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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华纵我





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分卷阅读138
然后,我又说你喜欢的人是他。” 我竟有些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楚南棠说,这辈子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他会把你当成是他的妹妹般照顾。师姐,他根本就没有心,你这么喜欢他,不值得。” 我失笑,心中虽然失落,但这答案却早已明了于心。 “他不是没有心,他的心很静,远离了红尘俗事,不容易动心罢了。我有时间和他耗,总有一天,会让他喜欢我。” “你就这么喜欢他?”顾希我难以理解。 “那你呢?为什么又不肯放下我?”见他答不出来,我伸手轻揉了下他的头“别想太多,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从这里救出去。” 出去的时候,楚南棠难见一副神情不宁的模样,似乎被什么所困扰。 我想了想问他:“师兄,你在想什么?” 他转头看向我,说:“在想,何为情爱?” 我笑出声来:“想有什么用?如果用想就能明白什么是情爱,那这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为情所苦的人了。” 他轻叹了口气:“说得也是。” “你想要吗?” 他挑眉。疑惑:“想要什么?” “情爱,你想知道,是么?” “师父说,想堪破红尘,必先入红尘,我自然是想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但凡事不可强求,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 “师兄啊师兄,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物极必反了。” 他失笑。摸了摸我的头。我拿下他的手:“你这样摸我的头,感觉就像在摸小狐狸一般。” “怎么会?”他一脸讶然:“小白怎么能和你比?!” 我正要欢喜时,却又听他说道:“小白的皮毛摸着舒服多了。” “楚南棠,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琢磨着,困住顾希我铁锁的钥匙在哪儿,只要能把它给偷来,就可以把顾希我放出去。 所以暂时只能先稳住楚南棠,毕竟他跟师父向来一条心。 说好很快就会再见面,可是一连过了两个月,就再也没有见过顾希我。 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塔内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寂寞?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种事情放到现代。也太不人性了。 终于,我等到了机会,师父要闭关修练,道观里的事宜全权由楚南棠暂代打理。 楚南棠定知道钥匙在哪儿,但他绝不会和我‘狼狈为奸’,我也不好意思再拖他下水,毕竟他是好学生,想一心向道。 那晚,我从弟子那里拿了些米酒过来,想把他灌醉了,好套一套话。 “南棠,你看这是什么?” 他嗅了一下,凝眉:“米酒?” “猜对了。”我拿了两个小盏:“师兄,我们也是大人了,像大人一样来喝个痛快吧。” “我不能喝酒,你可以找别的小弟子陪你喝两杯。” “不行!”我拦在了他跟前:“我就想和你喝酒,你怎么能这么不领情?” 他无奈道:“我酒量不行。” “我们量力而行,又不会强行灌你喝。小喝宜情嘛,师兄,师兄你最好了!”我缠着他不放,他拿我实在没办法。 “好吧,就陪你喝。” 一来二去。酒过三巡,我甩了甩昏沉沉的头,有了醉意。 冲楚南棠傻笑了许久:“南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南棠……咱们都有孩子了,你还这样冷漠对我,太过份了!” 楚南棠失笑:“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了孩子?看来,我没醉,你先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我连摆了摆手:“我,我是想把你灌醉了!” “把我灌醉?为何?”他半眯着眸严肃的盯着我。 我现在脑子一片浆糊,早已想不起来,我找他喝酒的初衷,笑道:“当然是,把你灌醉了拖上床去,让你变成我的人。”
第72章一吻情深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眸光灼灼的看着我,默默无声。 时光仿佛定格静止,夜风突然将木窗吹开,白色的雪花飘落了进来,我与他下意识扭头看去,不知何时下了雪,已落了一层的白。 他转头温柔的笑了笑,伸手轻抚过我的头发,说道:“你喝醉了,去睡吧。”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久违的温暖与拥抱。 他向来是这么温柔的人,没有将我推开,只是打横抱起了我,将我送回了房间。 替我掖好被子,见他起身要走,我猛然拉过了他的手:“不要走,南棠,不要走……” 他回头,似乎不忍心,又坐了回去:“好,我不走,你乖乖睡觉。” 看着他,我安心。 “南棠。一辈子怎么这么长?如果能一下子就这样天荒地老,该有多好?” 一觉醒来,楚南棠已经不在了,习惯性的四更天起,去了三清殿打坐做早课,那里已经来了不少弟子。 楚南棠带着弟子们上了香,随后开始打坐,我悄悄摸了一不容易发现的角落,心神不宁。 昨天喝醉之后的事情,记得有些模糊,但隐约知道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我现在已经没有脸面对楚南棠,如果地下有个缝,我一定会钻进去。 下了早课,弟子离开了三清殿去了食堂,我想着昨天的事情入了神,等回过神来时,三清殿已经空了,也不知何时楚南棠来到了我跟前。 “南,南棠……呵呵,早啊。” “嗯,早。发什么呆?赶紧去吃早饭。” 我赶忙爬起,跟在了他的身后。犹豫了半晌,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咳了声:“那个……昨天,我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他抿唇一脸疑惑,问:“什么奇怪的话?” 我摸着胸脯暗暗舒了口气:“没什么,我就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冲我笑了笑:“当然没有。” “这就好……” “你只是说了想把我灌醉,然后……” “然后??” 我心口一紧,猛然抬头看向他,他笑得有些诡异:“然后你就彻底醉了,我把你送到了房间,睡得跟小猪一样。” “你就别挖苦我了。”我懊恼的摸了把冷汗,大步向前走去。 他在身后喊了声:“你慢点走,雪地很滑,别摔着。” 看来把他灌醉套话的可能性太小,除非我把酒量练好,有时候我真觉得他是故意的。 明明酒量好得很,却骗我说酒量不好! 我寻思着只能用别的办法,可想来想去也没有主意。套他话的这件事情就这么搁浅了。 雪下了三天三夜,终于停了,可苦了无名道的这些弟子。 齐齐出动开始扫雪,山路盘旋蜿蜒而上,这个时期观内很安静,基本没有什么人前来烧香祭拜。 所以观内难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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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始准备起过新年,我学着做饭的厨娘剪着窗花纸,围在碳火旁一剪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厨娘未嫁过人,孑然一身,膝下无子嗣,但她说呆在观里也不觉得孤独。 “禅心姑娘今年芳龄多大了?” 我笑道:“已经十七了。” “十七的姑娘也该找婆家了,可有心宜的男子?” 心宜的男子是有,可惜他却不知风花雪月,心中没有儿女私情。 我只是抿唇浅笑,也没有回答。 见我这模样,厨娘了然的笑了笑:“是哪个?” 我脸上一热,有些扭捏道:“没有,成天都在道观里修行,没想这些。” “是该想想啦,我看南棠那小伙不错。你们成日在呆在一块儿,难日久生情。” “大娘,没有的事儿。师兄他……他压根就不喜欢我。” 厨娘讶然:“连你都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却瞧着他挺喜欢你的。” “这个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我和南棠就像兄妹之间的喜欢。” 厨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见楚南棠恰好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些话他听去了多少,剪刀划了手背一下。 楚南棠慌忙上前查看,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粉给我敷上,很快就止了血。 责备了声:“你怎的这么不小心?” 我看着他无奈的笑了下:“南棠,你怎么像机器猫一样,往兜里掏就能掏出想要的东西来。” 他微蹙着眉:“什么机器猫?” “呃……”我想了想说:“一只万能的猫。反正比小白厉害!” 小白,小白,小白?? 怪不得楚南棠叫白忆情绰号这么顺溜,原来是有这个梗在里面。 厨娘站起身笑道:“我还在蒸糕点,看看好了没有。” 楚南棠坐到了厨娘的位置,拿过了剪子,起初还以为他是在胡乱的剪。 没一会儿他剪了两个小纸人递到我面前:“一个你,一个我。” 我看着红色的小纸人,失笑,装作一脸嫌弃:“噫~师兄,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不喜欢?拿过来。”说着伸手要拿回去。 我赶忙背后了身后:“是我的了!我喜欢。” “哎,好吧,是你的了,谁叫你长得讨喜。” 我和他贫着嘴:“你也终于发现,其实我长得很讨喜对吧?” “不,回我刚才的话,当我什么也没说。” “楚南棠!”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暖昧,四目在微热的空气中相遇,彼此竟一时忘了回。 过了好半晌,我悄悄咽了咽口水,脸颊滚荡,垂下头将耳鬓的头发绾起。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楚南棠轻咳了声:“你这么讨喜,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我悄悄打量着他,发现他耳朵都红了,发现他比我还羞涩,突然就没了羞耻心。 凑上前想戏弄他:“哪里是多瞧两眼?你明明一直在盯着我看!” 他漫不经心的剪着纸,不留情的说了句:“在数你脸上的麻子,有多少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广告词,他见我不说话,问我:“想什么?” “师兄,我刚想到一个顺口溜,你要不要听?” “嗯?念来听听。” 我清了清嗓门儿,念道:“今天我上街,看见一个人,脸上的痘痘数也数不清,大的像黄豆。小的像芝麻,最小的最小的也有二两半。” 下一秒楚南棠笑出声来:“这些鬼灵怪的东西,你都从哪儿学来的?” “不告诉你。” 贴了一个下午的窗花,观里的对联都是楚南棠亲手写的,无不夸他字写得漂亮。 我站在外头看了许久,确实漂亮,端正苍劲有力,如同他的人一般,高洁不屈。 “还在瞧?” 我转头看向他,说:“南棠,我也想练字了。” 他想了想,一脸无奈长叹了口道:“你上次也说想学弹琴了。可有结果了?” 我撇了下嘴:“有了,我会简单的……指法。”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学东西最怕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懂吗?”说着又摸我的头。 因为觉得他的字写得好看,所以想练字。因为看他弹琴的模样好看,所以想学弹琴,因为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所以我也想变得更接近他。 做着他所能做的事情,或者他的习惯,就感觉他离我很近很近。 抬头时,看到了耸立云层的观星塔,有些伤感起来:“也不知道希我怎么样了?观星塔里一定很冷。” 楚南棠沉默着。我回头看向他:“南棠,希我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没有犯什么滔天大罪,一辈子把他囚禁在那里,是不是太残忍了?” 楚南棠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回屋里去,外边太冷了。站太久鞋袜该浸湿了。” 那晚吃了晚饭,闲坐在屋里,没有睡意,挑着灯蕊拨弄着那点星火,看光阴在黑暗里明灭。 脑海里回想起与顾希我的过往,不知为何。对他却总是恨不起来。 什么是对错?楚南棠说,由胜利的人书写。 顾希我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有一个使命,这是他的使命,又有何错? 尽管与我们背道而驰,可依旧不妨碍惺惺相惜。 突然门外投下一道人影,敲了敲门。 “谁?” “是我。”楚南棠的声音。 我赶忙起身,上前开了门,只见他将带来的两坛酒举到了我面前。 我讶然的盯着他,他放下酒笑了笑:“突然想喝酒了,我要了两坛好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啊?”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他!如此自律的人儿,突然说想喝酒。 “啊什么?既然你不想陪我喝,那我只好去找别人。”说着正要转身离开。 我赶忙上前拉过了他:“要喝要喝,今晚不醉不归。” 接过他手里的另一坛酒,将他迎进了屋里。 屋内燃了盆碳火,他找来壶温了酒。 见我拿了喝酒的小盏,豪迈的说道:“小盏做什么?给我拿个大碗过来。” “你确定吗?” “哈,确定。” 我去给他取了大碗来,没想他拿着小盏已经喝了许久,他素净的手执着青瓷小盏,回过头来。 烛光明灭的照映着他俊雅的轮廓,如堕世的谪仙,眉目如画。 我看入了迷。尽管看了他几年,依旧看不厌,依旧难以相信,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 不染一丝俗尘,如明月清风。 他冲我浅笑:“怎么愣着,过来。” “哦,好。”我猛的回神,将碗递到了他面前,接过他手里的青瓷小盏,就着里面剩下的酒仰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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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这酒竟是这么烈,入喉烧如刀割,不由得咳了几起。 他轻叹了口气:“丫头,你不会以为这还是上次的米酒吧?这酒太烈,这么喝容易醉的。” 说罢,他倒了满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瞪大着眼睛:“你……你还说我,这么喝容易伤胃的!” “你那酒量,自是和我比不得。” 果然被他坑了!我冷哼了声:“那你还说自个儿酒量不好?骗子!” 他但笑不语,连连喝了几碗,见他这样喝,我伸手压住了他的碗:“你别喝了,会醉的。” 他此时确实有些醉意了,脸色红润,慵懒的撑着脸侧,痴笑道:“醉一回也无妨,即是我来找你喝酒,自然要喝个痛快。” 我心虚的回了视线,拼命压下心头窜上来的骚动,他这模样,简直引人犯罪啊! 漫不经心陪他喝到深夜,他果真醉了,酒品出奇的好,醉了就趴在那儿安静的睡下。 我上前轻轻推了下他:“南棠,南棠!你醒醒啊……” “别吵,让我睡。”他翻了个身,从衣襟里滑出一串钥匙。我眼前一亮,心脏鼓动。 怔忡了许久,才伸手将冷冰的钥匙握在了手心,离开时,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南棠,对不起。” 我独自登上了观星塔,许久不见的那人,正倚在角落,上次见他还不是这模样,少年长得很快,墨发也及了腰。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开冷眸。沉寂如同千年的湖泊,在看到我时在瞬间融化了,恢复了我所认识的模样。 “师姐!是你吗?是不是我又做梦了?”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他的双腿有些麻痹,拼命的向前爬着,牵扯着沉重的锁链,发出沉闷暗哑的声音。 我跑上前扶过了他:“对不起希我,直到现在才来看你。” 他笑了笑:“只要你还记得我,能来看我,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受苦了。” 他湿润了眼眶,抬手描绘着我的脸,身体轻颤:“肯定又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如果可以,不要让梦醒过来。” 我握过他冰冷的手:“你看,是不是有温度?不是在做梦,我偷了钥匙。” 他瞪大双眸:“钥匙?师姐,你从哪里偷的?” “大师兄啊!他喝醉了,我趁他醉了,拿了钥匙过来。” 他苦涩一笑:“师姐,你真傻。” 我看着他静默了许久,隐隐其实知道些什么。 他又道:“师兄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若是他不愿意醉。没人能让他喝醉。” 我表情僵了僵,咬了咬唇道:“别说了,我替你打开锁链。” “不。”他退后了些许。 “希我?” “你走吧,其实在这儿呆习惯了,也没那么难挨,至少还能偶尔看到师姐,还有师兄。” 我暗自抽了口气:“希我,如鸟儿能飞,它不会愿意折下翅膀,甘心囚禁牢笼之中。如果你能有离开的机会,就远走天涯吧,别再回来。” 他强忍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一颗一颗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溅开。 “我走了,你和师兄怎么办?我让师兄背上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我了解他,既然决定这样做了,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上前替他解开了锁链,锁链打开落下的那一刻,他似乎放松了许多。 “希我,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不能乱杀无辜,如果有一天,你变坏了,我今天和南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助纣为虐。” 他怔忡的看着我许久。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那你走吧,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 “禅心……” “走啊!”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别开了脸,擦身而过没有再回头。 我回去的时候,屋内的烛光还未灭,看到那人正负手站在窗前看着月下白雪。 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向了我。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将钥匙递给了他:“南棠,我把希我放了,等师父出关,我就去领罚。钥匙是我偷的,跟你没有关系。” 他怔忡了许久。接过了我递来的钥匙,一身坦荡,笑说:“放了就放了,做了就别有负累。” 我失笑,给了他一拳:“你又骗我,竟然装醉!” “其实我只是把这个选择自私交给了你,如果你拿着钥匙去救他,那就放了他。” “我若是不拿呢?” “那就不会有下次,你看我喝醉的机会。” 彼此沉默了许久,他抚着额头,轻叹了口气:“我确实有些醉了。” 我上前扶过他:“那你去歇着吧。” “还不用扶,你也早点歇下。”他摸了摸我的头,转身离开了。 到了年末,师父出关。师父出关的日子,只有楚南棠最清楚。 那天他骗我随观里的弟子们下山采购,还诱说可以在小镇上多玩几天。 走到半山腰,我才想起了不对劲儿,赶忙对小弟子们说:“我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办,这次就不随你们下山采购了。” 待我回到三清殿时,里里外外已经围了满是弟子,议论纷纷。 我不顾一切的冲进殿内,只见楚南棠正跪在师父跟前,师父痛心疾首的拿着戒律尺狠狠抽打他。 他咬着牙,一声也不吭,眼眶泛红。 我扑上前抱住了他,戒律尺落在我的背上,即便隔着衣服,都火辣辣的疼。 师父见罢,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他一脸责备,看他忍隐着满头冷汗,我的泪水如绝堤的河滚滚落下。 抱着他嚎啕哭了出来,抽泣道:“师父,别打南棠师兄,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把希我放了,跟师兄没有关系,这一下下太疼了……” 师父长叹了口气,又气又无奈,眼里又有心疼,沉默了许久,才道:“罢了,一切都是定数,我罚你们也无用,扶你师兄回房上药吧。” 说完,放下了戒律尺,我暗暗舒了口气,扶起楚南棠拜别了师父,回了房间。 有弟子好心送了药来,我要给他上药,楚南棠不让。 “是你为了我挨了打,难道连药也不让我给你上吗?你想内疚死?” 他趴在床上,疼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说道:“男女有别,你给我上药,我会不好意思。” “胡说!你从来都不跟我说男女有别。” “别任性。” “我就任性给你看!” 我心中焦急担忧他的伤,不管不顾的去扒他的衣服,小弟子们见状,一个个识趣的赶紧离开了。 脱下外衫时,只见白色的里衫被血水沾湿了,紧贴在皮肉上。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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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打了多少下。我连那一下都差点没有挨住,他挨了这么多下。怪不得不肯让我看伤口。 “南棠,我给你上药。”我擦掉泪水,边哭边给他上着药。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哭了,看着严重,只是皮肉小伤,并不碍事。” “都怪我,都怪我……” “禅心,这不怪你,是我做错了事情,应该受罚。” “要罚就罚我,是我放的希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都怪我……” 他猛然将我拉下,含住了我的唇,我忘了哭,只是瞪大着眼睛盯着他,一时竟不知所措。 “我实在没办法了。”他紧蹙着眉,替我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你啊,把我的心都哭乱了。” 心脏疯狂的跳动,激烈得仿佛要随时冲出胸口,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把伤感冲淡了。 “你,我……我先回房间了,你。你要好好养伤,我晚点再来看你。” 我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伸手拼命的压在心口上,懊恼道:“小心脏,别跳了,他,他只是安慰我,没有别的意思,冷静点!” 楚南棠没那么容易动情,只是想到刚才那个吻,虽然快到来不及品尝,但感觉极好。 我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想到就这样把一个伤患就这样丢下,还都是为了我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太不道义了! 好半天才冷静了下来,等到了晚上,我去取了晚饭,准备好了伤药,来到了他的房间。 双眼没敢看他,将晚饭放下,见他正趴在床上看书信。 轻轻叫了他一声:“南棠,吃饭了。” 他将书信折好,自若的笑了笑:“还真饿了。” 我上前扶过他,坐到桌案前用膳。回头看了眼搁在枕边的书信,问道:“家里来的书信吗?” “嗯。”他轻应了声:“信里说秋水去参军了,那小子竟然参了军!” 他高兴的说起这些,我却满心愁苦,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吗?他那么跳脱又有主见的人,一定会让人头疼的。” 我坐到了他右手边,沉默着谁也没再说话,直到他喝完了碗里的汤。 突然转头看向我,一脸凝重:“禅心……” “嗯?”我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他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说道:“家里几次都寄来了书信,催我回去。等开了春,我就要离开了。”
第73章唱小曲儿
我未看他,只是微微笑道:“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 抬眸间,四目相对,他无奈一笑:“等伤养好,也是时候回家了。” “我给你上药。”扶他去了床上,这药竟有奇效,只过了一夜便消了红肿。 查觉我的讶然,他道:“这药是师父派弟子送来的。” 我长叹了口气:“师父这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这般自在了。禅心……”他顿了顿,披上了衣服,转头看向我:“我并不希望你跟我离开,在道观里,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一辈子挺好的。” 我重复并无比坚定道:“你去哪,我跟你去哪里。天上人间,碧落黄泉。” 他陷入了沉思,想罢,笑了笑:“好,我定会拼尽一切也护你周全。” 又过了一整月,楚南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春雪初融的时节格外的冷,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一到清晨便结了冰柱。 我将屋檐上的冰柱取下来玩儿。楚南棠笑说我幼稚。 我笑了笑说:“小时候和奶奶住在乡下,也像这样,屋檐结了冰柱,亮晶晶的很漂亮。” “还是第一次听你提起家人。” 我失落的低下了头:“我爹娘死得早,是奶奶把我带大的,后来奶奶也不在了……不过还好,我遇到了你,就不会觉得孤独。” 他神情有些许落寞,只是将我拥入怀中,什么也未说。 离开的那天晴好,冰雪都融化了。师父送我们走到半山腰:“为师便送你们到此,下山后彼此多照应,禅心,好好照顾你师兄。” 我愣了下,以为师父说错了,可回头一想,点了点头:“嗯,放心吧师父。” 楚家的人已经在镇子上安排了住处,在客栈休息了一晚,有点认床,没有睡着。 半夜悄悄爬起,想出去透透气,竟看到长廊里坐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白色身影。 定睛一看,正是楚南棠。 我猫着腰,悄悄靠近,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故意粗嘎着嗓音道:“猜猜我是谁?” 他一点也不惊讶,拉下了我的双手,失笑:“我的师妹真是越发童趣了。” 我长叹了口气:“见你太沉闷,我只是想逗你开心一下,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怎么也没睡?” “我……我认床,失眠了,出来透透气儿。” “夜很凉,你出来也不多披件衣衫。”说着折身走进了房间,拿了件狐毛大氅出来,给我披上。 顿时暖和了不好,我搓了搓手:“明明开春了,可是晚上还这么冷。” “开春时节最是湿冷。” 我将冰冷的双手钻进他的衣襟里,他被冰得吸了口气。 “哇,师兄,好暖!”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眸光却无比温柔:“禅心,日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啊?”我讶然的看向他,莫明的心情沉重了些:“没有打算,我只想跟着你,陪在你的身边。能过一天,是一天。” “就没有想做的事情?”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虽然一直很努力的想要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总觉得有一天是要离开的。 我抿唇沉默了一会儿道:“活着本来就很累了,我已经不去想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罢了。”楚南棠长叹了口气:“你啊,看似好说话,其实比谁都倔犟,认定的事情,撞得鲜血淋漓也不肯回头。” 我靠进他的怀中:“南棠,就让我这样一直呆在你的身边吧。” “嗯,反正我也赶不走,只能任你呆着了。”他抬头摸了摸我的头,若有所思道:“想师父,也想小白了。” 我抓下了他的手:“别摸我的头。我就知道你是想摸小白了。” 他失笑,手被我死死的抓着,最终变成十指紧扣。 次日坐着若大的豪华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很是舒适。 一路有楚南棠陪着,看看车窗外的风景,也是十分惬意。 楚南棠看了眼窗外,说道:“过了牛头山,再行三天路程,就能到家了。” 我打了个哈欠,躺进了楚南棠的怀里。 “困了?”他素净的手理了理我的头发,我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心中却是不安极了。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这条路永远不要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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