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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廊子
凭着出色的方向感,月小白安全回到孟天渊住的院子。顺便不知从谁哪儿顺来两本武功基础,一本内力的,一本轻功的。
推开门,一道视线就直直望了过来。月小白知道练武之人睡眠浅,也没说什么。看孟天渊脸色好转也明白对方确实好好歇息了。
“教主。”对方起身,从床上下来。
“挺识相的。”月小白点点头,绕过对方直接坐到这人刚才还躺着的床上。被褥里还是温热一片。果然有人暖床就是好。等等,这话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想好了就说吧。”月小白翘起二郎腿,随手翻开书开始看。
孟天渊皱了皱眉,纠结了一阵才道:“是火长老打伤属下的。但这也怪属下与火长老在对右护法的刑罚上产生了分歧。”
“停。”月小白打断他:“我问你她为什么打你了吗?”
火长老原名炼琰裳,是魔教中负责执行和掌管刑罚的骨干级人物。同样是日后要反叛的那位幕后boss。没错,她是个妹子。为什么不是男的?笑话,你看女尊文中哪个反派是男的了?即便不是女尊文,随便拿出一个逆后宫的,十篇里面有八篇反派是女的一篇是人妖的剩下还有一篇喜欢男的。什么,你说确实有很多男反派?那你给我找一个对女主没意思的不是求而不得黑化的,不是和男主相爱相杀眉来眼去的。即使真找到了那也是那个反派颜值不够!而在这种集黄暴、女尊、玛丽苏、逆后宫为一体的文里,反派即使是男的也是被女主了后成为绝对软萌的正派的命运,画风突变不说,实力一瞬间弱成战五渣不说,还会帮助女主服更多的后宫。月漠白作为一个全文中的第二boss,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顺便说一共三个虐过女主的姑且算是反派的另外两个都是女的而且最后都死了。而这位炼妹子就是和女主争不过汉子才变成个神经病并虐了月漠白的啊。话说作为一个反派,即使是死月小白也不想为女主生猴子啊!
想了想小说中月漠白被炼琰裳虐的惨样,月小白咬了咬牙。很好,即使你是妹子,老子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问你,这种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教主和火长老长期不和,属下害怕日后会带来麻烦。”孟天渊担心的表情很真诚,月小白默默在心里赞了一下:不愧是自己人,看看这多为领导考虑。
“放心,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月小白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
“那.......”
“你做的很对,又为我找了一个杀了那女人的理由。”
被月小白话中的阴狠惊住了的孟天渊很自觉的闭上了嘴。
“坐那儿去。”月小白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别挡着光。”说完就旁若无人的看起了书。妈蛋。文言文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月小白对着内力调息的图比划了半天还没找到丹田在哪里时,他真的很想摔书再大吼一声:“是这画画得太抽象绝对不是老子理解力的错!”
此时却听见从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呵,内里不是这样调息的教主。”
月小白瞅了眼眉眼微弯的孟天渊,干脆把书往那人怀里一扔,一副理所当然道:“那你来教本教主好了。”
对方也不推辞,放下书直接打了个坐,开口道:“那教主请按着属下的动作来。”
一下午的时间,月小白还真感觉到在身体里的内力了。虽然那感觉还很微弱,但月漠白的内力就放在那里,别人还一时取不走,他总有一天会运用得当的。
月小白充分感受完自我的成就感后,看向旁边的孟天渊。满眼都是“敢把我调息内力都不会的事说出去就灭你口”的威胁。
“这没什么的。”孟天渊抹了把被盯出的冷汗道:“教主小时候就不怎么练这些基本功,直接就去练了......”说到这里孟天渊脸色猛一变住了口,看向月小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小时候?和着面前这还是个月漠白的竹马。本想再挖点料的月小白见对方一脸不想再继续的样子也只能作罢。想想人家魂穿的主角,要么有原主人的手札看别人的日记一点心理负担良心谴责也没有,要么无父无母遇到的全是原主人不熟的人那为什么还要魂穿啊?要么把人家原主人的记忆当成知识储存库随便想想就知道哪个是哪个就这还不受人家记忆的影响随随便便虐人家原本爱人也不怕遭报应的。怎么到他这儿就什么也没有了。在月小白看来,你占了人家身体就要为人家的一切负起责任来。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把月漠白当自己人了,自己人自己护着,怎么说也不能ooc啊。所以这种套八卦的事还要容他再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巧妙进行而不毁形象。
“对了,教主为什么突然想要学这些东西呢?”
面对孟天渊的提问,月小白只思考了两秒钟。不知道女尊世界彪悍到能生孩子的男人有没有,不能生孩子反而能让别人怀孕的女人有没有。但他还是淡定的回答道:“生理周期不调。”
他明显看见孟天渊的面瘫脸一瞬间僵硬了,并裂了几条痕。所以说这种反应到底是有没有啊?!
☆、第四章





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分卷阅读5
这几天,月小白一直在和孟天渊学基本功。身体中内力的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那种强大但又十分寒冷难以控制的内力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难怪月漠白的身子明明挺高大的却有种若有若无的脆弱感,和着都是被这内力耗得。不行,他要找什么东西来平衡一下,否则到最后自己被自己阴了。话说回来,这内力为什么到女主身上就一点事都没有?作者你就偏心吧!
在这期间,应儿找了他几次,说弥花凤醒了要见他,都被他坚决的拒绝了。见那娘炮干嘛?看他敢恨不敢言的眼神还是求着放过他妻主的哭诉?都好烦。而且他最讨厌那种长相阴柔的男子,男人嘛,长得像孟天渊这样才耐看啊。月小白表示,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对孟天渊的好感度直升。仿佛连内心深处的那些阴冷和哀伤都被安抚了许多。但每次回想起弥花凤的下场就是心里难受好久,铺天盖地的消极情绪和不顾一切逃避的冲动。
其实月小白的日子过的并不是那么舒坦的。因为不知道每月虚弱期的准确时间,身体的突然变化让他措手不及。
说是虚弱期,但并不是只有虚弱这么简单。因为月漠白练的内力是极阴冷的,所以当月小白察觉到内力在身体里突然大乱时他只感觉全身从内到外都被冻住了,连呼口气都能结层冰霜。原作中月漠白是怎么做的来着?找桶热水泡进去,再熏点香,然后被女主在毫无意识的时候给上了......
他才不要!被女人上还不如冻死算了!
就在月小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他感觉自己被一对坚实的臂膀环住,靠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只手带着内力拂过他身上各处大穴,那种冰冻感瞬间就被缓解了。失去意识前,有一个想法突然在月小白脑内冒出:月漠白宁愿一个人硬扛过一晚也不愿找人帮忙,只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吧。可是自以为独身一人的他,身后明明一直守着一个人啊。
再恢复意识时,月小白是躺在床上的。瞪着房梁瞪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起身。
出门,守在门外的孟天渊对他拱手道:“教主好。”
没错,这几天都是月小白在房里睡,孟天渊在房外守着。就这某人还睡的非常安稳,良心没有半点不安。不仅如此,月小白还隐隐觉得,在以前孟天渊守在月漠白门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月小白盯着他问道:“你昨晚一直在门外?”
“是,一直都在。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对方一本正经的脸,月小白小小的纠结了一下:难道昨晚是他的错觉?纠结完之后又立马冷哼了一下。他才不信,昨晚上被子被他扯成那样第二天还能自己整整齐齐盖身上。
“这几天你不用守着了。”月小白决定还是对人好点。
对方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月小白看在眼里下意识挑了挑眉:呵~还不愿意。
“教主是打算搬出去住吗?”最终孟天渊开口问道。
“本教主从来没搬过来过。”月小白一句话就把对方堵了回去。
闻言,孟天渊噎了半响,皱着眉应了一句:“那属下告辞了。”
那一副像“别人家的孩子”被抢了糖果但因为懂事不得不自己闷着委屈的表情,呆萌呆萌的。月小白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难怪不管是月漠白还是女主都那么喜欢看这位吃瘪的样子。只不过前一个好像是故意要把这人的所有期翼都无情虐杀掉,而后一位只是单纯的调戏外加耍流氓而已。
剩下的半天,月小白怀着一个好心情又去教中巡视了一遍,又吓得无数人冷汗直流。
☆、第五章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是月小白此时盯着正前方一脸欠揍表情的蓝雅莲脑内唯一的想法。即使不是唯一,那剩下的也因为太过血腥暴力而必须经过马赛克处理,暂时不能实现就当没有。
他只是想回房找一下月漠白的武器和内功心法什么的,谁知道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得差点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像没了骨头似的柔软身躯就缠了上来。月小白当时脑子就懵了,被半推上床时还没反应过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感觉身上越来越凉。
他是被一声巨响唤回神智的,看了眼身上风情万种□□的弥花凤,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好熟悉。
歪歪头看了眼灰尘里被摔得哎呦叫唤的人,他还没说什么,弥花凤先惨白了一张小脸。几步蹿下床扑到那人身上,大叫一声:“妻君!”
看着那矫健的动作和大迈的步子,月小白抽了抽嘴角。遛鸟也就算了,他也不怕扯住蛋。仔细一想,原著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孟天渊带着女主第二次来看弥花凤,谁想到竟遇上月漠白和弥花凤在行床笫之事。在偷窥的女主留着鼻血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
下面一定就是两眼泪的琼瑶阶段。这样想着,月小白一脸“我不赶时间你们慢慢走剧情ng也没关系”的表情靠在床边打量起传说中的女主。
不得不说,逆后宫的作者笔墨都用去描写男的了。女主虽长得挺漂亮的,但一点都没有七头发暗含星辰占了半张脸大的眼睛和萝莉脸魔鬼身材。这么一来月小白可以确定作者已经彻底脱离中二期进入思春期了。怎么说也是占了人家身体的女主,原主人长的很清纯,就是那种完全没发育起来的清纯。所以配上女主那色眯眯的大龄女青年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突兀。月小白越看越觉得月漠白和孟天渊跟了她简直是辣手摧花。至于其他男配他们眼瞎管他什么事?
那边温情完后,女主的目光就飘到月小白这儿了。刚准备打起神对付这丧门星,就见对方原本就灰尘鼻血糊了一脸,竟又喷了鼻血出来。有洁癖的月小白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教主,衣服......”弥花凤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低头一瞅,月小白才发现,他原本穿的一身白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粉红的小樱桃向前挺立着,格外诱人。可能是刚刚被人摸来摸去的原因,身上还泛着些粉红。再往下看,他娘的,腰带什么时候被抽了的?!
月小白觉得他的头上应该已经冒出黑气了。
强装淡定的在某色女的视奸下穿好衣服。瞪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跪在旁边的孟天渊,咬牙道:“本教主不是给你说过,少、招、惹、是、非、吗?!”
孟天渊还没开口,就被某玛丽苏接了过去:“都是我强迫他的,要干什么冲我来!”
大姐,咱先把鼻血擦了再说这种话好不?
“本教主和你说话了吗?!”一个掌风扇过去,女主的脸就肿了起来,一甩头,吐出两颗牙。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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