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发死鱼眼
“哪里,你误会了,我现在怎么会嫌你碍眼。”江伽面带微笑表情温和的安抚道。
顾则北脸色稍微好看一点,但怒意还没有褪完,就听江伽接着道:“我嫌你碍眼哪儿是现在的事?不一开始就这样了吗?”
顾则北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噬人的狞笑,伸出手一把撑在江伽身后的柱子上:“耍我是吧?我”
话才起了个头,肩膀就被一只手搭住了,对方还并没怎么用力,但隔着外套都能感受到那无法撼动的力量。
艹!该死的女儿控!
不过经他催促,江伽也知道是时候上去了。而且好歹也想稍微搞点事把乱伸手的人刮下一道血口子,这个时机正好,再磨蹭反倒不便。
她有些不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连半个小时都相处不到,周围还有这么多碍眼的人。
不过转身之际倒是没忘找她爸帮忙:“爸,你能保证他们一个小时候之内不被任何人或者监控设备发现踪迹吗?还有通讯隔断。”
“能,别说一个小时,一辈子都行。”只要闺女撒娇,能有什么事办不到的?
他说得若无其事,倒是把另外三个人吓一跳,尤其是那两个,已经快瘫软到地上了。
江伽瞪了她爸一眼,老太婆和她儿子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为了这种人又两三年见不到面绝对不划算。
她和顾则北上电梯的时候隐约听到她爸在给谁打电话,诸如‘监控’‘目击’之类的词跳了两个近耳朵里,然后电梯门一关,就将停车场内的一切隔绝了。
顾则北也听到了,他还嗤笑了一声:“这座酒店就是陆家的产业,今天又是家主大婚,里里外外的安保系统一环扣一环,毫无漏洞,不会有任何一个不受信任的面孔。”
“你们想怎么抹掉之前停车场的监控记录?或者说,你让那两个人失踪这么一会儿时间是想干什么?”
江伽也没有不理会他,这会儿反倒意外的有耐心道:“第一个问题,我哪儿知道我爸怎么做?他说可以,那我就把后面的事建立在这个前提上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要不是顾则北对她是个出身农村的烧火妞的底细一清二楚,都要以为她是哪家被关在家里养大的不知世事大小姐了。
他神色复杂道:“要是他说明天要去刺杀总统你也信?”
随即嘲讽道:“我知道,小女孩儿总是对自己父亲抱有无所不能的憧憬印象,但前提是她还没上小学,你明年就大学了吧?”
江伽也不跟他争辩:“我回答了,你怎么想不关我的事。然后第二个问题。”
说着她转身,仿佛今天认识般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顾则北,他被她这莫名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我干什么?”
“只是很好奇而已。”江伽并不回视线,反而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以前看你,是觉得这傻逼到底得多幸运呐,要什么有什么,受尽宠爱家人迁就,嫌得多发慌才这么无所事事的把成天招人嫌当做己任。”
“现在看来,果然我之前还是太狭隘了,不好意思,误会你了,原来你也水深火热呢。”
顾则北被她阴阳怪气的话给气笑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落魄到需要个疯丫头来同情。”
“不过你的道歉我还是接受,你也知道你把别人的生活搅得水深火热?有这点自觉还不算无可救药。”
江伽反唇相讥:“别别!强颜欢笑或者故作坦然都挺心酸的,我也不是真关心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
“呵!该强颜欢笑的是你吧?一会儿你打算说?”顾则北笑,不待江伽回答便自顾自道:“你不会说的吧?真是母慈女孝,你妈妈知道她在楼上推杯换盏的时候自己女儿为她做的这些吗?”
江伽听到这半奚落半威胁的话却毫不惊慌:“为什么你会心大到以为自己正置身事外?”
顾则北得意的举手:“这次可和我无关,上次照片的事佑希他们还能强行往我身上牵扯出一点责任,可这次关我什么事?”
说着故作惊讶道:“你该不会以为作为一家人我就该为此受到连坐吧?实话跟你讲,即便你现在回到大厅,拽着她到舞池中央互殴一场,也跟我没关系哦。”
江伽对于他毫不顾及自己家族的当家夫人颜面倒是有点意外,摸着下巴点点头:“难怪!”
“难怪什么?”顾则北对她说话掐头去尾很不满。
“难怪你嫂子为了搞你连陆叔叔那边也不顾,你俩相互之间态度一样啊,半斤八两。”
“你怕是忘了你妈才是今天的主角吧?”顾则北脸色难看道。
他不否认这一系列的原因究其根本都是因为他,但他大嫂那个人,说她成事不足也是事实。
短视狭隘自不必说,既然有坚定的目标的话,那排除杂念一往无前的去做就是了。
要真那样顾则北还稍微能对她另眼相看。
可对方又是一个特别容易被小事转移注意力的人,就比如江家母女的事,一开始只是用来将他与陆家亲密无间的关系敲出裂痕的棋子。
上次被姐夫剁过一回爪子,并且大哥这边也表明了立场,就应该知道此路不通,然后另辟蹊径才对。
可现在闹这出反倒像她死盯着一定要钉在地下的敌人是江家那两母女一样,何等的舍本逐末。
再说事情还过去多久?连这个情报掌握不足的死女人都能一下猜出是她,更何况其他人。
现在不管怎么说,掌家的可是大哥,权利更替的日子以小胖子的资质至少是十几年后,她做这一切尚且还太早,到底是坑他呢,还是坑自己丈夫呢?
顾则北虽然平时任性又跋扈,看起来做事不顾后果,但心里对自己家门儿清。
可即便这样,被这家伙就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依旧有种难堪的感觉。
但江伽已经不理会他了,反倒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一会儿做什么你也没有碍事的理由了吧?”
“所以说你到底想做什么?”顾则北抓心挠肺道。
“恶心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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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伽耸耸肩:“这种事谁不会?真当她的专利呢。”
见顾则北都要被她没头没尾的话给气炸了,江伽道:“你保证一会儿闭嘴我就稍微给个提示。”
“说!”
“你说她干这些是干嘛?又是为了谁?那要是一心为之经营的人消失了呢?”
顾则北心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他侄子,那小胖子了。随即悚然的看着江伽
“你该不会”
江伽笑嘻嘻的挥挥手:“放心放心,开个玩笑而已,我又不是黑社会。”
顾则北:“……”
结果才出电梯就看到了从走廊那边过来的佑希和阿喻,两人一路走走怼怼,看着可爱。
这倒是巧了,江伽从后面勾住他俩的脖子,正好听到阿喻的最后一句话:“我姐还给我单独准备生日呢,你这傻逼有这待遇吗?”
得!原来消失大半个小时还是在争这些,江伽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佑希下一句怎么怼回来
“呸!那是看你一个人可怜,我过生日那天就把她栓家里想怎么伺候就要她怎么伺候。”
江伽幽幽道:“你们就为谁多一捧狗粮的事争到连上厕所都一起去?”
两人回头看是她想炸毛又觉得羞耻,憋得脸通红。
江伽搓了搓他们:“行了,我要搞事,正好你们在这儿也不用麻烦别人了。先别进去,就在这里等我。”
说着又对门口附近随时待命的老齐道:“接下来可以当做没看到我们吗?不光是你和现场的人,还有监控那边也是。”
老齐从大小姐之前交代的事就有所猜测,他本来就是干这行的,经验丰富直觉敏锐,而且陆的情报全是经由他手,基本上什么都知道。
稍微一想,事情也就了解个七七八八了,对此他也有些不耻,虽然事后是要报上去的,但这会儿却尽量能压下来就不能扫老爷的兴。
对于知道江伽经历,并且对她性格有一定分析的老齐知道这位恐怕要把这耳光抽回去了,还颇有些乐见其成。
所以一听吩咐便点头道:“可以,只要大小姐您在里面没引起注意,外面的口径您放心。”
江伽笑了,她就喜欢这种聪明人。
然后留下面面相觑的佑希和阿喻,江伽降低存在感,若无其事的回到大厅,而一顾则北却想都没想跟了上去。
江伽运气不错,可能是等着开场好戏呢,顾家大嫂这会儿并没有和儿子在一起,而是和几个相熟的夫人闲聊,放任儿子自己玩去了。
不然还真得点功夫转移她注意力,才能办事。
发现小胖子一个人在餐区拿食物,江伽借着人群的遮掩走了过去。
顾则北一路跟着她却是心中震惊,死女人今天打扮得亮眼,全场都是瞩目的焦点,可这会儿来来去去却鲜少有人注意她的。
她借着那些来去的人身形穿插,存在感降得很低,这些她做得自然而然,可顾则北却知道这在某些领域其实是不得了的天赋才能。
就像之前她的父亲怎么做到这么招摇的外表却大摇大摆不被她们发现一样,那可能是更高层面上的技能。
她现在干的事不能和那比,可一些粗浅的皮毛倒是无师自通。
江伽这时已经来到小胖子面前了,她笑眯眯道:“顾奕昊小朋友,想不想和姐姐出去玩玩啊?”
小胖子抬头看是江伽,嘴巴一撇道:“不要,我妈说和你们这种人做亲戚格调会变低的,我才不要和你玩被看见了让同学嘲笑。”
江伽回头看着顾则北:“我能理解你大嫂的焦虑了,资质确实不行。”
然后不管顾则北被气得牙痒再回头,对小胖子耐心道:“小朋友,是这样的,你可能误会姐姐了。”
“姐姐说让你陪我出去玩呢,听起来它像是疑问句,实际上是肯定句,不需要你做出回答的,知道吗?上课要仔细听讲。”
说着不待任何人做出反应就一把捂住小胖子的嘴巴把人拖走了。
动作之干净利落让一直看着的顾则北都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借着餐桌的掩护,致的食物摆盘还有用于装饰的鲜花饰品让整个餐区有些掩人耳目,尤其是小学生的身高来说。
江伽一路拎着人只要稍微眼睛机灵点避开与人面对面,三两秒就靠到了大厅边缘,这边又有窗帘和墙柱掩护,整个挟持过程没有超过三十秒。
江伽就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里面带出来了,将跟在她身后的顾则北看得叹为观止。
他忍不住道:“你,我第一次觉得你还是待在这个家比较好,至少不用某天混不下去一个天赋异禀的绑架犯对咱们这些富豪虎视眈眈。”
“呵呵!要绑也得打听家里愿不愿意给赎金呐!就你这样的,可能家里的余粮撑不到你嫂子转完账。”
顾则北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想囚禁我,你想得美,有老齐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不然你手搭上小胖子的时候里面的人就把你按倒了。”
这点江伽有自知之明,避的只是普通宾客,她这一切动作哪里会不在专业的人眼里,所以得保证专业的人和自己一伙儿啊。
小胖子出来看到顾则北还有佑希他们倒是不再挣扎了,只不过江伽一松手他就颐指气使的让自己表哥和小叔教训人呢。
佑希也不客气,把人抓过来头上就是一下:“惯的你,跟谁吆五喝六呢?幼儿园捧得你上天了是吧?”
江伽见佑希能镇住他,便对佑希和阿喻道:“你俩带着他到什么地方玩会儿,一个小时左右,好了我给你们发信息。”
佑希还想问什么,阿喻却是已经拎着小胖子领了他姐的交代了。
走之前还问道:“可以揍吗?”
“算了,没满十岁的还是以口头教育为主。”
“口头啊!我懂了。”阿喻点点头。
江伽:“……”
总觉得她弟弟说的跟自己想的不是一个意思?
两人拎着人离开后江伽和顾则北才回到的大厅,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么短的时间,离开个把人根本没溅起个浪花。
即便顾家大嫂身边的人都没变呢,连一个话题都没结束。
江伽找到她妈和陆叔叔,露了个脸,让他们安了心。此时午宴差不多该结束了。
下午宾客可以到酒吧俱乐部或者其他娱乐场所休闲,也可以回豪华套房稍作休憩。
可能久久不见出现的人让顾家大嫂有些烦躁了,明明约好的时间,也确定了他们昨天就已经到城里了,就连住的酒店都离这边不远,可这会儿人都要散了,却还没来。
她想着对方是不是临阵退缩了,但又觉得不可能,她是给了钱的,这事也就是一场交易了,那对母子就是再蠢也知道哪些人是不能耍弄的。
这时候她丈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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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她下午自己带着孩子随夫人们休闲,他和几个好友去雪茄俱乐部放松一下。
顾大嫂没办法,只能咬牙想着一会儿下来问问下面的人怎么回事,也是她丈夫干的好事,从不漏点应有的权柄给她,顾家这么大家业,她手里可信可靠的人却并没有多少。
不然也不会消息这么滞后。
结果回头想找儿子的时候,才发现转便大厅一个影子都没找到,她甚至还让负责的人一起找了。
一开始她并没有多想,毕竟这里是陆家的主场,里里外外全是封锁严密的安全保障,她儿子又是陆家上下都熟悉的近亲,调皮藏哪儿玩去了有可能,出事是不可能的。
可整个大厅全找遍了,包括附近的洗手间休息室,用地毯式搜索都没找到人,顾大嫂才有些急了。
她这边动静也惊动了其他人,她丈夫,陆家还在厅内的江妈老陆,见希辰希延希,还有江伽和顾则北都围了过来。
顾其南道:“你在找什么这么着急?”
“昊昊不见了,整层楼都找遍了也找不到,问了老齐说他出门上厕所去了,可洗手间到处都翻遍了,让调监控现在也还没个回声。”
顾其南正要让她先放宽心,总不会出这栋楼,毕竟到处都有人把手,一个小孩子想单独出去考虑到安全也会有人上报的。
此时江伽却突然故作惊讶道:“哎呀!说起来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过小朋友来着。”
顾大嫂一惊,用异常诡异的眼神看着江伽,就见江伽笑眯眯的。
脸上的表情是十几岁女孩子特有的朝气,但在她看来却无比的违和诡异。就像一个杀人狂伪装成小孩子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接着江伽就确实说出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
“我看到有个老婆婆和一个中年大叔在和他说话,当时还觉得有点奇怪,两位都不像会被邀请的客人呐。”
“可我想了想,咱们的请帖都是实名派发,层层检查才能进来的。应该都是陆叔叔的亲人朋友或者信任的生意伙伴吧?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可疑的人。小朋友会认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见识浅哈,但也知道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就觉得没什么好多心的。”
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众人一眼:“那现在小朋友没找着,会不会就是那两人带走的?难道他们真的是可疑的人?”
最后看看着顾大嫂,黑黝黝的眼睛像漩涡一样看得人胆寒
“没请帖肯定是进不来的,那到底那两人怎么拿到的请帖啊?”
此时,他们周围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第44章
顾家大嫂是一周前找上那对母子的,本来这场婚礼定得也较为仓促,陆这是急着为那两母女正名出头呢,上门打了她的脸还不算,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煞有介事的高调张扬。
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本来只是借着这机会在她那碍眼的小叔和陆家的关系中敲出一条裂缝。
那浑霸王可不是自己心里不舒坦就让别人好过的主,让他得罪了那对母女,即便和陆家十几年的情分,也抵不过下半辈子的枕头风吧?
她算盘打得不错,按照一般逻辑来说这也没毛病。可没料到的就是对方根本不是任人戳弄的角色。
他顾则北多威风啊,一个顾家还有一个陆家,谁不是平时都偏让着他,在哪儿都横行无忌,别说她这个嫂子,就连两家的当家的,一不高兴还不是面子说下就下。
结果在一个乡下丫头这儿踢了铁板,三番两次被拾的狼狈。
事情自然没有如她预期的那么发展,而两家当家的自然也不是她这么个浅薄娘们儿能糊弄的。
顾家大嫂一开始真对江家母女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有着高高在上的鄙薄眼光,但说真的对于陆再娶这件事她是乐见其成的。
可她自己也出身豪门,是实业巨头阮家的次女,虽然在兄姐的光芒下,对事业毫无经营的她声名不显,但也不是一个农村女人就能让她低三下四的。
毕生罕见的奇耻大辱让她不敢把愤怒发泄在两个当家的身上,自然对准了毫无底气的江家母女。
顾家大嫂阮碧此时躲在休息室里,不停的拨打一个号码,短短几秒钟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漫长的焦虑。
那丫头当时在大厅说出那番话之后,众人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严重性,虽然她的表述仿佛透露着未尽之意。
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孩子找回来,他们没有惊动宾客,只两家人转移了一处地方,层层命令下发下去,警戒等级也一下子调到最高,安保系统以刚才无法比拟的效率飞速运转起来。
阮碧借着受了刺激的由头被扶到了单独的休息室其实她也真受到了刺激,那小丫头字字句句都像催命符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电话终于被接通,她焦急道:“那对母子怎么回事?他们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反应也有点无措:“我们把人送到酒店附近,是亲眼看着他们进了大厅的。应该早就已经到现场了。”
阮碧心下一沉:“真的已经来过了?”随即她尖声道:“但是他们没有来现场,反倒是少爷不见了,有人说是被他们带走的。”
“昊昊的性子我清楚,怎么可能跟那种人走?他也不认识他们,你马上联系那对母子,不不信那小丫头说的。”
对方却为难道:“夫人,其实刚刚我们已经联系过两次了,但对方电话显示关机。不仅如此,老爷刚刚调派了人手已经开始从酒店外搜索了,我们察觉到不对劲,已经偷偷派了几个人进去找。”
“结果什么都没找到,那两个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阮碧脊背发凉,否定道:“两个普通人,其中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婆,你说你们找不到人?”
“不应该的,他们缺钱我已经承诺了给,也恨毒了那乡下女人,好好来吃顿酒就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
她打从心里不能接受是自己的计划把儿子推入虎口,她的命根子,一切的倚仗,所有谋划的核心,就这么因自己一时意气用事,下落不明陷入险境?
手下的人却告诉了她另一种可能,让她无从逃避
“也有可能害怕陆家事后报复吧?那样的人,一路走上前看到这么多安保临阵退缩也不奇怪。知道这一走报酬就没了,临时起意绑架小孩子也不是不可能。这种人往往只敢对无力反抗的人下手。”
“普通人犯罪是没有规划可言的,往往就是脑子一热,有可能十分钟过后就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兜不住后果。他们可能并不一定是瞄准了少爷,只是恰巧碰到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子而已。”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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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对方还分析道:“这种事最怕的就是碰到外行,这种临时起意没考虑到后果和扫尾条件的,比经过周密策划的还要麻烦。”
“因为有目的性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摆明态度他就知道衡量筹码,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逻辑上也有迹可循。”
“但是外行,凭着贪念和情绪做事的,就不要指望他能保持冷静,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什么。”最后对方道:“但愿少爷别大吵大闹激怒他们,让他们更紧张。”
这种事连阮碧自己都不抱希望,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那是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宠着长大的宝贝疙瘩,稍不顺心就大吵大闹。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心里惊恐无比,悔恨和内疚钉子一样扎在心里。
“找,继续找,把这里翻过来也要找出昊昊。”
挂掉电话,阮碧在里面坐得心中焦虑头皮发麻,也顾不得刚刚找的借口烦躁的打开门出了休息室。
就看到老齐在汇报情况,她忙跑过去,就听老齐面无表情,语气板正道:“确实有那么两个人进来过,从大厅的监控来看,是持有实名邀请的请柬的。”
“但我查了一下,邀请的宾客中没有能对号入座的,这一点很奇怪。”老齐说着状似无意的看了顾家大嫂一眼。
没有流露什么意思,接着道:“在他们进来大概二十分钟后,监控就出了问题,多数画面并没有异常,只要少数几条通道的监控被动了手脚,对方很高明,所以在出事之前我们没有察觉到。”
“小少爷在那个时间段确实出了大厅,之后就没了下落,就在刚才我们已经翻遍了酒店,并没有找到藏匿的人,车库那边的记录是这半个小时中大概有七辆车进出过,很有可能对方已经出了酒店。”
阮碧听到对方出了酒店,眼前一黑,还是最近的辰希扶了她一下才没有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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