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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手指插进他柔软的肉穴里肆意玩弄,我回答他,我说,是,有什么感觉,难过么?
他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他很认真地说,那是我幻想的最好的结局,被心爱的男人亲手杀死,奉献全部,生命、肉体以及灵魂。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我看着他脖子上红色的勒痕,看着他开心的笑脸,很平淡地告诉他,我不会杀死你的,我还要多玩你几十年。
他凑了过来,想要吻我的嘴唇,我没拒绝他的吻,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67.
冬衣又换了一批,随之要换的还有一些用久了的工具,我和李新一起躺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枕在我的臂弯里,界面上是详细的介绍和参数,从前的我学机械学电气学力学学编程的时候,从没想过会用这种知识和卖家讨论工具的安全性和实用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需要,有需要就会有买卖,s-m配套的工具店隐藏在网络的每一个角落,良莠不齐,价格却都不太便宜,有给小夫妻玩玩的,也有给资深玩家专门服务的,店主有的本身就是圈子里的人,也有些是圈子外的人,隔着冰冷的屏幕,我看不清对面的人脸上是鄙夷还是好奇,亦或单纯因为赚到了一大笔钱而觉得兴奋。
刷掉了一笔钱后,画面被我切成了内部的论坛,有s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宣告m的彻底沦陷,画面上是白花花的肉体和苍白空洞的眼神;有s接管了m的所有资产,用m的钱去豢养了新的m,这边的帖子秀着恩爱,隔壁的帖子上传着新m的肉体的照片;有s因为技术不行被m踹了,发表了一通牢骚,然后去引诱新的m入圈……平淡无奇的标题,冰冷而真实的语言,搭配着各种禁忌的照片,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因为浏览到这些内容而晚上难以入睡,现在也习以为常,把他们当做圈子中的常态。
不是没有如童话般美好的,相对和谐的关系,但维持几年后就各自散开,s-m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恋爱,很多相对眷恋的关系的中止,都在于一方跨入婚姻的殿堂,或者被隐瞒的婚恋关系曝光。
圈子里有正如被广大圈友群嘲的《五十度》系列的男主s,但这么好的条件下,往往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30
是更为人渣的内里。一方爱上另一方,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磨难。
李新捏了一把我的腰,似乎是不满我太过专注围观别人的故事,忽略了他的感受,我偏过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合上了笔记本,将他压在身下,他搂紧了我,他说,我们和他们不同,对么?
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做着属于情侣之间要做的事,但我再清楚不过,我们和他们没什么不同,都是沉迷在感官和欲望中的一群人,明知道前进的风险有多大,却怀抱着,这些风险我们都不会碰到,我会遇到一个很好的s/m的想法,踏进了这个圈子,可悲又可笑。
68.
临近新年的时候,我的手机上出现了“师父”的短信,他邀请我参加他的家族聚会,我将手机翻转过来,递到了跪在地上的李新的面前,他的脸色在我的视线下苍白如纸,恐惧似不做伪,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拿回了手机,装作在回复的模样。
没过几秒钟,李新攥住了我的裤腿,我移动视线看他,他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他说,不要。
我随意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问他为什么不要,他过了很久才跟我描述了一下聚会的具体内容。几个相熟的s,十几个豢养的m,交换调教和享用,说白了,就是群交party+sm的淫乱聚会,不带套子的那种,一个m如果长得还过得去,很有可能会被轮了,至于他的个人意愿,他会不会因此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只能看与会的s还有没有最起码的道德心和怜悯心。
我一直以为小说中描绘的情景已经足够阴暗和灭绝人性,但现实远比小说要得多,因为小众所有缺乏明确的秩序和监管,因为沉溺欲望而扭曲美化可怕的价值观,一个接着一个洗脑下去,乱象丛生,道德沦丧。
我回了个短信,拒绝了“师父”的邀请,我摸了摸李新的后脑勺,问他有没有也这么玩过,或者说被玩过,他摇了摇头,他说他只是围观过,他这种付了钱的,多少和没付过钱的,会有不同。
到了聚餐的那天,“师父”开了一个直播,递了一个房间号,我将网络练到了网络电视上,大屏幕上开始转播“聚会”的场景,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的脚碾磨挑逗着他的欲望,他的身体绷得很直,我看着屏幕,他看着我,后来我指了指屏幕,也让他一起围观。
有时候,人是无法想象得到,同样是人,能够做出多么阴暗的事来。
在我围观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m被穿了几个洞,被各种的器具折磨得鲜血淋漓,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性器堵住,还冲着镜头露出痴迷而享受的表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新的脸。
他麻木而漠然地围观着镜头,带着我不太熟悉的理智和嘲讽,他很快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给了我一个分外乖巧和顺从的笑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笑得虚伪又可怕。
所以我问了一个并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我问李新,你说,我是不是该报个警?
李新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他说,主人,你开心就好。
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没做任何的动作,说白了我就是报警也无济于事,这不算强奸,这算和奸,m和s一起被带到派出所,拘留一段时间,出来之后s依然是s,m也依然是m,而他们所隐瞒的一切,很可能会被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妻子、她们的丈夫所了解,再之后,就很可能会出人命。
我只是个旁观者,我担负不起一时“好心”带来的后果,我觉得恶心的时候可以关掉电视,眼不见为净,但我永远无法自作聪明地选择干涉。
况且,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我虐待着李新,并为此会感到高兴。
直播还在继续,花样玩得很多,禁锢、鞭打、黑暗、窒息、拍照、羞辱、肛交、器械、内窥镜,有时会有人打赏一些钱上去,我用支付宝给“师父”单独转了一笔钱,“师父”脱离开镜头外,回了一句,你小子真会办事。
直播告一段落,围观的人群也一一散去,s和m开始清扫现场,关镜头的人没有确认好,屏幕黑了,声音却还能听得清。
隐约像是能听见一个男人接电话的声音……爸爸马上回去,别急,今天在加班啊……
我扣下了室内灯的开关,房间内骤然变得透亮,李新眯了下眼睛,看起来有些茫然,我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对我自己说。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要和女人结婚,也不要孩子,就这样在一起】
李新仰着头,很安静很努力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对我说。
【江洋,你是个好人,是我坑了你】
69.
或许在李新的眼中,我是一个好人,但实际上我自认为不是个好人。商场上该用的手段我都会用,而踩在边缘上的行为我也会做,更擅长于明哲保身。
那天的直播视频还是被不懂事的孩子po到了网站上,微博上关键词一度被顶在了最热门,最终惊动了警方开始调查,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该拘留的拘留,该罚款的罚款,内部论坛少有人跟进,有人会不带丝毫感情地点评,太蠢了,直接暴露,连丝毫的隐瞒手段都没加。大众所能看到的,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角落,而更加阴暗和变态的行为,当事人往往更为谨慎,三缄其口,社会上少有新闻,报道人突然失踪或生死不知,但论坛更隐秘的深处,每天都在记录着一条条生命的流逝,大多是出自自愿的献祭。或许这已经不属于很多人所理解的s-m的范畴,是切切实实的犯罪,但那也是极端支配欲与极端受虐狂的一个发展的选项。
但那与我无关,我的直播账号甚至没有打赏视频的记录,彻底被摘得一干二净。其他人死也好,活也好,挣扎也好,抗拒也好,也都与我无关,我所需要负责的、所需要掌控的,也只有李新一个人而已。
我变更了去健身房的习惯,在家里拾出了一个房间,放了两台跑步机和一些锻炼的器械,每天带着李新去跑一会儿步,他的体力不太好,一开始只能快步走,汗水浸透了他白色的棉t,勾勒出了很诱人的身材,在我近乎视奸的视线下,他非常自然地硬了,我极为顺手地把他跑步机的调速加了2,他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不得不加快跑步的速度,避被直接贯下去。我大概真的很恶劣,他在很认真地跑步,我却时不时上手捏捏他的肩膀,再捏捏他的屁股蛋儿,等到了设定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有跑步的作用,也有我调戏的作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换来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别闹。这话说出口,他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沉默弥散在我们之间,我伸出手把他搂在了怀里,我想对他说,我很喜欢你这样,但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汗消得差不多了,我牵着李新的手去冲澡,泡沫打了出来,我涂遍了他的全身,连最隐秘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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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没有放过,他的脚抬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清理他脚缝之间的间隙,一个脚搓完了,我让他换另一个脚,喊了一声他却没什么反应,我抬起头,看见他神色不明地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对我太好了,我没回他的话,只让他把另一只脚抬起来,等到彻底清理好了,再用花洒冲散他身上的泡沫。
湿润的头发被吹风机一点点吹干,我抱着干干净净的他跨进了调教室的门,两个小时后,我在洗手间洗手,双手已经洗得很干净了,那股子液和血腥的味道却一直无法消散,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他刚刚想亲吻我的足背被我踢了一脚拒绝了,在我擦毛巾的时候,他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江洋,你是不是分。
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个心理,我能够在我希望的时候,用尽全力地宠爱他,也能狠下心肠,毫不留情地虐待他,但无论是宠爱和虐待,对于李新来说,都是会让他高兴的事,所以我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我的沉默让他的情绪有些不稳,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跟我说说话,他又开了口,江洋,我很爱你。
我低头看他,看跪在地上的他,他仰起头看着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倔强,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眼里的喜悦尚未完全溢出,我就径自宣判了它的终止,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条狗呢,你说,对么。
那天夜里,我把李新完整地捆绑成了龟缚,塞到了笼子里,他的肉穴里塞进了电动的按摩器,尖锐的乳夹夹在了他的乳头上,我为他半勃的性器套上了束缚的枷锁,嘴巴被我塞进了口塞,在我锁上笼子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是彻骨的绝望和痛苦。我看着狼狈不堪的他,一点点放下了笼子外透气的黑色罩子。
有轻微的声响透过口塞传递了出来,他大概很绝望吧,或者很痛苦吧,但他知道我想做什么,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愿意说出终止的话语,他大概很信任我吧,所有在我最终锁上笼子,并隔绝他的视线的时候,他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我关上了调教室的门,笔记本上切了四个画面,全方位围观着李新的反应,他挣扎了一会儿,开始瑟瑟发抖,我划近了镜头,发现他在安静地哭着。事到如今,他的眼泪已经不像曾经那样触动我的心房,但我依然会觉得珍惜,我按下了按摩棒的按钮,生理性的欲望冲垮了一些对于黑暗和束缚的恐惧,但依旧止不住他的泪水,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不觉得爽么,不觉得这场景满足了他的性幻想么,因为看不到我,因为像是被我彻底遗弃了,而觉得难以接受么?
但我不是他的性爱工具,我的想法也无法被他所完全熟知,我选择的性交和调教方式,并不会完全合他的心意,当我产生施虐的欲望的时候,并不会因为我和他曾经的过往多么美好,而选择放水或者手下留情,他应当意识到这一点,拢一些小心思。
四个小时后,他的神差不多到了极限,我将电脑上的界面切成了工作界面,点开了一个完成了一半的文档,临近门前,迅速地冲泡了一杯咖啡,又把咖啡倒进了水池里一大半,清理掉痕迹,只留下小半的咖啡。
我推开了门,一点点拉高了黑色的罩子,我看着李新,李新也看着我,带着渴望和祈求,我在他眼中看见了我冷漠的倒影,我拧开了笼子的大门,将所有的工具从他的身上取下,在撤下性器上的束缚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地射了出来,除了液还有少许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
但我没有给他一个拥抱,或者带他去清洗,我将所有的工具放回到原处,然后离开了调教室,重新坐在了我的座椅上,敲着笔记本。
过了大概十分钟,或者是二十分钟,他跪着爬了出来,下体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他爬到了我的腿边,扬着头看我,我猜他看到了我喝到一半的咖啡,和电脑的界面,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十秒,然后就变得悄无声息,我处理完了一份文件,偏过头,才发觉他的脸上都是水。
他安静地、沉默地哭着,不带控诉不带怨恨不带祈求,就像人被逼到了极致,在极端地痛苦下,做出的生理反应,我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出了声。
我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和他此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吧,就是这样,我那么过分地对待他,他除了哭,却从没想过可以站起来揍我这个选项。我可以把他逼到绝路上,但他心甘情愿,给我逼他到绝路的机会。
他信任我不会伤害到他,不会带他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会领着他到深渊深处再亲手抛弃他,我恨他的这种信任,也恨着矛盾的我自己。有时候我想好好待他,有时候我想干脆毁了他,我没能救出他,我像是拖住了继续下坠的他,找到了悬崖边的一块石头死死抓住了它,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头会松动,我的手会无力攀附,然后我们会绑在一起,一起坠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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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够了,也抹掉了他眼角的泪,我拖起了他,把他抱在了大腿上,开始干他,他的上半身被我压在办公桌上,承受着我的侵犯,他的手指却像是不经意一样,按下了切换画面的快捷键,他看着画面上的监控录像,低垂着头,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啃咬着他的耳垂,下体更加凶狠地干着他,我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询问。
李新到底是李新,在这种近乎绝路的情形下,还是能挖出我在意他的证明,还能残留着理智去找出所有不合逻辑的地方,而这足够支撑着他,按照他所设想的道路走下去。
在高强度的调教日程后,伴随着是高强度的性交,我不知疲倦地干着李新的肉体,逼得他前端无法射出,但他却表达了极大的配合,他像是在包容我,像是在安抚我,但更像是在弥补我。
他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一遍遍地告诉我,他爱我,但他的话语太过苍白和无力,无法让我产生什么波动。退一万步讲,他即使爱,爱的也是四年前的我,爱的是大学毕业前的我,我早就变了,也就只有他,还以为我是曾经的模样。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地毯上的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才发觉他的身体有些滚烫。他的神支撑着他可以继续,但肉体已经不允许他胡闹下去,常规的药物已经不够用了,我联系了在医疗系统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很了然地跟我说,玩大了?
我默认了这件事,按行规加了价,朋友问我会不会静脉注射,要不要他派个专业的护士去,保证嘴够严实,我婉拒了他的提议,我快被李新弄得十八项全能了,静脉注射也是前不久刚学会的。
李新半睡半醒了三天,每天只能吞咽一点稀粥,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得温情脉脉,交换着亲吻和温和的小动作。但我知道在他睡衣下面,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32
是一头淫兽,他也知道在我西装下面,是一头野兽。野兽和淫兽,大概也能称之为,天生一对?
等他稍好了一些,我邀请了他的父母和兄长们来家里吃饭,调教室和其他敏感的器具自然提前锁好好,我亲自做饭,李新和家人们在客厅里言笑晏晏,气氛比之前我去他家好了很多,顺便订好了大年初二的时候,我带李新一起回家。这待遇有点像李新已经嫁给了我,我带他回娘家一样,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绕过了这个话题。
李新的妈妈很满意我们的房子里只有一个柔软的双人床,她大概也查阅过一些相关的资料,刻意地看了一眼床褥,我待李新像正常的情侣,这一点让她很放心。她不知道她心爱的小儿子,几乎经常遭受我的虐待,而这张床,大概是我们日常唯一平等的地方。
在送走了李新的家人后,我重新迈进了门里,李新已经脱光了,顺从又漂亮地跪着,门被我在身后缓缓关上,反锁好,我走近了李新这才是属于我们的,“正常的”,“日常的”,“双方都觉得无比舒适的”生活。
70.
新年接踵而来,我和远在国外已经各自组建家庭的爸爸妈妈做了例行的视频通话,顺便向他们介绍了我的男朋友李新先生,他们像电视上演的那种开明的父母一样祝福了我们,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不够爱,所以也可以不必计较和在意,所以不必插手或者质疑,我切断了电话,李新抱住了我,他轻声地说你别难过。
我没什么反应,其实我也不怎么难过,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是被舍弃的那个人,在我的父母忙于国外各自的家庭,齐齐忘记给我打生活的时候,还是李新救了我,大概从那时开始,我很大的一部分感情就挪到了李新的身上。年少时候的感情真挚而可爱,没什么目的和想法,单纯的因为想帮忙就帮忙,能搭把手就搭把手,才显得弥足珍贵,有时候我觉得我撑不过去的时候,过往的回忆总会让我能撑得下去,但最近我怀念过去的次数在明显变少,更多的时候,大半的心思都投掷在现在的李新身上。
人总要往前看,日子也总要往下过,他爱演戏也好,他心思深沉也好,他逼迫我也好,顺从我也好,他都是他,是曾经的李新、现在的李新、也是未来的李新,无从割裂、无法逃避。
年货大多数选择了网购,人群太多,李新会觉得焦虑和不安,我没兴趣玩一场群众中的羞耻调教,危险系数太高了,分分钟就能上微博的头条。在新年到来的前一天,我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快递,彼时我刚刚和李新玩了一次捆绑play,他正跪在地上,让我为他涂药,门铃响起的时候,提醒说快递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我一向把包裹投递到楼下或者专门的快递网点,直接送上楼或许意味着私人信息的泄露。
确认好身份后,我接过了包裹,签了字,从我拿包裹回来,李新的脸上就带着很微妙的情绪,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个包裹,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我坐在了沙发上,李新慢慢挪了几步,凑了过来。我用桌上的剪子剪开了快递的包裹,是一个很致的白色盒子,应该是外包装,拆开了白色盒子,里面凹陷了一个金色的盒子,再拆开,露出了银色的小巧盒子,我已经猜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我看着李新,李新也看着我,他微笑顺从的假面下是咄咄逼人,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我以为我的情绪会很激动,但其实很漠然。我打开了银色的盒子,里面是一对小巧致的银色对戒,滑落的标签上的数字刚好和李新几个月工作的薪酬相符。
我取出了对戒,我问李新,你希望我为你戴上它么。
李新沉默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变得真实了一些,他说,我希望你和我结婚。
我哦了一声,将戒指放回到了银色的盒子里,装进金色的盒子里,又装回到了白色的盒子里,我将白色的盒子扔到了地上,扔到了李新的腿边,我说,我不希望和你结婚,这东西你好吧,定制款应该退不了货。
李新看也没看地上的盒子,我的反应像是在他意料之中,他很理智,甚至有些冷漠地说着情话,我希望你和我结婚,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
你爱我。
李新爱江洋。
我伸出手,揉了一把李新的发顶,温柔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像是在逗贫一样,回了他一句,你爱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么,你爱我,我就需要娶你么,我就需要同样爱上你么。
李新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真实得有些可怕,很快接着我的话做出了回应,他用阐述一个事实的语气告诉我,他很不安,他害怕被我抛弃,他希望借助一种我们都认可的稳定的外界关系,给予我们双方更多的安全感和保障。
他太了解我了,他甚至比对了主奴和夫妻之间的差别,若有若无地拿相对正常的夫妻相处模式来引诱着我,他一遍一遍很虔诚很理智地告诉我,他爱着我,他开始构想我们婚后的生活。
直到我伸出了手,掼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出了清晰的巴掌印,嘴角甚至渗出了一点血痕,他沉默地看着我,他此刻忧郁的眼神让我心灰意冷,咒骂翻滚不休,暴力蠢蠢欲动,我站直了身体,拎着外套想出去静静,他没有追上来,也没有抓着我的裤腿不放我走,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维持着跪立的姿态,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带着点了然和几不可查的掌控。
房门阻隔了他的视线,但我确定那一瞬间并不是我的错觉。我最好的发小、朋友,我最真挚的感情的寄托者,曾经单纯的希望我好我也单纯地希望他好的男人,他正在试图掌控我,以一种臣服的顺从的被虐待的身份。
开车往出走的时候,我有想过一走了之,也有想过一死了之,甚至为了发泄,在导航里输入了“师父”的地址,他邀请我参加他的聚会很多次了,我可以选择在别的m身上宣泄暴力,也可以顺便出个轨,享用一下更为新鲜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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