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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雪若
见此,黄鹂很是不爽,心中腹诽,不爱教就不教,这么代答不理的,真不爽快。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黄鹂都不喜欢黄莺,前世,若不是黄莺说自己坏话,祝明睿也不会讨厌自己,甚至是挖了自己的眼睛。一想到此事,黄鹂心中就恨,恨不得挖了黄莺的眼睛让她尝尝自己所受的痛苦。
哼,她心中冷笑,今生她定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祝明睿挖了黄莺的眼睛。
黄鹂身上戾气太盛,令黄莺不自觉皱了皱眉,奇怪地看过去,“鹂儿可是有什么疑问?”
“没事。”黄鹂的声音都有轻微的颤抖,只能借着低头掩饰,然身体却因着怒气无法控制,肩膀轻颤。
黄莺有些担心,“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瞧一瞧。”
“不必。”黄鹂一口拒绝,语气又尖又利。
黄豆被吓了一跳,有些不满地嗔怪,“二姐姐吓我一跳。”
黄鹂恍然惊醒,咬了咬唇,语气不对,“我中午没休息好,姐妹们玩吧,我要先回去了。”说着就急冲冲离开了。
黄豆黄雀还是小孩心性,心思简单,见黄鹂突然走了,也没什么反应,反而还有些高兴,少一个人跟她们抢棋盘了。
小孩子刚接触五子棋,正是新鲜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想着玩。在知秋院里玩还不够,还想把棋盘带走,回去玩。
“不行。”黄莺心疼地起棋盘,小孩子没轻没重,万一磕坏了棋盘可怎么办?这棋盘还是她从梁夫子那借的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生对围棋一窍不通,今生竟仿佛突然开了窍,居然能和夫子对弈几盘了。
黄豆撒娇,扯着她的袖子耍无赖,“姐,大姐,大姐,你就借我玩吧,我特别想玩。”
“不行。”黄莺语气严厉,“任何事都要克制,尤其是游戏,不可太过沉迷。”
见黄豆撇嘴要哭,黄莺故意板着脸,教训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婶娘去,说你上课不认真,夫子都说你功课不好。”
闻言,黄豆吓得眼泪瞬间憋了回去,鼓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婶娘白氏是县丞家的娘子,自小琴棋书画皆通,对黄豆的功课要求最是严格。而黄豆现在却正是好动的年纪,根本坐不住,整天就知道玩,因为这,婶娘已经打过她好几回了。所以一听说是告诉婶娘,她立刻就怕了。
小姑娘有些生气,还有些下不来台,鼓着脸颊瞪了黄莺一眼,扭过身就跑了,“哼,我找二姐姐去,她最疼我了。”
黄豆走了,就剩下黄雀一个,怯怯地望着黄莺不知所措。
黄莺最疼黄雀,这个三妹妹本来就生性拘谨,被陈姨娘拘得性子越发胆怯起来,平日总是低着头,不敢多说话。
才8岁大的小萝莉,就这么懂事听话,羞怯的模样,黄莺哪有不疼的道理。她摸摸黄雀的脑袋安抚道,“雀儿最听话了,以后每天都来大姐这下棋好不好?”
黄雀惊喜地抬头,眼中像缀满了星子。
黄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越加温柔,“雀儿乖,回去看书吧,明天再来玩。”
“谢谢大姐姐。”黄雀奶声奶气道,然后弯着小眼睛出了门。
黄豆气呼呼跑到黄鹂的房间,发现黄姨娘也在,黄姨娘面容清秀,看着很有几分清傲,难以接近的样子。黄豆往后退了退,有些害怕,弱弱地叫了一声:“黄姨娘。”
黄氏最讨厌姨娘这个称谓,闻言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神情不悦。
她俯下身,做出温柔的表情,“豆儿来了,过来,到我这来。”
黄豆下意识回头,看向丫头青江,青江笑道,“姨娘唤娘子呢,快过去。”
得到青江的点头,黄豆才软软地靠过去。
发现小丫头脸上有泪痕,黄姨娘诧异地扬了扬眉,“小可怜,怎么哭了啊?”
小孩子都是这般,没人问也就过去了,越是柔声安抚,她越委屈,哭得越欢。
“是大姐姐。”黄豆撇嘴,“她不给我棋盘,还说我。”
闻言黄鹂蹭地神起来,一同抱怨,“大姐姐最虚伪了,明明是不想教,还非要端着长姐的范,摁的烦人。”
黄豆听懵了,不解地瞪着眼睛看黄鹂,“大姐姐不想教什么啊?”
黄鹂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黄豆一眼,“说你笨你还不信,这都看不出来,她就是不想教我们下五子棋。你瞧她说话都懒的模样,多不情愿啊。”
“不可能!”黄豆虽然有些时候讨厌大姐管教自己,但心里最敬服她,就跟孩子对父母的又敬又怕一样,“大姐姐不想教就可以不教,没人敢强迫她,她为什么不情愿啊。”黄豆觉得二姐姐说得不对,大姐姐在家中一向是说一不二的,看她不想借给自己棋盘就一口拒绝,若是不想教,也可以拒绝啊。
“你还小,不懂这些。”黄姨娘叹息一声,“你大姐姐这是为着表现姐妹情深,才不得不教,其实内里是不愿意的。”
黄豆一愣,似懂非懂。
青江更是皱了眉,眼见她越说越过分,不得不出声打断,“姨娘慎言!”说着她弯下身,朝着黄豆轻声道,“四娘子过来。”
这些话本不是她一个奴婢应该说的,但是黄姨娘的话实在太过分了,有可能影响到四娘子。青江口气重了些,“不过是小娘子们玩闹罢了,姨娘何必挑唆娘子们的关系。”见黄姨娘冷了脸,青江咬咬唇道,“此事我定是要禀报老太太的。”
说完也不看黄姨娘,领着黄豆的手就走了。
“贱婢!”她竟然敢。
黄鹂气急扑上去要打青江,被黄姨娘一把抱在怀里,“我的儿,你可别动手。”
青江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本来之前的话,她吓唬的成份居多,并未想过要禀了老太太。可现在见了二娘子的行为,她越发坚定了心思。
以前二娘子是多单纯多好的一位小娘子啊,硬是被黄姨娘歪带了。
重生之后,黄鹂的心思越发傲了,而且她不是真正的8岁小孩,会怕这些年龄大的奴婢。她有了自己成熟的思考,知道这些表面风光的奴婢不过是下贱人而已,卖身契都掐在主子手里,打骂随便。
哼,她就不信,婶娘能为了一个奴婢跟她过不去。
前生的时候,黄鹂还觉得姨娘厉害,将大娘气得卧床不起。今生只觉得她蠢笨,哼,大娘病了,爹爹马上就又纳进门一个更年轻漂亮的,而且心眼更多,将姨娘挤兑的都没地方站了。
想想看,姨娘还真是蠢不可及,有祖母在,她这辈子根本不可能扶正。那心思挤兑大娘干什么,大娘蠢笨,没心眼,只会背地里骂骂,当面连个白眼都不敢给姨娘。
姨娘这是没见过手段厉害的女人呢。
还有刚才这事,当着青江的面就敢说黄莺坏话,她说是她说,不过小孩子斗气罢了。若是姨娘说了,那就是挑唆姐妹关系。
哼,看一会祖母怎么治你!
黄鹂对这个姨娘烦透了,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是得护着。
等青江走了,她挣脱黄姨娘的怀抱,瞪她一眼,“你以后给我消停点,还读过书呢,什么话都敢说!”
黄姨娘低着头,讷讷不敢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近来是越来越怕这个女儿了。
其实黄鹂刚才看似冒失的举动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她想借着青江还有婶娘之口,让老太太知道她的情况,把她接到自己身边教养。
老太太那人最是好面子,哪会容忍自己孙女这么霸道不讲理,肯定会亲自教导。
黄莺不就是,托了有个笨蛋娘的福,养在老太太身边。日后更是占了便宜,天天与祝明睿碰面。
林氏虽有千般不好,但胜在心思简单,听话。果真这几日温柔解意,将黄蜂伺候得美的不知东南西北,说什么都应。
林氏的美貌就是利器,若是对爹爹无用,他也不会为了娶她而不惜违抗祖母。
初一这日,和黄莺坐在马车里时,林氏还美呢,晃晃手中的银票,“一千两,你爹爹给了一千两啊。”她美滋滋地低头数着手中的银票,还念叨着,“一百两添香油,咦,好像有点多,10两吧。”
林氏是小户出身,嫁到黄家来,又没掌过家,手中从来没过过大笔银钱,所以行事还有些小家子气。
“娘。”黄莺笑道,“您可是邕宁县首富黄家的主母,10两,你也好意思出手。”
林氏脸红了红,确实如此,成婚后,出门跟那些贵妇人交际时,人家都嫌她抠索。
“那一百两?”林氏征求女儿的意见。
“五百两。”黄莺道。
“太多了太多了。”林氏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摇头,她虽然有些小家子气,但也是知道行情的。添个香油钱而已,那些嫌她小气的贵妇人都没有超过100两的。
黄莺似笑非笑地看着母亲,“您还想不想知道清智师太常葆青春的方子了,就这么点钱,跟其他人没区别,师太怎么会独独看中你。”
“也是啊。”林氏咬唇,“确实要多一点,不然这一千两就都捐了吧。”为了美,林氏那是能豁出来。
都捐?都捐人家该当你是冤大头了。
不能让人觉得你傻,好糊弄,必须得让人敬着你,求着你。
有这500两,就能让清智师太主动开口相求,再多,人家该觉得母亲是冤大头,骗她了。
清智师太为人最是孤傲,不喜求人,更不愿欠人,所以得知母亲的处境之后,一定会主动提出赠与青春之法。
想了想,黄莺笑问,“阿娘想不要这永葆青春之法?”
“当然想。”林氏双目放光。
“那好。”黄莺点头,“那阿娘就都听我的。”
“好好好。”林氏向来依赖女儿,闻言完全没有迟疑,立即点头答应。
黄莺让娘把银票起来,只添500两的香油钱。然后拿出胭脂盒,给她化了个苍白虚弱的妆容,衣衫也在车上换成月白色,整个人更衬着楚楚可怜。之后一句一句教她说话,嘱咐她背下来。
为了美丽,林氏绝对是大爆发,背得特别溜,连表情神态都非常像。





正太凶猛 第7章 养身功夫
500两的香油钱一添,顿时整个清觉庵都沸腾了。早有小尼姑跑到主持清智师太那报告,说是有个极为美丽的贵妇人,添了好多好多香油钱,足足有500两。
说得时候,小尼姑双眼直放光,长这么大,她可是连十两银元宝都没见过。500两是什么概念,换成碎银都能将她砸死吧。
清觉庵不是大寺庙,平日里有个十两八两的香油都算好的了,500两实在是个天文数字。
这种大施主,当然得主持亲自出来接待。
别管是和尚尼姑还是道士,只要你还吃五谷杂粮,就无法俗。也别说是出家人势力,都是为了生活嘛。
清智师太本以为会是个满头珠翠,富态慈祥的中年女子,没想到却是一个极为美貌却面容苍白忧愁的年轻少妇,身边跟着的小娘子,美丽得更是让她移不开眼。
“阿弥陀佛,贫尼清智在此替佛祖感激二位了。”清智师太上前。
黄莺扶着林氏起来,林氏丰姿好,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尤为让人心动,“师太客气。”按照黄莺的教导,林氏道,“我也是有事请求佛祖,心中有愧,哪敢让佛祖感激。”
清智师太静静打量这眼前的少妇,年轻貌美富贵,身边又有女儿陪伴,看来烦心事多半是后院内宅妻妾不和。
想到此,清智心中有了计较,遂道:“夫人若是不弃,可向贫尼倾吐心事,贫尼替佛祖给您开解一二,希望可以替夫人解忧。”
“这……”林氏声音迟疑,眉眼不安,似有顾虑。
“娘。”黄莺道,目光关切,“您就跟师太说说,憋在心里又要病了。而况师太是出家人,必会保守秘密的。”
得了女儿的劝慰,林氏放松许多,神色似有羞赧,“不过是内宅琐事,不妨事,就怕耽误师太侍敬佛祖。”
“施主客气。”说着就引着黄莺二人到后院禅房。
清智师太很会说话,几句就套出了林氏的烦忧。
林氏听黄莺的嘱咐,控制情绪,并没有骂黄姨娘,也没有情绪大起大落,只是淡而忧愁地讲出黄姨娘的所作所为。
讲自己在黄家的困境,因为出身低微,不得婆母喜爱,嫁入黄家十数年,都没有掌家权力。唯一的欣慰就是夫君的爱恋,可是近来,夫君屡屡嫌弃她粗鄙无知,又嫌她容颜老去。
讲自己的痛苦,努力习字,看书,却越来越笨拙,越做越错,也越来越遭夫君嫌弃。
在聪明人面前说谎话很容易被拆穿,何况,林氏本不是个明的。
黄莺只是告诉林氏控制情绪说出自己的痛苦便好,不用添油加醋,更不用数落黄姨娘的不是。
没读过书历来就是林氏的心病,黄姨娘也确实故意气他,所以林氏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更加突出了自己的哀怨而已。
不过是交谈了一会,清智师太就看出林氏性格单纯。主母惩治妾侍,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而且从她言谈之中,轻易就可以挑出黄姨娘的很多错处。可她非但无所察觉,反而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比不上别人,总是傻傻地相信别人,连说人坏话都是反复地重复:她心思深,总欺负我。
清智师太喝了口茶,心道,这样单纯的人能在大富之家生活的这么好,也就是靠着一张好看的脸了。如今青春渐逝,美貌消减,难怪日子难了起来。
她倒是不介意帮一帮,不过还是要谨慎些。
想到这,清智师太试探道:“大千世界,谁又不是烦恼缠身呢,施主其实还算好的,更有人连吃喝都成愁。”
“师太也有烦心事?”林氏好奇地问道。
清智点了点头,叹息道:“清觉庵北面的赵家村今年遭了灾,上百亩良田颗粒无,现在连饭都吃不上,贫困人家已经快卖儿卖女了。”
赵家村离着清觉庵很近,村民也多有友好,经常帮助清觉庵,清智对村民很有感情。这次受灾,清觉庵倾尽全力也只是勉强让村民喝粥度日,可这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林氏这次送来的500两绝对是雪中送炭,清智感激之余,不也打起了她的主意。希望她能再捐一些,帮助村民度过这个冬天。
林氏本质上是个非常善良的人,看她对黄姨娘就知道了,至多在背后骂上一骂,抱怨几句。实质的伤害,一个也没做。
这个根本不用黄莺教,她自己就上心了,“他们都吃不上饭吗?还要卖儿卖女。”林氏满脸同情,似乎感同身受,想到要是把莺儿卖了,那还不如剜她的心。
她几乎脱口而出,“其实我家有很多粮食!”说到这,她又憋了回去,表情尴尬,家中确实有粮有钱,可惜她却做不了主。
林氏目光下意识寻找黄莺,想让她想主意,可惜黄莺不在。
这种事不适合她一个小娘子听,所以,她现在正在庵中闲逛,根本不在身边。
见林氏的表情,清智师太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有心帮忙,但是却不能做主。
有心就好,至于做主,那还不简单。
想到这,清智师太仔细打量林氏,发现她果真是生得绝色非常,只不过因为心事不畅,面容略有苍老,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纹路。
更因为长期气恼,伤心伤肝,脸色有些蜡黄。
不过这都不是事。
静默了一会,清智师太缓缓放下茶杯,慢慢道:“施主不能解了我的忧虑,我却能解除施主的烦忧。”
林氏一愣,表情似震惊又似欣喜。
接着只听清智师太道:“我庵中有一门养身功夫,可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施主若是不弃,贫尼就当是这500两的谢礼了,替赵家村的村民谢谢您。”
“这、这怎么好?”林氏磕巴了,她这人向来是别人对她一分好,她能还人家十分的,“师太这般帮我,可、我却、却不能帮助村民度过难关,我、我受之有愧。”
林氏虽然特别想保持美貌,但她也知道这是欠了师太天大的人情了。养身功夫可比500两贵重多了,就是五千两,五万两都买不来。
“施主别慌。”清智按住林氏的手,“这是施主应得的,是佛祖感念您的善良给与的回报。日后,赵家村就劳烦施主了。”
“师太。”林氏满眼泪光,感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清智笑笑,而后敛表情,神情严肃,“这养身功夫是清觉庵不传之秘,还请施主不要泄漏出去。”
闻言,林氏一愣,结巴道:“那、那我能偷偷教给我女儿吗?”
清智噗哧一笑,这位夫人还真是纯良如孩童,她要是学会之后传与她人,自己也不会知道。见林氏眉眼间小心翼翼的询问与请求,清智之前那一点子后悔瞬间烟消云散。
这是个真正的纯净之人,希望她能幸福。
她道:“这养身功夫不是随便教与他人的,还需要药浴配合,以及繁复的手法疏通筋络。不过施主若是想,贫尼也可为小施主疏通。”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师太。”林氏笑得开心极了,如果师太不同意,她一定会求着师太,将这个机会让给莺儿。她年纪大了,也就这样了,莺儿还小,这养身功夫还能延年益寿,对莺儿最好了。
见林氏笑得如孩童般,清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施主若是信得过贫尼,就在庵中住下,正好有现成的草药,七天之后就可打通经络。”
“好。”林氏点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至于怎么解释在庵中住下,就让莺儿想法子吧。
母女两个就这样在清觉庵住下了。
禅房中,林氏满脸放光,兴奋不已,“哈哈,阿娘马上就要变漂亮了,到时惊掉你爹爹的眼珠子。”
她不断地自言自语,“可以延年益寿呢,要是你爹爹和达儿来泡一泡就好了。”
黄莺一边给祖母写信,一边道:“没听师太说吗,药很珍贵,而且这药是师太的师父配的,世间只此一份。就算是我,还是因着人小能跟阿娘泡一个桶,才幸运的能学养身功夫。”
这事黄莺前世知道一些,清智师太年近80依然水嫩,皮肤嫩得跟小姑娘似的。此事广为流传之后,临安公主也就是沈璋的姐姐,逼清智师太交出养身功夫。
清智师太说药太久了,已经失效,单纯练习养身功夫只能够延年,却不能永葆青春。
当时,临安公主是拿整个清觉庵逼师太,若是真的有药方,清智师太也不会拿整个清觉庵尼姑的性命开玩笑。
最终,临安公主恼羞成怒,一把手烧了清觉庵,连同这庵所有人一块化为灰烬。
今生,她既然承了清智师太的恩,就一定要想法子帮清觉庵避过这一劫。
至于赵家村这事,黄莺是隐约知道一点,并不全面。只记得前世,清智师太最终走投无路,求到祖母头上。
至于祖母帮没帮,黄莺就不知道了。
她能想起这件事,还是托后来临安公主火烧清觉庵一事闹得太大,才隐约想起来一点。
黄莺给祖母写信,说是母亲听主持师父讲经,心有所感,要在清觉庵住下七日。还说自己也非常喜欢听主持师父讲经,要跟母亲一块为祖母祈福,为黄家祈福。
她信前面写得庄重,后面就是小孩子撒娇的语气了。说庵里样样都好,就是见不到祖母,心里想得不行,但是为了给祖母祈福,只能忍下。
还说之后每天都要给太婆写信,让太婆也要给她写,不能只疼眼前的几个孙女,就忘了她。
祝老太太拿着信纸给陶嬷嬷看,“你看看,你看看,这小混蛋,信里都不忘撒娇。”
陶嬷嬷笑道,“娘子这是心里面有您呢,不然她才多大点的小孩,哪里忍得住庵里的清苦。”
一说这清苦,老太太顿时心疼了,这庵里可是吃素的,小莹儿那么小也不知道受不受地住。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担心了。因为祝家来了信,说小爷已经启程了,让她安排人去接。对外也要找个合适的身份,总之务必保证小爷住的舒心,保证他的安全。




正太凶猛 第8章 到来
这七天算是把黄莺折腾坏了,她以为自己重生之后,肌肤变得更白更细腻,身上应该没有多少杂质。谁料想根本不是,这几日她不仅是拉肚子,而且每次泡完药浴身上都要出一层黑油,还特别臭。
林氏因为年龄大了,有沉疴,比她更夸张,不仅是黑油,都是黑泥了。
清智师太为了给二人清理肠道,这几日都不准吃饭,只能喝一些羊奶。
一天四五遍地喝,现在她是一见羊奶就想吐。
黄莺年纪小,身体杂质少,经络中毒素也少,不到五天,就清理干净了。然后师太就给她炖一些滋补的素汤,加了很多药材。
黄莺散着头发,素着张小脸趴在床上,清智师太给她疏通经络穴位。
“师太。”黄莺开口,她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是那种清润而柔软的,低声说话时特别缠绵。
不过现在还有些童音,但是听起来濡濡的,特别容易让一些长辈心软。
软萌乖巧的小萝莉,是大妈们的最爱了。
清智也不能俗,短短几日接触,她就已经喜欢上这个聪慧善良柔软的小娘子了。
“怎么了?”清智轻轻按揉黄莺的背部。
黄莺想了一会道:“师太,我们府上好像在修园子,不如看看赵家村里面有没有懂木工和瓦工的,有了事做,也省得他们整日胡思乱想。夫子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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