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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至于另外两个儿子,那都是附带的。
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偏了心的赵母还不自知。
噢,就算赵母清晰的意识到,她也会认为那是应该的。
谁让二儿子最孝顺呢?
“别了,你还是别操劳,你那腰伤还没好利索,我可不放心,待会我跟福生说一声,让秀萍在家多煮点饭,我们都在老大家吃早饭算了,反正有头野猪是留给自家分着吃的,索性让爱民来杀,他不是在镇上宰杀场工作吗?”顺理成章的一举两得。
赵父任劳任怨已经伺候行动不便的赵母好几个月了,不差接下来养伤的日子。
万一弯腰劳累一番,一顿早饭导致腰伤加重,不得功亏一篑吗?
老伴,老伴,一身相伴。
赵父没打算接下来的余生是以赵母半躺床上的形式相伴的。
说到底,是赵父心疼她。
“行,你说什么是什么。”赵母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应道,赵父那别扭式的关心,极得赵母的心意。
晨阳不太热,太阳照耀在赵家村密密麻麻的的树木上,这些树在秋天的凉爽的气温下,已经渐渐发黄了。
落叶随风飘落,散落在赵父疾步前行的脚下。
满眼落叶飘零,一地枯黄狼藉,秋风瑟瑟,冷雨凄凄,仍然阻挡不了赵父愉悦的好心情。
就近原则,先去了小儿子赵宏生家,后又顺道抄小路路过大儿子赵福生家。
“爷爷,我也一起去。”赵爱民听到后,雀雀欲试的从床上爬起来,猛地串出门。
“爱民也在家?你今天不用去镇上的宰杀场上班?”赵父充满笑容的脸有点拉长,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工作,不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嫌烦了吧?
长子嫡孙,封建观念极强的赵父对其还是挺看重的。
很多时候,赵父赵母会在潜意识里无条件,没理由的偏向赵爱民。
比起同年龄的另一个孙子赵爱华来说,他们俩老更重视赵爱民。
可惜,赵爱民辜负了他们俩老的期望,比起一门心思专心致志从事木匠行业的赵爱华来说,有点逊色。
用棍子逼他读书,他逃学,送他学木匠,他贪玩,供他学裁缝,他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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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花钱托关系进了镇上的宰杀场。
除了赵福生家,没人知道这所有的花,都是赵父赵母私底下给的。
“爸,他今天休假,不用去镇上的宰杀场上班。”莫名心虚的唐秀萍连忙站出来帮着解释。
“是啊,爷爷,我今天休假,没有当逃兵,你就放心吧,这份工作,我一定会好好干下去的。”赵爱民上次相亲的时候,女方听说他在镇上有工作,很满意。
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可以定下来了。
就为这个,他也得坚持下来。
“好了,休假的话,那就一起去吧。”赵父这才满意的笑着点点头。
与此同时,赵父深深的松了口气,生怕他又撂担子不干。
“爷爷,有三头野猪,我们是不是可以杀一头野猪吃啊?”手痒痒的赵爱民很想独自完成一次完整宰杀。
“可以,你二叔说了,我们在家杀一头野猪分着吃。”赵父巧妙的再次点出赵国生的名字,想让赵爱民知道,这野猪的功臣是谁。
“爸,不是说有三头野猪吗?还有两头野猪呢?是卖力还是?”屁颠屁颠硬是要跟着一起去的王梅芳满怀期望的询问。
不是有三头野猪吗?既然告知他们另外两兄弟,这是不是意味着三家平分?总不能他们家把另外两头野猪弄到县城去卖钱,还让他们帮忙吧?
想得很美的王梅芳暗暗的揣测,仔细算算,他们家能分到多少。
赵父把眼睛斜向另一边,看都没看王梅芳一眼,打破她的白日梦幻想说:“你姐家不是起房子吗?她手头又不宽裕,国生打算送一头野猪过去帮忙节省点伙食用。”
潜台词是你姐家起房子了,你不帮衬帮衬点?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再不济送两只鸡和鸭也可以。
从未想过补贴赵芬娟,只会占别人便宜的王梅芳一心惦记着剩下那头猪的归属,愣是没听出赵父的意外之意。
尴尬笑着不死心的又问:“不是还有一头野猪嘛,也杀了分着吃?”其实她想说,她娘家姐姐最近也在起房子,为了外甥娶媳妇。
脸皮还不厚的王梅芳噎回去了,不好意思说。
尤其是看到大嫂唐秀萍那张似笑非笑,似乎知晓一切的脸,她要是敢说,她大嫂绝对会当场打脸,挤兑她。
“当然分着吃了,交给村子分给村里人。”赵父忍不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这不是废话吗?按照村里的一贯作风,理应上交一部分给公家。
“好了,赶路吧,二哥,二嫂怕是等急了。”赵宏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立马打断她‘天真无邪’的后续话。
才消停一阵子,这又开始冒头开始瞎折腾了。
一夜夫妻百夜恩,同床共眠了这么多年,多少个夜晚,赵宏生会不清楚她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算盘?
不就是惦记着娘家的外甥吗?娘家外甥要结婚了,正准备起新婚房,舍不得借钱,想着用野猪借花献佛。
也不想想,这野猪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这也太顾着娘家了吧?
“那赶紧走吧。”赵父率先带头往前走。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还全是老赵家的自家人。
这么多人,急急忙忙的往后山赶路,不了引起村里人的注意,一个个好奇的打量着,伸长脖子,侧着耳朵听。
没想过要隐瞒的赵父,有人好奇问,他就笑着回答。
不到后山的一半的路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鉴于无条件主动上交一头野猪给村里大队,再能说酸话的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爸,这里,在这里,你们快点爬上来。”远远的,赵国生爬上一颗大树,站在上面扯着大嗓门努力招手。
这次的野猪特别大一头,非常的膘,浑身是劲,赵国生和刘兰秀力好大的力气,也堪堪才捆绑好一头野猪。
放在以前,直接绑着腿或者脖子,用绳子和棍子驱赶着走也没问题,可问题是,不知道家里几个熊孩子抽什么风,升级了陷阱的保险程度,在下面弄了不少尖尖的竹签,也不怕误伤到村里人。
受了伤的野猪挣扎的格外激烈,这种情况下,想用绳子驱赶着回去,可能性不大。
运气好,赵爱华赶着那头去县城的野猪,最肥最大,且毫发无损。
“呀,国生,你脸和你手背是怎么了?”轻松爬上来,气都不带喘赵福生关心的连忙追问。
“啊,没什么,脸被树枝给划伤了,你也小心一点,旁边的树枝丛里有藤刺,我这手背啊,被野猪的蹄子给轻踹了一下,你们待会也要注意安全。”赵国生抽搐着嘴角,有些尴尬的说。
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赵福生,他脸上是被野鸡给抓的,还在脸上拉了一泡屎?
至于手背嘛,为了引起他们安全意识的警戒,不好含糊着糊弄过去。
“国生,兰秀,你们两口子到旁边歇会,这里就交给他们吧。”紧跟随后的赵父微微喘息的爬了上来,看着脸上挂,手上又受伤的赵国生,赵父皱着眉头担心道。
“二叔,你这陷阱设的很巧妙嘛,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赵爱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早凑到一头大野猪面前,认真的观察着系在野猪腿上的绳子,求知**爆发的说。
“爱民,你小心一点,别让野猪给踹着了,那头野猪受伤了,挣扎的厉害,让你爸和你小叔去弄。”刘兰秀看到赵爱民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连忙出口劝道。
“放心吧,二婶,就着一头野猪,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专门杀它的啊,怕什么?”赵爱民信誓旦旦的说,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母亲节,祝全天下伟大的母亲节日快乐!
有多少小伙伴今天享受到节日的快乐了?平日里再熊的孩子,今天是不是都很乖很听话,而且还送了你们礼物?有木有感动?
第102章
“你杀的圈养在猪圈里的家猪,这是野生野长的大野猪,能一样吗?”赵父看孙子言之凿凿的毫不在乎,一丁点劝告都没听进出去,忍不住插嘴训道。
野猪的野性是家猪比不了的,那个蛮劲之大也远超家猪。
不是赵父小瞧赵爱民,实则是对其关心备至。
“爱民,听你爷爷的,注意点安全啊。”关心儿子安危的赵福生在心中衡量着野猪的凶残性后,才开口附和说。
说这话的时候,赵福生还不忘看了眼以身犯险的赵国生,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知道了,这野猪都受伤了,你们就放心吧。”赵爱民换了的姿势凑到野猪身后,观察野猪的伤势如何,顺便好奇的在研究巧妙绳子的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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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落在最后面的王梅芳好不容易扯着树藤从下面的陡坡下爬上来,头发上还沾惹上了许些树木灰尘,重重的喘着气,脸上徜徉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可见平时很少干重农活。
要不是乍一今的被野猪给诱惑了,她才懒得跟在这些人屁股后来来后山爬山,自讨苦吃。
这不,一直看不惯赵父赵母格外重视长孙赵爱民的她,在所有人孜孜不倦说了好些关心话的心里不平衡下,低声嘀咕道:“尽是白操心,他一个杀猪的,还会怕猪不成?野猪还能把他怎么着?吃了他不成?”
长子嫡孙就那么重要?一个长孙能敌得过她家三个孙子?但凡有赵爱民这位大孙子在的情况下,她家三个孩子永远排在后面。
王梅芳对老大家生了三个女儿才艰难的出生一个儿子的事情,总抱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去。
她很想昧心自问,凭什么?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离她最近的赵宏生疑惑的皱着眉头说。
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就这么点陡的山坡,需要那么劲吗?看来不能太惯着她了,适当的让她干些重农活,锻炼锻炼。
“梅芳,站这边来,待会我们两妯娌一起抬这头小个的野猪。”刘兰秀其实想问她是来干嘛的?是来看热闹的吗?爬个山坡都喘气到不行,有力气吗?能抬得动吗?
“好勒,二嫂。”表面上,看不出王梅芳内心的半分不满,笑着摸了把脸上的汗,连忙应了一声。
无意间注意到狼狈不堪,吃力的王梅芳,赵父斜着眼睛瞄了眼,转头翻了个白眼。
也是他家三儿子惯起得,这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倒是像城里人,实际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还是那种偷懒耍滑头的儿媳妇。
算了,他懒得说,说了也是白说。
“宏生,你和你媳妇去左边的陷阱,那头猪交给你们夫妻捆绑了,你们俩口子把那头猪抬到村长家去,让村长去分配。”
“福生,你和爱民去后面的那个陷阱,那头受了伤的野猪抬到你家去,让爱民杀了,我们自家分着吃。”
“国生,你和你兰秀先把这头捆绑好了的野猪抬回去吧,等你有时间了,给你姐送过去。”
赵父大致看了下三个陷阱的情况,很快的,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自的分工任务,绝不含糊。
了解老三家能说会道的性子,把他们安排送野猪去村子家再合适不过了,既能让村里领了老赵家的心意,又不会昧了老赵家的功劳,就老三媳妇那张利嘴,有几人说得过?
那头受伤最为严重,且最为膘肥的野猪,正合心意给爱民练练手,留给自家吃。
相对而言,个头小了点的野猪,没受什么伤,就算放猪圈里再养几天也没事,晚几天送过去给女儿起房子用,很是适合。
安排好一切分工之后,赵父饶有兴致,悠闲的在后山附近设的陷阱里寻找遗漏的猎物。
不错的捡漏,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
“哎哟,这该死的野猪,劲可真大。”忽然,一声尖锐的疼痛声,从临近的陷阱处传来。
“怎么了?怎么了?谁受伤了?”听到惨叫声的赵父顾不上左右密密层层带刺的藤枝,粗莽的从其中直接闯过。
抬起野猪,把粗棍子刚放在肩上准备起身下山,赵国生和刘兰秀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在清晨寂静的山林里,特别惊耳。
“爱民,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赵福生立马扔掉手里绑了一半的绳子,起身绕道赵爱民身边着急的询问。
莫名的,赵爱民心中冒出一句俗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难道这些长辈都是乌鸦嘴?为什么说的话,这么灵验?
刚说过没多久,他就如愿的应验了。
只见赵爱民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枯草落叶树藤里,双手成交叉十字形状护着眼睛和脸,不远处流着鲜血处于发狂发疯,严重挣扎模样的野猪哼哼哼的急吼。
“哎呀,爱民,你手臂受伤了,都流血了,来,让爸看看,看你手臂严不严重?”赵福生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扶起半躺在树枝堆里的赵爱民。
“是谁受伤了?是国生还是爱民?”赵父担忧关怀的声音,隔着重重树木也能听出其急切的感觉。
有过受伤先例的赵国生自然成了赵父的头号担心对象,都做外公的人了,在这方面,仍旧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
其次就是赵爱民,粗心大意的,又漫不经心,最容易不小心被野猪的挣扎攻击到。
“爸,你慢点,别着急,慢慢走过来,小心别掉进陷阱里。”刘兰秀最先反应过来,见公公急急忙忙,隐隐约约在不远处的树枝丛里硬闯,便发急的提醒道。
“兰秀啊,是谁受伤了?是国生吗?”赵父赤手空拳的直接掰断阻拦在他眼前的粗树杈,厚实发黄的老茧有些隐隐发麻,仍心急的问道。
这是一种惯性想法,由刘兰秀抢先回答,赵国生反而闷不吭声的愣神,赵父自然而然误以为是赵国生受伤了。
“爸,是爱民受伤了,估计伤势不严重,你慢点,这附近有很多陷阱,有不少是村里其他人设置的,我也不太清楚在哪里,你多注意点,别掉进去了。”慢了一拍的赵国生这才出口回答。
一般而言,村里人设置的陷阱,旁边不远处的树枝上都绑了明显的标志,就是担心有人误入其中,不小心受伤。
也有格外缺德的,他设置的标志很不起眼,除了他自己能分辨,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当然,这种人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种人,一旦被人发现,举报,他会受到全村人的唾弃。
尤其是在有人误入他设置的陷阱的情况下。
“哎呀,爱民这孩子,我都跟他说了,提醒他多注意安全,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吧,以为自己学了点本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赵父一个人自言自语,嗦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过在听到伤势不严重之后,赵父不管不顾硬闯树枝,刺藤的的步伐慢了下来,很是留心脚下的陷阱,以防万一。
“爱民,没事,就擦破点皮,男人嘛,留点心算什么?过去让你姆妈给你弄点药材敷上,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赵福生轻轻用手托着他的手臂,仔细观察了伤势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安慰道。
在赵福生这个大大咧咧的人看来,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伤筋动骨的重伤,破点皮,划开一两道口子,流点血,那都是小事,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我也觉得没事,就是有点疼。”赵爱民哈了口气在受伤的手臂上吹吹,试图减轻疼痛感。
事后,心有余悸的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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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还在那里纳闷,这野猪的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这一爪子下去,轻轻划开了两道稍深的口子。
还好他反应的快,这一爪子是向着他那张俊俏的面庞去的,要不是条件反射的用手臂防止阻拦住了,他这张脸还不得破相?
想到这里,赵爱民有点心惊肉跳的后悔着摸着极为自信的俊脸。
绝对不行,这可是相亲对象夸赞过的俊脸。
“爱民,你没事吧?给二婶看看。”刘兰秀不放心的急忙走去过查看。
千万不要有事啊,这发现野猪是好事,可不能演变成倒霉的事情。
“没事,二婶,这伤口看着吓人,其实没伤着筋骨。”赵爱民不在乎的反过来安慰一脸担心的刘兰秀。
“还说没事,这伤口还在流血呢,快别弄什么野猪了,跟二婶回去,二婶带你去秋医生那里上点药,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伤没伤筋骨?”对比着赵国生手臂上那稍稍破皮流血的受伤来说,赵爱民这手臂看起来太严重了。
这野猪的事情终归是刘兰秀发现的,要是赵爱民因此受了严重的伤,她会心中愧疚,良心不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忽冷忽热,请小伙伴们多多注意,不要像渣作者一样,晚上冷醒来!(渣作者把被子什么的都起来了,晚上盖的小毯子)
第103章
“二婶,真没事,你太小题大做了,我们快把野猪弄回去吧,我估计这会子,三叔和三婶差不多把野猪抬到村子里了。”赵爱民无所谓的摆摆受伤的手臂,心里还惦记着回去杀猪。
算算时间,最先离开返回村里的赵宏生夫妇,是时候到达村里了。
“还抬什么野猪,听你二婶的,你快点回去敷药,这里交给爷爷。”赵父头顶着几许枯叶从左侧边的大树下钻了出来,严厉的呵斥道。
还没看到赵爱民受伤的手臂,赵父就火急火燎的焦虑催促道。
“爷爷,你怎么跟二婶一样,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哪有二婶说的那么严重?赵爱民不满的低声说。
赵父怒视的瞪了眼低头不敢大声反驳的赵爱民一眼,顺手把手中的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塞到一旁暗暗心急的刘兰秀手里。
这才走向前,故意手脚粗鲁,一下子重重的拎起赵爱民受伤的双臂,细细打量到:“真的没事?不痛?”边说边恶意的触碰到。
“呲呲”赵爱民猝不及防的痛的吸了口冷气,咧着嘴角直抽气。
“爷爷,你轻点,你没瞧见你孙子受伤了吗?”还故意使这么大的劲,想谋杀亲孙子啊,赵爱民可怜巴巴的抬着头祈求。
“不是说不严重吗?没事吗?怎么会痛呢?爷爷一开始提醒你,要小心,要注意安全,你把爷爷的话当耳边风了?”让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听爷爷的话,还嫌弃他婆婆妈妈。
对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熊爱孩子,赵父就得让他张长记性,别一天到晚的把长辈话抛在后脑勺。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这不已经受到教育了吗?你就别再责骂我了。”赵爱民呲咧着嘴角认错求饶。
实在是赵父铁了心想给他一个教训,有意无意在他受伤的痛疼处用力使劲按压。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之前没吸取到你二叔活生生的例子。”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多鲜明的脸,和血迹斑斑的手背。
赵国生:“……”
为什么躺枪的永远是他?这关他又有什么事?
不就是一天之类,经历了野鸡爪子抓脸,野猪蹄子踹一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爸,你就别训斥爱民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无缘无故被当成反面教材的赵国生,尴尬的抽搐着嘴角说。
在这训斥赵爱民不是在耽搁给受伤手臂上药的时间吗?
“那走吧,你还杵在哪里干嘛?从你二婶手里接过野鸡野兔子啊,这头野猪让我和你爸来抬啊。”赵父一把夺过放在地上用来抬野猪的木棍,嫌弃的说。
这孩子,这点眼见力都没有。
“听你爷爷的,快去啊。”怕殃及无辜的赵福生连忙顺着赵父的话。
“哼,你也真是的,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和孩子一起用绳子捆绑野猪,还能让孩子受伤了。”赵福生无法幸的被赵父说教了一通。
赵福生:“……”到底还是殃及鱼池了。
可是,他敢反驳吗?
聪明机智如刘兰秀,在赵父再次把视线注意到她身上之前,赶忙和赵国生手脚麻利的抬起野猪,在陡峭,凹凸不平的山坡上,如履平地的快速赶路。
好像,后面有野狼在追赶一样。
刘兰秀深知赵父对长子嫡孙的态度,相当重视,那个孙子也比不上。
追根到底,这件事的起因是她,万一赵父钻牛角尖,死活蛮干不讲理的认定是她的错,那还得了,留下来挨骂吗?
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依稀记得,背锅的好像都是大哥家已经出嫁的三个侄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哟,这头野猪可真大,听说兰秀你发现了三头野猪?”
还没到岔入小路进村子,入后山的路口上陆陆续续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这下国生家可掉馅饼了,三头野猪呢,肥着呢,起码能买好五六百块钱呢,都快赶上辛苦种田一年的入了。”
“谁说不是,运气真好。”
“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语气呢,一下子三头野猪啊。”
“就是,同样是在后世设置陷阱,为什么国生家运气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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