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他在学校的操场边坐着的时候,他在想着什么呢?他有想过我们的大学时光么,有想过他的家人他的朋友,想过我么?还是,他在评估着操场上走过的每一个人,在思考着去哪里寻找他下一个主人,在衡量着未来要走的路?
他的思想真的被彻底催摧毁了么?他是真的记不清过去了么?他是真的失去了作为人的本能了么?他是真的无法控制住他自己了么?
怀疑的种子悄然种下,一瞬间填满了我整个大脑和胸膛,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移走了视线,我想出去冷静一下。
我迈着脚步,一步一步往出走,我的手搭上了门把手,门扉打开发出轻微的响动。
【嘭】
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我看到李新趴在了地上,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态趴在了地上。
我的手松开了门把手,我看着他,他也扭着头看着我,他向我伸出了手,他说【江洋,我需要你】
江洋,我需要你。
这话他说了第二遍,而我和上次一样,缴械投降。
25.
我抱起了他,他的腿上有一些擦伤,我已经不想去分辨他究竟是真的体力缺失倒了下来,还是故意假摔让我无法离开,我仔细帮他处理好伤口,用创可贴贴好,又逼他躺在了我的床上,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卧室的灯光调的很柔和,橘黄色的柔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很漂亮。
我坐在他的身边,用软化剂让绳索尽量变软,碰到太大的刺头就用剪刀处理掉扔到一边,李新靠在小抱枕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很可爱的模样,我抬起手,用手指拧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们很小的时候,我总爱这么欺负他,稍大的时候,我就不能常这么做了,他会反过来掐我,他可不是一个脾气好的软趴趴的男生,过往经历一闪而过,我手上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我用绳子开始捆绑他的身体,绳子在他的身体上穿梭打结,做了个基础的晒缚,他的双手被我捆绑在床头,白嫩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我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在小腹上,双脚拉过头部,分开绑在两边床头。
感谢当年金工实习机械组装练习出来的一双巧手,这活我居然做得还不错,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一切出自我自己的手里,我竟然觉得这些绳索很漂亮,被绳索捆绑住的李新,也很漂亮。
26.
他身体的柔韧度很好,被绑着也没有特别难受的模样,我可能没办法接着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像是一直在引诱着我,引诱着我再做一些什么,我站直了身体,翻出了一个遮光的睡眠眼罩,戴在他的眼睛上。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我意识到黑暗或许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效果,他的反抗很轻微,绳子却因此更加深入地压贴他的身体。我用掌心压着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有些冰凉带着一点轻微的汗迹,我轻声地询问他是否okay,他微弱地点了点头。
我的手掌离开了他的额头,我开始翻找箱子,边翻边注意他那边的情形,黑暗让他极为紧张,身体绷得很紧,他的头下意识地向我这边偏离,像是在仔细辨别声音,他在猜测或者说他在期待着我会对他做什么。
我并不准备满足他的心愿,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能满足他所有的期待和欲望,我需要教会他忍耐,也需要尝试去掌控他。
我翻出了一个压在很低的地方的文件夹,我有集控和整理控,这里面的东西被我尘封了三年,也是应该重新晒出来的时候了。
我拉了一个软凳,坐在了他的身边,一时之间,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成了这间卧室里唯二的声音,我看着他的脸颊,看他被捆绑住的赤裸的身体,看着他脸颊上间或滚落的汗珠。从前的我从未想象过,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姿态相处,算今天,我们已相识了二十年,从年幼到年少,从年少到年轻,我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同胞,胜似同胞。
而他是李新么,他是我还熟悉的那个李新么?
27.
我抽出了封皮的那张毕业照,塑料封装吱嘎作响,我动了动嘴唇,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发声。
【你听到声音了么,这是我们的毕业照,找不到你,你的毕业照我帮你领了,多交了三十块钱,你站在我的身边,旁边是柱子、狗哥,到最后印出来的这张,你的手正好搭在我肩膀上】
他没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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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但他在听。我将毕业照重新插回了原处,翻开了第二页。
【答辩的时候,你比我多了零点五分,那天我们一起去北门那边吃小龙虾,喝成一团,你在镜头面前笑得,挺猥琐的,还叫嚣着吃辣你天下第一,别人都比不过】
我看着他纤细的身体,他三年来大概没吃过辣椒了,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连口腹之欲都能放弃,我接着向后翻阅,这张不是照片,反倒是一沓奖状。
【你那年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奖项,优秀毕业生、优秀学生、优秀干部、优秀社团,连全校十枚的校长奖章都拿到了手,你那时候一股脑地都扔给了我,让我替你保管,你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就打算走了,就准备离开了?】
我的询问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没抱有什么期望,也就谈不上会有失望,我将所有的奖状一一摊平对齐,重新放回原处,纸张和塑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那一转而过的时光剪影。
【去大草原的时候,我们一帮人一起去赛马,然后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喝马奶酒,你喝吐了,然后死活在草地上打滚不起来,我把你扛回了蒙古包里,第二天你还死活不承认这么丢脸的人是你】
我记忆中的他特别爱干净,又死要面子,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点点瑕疵都会特别难受,他自尊自爱又自信, 能喝酒能唱歌,像个小太阳一样站在人群的中央。
【金工实习那年,机器出了故障,你挡在了我的面前,腰上擦掉了好大的一块肉,医院打了破伤风,处理完伤口,医生让你回去修养,我就每天给你上药。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才发觉出来一点不对,医生说两周差不多就能痊愈,你的伤口拖了足足一个月,我每次上药,都会发现伤口重新崩裂开了,我埋怨你乱动,你只说你不小心,或许那时候我就该明白,你喜欢疼痛的感觉,你不希望伤口愈合。】
我的手掌翻过了他的腰侧,拇指压在了那处菱形的伤痕上,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我没听清,但我也不需要听清。
我回了手指,重新坐在我的位置上,接着往下翻,我们的合照很多,每一张都在笑,每一个故事都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然而过往越明媚而灿烂,现实越讽刺和可笑,我刷刷地翻着,我的眼眶也红了,我压抑着一切可能发出的声响,我不想向他示弱,我应该是足够强大的、足够理智的、足够值得依赖的。
【军训的时候,就五分钟的战斗澡,凉水,咱们在五连,一帮人冲进澡堂衣服也不脱了,直接打肥皂就开始洗,好容易洗干净出来,教练直接拍了战地记者啪啪啪地照片,狼狈极了,恨不得把教练摁在地上打】
【皮箱里你带了零食,咱们那时候住大寝室,十六个人,一人两片,最后剩下的那片,你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上都是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向下滚落,我用柔软的棉布擦拭他的脸颊,越擦越多,简直止不住。
我像是突然起来了报复心,也像是突然有了发泄的出口,我将手中的册子扔在了地板上,啪那声响足够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做出了一个想要去捡的动作,却被绳子捆得无法动弹,他蠕动着嘴唇,他在说不。
我耸动着喉结,依旧用近乎温柔的力道在擦拭他脸上的水,我的声音更加冷静和理智,和我此刻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水弥散得越来越多,遮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甚至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高三填志愿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同样的志愿,同样的专业,到最后也分进了同样的班级,同样的寝室,我们约定以后要进一家公司,到时候出来可以租同一件的房子,或者一起开一个公司,你出钱我出力,然后你干拿利息】
【我们在高二那年一起骑着单车去旅行,路上你丢了钱包,我身上的钱也不太够,但你不愿意回来,于是我们每天干啃馒头喝白开水,过得跟乞丐一样,但玩得很开心,过得很快活】
【你喜欢的女孩跟隔壁班的人谈恋爱了,你找我去天台上喝酒,我们头一次喝啤酒喝到吐,结果谁都没醉,就是胃涨得难受】
【初三那年我跟三班的秃子约架,说好的一对一,他那边出了十个,你领着咱们班的同学过来救我,看着我身上有血急红了眼睛,打得跟疯子一样】
【初一那一年,我们不想做作业,到最后干脆一人做一半,另外一半抄别人的,空出时间跑到游戏厅玩游戏,我所有的游戏币几乎都是你给的,你总说你家里有钱让我自己玩,但我后来才知道,你的零花钱也不多,俩人的游戏币,你每天早上都没饭吃】
【小学的时候有辣条,我爸妈很久没给我邮寄生活了,我身上的钱得省着花,你把辣条分一半给我,还骗我说你不喜欢吃】
【学院要搞运动会,弄个什么破向日葵,你自己死活黏不上,后来咱俩一起黏,我还不如你呢,最后咱俩的向日葵都特别丑】
【李新,你说我们是不是孽缘,幼儿园的时候,我不就骂了你一句软蛋么,你扑在我身上揍我,咱俩就凑一起了】
【二十年,我拿你当最好的兄弟,你也拿我当最好的兄弟,我们约定了很多的事,到最后你说走就走了,一点消息也不愿意留给我】
软布上已经都是水了,我放下了手,我看着他的脸,我的嗓音也带上了哽咽,软弱到狼狈不堪。
【我恨你随随便便就放弃自己,我恨你说走就走,谁也不言语,你的家人也好,你的朋友也好,包括我,你都死死瞒着。】
【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没发现你一直隐藏的秘密,没察觉到你一直压抑的欲望,没阻拦你做出最后的决定,你走的那一天夜里,我一直在做噩梦,但我一直没醒来,等我睁开双眼,我以为我会看到你,但你的床铺是空的,人也不见了】
我中止了口中的话语,我伸出手将覆盖在李新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来,我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几不可查的痛苦,看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水痕。
【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吞没了他想说出,我想说的未尽的话语,是我多管闲事,担负起了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或许会后悔,但绝对不会退缩,因为真正离不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我。
28.
医院的体检报告被送了过来,李新的身体整体虚弱,胃肠功能退化,肾虚,肛门内部及边缘有多次撕裂过的痕迹,血液检测隐晦地指出可能使用过一些致幻剂,这比想象中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染上毒瘾,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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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后他变得很乖,行为敛了很多,我猜他听不了多久,因为他被欲望俘虏了,我不相信他会被我一番话直接感动到无可复加,从此洗心革面变成一个正常人。性爱好与众不同不是违法也不是犯罪,非要形容,那就是一种生理的本能,我无法抗拒他的本能,也无法压制他的本能,只能想办法予以疏导和规划,我的脑子有点乱套。我应该是在重塑他,帮助他,但我的行为却是在调教他,满足他。
订购的软毯子已经到了,我跪在地上一点点铺着毯子,过了一会儿,李新也爬了过来,我将尚未拆封的一卷毯子递给了他,他歪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也一起铺。
我们把柔软的毯子铺好了,他动作很慢,手上却很认真,我们像是平等的人,在一起装修我们即将一起居住的房子,但实际上,我们是在一起布置,他想要被调教的地方。
我将空着的那间卧室做了个基础的改造,定制了一些柜子,但没有一种柜子是专门用来摆放需要的sm工具的,或许有,但我还没有找到,一些钉子和隔断需要重新打磨和组装,我换上了久违的深蓝色的工作服,拿着工具箱敲敲打打开始折腾,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我忙活,我的身上都是汗,我看他舒舒服服跪在地上,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揉乱了他之前被我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你这么跪着还真是省力,所有的活都要我来做,你安静地看着就好了。”
他像是在笑,嘴角扬起了一个很轻微的弧度,但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不笑了,我顺手拿了两个漂亮的金色乳夹,夹在了他光裸的乳头上,黑色的羽毛垂在他的胸前,我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胸部:“你要是个女孩子,这里就是软绵绵的了。”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我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许这玩笑开过了。我转过了身,开始接着敲敲打打,把一些工具挂好、规整好,性虐待的花样十分繁多,大中小型工具都有一些,考虑到不久之后我要恢复上班,我还购入了几项属于独立玩耍的机器。
29.
我重新登入了那个论坛,下载了相关的教程、视频,在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观看s-m的相关视频。
有些视频是演出来的,更多的视频是真正在s和m之间发生过的,文字的描述永远不如画面的冲击来得可怕,我拆开了一袋薯片,一边吃,一边看着录像,一边低头观察李新的表情,他的脸上的纯然的向往,影片经过了加速和剪辑,后面的口味也越发重口,鲜血自皮肤的表面喷涌而出,淡黄色的液体被画面中的男人如获至宝,吞咽进了喉咙里,面对镜头的那种愉快的放松和挑逗,是自暴自弃,还是斯德哥尔摩?或许都不是,而是真实的、赤裸裸的欲望,之后就是色情的肉欲,我按下了中止键,换了另外一部片子,很猎奇的片子,正常的男人选择变成人妖以取悦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选择和他的朋友共享这一对人工催发的乳房,震动的乳夹嗡嗡作响,被夹在中间的男人的表情像是痛苦,更像是愉悦。
我偏过头,看着李新神色木然的脸,我用手指拨弄他胸前我亲手带上的乳夹:“我对你很温柔,我很安全,对么?”
他偏过头看着我,很乖的模样,他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他扬起了他的脖子,他期待得更多,我将他胸前的乳夹撤了下去,钢铁的锯齿已经让他的乳头变得格外肿胀,甚至在微微渗血,我抱起了他,舔干净了他胸前的血痕,他的胸部凑近了我以方便我的动作。
我抱着他进了调教室,用绳索将他身体捆绑在新立起的十字架上,他的皮肤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他大概是很开心,我利用他睡着的时间,亲自试过我已经购入的每一个鞭子,选择了相对轻微的那一条,我将鞭子的尾端擦过他的脸颊,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头。
30.
我和李新约定的是五十下,一开始每鞭子甩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因为在自身上尝试过,所以我大概能知道那到底有多疼,我怕我的哪一次挥起落下,留下的不是红色的痕迹,而是干脆被划开的皮肤、鲜红的血液。
或许是他的反应给了我很好的安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胯下的软肉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他是舒服,并且喜欢的。我非常清醒地知道我是一个施虐者,我的行为按照我的三观来说,即使不算违法也算是不道德,但最初的排斥在鞭子抽打肉体的清脆声响中,渐渐瓦解,我在试图用【我在带给他快乐】这种话语来为自己开脱,或者说,脱罪?
当最后的一个鞭子停顿在他的大腿上的时候,他笑了,很爽朗很开心,很像当年我们大三的时候,调试了一整晚的程序,最终运行成功时的相视一笑。
我扯了扯嘴角,我笑不出来,只能板着脸把鞭子重新挂回原处,开始解束缚在他身上的绳子,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他的大腿里侧,两道诡异的动物纹身,头部朝向最私密的地方,我用手摸了摸,手掌毫无知觉地用上了极大的力气,像小时候用橡皮擦试图擦掉错误的答案一样,他有些吃痛呻吟出声,我松开了手,才发现他那两处已经被我搓得通红,红色的皮肤下纹身更显狰狞,像是在嘲讽我的软弱无力。
【呵】
我低下头,继续了解绳索的动作,我抱着李新去上药,白色的药膏被均匀涂散开,李新躺在我的怀里,像一件致又优雅的艺术品,抹完了药,他的头微微向下点,大概是困了,往常这个时候,我该抱着他去睡了。
我抬起了手掌,压在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上,死死地束缚住他的呼吸,他的眼睛骤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想要反抗,但又似乎是被主人强逼着选择了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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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了一直捂住他的手掌,他的脸上都是汗水,像濒临死亡的鱼被重新投掷在水中一样,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开始躲避我的眼睛,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抓着他的头逼迫他直视我。
我低下头,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他的体温有点偏低,大概是刚刚出过汗的缘故,我轻声地询问他,怕么?
他没有给我回答,但他选择闭上了眼睛,我的手指向后滑动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微微抬头用舌尖舔舐他紧闭的眼睛,我着了迷,反复舔弄他紧闭的眼皮和眼窝,等到它变得湿漉漉后,说出了不算征求的通知,明天带你去洗纹身,你喜欢疼,我们不做麻醉,好不好?
他睁开了双眼,那眼中很脆弱,像是在祈求和拒绝,他不知道他这样子更容易勾起别人的施暴欲,或许他就是故意的,他在暗示我不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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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人看,他在暗示我不必那么温柔,我可以把我内心所有阴暗的想法一一加注在他的身上,让他痛苦,让他爽。
31.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李新非常抗拒,他蜷缩在被子里,几乎可以用瑟瑟发抖来形容,他不想要去洗纹身,可能是因为那会很疼,也可能是因为这纹身对于他,有特殊的含义。
前者我不会相信,后者我无法原谅。我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他一直表现得很抗拒,但没有做真正意义上的反抗,唯一说出的只有一声微不可察的不,这声【不】像一把尖锐的刀插进我的心脏,我停顿了一下,选择将他束缚得更紧,到最后甚至为他带上了口塞和眼罩,我将他抱进了我的车后座,重新迈进了前面,我调整了前端镜子的角度,间或分神去看他。
他的身体一开始甭得很紧,但后来像是认命了,放松了下来,缩在后面的座椅上。
他有被这么对待过么?全身被束缚住,无法说话,隔绝阳光,被人半逼迫着,他半推半就着,去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有后悔过么,当失去作为人最起码的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选择把全身心送给别人,在献祭的时候,他会忐忑么?
他会觉得痛苦,或者难过么,在做出那些在大多数人看来疯狂和无法理解的行为,在像一条狗一样被鞭打、侮辱、享用的时候?
我抗拒着他过往的经历,我更抗拒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享受这个过程,他不认为他过往的遭遇是一种不幸,反而认为是一种快乐和享受。
车子缓缓降速,停进了地下停车场,我用事先准备好的大号的风衣将他全身遮掩了起来,抱着他关上车门,迈进了直梯。
他比前些日子重了一点,但我已经习惯抱着他了,习惯了他的体温他身体的弧度,我真的很宠他,是这样的么?
这家纹身店在第十一层,打通了整个楼层的房间,变成了一个还算高端的工作室,我和这家纹身店的纹身师都很熟悉,我们无声地用眼神交流了几次,主管给了我一个牌子,又嫌弃地瞪了我一眼。
我拿着牌子抱紧了李新,刷开了一个不大的单间,风衣顺手挂在门口,李新被我抱到了软床上,他几乎是立刻地向我的方向挪动,差一点掉到了地上,我不得不用绳索干脆把他绑在了床上,他的双腿被我拉开固定在了床尾的立柱上,我的手摸了摸他僵硬的肌肉,发现他的皮肤上已经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取下他的口塞,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他说,不要,我不要洗掉纹身。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把手指探了进去,他反射性地舔弄了一下我的手指,我怜悯地看着他,我很想答应他的请求,但我也铁了心,要洗掉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
我听见我格外冷酷的声音,我听见我漫不经心地说,可是我需要,我看着你的身上多了这两道东西,我很不开心,李新,你确定你要拒绝我么?
32.
李新像是突然泄了气,他没有再说话,像是已经妥协的模样。我不喜欢他这种被我强迫了的模样,如果他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不愿意,我不会继续下去,但他没有。我像是突然就任性了起来,把他的拒绝当成了变相的邀请,我解开绑着他的身子,为他套上了平角内裤和白色的背心,我告诉他,一会儿会有技师进来,他要乖乖的,然后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湿了,大概是汗水,也可能是泪水。
失望么?难过么?后悔么?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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