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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温柔饲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烛
司浅身体绷紧,抬头承下他掠夺性的吻。
……
几乎与电影内的激情戏同时落幕。
秦砚坐起身,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指尖触及到她发烫的脸颊,弯了弯嘴角,“怪只怪你太过美貌,我,情难自禁。”
好一个情难自禁。
她攥紧手,平息下急促的喘气声,“为什么不继续?”
“我是个传统的人,最好的当然是要留到最合适的时候才能享受。”他叹一口气,拢了拢她的头发,“而我们还不够成熟,未来变数太大。”
这是他的爱情,坚定不移,带着足够的信念,热烈且沉重。
第46章chapter46
直到住在一起,司浅才真的晓得什么叫老干部的生活习惯。
秦砚早上六点起床去晨练,顺便买早餐回家后叫她起床,厚重的曳地窗帘遮住熹微晨光,司浅睁开眼看到的是他脖颈上挂着条灰蓝色毛巾,刚冲洗完,打的极碎的发丝贴在前额,说话时,喉结一滚,是种别样的撩拨。
秦砚缓步踱至窗前,将帘布拉开,刺眼的光线霎时泄入,她不适的用被子捂住头,咕哝几声缩去床的最里侧。
“我再睡一会……就一小会。”
“快起床,你今天不是得去帮西倩吗?”秦砚的口气不容商量,拽住被子一角,直接把她整个身子拖过来。
她仍阖着眼,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欲.望。
秦砚无奈的扶额,话里隐隐藏着几分威胁意味,“要我掀你被子?”
司浅缩成鸵鸟,裹紧被子,岿然不动的躺在床上。
这副模样落到秦砚眼里,无疑是无言的挑衅。
偌大的房间内寂静到仅留下她规律的呼吸声,司浅睁开眼打算瞧瞧秦砚是不是真的无措到狼狈离开。
结果,抬眼撞上他戏谑的目光,视线被湛深的黑眸牢牢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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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歪头,身后是宏大的晨间光幕,柔和的光线将他的身形轮廓镀上层淡淡光晕。
他勾起唇角笑道:“不装了?”
司浅瞬间感觉后背汗毛冷竖,低头认错,“我错了……我马上就……诶你”
按照惯常的套路,只要她低头服软,秦砚不会再计较。
然而。
“晚了。”
音质低沉的话先入耳,紧接着身上一凉,司浅的动作没他迅速,仅抓住被子角。
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
彼此都愣住。
秦砚眸光沉下来,“平常都这么……穿?”
司浅趁他不备,连忙抢过来被子裹紧,别扭的撇开眼,有种被看光的窘迫。
“你觉得是我故意诱惑你?”她瞪大眼,眉梢却挽上羞赧,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红霞。
他单膝支在床上,俯身靠近她几分,手指钳住她的下巴,眸底有清晰的笑意,附在她耳畔说了句话。
言罢,放开手,站回到原地。
司浅立刻裹紧被子,根本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秦砚之口。
她闪躲着目光,话语也不自觉的生硬起来,“你出去,我换衣服。”
他笑了笑,“那我先去准备早餐。”
等秦砚阖门离开,司浅下床走至落地镜前,映出纤细的身影修身吊带勾勒出上身轮廓,腰线流畅,马甲线若隐若现,睡裤则是极短,堪堪遮住半个大腿。
她平时当然不这么穿,司老爷子把她气得不轻,拾行李的时候忘记拿睡裙,反正就她一人住酒店,索性把打底衣物当睡衣。
根本没料到今天会有这么一出。
思及刚才秦砚附在她耳畔所说的话语,脸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又腾地烧上来。泄恨般的攥拳打在身侧的墙上,羞愤到极致让她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至理名言抛之脑后。
什么叫“你穿或不穿,于我看来都一样”?
配上他嘴角的笑,真是活脱脱一痞子。
秦砚吃完饭后一直在看报纸,社会版面。
司浅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完,兴致缺缺的抽过本杂志看,发现杂志主笔以极深刻的笔调揭露秦煜的家族身世,全然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一句话概括为“某房地产商私生子,不得家族宠爱,单枪匹马挑战娱乐圈”。
秦砚淡淡睇过来视线,从她手中抽走杂志,扔到置物架上,“别看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你这护短护的,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恋哥了。”
他阖上报纸,手指曲起轻敲着桌面,语气些许探究,“……吃醋?”
司浅抱拳,称得上江湖道义的作揖,“兄弟情深,吾辈不敢。”
-
打算好的毕业旅行因为要帮于欢带学生,华丽丽的泡汤。乔西倩在怡心苑正门等她,手里提着训练服,无聊的摆弄手机。
看见她出来,扬手抱怨道:“你真慢啊。”
司浅脚步轻快,斜挎着包,承下她的埋怨,“下次我快点。”
说完,两人笑出声,西倩挽着司浅的臂弯,“真怀念高一的时候刚进舞团的时候啊。”
司浅停下脚步,轻轻叹口气,“嗯,我也是。”
在后来的后来,有人采访青年舞者司浅,“在舞蹈生涯中,最令你难以忘怀的是什么?”
她伸手将落至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露出平静的侧脸,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十七岁的冬夜,至交好友站在路灯旁,臂弯里挂着用来装舞蹈服的袋子,凛冽的风将她的手指冻得通红,而她却仍旧等在原地,看见自己出来,扬起手,埋怨道:“你真慢啊。”
是那群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于欢请了婚假,仍记挂着新高三学生的课程会落下,小学弟王顺口一提,“不如让司浅学姐和西倩学姐来教?”
市一中今年的艺考成绩名列前茅,因此,暑假想来市一中舞团训练的人数大大增加。
于欢索性从学校外寻了处舞蹈教室,作为训练场地。
司浅和西倩赶过去时,屋内的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素质训练。
“这架势,是要赶超我们这届?”西倩打趣的换上练功服,“今天我来盯芭蕾形体?”
“好。”司浅活动了下脚踝,这几天没有专门的训练场地,只能借窗台等地临时压腿拉伸。
西倩瞧见她这副正经的模样,心下暗叹,这跳舞的冲动是怎么保持如初的?
小学弟瞧见他们两个进来,招呼着众人,“学姐好。”
有二中的同学之前只闻其名,没能亲眼见过她们两个,小心翼翼投去打量的目光。
西倩长相偏柔和,司浅则是明艳,两种不同美的冲击。
王拿手肘捣了下身后的男生,“你的眼神是想把我这俩学姐吃掉?”
随后,不紧不慢的道来,“这俩都有主了,你们别想啦。”
众单身男生哀叹,果真还是要看缘分的。
西倩指导他们形体,司浅便独自靠在横木上做拉伸,阳光安静的跃入,铺在木质地板上,整个房间明亮,颇有青春气息。
西倩趁他们休息的空隙来找司浅,发现她一脸凝重的盯着自己的脚踝,疑惑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司浅摇头,掩下心中的不安,“没事,好久没做训练了,不太适应。”
“这不,害怕你开学不适应,于老师给你这个天天往舞蹈房跑的机会,”
“您心态真好。”
……
离一天的训练结束还有二十分钟。
司浅正单独纠正一个女生的动作,表情认真,丝毫没有被教室内突然喧闹起的声音干扰到。
“我观察了你这个动作很久,有可能是从小形成的惯性让这个跳跃的动作不自然。”
女生颔首,目光落至人群身后。
司浅捕捉到她几秒钟的失神,稍显不悦的皱眉。
女生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低声说:“学姐,刚刚进来一个超级帅的男生,一直在看你。”
她闻言转头,目光落至那沉静清隽的人上身,有些愣怔。
室内存着微妙的气息。
西倩捂着嘴笑,能让浅浅露出这般表情的,除了秦砚,世上估计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司老师,大概还有多长时间结束?”他缓缓笑开,片刻后,添上句,“是不是影响到你教课了?”
王那帮子一中的学生自然认得来人是谁,“学长你是来接浅姐回家的?”
“算是。”他答得模棱两可,绕过人群走到司浅身前,重复刚才的问题,“还有多长时间?”
即便被他突然出现弄得不知所措,她还是要尽量保持在学弟学妹面前的形象。敛起外漏的情绪,指着身后的座位说,“还有十几分钟,你等我一下。”
他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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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小姑娘们时不时投去好奇的目光,西倩凑近司浅咬耳朵,“我看啊,就不该让秦砚在这等,这一帮小姑娘心早飘了。”
司浅咬了咬下唇,万分纠结,“难不成之前我每次见他,也是这幅春.心荡漾的表情?”
“人贵有自知之明,浅浅,我佩服你。”西倩深深看了她一眼,郑重的点头。
换完衣服,司浅挎上包出来,西倩那丫早跑的没影了。
秦砚缓步过来,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可以走了?”
司浅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路过的几个学妹侧目和她道别,一一回复后,问他:“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今天早上也不说一声?”
他眉眼间含着笑意,声音清淡,“想起来你要和我住那么一段时间,为了避今早的事故重演……你需要一件合适的睡衣。”
司浅窘迫无比,“你还敢提这件事?”
两人的谈话与相处模式,是他人无法介入的亲昵。对司浅仍抱有幻想的几个人纷纷摇头,表示无法与秦砚抗衡。
国贸大厦三层的家居专区,此时的人并不多,司浅平常有固定光顾的店,挑选衣服没有选择恐惧症,随意的选了件白色衬衫款的家居服,撑开给秦砚看,“满意吗?”
“……你喜欢就好。”
被欺压这么久,司浅挑眉,趁机反击,“穿给你看的,当然是你喜欢才可以。”
秦砚眸光深沉,凝视她几秒,不紧不慢的回驳:“我该说的,今早就说了。”
司浅觉得他隐隐有想再重复一遍的念头,身侧还有导购小姐站着,司浅脸皮薄,甘拜下风。
-
两人走出大楼,已经是华灯初上,夜幕低垂。南城的繁华在夜晚才逐渐显露,司浅爱这座城的古老,爱这座城不显露于表的繁闹,它低沉且内敛,盛满她所有的回忆。
或许是因为脱离了未成年和所谓的学校管制,司浅握着身侧人的手,格外用力。
像世上无数对情侣那样,漫步,亲吻。
他感受到她加重的力道,启唇,“心情很好?”
“还不错。”
她轻柔的话语被一阵机车的轰鸣声打断,急速飞驰的黑影渐渐缓慢下来,最后停在人行道旁。
他忽然问:“想知道坐在机车后座能看到什么样的风景吗?”
司浅略顿,慢慢点了点头,“想试试。”
“好,满足你。”他牵着她的手,信步往那停住的机车走去,隔着不远,扬声道,“又被我逮住了,嗯?”
那骑车的人摘下头盔,露出清秀的一张脸,眉眼间全是哀怨,“秦砚哥,每次我做点什么亏心事,怎么都能让你给抓住?”
司浅记得他,宋家的小少爷。
秦砚微微抬了抬下巴,“这车借我骑一次。”
“???”他一脸惊悚,“你不是不玩了吗?”
“怎么,不想借?”他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眼风捎带锋芒,“上回你相中的那辆车,归你。”
那可是秦砚之前的宝贝啊,宋小少爷不淡定了,“哥,真舍得给我?”
秦砚淡淡一笑,“你不也说,我不玩这个了,哪有舍得不舍得的。”
直到钥匙交到秦砚手上,司浅接过他递过来的头盔,心里才紧张起来。
他轻易看穿她的心思,“搂紧我,别掉下去。”
夏日的风是散不开的燥热,浸在沉静的夜色中,他的短发低垂下,侧脸轮廓添上几分桀骜不驯。
并非生来便成熟沉静,他亦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据他亲口说,是段叛逆无比的历程。
机车的轰鸣声再次响起,耳畔的风猎猎作响,车身呈放出的箭融入车流,车速加快,司浅紧紧环着他的腰身,沉声问:“如果给你个机会,你会不会选择变回过去的你?”
过去的那个,桀骜不驯,不为规矩条例束缚住的,少年。
而非,知礼守矩的秦家二少。
第47章chapter47(修)
行驶过滨海大道,车尾甩开漂亮的弧度停至路旁,风扬起秦砚额前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逆着路灯洒下的光让他的侧颜稍显暗淡。
唯有那双深邃的眸,亮的惊人。
“谁都回不到过去。”他淡淡说,“包括我。”
司浅不知怎么,竟从他这话里,听出了几分憾然。她忽然觉得胸口发疼,抬头对上他那双清冷的眼。
霎时间,心像是被钝器狠狠的剜下一块来。
司浅跳下机车后座,将头盔摘下后顺势扣到他头上。
秦砚攥住她的手腕,拧眉,“带上,不安全。”
“不要,”她眉眼间净是执拗,挣开他的手,“阿砚,你的表情让我……心疼。”
秦砚紧抿着唇,单腿撑地,隔着头盔的挡风玻璃望向司浅。
没有像往常般脊背挺直,她微微弓着身子,眼眶被江畔的风吹得发红。
他低叹口气,摘下头盔挂到车上,拉过她的手,借着身高的优势于她眉心间落下一吻。
与司浅额头相抵,他轻声道:“浅浅,你是不是喜欢昨日的我,胜过今日的我?”
“……”
过去的秦砚有着她不知道的经历,她不知他是如何蜕变,如何伪装,才能以那双清冷的眼睥睨凡事。但是她知道,她喜欢他眯起眼笑的模样,喜欢他眉宇间冰川消融缓缓春意漾在眸底的温和,喜欢他霸道的吻,喜欢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白松木的香。
万语千言,总归于,喜欢秦砚,这整个人。
记得看过一句话:我喜欢你,甚于昨日,略匮明朝。
便是如此了。
久未得到她的应答,秦砚蓦然笑开,“怎么,很难答?”
司浅诚实的点头,“有点难为我。”
“那我帮你找一下答案。”
言罢,他的唇压下来,顺着眉心往下,先是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比夏季的风绵长,比起伏的浪潮汹涌。
吻得深入且急促。
最后的气息被他掠夺完,秦砚满意的放开怀中的人儿,“有答案了吗?”
司浅片刻恍惚,没答。
“那再来一次?”他作势钳住她的下巴。
司浅有点委屈,头埋在他胸前,声音翁里翁气,“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秦砚强忍住把她再次纳入怀抱的冲动,耷了耷眼帘,他的确是南城人口中清冷矜贵的秦家二少,但在她面前,所有的笃定,所有的十拿九稳,顷刻间崩盘。
只有亲身体会后才知道人民教师有多么辛苦。
连续上了五天的课,司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怡心苑,脚步沉重,几乎是一沾沙发就能睡过去。
秦砚送知浅去佘老师家,回来便看到她累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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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
夜幕低垂,司浅枕着抱枕,睡得正沉。屋内的空调开得温度稍微有些低,感受到冷意,她蜷起身子,缩在沙发一隅。
他无奈的摇头,绕到卧室取了条毛毯回来给她盖上。
要起身时,却被她拉住手腕。
抬眼,对上她一派清明的眸。
“骗到你了?”司浅眉眼弯出道狡黠的弧度,坐起身,仍握着他的手。
秦砚深深睨着她,眼里摸不透情绪,缓缓吐出几个字眼,“小骗子。”
司浅得意的翘起嘴角,无声的回驳:“傻。”
他眯了眯眼,眼瞳漆黑沉静,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威吓,“有胆再说一遍,嗯?”
司浅承认自己不是怂人,默默往后挪了挪,壮着胆重复:“二傻。”
秦砚没有任何举动,垂眸睇她。
然而,就是这种摸不清喜怒的表情,最让人不知所措。司浅仅是稍微愣神,便被他抓住空隙,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钳住她,另一只手滑至她腰际。
若说这几天的同居给他们彼此带来什么。
两人定会异口同声答,是更深入的了解。
司浅怕痒。
而秦砚,最擅长找到别人的弱点,一击致命。
“别,我错了我错了……”她躲闪着,因为受不了腰间的痒,桃花眼底氤氲上层薄薄的水雾,“放过我,我不敢了。”
他挑眉,没有敛起嘴角顽劣的笑意,与她四目相对,不紧不慢的开口:“知道错了我就放过你。”
司浅眨眼,再眨眼,短暂的沉默似乎是在考量他话中的可信度。
随后正色,颔首道:“我不闹了。”
秦砚这才满意的放开她:“乖。”
经过这么一闹,她仅存的睡意霎时全无,低头寻了一圈,没找到室内拖鞋,打算去卧室找的时候,被秦砚一把按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落至她赤着的脚上,“容易受凉。”
“没事,又不是长时间站在地上。”
她不在意的再次站起,这次秦砚没拦她,视野翻转
直接被他扛在肩上。
饶是一向不爆粗口的司浅也忍不住从心底说了句,卧槽。
她那没良心的爹也没这么抱过她。
司浅的脸有点红,坐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略带警惕的瞅着他。
“一会陆余来找我。”他淡声道,“如果你嫌麻烦,可以在屋里睡觉。”
“好。”她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表情十分平静。
他缓步走到门前,握住门把的手微微一顿,半边侧脸隐匿在阴影中,半边被室内的壁灯照亮。他不放心的转过身,措辞三番后说:“我担心陆余会不小心说出去,有关你的名声,我不能不多想。”
司浅愣怔片刻,没料到他会解释。
其实她没有多想,如他所说,如果被陆余瞧见他俩住在一起,指不定要说什么“未婚同居”这种事不符合伦理道德。再说,她只不过是借住在他这里,如果传出去,风言风语必定不好听,但……他第一反应却是维护自己那破败不堪的名声。
司浅动容,展颜一笑,“我知道的,你安心。”
陆余是来拿游戏光盘的。
本来打算拿了就走,却发现秦砚做好了饭菜,于是大喇喇的坐下来,毫无顾忌的用筷子捻了几口菜,赞不绝口:“老大,你做菜就是好吃。”
秦砚斜靠在琉璃台上,淡睨他一眼,手指抚上身后的玻璃台,“怎么,想吃完再走?”
陆余眨巴眨巴眼,“我好像听不明白。”顿了顿,诧异的问,“难不成小仙女来吃饭?”
他挑眉不语,静等他的后话。
陆余双手举起,忙不迭的后退,“我错了,我马上走。”
秦砚轻哼一声,“坐好吃,不缺你一顿饭。”
陆余忍不住八卦,瞅了瞅老大的神情,发现如往常般清冷,小声问道:“老大,你和小仙女……发展到哪一步了?”
秦砚在想别的事,没听清他说的话,扬眉反问:“什么哪一步?”
陆余以为他假正经,摔了筷子,正色:“就是发展到第几垒了?!”
呵。他屈起手指轻敲了几下桌面,“还吃不吃饭了?”
陆余秒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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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余吃完饭离开后秦砚重新准备了司浅的晚餐,推门而入时,她正做拉伸运动,纤腰以不可思议的柔软程度弯曲,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部肌肤。
他突然进来,声音惊扰到她,秦砚俊美的脸倒现在她眼底。
手上的力道没用足,整个人狼狈的趴倒在床上。
他视线落至她腰上,眸光微微一漾,随后别开视线,“衣服,穿好。”
“哦……”她扯了扯衬衫衣摆,下床,摸着空虚的胃,可怜兮兮的凑上前,“饿了。”
“还剩一个羹,先出来喝点水。”
他沉声道,先迈开步子离开。
身姿颀长,被灯光拉的极深刻的影于墙壁弯折,尾端被削的极其锋利。
秦砚将饭菜全部端上桌,盛满粥递给她,“粥是温的。”
司浅笑眯一双眼,心底一隅突然被暖意填满。英俊高挑的男子站在桌侧,微微弯腰,将她散落在肩上的黑发缕至肩后。
“……谢谢。”
他微微笑了下,坐在她对面,看她的眼神,安静,温情脉脉。
司浅似乎懂了。
为何母亲会为爱放弃事业。
可能过去的过去,父亲也曾高大俊朗,对待母亲体贴温存,才能让一向心高气傲的母亲甘愿俯首。
但他们好像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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