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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他愕然地看着我,我松开了他的头发,骤然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在我的视线下,从直立的状态,一点点下滑,变成了跪爬的姿态,他可怜极了,低着头亲吻着我的小腿,亲吻着我的脚背,略带温热的液体自他的眼眶夺眶而出,滴在我的皮肤上,我抬起了脚,将他踹在了地板上,继续向前走,他追了上来,我们重复着他追着我,又被我踹倒在地这个可笑又可悲的游戏,一路走进了我们的卧室。
我坐在床沿边,他跪在我的腿边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17
,他的脸上和身体上都是青紫,上面还残留着我白天留下的痕迹,我猜他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即使他尽力掩盖,他依然在大口地喘气,脸上渗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卧室里的钟表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我掀开了被子上了床,准备休息,过了一会儿,我又睁开了眼睛,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李新,干脆利落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掼到了床上,顺手帮他拉高了被子。
【啪】
灯光一下子被掐断,黑暗笼罩了整个世界,一双冰凉的手试探性地摸了过来,我伸手拍开他,他又重新摸了过来,反反复复,搅得人无法安眠,我拽着手的主人进了我的被窝,将他的四肢禁锢住搂在了怀里,抱着他冰凉的身体。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能用尽量冷淡的话语告诉他,我无法轻易原谅你,但我也不会放弃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的脸颊蹭了蹭我的胸口,我的胸口又湿润了一块,我什么都不想想,我闭上了双眼,光怪陆离的景象一片片划过,我坠入了睡眠中。
47.
不管愿意或者不愿意,喜欢或者不喜欢,享受或者不享受,日子都要继续往下过。洗衣机卷着换下的衣服,鸡蛋被掀翻了一面煎,一切都美好和谐得不像话。
我为李新系上了一个个扣子,将他的身体重新包裹得严严实实,梳头发的时候发现他头发有点长了,回头应该给他剪一下头发,我在脑海里记下了这笔,用纸巾擦掉了他早上喝牛奶留下的痕迹,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指,又迅速地缩了回去,无辜地看着我,我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握着他的手拽起了他,我们手牵着手去上班,他坐在了我的副驾上,像个正常而普通的人一样,端端正正地坐着,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抬直上身的时候,他的吻擦过了我的脸颊,像是不经意间的碰触,但这个角度……
我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开始开车,车载音乐放着纯钢琴曲,是我不熟悉的曲调,婉约而悲凉,搭配着车窗外的蓝天白云和触碰不到温度的阳光。
他的手指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就着音乐轻轻拨弄,一下一下弹着手指,像是在弹钢琴。少年时,他带我去他家玩耍,顶层的阳光房里就放着一架钢琴,他的手指在黑白的键盘上穿梭,那一瞬间他高贵得像个小王子,下一秒却破了功,他停下了演奏,歪着头跟我说,我弹错了,你听出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只觉得好听,自那天以后,他再也没在我面前弹过钢琴,我差点忘记了他会弹这件事。
那只曾用来演奏乐器的手,攀附到了我胯下的软肉上,隔着几层布料描摹着它的模样,路上遇到了红灯,我看了一眼他,他没回手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地上手摸。
我的手松开了方向盘,那一瞬间他瑟缩了一下,我猜他怕我打他。我没打他,我没那么容易生气,我只是把他摸硬我的手拎起来放回到了他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告诉他,不要闹。
生理上的欲望无法抗拒,心理上的坎我迈不过去,在他已经被我带回了家之后,在我们第一次调教,第一次上床后,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在这段关系以及今后的日子里,维持生理上的唯一性,但他的行为,不管用sm届的潜规则如何阐述,在我这儿都等同于背叛,不是性,而是对于身体的处理权。
我极力保护和调养的身体,被他随意地处置和糟蹋,这种感觉有点像调配试剂,准完美的调配后,偏偏在最后一步,被个傻逼多加了那么一滴,而我还没有倒带重新开始试验的机会。
48.
一上午忙里忙外,我调出来一个喜剧电影让他看,为了防止他四处乱跑,我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在完成这项工作后,我看了看我的手心,这双手越来越擅长捆绑、鞭打以及其他调教的手段了,我所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些行为都踩在灰色的地带上,被人报警至少要到个行政拘留的处分,但情感上,我对于这一切的排斥越发变小了,在某些方面我开始习惯用s-m的思维方式去考虑,比如李新他总爱推开门打扰我的动作,我的第一选择不是好好跟他说话,或者告诉他别出来找我,而是干脆利落地把他绑好。
我看起来对他简直好极了,但实际上,我在用我的标准去禁锢住他,去要求他应当怎么样,我在下意识地将我的意愿强加给他,并希望他能够按照我的规划去做每一件事。
现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够我发呆和感慨,我反锁上了门,开始公司例会和各种事物安排,等到秘书端上了盒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一上午都没想起来李新,我拿了两份盒饭,进了休息室,李新像一个大号的蝉蛹一样,趴在我的床上,他面前的电影已经放完了,广告的画面闪烁着,罩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他会感到寂寞或者无聊这种情绪么,被绑了一整个上午,他会难受或者想要排便么?我的心脏骤然变得十分柔软,那是怜悯而非愧疚,太容易自责的人玩不了这种游戏,一个好人也当不了一个好s。
我将绳子从他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地解开,他被绳索绑住的部分已经被勒得通红,或许是因为骤然解开束缚的原因,那半勃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射出了淡黄色的液体,那液体淋在了他的小腹上少许,更多地洒在了米黄色的床单上,他的头埋了下去他不敢看我。
我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射出了尿液的这个事实,我会经常带他去洗手间,但不会顶着他排尿的过程,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厕所都不知道过了多少遍,所以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事。
但这次不同,他尿在了床单上,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床单得换下来清洗,第二个反应则是李新他怎么样了。
我伸手抬起了李新的下巴,才发现他的嘴唇正在发抖,他惶恐地看着我,他怕我会嫌弃他或者厌恶他,我想了想还是把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告诉他,是我忽略了他,早上的水喝得太多了,无法控制排尿不是他的错。
我用湿毛巾擦干了他的小腹和他的下体,他的下体高高地翘起,我神色自如地把每一寸都擦拭干净,我把他赶到了地板上,撤下了床单,这才发现下面的床垫也湿了,床单团成了团扔到了一边,床垫被我倒上了清水开始简单地洗刷,等差不多处理完了,就看到李新一直跪在床脚,以一种犯错的祈求惩罚的跪姿。
我快被他气笑了,抬手把他摁在床脚,手掌毫不留力地打他的屁股,每打一下,我都要问一问他,下次还敢不敢尿床了?他呜咽地说不敢了,后来大概是被我打得疼了,眼睛里还流出了水,他的屁股被我打肿了,我把盒饭放在了地上,他拿勺子一点点挖着吃。
我三俩下解决了午饭,把床单泡进了水里,没等他吃完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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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出去工作,过了一小会儿,他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腿边,盒饭被他叼着扔进了垃圾桶里,很像一条忠心又懂事的狗,他这幅模样最初我看着的时候觉得别扭,后来就渐渐变成了麻木,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我。
所以当我听到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点幻听的错觉,我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舔了舔他的嘴唇,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他说,今天也要加班么?
我调了一下工作进度表,揉了把他的脑袋瓜,我告诉他,今天不加班。
他像是很高兴的样子,用头在我的大腿上蹭了又蹭,我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目光扫在了电脑角落的数字上,瞳孔微妙地放大了一瞬,我补了一句,你可以期待一点晚上的活动,现在,去沙发上睡一会儿,嗯?
他很乖地点了点头,爬回到了沙发上,像一个贵妇犬一样蜷缩在了上面,我看了一眼他赤裸的身体,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毛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抬起手的时候,手背上还残留着他舌尖留下的痕迹。
49.
电脑上的界面切成了订购蛋糕的主页面,界面下滑滑到一个个致的造型上,到最后按照我所熟悉的喜好,选择了一个纯白款,白天鹅纤细的脖子高高扬起,脆弱又骄傲,迷人又纯情,官网上贴的tag只有两个字【圣洁】。
订花的时候倒是遇到了难题,玫瑰花早已选购好,却迟迟不愿买下,我隔着屏幕看向正在熟睡的李新,叹了口气,还是拍下了单。尽管我不太想承认,但除了在调教过程中和性事上,我都想让他尽量开心一点,过得幸福一点。
给我的时间不太多了,生日礼物却还没有着落的地方,切了几个网页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我的手指敲击了两下办公桌,突然想起来在家里尚未送出的东西,这时候送出来也算应景,准备工作做好了,界面重新切回工作状态接着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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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迷迷糊糊还在睡的李新下了班,在路上绕了个原道取了玫瑰花和蛋糕,李新的那点困意被彻底打散了,他捧着玫瑰花笑得很开心,我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重新上车的时候,店员补了一句【祝你们幸福】)~
我谢过了店员,尽管他什么也不知道,在大众人的看法里,我和李新应当是一对爱侣,我在心力为他准备生日party,但实际上我们的关系要比这复杂得多,也难以言喻得多,掌控与被掌控,虐待与反虐待,调教与反调教,赤裸裸的欲望,并没有爱情这玩意存在的必要。
我们会幸福么,我们能幸福么,我们有必要幸福么?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希望我和李新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同性恋也好,这已经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点,我们彼此相爱,有正常的性交,关系平等,每一天接吻后上班,然后回到家里,一起经营我们的生活,或许会领养一个孩子,或许会共同养几只宠物,然后慢慢过我们的日子。
但现实冰冷而残忍,我和李新注定无法过上这种在大多数人眼中正常而和谐的生活,越深入地了解这个圈子,了解属于人的本性,了解这种隐秘的性癖,也就越知道自己有多无能为力,之前所谓“拯救”的想法有多么天真无邪。
50.
桌上铺上了崭新的桌布,订购的大餐摆在了桌面上,蜡烛被我一根根点亮,玫瑰花插在花瓶中散发着腻人的花香,我抱着李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切下一块牛肉,叉到了他的嘴边,等他吃完再切下一块,我们默契十足做好了投喂和被投喂的工作,空盘子被我撤了下去扔进了洗碗机里。
桌布重新换好,我把李新抱在了桌面上,顶灯骤然打开,柔和的灯光下他赤裸的身体显得秀色可餐极了,名为【圣洁】的蛋糕,被我切下保留了一小块,剩下的全部都被涂抹在他的身体上,用并不太钝的刀子。刀面隔着奶油划过他的皮肤,他的肌肤在微微颤抖,又变成了很好看的粉红色,我刻意避过了他的性器和后面,这大概让他有些失落。
在我用光托盘里的所有蛋糕的时候,他的身上几乎处处点缀着白色的奶油,我取出了相机开始拍照,他的身体一开始绷得很紧,到后来就渐渐放松了下来,拍了数十张照片后,我将相机放回了原处,拿着骨瓷的盘子和铁质的勺子,开始刮挖他身上的奶油和蛋糕吃,我的表情大概是面无表情,我像对待一个盛放蛋糕的载体一样地对待他的身体,他每一次的闪躲,都会带来更加疼痛的刮挖和挤压,小巧的勺子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擦痕和勒痕,在他的一次剧烈的闪躲后,甚至划破了一处皮肤,渗出了血。
他可怜地呼痛出声,我用勺子舀着奶油,沾着他渗出的血,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他呆愣地看着我,似是不可置信,我压着他的皮肤让他伤口处流出更多的血液,白色的奶油质量极好,血液妆点在上面,我将勺子凑近了他的嘴唇,他第一次闭上了嘴巴,他在抗拒。
在我以为他会说不的时候,他还是张开了嘴巴,选择将勺子上的食物吞咽得干干净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心里泛起的,是掌控欲被满足后的成就感,还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
我抱起了他,带他进了浴室,被划破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我皱着眉,在每一处贴上了防水的创可贴,温水冲刷干净了他的身体,洗发水变成泡沫在我的手下在他的发间变成各种形状,我让他闭上眼睛,他很乖地听话了,温水冲刷干净他头发上所有的泡沫他又变得干干净净了。
51.
他跪在柔软的毯子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渴望着什么,但那不是我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从柜子的最上层翻出了一个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把吉他。
我坐在高背椅上,他跪在地毯上,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居高临下,他用一种仰望的倾慕的姿态仰着头,我看着这样的他,曾经排练过无数次的手竟然无法波动出一个音节。
我无法再像曾经的我,为他弹奏一首《朋友》,告诉他朋友一生一世走,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我为毕业酒会准备的曲子我已经无法在这种姿态下再弹下去,就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时间太久裂痕太多,也无法恢复成当年的模样。
我放下了吉他,想把它重新塞到箱子里,这个房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我听见他对我说,什么都好,我想听。
他知道我原本想干什么,他知道我想要放弃什么,他甚至知道我之前打算弹哪首曲子,教我弹吉他的是他的好友,他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但那时的他大概太着急了,他来不及听我第一次磕磕绊绊地弹吉他了。
这情形有点像电视剧,煽情又可笑,他的手指划过了吉他的弦,发出几声声响,他的脸上带了一点追忆和怀念,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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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一遍,他说,什么都好,我想听。
我把吉他重新揽在怀里,没有再看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踹翻他,让他身体伤痕累累。我没唱歌,手下却替我做出了选择,我用吉他弹起了《兄弟》,陈奕迅和刘德华的那个版本。
我在心底无声地唱着歌,我的视线最终投放在了李新的身上,我想问他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我想骂他懦弱在别人胯底下作客,也许他的对却是我的错。
【你我同在血腥淋淋的生活】
【活已没有快乐失去了轮廊】
【连反抗也有一点笨拙】
【别说救火的人也会被火灼】
【所谓解脱是放不下执着不去躲】
【兄弟一场从来不分你我喔/手足一双从来不分右左/朋友从来不用一份承诺/却也依然真心为我】
【就你一个】
我弹完了最后一个音节,将吉他装回到了箱子里,我从箱子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包装得格外致的礼盒,上面的拉花像是在昨天系上的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将生日礼物递给了他,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握住了盒子的边缘。
【生日快乐,迟到了四年的礼物】
52.
我和李新都是理工科出身,他或许因为家庭的原因还多少有那么点艺术细胞,我则是完全的理工科思维,所以在选择生日礼物这点上,基本一点也不文艺,尽量送一些实用的东西,盒子里的这份礼物,我也不知道该说是文艺还是实用,但直觉地认为,他大概会喜欢。
他的手指勾掉了拉花,掀开了包装,盒子里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一把做工有些粗糙的小斧头,不锈钢的头,搭配木制的手柄,镶嵌处嵌得极紧,大约手掌大小,我记得这小斧头的每一处数据,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得唯一一把,就在金工实习的课程里。
李新摸了摸小斧头,他的手指转了个角度,露出了刻在尾端的刻痕,当年的我还弄了点油漆,特地刷了刷凹痕。
【李新专用by江洋】
那年他受了伤,后面的所有课程都没有参加,后来每一个完成的人都做成了这样的一把小斧头,上课的老师傅跟我们说,你们可以把它送给你最重要的人,或者留给自己。
我做这把斧头就是为了送李新,但老师傅亲手给李新做了一个,比我手上要致得多,李新爱不释手,后来在毕业前不知道为什么弄丢了,那时候我就想把手头上的这把送给他,算是圆了当年做它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四年。
李新看起来很感动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把小斧头放回了原处,重新将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做了竟然送给我。
我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一些了,但我一摸还会疼,他瑟缩了一下又依恋地擦了擦我的手心,温顺又无害。自那天我带他回来,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清洗他的身体,让他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我想过液,想过尿液,也想过血液,表面上越冷静,手上越温柔,我的大脑预想的情景就越疯狂,我用属于人的理智死死地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却在他几近顺从和纵容的表现下几乎冲破钳制。
这非常可怕,我知道我正在向一个变态的方向迈进,也知道我的思想已经无限和一个s的方向靠拢,至于合格还是不合格,这一点我无法判断。我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一步一步触碰着试探着我的底线,比如我可以把李新当成私奴,豢养他一辈子,这样也是他所期盼的。
他不需要重新融入社会,也不会遭受任何的伤害,他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个,他会过得虚幻而幸福。
属于人的我和属于欲望的我在互相厮杀,人性到底胜过了一筹,我用奶油做了一个虚假的仪式,像这样就将他洗刷干净了一样,焦灼的心脏得以部分平静,却依然在叫嚣着,你忘了他的嘴唇么,他含过别人的液,他用看你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不值得你的怜悯,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的温柔,不值得你的插入。
脑仁被吵得有些生疼,我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的欲望,他做得乖巧又娴熟,无可挑剔,无法逃避。
我的手指虚空抓了一下,像是在捏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带给他痛苦,内裤被褪了下去,他含住了我的龟头,一寸寸吞噬了进去,我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顶棚的灯光,又下移挪到了小方桌上被我留下的那一块名为【纯洁】的蛋糕上,我的性器开始在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抽插,宣泄着生理的欲望,他的身体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这种快感偶尔能够冲散冰冷的理智和思想,可怕又疯狂。
在欲望即将攀登上最高点,在射前的前一秒钟,我抽出了性器推开了他,白色的液体洒在了地毯上,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抱歉的话语被我死死压在了喉结里,我看着他一点点把脸上多余的表情拢,我看着他把那一瞬间愤怒压成了沉默,我看着他的眼睛积蓄上了泪水,我看着他张开了嘴唇,听见他说,江洋,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笑,用脚掌踩压着他此刻勃起的性器,像是在逗弄一条发情的狗,我越漫不经心不拿他当人看,他脸上表情就越真实而难堪,几十分钟前的温情脉脉和感人肺腑像是泡沫堆积的童话一吹就散,此刻冰冷而真实的欲望、虚实相交的对立才是我们的现实。
我怎么了,我过不了心理的坎啊。
我怎么了,我嫌你被人弄脏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不像曾经的你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我伸出手,拿走了他的生日礼物,他下意识地想要夺回来,又慢慢缩回了手,礼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几乎是立刻地爬了过去,想把散落在地盒子重新捡回来。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把手边装着的半杯水放在了面前,湿巾擦了擦斧子的刀口,极为顺手地割破了左手的掌心,我握着拳头,红色的血液一滴滴洒落在了杯子里,透明的水被染成浅红色,他转过了身,我看见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有些目呲欲裂的味道。
他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了我的旁边,握住了我的手,他颤抖着手,看着我的手,看着杯中的血水,看着我的眼睛,他冲我咆哮,【你他妈的疯了么,江洋】
我仰着头看着他,这角度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很奇怪了,我用依然在渗出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的话语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听见我对李新说,跪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53.
我看着李新,看他的表情从担忧变成愕然,到最后重新回归到了平静,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此刻我的表情,但我猜大概是冷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20
漠的、面无表情的,我看着他一点点低下了身,他的身形从我的上面到与我持平到我的脚下,膝盖触碰到羊毛毯发出轻微的声响,咚砸在我的胸口,砸出了一圈涟漪,他的脸上还带着我的血迹,他的跪姿标准而完美,他的眼睛依然在偷瞄着我还在渗血的左手。
我应该感动么,感动他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感动于他对我的关心?但我的理智大概和我的情感分割得太过清楚,他的确担心我,但如果让他在从此不被我调教和反抗我为我包扎伤口之间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我总把他想得那么坏,我不得不把他想得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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