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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重口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而
白锦汶落荒而逃,他身后的黑影子困惑地转身,跟上来。
白锦汶一个不慎,直直摔下了石阶。
摔倒了他当日埋尸的罪恶地。
泥土启开,一只有力的手捉住他的手腕,腐尸味道扑了他满头满脸。白锦汶崩溃了,泪如泉涌。
除了坐起来的尸体,还有适才跟进来的惨白尸骨绕着尸体浮在半空。
磷火,星星样闪烁。
几丝脉脉灵光从尸体上飞出,飞到了闪烁磷光的骨堆中。
骨头慢慢组成了一个人形。
一个半虚无状的公子站在白锦汶面前,风流微笑,朝他伸过手:“给您符水的和尚,没有跟你说,这药虽然能坏生灵,却毁不了死灵吗?
哈哈哈,锦汶,你坏我处心积虑的重生计划,我如今不能做人,变回鬼,也不过放过你。”
他说得温和,字里行间却有无数恨意。
“你是黄记川?”白锦汶第一次见到他真实的外貌。
“是呵,不错。”
黄记川想拉白锦汶起身,但是白锦汶的手被坐着的尸体死死捏着,根本扯不开。
“卢兄,你跟我抢什么?以后大家一处做兄弟,相让些和气。你不如先跟陈兄换回头,陈兄一路带着我的磷骨和你的身体找过来,也不容易。”
白锦汶看见卢旺的头转了过去。
卢旺的身体也是一片狼藉,满是刀伤,都是白锦汶那晚劈的。所幸,白锦汶没有在卢旺的脸上也砍一刀,所以卢旺的脸除了鬼气森森一些,还可以看看。
卢旺就这么握着白锦汶的手站了起来,他一松手一摔。
白锦汶就掉进了黄记川的怀里。
黄记川接得稳稳当当。
他虽然看过去是半透明的虚无状,但是毕竟道行在,依附磷骨上,也能在深夜鬼气重时成个形。
陈七和卢旺都在,此地鬼气怎不重?
白锦汶却是不明白了?在黄记川之前,有着卢旺的脸的,不是陈七
吗?怎么此刻从泥土里面爬出来的,一脸的凶戾和刻板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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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久远前的真正卢旺?
他喃喃的疑问,黄记川却听见了,他哈哈一笑,摸着白锦汶滑嫩的下巴,道:“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迟才来找你?就是因为在等他们魂魄归位啊。之前都是我的法术使然。我解开禁制,自然令他们苏醒,带着我的磷骨来这里。锦汶你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黄记川的吻冰冷冷印在白锦汶的脖子上。
白锦汶浑身毛骨悚然。他看见卢旺果断地手抓着脑袋一扯,然后卢旺的脑袋就飞到了肿胀不堪的无头泡尸上。
另一个毛发蓬乱的丑脸脑袋唰地飞到满是刀创和泥土的强壮身体上,脑袋转了转,定位,然后又咧嘴看了过来。
陈七和卢旺吗?
真相的陈七和卢旺吗?
陈七的长舌在嘴皮里晃动,滴答答着口水;卢旺阴沈的双眸,里面住着无尽的黑暗;他们都朝白锦汶走过来。
白锦汶退无可退,背后是黄记川冰冷的怀抱。
和黄记川!人的鬼笑。
白锦汶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9鲜币)二十七,夜色
夜正深。
一轮弯月遥遥挂在天边,洒落着银辉。
白府的公子的院落里,寝卧的大门敞开着,房间里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亮在渐渐深寒的寒风中抖动挣扎。书桌上的画纸因为没有纸镇压着,飞到了地上。被地上不知为何的脏污染了满纸。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锦被整齐地迭着。
房间外是一方种着四季花木的小庭院。此时,树丛间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怪物在打架,呼哧呼哧的喘息此起彼伏,难耐又欢愉的呻吟紧紧缠绕,甚至有身体和身体的厮磨声,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
往常这些声音在这方小院并不罕见,只是今晚的格外激烈些,连满园的枝枝叶叶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抖抖瑟瑟想去遮住这不能见天日的荒唐情.事。
一双赤裸的修长白腿在暗夜里格外刺目,脚跟抵着泥土,似乎在抗争着什么,但是脚趾痉挛的瞬间,一只黑褐长斑的大手捏上了腿弯,直接把大腿架了上去。
又是一阵细碎的翻动声。
跟着慢慢浮动枝影间的月光靠近,可以看到完全不同於甜蜜呻吟的可怖场景。
白锦汶可说已经丧失了神智,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睛里汪着的全是水。
白皙的全身却在暗夜里有一种接近圣洁的光,像一头献祭的牲.畜。
他躺在一个半透明的男人身上,被紧紧箍住了腰,男子肆意地亲吻和抚摸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的脆弱处。
他的嘴巴上抵着一跳快挡住他半张脸的大东西,那东西脉动着想钻进他的口中,才进了个头,已经撑大了他的嘴巴,抵住了他的舌头,他呜呜得发不出声,那东西却激动地直颤,一下射了他满嘴,溢出乳白的液体。
透明的男人凑上嘴巴舔去白锦汶嘴边溢出的液体,悄声对他说:“你的身体里吸了不少老和尚的酒符,能固住躁烈阳气,不受我们这些死鬼的影响。喝下这些鬼,更是阴阳调和,滋补得很。喂饱了,才有足够的生气给我们吃啊,乖。”
白锦汶听得似是而非,拼命扭着头,想躲开刚从嘴巴里出来,还在他脸上乱晃的,差点钻耳朵的大东西。
他的后面,一个强壮的男人正架着他的双腿,发疯的进攻,若不是黄记川抱着他,他想自己会被撞散架了。陈七的东西除了僵一点冰一点,尺寸没变,他熟纳的嫩肉能安稳承纳。
陈七冰冷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时,他内穴紧缩,同时也觉得体内一部分生气被吸走。一个周转和轮回后,陈七放在他内体的东西竟然柔软和温和了点。
“接下来,我来了。”黄记川抱过白锦汶的身体,“这些天,给你休息得够久了吧……”
白锦汶想逃,但是双手才触到泥地,另外两尊恶鬼又靠了上来。
有完没完啊?
小卢旺在这些年浮尸绿水的遭遇中泡得太大,白锦汶的上面和下面,他都进不去。只能在白锦汶身上蹭。
但是,卢旺不甘心,他肚子里那些黑乎乎的肠子竟然爬了出来,绕着白锦汶的身体,往他的嘴里钻。
白锦汶恐惧地想逃,但是怎么逃得开?
黄记川这回闯进来的竟然活生生的就是截骨头!
白锦汶是有些洁癖的,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单单被腥臊味脏污味腐臭味熏得,他就可以死去活来了。
偏偏这叁只鬼存心拿他的身体来清洁一样,什么东西都想往里挤。
黄记川边动边有闲兴科普:“做鬼的温度低,我做鬼特别长,所以温度特别低,宝贝你冷着点。”
果然,骨头快成冰长条了,拼命吸取白锦汶的热气。
“做一次,我们就能暖和一点。锦汶的身体,就是我们的容器。”
黄记川不知廉耻地说。
卢旺生性寡言,不说话只知道啃就罢了。
陈七是不敢讲话,因为无论在黄记川面前,还是卢旺面前,他都是只鬼后辈。以前他在白锦汶面前也抬不起头,是做一条狗过来的,这时候能多揩油,把他的白公子伺候好了是他的本能。
所以,话痨的就成了一只,黄记川。
黄记川给白锦汶说的是些人鬼之间的房中.术。如何对彼此有利,又得快活,又得长久。
白锦汶能懂什么,他像一只小虫子,颤抖在他们张开的大网里。
这重逢的一晚上,他们都很热情。直到月亮快落下去了,叁只鬼才自去院子里坑,把自己埋了。
白锦汶被丫头叫醒的时候,浑身整洁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他知道黄记川有些法术,都用在这些不着调的地方了。
坐起来的时候浑身酸软,白锦汶直觉得自己由内而外都脏透了,直叫丫环准备水洗澡。
等人退出去了,他才诧异地去摸自己后边。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竟然没有流血吗?一摸,果然肿了,火辣辣的疼痛有,并不是被撕裂的痛楚,而是里面还堵着东西的不适感。
白锦汶按着的手不敢动了。
臭骨头还没出来吗?
“黄记川……”白锦汶咬牙切齿。
(8鲜币)二十八,骨头
白锦汶气不过,伸手指去抠。
谁知道那骨头是根贼骨头,越钻越进去,磨着贴合的皮肉。
白锦汶气得腰都软了。
“你出不出来?”白锦汶问。
“里面舒服,有你滋养着,我能更快恢复元气。到时候,就能让锦汶你更快活了。”黄记川的声音从后面飘过来。
白锦汶整条脊椎骨都发颤。
这黄记川故意的。竟然在里面动起来,越钻越进去。
白锦汶的椎骨直发麻。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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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不赶我走了?”
白锦汶咬牙齿,半晌嗯了声。
黄记川退了一些出来:“那就好,不赶我,我继续待着。”
“混蛋!”
“锦汶,别急怒攻心,你迟早会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你看你昨晚怕得腿软,后来不是爱得要死?叁只鬼喂你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滚你屁的福!”
“小孩子别说脏话。你现在不会为鬼气所伤,还能纳为已用,说来还得谢谢那位老和尚。”
“可恶的秃驴!”
“其实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只是不准鬼附在人身上,成了生灵。”
“难道我被你们害了,他就能坐视不理?”
“如果我们要害你,你现在已经不在了。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如何能得阴阳身存纳鬼气?那符咒,是在使用时候,随心而变的。”
“什么意思?”
“如果你那晚与我在一起,不是觉得欢乐,而是一心恨极了想杀我。我说不定已经灰飞烟灭了。”
“胡说!我……不是杀了你,砍了你,埋了你?”白锦汶惨白着脸回忆。
“但是我们合二为一的时候,你确实是感受到了极乐。也许你自己都不信。”黄记川不放过他,“你想想,你现在还怕陈七,还怕卢旺吗?想象他们的样子。”
“……怕。”
“你不怕。”黄记川得意地道,“你甚至没有离开这院子,是不是潜意识里等着我们回来?你知道我们叁个任何一个都不会害你,在你的心底里面……”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白锦汶捂住耳朵。他怎么会不怕,他怕得心都快裂了,怕得脑袋快炸了,怕得胆汁都快倒流了!
“傻孩子……”黄记川偏装语重心长。
“住嘴!”
“呵呵,如果不是你心底有情,那壶致命酒怎么会成了我们的合.欢酒?说不定我们上辈子有缘,下辈子也有缘……”
“绝对不要!”
“现在拒绝也不行了。我们叁个依附你的生气而存,不过执念而已,你若死了,我们也不能在阳间存在太久,不如一起去投胎……”
“你不是做鬼做了几百年?”
“我是只失败的鬼,做了几百年鬼,才钓到一个契约者,刚夺体,又挂在你手上。幸好你心里念旧,不然我现在魂魄不存,多可怜。”
“我不信!你就瞎掰吧!”
“这是对长辈说话的口气吗?还说怕,哪里见你怕了?”
“是长辈的话……躲在我里面做什么!”
“呵呵,一夜夫妻白日恩,锦汶,我们何止一夜夫妻了……”
“你,你,你……”
“你说我们下辈子一起做兄弟好,还是做父子好?你说做师徒,我也没意见。做了这么多年鬼,连个鬼友都没交到,现在看看陈七和卢旺都顺眼许多。”
“滚!”
“我的好锦汶,看见你这么有活力,脾气也回来了。不是我们不在时候,那副死气沈沈的样子,我倍感欣慰。”
“去死!”
“我已经死了。你不是最明白?”
“你不会打算一直在里面吧?”
“晚上再出来不错啊。我现在怕日光。”
“怕日光,不去土里躺着?”
“哎呀,他们那是新生鬼,身体不好藏,才要去土里。”黄记川懒洋洋道,“我在你里面住着,很好啊。”
“我要如厕!”
“呵呵,别撒谎,你里面干净得很。我天明时候把你从里到外都清洁过了。”黄记川道,“我是有道行的鬼,不是一般的鬼。”
白锦汶气得说不出话来。
黄记川又道:“你里面又紧又热是很好。但是我不把他撑大一点,你以后怎么习惯卢旺的大家伙?”
白锦汶一张脸又白又红,他一想到卢旺那大东西,就想作呕。
“这怪不得他。”黄记川道,“他死了,浮尸水塘。不过,有救,只要……在你里面把他慢慢榨干磨细了,还是能恢复如初的。毕竟水分足,润滑都省了。”
“去死!”
“我们已经很小心,很顾着你的感受了。这样的鬼丈夫,你去哪里找?”
“谁稀罕找谁去!”
“我知道你稀罕。”
“你恬不知耻!”
“锦汶,你里面缠得我可真紧。你越生气越动怒,你里面就绞得越紧,紧得我都发热了。你是不是感觉到我不似昨夜那般冷了?”
“冰棒子……”
“再冰也能被你捂热啊。”
“你怎么这么话多,这么讨厌!”
“因为以前想占着你啊,现在想开了,叁只鬼分分也没事,话自然多起来……”
“……”
(9鲜币)二十九,分食
鬼骨头赖在温暖的穴内不肯出来,它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动起来真要命。
白锦汶忍耐着洗完一个澡,扶着浴盆出来的时候,小腿都打颤,差点难看地摔倒。但是他全身都白里透粉,连一张脸都比平日更水润富有生气,晶莹的双目碧波映着星光,分外含情。
连平日伺候惯他的丫头,都看得愣神,被斥一声,脸红心跳,进进出出都不敢再抬头。
白锦汶掩衣坐在床边,咬着牙想,这回不得了,连门都出不了了。
后面裹着那块硬呼呼的东西,随时怕它不知好歹动起来,白锦汶可丢不起这个脸。好在他平日就走动得少,干脆趴在床上不起来了,补眠,养蓄锐。
睡到下午,起来吃了点东西,想到晚上,心就脆弱得发颤……被叁
只鬼畜.生缠上,他以后怎么得安生?
可是,逃吗?能逃哪里去?
如今就有一只如蚁附骨,形影不离。
白锦汶在院中走了走,心神不安。
还未到黑夜,就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希望它们离得越远越好。
果然,一入夜,就有阴风阵阵入内。
白锦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甚至能听到外面泥土推挤的声音,他拽紧了手,紧闭眼睛。
后穴的坏东西一整天都在变大变长变粗,死死堵在里面。
白锦汶紧紧缩,制止它的再度扩张,都快充血了啊,难道真的撕裂他才安心?
他甚至不敢去摸,那块缓慢动着的骨头已经有儿臂般粗细了吧。
首先进来的是身形庞大,快把门框撞破的卢旺,陈七垂头甩手跟在后面,几乎被挡住了。
白锦汶吓得一动不敢动。
卢旺压上来的时候,他尖叫一声,就被卢旺的体重压得擦差点断气。
卢旺磨了磨,破碎肚子里的肮脏肠子蛇一样从两人接触的肌肤间钻过去,直接从白锦汶的胯间穿过,钻进了后穴。
骨头稍微变得小了些,融长长的肠子轻松钻进来。
白锦汶张大了嘴巴,心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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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出来。那条肠子活物一样直往他的肠子尽头钻,痛得他直掉眼泪。
跪在床边的陈七扶着白锦汶的头,长舌头掉了下来,口水滴答答地吻住了白锦汶,如痴如醉地不肯扫着白锦汶口腔里的每一寸。
卢旺跪坐起来,扯开白锦汶的衣服,揉捏他白皙的身体,嘴巴伏上去舔咬。
恐惧的是,在肠子走到尽头后,白锦汶察觉卢旺想把他的大东西放进来。
骨头被推得更里面了,幸好它知道适时间变小。
骨头白天扩张的效果立现。
卢旺昨晚连白锦汶的嘴巴都只能塞进个头的东西这回轻易就进了小半,然后,毫不留情地直捅了进去。
白锦汶可能爆发的惊叫都被陈七吞了。
和卢旺的大体积相成正比的是他的力气和重量,还有生前就不留情的狠戾。他打桩一样凌虐地施以酷刑。
不是昨晚销魂的温柔。
此刻的白锦汶感觉到了处子的痛苦,他整个人被撕裂了!快分成了两半!
那怪东西仍锲而不舍地顶着他,每一下都似把他弄死,戳穿他,撞烂他……刚开始没多久,白锦汶的眼神就涣散了。
他的身下,大滩大滩的血……
卢旺抱起白锦汶操.弄。
陈七转移阵地,嘴巴凑近两人的交.合处,把喷涌出的血都舔干净了。
等到后面磨出血沫的时候,味道稀淡了些,混合了白锦汶蜜液的滋味和卢旺酿出的腥臊味。陈七这才把舌头转移到白锦汶紧实的屁股上,一处处种下草莓,往上移,往上移,往上移,直到咬住白锦汶的后颈…

陈七也坐到了床上,把自己勃.起的弟弟凑到卢旺进出的地方,也想钻进去。
卢旺一下子退出,陈七进去。卢旺再闯进来。
白锦汶的牙齿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血更淋漓。
啪啪的拍打声中,血沫飞溅,像开了一朵朵的樱花。
鬼骨头在里面把白锦汶的血导了回来,疏引外面两位鬼兄弟不要一味蛮干,要着意取悦好他们的小妻子。
白锦汶仰着头,破布娃娃般随着前后两人摇晃,一丝汩汩的血从他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仿佛完全丧失了痛感,面前只有一道一道白光。
陈七忍不住又吻上去,这回鬼舌头直接钻进了白锦汶的深喉,跟下面动作的节奏一样反复侵占白锦汶的口腔。
如果陈七和卢旺的东西加起来拓开的洞口,差不多可以挤进初生娃儿的头了。
幸好卢旺的东西本就是泡久了才有这样的怪状,这时候磨得欢快,汁液一样分泌出水液,缩小了一些。白锦汶才没有被他们彻底玩垮。
奇怪的是,怎么过分使用过的地方,在接受此起彼伏的鬼之后,竟然火热地重获新生。即使失血过多,仍然紧实有力地包裹着叁兄弟。
像,生来就该为他们服务。
这一晚上,卢旺几乎占着后面不出来。陈七玩过后面,继续去填白锦汶的嘴巴。
倒是骨头没有变身出来,也以人形加上一把火。
快天亮的时候,卢旺把肠子塞了回去,甩了甩沾满白锦汶血渍的大物,神奕奕地回土里去了。
陈七替白锦汶擦拭好身体,跟着去了。
鬼骨头修复着白锦汶快熟烂的后穴,等到它严丝合缝地皱合后,他才钻了出来,化出人形,抱着白锦汶躺在放下了帐子的床上。
白锦汶一夜不得一刻休息,这时候哇地哭了,靠在黄记川胸前更咽不已。
(8鲜币)三十,合合
黄记川拍着白锦汶,对他说:“我白天守在你体内,就是想你更快适应。”
白锦汶抽泣。
黄记川温柔地道:“他们两个道行浅,不好控制力道。卢旺那个样子,不是他本来的样子,你没见他兴奋后浑身的水,都快把你淹了?他只有这么在你身上磨,才能从内而外把这么些年浸蚀他身体的毒液一一排出来……”
白锦汶吓得发抖。水,他是感觉到了,他还以为是卢旺兴奋过头,所以大汗淋漓呢。他可没见他几番释放后,那里有什么明显的缩小。
“得慢慢来。”黄记川摸摸白锦汶的头,“有我在,放心。他们不会乱来。”
你也是个乱来的鬼,好不好?白锦汶哭得眼都红了。
“乖,白天就好好睡,不然晚上会没神。”黄记川跟鸨儿样劝慰。
“不!”白锦汶歇斯底里地叫。
“……”黄记川安抚他,“你要是实在受不住,我嘱咐他们两个一
个一个来,一人一天隔开。”
还不是夜夜都要被侵.犯?白锦汶拼命摇头。
黄记川靠近白锦汶的耳朵:“宝贝,我们就靠你喂食了。”
“滚!”
“滚?滚哪里去?”黄记川讪笑,“你在这里啊。”
不容白锦汶的意见。黄记川把他敲晕了,让他睡。
但是骨头在白锦汶温暖的体内并不安分,变大变小地磨蹭,直顶着穴芯。
白锦汶即使睡着了,也不自觉地两股战战,前后一片湿。
帐子没有拉开过,偶尔有下人来,见公子仍在睡,都不敢打扰,留了吃的喝的,就安静退下。
这实在跟白锦汶长期来的变态作息时间有关。
偶尔睡个一天,大家都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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