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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那股子热度劲,让赵国生看了直摇头,觉得好笑。
真有那么想,没必要一定等到明天才去看望啊,今天下午就可以去啊?
“去了,看到了,长得挺可爱的。”心地善良的赵美丽昧着良心直夸小外甥长得可爱。
“二姐,小外甥哪里可爱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明明是皱巴巴的好吗?不要以为他只看了一眼,没看清楚。
那粗略的一眼,给赵爱强留下了皱巴巴的深刻印象。
赵爱文:“……”他不说话了,不太好形容。
“那长得像谁啊?”刘兰秀很有选择性的只听到她愿意听到的,自动忽略赵爱强的不可爱。
“像姐姐吧”赵美丽不确定的回答,姐姐亲生的当然像姐姐。
“哎呀,二姐,你从哪里看出来小外甥像大姐的?明明就是一直胖猴子。”丑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可爱,赵爱强实在听不下去的瘪嘴吐槽。
“我也觉得小外甥像大姐,长得好。”赵爱文有着不同意见的反驳。
赵国生:“……”到底像谁?三人竟然有分歧?
这其实很好理解,在赵美艳怀孕期间,风雨无阻天天跑过去围观,胎教的赵美丽和赵爱文有着特殊感情期待的盼望小外甥的到来。
而那时候的赵爱强还在村里的小学读书。
有了感情基础做铺垫,哪怕‘小胖子’长得再丑,再难看,在赵美丽和赵爱文眼中,那都是可爱的。
没有赵爱强的就事论事的实诚。
“像你姐好,像你姐,长大以后帅气,看看你们几个就知道了,外甥像舅。”刘兰秀满意的点头,再看看几个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的几个熊孩子,似乎幻想出外孙的模样来,笑得更开怀了。
硬是挨个一一详细盘问过后,刘兰秀才心满意足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脸笑呵呵的去准备晚饭。
“姆妈,我明天也要一起陪你和爸去看大姐吗?”已经开始跟着春根师傅在外接木匠活的赵爱华忙碌一天后,匆匆赶在晚饭回来,得知大姐生了外甥,有点小激动的问。
“去,一起去。”刘兰秀夹了一筷子青菜头强制性的放到不爱吃素有点挑食的赵爱强碗里,头也不抬的肯定道。
然后又说:“你明天的活多吗?要是很忙的话,不去也行,我帮你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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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一声,你姐不会怪你的,到时候满月酒再去也不迟。”
“姆妈,明天不忙,我也一起去吧。”赵爱华忙不迭的说,再忙,看小外甥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我要包红包吗?”这个问题还是春根师傅今天开玩笑式的打趣他提醒的,说他快当大舅舅了,要攒点钱包个大红包给外甥。
“不用,你要包什么红包,你又没结婚,再说,就算你结婚了,你还没跟爸妈分家呢,只要没有另起炉灶,都算一家人,算一户。”刘兰秀想都没想,直接说了一大串话。
提到金钱,刘兰秀永远是最敏感的,反应最快的。
农村习俗就是这样的,只要没分家,都算一家人,谁家喝酒摆宴席,只需要去一户份子钱。
这也导致了很多农村家里不是特大喜讯或者不得已,他们是不喜欢摆宴席的,入不敷出啊,往往只出了一户份子钱,家里却来了一两桌人吃饭。
多几户这样的人家,搁谁,谁请得起?
一直保持沉默的赵国生说话了:“爱华也包一个红包吧,不用太多,略表意思就好,怎么说你也是出了师的木匠师傅,能独立自主的挣钱了,给自家外甥包一个红包,挺好的。”
能挣钱,有能力包红包,何必在乎那点钱呢?
这种包红包的份子钱,亏不了,迟早会还回来的。
“那好,我也包一个红包。”赵爱华有点小兴奋的笑着说。
这意味着,爸妈承认他长大了。
能当家做主了。
刘兰秀最喜欢在兴头上给孩子泼冷水,她故意挑眉笑着问:“你有钱吗?包红包?”
木匠刚出师,能挣几个钱?
“有啊,今天发工钱了,在刚换洗的那套衣服的兜里。”木匠这一行,有一点对身体很不好,那就是灰尘多。
“姆妈你没看到吗?你瞧,我一听大姐生了小外甥,高兴坏了,忘记跟你说了。”赵爱华着急懊悔的猛拍后脑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对视。
莫名的,赵爱华就是心虚的很。
虽然,他是真的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不说的。
“呵呵”刘兰秀瞬间转变脸上,有点不阴不阳的冷笑。
才多大?刚挣钱就学会藏私房钱了?瞒得够深的?
想到这里,刘兰秀斜着眼睛瞄了眼心虚低头不自在的赵爱华,忽然间,她内心充满惆怅,不知不觉间,大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上次她还惦记着相看儿媳妇呢,被赵国生一打岔,忽悠过去了。
也许,以后儿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娶了媳妇忘了娘,管不到了。
几个熊孩子见气氛不对劲,一个个低头不语的乖乖吃饭,谁也不吭声。
“噢,你瞧我这记性,人老了,记忆力退化了,都忘记告诉你了,爱华跟我说过今天发了工钱的事,我这心里光想着添外孙的事,忙糊涂了。”有眼见力的赵国生连忙拍打着脑袋,化解着空气中凝聚成形的尴尬。
不是瞎编的,是真的。
只是运用了下说话的艺术。
让话变得更好听,对赵爱华更有利罢了。
昨天,他们父子谈心聊天时,赵爱华是提过一嘴工钱的事,不过,粗枝大叶的赵国生没当回事。
心想着让他自己留着零用把,毕竟十七八岁的男人了,手里没钱,怎么能行?
“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木匠师傅的工钱很客观,这是一笔不小的入,刘兰秀当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赵爱华一没娶妻,二没生子,留那么多钱放身边干嘛?又没地方花。
果真是她的好儿子,不会欺瞒着藏私房钱的。
都怪她想歪了,错怪儿子了。
“不说了,忙糊涂了吗?”赵国生翻了个白眼,瘪了瘪嘴,看不习惯她那副嗜钱如命的嘴脸。
又不是不上交,急什么?
赵爱华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吗?
孩子主动提出上交工钱和父母逼着孩子上交工钱,那效果是一样的吗?
“嘻嘻,这次工钱是多少啊?这是你出师后,第一次拿工钱呢?”刘兰秀一想到白白交了三年学,辛苦打了三年杂工,不爽的很。
硬是‘多年媳妇熬成婆’啊,三年任劳任怨的学徒生涯,终于换来成果了。
“没多少,十五块钱。”赵爱华腼腆的有点不好意思。
十天工夫,十五块钱,工资是不算高。
要知道这十天,赵爱华诚诚恳恳,辛辛苦苦的早出晚归,用技术和汗水换来的。
主要还是他刚出师,没名气,不好谈价钱。
“很好了,十五块钱不少了,你在木匠这一行,还是一个新手,慢慢的会更好的。”刘兰秀笑着安慰道。
于此同时,明的刘兰秀已经偷偷在底下暗算赵爱华一个月大概能挣多少钱了。
完全忽略实际问题,那就是有没有活干。
“大哥,你挣钱了,要给我们买好吃的。”一见危机解除,吃货赵爱强马上跳出来刷存在感。
“就是,大哥,我想喝麦乳。”赵爱文也加入其中起哄。
赵美丽紧跟随后,立马说:“大哥,送我一本英语词典吧。”很羡慕老师手里的那本英语词典,每次去借,次数多了,有点不好意思。
“问姆妈去要,我的钱全部上交给姆妈管着。”很有自知之明的赵爱华忙祸水东引的推给刘兰秀。
赵爱华内心深处有一丝丝小遗憾,更多是能挣钱的高兴,可以帮家里减轻负担了。
“好了,都别起哄,你们几个熊孩子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跟爸说就是,爸给你们买,还有爱华你的工钱,只要上交三分二就可以了,你都十七八岁男人了,兜里比脸还要干净,出去多没面子。”赵国生一言九鼎,当场拍板决定,不给刘兰秀继续发挥的余地。
“哼,就你会做好人。”刘兰秀装着生气,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又憋不住的笑了起来。
上交三分之二,就三分之二吧,这钱全是他自个挣的。
过几年,就连这三分之二也不到了。
娶了媳妇,成了家,刘兰秀不想把他们那个小家的经济大权抓的死死的。
容易造成婆媳不和。
自己受过的苦,不想再让自己儿子媳妇经历一遍。
她又没想过当个恶婆婆。
晚饭后。
“国生,你明天和我一起去镇上看美艳和小外甥,你说我带这些东西够了吗?你看还缺不缺点什么?”刘兰秀反复查看明天要带的东西,这一小包,那一大包,东翻翻,西翻翻,总觉得准备的不够。
几身早早亲手缝纫的纯棉柔软贴身小里衣和肚兜,基本上是红色的,还是那种喜庆的大红色。
零零散散还有不少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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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纯棉帽,袜子,鞋子。
“这一大包是什么?”无语的赵国生突然拎起一大包软软的,看起来全部是布料的东西,好奇的问。
实在的那一包太大了,稍稍打开一看,不像衣服裤子,也不是帽子和鞋子。
倒是有点像抹布,可一块一块又摆列的干净整齐,怪异的很。
“那一袋子是尿布,怎么你还打开了?”刘兰秀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走过来打掉他继续深究下去的手,迅速的又绑好。
“尿布?”赵国生惊呆了。
这尿布是他理解的那个,后世的尿不湿吗?
整整一大包,里面全部是尿布?
真的不是抹布?
那色泽黯淡褪色,洗的有点发白的颜色是尿布?
那陈旧破烂的布块是尿布?
上面还有补丁啊,真的是尿布?
确定是尿布,不是抹布?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家里存着这么多尿布?
不会是多年前,赵爱华他们用过留下的吧?
尿布这个词,只在上一辈的口中听说过,赵国生没有这么亲眼所见的亲密接触过。
“你为什么要拿尿布过去?还是这么破旧的?你不怕王家嫌弃吗?”拿什么不好,一定要拿尿布?赵国生想不通。
以王家的经济条件,说不定会嫌弃呢?
“今天亲家公过来除了报喜,还特意让我明天把这些带过去啊,你不是也在吗?没有听到吗?”刘兰秀一脸莫名其妙的反问。
尿布,多多益善。
而且,不是所有穿剩下不要的衣服都可以用来做尿布的,必须是那些柔软舒适的棉质纱布料才行。
赵国生:“……”那时候,他一直都在啊,他怎么没听到有这一茬?
应该那时候有认真在听吧?大概吧?
好吧,赵国生全当这是习俗吧,勉强能够接受吧。
“好了,国生,你现在陪我去抓鸡,明天一起送过去。”坐月子,吃鸡是最补的了,不枉刘兰秀大半年前养了那么多鸡。
“噢”还惊讶在尿布中无法理解的赵国生有气无力的答道。
对养鸡好手的刘兰秀来说,家鸡很好抓,尤其是夜晚,那就更好抓了。
打着手电筒,刘兰秀一抓一个准,一下抓一只,每次出手,从不落空。
赵国生:“……”噢,他是来打手电筒,照亮的。
“六只,够了。”六只鸡,来回折腾的飞窜,需要一定的体力,刘兰秀微微有点喘气的说。
不是够了,是绝对够了,好吗?
不要再随意欺骗赵国生不懂,他现在对这个年代认识的很清晰了。
很多坐月子的人,整个月子坐完也不一定能吃到六只鸡。
头一次去看女儿,就送六只鸡?
刘兰秀时不时偶尔变得格外大方,让赵国生总适应不了。
每每这个时候,赵国生纠结的在内心翻腾的想着刘兰秀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
好像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会不会太多了?先送两只鸡过去?”赵国生轻声提议道。
又不是只去这一次,赵美艳坐月子这一个月,保守估计,以刘兰秀的性格,起码得去八到十次。
这就是女儿嫁的近的好处了。
“哪里多了?给我女儿坐月子吃的,永远不嫌多。”娘家的人在她生完孩子第一次去看望,多拿点东西很正常,哪里多了?
以后每次空着手前去也没有关系。
凡是讲第一次,头一回。
就像明天第一次见外孙,他们当外公外婆的,必须得包一个红包,图吉利。
然后就等摆酒席,满月酒或者百日宴,两者选一的时候,再包一个大红包。
其他时间,没那么多讲究。
“好吧,你决定就好。”不懂还是不要装懂了,问这种傻乎乎的问题,又一次遭受到鄙视的赵国生汗颜的低头闭嘴。
这一夜,睡眠质量极好,好久不做梦的赵国生忽然轮回般循环的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面,刘兰秀鬼畜着一张可怕的笑脸,像个有特殊癖好的‘怪蜀黍’一样,追赶着要给赵国生垫尿布。
在梦里,他一个劲的跑,刘兰秀一个劲的在身后追。
突变,整个梦里的世界,全部飘满了尿布,还有刘兰秀那恐怖古怪的笑声。
猛地,赵国生惊恐的吓醒了。
醒过来的满身大汗,身上黏黏的,汗水侵湿了衣服。
这副模样,没法闭上眼睛继续睡下去。
□□着上半身,穿着裤衩,毫无形象可言,不情愿的起身到屋外去冲凉水澡。
好在是夜里四点,村里没什么人起床,除了蛙鸣鸡叫声,很寂静,夏天的这个点是睡眠的最佳时间。
舒服又凉快。
赵国生没有开灯,借着明亮的月光,从水缸里舀满一木桶水,拎到屋外后院,没有进洗澡房,直接在屋后院子里干净利索的粗粗冲洗。
然后,回房,打算继续眯一会。
“国生,你起来了?你干嘛去了?”被惊醒的刘兰秀嘶哑着嗓子,随口问道。
“太热了,起来洗了个澡。”屋里太暗,赵国生脸上的尴尬没有被刘兰秀窥视到,他总不能把那个可笑的梦说她听吧?
刘兰秀平躺的身子,翻转过来正对着赵国生,过了一会说:“你是不是想那个了,你可跟我说啊,你有必要大半夜去冲凉水澡吗?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赵国生:“……”
现在说那个可笑的梦,刘兰秀会相信吗?
如果不以梦为借口,他如何解释?
该死的天气,太热了,凉白冲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伙伴问牛屎鬼是什么鬼,传闻山里有一种鬼把人捉进山里,天天喂你吃牛屎,不会有生命危险,一般半个月到一个月,等你吃够了牛屎,牛屎鬼又放人回去,小时候听说好些老一辈经历过,都是传闻,不知道真假。
还有农药鬼,就是农村种田杀虫用的那种农药,(例如敌敌畏之类的)不是有人喝农药自杀吗?死后称为农药鬼,据说农药鬼出现时,很大的农药味。
文中工钱请不要当真,木匠师傅的钱,要看手艺来决定的。
渣作者昨天循环的做了一个梦,梦到渣作者在考试,不论多少遍,还是一题都不会做。
第89章
清晨,刚打开堂屋大门,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伴随着一缕缕凉爽的秋风,太阳还没有出来,正躲在云朵后边准备着上岗露灿烂的笑脸。
赵国生走出屋外,习惯性贪婪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几只小鸟儿在树枝上清脆地鸣叫着,屋院子门前几许杂乱无章,生命力极强的星星点点小草还遗留着夜里打的晨霜,不知名的野花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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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早起时光,都让赵国生出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清闲幸福美感。
生命在于运动,只要是寒冷起不来的冬季,往往赵国生都会选择在早晨稍稍运动下。
在农村,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农村,赵国生的行为举止不能太过怪异不合群,只有快步走路来施展身子,走的越快越好,最好能出一身汗。
院子里,屋门前左边的空地上搭建了一个瓜架,跟着季节的不同,种植不同的瓜类,或种丝瓜,或种南瓜,黄瓜等等,让那些瓜藤顺着瓜架攀上棚架,爬的高高的,当瓜果成熟时,藤上挂着的瓜果,一个接一节,煞是好看。
这时瓜棚架上爬满的正是黄瓜,赵国生随手触碰着露珠摘了根绿油油的黄瓜,回屋从水缸里舀了瓢水顺便冲冲,用了搓两下,往嘴里一塞嘴,解渴又好吃。
“国生,大早上的,你吃什么黄瓜?也不怕肚子闹饥荒?”一只手轻松提着一大桶猪食的刘兰秀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赵国生面前,真吓了他一跳。
赵国生:“……”感觉挺好吃的呀。
黄瓜,不能在饥饿或者一大清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吃,不然,吃了后很容易心里发慌,难受。
还有,农村人种黄瓜,香瓜不是为了变成一碗菜摆上桌子,更多是给孩子们当零食,吃着好玩。
在零食贫瘠匮乏的年代,农村里很多农作物都能成为孩子们嘴馋的零食。
比如,花生,红薯,芋头,黄瓜,香瓜等等。
见赵国生光低头顾着说黄瓜,没心思搭理她,刘兰秀又笑着说:“那今天早上我们醋一碗黄瓜吃吧。”
不是很喜欢吃生黄瓜的刘兰秀突发奇想的提议道。
早上一碗醋黄瓜,在炎热的‘秋剥皮’季节,很好的打开人的胃口。
“行,你看着办吧。”赵国生矜持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心里早已为刘兰秀这个提议点赞了。
早上一碗光秃秃,干巴巴的‘原汁原味’从坛子里挖出来的酸豆角,很整洁的一大把,碗里还残留着坛子的酸水的酸豆角配昨晚的冷饭,太寒酸了。
能换成醋黄瓜,那再好不过了。
说真的,为了赶时间去镇上看女儿,可也不能虐待赵国生啊。
还有家里几个熊孩子,明明早上是在家自己做早饭,吃过早饭后去的学校,为什么不多做一两份?留些给他也行啊。
现在家里三个熊孩子都在镇上上初中,三孩子采用协调配合的方式,一人一天,三人轮流着早上起来做饭。
在刘兰秀态度坚决的教育下,养成了自己的事自己干,绝不麻烦他和刘兰秀。
偶尔赵国生想想,觉得自己和刘兰秀挺狠心的。
特别是冬天,天未亮,他们几个熊孩子点着灯在灶台一边烧火,一边煮饭的忙碌。
于心不忍的赵国生有刻意和刘兰秀谈论深究过,被刘兰秀一句,谁家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轮到他们几个就特殊了?
一句话,堵得赵国生无法反驳。
那一刻,赵国生觉得自己特别矫情,自己懒得很,试图把这份心疼和责任推在刘兰秀头上。
后来,家里几个熊孩子得知了,反过来笑着安慰赵国生。
“想什么呢?我猪都喂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发呆?”喂完猪,拎着个空桶的刘兰秀皱着眉头奇怪的看着他。
“没什么,在想小外孙长什么样呢?”刘兰秀的问话把陷入愧疚深思种的赵国生给唤醒了。
也许,那也是一种锻炼?
很会找理由的赵国生自我安慰的想。
像这伤感发呆的情绪,向来不是赵国生所擅长的,这种情绪就像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肯定像美艳啊,这还用想?”刘兰秀蜜汁自信的暗暗得意。
接着想到了什么,马上催促着:“国生,我现在做饭,你快去爸妈哪里说一声,让爸帮我们看着点家里的事。”
这事昨天下午已经和赵父打过招呼了,临行前再去说一声,更放心罢了。
“知道了”赵国生低声应了声。
心里想着多此一举,明明昨天就打过招呼,商议好了,不就是帮着喂猪吗?他爸还能忘了不成?
前不久,赵国生房子的右后方小水塘边坍塌了一座旧房子,是通达赵父家的近路。
自从那座破旧的房子坍塌后,赵国生一家再去赵父赵母家,都尽量走这条近路,不用路过斜对着赵父赵母家后院方向那一面老三家的房子。
超近路,路过被青草绿树包围的小水塘,这个小水塘是死水,不想村口的池塘,池塘底下是连着溶洞和沼泽区,是有活水的,这个小水塘完完全全是靠降雨水多少来存活的。
今年雨水多,这时候水塘里还有大半水塘的水,水塘绿油油的,看起来不太清澈,水塘里边有许多灰白的鸭子,水塘面上长满了绿色浮萍植物,连城一片,倒成了鸭子的食物。
“爸,姆妈,在家吗?”超近路横穿过小水塘,拐过弯就是赵父赵母家。
“在的呢,国生这么早就过来了?你爸在后院抓鸡呢。”杵着拐杖,行动不算灵活的赵母笑盈盈的从屋里蹒跚走出来。
久病无孝子,四个月,老大家和老三家已经恢复常态,不常来了,只有老二家,无论儿子儿媳,还是孙子孙女,天天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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