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女首富[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连山益
书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接不接着说在他自己。
朱卫红看看胡天爹娘,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接着说:“上官,上次咱们一起买的“云书府”的房子…”
“爸!”朱弘突然站了起来,截住朱卫红的话头:“爸,我想和胡天离婚!”
这一声不大,却像一声雷,把四个老人炸呆了。
呆了之后,朱卫红夫妇面露隐隐的喜色。
胡天爹娘呆了之后,悲伤之色更甚,胡天爹只是叹气不说话,胡天娘说:“朱弘啊,你和胡天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啊,你们感情这么好,自从你嫁到我家来,我和老胡对你可像亲闺女一样啊…”
说到这里是以情动人,朱弘也面露为难之色。可是胡天娘没有住嘴,又开始指责:“朱弘啊,做人可得讲讲良心,不能有福同享,大难临头了各自飞啊!”
听到这句,朱弘脸上的为难之色转为悲愤,对着胡天娘:“我和你们说实话吧!我没有赌!我没有赌!我从来就没有赌过!都是胡天一个人在赌,是他拉着我陪他,是他骗你们说我们两个一起赌的!”
这实话就像一道春雷,轰隆隆的,将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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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震呆。
朱弘痛哭:“我爸已经将他毕生的心血-东方红针织厂卖了,跑去妈港赎我们出来,出来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又去赌!这次又要卖房子,这次再把胡天弄出来,他能戒赌吗?下次再赌输了,厂子房子都卖了,我爸还能卖什么?”
-“下次再赌输了,厂子房子都卖光光了,我爸还能卖什么?卖血吗?!!!”
-“胡天能戒赌吗?!!!”
书勤想说:很难!很难很难!
因为人的好胜心过于强烈,所以一旦失败就会觉得总有一天会赢、总有一次会赢,然后一次再一次的循环再赌。
比赌更难戒的是毒,见过的沾上海/洛/因的人,大多都是生不如死,最终死于吸毒过量。
因为毒是神经系统的依赖。戒毒难,难于上青天。
对于意志力不坚强的人,戒赌也难于上青天。胡天明显意志力不坚强啊,不输到走投无路不罢休、不撞棺材不落泪的啊。
胡天爹娘都无话可说,实在是不占理。
朱卫红不气女儿替女婿骗自己的钱,老头子疼女儿,站起来走到女儿身边;朱卫红老婆也站起来,走过来,抱女儿。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朱卫红抚着女儿的头“从小就和你说,有什么事和爸爸说,爸爸帮你抗,你怎么大了大了,反而不听话?”
古人云:女生外向嘛!
女儿说要离婚,朱卫红就替女儿办事。他看看胡天爹娘,又不忍心,但女儿一辈子幸福更重要。
“唉!”朱卫红说:“老胡啊,弘既然想离,就听她的吧。你们要是答应等胡天回来给办离婚手续,这次胡天的赌债我来还,一百多万,我把房子卖了,补这窟窿。”
一辈子的交情。本来想成儿女亲家,亲上加亲。
没有想到走到了快翻脸的一步。
胡天的爹没有办法,一是需要钱赎胡天,二是错确实在胡家。
胡天爹点点头。
朱卫红的房子,139平三房,好位置好楼层,150万,他只书勤120万。他说:胡天就欠120万。
朱卫红说:钱在他这里就像在水上漂的纸船,哪一眼没注意,说沉底就沉底了,还是放在保险的人手里吧。
老朱说,朱弘在针织厂干的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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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钱,胡天爸妈急着去赎儿子,先走了。
朱卫红夫妇和朱弘又坐了一会儿。
书勤问针织厂的事。
朱弘说了一些,她说着说着,书勤脑弦一绷:“什么?金凤的姐姐玉凤并没有在我们针织厂做工?”
朱弘说:“是,金凤将玉凤培训好,玉凤就去了隔壁的针织厂。”
隔壁厂?就是那个往纯毛里加晴纶的那家?
第108章
朱弘说:“金凤说姐妹二人都在一个厂里,怕大家说闲话。”
不会。
东方红针织厂的员工都是亲戚套亲戚,老爹退休让儿子来干,儿子再叫媳妇过来做,媳妇再叫自己的小姐妹过来。
而且,隔壁厂老板做人差到极点,不止是往羊毛里掺晴纶。前几年风光时,随大家一起玩包二/奶,一年五十万包大学生当二/奶,二/奶怀孕生了个儿子,那老板一高兴就给了套别墅,写的是小三的名。但是那儿子有些毛病,二/奶以给儿子治病为由,几天就要一回的钱,一张嘴就是几十万,据说都存了几千万了。
若说包二/奶是那一批小老板的风气,奇葩是那老板加工厂生意不好后,又去找二/奶往回要钱,二/奶不给,那老板竟然联合原配跟二奶对簿公堂。
这事闹的很大,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金凤在这里两年了,又不是没有听说过,怎么偏偏让玉凤进那个厂?羊毛衫加工基地这么多厂!
若是玉凤自己找的,金凤怎么不拦着?
也不可能是玉凤自己找的,玉凤刚从山里出来,对外界还怯怯的。还主要是,那娘仨明显就金凤说了算,就金凤脑子活主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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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勤问:“金凤的娘呢?”
“金凤娘腿脚不好,但是做饭特别好吃,正好一个厂子招厨子,去另外厂子当厨子了。”
三个人,三个厂!
这是金凤想要的一家人在一起吗?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没有证据,只是推测,不能和郑融说。
书勤看看朱弘,看看朱卫红,朱卫红和郑融一样也是对金凤赞不绝口的。确实,金凤前两年表现不错,特出。
只是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就是不一样。书勤说:“朱弘,你刚才也说了,东方红针织厂是你父亲毕生的心血,我麻烦你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给我打电话。”
想想,又解释:“不是不相信郑总,是怕郑总身在此山中,也怕打扫惊蛇。”
书勤看着朱弘的眼睛:“所-有-的疑惑都要给我打电话!”
朱弘心存疑惑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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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被赎回来了,赎的快,钱到位,还是没有吃到苦头,还是一副公子哥的好卖相。真是: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胡天不想和朱弘离婚,跪在朱弘面前痛哭流涕,赌咒发誓:“一定不再赌了,一定不再赌了,再赌就是去死,要不,现在就切一根小手指头作证。”
说着,胡天站起来,去厨房找刀,胡天娘哭天抢地的去拦,还说朱弘:“弘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百日夫妻似海深,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弘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切手指头啊!”
朱弘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这一对做戏的母子,说:“胡天,你要是真有切手指头的勇气,我就信了你的誓,还接着跟你过日子。”
-“切吧,我等着。”
从小长到大,她太了解胡天了,幼儿园里头碰桌子连包都没有起,胡天都能哭一上午!他有切手指头的血性?
赌咒发誓?这两年她听腻了,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比这厉害的毒誓都说过,如果不违誓,她爸的东方红针织厂就不用卖了,她爸的云书居大三居就不用卖了。
她再信,就是个傻子!
果然,等着看切手指,胡天不再做戏了。
情还在,心已死,朱弘坚持要离。
胡天爹也曾是有个厂子的人,遵守诚信,押着儿子和朱弘离了婚。
但胡天父母还是求书勤让胡天再来针织厂上班,说不上班在外游手好闲,更容易给勾着去复赌。
其实在厂子里做工,也容易复赌!因为做工人,一个月辛辛苦苦,才几千块,赌博若是赢了,分分钟多少万。
戒赌,除了意志力特别强,还有就是找到来钱快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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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桂食品加工厂没有改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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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纪念一下有远见、建两层厂房的越老爷子。
机器都开起来了,院子里没有了晒太阳、嗑瓜子的员工,都忙着赶订单,之前延误太多了。
接手藕桂食品加工厂最好的一点就是,接手就赚钱!出来的东西不愁销路,老客户按时下订单、按时打钱。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书勤在分析比较几家做薯条的机器和做地瓜干的机器,正研究的起劲,书恩来了个电话,问:润园的房子,为什么是三个卧室加一个书房?而不是四个卧室?
书恩说:“姐,你卧室那么大,靠阳台的一半装成书房不就得了吗?还专门浪一个房间做书房?”
书勤说:“四个房间,姥姥一间,我一间,你一间,剩下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做个大书房呗~”
“怎么会空着啊?!”书恩说:“给我杨帆哥住啊~”
晕!没走上社会就是考虑问题简单!书勤说:“小毛孩子!你让人家杨帆住、人家都不一定住啊!”朋友常走动是一回事儿,住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儿事。
就听到那边书恩在问:“杨帆哥,我姐说那书房不做书房了,做你的卧室,我姐问你来不来住?”
靠!歪曲她意!明目张胆的歪曲她意!书勤恨不得去纠书恩的耳朵,非得给他纠红了,让他喊姐求饶不可!
不治治他,不知道谁是姐了!
可是,只听到那边,杨帆说:“好啊~”
然后书恩兴奋的说:“姐,姐,我杨帆哥说来咱家住!”
书勤狠狠的说:“上官书恩!你今晚回家!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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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书勤攒着一下午的气来教训书恩,却发现书恩脸上不太开心。
桌子上倒是摆好了炒好的菜。
书勤过去揉小弟的头发,将他揉成卷毛狗:“怎么了?我不是还没有训你嘛~”
小时候这么一揉,书恩就能像小狗一样温顺了,大了,这招没有用了,不好哄了。书恩还是不开心:“姐,至臻哥糊了。”
“糊…了?”
“至臻哥那事出了以后,所有的代言都撤了,原先等着他开机的电影电视剧也都换人了,还面临着巨额的赔偿…”
走的越高,一招不慎,摔的越重。
平地上摔倒,顶多皮肤磕破一层皮渗出来点血;高楼上摔下来…不死也残!糊掉的吴至臻并不能全身从娱乐圈隐退,和他隐婚的小妻子过过普通人的日子。挣的多,赔的多。
书勤问:“谁和你说的?”
“京姐。京姐给我打电话,让我以至臻哥为界,就算自己行的正、走的端,也要时时注意,步步留心。以后演艺路上,走的越高,处心积虑给我挖坑的人也越多。”
书勤很想像小时候一样,坚定的看着小书恩的眼:别怕,姐姐会保护你!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爸爸妈妈对她说:别怕,书勤,爸爸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爸爸妈妈说“永远”…原来,永远保护自己的,是自己。
书恩大了,书勤抚抚他的头发,说:“嗯,京姐说的对,你诸事小心。”
虽然突遭巨变,但是自小还是母慈父爱,书恩养的是个善良的底子,就怕说了加小心加小心,再遇到人,他还是先往善里看。
对了,杨帆呢?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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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书勤给京姐打了个电话。
问吴至臻的事,xing侵是假的吧?是十八线小明星博出位安排人拍摄的吧?
京姐说:“是真的。”
不会…不会…不会吧!书勤握着手机,愣在窗前。
怎么可能呢?若是因为和妻子聚少离多、成年人的正常需求,吴至臻完全不用xing侵,主动的、自愿的、往上贴的一线的、二线的、三线的多的是!
他是港台第一帅啊!
京姐说:“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和至臻接触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个正人君子。”
下药了!怪不得报纸上爆出来的照片那么逼真,连吴至臻的铁杆粉都无法说那是ps的,因为ps不出面部表情来啊。
“若只是图片就好处理了…”京姐也少有的叹了一口气,是惋惜,惋惜这么不世出的一个帅哥,颜好演技还好,演技好人品还好,少有,少见!
“还有视频,还有…唉!”京姐叹气,想到书勤貌似还没有交往过男朋友,想了个词:“还有…□□!”
-“所以经纪公司无法公关!”
-“至臻面临的不只是巨额的代言赔款,还有牢狱之灾!”
-“就算他出来,也咸鱼翻身不了,没有人会用有这么大污点的男一号,男二号男三号就不会用他。至臻,这一次是被一棒子打死了!”
“是谁?这么狠!!!”书勤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京姐又叹了一口气,良久,道:“是资本。”
-“资本的角逐,就是这么的残酷。至臻是资本拼斗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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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
书勤握着电话,站立在窗前良久,良久。
凉凉的夜风从刚才想透气还开着的窗子里吹进来,吹的窗帘沙沙作响,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现在属于何种?中鱼中虾吗?在浅水层还是深水层?
若是进入资本大鳄的视线里,是不是也是轻易就被绞杀?
“叮”,一条短信声打断了书勤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嗯?谁又打给她一千万?!是谁???
第109章
她给两个人打过一千万。
一个是华旦,是借两个五千万的利息。
一个是云起,云起说要炒a股的底,书勤打给他了一千万,那晚他带着酒气来表白被拒绝后,小气的把钱又打给她了…吧?
那么是华旦。华旦哥现在方便联系了…出关了?书勤立马拨电话过去,从北京回来发生了好多好多事要汇报啊:去妈港耍钱了,去深山老林了,去干旱荒漠啊,买针织厂了,买食品加工厂了,买润园房子了…对了,华旦哥,你要不要也买润园的房子啊,我去给你问问应丽婷啊…
脑部这么活跃,屁用也没有。
电话还是接不通!
那么…该不会是…书勤拿着手机纠结:一千万,不小的数目了!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着,得弄明白是谁这么财神爷啊~可是…云少爷还气着吧…
管他了,先问问!脑子里这么牛哄哄的,但是行动却疲软的很,不敢打电话,发了条不敢废话的短信:我到了一千万,是你打的?
等了好久,没有回音。
算了,上次给他发短信,过了个把月才回的呢,不等了。书勤扔了手机去洗漱,打算睡觉觉,明天还接着研究买哪台薯片机器和地瓜干机器好,便宜还得好用,好用还得禁用。
对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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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浩打个电话,说不定他早已经研究过了,甚至路子都趟好了。
洗漱完,躺床上,要用手机定闹钟,看到屏幕上有两个字:废话!
书勤猛然坐起来,等等,刚才云起不回,估计是不屑于回?那么,那么,书勤回信息:我前段时间还到一千万,也是…你…
这次云起倒是回的快:否则呢?
否则是谁呢?
她给了一千万,这么短时间,他就回了两千万,这回报率!杠杠的!比铁还刚!
要是胡天有这挣钱的本事,妈港还真有可能勾不走了。
书勤正想再回,云起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一句甩过来:“要不要跟我一起做?”
做什么?
云起:“打给你的这两千万是利息。”
那么本钱还在他那里?
云起:“明天上午,九点,来兑泽楼。”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唉!虽然这个人,脾气不大好,但很能挣钱呐!就看在两千万的面子上,明天九点,去兑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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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书勤就到了。
兑泽楼是临湖而居的一个二层小楼,楼门还没有开,八点半了还不上班呢?要不去湖边走走?跑跑-散散步?
正想行动,一转头差点撞上一个白衬衫,书勤忙后退,不用往上看脸,看笔直笔直的裤线就知道是谁。
整天注意仪表的不得了,这么直的裤线是自己熨的吗?是保姆-阿姨吧?
“看什么?!”云起在头上问,语气还是不太好。
也许,气还没有过。
越这么问,书勤越发有些尴尬,怕他接着问:给你一个楼盘做我女朋友!她不好意思抬头:“你家有做工的阿姨啊?”
云起:“有。”
阿姨还管烫裤线啊?
云起:“你到底在看什么?”
盯着一个男人的下身看,是不礼貌呵~书勤:“你买裤子是不是一次买十条,穿一次两次就扔?”
云起一愣,这个问题不能用简单的是或不是回答:“一次买五十条。”
就是穿一次就扔?浪啊!
书勤猛然惊醒,自己这个“富”一代和云起“富二代”的思维方式差距太大!
久富的人,相对于物质,毫不犹豫地、不做它想,更更更珍惜时间。
穷人,选择钱,用时间来换钱,花时间去洗,花时间去晒、花时间去熨、花时间来延长一条裤子的寿命。
刚脱贫致富的人,最纠结,在物质和时间之间犹豫半天,理智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但消习惯会使她们犹犹豫豫的,终于还选择了花更少的钱。
例如书勤,消习惯,依旧。
思维习惯,难改。
不能再盯着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看了,抬头,书勤不敢看云起的眼睛,看兑泽楼,找话说:“兑泽楼,易经64卦之兑卦,兑为泽啊?”
云起斜看书勤,吆,还是有点文化的嘛!他点头:“是。”
哎呀呀,幸好幸好,她这几晚上闲来无事看茶几上散着几本书,就翻了翻。对了,家里什么时候多了几本《易经》有关的书?书恩读的?书恩什么时候有的这爱好?
兑卦,上兑下兑,两兑相叠。
兑为泽,泽为水。两泽相连,两水交流,上下相和。
水为财
兑,亨,利,贞。
兑卦,吉利的贞卜。上上卦。若问财,得大利。
书勤说:“楼名起的真好啊!”
知道楼名起的好,算她有见识!云起说:“那当然!”
书勤问:“谁起的?”
云起:“怎么?”
哦,不是他起的。书勤说:“最近对这方面感兴趣,想认识认识这方面的高人。”
云起盯着书勤看,这个女人,时不时就震他一震,当他以为她只是为不到二十万就能撕破脸皮当泼妇时,她对股市和楼市口出金言。当他以为她死抠死抠囤房子、扔过去一个楼盘时,她说不要。现在她说《易经》感兴趣…
云起问:“当真?”
书勤点头。
云起想想,低头拿起电话拨号,然后说了一番话,挂断电话等着,等了几分钟,到一个电话,听完音又挂了。
他在咀嚼刚才到的讯息,中间人打来电话,说联系到了给兑泽楼起名的高人,但是高人说上官书勤不用认识。
越咀嚼越有疑点,给兑泽楼起名的人不是简单的拒绝,而是说:上官书勤不用认识。为什么?高人认识她?通过什么途径?
书勤看云起向来清冷的眼中、疑惑渐现、疑惑渐多,就问:“怎么?”
云起摇摇头,也不说话,迈步往楼里走。
刚进楼,就见一个大屏风挡在门口,就像北京四合院似的进门一屏风,让你看不见里面有啥东西,以尽华夏民族含蓄之美。
北京四合院那屏风是石砖砌的。
兑泽楼这屏风是木雕的,不知道啥木头,瞅着很厚重,瞅着很结实,瞅着很…昂贵。屏风上横着几个大字:百纳海川。
书勤昂着头看这几个大字的笔法,怎么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云起见她呆着看问:“这几个字怎么样?”
书勤说:“好字。”
云起也很满意这几个字,中间人说水就是财,海纳百川,就是谁的财都能吃进!他当然满意,云起笑说:“这几个大字花了我四千万。一个字一千万,真真当当的一字千金。”
就说富人思维和穷人思维迥然而异!
一个字一千万,啥字啊,金子刻的也到不了一千万啊!
但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云起觉得他买的相当的值:“还别说,自从搬进这兑泽楼,做起事来就是顺,益翻了一番。”
但是海纳百川只是一个头,完整的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书勤昂着头看字,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给兑泽楼起名的人,也许其意更深,也许深意在后面。
有容乃大。
无欲则刚。
有容乃大,云起…无欲则刚…她?
云起在后面督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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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面有一个九龙吐水池,兑泽楼的一楼窗户大而亮,一湖的风景尽眼中。又有几排的博古架子,架子上摆的却不是古董。
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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