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他已经不太抗拒穿着衣服了,虽然一回到家里总是喜欢脱得光光的,我为他套上黑色的羊毛衫和保温的秋裤,他皱了皱眉像是不喜欢,我抬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又反复摩挲他的眉眼抹平了他的情绪,厚实的袜子扎好,搭配上放风的外裤,手指划过一沓外套,到最后给他挑了一个米色的厚实外套,他张开了双手我为他套上外套,系上几个纽扣,他身量不矮,腰细腿长,身材比例很好,气质一下子就凸了出来。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灼热,他显得有些胆怯的模样微微地低下了头,偏生露出一截很好看的脖子,脆弱又软糯的模样。我的手指重新搭上了他的扣子,与刚才的系上相反,缓慢而优雅地一点点地解开了他的扣子,刚刚被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从他的身体上脱落,他在战栗着……是在害怕,更是在期待。
两个小时后,我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将他放了下来,他的身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我推开了门,客厅里的日光照得我有一点眼晕,我转过身,背对着日光,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腰身下压地爬向了我,那刺目的红痕无声地宣告着我对他的暴行,他脸上却是纯然的羞涩和信任,他爬到了我的身边,用头摩擦着我的腿,我压了压他的头发,询问他,今天还出门么?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艰难地把衣服一件件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羊毛衫擦过他刚涂过药的身体,那应该很疼,他轻声地哼哼着,我没去帮他,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他应该是难过的,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的性器我一直没有做束缚处理,所以它总是不那么听话,坦诚得可爱。
他系上了最后一个纽扣,我为他搭配了一双软皮靴,揽着他的肩膀出了门。街上的人很多,毕竟是冬日里难得的大晴天,一开始我搂得他很紧,后来发现这样经常会压到他肩膀上被我玩出的伤痕,就卸下了手臂,选择握着他的手,我的右手握着他的左手,手牵着手一起走,他凑得越来越近,到最后干脆挽上了我的手臂,手挽着手,手牵着手。
我对时尚的信息不太敏感,但对于如何打扮李新这点学习得不太慢,除了他太粘我不愿意自己去换衣服之外,一切都很顺利,更衣室不那么安全,所以我拒绝了他在外面玩一次的暗示。说到这儿,他真是个泰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和幻想着被各种虐待,得到的时候会开心得不得了,得不到的时候,就会故意装作一副很失落的模样,即使我知道他在演戏,也觉得他演得挺可爱的。
逛了一圈,手上多了几个袋子,还有一些委托店员邮寄到我的家里,有时候也会碰到一些带情妇过来的男人,会有异样的视线投递到我们身上,比较多的是在李新的身上,一般这时候我会选择跟他表现得更加亲昵一些,吻一下他的额头,或者替他将头发别在耳后,和他被认为是我的禁脔亦或是我包养的对象相比,我还是比较喜欢向其他宣告我是他的男友,我们是一对情侣或者可以通过这样,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蒙上一层遮羞布。
59.
我拦着李新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一个很陌生的呼喊声,对方在喊【你站住,等一下】,李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拖着我的手想要带着我一起向前跑,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进了怀里。我抱着他转了个身,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那人穿着一身西装,像是刚刚下班,身后还跟着一个狂奔的妹子,五官有三分和李新完全相似,他停在了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我怀里的李新,拳头就一下子砸过来了,没冲着我,冲着我怀里的李新。
我把李新护在了怀里,伸手挡住了他的拳头,我对这个我曾经也很熟悉的男人说,二哥,你是疯了么,你揍李新干什么。
被我唤作二哥的男人闻言抿了下嘴巴,又看了李新一眼,或许是考虑到了这是在街上,谈话或者动手都不方便,喘着粗气指了指街边的一家甜品店,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李新,他像是怕极了,伸出手抓着我的胸部,但他依然点了点头。
妹子也赶了过来,挽上了二哥的手臂,我们四个人决定去甜品店仔细地聊一聊。二哥不是我二哥,是李新的亲哥哥,我和李新关系好,经常去他家玩,也跟着叫二哥叫习惯了。李新失踪后,二哥是我看来最上心最焦虑的那个人,上个月还发我信息,问我是否有李新的消息,我给了他一个否定的回答。
李新的状态并不符合大多数人”正常、很好“的定义,因此从一开始我的打算就是暂时瞒着他的父母和家人,等待他稍好一些再做其他的打算,这一点在我们最先开始接触的时候,也基本达成了一致。
我当然知道我这种行为并不太正确,是阻隔了他们之间亲情的联系,但我对他家里人陆续放弃了寻找这点耿耿于怀,说白了我不放心把李新送回去。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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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无法接受他异于常人的性癖好,如果他家人选择尖锐的戒断方式,如果他家人对他比较粗心和粗暴,那我等于亲手斩断了他的一点活路,还不如当初不插手,不领他回来。
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加上需要处理公司的各种事物,我几乎快把这茬子事忘在了脑后,以至于在路上遇到了他二哥,完全没有对应的脑内预案供给参考。
我们四个人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小包厢坐了下来,我很顺手地为李新点了一杯温牛奶,二哥和妹子点了两杯清咖,我要了白水,很尴尬地沉默弥散在我们之间,到最后还是二哥打破了沉默,他偏过头,问李新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李新沉默着没说话,他的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抖得厉害,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二哥解释,有些话不能直白地说,特别还有疑似二哥的女朋友存在的时候,我就说也是最近找到了李新,不清楚他遭遇了什么,但是神状态不太好,感觉吃了很多苦,没敢联系你们,准备等他好一些再说。
这话被我说得漏洞百出,二哥皱紧了眉毛,反复地看我看李新,过了一会儿,又出去打了个电话,妹子看气氛不太对,想了想也悄然离开了,包厢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我和李新。
他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很轻的声音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正好问到了点子上,我打算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想怎么办,他已经被他家里人发现了,我还要留着他么,送他回家是不是一个相对比较好的选择,情感上来说,我也不应该束缚着他,让他和家里人分开,阻隔他和家人见面,但我依旧非常担心他的处境,他回去能适应么,能忍耐么,能克制么。
或许是我的沉默伤害到了他,或许他产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想法,他的头一点点从我的肩膀上挪了下来,他勾起了嘴角给了我一个特别温和的笑容,他说,我回家吧,麻烦你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该回去了。
他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欲情故纵,他是真的在跟我说,他想回家,他该回去了。直觉告诉我哪里不对劲,我不应当选择答应他的话,放他离开,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在告诉我江洋,这是一个你可以脱身的机会,答应他,别拦着他,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像个正常的人一样,像几年前我上了上铺,他对我说他还要再忙会儿再爬上去一样,他伸出手,用很大的力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说,我回去了,以后再出来约,你别以为你能拜托我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有很多的主奴会约定一个时间,隔几天来一次调教,并不会住在一起,他这么说像是能削弱了一些我心底涌起的不安,到最后我只能跟他说,回去先陪陪家里人,如果有问题或者住着不习惯,就搬出来,接着和我一起住。.
他笑着点了点头,后续又说了好几句话,但我记不太清他当时在说什么了,只记得他一直拍着我的肩膀,和他脸上真实得可怕的笑容。二哥重新开了门,他说家里人都想见一见他,再见一见我,我好像说了想跟李新一起回去的话,又被李新笑着婉拒了,我们一起下了楼梯,在大厦的门口挥手告别,李新最后冲我笑了一下,钻进了车子里。
那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心里格外焦躁,在车门关闭,车子开始行使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追上去跑了几步,又被冷风吹得冷静了一下,我狠下心,转过了头,一步一步往停车场走。
我以为这一路我会想很多关于李新的事,但实际上我大脑空空,还处于一种懵的状态,我开车回了家,打开了室内的灯,屋子里还存有着另一个人生活的气息。
我脱下鞋子,看着鞋架上属于李新的每一双鞋。
毛毯上他跪过的痕迹还没抹去,搁置在餐桌腿边的碗里还放着切好的水果,我关上门,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去,眼前似乎还有李新的影像我这时才意识到,李新离开了,离开了我的领域,他回家了。$
我下意识地翻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我问他【到家了么】,界面提示发送成功,轻微的响动却从沙发间隙传了出来,他忘记拿我给他买的手机了。我从通讯录里找到了二哥的联系方式,拨过去却是关机。
我放下了手机,随意扔到了茶几上,想象中的解脱和释然并没有到来,相反的涌起的是空虚和怅然若失的情绪,我将这种变化,强硬地解释为是不适应,我习惯了李新的存在,因此在他突然离开后,会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我冲了个澡,回到床上去睡觉,诺大的床因为少了一个男人的体温,骤然变得冰冷和空旷,睡梦中,我的手臂下意识地去摸旁边的空位,一片平坦空无一人,然后就是骤然惊醒,在花很长的时间告诉自己,对方已经离开了,再次强迫入睡,再次惊醒,到最后干脆靠在床头上直到天明。
第二天的我开始清扫李新残留的痕迹,我将毛毯一样样晾晒好,准备等拾干净进整理箱里,我起了他的饭碗,开始整理我衣柜里另一半的衣物,各种相处的画面做爱的画面调教的画面在我的大脑里不时地闪现,我将他们一点点踢出我的大脑,但忍不住手去给我所熟悉的他的家人发消息询问,关机一直是关机,后来号码成了空号。
我猜测他们并不想我和李新有下一步的联系,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是s-m还是情侣,他们的态度都是暂时的阻隔,我重新放下了手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放弃拨打电话试图联系,我现在非常难看,很不礼貌,而且有病。
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我拿起了外套,取车去了李新的家里,他家的地址我烂熟于心,我告诉我自己我只是担忧他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他,我不想离开他。
我也和李新顺利地见了一面,他看起来像是彻底回复了正常人的模样,告诉我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要向前看,还约我过些天一起出去玩,最后他告诉我他的新号码,我们像老友一样告别,他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个拥抱,我想了想抱住了他,太亲密了,亲密得完全不像是正常的朋友关系,这个拥抱持续了几秒钟,他主动松开了我,还向我挥了挥手,我把所有的心思压在了心底,转身离他而去。我没有回头,如果我看到了他的背影,我大概会觉得难过,而如果我看到他在看着我,我怕我会什么也不管不顾,抱住他,将他直接带走。
我们之间的关系终于有了终止的转机,他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我们可以成为像曾经那样的好友,我们都能走上相对稳定的轨迹,一切正如我幻想得那般完美我不能再给我,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
在离开他家的时候,天空正在洒下细小的冬雪,我应该笑,但笑不出来,我似乎应该哭,但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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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一场充满爱和欲望的梦,梦醒了,我大概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我回到了家,决定开始清理那间调教室,里面的东西不适合藏,比较适合直接毁掉扔掉,我在试图扔掉一个鞭子的时候,才发现鞭子手柄上出现了一道极为明显的裂痕我记得这条鞭子,是我入手的第一条,当时我尚且掌握不了鞭打的力道,我跟李新说,我的技术不太好,很容易把他弄伤,后来我放弃了调教他这件事差不多可以成我的黑历史了。
如今的我学会了鞭打,学会了很多我不该学会的东西,而鞭子的手柄裂了,李新也不需要这些了。
我的拇指擦过了那道很长的裂痕,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扔,正在犹豫的时候,放在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扔了鞭子掏出了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手指划开界面,干脆按下了外放的接听键,一个我不太陌生的声音,沙哑着嗓子,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出了一句话。
手机坠落到了冷硬的地面上,屏幕瞬间被摔得粉碎,我捞起了手机,我的声音冷静到不可思议,我问他在哪里。
对方顿了顿,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扯了扯嘴角,甚至还记得跟他说了一句,谢谢。
直到我的电话卡插进了备用机里,我穿上外套下了楼,我的钥匙插进了车子里的时候,我的大脑才重新响起了那人的话语。
【李新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
车子缓缓开启,车窗被我降了下去,冰冷的风吹着我的脸颊,吹散了我的头发。不管是天意还是人意,不管他会生还是会死,他最终没有放过我,而我,也再也不会放过他。
这样很好,好极了,我们就应该纠缠着活下去,无论生,还是死。
60.
仪器声滴答作响,李新在病床上睡得很香甜,医院里除了他二哥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存在,他颓然地坐在床边,或许是我的脚步声太过明显,他猛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眶红得厉害,看得出来有那么一些真心的痕迹,他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蠕动着嘴唇,叹了一句你来了,之后再无下文。
我接下来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很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我看了一眼正在输液的吊瓶,李新脸上的呼吸罩和他手腕上的纱布,二哥压着嗓子说他是心存死志,手上竖着切了好几刀,又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把手泡在了浴缸里。我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太过平淡和冷漠,二哥的表情不太对,我猜如果不是李新躺在这儿,他大概想打我一顿。
我们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然,我很了然地看着他,告诉他如果忙的话可以先行离开,这里有我。
他犹豫了十几秒,到最后还是拜托了我,转身选择离开。李新被安置在单独的高级疗养室,二哥离开后,房子里只有我和他,我很冷静,异常的冷静,我伸出手一点点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并不意外发现了被殴打后的痕迹,我掰开了他的大腿,动作轻柔但不拖泥带水,肛门处有被撕裂进入的痕迹,很粗暴,无法判断是和奸还是强奸,可能是器具,也可能是性器。
我重新拉高了他的裤子,为他盖上了被子,看着他依然沉睡着的脸,此刻的我有点庆幸我并不爱他,不会被无端的怒火冲垮所有的理智,我还能维持我的冷静和基本的思考能力,但不代表我不难过,这种感觉有点像在家里养一条毛发光亮的大型犬,他粘着别人想要走,我去看他,他就装作过得很愉快的模样,却在某一天脏兮兮地狼狈不堪地躺在我的面前。
他选择自杀当然是因为难过到活不下去,但他能接触到刀具、安眠药以及浴室,这证明他应该有最起码的反抗能力或者人身自由,二者兼有或者二者选一,那他为什么不逃跑或者选择联系我,他在决定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或者,更阴暗地来想,在吞药+割腕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恰到好处地被他二哥发现并送到医院的,医院里只有他二哥一个人,他的家人是否知晓这件事,又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施暴者是谁,是路人,亦或是,他的家人?
报警是不可能的,报复倒是有可能,但未来怎么做,首先要等李新醒来,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作为他的主人的我,决定原谅他离家出走的举动,原谅他伤害自己的行为,带他回家,并且养他一辈子。
61.
二哥一走后就不见踪影,李新昏迷了三天,我放下公司的事也陪了三天,当他终于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没什么特别激动或者兴奋的情绪,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像是怕极了,我不确定这是因为他回忆起来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还是因为心虚。_
他身上额外的仪器已经撤了下去,但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擦身、翻身、饮食和排尿还需要别人的帮助,我不太想跟他交谈,但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越发依赖我,称得上楚楚动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我坐在他的病床前削个苹果皮,他扯了扯我的衣角,我转过头看着他,刀刃翻转割下了一块苹果块,手指拿着送到了他的嘴边,他张开了嘴巴,吃完了我递给他的苹果,接着看着我。
过了好半天,他抿了抿嘴唇,很害怕很忐忑的模样,他说他很想我。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瘦弱又苍白的脸,反手打了他一个巴掌,啪他没敢捂脸,但他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名为防备和抗拒的状态。
我把刀子插回了刀鞘,顺手扔到了很远的沙发上,房门反锁好,室内的空调也调高了两度,在我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像是等待被宰杀的羔羊,他的眼神闪躲而不安,嘴唇不停地抖动,将被子死死地攥紧。
看起来像是在抗拒,但更像是在引诱和期待。
他的身体没有糟糕到无法反抗的地步,他可以下床奔跑,也可以大声呼救,但他都没有,这种姿态不过是给我一个暗示,让我继续下去罢了,即使这不是他脑子里的想法,也是他潜意识的渴望。
我开始解开他的病号服,他一直在很小声地哀求着,说着不,他的脸上都是水,哭得好看极了我的手开始恶意地压过他身上残留下的痕迹,力道足够疼得他满床在打滚儿,他轻声地喊着不要,但他的下体却无比诚实地挺立了起来,手掌变成了最好用的拍打工具,他的身体几乎没一块幸于难,被我打得通红,我粗糙地插了几下他的肉穴,性器压着他的肛门,强硬地挤了进去,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更多的泪水,大概是想要呼喊,但是被自己强迫地压进了喉结里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开始了这场半强制的交合,初始的抽插被肉穴激烈地反抗,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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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他就被开了,开始应和我的动作,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我漠然地看着他,看着沉迷在欲望中的他,看着初始还会反抗一二现在却无比配合的他。
他或许遭受了非常多的苦痛,在被强迫享用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如此刻一样,在最初的反抗和痛苦后,被卷入欲望的横流,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某一个男人的抽插。
我一向是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好像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局面,无论真相如何,我都可以坦然接受,甚至心生庆幸。
在高潮来临的前几十秒,我随意拿了一个空着的软垫,压在了他的口鼻处,只露出了那一双眼睛,他看着我,他仓皇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直到我的液完全地彻底地射进他的体内,直到他的性器也射出了浊液,身体还是反射性地痉挛或许是因为生理上求生的欲望,我撤下了堵住他呼吸的软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然后眼泪不停地往出涌现,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性器一直维持着插入他身体的动作,我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距离很近地看着他,他渐渐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攀附上了我的腰身和我的后背上,我舔了舔他的鼻梁,像是在引诱更像是在逼迫,我轻声地对他说,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啊。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享用过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让你获得了耻辱的满足。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插进了你的肉穴里,将液射进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你为什么选择死亡,你为什么不愿意再来找我。
告诉我吧,你和你的家人究竟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告诉我吧,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他看着我,他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的痕迹,但表情已经彻底地变了,变得冷漠又嘲讽,变得陌生又熟悉,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他对我说,我和别人上了床。
我没什么惊讶的情绪,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着这张属于李新的脸,看着属于李新的表情,很平淡地接着问了下去,对方是什么人,肛交么,性器插入的这种,你是被强迫了么,或者说,你觉得爽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笑话我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你真是个变态。
这句话让我插在他肉体里的性器硬得很快,我咬了一下他的鼻尖,重新开始缓慢地抽插,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控诉着我在犯规,就是这种眼神曾经每一次玩三国杀,我反水他的时候,他都是这种眼神。
我一点一点挑拨着撩着他的欲望,却以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我轻声地回答他,我说,李新,江洋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还不能稍微坦诚一些么。
他骤然搂紧了我的腰,像是在害怕着我的抽离,也像是萌生了一些愧疚和歉意,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嘴唇靠得极近,却维持着一个无法相触的距离。
他最终败在了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神下,在我们之间的拉锯中退让了一步,他很认真地,像个小学生一样回答了我的每一个问题,他说,是一个陌生人,器具插入了肛门调教,我被强迫了,但后来我觉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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