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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发死鱼眼
一副玩过一轮透透气接着下一场的架势,就跟普通消遣没玩尽心一样,全没有值得警惕的地方。
对方也是经常在外面的玩的人,对节奏的把控门儿清,可江伽深知他们有所打算,在她眼里看来就处处透着做作了。
她脑子里还想乐呵呵的想着顾则北怎么被大卸八块,出了会所,被外面吹来的冷风一激,心情顿时就沉下去了。
这会儿已经是十月中旬,今年的冬天来得较晚,但最近也已经开始降温了。
江伽突然有种刚才的凉风直钻骨子里,顿时整个身体冰冷彻骨的感觉。
她是真盼着着那傻逼吃瘪倒霉的,说实话她也并不是什么正义感过剩的人,甚至面对别人的困境,她很多时候都能冷眼旁观。
可不管怎么忽略,那些浅显甚至不需要分析的可能性都在不断的冒出来。
那些人怀揣着巨大的恶意,根本不是狐朋狗友恶作剧这套可比的。
她不耐的‘啧’了一声,脚尖对着旁边大理石柱子重重的踹了上去,然后转身回到了里面去。
大厅的人见她离开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便殷勤的上来询问。
江伽一看那两人已经离开了,便问:“姓顾的他们包厢打扫完了?”
大厅里的人眼见之前在这里,以他俩为首的两拨人差点干起来,还以为她专程回来挑事。
听她这么问便有些为难,江伽不耐烦道:“这种问题还得亲自问祁泰才行?”
负责人当然不敢大半夜的这点屁事去惊动太子爷,索性不是什么涉及泄密的事,便干脆道:“是的,已经清理过一遍,客人们都回去了。”
“大小姐,您看天色也晚了,有什么事就明天再说吧?我马上派车送您回去?”
江伽知道对方担心她和顾则北怼起来,他们两边都不好插手左右为难,不过也懒得解释这么多。
便对负责人道:“我进去跟他打个招呼,你们也不用为难,盯着走廊的监控吧,五分钟我没出来和你们打招呼,你们就可以进来。这总成了吧?”
她这样一是不知道现在里面情况如何,是不是适合让更多外人看到,另一个也是给自己上一层保险。
当时在大厅看到对方也就四五个人,看起来都是弱不禁风的富家子,里面估计体格最好的还是顾则北。
可对方既然这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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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碰到硬茬子呢?就像他们说的,在己方地盘还阴沟里翻船那就好笑了。
江伽此时心里对里面的情况分析琢磨,而里面的顾则北也是一样的。
他本来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被人拿着什么刺激性的东西在鼻尖一晃,意识又清晰了一部分。
然后就看到周围气氛不对,所有人自顾自的开始忙活起来,有人试图把他往光线敞亮的地方般,有人掏出神秘的小包,更有人已经开始搭起了摄影器材。
本来还多半处于迷糊状态的顾则北一下子脑袋就清醒了,他本来就是善于理解状况,更何况情形都摆在台面上,如果再抱有侥幸不承认自己栽了,那就是真蠢了。
见他挣开眼睛,其中一个人笑道:“哟!顾少醒了?醒了好,不醒我们才难办呢。这事您要是全程晕着,咱们也事倍功半不是?”
顾则北试着动了一下,虽然意识被危机感强迫回笼,但被酒麻痹的身体不对,光是酒做不到这样,一开始就中招了?
他迅速对现状做出判断,得出的结论让他心里一沉,然后不动声色道:“我不记得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不惜亲自动手的吧?听说你家资金链有点紧张,这个时候你确定不是该维持低调的时候?”
“哪儿能啊?我怎么会和您有深仇大恨,我这样的,要不是最近您心情不好来者不拒,就连惹您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对方看似游刃有余,实则话里句句透着嫉妒扭曲。
他知道顾则北的言外之意,却是他既能搭上对方,自己的家族便不是无名之辈,自己亲自露脸搞这种事,在祁家的底牌搞顾家的少爷,还不如直接掉头把自己家族拆掉来的实在,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然而,对方露出一个阴沉的笑:“顾少啊顾少!您也别怨我,想想您得罪过的人哦,当然,对您来说那哪儿叫得罪,穷酸的贱民能得您一句话就该感恩戴德才是。”
“可有人就是不识抬举,反倒把您恨上了,这事说的。咱虽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答应的事那就得不打折扣的给人办好了,生意人不就讲究个契约神嘛。”
顾则北这会儿已经被放到了大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要陷下去一样,浑身绵软,连抬一下手臂都艰难。
可他还是从对方遮遮掩掩的话语和倾泻的无聊情绪中抓住了关键。
他勾唇笑道:“我还不知道谁家有这副手笔,居然能劳动你们堵上整个家族做马前卒,这契约神讲究过头了吧?”
“赔本的买卖可以做一时,可一把火把自己家的青山烧了,这可就不是生意人了。”顾则北眼睛看了过来,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道:“你家已经破产了?”
对方一噎,然后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他上前两步,一拳向顾则北的脸上揍了过去,苍白秀致的嘴角立马多了一抹凄艳的血色。
“对啊!破产了!”对方烦躁的抓了抓头“我们这些小家族,一年会倒下多少个?投资失利,决策错误,甚至莫名其妙的舆论,小小一件事都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哪里比的上你们这些百年世家庞然大物?”
“我家甚至还得借钱才能保住房子,本以为面上撑着,等银行的贷款下来能熬过这一劫,没想到”
顾则北抿了抿嘴角,尝到了一股刺痛和腥甜,但他并不在意这点伤。
和跟佑希或者江伽他们在一起幼稚易怒的情形不同,他这会儿理智又冷静,被看都看不上的人一拳打脸上,却半点没有被激怒的意思。
“所以这时候有人出来,承诺给你们一笔钱?”他说,对方那一瞬间僵硬的表情证实了他的话。
“即便你们得到钱,在得罪我顾家的前提下也不可能重振旗鼓,那么你们是打算拿着钱远走高飞?”
见对方默认,顾则北心里更沉重了,并没有摸清脉络后反倒瞧见希望的样子,反倒如同好不容易打开一扇门,对面却是一堵墙一样。
做这种打算的已经与亡命之徒无疑了,对方已经一无所有,从云端跌落。冒险一把,成事则能够捞到延续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的钱,不成反正也不比沦为穷光蛋差多少。
但他仍冷静道:“确实我们再如何手眼通天,世界这么大,一旦躲出国外,也很难找到。那么再把问题往前推移,连我顾家都没有确切得到你们已经破产的消息,找上你们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并且银行那边的款项,按照你的说法,一开始是很有希望下拨的吧?为什么会无疾而终。当然为了自己的利益有时候无暇他顾很正常,可你就甘心带着帮助坑害你们的罪魁祸首这样的风险办事吗?”
几人先是表情惊诧难看的面面相觑了,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此时室内的气氛沉默到令人窒息,顾则北面前波澜不惊,心里却是有些焦急的,凭这些笨蛋被动摇是肯定的。
他虽然阴沟里翻船,但那是自己大意了,还真就不见得瞧得上这些人。只要能继续拖延时间,总会有人进来,那么他就有机会脱身。
可这次运气显然没站在他这边,对方不见得明,但贪婪和嫉妒的驱使下,有时候事情往往也是不缺乏决断和效率的。
对方饱含恶意的一笑:“这就是我们的事了,顾少!您别谦虚啊,明天您的个人电影出来,恐怕您大哥能给的还不止那个数。”
顾则北脸色一变:“你们打算做什么?”
其实已经用不着他问了,旁边的人从小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支针管,摄像机也正对准了他。
对方把针拿在手里捻了捻:“市面上一般三四次才能成瘾的,这个一次就够了,所以我说你不醒着我们会很麻烦。”
“你不记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好不容易搞来的好东西可就事倍功半了。”
顾则北看着那针头瞳孔一缩,这时候又有更恶心的事,其中一人摸了他的脸一下:“啧啧!这脸,咱们平时玩的嫩模小明星谁比得上?”
“把人家顾少和那些人比?你这是折辱谁呢?”
“行行,我的错!”对方的眼神看着顾则北,里面毫不掩饰淫邪:“顾少您放心,咱们虽然拿钱办事,可下手绝对不会粗暴的。”
“来来来!屋里闷热,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
顾则北就算再怎么心理素质强大,这会儿也没办法沉住气了。
“滚!别碰我。”他试图往旁边躲,但身体只能做出小幅度的扭动而已。
外套很快就被脱了下来,接着有人撕开他的衬衣扣子。这时旁边提醒道:“先把他袖子撩起来,把药推进去再说。”
“好勒!先给顾少助助兴。”
顾则北感受到自己的袖子被撩到了手肘,冰冷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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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傻逼面前一向不掩恶意,更不用提说话有所顾忌了。
但她有说过这么不得了的话吗?江伽觉得应该不能够,但他深信不疑的表情又让她有点动摇。
结果就是江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拎起来:“呸!自己惹了一身骚还想拉着别人共沉沦呢?心里有鬼看别人都是鬼对吧?”
“等等,你喘什么?”江伽看着手里的人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脸颊绯红,呼吸沉重,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副自顾自已经开始高了的样子。
江伽觉得有些不妙,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回神!刚那药不是还没扎你吗?”
说着脸色一变:“难道一开始酒里就中招了?”
顾则北神有些恍惚,被她拍了两下意识稍微回笼,随即又被巨大的羞耻和荒谬淹没。
他当然不敢说因为头发被拽着,头皮的刺痛让他有些不能自己,就跟个坏掉的表态似的。
见她皱着眉头有些急切的眼神,心里有蔓延过一阵酸软。
然后恍惚的顺着她的话回答道:“啊?嗯!没有,酒里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有点软”
话没说完头上的手就是一松,然后脑袋砸回了沙发上。
江伽撇撇嘴:“死不了就成,那你还矫情个屁。”
顾则北艰难的抬头,不可置信这人对他连半点耐心都没有。就一秒的功夫,就担心不到一秒的功夫?
一阵巨大的委屈袭来,对方还不放过他,乐滋滋的念叨道:“我还是再拍几张吧。”
“既然你自己不肯配合,我就只好借助一点道具了。”说着就扫视着屋子里能用的东西。
还一副全然没有在作恶的自觉:“个傻逼!我早看你一家子看腻了。”
“以后别滚我面前晃,有我在的地方躲远点,要是再因为你家添了什么恶心事,我相信四兄弟应该会很乐意对我手里的照片做出打赏的。”
说着咧唇一笑:“毕竟上次的全武行直播,他们打赏可是很积极。当然这点威慑如果你觉得不够,咱还可以继续扩散。”
顾则北怔怔的看着她:“你攒我把柄就是让我离你远点?”
“我倒是想把你拌水泥里沉了江一了百了。”江伽狞笑:“谁叫你们两家拧在一起的关系呢?”
“说真的,别以为你受了啥委屈,换另一个没这么需要顾及的周边关系,你特么早就凉了。”
她这是已经对整件事膈应得要命,又在这破罐子破摔的场合忍不住对心中的不耐一吐为快。
积攒在一起的不满得到了肆无忌惮倾泻的时机,所以比平时显得喋喋不休。
可顾则北一听这话顿时就变得异常激动了
“为什么?你是那么大方的人吗?之前结下的梁子就这么算了?”他这话脱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理智来不及分析,更多的话已经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了:“你也知道这么久的相安无事是因为什么对吧?要不是双胞胎在中间碍着,你恐怕想做的不止如此。”
“还有被他们发现的时候,你脸上的失望可不要太过明显。你甘心就这样把之前的事轻轻放下?”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偏激意味的笑容:“那你信不信我能做到更过分?”
江伽沉默的看着他一会儿,这让顾则北奇异的升起了一股满足感,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汲取这份注目,甚至已经到了贪婪的地步了。
但他尚没有理解此为何意的时候,就被那家伙对准面门捣了一拳过来。
江伽也不找东西了,翻身把人拉下来摁住就是一顿揍,本就带着伤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凄艳。
顾则北感受着不留情面的疼痛,心里却蔓延出一阵得意,能这么轻易的被他挑起,刚刚还说什么大言不惭的话?
细小的闷哼声时不时的从他喉咙里倾泻出来,疼痛和满足的交织中,竟然不断发酵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江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所以你要的就是这样?这么迷恋被人记恨报复的感觉?该不会今天这陷阱就是你故意掉下来的吧?我坏你好事了?”
顾则北一下子脸难看了,江伽仍接着道:“早说啊!咱也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
“成,我也不在这儿碍着你享受,期待你明天的作品。”江伽冷笑一声:“不过首先你得和他们比赛谁先恢复行动力。”
“啧啧!悠着点,稍微放点水吧,不然您就白指望了。”
说完烦躁的挥翻一排酒杯准备出去。
这傻逼还真的没完没了了是吧?都落到这副田地了,还惦记着找他挑事。在他眼里她们母女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对吧?
理他,被大卸八块沉塘都跟她没关系,她就不该管这趟闲事。
不过江伽怄归怄,能这么干脆利落的抽身就走,确认屋内那几个人完全失去意识才是主要原因。
毕竟是这种脏事,她和顾傻逼之间的矛盾尚且不到这么龌龊的地步,他就算爬也要不了几分钟爬到门口,就会有自己人来了吧?
决心不理会这回事正准备抬脚走人的江伽,却一把被抓住了脚踝
“你去哪儿?”
江伽一脚把人掀开:“关你屁事,躺你的尸去。”
还没走出两步,就又被锲而不舍的拉住了。这次对方怕被轻易踢开,甚至以他现在的状态无法理解的敏捷抱住她的腿
“你,你不准走。”似乎又觉得光这么说没用说服力,他连忙加了一句:“上次双胞胎在是没办法,总没道理你每次占完便宜都扬长而出。”
江伽气笑了:“我还真谢你上次看在双胞胎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呢,自己当时都怂跪了,真亏得你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说着动了动见这傻逼扒得死紧,居然轻易抽不出来,想都没想一胳膊肘捶在他背上。
顾则北发出一声闷哼,但还是没松:“我不管,你得负责把我送回去,别想一个人走。”
“艹,傻逼你忘了刚刚那顿揍了是吧?既把人当眼中钉又指望人全程帮忙,你还要不要脸?不是,这话都不知道今晚第几次说了。你特么到底还能多不要脸?”
不管怎么说,反正对方的态度就是光棍,死都不松。他喵的刚刚有这力气怎么挨打不还手?
弄得江伽最后都怀疑今晚着了道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后来实在没办法,一个腿部挂件都快拖到门口了,实在也丢不起那人,只好承诺这脑子突然长了包的不落下他,这才终于松开了她的腿。
江伽冲外面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来个人。
结果来人一看到房间内的状况就通知了上面,不到一分钟负责人就带了好几个人赶到,对这里进行了封锁。
顾则北这会儿在外人面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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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模狗样了,他眼神都不再施舍给里面的人一眼,山雨欲来的气势让在场的人溢出了冷汗。
他冷笑一声:“看来在你们这里都没法安心找乐子了?”
对方闻言都快给他跪了,这评价要是到了上面,他们也就做到头了,连太子爷关系好的大少爷安全都不能保证,那他们这里还开着干嘛?
索性顾则北倒不至于迁怒到祁泰这边,把人紧了紧皮之后,便道:“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们,对方有备而来,摸准了时机,这么大的场子你们也长不出两双眼睛不是?”
负责人都快哭出来了,正要说话,顾则北却不耐烦道:“也别说没给你们机会,人先放你们这儿,一会儿我的人回来提。你们马上从周围开始扫,对方既然准备充足,不可能没有接应。”
“一只苍蝇也别放走,能做到吧?”
对方当然如蒙大赦的将功折罪去了,顾则北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时候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些人身上。
强忍着恶心交代着:“这边的人不用大张旗鼓,来两个审问好的,把嘴撬开。人手多放在他们家族那里,给他们办事的时间并不宽裕,还要不引起警惕的,估计人这时候才开始转移。”
“拦住他们,这些人想有我换下半辈子的花天酒地,也要看自己受不受得起。”
对方闻言立马打手势安排了下去,说实话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严重程度来说已经是顶级了。
这种运气成分的事,一次尽够了,难道还指望下一次也这么好运不成?
对方沉声道:“少爷,那当家的那边”
顾则北眼睛沉了沉:“一切如常,遮遮掩掩的反倒让他不好受,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还不到让他左右为难的时候。”
“夫人最近并无动作。”对方也是在顾家干了这么多年了,当然希望两位大爷能一直毫无隔阂。
顾则北讽刺的笑道:“不是她,她没本事弄这么大的手笔。虽然一样恶心人,但这种能够到我面前的马前卒可是可遇不可求,她要有那本事把一个中等家族逼上绝路,我倒心甘情愿矮退让三分了。”
“不过,虽然不是她”
顾则北开了个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对方似乎叹了口气,问道:“少爷,您现在回来吗?马上派车去接您。”
顾则北正要点头,又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眼江伽,然后电话也没挂问:“喂!你打算送我去哪儿?”
江伽接过一杯水喝着,闻言差点喷他一脸,正要骂自己没家吗?有人来接就麻利的滚。
话到嘴边眼珠子一转:“难不成我还会去你家那儿?我怕我忍不住一把火把你家点了。”
接着就见顾则北干脆利落的对电话那边道:“我去姐夫家待一晚,正好平静的捋捋线索。”
那边的人:“……”
少爷,电话这边听得一清二楚,人家嫌弃你你反倒贴上去的画面跃然入眼。您真的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伽见他二话不说就上套了,也不含糊,就着会所安排的车两人就一起回到了山上。
期间还接到佑希催她回家的电话,江伽有心看热闹,也就对那边多出来不少耐心。
她乐呵呵道:“你们这几个小时玩的什么啊?睡了没有?没睡啊?那正好,等我回来接着续场。没什么,就是玩得不尽兴而已。等着,我负责找乐子。”
顾则北就坐在她旁边,把两人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可一贯明的人这会儿却没反应过来他就是她嘴里所谓的乐子。
反倒关注点落到了其他地方,他皱眉奚落道:“我是知道你们怎么短短时间关系这么好了,都住进来这么久,还这么兴致不减呢?都快十二点了,还非得等着一起玩。”
江伽只当他日常犯欠,见这傻逼迟钝,也不怼他,反倒颇为耐心道:“那是,毕竟时间常有,乐子不常有嘛,平时大家也仗义,我哪儿能什么都藏着掖着呢。”
“呵!你们倒是情分不浅,一点好东西都不忘了彼此。”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上次的动作电影观众有几个人?”
顾则北就是再注意力偏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这时候车子正好停了下来,到家了。便也就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江伽以为众人都在房间里,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大伙儿出门来接她。
阿喻先是跑了过来:“姐我刚刚打游戏把房间使用权输出去了,今晚跟你睡。”
佑希闻言就炸了:“我特么是让你滚出我家,麻利的,我可以提供车和司机,不是让你去蹭女生房间的。”
两人刚要吵,就看见后一步从车里下来的顾则北,一下子脸色就不约而同的沉了。
“姐你不是说跟以前的同学玩吗?他怎么回事?”阿喻指着顾则北道:“我都不能去,这家伙凭什么在?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单独在一起了?”
佑希接着道:“则北你欠拾是不是?我是说过让你俩好好相处,但没说过让你俩绕过我好好相处。听不懂话是不是?”
顾则北嗤笑一声:“一般我想抬出小舅舅的辈分压人,可你这是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什么时候我得听你的命来着?”
接着对白言喻道:“这么大还想挤姐姐被窝的死变态滚角落里好好反省去。”
江伽见光是佑希和阿喻已经够吵吵闹闹不休了,顾则北也不是轻易让人的性子,三人眼看着要发生混战。
她忙一胳膊一个把两只小狗狗脖子圈过来:“别别别!我特意带回来的乐子,不是这样撕咬着玩的,坐前排观看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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