰小川连忙闭上嘴,拽着裙子下摆勉强追上了常久的步伐。
空气中弥漫着粢饭里荤油的腥味儿,兰小川挣了常久的手跑到黑糊糊的铺子扔下几个银元。
“你爱吃这个?”常久有些诧异。
兰小川笑眯眯地点头,含笑的嗓音听上去软软的:“香还便宜。”
常久没接话,陪兰小川一起等,而围着围裙的师傅头也不抬地往热乎乎的米饭里夹油条,兰小川连忙提了句:“别给我撒葱花。”
常久闻言记在了心里,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往远处望了望:“小川,我去买两碗豆浆。”
兰小川“哦”了一声,等常久走远了才慌慌张张地追上去:“我要加糖。”
“忘不掉。”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把兰小川抱回粢饭铺子,“买好了来找我。”
兰小川用指尖挠了挠常久的手背:“哎。”
做粢饭的师父抬眼瞄了他们一眼,继而对着兰小川眨了眨眼睛。同为在租界挣扎的底层人,即是是素味平生也白白多出几分亲切。兰小川顶喜欢和街边的摊贩聊天,比和久哥身边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舒服多了,毕竟他与常久之间隔着深深的鸿沟,就算常久待他好,兰小川也不敢跨过去。
刚做好的粢饭用油纸抱着,兰小川抓着还有些烫手,就急急忙忙往常久去的豆浆铺跑,刚好撞进往外走的常久怀里。
“可把我给烫死了。”兰小川一边笑一边把粢饭塞给常久,“尝尝看?”
“不喂我?”常久替兰小川拿着粢饭,寻了张路边的桌子与他一同坐下。
兰小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剥开沾了油的纸,递到常久嘴边,眼睛却看着天边灿烂的朝霞:“久哥,我忽然想到以前学昆曲,有一句叫什么咱不是前生爱眷,又素乏平生半面……”
“那是《牡丹亭》。”常久咬了一口粢饭,咽下去以后叹了口气,“你还学过这个?”
“原来是《牡丹亭》……跟着久哥时间长了,学的东西都快忘光了。”兰小川小口小口地咬着粢饭,继而托着下巴感慨,“刚被卖到上海的时候什么都得学,因为不知道你们alpha爱听什么。”
常久放下粢饭,搁在桌下的脚轻轻蹭了一下兰小川的脚踝。
“久哥想听,改天我就唱一首。”兰小川愣了愣。
常久却摇头:“我不爱听这个。”
兰小川没失落也没难过,反而勾着嘴角问:“久哥喜欢什么?我去学。”
“喜欢你。”常久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抬手接过店家送来的两碗豆浆,“尝尝哪碗是你的。”
兰小川连忙凑过去,怕被烫到就伸着细软的舌尖挨个舔了一下,继而接过一碗慢吞吞地喝,喝一小口还要吹半晌。常久盯着兰小川嘴角淡淡的白浆瞧了许久,抬脚又去蹭他的脚踝:“用点药吧,我忍不住了。”
兰小川心里咯噔一声,不知自己怎么又撩到了常久,面色却不变:“久哥刚刚还说舍不得我,这才过去多久就变卦?”
常久握住他端着豆浆的手轻轻抚摸:“寻你开心呢,别当真。”
“我知道。”兰小川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喝豆浆的时候暗自松了一口气。
兰小川年纪小胃口也小,吃了半个粢饭就饱了,坐在常久对面瞧他慢条斯理地吃早饭。常久和别的alpha不同,没什么架子,在兰小川面前脾气也好,虽然骨子里有alpha挥之不去的霸道,但总归是能忍则忍,连带着硝烟气息的信息素都抑制得没什么攻击性。
兰小川看得起劲儿,常久也没拦着,把他剩下的粢饭吃干净了才拉着人往街口走。
“久哥,你听京剧不?”兰小川摆了个架势,装模作样地唱了句,“张生哪!即使是十二巫峰高万丈,也看个云雨梦高唐。”他嗓音尖尖细细,眼角含着点情,唱完不等常久说话,自己倒先笑了起来,“久哥,我记得这个,是《西厢记》。”
常久挽着他的手臂也笑了,只道:“这个我爱听。”
兰小川也和租界里别的戏子不同,现下流行歌剧,omega们学洋人派头的多,都怪里怪气地吊着嗓子唱歌,只有兰小川骨子里满是挥之不去的古典气息,任时代的洪流怎么洗刷都原封不动地保留着一份天真。而这份天真又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常久每每念及此都后怕得厉害,若是自己那天没卖下兰小川,以后相见绝对会悔恨万分。
此时日头还不大,兰小川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夏日的余温还在,常久牵着他的手往车边走,这司机会选地方停,愣是把半个车尾都甩进了弄堂。
兰小川走过去伸手要开门,指尖刚碰上车门就被常久拦腰抱起压在了后备箱上。
弄堂里静悄悄的,连遮着蓝布的鸟笼下都没声没息。
“久哥?”兰小川扭头望了一眼街口,又低头去瞧常久探进裙摆的手。
“没事儿,看不着咱们。”常久把他抱到后备箱上坐着,再拉开双腿隔着单薄的布料摸湿润的穴口,“怎么出水了?”
兰小川被常久的手指戳得浑身发抖,脸颊泛起情潮的红晕,只拿手指捏住旗袍的下摆催促:“时……时间不早了久哥。”
“想我啊?”常久却用掌心狠狠搓揉了几下,“小川,你以后可别唱那些凄凄凉凉的曲子给我听。”
兰小川被揉得说不出话,扶着常久的肩眼尾红了,撩人得厉害,勾得常久忍不住咬住他脆弱的颈侧,用牙齿磨正在颤抖的致喉结。
“我听着心里头难过。”常久咬完又去亲兰小川的嘴,“你别学戏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