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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命里克夫[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砚火
他从来没有利用过谁,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这样他和程乾又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想法太自私了。
灼光微微皱了下眉,看着地面上越来越远的脚步,感觉心好像坠入了深渊里,他的手在长袖中暗暗握紧了,却又慢慢地松开。
程乾从鱼池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地跪撑在地,腹部止住了血的伤口,因为被踹开的瞬间又裂开了,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漫了出来,而他却像感觉不到似得。他的心在疼,比伤口疼多了。
远处赶来了侍卫,他们拔出长剑,对着灼光。
大约十来个人,围了一圈把灼光围在中间,剑刃上冰冷的寒芒似要将人冻住。他们眼里带着警示的意味,剑尖指着灼光的心房处,似乎随时都可以一剑刺来。
灼光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看了眼花染,花染紧皱眉头,正在担心他。灼光感到心里一阵安慰,站在剑阵里不动分毫。
如果他愿意,四周这几人会在瞬间被他弹开,或者被他的快剑统统解决掉,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但他不想这么做,这里是花染的出生地,花染的亲人还在这里,他不能这么做。
他是一把剑,一把剑最该做的事,便是服从主人的安排,哪怕主人让他去死。
“程乾,让他们退下。”花染厉声道。
程乾自嘲地笑了下,他掉进水里,伤口复发,花染第一句开口,竟然是为了不相干的人。他道:“你们退下。”
有几个想要扶他起身的侍卫走过来,却被程乾骂了声,“滚开。”
程乾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想知道花染到底会对他多狠,明明他都放下了一切,付出了一切,连他的尊严与荣耀全都放下了啊,甚至是皇权。为何,花染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再也不愿意对他笑了。
程乾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了花园里。
这个花园不是当初与花染初见的花园,这里的花染也不是当初的花染。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回到有他们回忆的地方去。
衣襟上的水和血,滴答滴答往下流,他走得摇摇晃晃,越走越觉得路难走,脚沉重。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是他从前没有珍惜花染,可他现在想要珍惜了,花染却再也不属于他了。
程乾回到只属于他们的花园里,坐在假山后面,那是他与花染经常在这里牵手的地方,那时候的花染柔柔软软的,他为何没有去珍惜呢。是不是太容易得到了,所以他就疏忽了,然后他就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弄丢了。
他抱着酒坛子,就像抱着曾经的花染一般,紧紧地抱着,他在想,是不是只要抱得足够紧,那个人才不会逃走。
是他错了,是他以前没有抱紧花染,是他把花染一步一步推开的……
程乾端起酒坛,喝了个痛快,他要将心里的难过、失落、眼泪和血全部咽下,他是一国王子啊,身为王子怎么能这么狼狈,他不能哭,他要忍着不哭。
可他又忍不住,即使是王子,他也留不住心爱的人,他输得好彻底。为何到了最后时刻,他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才看清楚了他到底有多么喜爱花染。
翌日,程乾被发现时,已经发起了高烧。
他浑身冷得发颤,额头上放着凉玉,脸颊通红,嘴唇干裂得像要裂开似的,他睁着通红的眼睛,迷迷蒙蒙看到好多人,但唯独不见他想要的人,他喊着,“花染,花染怎么不来看我呢,花染呢?”
花染从座椅上起身,走到程乾的床前,程乾伸出了手,想要握住他的手,而他却没有与他握住,只是站在那里。
花染的眼神里似乎有些担忧,但也仅仅限于担忧了。程乾高兴地笑了,迷迷糊糊的硬是说了好多话,讲述他们之前的回忆,讲述他的后悔。
直到后来,他喝了碗药后,沉沉睡去。花染坐在椅上,感觉身心疲惫。好像有种重压,压得他快要窒息了。
俩老人不停地劝花染,让花染回心转意,告诉他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要好好珍惜。
屠歌倒是不怎么说话了。只要金永浩想说话,他都会狠狠地拧一把,将他的话头止住。
花染就只是淡漠地听着俩老人的劝告,不卑不亢,不喜不忧,就只是听着。
终于,程甄开口了,他老迈且又不失威仪的低沉嗓音,不再有身为国王的高高在上,仅仅只是一种心疼儿子的父亲的姿态与语气道:“花染,再给他一次机会吧,程乾是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你若是放弃了他,他恐怕会一蹶不振,从此就这样消沉下去的。他虽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他对你的心是真的。”
花染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颜色,是一种红色的,像是愤怒像是悲愤又像是哀苦,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他冷笑了两声。原来程乾这样的性子,完全是因为他有这样一个父王,虽然程甄平时里不太看得出来他的自私,但他其实只是将自私藏了起来罢了。他的出发点,也永远是从自身考虑的。
因为他不想让他儿子一蹶不振,所以就得他人付出一切么?所以,即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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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么久再次回来,程甄的想法依旧如此自私,狂妄。
灼光握剑的手紧了紧,他生怕听到花染妥协的声音。主人让他保护好花染,若是花染又回到了这个地方,那他该怎么对主人交代?
不,其实他不是这么想的。他是发自内心的,私欲的不想让花染同意,花染,千万别同意,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原谅。
花染嘲讽的唇角,终于止住了笑意,“真心是什么?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曾经我相信程乾的真心,于是我拼命去争取,我也相信国王你的真心,你把我当做了国家的功臣,我信了,我全都信了。然而这些真心,却将我送到了刑场,这些真心化为了一道利刃,朝我这个虔诚的朝拜者狠狠刺来。我再也不信什么真心了,我也再也不敢信了。”
“刑场?”屠歌忽然厉声重复道:“刑场?花染,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你送到刑场的,为什么?”
他来到程甄面前道:“你是长辈,你应该不会骗我,你说呀,为什么要这样待他,他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猫族首领及首领夫人,听到这也是愣了下,但他们有些不可置信,他们不相信花染刚刚说的话。因为他们不相信,在他们面前好像很喜欢花染的程乾,会对花染做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他们只是等着程甄回答,他们心中的洪水在堤岸上拍打,奔涌,只需要一个答案,这些洪水便会消散又或者倾泻而出。
程甄苍老的眼睛,此刻变得狠厉,他身为国王的威严,顷刻间几欲喷薄。这样的眼神,花染以前是很害怕的,但他如今不怕了,他知道有人会保护着他。
尽管他还没有开口,也没有看向那个人,但那个人已经仗剑立在他身旁了。
程甄道:“花染,你还太小,经历的事情太少了,所以才会把这些事情当成天大的事,你在这样的关头想要做什么?破坏两国的关系?挑起战争?你是猫族血脉却又长在猫耳国,难道你就不为这两个生你养你的种族考虑一下?难道非要做的这么难看才肯罢休?乾儿为了你已经病成那样,你怎么心肠这么狠毒?”
屠歌才不怕什么猫耳国国王,他并不把程甄放在眼里,几步走到俩人之间,对程甄道:“既然发生过的事情,为何不敢说出来,如此欲盖弥彰的做法,难道责任真的在你们。”
首领夫人听了程甄的话,心里的猜测也已经落实了,她颤抖着声音道:“染儿,你有什么委屈就直说,你将方才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猫族从来不怕麻烦与危险,就是拼了命,我们也要挣回这口气!”
花染抿了抿唇,看了在场人一眼,各色的眼神都有。再看向灼光,只有灼光的眼神对他是种自始至终的信任与坚定,鼓起勇气道:“为了救程甄,我被魔族的给玷污了……”
说到这里,花染的心似乎在流血,他似乎又感受到了那样的屈辱,但他还是要说,要当着程甄的面说,他要看看程甄会不会有一丝的自责与良知。
“然后,程乾嫌弃我,程甄怀疑我被魔族控制,因此在我刚被封了将军后,就被他们押上了刑场。幸好,是沈公子救了我,我也庆幸自己没有死,我若是那样死去就太不甘心了。娘亲让我好好活着的,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愿,我要活出个样子给天上的娘亲看。”
花染想要看清程甄的脸,但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此刻他也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他好想娘亲,好想念爹爹……
首领夫人一听到这,瞬间法力外放,向程甄劈去。首领比较冷静,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打斗,却也没有制止。他只是看着她,打算在她失手的时候,就立马帮忙。
房中乱成了一团,程乾听到打斗的声音,也挣扎着想要劝解,然而没有人愿意理他。
花染在娘亲死后,上刑场受伤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他以为他的眼泪早都流干了,此刻眼泪却又像死而复生了一般,来到了他眼中。
或许他的坚强是假的,而柔弱才是他的本质。
曾经为了欺骗自己,为了欺骗程乾,他把自己伪装起来了,伪装得像个能自保的刺猬,他告诉自己,他变了,他再也不用害怕,再也不用难过,他放下了所有。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他,他始终都是那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容易被感动也容易痛哭流泪的花染。
他揉着眼睛,想要止住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又哭了,都二十岁了还哭,太丢脸了,他们一定会再次看轻他的。
他的铠甲就这么失去了吗,他以后要怎么办,再次变得柔软只会遍体鳞伤啊,他到底该怎么办。
忽然,有双手臂揽住了他,然后将他拥入怀里。不是程乾的,没有那种霸道嚣张的占有感,也不是两位老人其中的一个,没有那种溺爱到不留余地的窒息感。
是那种恰到好处的,不让他窒息又给他温暖的怀抱。
一如既往冷冷的,没有任何波动的嗓音,此时却显得万分温和,“花染,别哭,我会保护好你的。”
第96章他是奸细?
这个拥抱比花染想象中的要更有力,更温暖,在这个拥抱里,他渐渐平静下来。在场这么多人,他们不能再拥抱下去了,不然别人会怎么说灼光,乘人之危还是横刀夺爱。
无论什么样的说辞,对灼光来说都是有害无益的,他不能因为一时脆弱,忽略灼光的感受。
擦干眼泪,对灼光说了声谢,而后与他拉开了距离。
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哭过发泄了,或许是因为灼光的支持,此刻他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心里的那些委屈与怨恨,似乎都随着眼泪流淌出去了。
花染现在很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比之失去记忆时更多了几分清明。
首领夫人与程甄过了几招就休战了。毕竟他们年纪都不小了,有些问题可以想明白的。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打斗也无济于事。若是两族开战,死伤的也只能是自己的族人。
首领夫人想冷静下来,与首领商议好对策,然后再做决定,毕竟冲动时候做出来的事都是欠考虑的。
猫族首领道:“事情很明白,不管你们承不承认,这件事上的确是猫耳国欠了花染的,既然花染还活着,我们也不会太过分。程甄,你表个态吧,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程甄气喘吁吁地坐着,顺了顺气,然后又咳嗽几声,缓缓道:“花染是你的孙子,但也是我们猫耳国的国民,作为国民我们皇室无论做出什么决定,也都是应该的。你说,你想如何解决?”
程甄虽老,法力也不敌猫族首领,但他自始至终,浑身无不散发着王霸之气,语言中没有一丝软弱与妥协。
猫族首领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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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声,但面上却没有笑意,他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限你们十日之内搬离猫耳国,这里从此是我们猫族的领地。当做你们对花染所亏欠的弥补。”
“休想!”程乾嘶哑的嗓音,怒吼一声。
首领夫人正眼也没有给程乾,冷道:“不愿意就拿命抵吧,你们差点杀死了花染,其实严格来说你们也的确杀死了花染,因为阻挡这件事情发生的不是你们的良知,而是沈莫离。以命抵命,不算过分吧。你也别说我们猫族仗势欺人,程乾,你愿意拿自己的命保护皇室么?”
“不愿意。”程乾因为在病中,浑身无力,但他说出这句话却非常地掷地有声,“父王已经不能再生育,我若是死了,猫耳国就没有希望了。这和灭国有什么区别?”
屠歌因为激动的心情,周身的灵力有些控制不住,不断地闪着白光,他压低声音道:“我侄子若是死了,难道我们还能再有个花染不成?”
金永浩拉住了屠歌,对他们道:“这样吧,天也不早了,我们与花染赶路也挺久的,诸位肯定都累了。我们先在各自宫殿里住一晚,明日再做决定,如何?冲动是魔鬼,切莫在冲动的时候做决定。”
程甄想到,这一晚足够让他准备好防守,便答应了。
首领及首领夫人,并不怕猫耳国这些没有修为的士兵,也答应了。
花染与他的族人在猫耳国的新宫殿里住下了。
夜里,屠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一是怕猫耳族人的突袭,二是觉得金永浩作为猫耳国的人,为何会站在猫族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当时他们的相遇是刻意的,还是真的就那么巧?
金永浩这人看着挺傻的,爱吃,爱玩,没事总说些奇怪的话,他真是这样的人吗?现在两族正处于敏感时期,从前他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如今全都浮上了心头。
不知他们都可睡熟了,有没有危险,屠歌起身整理好衣襟,轻轻走了出去。然而殿外静悄悄地,原本金永浩应该睡在这里,现在他却没有了踪影。
他去了哪?
夜晚挺黑的,但好在他们猫族对气味很敏感,他悄声地蹿上房顶,循着金永浩的气味,来到了另外的,程甄他们的宫殿里。
殿外十丈之内没有卫兵守卫,这就很奇怪了。
殿里漆黑一片,按理来说应该是睡了,但若是睡了的话,卫兵肯定要严加把守才对。除非,他们并没有睡,而且再说一些不能外传的话。
屠歌化身为一只黑猫,猫毛油光滑亮,反射着月光的余晖,一双猫耳轻轻颤动,聆听着四周的风声,虫鸣鸟叫声,以及士兵来回巡逻的步伐。
琥珀色的竖瞳机敏地转动,身形在夜色里纹丝不动,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抓住机会,嗖地一下飞到了那座宫殿的屋顶,没有引起任何士兵的注意。
优雅地猫步缓慢移动,猫耳凑到瓦片上,静听屋内的谈话声。
程甄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没把花染哄好,就把他带来了?”
程乾喑哑地声音道:“花染将实情婉转地说了一句,屠歌一听,便立即变了态度。这也不能怪勇昊。”
金永浩道:“哎,我已经努力了,你们也就别再怪我了。”因为剧情里本来就没有联姻成功这句描述啊,你们硬拉上我做这无用功,我也只好顺着剧情走了,如此结果我也不觉得奇怪。
程甄有些愠怒,“猫耳国对你这么好,培养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就轻描淡写地这种态度?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别别别,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当奸细,你们可知道我每天过的有多么的痛苦,天天被那小子拧来拧去的,胳膊都快废了。但你们也别杀我,好歹那小子喜欢我,你想想,你们杀了我他会怎么做?”再说了,我可是这本书的主角!杀了我,这本书岂不是全剧终了。
程乾也劝道:“父王,别杀他。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且,我看他其实也挺尽心的,他有在劝屠歌,屠歌若不是顾及他的面子,恐怕早就对我们动手了。”
“是啊,你听听程乾怎么说的,我的确努力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命数吧,你们也别急,我再想想办法,你们答应给我续命的药先给我吧,我这已经活到了青年,估计没多少年可活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程甄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想办法让他们先回猫族,然后你提着屠歌的头来见我,我自然会给你续命的药,并且会管你一辈子。”
程乾补充道:“最好把花染也带回来,但是千万别伤他。”
程甄怒斥道:“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整日里花染花染的,那骚|货心里早都没有你了,你清醒一点!”
金永浩轻咳了几声道:“那我先回去了,离开的时间太久不好,这天马上就要亮了,各位大大,再见。”
金永浩走出殿门,大摇大摆地往回走,那些士兵看到他就像没看到一般,显然,他们已经对他很熟悉了。
屠歌的猫瞳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滚落了下来。他在琉璃瓦上磨了磨爪子,然后飞速地在各个屋顶穿梭,很快就回到了寝殿里,恢复人身,静静地躺在床上。
过了会儿,金永浩蹑手蹑脚地回来,然后来到了屠歌的寝殿里,在他床前站了一会儿。
屠歌已经暗暗运转法力,准备在金永浩做出什么事时,立刻攻击过去。金永浩弯下了身子,屠歌的法力也蠢蠢欲动了。
被子角蓦地将他包了起来,金永浩的声音响起,“这孩子睡相太差,盖被子总是盖一个角,若是伤风了该怎么办呢?唉。”声音逐渐远去。
屠歌原本恨意满满地眼神变得模糊,酸涩的泪水从眼中滚落。
他经常来给他盖被子吗?他记得,每次入睡的时候他的确只盖一个角,而清醒后,被子总是暖暖地包着他,他以为半夜太冷是自己裹起来的,原来是他……可他又为何要当奸细呢,他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想法?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金永浩合衣躺下了。
他担忧了一晚,天亮后才迷迷糊糊睡去了,没睡一会儿就被屠歌推醒了,道:“跟我回猫族,我们打算回去了。当然,你若不愿意回去,也可以留在这里。”
他忙道:“回回回,我要回去,我马上就起,大大们等等我。”
金永浩不知为何,大清早的这帮人就决定回猫耳族了,他本来还冥思苦想,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们,他也知道他们是不好劝的,这么大的事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而易举地放下。
但好歹不用他劝,这些人能想通,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路上,首领和首领夫人的脸色都很凝重。倒是花染与他那个跟屁虫看着挺轻松的。
他的书是十万字的短篇小说,所以对这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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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也不怎么详细,其实他的写书风格是,故事情节略写,人物感情详写。因而很多地方,他都没有书可以参照,明明书那么短,等他穿到书里,书却将剧情无限拉长了,真让他感到无奈。
金永浩无奈地用头撞了撞马车,而后发现有双冰冷的眼睛,在看着他。这会是谁的眼神呢,如此可怕,抬眼看过去后,他恍然明白了。对啊,这马车里只坐了他们俩,不是他的眼神又会是谁的。
只是……他的眼神何时变得如何冰冷了?
金永浩打了个寒噤,颤声道:“八哥,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屠歌错开了眼神,似乎在看窗外的风景,又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金永浩也不管了,他一夜没睡这会儿还困呢,便迷迷糊糊地开始打盹。
一个声音传来,“既然害怕,就别把自己陷入危险中,只要你能坦白,我……也许可以原谅你。”
金永浩吧唧了下嘴巴,也没有听清楚屠歌在说什么,因为屠歌老是对他要求这要求那的,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他自然地应了声后,意识迷蒙,沉沉睡去。
花染决定先回猫族,不知老人们决定回去,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商议,这件事情因他产生,他不能置身事外。
回到蓬莱,这里的气温与灵气,让他回想到他曾经在这里居住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沈公子与掌门还那么好,谁知一晃之间,他们就已经天各一方了。掌门说沈公子有比他更重要的事情,难道有什么能比俩人相爱更重要的?
沈公子说魔灵在修仙界危险,难道在魔界就不危险了,他到底有什么任务非要去魔界呢……还有,掌门的命中之劫,真的会发生这一幕?
花染了解沈莫离是什么样的人。
他知道沈公子一定是迫不得已才如此做的,沈公子对他有救命与再造之恩,不管生死,他当初应该陪着沈公子留在魔界才对。贞操……他早已经失去了,又何必再怕云镜。
回到猫耳国的这天里,让他将心中所有的都放下了,他看透了程甄与程乾的本质,或许程乾是真的喜欢他了,但这喜欢背后,不知又有哪些是出自于对猫耳国的考虑。
他受够了这些利益的驱使,权力的争夺。
他原本就只是想要一份单纯的喜欢。不夹杂任何的东西,纯净如水般的喜欢。
“花染,到了。”
马车已经停止了摇晃,灼光也已经下了马车,站在马车下伸着手想要扶他下来。
但花染已经想清楚了,他想要的是单纯的喜欢,他不想让自己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中沉沦了。灼光的心那么纯净,他不想污了它。
花染扶着车壁,自己走了下去,没有扶着那只手。虽然他很想,但他不能这么做,除非哪天,他能明白自己的心,那时候他会主动地去争取,去努力。
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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