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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发死鱼眼
“毕竟我任性的话只要兄弟们包容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摘,而阮小姐自诩通达明理合乎常识的言论”
“在我看来,就跟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样呢。”
“你”阮绮整张脸都扭曲了,她的人际圈子都是风花雪月,哪里受到过这种当面的粗鄙指摘。
江伽没耐烦她组织好语言,接着道:“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实在是对于阮小姐没由来突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指点口气的不爽而已,我不记仇,一会儿就忘了。”
“我!”这亏得阮绮不会骂人,换了另一个人早对这不要脸的话破口大骂了。
然后就看到江伽的脸突然凑近她,把她吓一跳。
“刚才的几点都无关紧要,说说也就罢了,最后才是关键。”
“因为我和你不熟,所以你喜欢陆见希,并且想得到他,凭什么认为我会配合你给你安全感呢?”
“我没有!”
“唉?没有吗?那种迫不及待排除一个假想敌,还没有任何进展就对人家家里的相处模式指手画脚的气派,嗯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一个人呢。”
“阮小姐,你和你姑姑真像。”
阮绮差点没气吐血,她从小就骄傲,又是长女,和姑姑那种夹在中间的立场重要性不可同日而语。
又时长对于姑姑的昏招和鼠目寸光嗤之以鼻,可这女人,这女人居然用这样的结论侮辱她。
阮绮从未在谁身上受到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深深的看了眼江伽:“江小姐,我知道你以前可能生活环境不一样,说话直白惯了,可如今还是敛些吧。”
“先过过脑子再开口,好吗?”
江伽似笑非笑道:“嗯?这话难道不该跟你自己说吗?阮小姐要是一开始说话过了脑子,哪儿会有现在的事对吧?”
阮绮闻言绷着嘴角回头,不再和这人搭话,心中却是一片风起云涌。
明白了,看来要想成事,这一关是绕不开了。
是不是对男人们的无往不利给了这女人无尽的自信?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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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有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走在前面的陆见希一边看几个弟弟犯蠢打闹,偶尔回头却看见两个女孩儿这聊什么说得起劲。
他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不悦。
佑希他们都知道自己大哥对男女之事迟钝得厉害,但陆见希又不是笨蛋,即便接受某些信号缺根筋,可结合大环境分析,还有弟弟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这会儿两个女孩子却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说实话,他以前告诉过江伽他受欢迎,追求者众的事实。然而这会儿却一点也不想她想起这种事,更甚者和疑似目标放他身上的人过度接触。
谁知道女孩子之间聊这些脑回路会怎么转?他昨天已经被戴雅那场给纠结个夜不能寐了。
即便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但再多来些状况他真的受不了了。
所以午餐过后,阮绮这边告辞离开,众人打算回房小睡一会儿时。
在其他人进房间后,陆见希拉住江伽,对她慎重的交代道:“你以后离阮家小姐远点,别和她做朋友,别和她说话,也别答应她任何事。”
江伽不知道他突然之间怎么这么警惕,不过也如实回答道:“拉倒吧,我俩才干了一场,以后不撕起来不错了,还朋友呢?”
陆见希就一头雾水了,刚看她们不在后面说得挺欢的吗?
便问道:“怎么了?她欺负你了?”言语之间的偏心护短都没眼看。
江伽挥了挥手:“这倒没有,她的意思是她想追你,说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你妹妹这种安全身份真的太好了,不然她得成天把我当假想敌睡不着觉。”
“然后我就让她继续失眠吧。”
陆见希闻言第一反应是想笑这家伙臭美自诩漂亮,借着听完才理解到了整句话的意思。
他浑身一僵,有什么电流瞬间掀过全身直击心脏,让他头皮炸裂浑身发麻。
正想说话,就见江伽已经走进房间正顺手在关门了。
陆见希一个箭步上去,按住了门沿。
第79章
江伽关门后没听到门锁传来的声音,身后一片安静。她下意识的回头,就看见陆见希按住了门沿。
他缓缓的打开门,目光却始终看向她,那里面的内容,江伽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的神色。
震惊又欣喜,雀跃又畏惧,迫不及待又忐忑不安,既期待某个结果又害怕走向截然相反。
毕竟她不按常理行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见希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比前面吊着胡萝卜的驴还蠢,可他仍然跟蠢驴一样,对着那个看似唾手可得的结果踏出了第一步。
他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伽这才意识到坏了,一直习惯了打直球,却忘了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她装作茫然的耸了耸肩:“我说了什么?”
陆见希闻言眸色一深,有种危险的感觉。
恍惚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年前在英国的时候,在得知这家伙在户籍上和江阿姨并非法律上母女关系时,他好像也无意识的说了什么话。
那时候他根本还对自己的事无从梳理,可本能就已经代替自己做出了回答。
那么她
陆见希以自己做参照的话当然结论喜人,可他并不满足于这种实际上没有客观参考价值的结论。
他知道自己该手,如果真踏出那一步,就意味着这个家那平静温馨的气氛将不复存在。
可不管怎么勒紧缰绳,那匹马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悬崖。
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更多。
陆见希以为她如今正处于当初在英国的时候他所经历的阶段。
便顺着脉络道:“你说你不愿意给阮小姐安全感,就要让她接着把你视作竞争对手,辗转反侧,如鲠在喉。”
“为什么?你会想要这么做?你可不是会主动跳进这种事里自找麻烦的人。”
江伽心道这家伙明明那样还敢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有多自虐?
不过要想耍赖也容易,她若无其事道:“能为什么,看不过她咯。”
“我倒不是觉得人家目下无尘的样子有什么不对,毕竟人有骄傲的资本对吧。”
“可凭什么她看上个人我就得缩脖子长眼色的让道?脑子被宠出坑了吧?我凭什么惯她?”
“唉女孩子这套你可能不会懂,有些人以为占了先机,凭着点似是而非的交情或者脸面,另一个人就该主动让步更甚至当助攻什么的,我脸皮可没这么薄,在我面前空手得便宜想都别想。”
这倒是真事,江伽在之前的高中就亲眼见到过一例如此事件。
那是两个走得比较近的女孩子,同时喜欢上他们班上一男孩子。
其中一个女孩儿大胆外向,率先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另一个内向害羞的在朋友的表示下只能按捺下来。
可感情这回事哪是那么好憋的?总之最后三人牵出那摊事挺狗血的,后来矛盾闹得太难看还是老师分别把三人扔不同的班才作罢。
当然以江伽的个性,完全就无法理解既然那么想要的话,为什么还处于统一起跑线的时候要放弃。
她的话,如果真的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即便用粗暴狡猾方法。
可陆见希这会儿却没这么好忽悠了。
他似乎完全没被这个回答堵死,进而失望她仅仅只是和对方别苗头对自己没有别的看法。
阮小姐在这个话题里已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正如同他之前被常识束缚万万不会往这边想一般。
可一旦思维来到这条道上,同理也不会再被别的牵引出去了。
他循循善诱道:“只是因为不想配合迁就阮小姐?并不是这样的吧?”
陆见希一步步走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你好好想想,当时的回答,你开口的动机,还有不惜牵入麻烦的无畏。”
“就连老三他们都知道看热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不至于连这点趋利避害的本能都没有吧?”
“告诉我,你为什么唯独在这种时候和阮小姐针锋相对?不耐烦配合她追根究底的动机又是什么?”
这家伙尖锐啊,完全不被带偏。
要不是江伽明白自己这会儿在装傻,真的处于无意识的时候,估计就真的被这家伙带沟里去了。
可不是她狡猾想要故意捉弄这家伙玩,而是她自认为看这事还是比陆见希要明白的。
得出的结论就是绝对不能顺着这个闷骚死傲娇的路子走,那根本是自找晦气。
“动机啥的”江伽莫名看着他道:“你说得好像我每次找人麻烦都得脑子里千回百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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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平时看起来停靠谱的啦,但别忘了就控制情绪来说,我估计还处于看谁不顺眼就会伸腿去拌的状态,别把我想得太懂事。”
她一直致力于蒙混过关,可话才说完肩膀上的手就猛然紧,带来了一丝逼仄的压力。
陆见希的眼神陡然充满了攻击性,他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角。
“不懂事是吗?那做哥哥的来教你吧。”
江伽眼皮一跳,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
这家伙别是被逼急了适得其反了。
就听陆见希开口道:“和你平时都能相安无事,可一旦对方表现出要追求我的意思你就毫不犹豫能撕破脸。”
“叔爷那次说到我的事的时候,你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你说你因为年龄的同理心对这种事很不耐烦。”
“该死的当时我居然信了。”陆见希一想到这茬就觉得当时的自己蠢出天际。
“我答应你今后都不接触女孩子,你那时才满意来着。”
他看着她,眼神深邃,也有如今才想到这一步的懊恼。
然后得出结论:“你对我有不同寻常的占有欲。”
“你想得到我。”他这样肯定道。
江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垂死挣扎的话咽了回去。
她无力的垂下肩膀,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气球恹下来一样。
陆见希知道这种认知对他们彼此来说都不好受,毕竟他在那一瞬间开始也受尽折磨。
正要开口对貌似陷入混乱的人说点什么,就听她轻轻的嗤笑一声,颇有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的危险之感。
这让陆见希无端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时江伽抬头,脸上的表情全然不像他想的那样混乱无措,而是猎手对猎物那种攻击性的狞笑。
她慢悠悠的把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来,然后顺势一转,就反把陆见希按墙上去了,位置正好和刚刚两人的立场颠倒。
摩挲了一下他结实的胳膊,感受到肌肉寸寸紧绷。
她笑了笑:“想放你过一阵安稳日子呢,你不识好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就这碰一下就受不了的没出息德行,亏你倒是有胆子把事情挑破。”
她见陆见希震惊的表情,伸出食指封住了他的嘴唇
“嘘,不用开口,我懂我懂!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非得到这种地步才察觉到不对劲吗?”
“在那一瞬间脑子里稍微拢一拢前面的事就一目了然了好吧?”
她抹上他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上:“身体紧绷,心跳加快,呼吸凌乱。”
“相比语言,我更喜欢从本能的直觉求证,你不是说要教我吗?”
“那么就请哥哥告诉妹妹,你想到了什么事居然遭到身体这样的背叛?”
陆见希嘴唇微张,眼神再没了刚才的攻击性,甚至被步步紧逼到有些可怜。
这就是他想得到的答案,却没料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呈现在眼前。可他还是雀跃的,心脏更是欢欣鼓舞。
他忍不住五官舒展,露出有些羞怯的笑意:“那,那我们”
才说了开端声音就戛然而止,一开始没有遵从理智的警告勒紧缰绳,现在缺口打开,随着欣喜而来的,当然还有重重不可回避的现实。
可这会儿事情已经由不得他说了算了,江伽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嗯?怎么了?刚咄咄逼人的时候不是说话挺利落的吗?这会儿干嘛怂了?”
“说!”
陆见希根本溃不成军,看向她的眼神甚至带上了祈求:“别逼我,让我好好想想,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江伽给他一个不出所料的眼神:“所以了,你都没想好承担我的回应,就贸然出手了。我就是有心想饶你一命,你自己拦不住非得找死这怪谁?”
这话没头没尾的,让陆见希一脸茫然,但不妙的预感更强力了。
果然就听她接着嗤笑道:“让你想想?你认为我话都说出来了,还会任由你做选择?”
“对对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顾虑什么,毕竟你的脑子里全是陈年老垢嘛,这我都清楚。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指望过你个只会作茧自缚的废物。”
陆见希只觉得心脏中了一箭,扎得他喘不过气来。
危险直觉甚至已经尖锐的提醒他快逃跑,但却始终败给了汹涌的好奇心。
所以陆见希问出了这辈子最让他后悔的一个问题
“你打算怎么样?”
江伽倒也痛快,实诚的回答道:“这会儿真不算什么好时机,本打算养两年再杀的。”
“我一棍子敲晕再捆起来成了事,你也就没那余地纠结那些破事了,除了跟我没办法。”
“现在嘛~”江伽直直的盯着他,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见希忍不住往后,却发现自己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
但他那没出息的,从一开始就背叛了他的身体却没出息的已经开始兴奋得皮肤泛红了。
第80章
佑希冲自己房间出来,就看见对面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了。
然而出来的却并不是他家丫头,而是老大。
这家伙明明衣服还一板正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股凌乱的感觉。
他脸颊绯红,呼吸也有些乱,甚至身形都有些不稳,还微微依靠着墙壁,一副刚被欺负完的可怜样。
佑希莫名其妙道:“你高烧还没好?”
说着还是保持了一点兄弟爱的走了过来,半扶了下老大:“不舒服就回房吃药休息嘛,干嘛往伽伽房间跑?你当你是阿则那小崽子生病了还有撒娇喂药吃糖的待遇呢。”
陆见希才被碾碎三观欺负了个够呛,又出来就撞到了老三,正是心虚的时候,听他这么嘴欠第一时间居然不是抽他。
反倒问:“你出来干嘛?”
佑希这才想到自己的目的:“哦,上午跟阿喻那小子比赛放风筝的时候闪到腰了,让丫头给我按按。”
陆见希一听这就来气:“你到底还有多少按摩券没用完?”
佑希闻言就不高兴了:“怎么?我可是每次都付出代价的,你们白占便宜我还没说呢,你倒看不惯我来了。”
“占我没占便宜。”陆见希脸更红了,端的事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了。
索性佑希就是个棒槌,根本没看出他哥就一个词这么大反应是为什么。
或许是门口太吵吵,背后的门就被进一步打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佑希居然感觉到老大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时候江伽就站在他们后面,似笑非笑道:“佑希啊,来干嘛?”
佑希正要开口,却发现江伽也有点奇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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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什么好事吗?干嘛这么高兴?”
“我记得你吃饭的时候还板着脸呢,这会儿像偷吃了什么好吃的一样。”
“嗯?好吃的啊?算是吧。”江伽笑了笑,目光落在陆见希背上:“虽然暂时只能舔舔。”
陆见希只觉得春季里不算薄的衣服根本无法抵挡背后的眼神,他背像是被一股热气炙烤了一样,听这她这若有所指的话,又心惊肉跳又兴奋异常。
正要回房,就听佑希不满道:“好吃的藏起来一个人吃你不地道啊,快拿出来我也舔舔。”
陆见希闻言就是一股恶寒,冷气直窜头顶,反手就是一锤捣佑希脑袋上去。
“凑什么热闹?滚回去睡觉去。”
说完也不待佑希反抗就把人塞回房却,江伽却在后面唯恐天下不乱道:“对对!那玩意儿哪儿能随便乱分享。”
陆见希砰的关上佑希的房门,回头愤懑的瞪了她一眼,咬牙道:“别说了!”
江伽也知道见好就,耸耸肩:“行啊,只要你听话,也不是不可以稍微迁就一下你的别扭。”
已经完全被这家伙玩弄于鼓掌之中了,陆见希恍惚的想到。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虽然早做好了不以常理来推测她的反应的打算。
也设想过种种不妙的结局,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结果不管境地如何,从始至终为其所困的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那家伙根本什么都不顾。
陆见希从来没有过这种觉得自己弱小无助的感觉,他想一定是有人疯了,要么是他,要么就是这个世界。
他甚至回房间的时候把房门锁关上这才让自己安心了些许,不怕可耻的说,他觉得自己并不安全。
当然某种意义上还很单纯的陆见希不知道的是,这种感觉将会跟随他很久很久。
晚餐的时候老陆回来才知道阮家那两位来拜访过了,不过他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只意味不明的说了句:“还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便绕过不提。
随即道:“对了,下个月你们表姨家办喜事,咱们一家都去喝杯喜酒吧。”
这个表姨当然不是江妈的表姐妹,江家这边的亲戚因为以前那些事,现在走得实在不怎么近。
说的就是四个希他们亲妈的表姐,虽然是顾家那边的亲戚,但他们妈妈生前和那位关系实在不错。
这些年对于几兄弟也颇多关心,也算是亲近的亲戚了,这种场面肯定的一家人尽数到场。
几人点头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待到时神的给人贺喜就成了。
江伽从那之后一直心情颇好,要说两人的关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也没有什么既成事实。
不过这种心知肚明之下的暧昧和约束竟意外的让人欲罢不能,当然这是指陆见希。
江伽只是终于明白先前为什么这么喜欢欺负他了,因为欺负他太带劲了。
时不时的搞个偷袭,看他明明高兴得要命,却一脸忍耐拒绝但身体跟他自己唱反调的样子,江伽就觉得她现在这么变态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
不过那位阮绮小姐的反应却在她的意料之外。
当然的,她既然敢得罪人,就不怕人弄出什么幺蛾子,可显然她要比她姑姑沉得住气得多的样子。
当时都被怄成那样了,一副都要吃了她的样子,事后星期一回到学校再相见时,却仍然能满脸带笑的接着和她打招呼。
光凭这功夫,江伽对她都颇有些肃然起敬。
这并非讽刺,能若无其事的与刚产生过龌龊的人相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内心强大。
她却不知道阮绮早已经侧面打听清楚了她在学校里当初干的那些事。
且不说她现在在学校的立场早已不是她个外来者能撼动的,就是之前那一桩桩一件件就能够看出。
要想用一般逻辑应付这女孩儿根本是自找麻烦。
这人毫无从众心理,又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说是个普通出身的乡下妞,实际上往往做事比他们这些人还有任性无所顾忌。
和这种胆子大又不要脸的无赖轻易对上,稍不注意还会把自己弄得满身狼狈,就像她姑姑一样。
这是阮绮得出来的结论,她家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可以让她肆无忌惮挥洒任性的时候,所以即便屈辱难忍,咬碎牙齿也得暂时退一射之地。
时间就在欺负陆见希和繁忙的学业中一晃而过。
转眼间高三下学期都快来到期中了,祁泰那部剧前期也快拍摄完了,虽然自己瞎搞胡搞的东西不会特意分给他多的资源,不过开个后门还是有的。
所以最近也像模像样的进入了宣传阶段,但是力度并不大,毕竟大少爷再有钱也得考虑成本。
那不计成本的投入那就不是试水了,是傻缺。
转眼到了婚礼当天,辰希早早给她选好了礼服,又弄了头发。
一家子兄弟姐妹是男的帅女的美,小正太萌死个鬼。
老陆牵出这么一长串孩子,一路上招人眼,可把他得意坏了,是个朋友都得听他炫耀一番。
几个孩子没耐烦听老爷子得意,便散开各种玩去。
没一会儿就见到了顾则北,他们家还要比陆家早到,见到他们也汇了过来。
新娘子很漂亮,新郎也很帅,婚礼浪漫又热闹,他们几个也没有全程待在一起,各种又遇到朋友的邀约玩去了。
就连小阿则都因为长得太可爱了,被拉进去充当临时花童。白言喻自己虽然对交朋友兴致缺缺,但对弟弟则又是另一副标准。
对于他交新朋友很是乐见其成,所以全程也牵着他和小朋友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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