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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爸,姆妈,你们怎么不烧火盆烤火?没有柴火吗?我让爱华给你送点过来?”突冷的天气,就连身强体壮的赵国生都忍受不了,年迈老衰的赵父赵母如何受得了?
“不用了送柴火过来,我们够用,这不才刚入冬吗?用不着烤火。”赵母笑着连声拒绝,要是现在就开始围着火盆烤火,这个慢慢寒冷的冬天还怎么熬过去?
不是所有人都像赵国生这么怕冷的。
冻着冻着,熬着熬着,就习惯了。
“姆妈,这可不行,今年冬天特别冷,你们俩老要好好注意防寒。”说完很不放心的试探了下赵母□□在外的手,皱着眉头,不满的责备:“还说不冷,这手凉的跟冰块一样,还有知觉吗?姆妈,不是我说你,你一大把年纪了,眼神又不好使,纳什么鞋底?这些活交给兰秀就行了。”
“好好好,姆妈不纳鞋底了,这就去拿柴火烧火盆烤火,行了吧,真的是,当儿子居然教训起老子娘来?没大没小。”赵母努力详装出一番微怒的表情,可眼里含笑的目光透露了她的乐在其中。
不说还不冷,他这一说,赵母确实感觉纳鞋底的手冷冰冰的,失去了知觉。
赵父盘坐在一旁的另一个火桶靠椅上,沉默不语的淡淡笑着拿着锃亮的烟杆在那里吸烟,吸一口,吐出一个形状怪异的烟圈。
“国生,你来有什么事吗?”赵父随口问,赵母的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用不着赵国生天天打卡上班似的来报道。
“哦,对了,爸,姆妈,我是来跟你们说下个月给爸过生日的事。”确切来说,赵国生是通知,而不是商议。
“不是说了吗?不过生日了,有什么好过的,浪钱。”赵父吸了口旱烟,低头紧蹙着眉说。
“爸,那可不行,你摆不摆宴席是我们儿女的事,不是你说了算。”赵国生心想,你只需要端坐着静静的红包就是了。
赵父:“……”被赵国生霸气的豪言给怔住了。
“老头子,孩子们的一片心意,你就别固执了。”从灶台角落里刚抱着一捆柴火的赵母也跟着帮腔。
正好借这次大寿礼钱,攒下来留着给孙子上大学用。
“随便你们几个吧。”赵父既感慨,又欣慰的点点了头,然后又说:“就请老赵本家关系好的人凑几桌就够了。”要是整个老赵家的人都请,那还不得请大半个村子的人。
赵家村,赵家村,顾名思义大致上都是姓赵的。
深究起来,祖上都是一家人,谁家和谁家没有点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
“爸,瞧你说的,我们三兄弟还差那点钱吗?要请当然把老赵本家的亲戚都算上了,给你争口气。”都是老赵家人,请这家不请那家?是什么个意思?亲疏有别不是用在这里的。
“全请?那得花多少钱啊?”三个儿子家,谁家钱是大风吹来的吗?都不容易,赵父不想自己过个生日,把儿子家底给掏空了。
“爸,花不了多少钱,你忘了我会设陷阱套猎物,你还是担心我姐烧多少茶水钱吧。”赵国生立马转移目标,让赵父忽略他。
果不其然,赵父赵母忧心起赵芬娟来,忧心忡忡的说:“叫我说,就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回家吃顿饭就行了。”意思意思就含糊过去了。
“爸,姆妈,我找大哥和宏生还有事情商量,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就踏踏实实在家等着下个月过生日吧。”不说赵国生态度坚决,要真不过,另外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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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答应啊。
赵父赵母:“……”话说到这份上,要是赵父再严词拒绝,有点不知好歹的胡搅蛮缠了。
人的名,树的影。
村里谁不知道赵家三兄弟过得不错,崭新的砖瓦房,又是电视机,又是单车的。
有钱给自家起房子,添大件,没钱给老子摆个寿宴?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自私自利,丢人现眼,忘恩负义。
或许,赵父赵母是真的是单纯心疼钱,没有考虑那么其他外面因素。
从赵父赵母家出来,赵国生手里多了一条鱼。
受之有愧,这是年迈的赵父冒着寒冷的天气,在池塘里放网捕捉的鱼。
无法,不下,赵父赵母不高兴。
赤手□□在外,用绳子拎着一条鱼,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惊起的不仅仅是还未冻僵的鱼在颤抖,同样的还有赵国生的发麻无知觉的手指。
把鱼放在家里,赵国生没有过多耽搁时间,一鼓作气的又跑到赵福生,赵宏生家。
这种事,不用赵国生多说,另外两兄弟拍拍胸脯,迫不及待的同赵国生商量起来。
首先,每个人拿出多钱,购买生日当天所需物。
其次,谁家在不花钱的前提下,又能提供什么东西,比如说赵国生可以提供野鸡野兔子什么的,谁家有,谁就出,不用比较着斤斤计较。
再次,粗粗估算生日当天会来多少人,总共有多少桌?需要借多少碗筷桌椅,请多少人来帮忙等等。
第四,……
男人们商量出个大概,再有女人们详细的慢慢的查漏补缺的增增减减。
过后,再把这份名单和内容,交给赵父赵母过目,看看似乎还有什么地方遗漏和不周全的。
最后,请本家最有名望的长辈过过目,是否妥当。
一切细节敲定好了后,才让赵爱华去山林村把外嫁女赵芬娟请了回来。
这个时候,赵芬娟需要做的,就是拿着手里的名单人数,心里估摸着买东西,花生,瓜子,糖果,饼干等茶果包。
糖果的贵与便宜,茶果包分量的轻与重,散发的户数和数量,全凭女儿的心意。
用外人的话来说,茶果包的好与坏,就是女儿心意的轻与重。
这个茶果包的轻与重是有一个基础参照物的,有一个最保守的标准来评价。
一般而言,只要不是太寒碜,没人说什么难听的话。
顶多就是私底下聚集在一起八卦的时候,暗暗对比着这家和那家区别罢了。
得了信的赵芬娟,一天也没有耽搁,马不停的赶回娘家了。
同时,赵芬娟特别感谢及时送去两百块钱江湖救急的刘兰秀,不然,她真的有几丝窘迫。
“国生,兰秀,你们一起陪我去县城买瓜子,花生,糖果吧,我一个人也拿不回来。”冒出寒冷猎风出现的赵芬娟,脸被风吹的通红,头发也凌乱无形,气还没有喘匀,就火急火燎的蹦出了催促的话。
“姐,你先进屋烤火,暖暖身子,不用那么心急。”刘兰秀秀气的眉头紧蹙,连忙把她拖进屋烤火,还有好些天呢,这事一时半会急不了。
“哎,我不是这事着急,我是着急去县城偷看勇文相亲。”赵芬娟窘迫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母亲暗地考察未来儿媳妇,没什么错吧?为什么她有种抓包的错觉?
刘兰秀:“……”一头雾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朋友圈被秀恩爱霸屏了
单身狗的渣作者默默点赞截屏。
等他们结婚了,这是送给他们双方最好的礼物。
说到姓氏,我们村,基本上是一个姓,亲戚都得我都认不过来,自家爷爷去世的早,可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什么的,好多个长辈。
第113章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刘兰秀,不明就里的皱着眉头说:“不是说勇兵刚定下亲事吗?怎么勇文也准备定亲了?会不会相隔太近了?到时候忙不过来?”很隐晦的提醒。
自古长幼有序,这样一来,给人一种急躁的感觉,不好。
谁家大儿子刚定亲,儿媳妇还没进门,父母就慌慌张张的急着给小儿子紧跟其后相看对象,让人生出一种错误的假象,貌似怕小儿子吃亏一般。
“是勇文他姑姑给介绍的,我能说什么,我婆婆也很赞同。”赵芬娟哪里不知道刘兰秀的好意提醒,这是婆婆点头同意,小姑子拉的红线,她能有什么办法?
或许,赵芬娟潜意识里是在为小儿子的婚事暗自焦虑,之前是家里没起房子,别人看不上他们家,耽搁了两个儿子。
如今新房子起好了,自然要赶紧把两个儿子的亲事给操办起来。
“噢,这样啊,那你今天有事,不用急着回来忙爸爸生日的事,还有二十多天呢,你先去忙勇文的亲事。”刘兰秀一言带过,没有发表自己的任何看法。
小姑子婆家的婆媳之事,又牵扯到她婆家的小姑子,话题太敏感了,不适合刘兰秀从中发表任何意见。
一个弄不好,她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还有可能让赵芬娟产生一种她这个小姑子也有权利半强迫性的给她儿子相看对象,拥有一定的决定权。
刘兰秀在这类事情上,一向脑子清醒,拎得很清,很多事,她可以私底下和赵国生抱怨,发发牢骚,嘀咕几句,但绝不会在外面胡说八道,充当狗头军师的乱给意见和评价。
“还不是我小姑子,她说先让两小年轻单独见见,要是相中了,再让我去见面。”赵芬娟说这话的说话,有几丝尴尬。
显然,她现在这行为是背着她儿子李勇文,属于私下行动,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刘兰秀:“……”
明白赵芬娟是何种想法的刘兰秀,自然不会拒绝,她曾经也有过同类的想法,于是边说:“那好,姐,你等下,我换身衣服,叫上国生一起去。”
这个年代,乡下人上一趟县城,不像后世那么方便和随意,每次去城里,他们都会换上自认为最好的干净衣裳,以便不被人轻视。
“姐,喝杯热开水暖暖身子。”赵国生适时的倒上一杯热腾腾的开始,随便把火盆往赵芬娟坐着的方向移动了下。
“国生,刚才我去爸妈那里,姆妈身上那件大棉衣是兰秀今年新给她缝的吧?”喝了一口热开水的赵芬娟冷不丁的问了句不相干的闲话。
一脸莫名其妙的赵国生也没有多想,接着她的话回到:“不太清楚,兰秀今年好像是给姆妈缝过一件新的大棉衣。”是那种保暖到膝盖部位的长棉衣。
为此,赵父赵母还心口不一的数落了刘兰秀好一番,责怪她不会持家,下面还有三个孩子在读书,整天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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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大棉衣太长了,不适合他们老俩口平时干活,活动很不方便。
“哎,我这个做女儿的,半点没有做儿媳妇的贴心,这么多年,我也就给爸妈做过两件衣服,说来也惭愧。”一件是她出嫁后的第一年,还有一件是儿子女儿出生的那一年。
本来这也没什么,她家条件不好,手头不宽裕,赵父赵母能理解。
可是有了刘兰秀贴心的举动,她这个做女儿的老脸,火辣辣的烧得慌。
“姐,看你说的什么话,谁给姆妈做一身新衣裳不都一样吗?只要爸妈别冻着就好。”赵国生脸臊的摆摆手。
平心而论,他只是实际行动上付出得多一些,真正在心底,绝对是你们这些原装的子女感情深。
“哎,我跟你说这个干吗?你就一大气粗心的糙人,哪里会想那么多,我还是问兰秀好了。”多年不给父母缝制衣裳的赵芬娟,一时半会不能准确的估测出赵父赵母的尺码。
赵芬娟心里打定主意给赵父赵母做一身新衣裳,决定事后私底下问弟媳算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国生你还不换衣服?马上出门了。”一身红的喜庆的刘兰秀显摆的从里屋眉眼带笑的走了出来。
加棉的红色大呢子衣,长至膝盖,稍稍有修腰身的效果,如果刘兰秀的皮肤再白点,看起来就不像城乡结合的村妇了。
这件红色妮子大衣还是赵美艳出嫁时,赵国生特意给她买的。
瑟的刘兰秀好心情的拍打着红色妮子大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那喜于言表的灿烂笑容,就差学着小年轻在原地打几个圈了。
平时难得有机会穿这身喜欢的妮子衣裳,如果你不让她瑟瑟,显摆显摆,你让她那兴奋和高兴,该如何安放?
“没说什么呢,兰秀,你穿这身衣服好看,比电视里的人还要好看。”赵芬娟在弟媳面前只字不提刚才的话题,很配合的夸起刘兰秀的衣服来。
得到满意夸赞的刘兰秀心满意足的笑了,接着和赵芬娟讨论起这类妮子衣裳的布料和做工来。
赵国生:“……”呵呵,他只笑笑,不说话。
比电视里的人还要好看?这违背良心的夸张是怎么说出口的?
噢,若是和抗战剧中的打游击战的女演员穿的那身破旧抹布补丁衣服来说,确实比得过。
赵国生默默回房换了件厚实的长棉衣,外面寒风太冷了,容易感冒。
“姐,你不是赶着去县城偷看勇文相亲的情况吗?”你们两还在哪里磨蹭什么?嘀嘀咕咕的聊什么乱七八糟的?
“走,这就走,说不定这会子赶过去,还能远远的见上一面呢。”相看未来儿媳妇的急切盖过了和刘兰秀讨论什么衣服好看的闲谈,赵芬娟里面起身往屋外后。
一出门,一股寒风袭面而来,使刚离开火盆的他们三人打了个寒颤。
真冷,冷到骨子里去了。
这见鬼天气的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赵国生包裹得再严,犹如“粽子”,冷冽的寒风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钻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
赵国生不经意的回头看身边的两女人。
一个和他一样缩着脖子,恨不得用棉衣把头也蒙起来。
另一个截然相反,抬头挺胸,高视阔步,腰板直直的,步子坚定,像在走t台秀,丝毫不畏惧寒风。
惊呆了的赵国生差点撞上前面的一颗歪脖子树。
不是刘兰秀好看到惊艳,无视前路障碍,而是赵国生心存不解,感到不可思议。
莫非那件红色的妮子大衣真有那么大的魔力?给刘兰秀施加了不怕冷的魔法?
“呵呵,兰秀,你瞧国生,看你看直了眼,差点要撞树上了。”赵芬娟笑着打趣道。
“姐,瞎说什么呢,是他走路打野眼,撞着也活该。”不知道是寒冷吹的,还是刘兰秀不好意思害羞了,脸上红彤彤的像胭脂,和身上的衣服煞是相配。
赵国生:“……”很想缝上赵芬娟那张信口开河的嘴。
脸皮子薄的赵国生有丝窘迫和狼狈的独步前行,速度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试图和她们拉开距离。
“哟,你们都老夫老妻了,国生还害羞了?”赵芬娟不放过的在背后继续调侃。
“姐……”刘兰秀也像个小姑娘一样,抹不开脸面的喊道。
心里却暗暗自喜,高兴的不得了,更加喜欢身上这身红色妮子大衣了,不由得,腰身更直了,在寒风凛冽中,像一颗挺拔的柏杨树。
已经远去的赵国生,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嬉笑调侃的喜悦笑声。
赵国生:“……”他发誓,这真的是误会。
可怜的赵国生,这时他还不知道,不论多少年后,刘兰秀仍旧时不时的在私底下用这件事揶揄他一番。
似乎,这样可以验证她的魅力。
多年后,儿孙满堂,头发斑白,不厌其烦的刘兰秀羞涩的在子孙面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讲述,引得孩子们羡慕不已,直夸他们感情好。
尤其夸刘兰秀,夸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女。
悔不当初的赵国生不知道后来的故事,要知道,打死他也不会回头好奇了。
因为,当孩子们笑着好奇来求证的时候,赵国生根本不敢说实话,戳破这个美丽的误会。
记得有一次,实在不愿意背锅的赵国生憋不住了,实话实说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实话。
都说他害羞了,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
那就是证人,赵芬娟。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520刚被虐完今天发现521继续被虐
打野眼是方言,不看路。
第114章
在调侃中抵达县城,这时候正是早上九点钟,明亮的阳光在街道上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可仍压不住寒风凛凛的冷。..
“国生,兰秀,你们先去帮我买糖果,在上次我们一起过去的哪家店,晚点我去找你们。”一到县城,赵芬娟熊熊好奇去偷看未来儿媳妇的斗志燃起,火急火燎的打了声招呼就独自离去了。
明白她相看未来儿媳妇心切的心理,赵国生和刘兰秀笑着摆摆手,什么也不多说。
“还好我们家那三个熊孩子还在读书,不然,美丽也得相看起来了。”刘兰秀看着远去背影,情不自禁的感慨起来了。
孩子都是债啊。
佛说夫妻是缘,儿女是债,无缘不聚,无债不来?
想着下面还有三个熊孩子要操心,刘兰秀一时头大,感慨连连。
“美丽明上半年要考高中了,你别在家里嘀咕相不相看对象的事,给她施加压力,那孩子心思重,很敏感,到时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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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了。”赵国生瞥了她一眼,偷偷的敲打敲打。
要说家里五个孩子,心思最敏感的就属赵美丽,赵国生能察觉得到。
自从赵国生逼着他们练字后,觉得进度缓慢,他们作业也不算多,练字效果不明显,又强迫性的要求他们写日记。
当然,他用人格做担保,绝不偷看他们的秘密日记。
咳咳,赵国生发誓,他真的没有有意偷看。
有一次,无意之间,赵美丽的日记本掉在堂屋桌子上面,正好被风吹开到她写的那一页,碰巧赵国生路过,瞄了一眼。
就那一眼,赵国生就得出赵美丽心思重,特别敏感。
原来在赵美丽心中,她一直错误的认为,她既不是长女,又不是幼子,更不是男孩子,很担心父母不喜欢她,担心自己可有可无。
拼命读书,就是为了证明自己。
幸好已经习字的刘兰秀没有看到,要不然,又是一场家庭风暴。
日记事件几天后,赵国生找了个合适的时间,跟赵美丽来了场朋友之间的谈心。
谈心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小女儿道歉,不应该偷看日记的。
看了就是看了,没有瞥一眼的不小心,没有狡辩。
在得到赵美丽原谅之后,他们父女俩谈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心’,解除一切误会和芥蒂。
芥蒂是解除了,心思没那么敏感了,但是,书呆子的习惯的改不了了。
“国生,国生,你在想什么呢?我推你几下了,你都没有反应?”刘兰秀紧张的蹙着秀眉,巴掌大的脸上黑黝黝全是担心。
“没想什么,就在想美丽,她都成书呆子了,我犹豫着该不该给她复习资料。”赵国生也很为难,别人父母逼着孩子读书,他们则是逼着赵美丽出去玩。
“买啊,干嘛不给她买,她马上考高中了,要是考上了,她就是我们村第一个到县城读高中的女孩子。”刘兰秀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呢,愣愣的没反应,接着笑着说:“我看你就是瞎操心,她喜欢读书还不好啊?要是她整天不读书,跟爱强那小子一样,你就头疼了。”
这几年,赵美丽身上那股子读书的狠劲深深的震撼住了刘兰秀,别人千万不要跟她说送女儿读书没用,在刘兰秀心中,如果女儿考不上大学,儿子更没希望了。
所以,就算砸锅卖铁也要送赵美丽读书。
至少,在读书这件事情,刘兰秀很赞同。
“我担心她那眼睛,要是近视了,戴副眼镜多不方便。”这年头,村里十里八乡找不出几个戴眼镜的,配副眼镜也不方便。
“哟,你放心吧,有我看着呢,每晚我都去她房间查看好几次,就怕她熬夜看书,把身体弄垮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刘兰秀宁愿赵美丽没考上大学,也不愿她为了考大学把身体弄垮。
考不上大学,可以考其他学校,刘兰秀早就让女婿找人询问过了。
要是身体不好,嫁女儿,不好找婆家。
“是吗?那行,你先去买糖果,我现在去一趟书店。”没看出来刘兰秀这么细心?真让赵国生大吃一惊。
她是如何做到一晚上起身几遍而不被他发现的?
“去吧,去吧,随便给爱文,爱强也买几本书,得他们天天在外面野,不着家。”自从习字段文之后,刘兰秀明白知识的重要性,从不拦着赵国生给孩子买书籍和资料。
彼有一种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的想法。
“那行,我去了。”说完赵国生转身就走,没走几步,赵国生回过头懊悔的不放心又提了一次:“对了,兰秀,记得在家别提相看对象的事。”
在家提相看对象的事,不说是不是给赵美丽相看对象,光是相看对象这个词,她就避而不见。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家里也就她适合相看对象。
她能不敏感的多想吗?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嗦嗦的,有完没完啊,你都说过几遍了,傻瓜也知道了,我用得着你提醒啊?我盼着她争口气,考大学的呢。”刘兰秀不耐烦的刺了赵国生一顿。
正处于女儿考高中的重要时间段,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给她相看对象?
要是没考上,她还有可能头脑发热的急着给她相看对象。
大街上,被刘兰秀不给面子的刺了一顿,引得旁人纷纷投来奇怪的眼神,赵国生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着挠挠头,脚底抹油般慌张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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