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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和嫌弃,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尝试。
比如赵国生嫌弃杀猪时的血腥味,当他摇着牙,硬着头皮赶过去帮忙时,发现,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或许,他还可以尝试下其他事情。
逃得过上午一时的轻松,逃不脱下午的重活。
挑泥巴,担砖瓦,搭梯子,递红砖,搅拌石灰,哪里需要他,赵国生就往哪里凑。
同样,赵爱华这个年轻体壮的小伙也忙碌的不得了。
上午,被抓了壮丁的赵爱华调去跟着一小队人马去山上扛木材去了,绝没有忙里偷闲的谈恋爱去了。
九间房,哪怕每间房子占地面积不大,也得需要好些天的工夫。
除了第一天赵芬娟娘家只来了一个兄弟外,第二天开始,另外两兄弟也一个不缺的把家中的男劳动力给带了过来帮忙。
本来九间房是横着起,连城一条直线的,后来,不知道王母说了什么,临时决定起成四合院的形式,三间房为一面,三面围成四分之三的圈,剩下的那一面为出口。
这样一来,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平地的空间,用来做晒谷子场地也挺合适的。
其实,这种房子,跟老式有钱地主家的房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村里很多青瓦砖的旧房子就是这种式样的。
不过,那种地主家的老房子设置的更复杂,房间更多,占地面积更广。
作者有话要说:就像很多小伙伴一样,祖宅老房子下,挖地基的时候会挖出蛇,村里人称之为家蛇
渣作者妈妈未出嫁前就见过,就是外婆家内宅的天井里,很大的蛇,是黑色的,吓了我妈妈一大跳,等她急忙跑出去喊人,再进来看,蛇就不见了,前后不过一两分钟。
渣作者妈妈说,那是我外公。(渣作者外公去世很早)
第110章
有了亲朋好友和村里人的齐心协力,不出十天,九间崭新的砖瓦房起好了。小说
赵国生现在还记得,当时房子完工以后,王母喜极而泣的站在屋外,老泪纵横,煞是吓坏了一群人。
临走时,赵芬娟神秘的笑着把赵国生拖到无人的角落,一脸认真严肃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借条。
很是为难的赵国生哭笑不得,硬是不愿意。
赵国生心想,自家姐姐,借几百块钱,用得着打欠条吗?太见外了。
可是,赵芬娟态度坚决,要是不,她不依不饶的跟他讲述亲兄弟明算账才能不伤感情的死板。
最终,赵国生败在她那喋喋不休的固执下了。
捂,谁能明白赵国生这种古怪的感受,借钱出去,被人逼着借条?不,人家还不乐意。
忙过上林村赵芬娟家起房子的事过后,时间已经悄悄迈入十二月份了,宛然入冬,心疼自家男人的刘兰秀理所当然的不再允许赵国生下塘下田捉泥鳅,黄鳝了。
秋风送别,寒风迎冬。
初冬像一位冷艳高贵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在人毫无准备之下,送来了阵阵凛冽的寒风。
今年的初冬特别冷,向池塘边的柳枝看去,大部分的叶子变成黄色,失去了往日绿色的生机勃勃,偶尔反抗性的拒绝着寒风,挥动了一下枝条,很是萧条和寂静,就像此刻裹着厚棉衣的赵国生。
就一个字,冷,说不出的冷。
好像只有这种偷袭,突如其来的冷,才能彰显出她的出场一样。
那么引人注意,那么与众不同。
“国生,刚才爱华跟我说,过完年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安排巧儿和我们见面。”刘兰秀搓着手,哈着气,一丝不苟的严肃说。
心里惦记已久的未来儿媳,刘兰秀嘴上不催促,毫不在意的放任其流,实际上,她期待这一天,期待很久了。
久到,恨不得马上能抱软绵绵,呆萌萌的上孙子。
同时,刘兰秀的心里的矛盾的,纠结自己是否会喜欢这个素未谋面,却已如雷贯耳,把她儿子迷得找不到北的未来儿媳妇。
婆媳婆媳,婆在前,媳在后,左右为难的儿子夹在中间,万一她看不顺眼未来儿媳妇,跟她相处不来,苦的还是儿子。
“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巧儿吗?”赵国生装着事先不知风声的惊讶表情,笑着说。
“好事倒是好事,我就怕……”就怕两个人合不来,刘兰秀对未来儿媳妇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怕什么?你是婆婆,只有儿媳妇怕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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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婆婆怕儿媳妇的?”明知故问的赵国生,很会忽略性的偷换概念。
“也是,我怕什么?”忽然想明白什么的刘兰秀笑着反问自己。
她自诩不是恶婆婆,绝不会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为难儿媳妇,哪怕就算她真的不是很喜欢。
就像她婆婆,赵母不喜欢她和大嫂,这些年也没有刻意刁难过她们妯娌。
“那不就得了。”知道巧儿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赵国生觉得这对婆媳往后会处好关系的,日久见人心嘛。
“国生,你说,等爱华结婚后,我们直接分家,把他们分出去单过。”前些日子,刘兰秀没少被赵芬娟那套早分家,对谁都好过的理念洗脑。
“为什么这么急着分家?等爱文和爱强读完书再分家也不迟啊,还有好些年呢。”冷不丁的把这小两口分出去单过,能立得住吗?赵国生不放心的想。
“哎,就是因为爱华下面的弟弟妹妹在读书,可能还要上高中,考大学,这是很大的一笔开销,我不是怕儿媳妇有意见吗?”显然刘兰秀想得更多,更深远。
分了家,那就不一样了,分家后,父母愿意补贴谁,就补贴谁。
谁要有意见,憋着,谁要没意见,那样最好。
“没有必要吧,巧儿那丫头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不会小心眼的去介意的。”自家经济条件如何,巧儿家的经济条件只会更好,不会差,赵国生是这两三年才开始贩卖泥鳅、黄鳝的,不知深浅的王家,理应更早。
穷养儿子,富养女,就王德胜那股子实力宠女儿的劲,不知道是不是穷养儿子,但绝对是富养女。
富养女家庭出来的女孩,眼皮子没那么浅。
要么是单纯的傻白甜,要么是明的‘白富美’,不论前者还是后者,王巧儿都不会为弟弟妹妹那点蝇头小利的学而斤斤计较。
更重要的是,分家意味着要重新再起婚房。
这个年代,要不是把现在这座院子当祖宅,占土地面积,赵国生真不愿意花大价钱在农村起房子,太不划算了。
若是再起一座三间房子的院子,又得花好几百,又是电视机,单车等大件物品,零零碎碎加起来,在县城又可以买一处好房子了。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吗?反正我们家有六间住房,我们住左边,可以把右边三间分给他们啊。”刘兰秀早想好了,形式上分家,以防万一小心眼,可以堵上他们的嘴啊。
赵国生:“……”感情分家不分房?那还分什么家?一个灶台吃饭,有必要吗?
“什么未雨绸缪,我教你这个成语,不是让你这么用的,分什么家?不分,等他们兄弟三人都成家立业后再分也不迟,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分了家,儿媳妇就不是你儿媳妇了吗?赵国生好笑的呵斥她。
不要以为赵国生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肚鸡肠的纠结,不就是怕自己不喜欢儿媳妇,克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给儿媳妇脸色看,怕儿子夹在中间难受吗?
“你说不分就不分啊,也不问问人家女方的意见,说不定,人家女方愿意分家呢?”被戳穿小心思的刘兰秀有点恼羞成怒。
这确实是一个现实问题,赵国生没有考虑周全。
“如果女方要求分家,到时候再详谈。”赵国生皱着眉头,不愿意多说。
“那好,分不分家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放一边,现在谈谈爱华结婚后,他每个月做木匠活挣钱的问题。”刘兰秀一看就在脑海里模拟过很多种情况,连工资这个问题都提出来了。
在这个年代,当地习俗,只要父母子女没分家,儿子每个月挣的钱是要上交的,至于上交多少,那就看各家的具体情况了。
“这有什么好谈的,爱华结婚了,有自己的小家庭了,自然挣的钱交给他媳妇,或者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啊。”现代思想占主导地位的赵国生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复。
“什么?”刘兰秀感觉自己幻听了,嗓门也提高了几分。
当年他们家和赵父赵母没分家前,在公公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可没有什么私房钱啊,家里粮食卖钱后,她可一分钱都没看到。
后来分了家,每年也老老实实的上交一定的粮食和钱财。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攒着?”拼什么?刘兰秀心里不平衡了,自己辛辛苦苦攒钱送他学木匠,刚出师,还没怎么上交钱财就赶上他要结婚了。
然后,……
“怎么,他娶了媳妇,你还想替儿子管钱不成?”赵国生心知肚明,很不赞同的瞥了她一眼。
刘兰秀:“……”怎么说呢,她也没想着成天惦记儿子身上那点辛苦钱,只是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我们缺钱吗?家里缺钱吗?”赵国生笑着轻拍她的肩膀,默默安抚她。
“不缺钱。”刘兰秀像泄了气的皮球,呆坐在长板凳上,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不就得了,我们没分家那时是家里缺钱,爸妈才管着钱,担心我们乱花了,如今日子越来越好了,自然不用担心他们小两口乱花自己的小金库了。”赵国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劝慰她。
刘兰秀:“……”不用给她说大道理,这些她都懂。
懂是一回事,心里怪怪的不舒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刚才还在担心未来儿媳妇小心眼,你现在不就是小心眼吗?你着儿子的木匠活的钱,又用这钱给下面的熊孩子读书。”赵国生看她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的来回动摇想法,又给下了一剂猛药。
做人,不能只考虑到自己心里舒服不舒服。
“你别瞎说,我可没那种想法,用大儿子的钱给两个小儿子和女儿读书。”刘兰秀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动物,炸毛了,立马跳起来辩解。
天地良心,刘兰秀敢对天发誓,她从来没有生出过这种想法。
“我知道你没有这种想法,别人会相信吗?”赵国生凉飕飕的补了一句戳心窝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不喜欢祖宅,青砖瓦房,很多木门连在一起的大门,门上面还刻着各式的花,全都是灰尘跟蛛丝网,最重要的是,里面特别黑,感觉特别阴森,哪怕是白天,里面都特别黑,凉飕飕的。
第111章
别人会相信吗?答案是不会。
你可以误解别人的思想,别人为什么不能曲解你的意思?
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挑明了,摊开了就简单了许久。
又不着遮遮掩掩,玩你揣测,我猜想的游戏。
逐渐冷静下来的刘兰秀,在赵国生谆谆诱导,神不知鬼不觉入了套,思维方式也学着站在对方的角度来思考,暂时抛开心中莫须有的偏见,冷眼旁观,似乎未来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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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哪一点不好的。
刘兰秀低着头沉思,双手借力的直撑着桌子,门窗紧闭的十二月份,堂屋里一片黯淡无光,偌大的堂屋内就刘兰秀和赵国生两人,安静极了,耳边传来‘嗒嗒嗒’节奏有规律的时钟声。
半响过后。
“就这么着吧,他们小两口愿意分家单过,我们就分家,他们小两口没提出来,我们就什么也不说,爱华工钱的事,也有他媳妇管着吧。”刘兰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前所未有的平淡口吻。
那种平淡口吻中带有点点落寞,有种说不出的寂寥感,仿佛那句话用尽了她积攒的全部力气。
黯淡的堂屋里,刘兰秀紧低着头,赵国生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
“听你这口气,很不情愿啊?你光想着儿子有了媳妇,忽略了你,怎么不想想,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抱孙子了?”赵国生笑着调侃的打破了她内心的郁闷,给沉默的气氛添了几分暖意。
听到抱孙子,情绪失落的刘兰秀突然眼睛一亮,一下子有了神,忙说:“明年开春把这桩亲事定下里,后半年就结婚,怎么样?”
事已成定局,刘兰秀想再多也无意义,她总不能真拆散自己儿子和巧儿吧?
那可是她亲儿子,只要儿子喜欢,态度坚定,做父母的又能说什么呢?
“你到时候和亲家商量吧。”这事得双方愿意才行,问赵国生有什么用?
“哟,这还没定亲呢,亲家就喊上了,看来你和王德胜早就有口头协议了吧?”刘兰秀斜着眼睛,轻轻敲打桌子淡淡的说。
凭着他和王德胜的关系,刘兰秀不信他们两人私底下什么都没谈。
哼,估计就瞒着她一人呢,怕她不同意。
毕竟,上次刘兰秀对未来儿媳妇的印象和态度,都不太好。
“呵呵”赵国生笑而不语,默认了。
口头协议确实有过,不过不是和王德胜这个亲家公,而是和唐秋玉那个亲家母。
“算了,我懒得生气了。”刘兰秀哼了一声鼻子,表示不想跟他计较。
赵国生先斩后奏的事情又不是头一次做,她已经慢慢习惯了。
暴脾气的刘兰秀在这两年里,被赵国生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许多。
或许别人感受不到,只有独特温柔对待的赵国生明显察觉到了。
“国生,我有个正事和你说,下个月是爸六十岁大寿,我们从年初商量到年末了,下个月就是爸生日了,这还没个章程,也不是个事啊。”这时候显示刘兰秀的贤惠了,家里里里外外,大事小事,她一个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应该说,没有刘兰秀,这个家,真不想一个家。
所以说,一个家,没有女主人是不行的。
不然,光凭赵国生这个粗枝大叶的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记得家里家外所有的繁琐碎事?
“你和爸妈说了没?他们怎么说?”得了失忆症的赵国生愣愣的,全忘记了。
这年头,人活六十岁不容易,谁家有长辈过六十岁及以上的整岁寿诞,一定会放鞭炮,发糖果,请茶水,大摆筵席来庆祝。
“说了,怎么没说,爸妈说不摆宴席,太钱啊,说大哥家的爱民要娶媳妇了,我们家又有三个孩子在读书,芬娟姐家又刚起房子。”刘兰秀皱着眉头,很伤脑筋。
永远重点抓住点跟别人不一样的赵国生,第一反应,为什么唯独缺了老三家?
莫非,老三家在这件事情上,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浪什么钱啊,人一生有几个六十年?”赵国生看不懂这俩老头的想法了,去年还说一定要过六十岁大寿,要风风光光的摆宴席。
再说了,村里其他老人都过六十岁大寿,就他老人家不过?说得过去吗?
要是六十岁大寿都不过,赵父赵母生养了三儿一女是吃干饭的?如此不孝顺?
三个儿子,摆不起酒席,过不去寿诞,让村里其他人怎么看?
“那你去跟爸妈说,我的话又不管用。”刘兰秀很随手的把甩锅给光动嘴皮,不付出实际行动的赵国生。
“我待会就去跟爸妈说一声,管他同意不同意,给他过生日是我们儿女的事。”赵国生可不想被村里人的唾沫和淹死。
又不是真穷的没钱,家有余粮,心中不慌。
“哼,这不是废话吗?有本事你跟你几个兄弟姐妹说啊。”刘兰秀齐之以鼻的翻了个白眼,说他愚孝还不承认,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谁家老人不想在寿诞的时候大摆筵席,显摆显摆?
问题是老大家这次娶儿媳妇,掏空了家底,公公婆婆暗自着急,心疼呢,舍不得。
上次刘兰秀亲眼看到赵母暗地里偷偷的给赵爱民塞私房钱,说什么长子嫡孙?其他的,她没清楚了。
不管怎样,刘兰秀心底很是替自家儿子打抱不平。
不过,这事刘兰秀没打算告诉赵国生,怕他心里有想法,难受。
更怕自己在中间充当一个挑拨离间者的作用,导致他和公婆不合,起了间隙。
最怕的还是赵国生毫不在意的说,那是爸妈的钱,给谁他都没意见。
不论哪种结果,最终心塞的还是她。
“我待会就去说,有些东西应该备起来了。”赵国生差异的看了眼莫名其妙有些愤愤不平的刘兰秀,淡淡的说。
比如来吃酒的名单人数。
比如糖果,茶水,猪肉,以及鞭炮等等。
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很零碎,且不统一。
“我已经让爱华去山林村提醒你姐了。”刘兰秀顽皮的眨了下眼睛,很有运筹帷幄的风范。
以她对赵国生的了解,她早料到是这种必然结果了,当然要事先准备了。
自从赵爱华明里暗里跟她透了底后,这段时间,但凡没有木匠活,他整个人基本上是窝在山林村,晚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难道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对了,你姐会不会缺钱啊?”刘兰秀考虑到很现实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赵芬娟刚起了新房子,一时半会手头紧,拿不出茶水钱。
这所谓的茶水钱,是指出嫁的女儿要承担起所有分发的糖果,茶水钱。
当地习俗,父母过大寿,出嫁女儿比起养在身边的儿子,负担更重。
儿子只需要承担酒席钱,伙食,其他的,基本上是女儿承担的。
“应该不缺吧?”赵国生也不确定的说。
在刘兰秀面前,他不好说他姐缺钱的大实话,就怕刘兰秀误会他又想着借钱出去。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已经让爱华捎了两百块钱过去。”刘兰秀一副傲娇求表扬的洋洋得意模样,惊坏了赵国生。
赵国生:“……”这个人真是刘兰秀?不是被人冒名顶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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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钱的刘兰秀居然有一天主动借钱给别人?
“你这什么表情,好像我很小气吧啦似的。”刘兰秀心里底气不足的低声囊嘟着。
好吧,她承认自己别有用心,可这种别有用心是真心想对赵芬娟好,不为别的,只为她帮了大忙,打心里感谢。
自打她女儿赵美艳生了孩子后,有着严重的妇科病,去医院看过,不顶用,知道这事的赵芬娟了很大劲请到了一个老中医,现在在帮着调养。
不能说雪中送炭,好歹也是在有需要的时候,彼此都伸出了援助之手。
可是,这种事,刘兰秀怎么可能会告诉帮老婆买条内裤都抹不开脸面的赵国生呢?
于是,赵国生懵逼了。
赵国生:“……”你本来就是小气巴拉舍不得的吝啬鬼啊?
“不,你怎么会是那种小气的人呢?我只是惊讶你的未雨绸缪。”赵国生用未雨绸缪四个字再次还给她。
怎么敢说大实话?赵国生心里暗暗吐槽。
看着洋洋得意,出人意料之外的刘兰秀,赵国生愈发看不懂她了。
时而粗鄙吝啬,时而大方得体。
有人说,女人是一本完整的书。
它有封面、有扉页、有序有跋、有丰富的内容。
如果你只迷恋封面或注目扉页,你永远读不到女人。
而刘兰秀像块臭豆腐。
有人喜欢。
有人厌恶。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是看朋友圈,我都不知道今天是520
小伙伴们,今天是不是都在暗搓搓的秀恩爱啊?
第112章
冬天的风,像一把喇叭,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国生不情愿的起身打开堂屋后面的小门,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凉飕飕的,令赵国生情不自禁的裹紧了厚重的青蓝色棉衣,双手握在嘴前哈气,努力用手搓着,迈着颤抖的脚步,走向了赵父赵母家去的路上。
萧条凄凉的寒风中,熟悉不过的短短路途,让赵国生有种迷失方面的错觉。
刺骨的冷冽割在赵国生几天没剃剪的胡渣脸上,没有留下醒目的伤痕,然而带来了冰冷的疼痛。
如果可以,赵国生很想戴个口罩来减轻痛苦。
一年四季有着明显变化,显而易见能看出来的,唯有朴质鲜明的农村。
秃秃的树枝,好像是没有了头发,赵国生刚走过,碰巧有一片叶子飘飘摇摇的落下来,确准不玩的落在他的头顶。
赵国生习惯性的抬头望去,发现空荡荡的大树上只剩下干巴巴的树枝,树枝是交叉形的,错综复杂的摆着各种姿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若不是冬天,赵国生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初夏季节,它长得太茂盛了,慢慢的树枝绿叶遮盖着干巴巴的躯干。
“爸,姆妈,在家吗?”赵国生努力把脖子缩进衣领里,像只受惊的乌龟一样,站在门外大声喊道。
有了大嗓门的声音提醒,赵国生才丝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在家呢,国生来了。”赵母依靠着火桶椅子,半眯着眼睛正在纳鞋底,一针一线穿过厚厚的纳鞋布。
屋内点着电灯,在赵父吐出的烟雾缭绕中,柔黄的灯光下,满屋娴静,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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