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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温柔饲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烛
包厢在三楼,她们推门而入,里面正玩着游戏,闹腾的很。小学弟不知人品攒了多少,和陆劲这高手玩扑克,竟然险胜,围坐的人起哄,“好不容易有整劲哥的机会,千万不能浪啊。”
西倩下意识的止住迈进屋的脚步,“来得不是时候。”
司浅作怪拉住她的臂弯,把她顺带进屋,“别啊,不拯救拯救你男朋友?”
“浅浅……别这样”西倩妄想挣脱,动作幅度太大,身后的门与门栏碰撞发出极大的响声,引来屋内人的视线,两人的动作停下,司浅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不紧不慢的找了个空地儿,看戏。
团里绝大数的人都爱搞怪,把小情侣往死里搞。
“这西倩也来了,不如劲哥给我们看看什么叫最萌身高差kiss?”
陆劲没应,打开瓶酒,“我喝酒,你们别为难她。”
“哟,护妻狂魔啊。”小学弟啧声,“不行了不行了,啥时候能给我个如此痴情的劲哥~”
西倩心一软,前些日子时节交替,陆劲的胃病复发,这会再喝酒,指不定晚上得疼成什么样。
陆劲刚举起酒瓶,下一秒就被人恶狠狠的夺走了,西倩拉过把椅子,瞥了眼看好戏的人,“我给你们看,什么叫最萌身高差kiss。”
言罢,蹬上椅子,比身前的男生高一头。陆劲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便看见西倩的脸压下来。
“卧槽,西倩姐霸气了。”
其实,全场除了司浅外,没人看得出西倩的怒意。从她的角度,能将西倩吻上陆劲时的全部动作入眼底西倩极重的咬了口陆劲的嘴角,陆劲黑眸骤然缩起。
疼死。
她在以真实行动表达出自己心中的不满,因为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果真是乔西倩。
服务生上菜,众人兴意盎然的落座,司浅挨着乔西倩,瞧了眼她脸色,推过去杯橙汁,“消消火。”
“火气消不了,想揍人。”她哼声,一口饮尽,酸涩感由舌尖蔓延开来,“秦砚会让你这么闹心么?”
司浅沉默半晌,摇头。
因为,一般都是她让秦砚觉得闹心。
索性转移话题,这么讨论下去,估计没等宴席结束,西倩就得把自己气晕了。
“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江浙地区,或者是近一点的s市。”她支着尖削的下巴,漫不经心的侧目,“如果有时间,这些地方都可以逛一逛。”
乔西倩疑惑的凝视她,“浅浅,你啥时候这么喜欢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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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了?”
“网上说古城有益于平心静气,比较适合你。”
西倩字正腔圆:“哥屋恩”
宴席终有结束,酒过三巡,于欢醉到脚步不稳,司浅陪着喝了几杯,倒没有醉意。众人打算再去湖色礼开夜场,司浅扶着于欢,没跟他们去,“我送老师回家,你们去吧。”
餐馆门口,于欢仍存几分清醒,“浅浅,我让我对象来接我,你跟他们去玩。”
恰时,行至门前的黑色轿车停下,驾驶座滑下车窗,露出男人清秀的脸。
他上前,目光停留在司浅脸上,礼貌的握手,“你好,我是于欢的未婚夫。”
司浅见过他,在于欢的手机屏幕上。
“我是于老师的学生,今天她被我们灌了不少酒。”司浅抿唇笑道,“第一次见于老师醉。”
他安置好于欢后,向司浅道谢,“麻烦你了。”
从各方面可以看出来这个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男人对于欢的关心。
目送他们离开,她招来的士,报上目的地后合眼小憩。
醉意渐渐浮上来,困意绵延。
直到司机刹车,唤了声,“姑娘,地方到了。”
司浅递上钱,不需要找零。山上的风大,推开门,立刻有风灌进来,驱散了初夏的燥热。
步行至家门口,意外发现车库里停放着几辆车,大厅灯火通明,司浅快步走进门,室内是一派欢笑的景象。
司毓偎依在司老爷子身旁,沈知周则是恭谨的坐在单人沙发上。
她走进玄关,司父端着水果盘看见她,皱眉,趁司老爷子没有看见她,连忙说:“怎么一身酒气?赶紧上去洗澡换衣服……”
话未说完,便被司毓截住。
“浅浅回来了呀。”
司浅没有兴致应付他们,绕过司父,径自走向厅内吧台,倒了杯水润喉。
司老爷子蹙眉,双手按住拐杖,“司浅,你这像什么样子?”
她喝水的动作停下,笑意阑珊,“我喝点水,才好和你们辩驳呀。”
司老爷子凝眸看了她许久,“知周来南城玩,你好好招待人家。”
司浅表情淡淡,“哦,酒店住哪,打算去哪玩?”
“浅浅,既然你在南城,哪能让沈公子住酒店?”司毓笑她,拿起茶壶给司老爷子斟茶。
司浅没说话。
“不需要的,司爷爷,我住的市中心的酒店很不错,交通也很方便。”沈知周默然好久,缓缓开口,“不麻烦司浅的。”
司浅嘲讽的勾起嘴角,这哪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既然司老爷子都跟着来,摆明非让沈知周住在家里。
沈家注重礼教,从小耳濡目染,沈知周对世交家的爷爷怎么敢轻易驳了面子。
“行啊,住呗。”司浅撑着吧台的手微微用力,表情云淡风轻,看不出喜怒。
司毓挑眉,没料到一向刺猬属性的司浅突然转性。
“我上楼拾一下。”
在场的人只当她是拾下自己的着装,但当司浅拉着小型行李箱下楼时,皆是脸色骤变。
她外套上件针织衫,避住夜里的风。与司老爷子对视片刻,她开口,“你们住,我走。”
惹不起,她躲得起。
沈知周追出来,按住她的手腕,“司浅,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订了市中心的酒店打算在那住的……但下午司爷爷突然来酒店找我。”
风里夹杂着花园里蔷薇的香,吹拂在脸上微有些凉,司浅裹紧外套,用力抽出手,“我没怪你,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沈知周皱了皱眉。
司浅笑开,伸出手,纤长且骨节分明,“拿来吧。”
他不明所以,“什么?”
司浅眨眨眼,“当然是酒店房.卡呀,你住我家,我住你的酒店,没毛病啊。”
沈知周失笑,从口袋里掏出卡片放至她手上,明明该委屈到哭鼻子,她这倒是图个清静,自己去外面住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漆黑的眸子闪过光亮,拍了拍他的肩,“想去哪玩和我说一声,我说过陪你逛南城的。”
他笑着回道:“好。”
-
错过堵车高峰,通往市中心的公路畅通无阻。
感谢发达的高科技,着急出门没带现金,幸好手机可以支付车。
房间在二十八楼,休闲套房,由落地窗可俯瞰整个城市。
沈大公子,真会享受。
她逛了逛房间,兴意盎然的划开平板,连上线后给西倩发消息。
[我被驱逐出家了。]
发送完,瞧见指尖沾了灰尘,拿着手机缓步走去卫生间洗手。
“叮咚”一声,到新消息。
[出家?看破红尘了?]
她哼笑一声,就不信乔西倩她丫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快速打上一行字,没来得及看完就点击发送。
[老爷子那伙人来了,我图个清静,换了个酒店住。]
显示对方已接受信息后,轻靠在琉璃台上等回复。
这次等的时间颇长。
最后的耐性消失,她点开短信界面看,与西倩的会话里没有找到刚刚她发送的消息。
难不成发错了?
半晌。
当她在思索是不是发错的时候,新消息入
发件人:阿砚。
短信内容:哪个酒店?
司浅顿时感觉,心态崩了。
第45章chapter45
对秦砚说谎,是极其考验智商的,所以自从司浅认识到这点后,总会老老实实选择交代事情的起末。
比如现在,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完,安静的等他回复消息。
[注意点,明天我去看看。]
司浅斟酌着他这句话里的情绪,觉得妥当后将明天的行程通知他。
[明天打算陪沈公子去照清寺,不知道秦少爷作陪吗?]
秦砚回复言简意赅:[当然。]
互道晚安后,司老爷子的电话锲而不舍打来,铃声吵得她有些恼。
索性关机。
-
酒店提供的西餐让她有点食不知味,只吃了餐前的粥和甜点,顺便从心底腹诽了下沈知周深受万恶资本家濡染出来的洋派作风。
明明之前还跟他们一起吃咸菜喝白粥的。
司浅刚下楼,便看见小白夹着烟等在车外,指尖的烟燃到半截,瞧见人出来立刻碾灭。
他搓了搓手,视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白哥哥你不是爷爷的专职司机兼助理吗?”她话语奚落,眯着眼打量他片刻,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怎么沦落到来送我这种人了?”
小白顿时汗涔涔,心中默默滑下几串黑线,二小姐和司董针尖麦芒,他倒成了牺牲者之一。
“司董他已经回a市了,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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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我过几天送沈少爷回去。”
司浅笑了笑,“这算是出差?”
小白看着她眉眼低垂下去,侧脸轮廓是毫无攻击性的柔和,这样的姑娘却被司家折磨,他亦是不满司董作风许久,于是忍不住承认:“……算是流放。”
司浅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打趣,“那这几天辛苦小白哥了。”
“应该的。”
小白微微笑了下,这就是司浅比司毓讨喜的地方,心尖上时刻篆着“分寸”二字,点到为止,不使对方生厌。
昨夜下过雨,柏油路上残留着湿漉漉的水汽,被初升的阳光一晒,正以袅袅姿态升腾。
与清晨的薄雾混杂起,辨不清晰。
沈知周认床,昨天晚上辗转难眠,此刻眼睑下方布着青色,些许颓然。
也是,好好的假期,让别人以“照顾”的名义,强行留在不熟悉的地方居住,能睡好才是怪事。
司浅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沙发,侧目轻声道:“到照清寺需要一个多小时,你先睡会。”
他依言,阖上眼帘小憩。
车厢内安静无比。
照清寺始建于明朝万历年代,与唐宋年代的寺院有些许差别,筒瓦红墙,屋脊六兽,基本采取传统院落形式布局。
小白把他们放下车就匆匆离开,司老爷子吩咐的分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沈知周是被司浅叫醒的,紧蹙的眉透漏出几分起床气,视野清明后躬身下车。
阳光大好,登上几级入山台阶,入眼是绵延数里的葱绿。
祈树下围坐不少来还愿的信徒,虔诚的捧着手中的信物,低眉敛神,佛舍里的大和尚双手合掌轻念禅语。
然而,却有人独立于这世外。少年白衣黑裤,脊背挺直的站在人群外围,以青葱草绿为背景,一改清冷矜贵的气质,唇畔噙着的笑意略染几分温和。
司浅冲他招手,扬声道:“阿砚。”
沈知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平静无波的眸底波澜乍起。
秦砚在司浅身侧站定,微微笑了下,“你好,我是秦砚。”
沈知周表情微变,终于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南城秦家的少爷。
之前在s大校园见到他,司浅炫耀似的握着他的手,他只顾司浅早恋会影响考试,唯独没有仔细观察她身侧的人。
直到,司浅平静的问他,如果他是秦砚,你觉得爷爷还会阻止我们在一起吗?
如她所说,生于这种家庭,自小便能看透一些事情。上流社会讲究的门当户对,简而言之就是借另一股权势稳固自己在某领域的地位,而这种事情,司家爷爷最喜欢做。
恰赶上照清寺开斋,小沙弥将他们引入斋堂,低矮的木桌围坐不少人,手里捧着素面碗,面容虔诚。
阳光由狭窄的门缝内泄入,于古木桌上打下柔和的光痕。
司浅回视线,在空桌前落座,“阿砚,你信佛吗?”
秦砚没有立刻回答,措辞三番后开口,“信则灵。”
似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司浅没表露出惊讶,这话倒是让沈知周一时迟疑。
半晌,他忍不住疑惑问,“你是唯心主义者?”
秦砚淡淡笑开,手指屈起轻叩着几面,摇了摇头,“称不上。”
“你竟然觉得一个学理科的学神是唯心主义?”司浅长叹,靠近他轻声说了句话,“被物理摧残三年的人,都不能再以平常人的眼光去衡量了。”
沈知周极少见司浅如此认真的表情,笑出声,猛然感觉对面落下道炙热的视线,抬起头,与秦砚四目相对。
无言,是气场的碰撞。
沈知周撇开视线,自甘认输。
小沙弥说素面要等半小时左右,司浅的耐性不好,打算先离开去外面看看风景。秦砚自然是跟着,留下沈知周自己在斋堂等面。
司浅被秦砚拉着手腕,避开人流,拐进寺院中堂,“去哪啊这是?”
他脸上漫不经心,眸光却是湛深无比,深深凝视她片刻,伸手把她圈紧在怀里。
司浅心跳漏了一拍,身后抵着墙,生怕有沙弥经过或者冲撞佛缘,“你这是……”
秦砚的唇覆下来,把她的话堵死在喉咙里。
并不是唇瓣的互相接触,他的力道极大,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寸寸紧逼。独属于他的气息铺满她能感知的全部范围,甚至有内渗入骨中的强势。
片刻之后,司浅回神,用力推开他。
他抿唇不语,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圈住她的手没有回,反而是埋首至她的脖颈,声音低沉,“浅浅,我吃醋了,你没看出来吗?”
言罢,难能自抑的笑出声。
司浅愣怔,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秦砚亲口所说。
他的脸紧贴她的肌肤,鼻息铺洒在她颈项上,“是真的,看见你和沈知周动作自然,举止亲近,我很不开心。”
接着,他抬起头,与司浅十指相扣,细致的打量她的表情。
“我……”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支吾几声后把心底想法全部交代,“我和沈知周境况相似,喜欢的,不喜欢的,任何情感都是迫不得已……”
“所以,你觉得你们是同病相怜?”
“算是啊。”她无辜的颔首,妄想挣脱他的怀抱,“阿砚,会冲撞佛缘的,你不是说信则灵吗?”
他没有继续为难她,刚刚那个吻早平息了他的薄怒,放开桎梏的手臂,负手站在她身前,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信则灵,不信则泯,之前我相信这句话,但现在我只信你。”
司浅眨眨眼,心里想既然秦砚说了这么温情脉脉的话,她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
然而,思绪被乍响的手机铃声打乱。
秦砚垂眸,看见来电显示,薄唇抿成道紧绷的线。
想杀人的眼神。
“我接个电话。”司浅扬了扬手机,当着他面接起,“喂?”
“那个,司浅,刚刚酒店经理联系我说二十八层整层被盗窃。”沈知周的口气有些急,“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好,那你等小白哥来接你?”
“嗯,你们先走吧。”
线,他们靠的近,司浅不需要再复述一遍。
-
好在贵重的物品都锁在行李箱里,司浅仔细检查几遍后发现只有搁置在桌几上的腕表被拿走。
经理抱歉道:“这次是我们酒店的失误,我们会尽快给您办好新的入住手续,安排新的房间,给您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尽量弥补。”
“腕表有特殊的意义吗?”秦砚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沉声问。
司浅冲经理微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随后轻靠着秦砚,来回奔波让本来就轻微晕车的她略感不舒服,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出门着急,随便拿了一块表,没什么特殊意义。”
经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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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电梯,心下感慨这世道通情达理的顾客不多了,差点感动到泪奔,“我带你们去办理新的入住手续。”
秦砚却冷声拒绝,“不必。”
言罢,按下一层的键,未等经理反应过来,电梯至一层停下,秦砚修长有力的手臂护着司浅走出来,背影孤倔颀长。
直到电梯门自动阖上,经理才想起在哪见过这少年。
去年南城慈善晚会,他作为工作人员有幸临场,明今工程负责人携子前来。
不会有错的。
那清冷矜贵的少年,让人只一眼便难以忘怀。
-
招来的士,秦砚报上地址,并非军区大院。觉察到司浅的疑惑,他主动开口解释:“我搬出来住了。”
她微怔。
“家里有个规矩,十八岁之后,就是成人了,该有个独立的家。”
司浅缓缓舒了口气,“谁订的规矩啊,这么严格遵从。”
秦砚勾唇,目光是一贯的寡淡,“我家爷爷。”
“倒像是老辈人的想法。”
车驶入今年新竣工的怡心苑,司浅之前在吴姨回来的传单上见过,欧式花园洋房,还请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来看过,地段极好。
门外的牌子上仍挂着风术大师明晃晃的名字。
“阿砚,请风水大师来看地段,也是信则灵?”她挑起眸光潋滟的桃花眼,眼尾蕴着淡淡的桃色,摆明是为难他的模样。
他笑,信步向前,微俯身逼近她,“我不是说过,只信你了么?”
他的脸部轮廓在夕阳的映照下愈发深邃立体,再加上抹痞气的笑,司浅握紧手心,心底渐渐升腾起的温度,荒火燎原。
无言的撩.拨。
电梯停在十八层,秦砚打开门,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她先进去。
装潢是北欧的温馨风格,司浅随口问道:“是阿姨选的装修风格?”
秦砚嗯了声,把行李箱搬进侧卧,顺便打开窗户通气,“去我房间衣柜把被子抱过来。”
“哦,好。”
主卧的色调与其他房间大相径庭,黑白灰三种色有规律的交叠,房间打眼望去,稍显空旷,一张双人床和单人沙发算是最占空的家具。
司浅打开衣柜门,没有看见多余的被子,倒是有内置抽屉,她刚要伸手拉开时,秦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里面的东西,你确定要看?”
声音极淡,隐隐含几分笑意。
“什么……东西?”她缩回手,对上他温和的视线。
他循序善诱,“一般你藏得最隐秘的衣物是什么?”
司浅脱口而出,“内衣啊。”
秦砚随意的弯起嘴角,承下她想杀人的表情,无辜的摊手,“是你自己说的。”
司浅愤愤转身离开,只不过藏不住红到滴血的耳尖。
-
司浅累极,睡了一会,再睁眼,夕阳已敛去最后的光辉,黑夜悄然而至。
揉着惺忪的眼走出门,客厅仅开了盏落地灯,秦砚盘腿随意的坐在地毯上,膝上摊开本书,电视正无声的播放一部老片子。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一向寡淡清冷的目光突然有了温度。
“醒了?”
他起身,踱步至吧台,倒满水递给她,“温的。”
司浅抿了抿干涩的唇,接过杯子,一口一口的喝完。
“你在看什么?”她凑过去,发现他手里是全英文的读物,苦恼的扒了扒头发,“你看这东西,不会郁闷到秃头吗?”
“这是s大张教授推荐读的书,因为我是提前批,入学后所学的课程与他们不太一样。”他阖上书,扉页是烫金的花体字母。
“怎么不一样?”
他声音不急不缓,吐出的字清晰,“全英文教学。”
司浅咬了下嘴唇,坦然道:“苦了你了,孩子。”
他狭长的眸子眯起,摄人魂魄的俊美,长臂揽过她,“那你要补偿我一下吗?”
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抱她。
司浅笑,没答,也没别的动作。
不知是谁压开了遥控器的音量开关,胶片电影放映的画面并不能与今日的清晰度相比,然而旖旎温情的亲吻声却是清晰入耳
《乱世佳人》
影片长达四个小时。
正播放到男女交缠的戏码,雯丽那张颠倒众生的致面容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司浅挽紧束住的马尾,掩饰尴尬,“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补偿你。”
话说完,视野突然天旋地转。
她背后是柔软的地毯,双手紧环着秦砚的脖颈,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小心的触碰到腰部敏感的肌肤,引起微颤。
他目光清明,手下的举动却让她眸底氤氲上一层水雾。
“唔……”
略凉的唇舌压下来,夺取掉她的气息,身体逐渐发烫,司浅攥住最后一丝清醒,“阿砚……”
他没有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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