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手腕和脚腕上有佩戴过禁锢物的痕迹,脖子上有一道不明显的伤痕,大概是项圈,为了进一步的判断,我的手扶起了他的性器,囊袋处有勒痕,顶端有针孔,然后他的性器就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我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一丝窘迫,他可以向我袒露身体,可以处处勾引着我,但会对他的身体对我产生欲望,而感到窘迫,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个好现象,还是一个坏现象。
我看着他,缓慢地揉搓他的性器,我的动作一开始十分温柔体贴,但很快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当我用近乎蹂躏的力道虐待他的性器之后,他很快射了出来,液体洒在他的小腹和浴池中,他射了很多,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很开心的模样。
他真像一条狗啊,沉迷于欲望中的,一条母狗。
14.
我用柔软的布料开始为他清洗,他的身体非常敏感,稍微用一些力,就会出一道红色的印记,再稍微用一些力,他就不得不咬住嘴唇,他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我尽量轻柔地擦边他的全身,连最私密的位置也不放过,软布划过他的肛门,他轻轻地颤抖着,泄露出了一声很……轻微的呻吟。
我的大脑闪过了一个猜测,我攥紧了软布,我问他肛门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犹豫了一小会儿,轻微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在向右侧看,这是他那时候和我一起玩三国杀,撒了谎的时候最爱做的小动作,我松开了软布,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肛门里,进入得十分顺利,我一点点向里探入,在柔软的内里摸索,勾到了一个小小的圆环。
我的表情大概不那么友好,李新的脸上有些许的惶恐,他微微颤抖着,我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拒绝,他拒绝我把这东西拿出他的身体里,而理由……呵。
我低下头,不去再看他的表情,圆环很小,手指夹得很吃力,我不得不再探入了一点,让着力的面积更大一些,我扣紧了那小小的圆环,开始缓慢地往出拖拽,李新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开始叫出了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我已经不愿意去分辨了。
我的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不算温柔,我恨极了李新身上原本不存在的印记,恨极了李新身体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恨极了这样淫荡而堕落的李新他亲手把他自己毁了,而我还傻逼兮兮地想要救他,好吧,我也恨极了我自己。
我的手指抽出了他肉穴外,里面的东西也随之冒出了头,是一串长长的拉珠,直径大概有六厘米,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大尺寸,还是一个小尺寸,而之前我触摸他的小腹,却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我捏了捏,材质比较软,像是硅胶或者是其他类似的材料,我拉着拉珠向外拖拽,他的肉穴却夹得非常紧,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我抬起了头,这才发现李新的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的泪水,很是羞愤难当,大概是因为前者。
我拍了拍他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放轻松,马上就出来了,别哭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他的确不像之前那样,夹得特别紧了,我一点点向外抽出,花了很长的时间,这串拉珠大概有二十公分,上面裹着透明的液体,带着属于他的体温。
我将串珠随手扔在了地面上,李新的视线挪到了地上,带着一点渴望,我希望是我看错了,但那只是我希望。
15.
我把他抱了出来,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了他的头发,他很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知道,他在依赖我,他需要我,他想要我,他知道我会比他自行寻找的主人更加适合。
他可能没这么想,但我已经不忌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的行为,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控制不住,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要极力压制,才能制止住我想把他压在地板上,狠狠揍他的一顿的冲动,我要极力压制,才能把那些伤人的骂人的话压在我的喉咙里。
我不想伤害他,但我又无法把他和我三年前的兄弟划上一个等号。我找到了我最好的兄弟,但我最好的兄弟已经死了,留下的是一个沉迷在欲望中的狗奴。
我抱着他,进了我的卧室,将他放在了我的床上,盖上的柔软的被子,我想转身去拾卧室,他却伸出了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将他握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去,我说,不想被我送回你家,你就安静地躺在这里,别做一些多余的事。
他用他渴望的眼睛看着我,在他的视线下我几乎狼狈不堪,我转过了身,每一步都迈得很稳,我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了浴室冲澡,之前发生在浴室里的一切一直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下体硬挺着,告诉我他对躺在我的床上的男人的想法。
那是欲望,单纯的欲望,不是对爱人,不是对情人,而是对一个物品,对一个飞机杯,对一个充气娃娃的那种欲望。
我将水温调成了冷温,冲了一会儿下体,给自己降了降温,一丝不苟地擦干了身体,我看着镜子中的我,他的双眼有些发红,他很疲惫,也有些不正常的亢奋。
我拉开了浴室的门,我看到门外的靠着墙壁站着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我卧室里存放的一件白色的衬衫,他的眼圈红极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我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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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委屈,让他极为痛苦。
我嘈杂复杂的心脏,像是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我看着我眼前像是无比柔弱的他,我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
我知道,这样很女人,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揍他,但我的拳头能把他打出血,一个巴掌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一言不发,转过脸看着我,他的性器在我认为他被侮辱了情形下,缓慢地挺了起来。
他抿了抿嘴唇,他说出了我们重逢之后,第一句完整的话。
【江洋,求你】
16.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后退了几步,开始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大概是觉得我自己太可笑了吧。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翻遍了这座城市和周边所有的城市,用尽了各种的手段,为了确定他的生死。
三年,一个个假消息,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固执己见,不停劝告,不愿放弃,坚持认为他活着。
但其实是我犯贱,是我多管闲事,我不该去找他,不该去学校接他。
他在求我,他想把我拖下水,他渴望着我。
欲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耻辱心,我们之间的情谊成了他恳求的砝码,他真可怜,他真可怕,他真可悲。
而我,则是真可笑,因为我舍不得拒绝他,因为我做不到让他一个人堕落下去,因为我无法割舍掉,我们之间的羁绊。
我抱住了他,搂紧了他。
【好,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我把我最好的兄弟上了,我非常冷静也非常理智,我需要给我自己一个足够我撑下去的理由,也需要斩断我后退的道路,我庆幸我的父母都在国外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庆幸我只需要对我自己负责。
第二天的阳光很美好,李新在我的床上睡得很沉,他累极了也困极了,他是那么脆弱,又是那么可憎,他利用了我,而我甘心入局。
17.
我的手机上到了一条长长的短信,是一行调教物品须知,来源自我名义上的“师傅”,末尾他添了一句【最后的忠告,小心你兄弟】
我将短信复制粘贴到了记事本里,然后拉黑了他,我不需要他人的规劝,也做不到他感谢他所谓的“好意”,感谢某宝,大部分需要的工具都可以购买,其他需要手工定制的工具需要联系专业的工作室,所有的东西列起来是一笔不小的用,不觉得心疼,只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注定,李新给我的投资的钱,到最后能花在李新的头上,也很值得。
体检的事我委托了一个在专业体检代理机构的朋友,约了一周后的私人体检,这种的保密性比较高,我猜测李新的身体报告可能不那么适合被其他人得知,选择体检地点的时候,干脆放弃了本市的医院,勾选了其他市的医院。
工具还没到,李新的身体也不允许,我们度过了几天还算正常的时光,大多数的时候,是我在喂食,但他一旦清醒,他坚持跪在地上,我只好翻出压箱底的羊毛毯子铺在地面上,夜晚的床上休息也不那么容易推动,他说不太清楚话,大多数的时候只能崩出一两个单字,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概躺在床上休息,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恩赐,蜷缩在地上,或者关在笼子里,浑身被束缚住,才是他所习惯的常态。
我无法理解作为s的爽感,捆绑、囚禁、虐待这类的行为在我看来即使不算犯罪,但至少在道德上说不过去,我无法理解,但我必须接受,而且需要从神上拧巴过来,因为李新他需要被这么对待,他渴望被这么对待。
18.
但我还是做不到,让他瘦骨嶙峋身体极为虚弱地被捆绑起来,被塞到“狗窝”里,这样我没有丝毫的快感,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会不会觉得难以忍耐,但我强迫他晚上必须睡在床上,睡到我的身边,为此我压着他又做了很多次,我将躺在床上作为他满足我欲望的奖赏,我试图这么向他解释,但他的观点里,大概认为满足我的欲望是他必须要做的日常,并不值得奖励,甚至无法和拥有一张柔软的床来休息做等价交换。
到最后我气急了,将他压在了床上,我的动作十分粗鲁,死死掐着他的脖颈,我说就躺在这里睡,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松开了他的脖子,然后发现他下面硬起来了。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粗暴地对待他,我耸动了一下喉结,我将他翻过身,开始用手掌极大他的臀部,我的手劲越来越大,他没有避让,反而越发凑近我的手掌,他用轻微的呻吟鼓励着我的继续,他渴望被击打,渴望着痛苦,这让他觉得舒服,这让他觉得满足。
一开始我还试图压着他,到后来我干脆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我的手掌将他的臀部击打得通红,他的耐痛性很好,我甚至有些微微喘气,他蜷缩起了身体,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像母狗一样抖了一下,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他射了。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大概是压抑得很久了,有些饥不择食,我的手掌拽起了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头看着我,他刻意低了低头,很微小的动作,这样能让他更加疼痛一些。
我应该感谢他的前任主人,教导他不能自己去寻找快乐,不然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他很可能会肆意地伤害自己,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19.
我低下头,凑近了他,我问他还想要什么,他蠕动着嘴唇却没说出话。我大概是忘记了,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欲望,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渴望着疼痛渴望着束缚渴望着被压制和控制。
我松开了握住他的头发,拉开抽屉开始寻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我的手心已经红了,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道,他是熟手,很耐疼,轻微的击打不管什么用。
我最终找到了一个之前藏用的竹板,纯粹拿着玩的那种,我用剪刀剪开了中间的绳子,选择了较为长的那块竹板,在我用手试竹板的手感和力道的时候,李新就自动自觉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跪趴在床上,上身压低,臀部翘起得十分诱人,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太过逾越,我不是很懂他们圈子的规矩,但我知道,李新喜欢我更换的这个工具,他在暗示我不要留情,狠毒地打他。
我满足了他的心愿,用仅次于打伤的力道开始拍打他的臀部,他大腿的里侧,他的后背,他的身上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然后他松开了嘴唇,开始淫乱地叫唤。
我不想用淫乱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兄弟,但他呻吟叫唤的样子,和我看过的av片子里的女主们,没什么不同,甚至要更好听一些。我单方面将他毒打了一顿,哦不,按照圈子的说法,我将他调教了一顿,他又射了一次,他的模样像是满足极了。
我将竹板扔在了桌面上,终止了这次的调教,我沉默着、不发一言地沉默着,我的性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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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硬起来了,可能是因为他叫得太诱人,也可能是因为我就是个变态,殴打别人也能硬起来。
我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露出了我的性器,李新渴望地看着它。生殖崇拜,对性器喜欢,对液渴望,相关的词语在我的大脑中翻滚,我抓着他的头发,他近乎配合地爬了过来。
我看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性器,开始缓慢地舔弄,我看着他顶端开始,吃力地一点点吞咽着我的性器,我爽么,我当然爽,有人为我口交,为我做深喉,不爽是矫情。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忘记了他是我的兄弟,忘记了我作为人起码的道德心和羞耻心,忘记了我给自己划下的底线,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疯狂地在他的嘴巴里肆虐。
射后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我的理智渐渐回笼,我看着他尽力吞咽我的液,带着痴迷和满足,觉得可笑又可悲,我一点一点拔出了我的性器,他的舌尖贪恋地舔舐干净残留在上面上的液体,又变成了格外柔顺和乖巧的模样。
他真可怕。
20.
李新是真的很不爱穿衣服,过于粗糙的衣服对他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但即使全部换成了纯棉贴身的面料,他依然对穿上衣服抱有排斥感,但我不可能让他光着出门,我狠下心忽略了他细微的情绪波动,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袜子穿好,又拿起舒服的乐福鞋套在他的脚上,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因为穿鞋的缘故我不得不跪在他的身边,两双鞋穿好不过几秒钟,我抬起头,看着他愣愣地看着我,我站直了身体,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手指碾了一下衣角,这时候他的反应单纯得像个孩子。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竟然也伸出了手,缓慢地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他不发一言,但这反应也足够让我欣喜若狂。我牵着他的手,用很慢的速度走出了房门,房门被撞上的时候他向后看了一眼,又缓慢地低下了头,说实话,他这种反应我即使看不懂也觉得有一丝的害怕,我不认为他能够伤害到我什么,但我非常担心他自己神上拧巴拧巴伤害到他自己。
我牵着他的手又走了十几步,到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去,干脆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了怀里,电梯停到了顶层,叮我拦着他进了电梯,他缩在了我的怀里,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他并不矮,这样做在电梯的镜子中看起来有点可笑,我用手掌顺了顺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他的情绪。
我们上了车,我本想让他躺在后面的座椅上,又担心他的神状态,直接让他坐了副驾、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注意到他双腿夹得很紧他这是又想要了,考虑到今天的体检,我没有虐待他,也没有上他,不过是一天,他就无法忍耐了。
我将车窗全部向上封死,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暗色的车窗将车内和车外阻隔开,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我将系好的安全带重新抽了出来,开始一个个解开李新身上衣服的袖扣,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他无比期待,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21.
我用纸巾擦拭干净了李新身上的痕迹,将之前折叠好放置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套在了他的身上,安全带系好,我转过了头,踩下了油门。
路上花了三个多小时,我喂了李新一点保温壶里的粥,也喂了一点溶了营养素的温水,几天的时间,我觉得我已经有像合格保姆进化的趋势。
我当然可以不管他的感受,让他忍耐饥饿和欲望,但我做不到,我竟然做不到。不是属于普通人的那种同情或者怜悯,而且发自内心的,对于极为重要的人的那种,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感觉。这锅扣不在李新的身上,我背得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下了车,又打开了副驾的门,李新的腿有些发麻,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车,我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有路人会瞄过来一眼,然后很快地挪开视线,我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怕。
我朋友涛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他是个仗义热情的好人,非要亲自过来带我一波,李新被送去了诊室拍片,涛子怼了一下我的腰,揶揄地问我和李新是什么关系,我张开嘴,本想说是极好的朋友,但说出口的却是,他是我爱人。
涛子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我就这么承认了,过了好半天,他又说了一句,那你们少玩点情趣,别急着否认,一看你爱人的模样,就没少被你欺负。
我嗯了一声,感谢了他的好意,李新已经出了拍片的诊室,他脸色不太好,我搂着他轻声地询问他是否还好,或许是因为有外人的缘故,他配合地说了句好,下巴微微低着,脖颈凹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姿态,之前在车子上我留下的印子也有些若隐若现的味道,我拉高了他的上衣领子,手指划过他的后脖上的软肉,他瑟缩了一下,终于算是安分了。
一系列的检查走了下来,涛子跟我说差不多后天出结果,我谢过了他,又说改天会请他吃饭,涛子利落地答应了,转身就走,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22.
到家的时候,快递已经投放到了配套的储存箱里,我用绳子给快递箱打了个结,单身拎着,另手依旧搂着李新我猜他非常期待里面是什么东西。
快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地板上,我用剪刀开始贴着他的皮肤剪开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冰凉的金属会触碰到他的皮肤,这时候他就会轻微地抖动一下,衣衫掉落在了地上,他顺从地跪在了地上,臣服的姿态,我看着他的发顶,我其实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影响他,还是他在影响我。
我绕过了他,去厨房里准备我们的午餐,不用等检查结果出来,我都知道他的肠胃很虚弱,一般主食都是粥,搭配几样很素的青菜,我和他吃一样的。
他抗拒上桌吃饭,我买了个印着狗狗头像的大碗,把他的那份单独盛放进去,我们的关系很奇怪,看起来像是我在控制着他,我在虐待他,但我一直在妥协,在满足他的欲望和幻想。
我把碗放在了我的脚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强逼着像个人一样吃饭,他跪在我的腿边,用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我用筷子挑拣着食物,我狠下心不去看他,因为我看他这么吃饭,我自己一口也吃不下去。
用餐完毕了,碗筷扔进了刚买的小型洗碗机里,我随意拆开了一个快递盒,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柔软的鞭子,卖家还附赠了使用说明书,我将鞭子随意放在了一边,又开始拆起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工具,奇形怪状,各种各样,都能带给人极大的痛楚,亦或,快感?
我将乱七八糟的工具一一排列放在羊毛毯上,我坐在沙发上,指着那一堆,我说喜欢哪个,你告诉我。
我很希望他能够跟我摇摇头,告诉我他一个也不喜欢。
或者他犹豫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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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纠结的过程也好。
但他像一条狗一样地爬了过去,然后用嘴巴叼起了我最先拆开的那条鞭子,那鞭子有一个很粗的木柄,他叼得有些吃力,但他依旧极力维持着爬行的优美的姿态,他爬回了我的身边,渴望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冷漠的脸,我抬起手从他的嘴里取走了鞭子,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看着我。
我骂出了我憋着很久想要骂出的话,我说【你真是一条贱狗】
23.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不认为我有资格这么说,或者即使我有资格,我也不应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道歉的话紧接着到了嘴边,但我看见了李新平静的脸。
他不觉得愤怒或者被羞辱了,他或许认为这很正常,或许认为我就应该这么形容他,或许【母狗】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一种褒奖。
我用手试了试鞭子的材质和软硬,然后我很坦诚地对他说,我的技术不太好,很容易把他弄伤,然后我意识到我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因为他的表情十分惊讶,像是我不应该这么问。
支配与服从之间需要默契和配合,他是个老手,而我是个新人,我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干脆开始,第二个选择就是放弃,但放弃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心理会怎么想,我完全不知道。
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当我把鞭子放回原处的时候,李新依然是不发一言,我猜他大概对我有些失望。猫狗尚且会嫌弃主人赐予的猫粮不好吃,更何况李新是一个人,即使他似乎和正常人偏差得很远,我依然能从他轻微的动作、眼神和话语中推测出他的大概的想法。
像是绷紧的弦到了一个极限的位置,像是一直被压抑的利己主义蠢蠢欲动,像疲倦和无力感同时席卷而来,我的后背靠在沙发上,我看着李新,他跪坐在地,在我眼中他却高高在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艰难地开了口,我说,我可以帮你联系更加专业的调教师,用我出,我们,就算了吧。
24.
他的表情一丝波动也没有,他看着我,不像是看一个人,反倒是像看一件物品,这种感觉自我和他重逢一直若隐若现,但现在,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中,我能够更加明显地感受到。
我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去寻找他,但我大概想错了,他并不需要我的拯救,我以为他离开我会死,但说不定他离开我,没有我的插足,他会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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