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缚的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吃吧?」
热气吐到了鬼尚耳边,他一转头,清秀斯文的脸孔立刻在面前放大,一双桃花美眸注视着自己,莫名冷酷,那嘴角上扬的角度甚至像在算计什么似的。
雅人将餐盘往鬼尚的餐盘旁一放,不由分说的在鬼尚身边坐下,不过椅子都还没坐热,一股力量猛地就扯住了自己前襟,将他大力拉起。
「老子很介意!所以麻烦你滚远一点!」就像头被激怒的豹子般,鬼尚紧紧扯着雅人的领口暴吼着。
一看到眼前这张白净的少爷脸孔,鬼尚就一肚子恶气,尤其是这张脸无畏挑衅的注视着自己时,更有股想撕烂他漂亮五官的冲动!
「鬼尚,不过是一起吃个饭,别那么小气嘛……你不都已经跟别人一起了?」雅人没注意到自己话语的酸意。
「去你的!你和城洋又不一样!」鬼尚拧眉,青筋在额旁突突跳,愤怒让他忽略了对方一下子骤冷的褐眸。
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紧绷火爆起来,身为在场人士的城洋,却完全没有被影响的低头用着餐,蒂尔则是赶紧打着圆场。
「别吵架嘛,两个人都坐下来吧,嗯?」
听见蒂尔的劝说,鬼尚仍是死扯着雅人的领子,两人互瞪着,一时都没了动作。
蒂尔干笑了两声,赶紧用手肘撞了一副没自己事的城洋两下,害城洋把食物都沾了满嘴,他冷瞪了一眼拼命跟他使眼色的蒂尔,这才出声。
「鬼尚,坐下,不然就到别桌去吃。」
「喂!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赶我?」
「没看到坐这桌的都是穿制服的吗?让你一起待着已经不错了,不然这可是狱警的早餐时间,哪轮到你跑来c花?」
被城洋这么一说,鬼尚蓦地涨红了脸,狠狠瞪着城洋,一赌气甩了雅人就一屁股坐下:「老子偏偏就爱c花,你能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呀……这下大家都能坐好吃饭也挺不错的。」
当鬼尚见到城洋视线往雅人身上一巡,雅人跟着就理所当然的坐在他身边时,这才发现上了城洋的当,这下连翻脸都不行了!
视线再放回城洋脸上,却看见城洋又是冷笑,鬼尚这下可是气得咬牙,差点没把盘子掀到他那张俊脸上了!
一旁的雅人虽然因为城洋的关系如愿坐到了鬼尚身边,但在见到鬼尚和城洋密切的互动后,他怎么也没办法喜欢城洋这个家伙了……甚至觉得他有些碍眼。
蒂尔大眼眨眨的看向鬼尚和城洋,又看向雅人,总觉得气氛怪不对劲的,他忽然有点后悔在这个时机把雅人拉来培养同事间的感情。
6
鬼尚低头猛啃着食物,刀叉下的力道也十足猛烈,和他对面埋头吃着食物的城洋简直没两样,只不过一个是真的在用餐,一个看起来比较像是在宰人!刻意的,他和前任上司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不交谈。
「对了,只顾着吃都忘了跟给你介绍,雅人……这是城洋,他是负责静那栋楼的。」蒂尔嘴里塞满食物,活像只花栗鼠。
「你好。」
雅人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语气有些冷淡,而城洋只是抬眼招手,又继续埋头吃他的东西。
接着一阵沉默,顿时气氛怪尴尬的,让蒂尔满嘴的食物一时都难以下咽了,他赶紧找话圆圆僵硬的氛围。
「仔细想想,这样一来,目前馆内的狱警就到齐了呢!哈哈,你看我们人数有多少,一张小餐桌就能塞下了。」
「王不是有四个吗?这么说来,狱警还少了一个吧?」
雅人望了眼完全把他当空气的鬼尚,先暂时把那又升上的不快感压下,他打算晚一点再好好找他算帐。
「喔,因为目前管理古艳那栋楼的狱警是空缺的呀。」
「古艳?」
「对,看到那边那个红头发的漂亮小伙子了吗?他就是古艳,四个王之一。」
雅人顺着蒂尔指的方向望去,少年一个人坐在一桌,安静的用着餐,一头偏橘的红发好似火焰般,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
「雪洛伊之前一直说要进新狱警,但古艳这小子个x比较古怪,一直很排斥馆长大人替他选狱警进来……所以从上一任王的狱警空缺下位置后,就一直延宕到现在只有三个狱警的情形,由和古艳那楼连栋的阿洋负责兼职空缺狱警的基本工作。」
「为什么位置会空缺,上一任王的狱警到哪去了?」
鬼尚低头猛吃着餐点,雅人和蒂尔的话题他没多大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视线跟着四处飘飘,却瞥见本来很专心用着餐的城洋竟然停下动作,表情有点僵硬。
「这你也知道,绝翅馆是个弱r强食的地方,这里头饥渴的男人可多了,狱警要是没点能力,就只能靠馆内有实力的强者撑腰,不然很快就会沦为馆内犯人的发泄对象,每天不是挨揍就是被轮奸……不论是j神还是r体方面,很快就会撑不下去的。」
蒂尔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此刻竟让人觉得有种y沉感,连大又圆的灰绿色瞳眸内都带了丝冷酷。
「古艳这小子冷血的很,向来说不喜欢或不要的东西就是丢到一旁,他理都不会理。
「结果那个本来还有上一任王撑腰的狱警在古艳成为新任的王后,很快就因为没了靠山而成为被强者们分食的牺牲品……他的下场我想这个时机不方便透露啦……但总之目前就是查无此人的状态。」蒂尔对雅人眯起了大眼。
雅人轻轻颔首,他大致明白蒂尔的意思。
所谓查无此人的状态——大概是指那个狱警已经死了,而曾经存在的记录在死后已经被政府整个抹灭掉了。
「真惨。」
「哈哈,是挺惨的,但是说实在的,那个狱警挺讨人厌的,我也不怎么喜欢他,所以少掉他,我倒也觉得无所谓。」不符合形象的冷漠笑容从蒂尔那张小脸上浮现。
「怎么说?」
雅人正要更深入这个话题的时候,刀叉掉落在瓷盘上的响亮声音忽然打断了他。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城洋冷着脸,把自己的餐盘收一收,倏地站起了身子,片语未落的就要离开,他的神情看来十分不悦。
「洋!你干嘛?」鬼尚动作比脑袋反应还快的先一步的拉住了城洋的手。
雅人望着鬼尚那指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城洋的手腕,不觉瞪大了眼,先前那种诡异的干涩感让心脏越发收紧。
——一种极度不悦的感觉在他心里郁闷开来。
「啊!」蒂尔惊呼了声,随即一脸抱歉的对城洋喊道:「对不起!我忘记阿洋你最讨厌提起那些家伙的事情了!我真是的……对不起啦!」
蒂尔跟鬼尚同一个动作的拉住了城洋,声音里撒娇意味大于歉意的向城洋猛赔不是。
「呐呐,你不要生气啦,我不会再提那件事的,你坐下来嘛,我们聊聊其他的事!」
城洋冷冷的觑了眼蒂尔和鬼尚,低声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吃饱了,所以现在要帮静送餐点过去。」
语毕,城洋把他们扒在他手上的爪子一一扳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糟糕……没有冷笑,阿洋他真的生气了啦!」蒂尔一脸懊恼的扒着一头柔软的浅咖啡色短发。
「喂!洋是怎么回事?」
鬼尚颦着眉心,那让他那张俐落j悍的脸孔上看上去多添了几分凶狠,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唯独雅人就是能解读,他知道那是他认真关心一件事时的表情——
漂亮的褐眸沉了下来,冷意在里头流泻,雅人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紧成拳。
「唉哟,都是雅人啦,害我碰到了阿洋的禁忌话题!他接下来一定有好几天不理我,不然就是说更毒的话酸我!呜呜呜呜,我好苦命……」蒂尔夸张的哭咧咧着,就差没咬手帕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刚刚说城洋最讨厌提起的那些家伙是指谁呀?跟上一任的狱警有关吗?」鬼尚急着追问,没注意到坐在身旁的人此时异常沉默。
蒂尔鼓起脸颊,嘟着小嘴,显然很不满意鬼尚穷追猛打的问题。
「就跟你说了这是禁忌话题嘛!我都答应阿洋不会再提了,你干嘛还一直问啦!讨厌!」
「妈的!是你自己先提这个话题的耶!」
「那又怎样!我就是不说!」
「你……」
蒂尔对正要发火的鬼尚吐了吐舌,很快的将餐具收齐,急忙跟在城洋身后离开,好像还想解释什么,把鬼尚雅人丢下就完全忘了原先聚在一起吃饭的初衷。
「搞什么!」
咬牙切齿的狠啐了声,鬼尚没好气的用叉子捅往盘中的食物,吐着恶气,被这么一弄,搞得他怎么也没了胃口。
等沉静下来,鬼尚眼角余光这才惊觉,从刚才开始就出奇安静的雅人还在他身边。
一阵沉默,鬼尚没有开口,雅人也没有开口,气氛尴尬宁静的诡异,顿了几秒,鬼尚愈想愈不对劲……
——干!老子干嘛在这里受这种鸟气呀?
嗖的一下起身,鬼尚二话不说的正要离开现场,却在跨出步伐时,手腕被一把抓住,他定睛一看,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正紧紧的缠在自己腕上,力道大的吓人,而抬起眼时,正好对上了冷的令人发寒的视线……
「你干什么?快放开老子!」
暴吼,鬼尚一脸愤怒的瞪着眼前满脸y冷的雅人,鬼尚不知道这家伙是发了什么疯,刚才在餐厅里他正要离开,雅人却一把抓住他,一语不发的就扯着他离开,他手上没拿稳的餐盘还洒了一地,破裂的声响引起不少人的关切……
他就在众目睽睽下,狼狈的被雅人拉离餐厅。
一路上两人拉拉扯扯的,几度就要大打出手了,但鬼尚不知道雅人哪来那种怪力,还换了好几个动作把他箝制的死死的,硬是把他抓回了他们的楼层。
雅人依旧一语不发,拿出了电梯感应器感应,等电梯门一开,就把鬼尚甩了进去。
「你发什么疯!老子才刚下楼,现在可还不想回牢房!」
「不想回牢房,那你要去哪里?找城洋吗?」雅人那双桃花眼眸冷冷的,他半扬起嘴角,带了些轻蔑。
「啥?这跟城洋有什么关系!」鬼尚拧起剑眉,用力推了雅人肩头一把:「老子我爱去哪里、爱去找谁关你屁事呀!你凭什么规定我一定要现在回牢房……」
不待鬼尚将话说完,下一秒,鬼尚被雅人扯住衣领,用力甩到墙上。
鬼尚的后脑和背部都重重的砸上了电梯墙,他还来不及为那震荡回过神来,又被用力往墙上一按。
「靠!你够了没呀!」
鬼尚使劲把雅人推开,然而才刚把他推离,耳旁砰的一声,雅人戴着白手套的掌又按上了他身旁两侧,把他困在狭小的圆形空间内。
「你到底有完没完!」鬼尚狠瞪着雅人,凤眸内满是杀气。
「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嘛,不过是把你放进了馆内几天……鬼尚,我不知道原来你人缘这么好。」雅人语气放柔,但这样更让鬼尚感到不妙。
「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我交朋友、有没有人缘还用得着你管吗?」
「我曾经是你的上司,也是我让你进绝翅馆的,现在还是管理你的狱警,不管是你的一举一动还是接触的人,我认为我都有十足的资格加以管理和限制。」
「你脸皮也他妈太厚了吧,早就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不说,又不是我求你让我进绝翅馆的,是你为了满足自己私心才把我弄来的!我现在可是狱馆中的王,即使你是狱警,也没这么大的权力管我!」
「王不是馆内的绝对强者,即使当上王又怎样?我想必须矫正一下你的观念,馆内的一切是看实力的,就算是犯人中的王好了,如果狱警的实力比王还要强大,那么,狱警可才是真正站在犯人顶端的王,因为我们的阶级本来就比你们高。」
「哈!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如你,阶级比你低下,所以应该要俯首称臣,听你的话任你摆布啰?」鬼尚咬紧牙g。
「没错,就跟当初在ug里的情况相同——因为你的职位比我低下,因为你的实力不如我,所以理所当然的必须顺从我、任我摆布,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
听雅人以一种放低的暧昧语调提起ug的事,鬼尚身子开始僵硬发颤,因为那勾动了一些他埋藏于心底深处,对雅人给予他的那些表面这么外,更加深入折磨他自尊的那些不堪且屈辱的记忆——
「忘了当时你就是因为阶级比我低下,没有我的权势,才必须来求助我的那件事吗?而就是因此,即使你再如何的固执强硬,后来还是得乖乖的听话,任我摆弄……鬼尚呀,你不会那么快就忘记那些事了吧……嗯?」
雅人白净的脸孔逼近,鬼尚瞪着那张几乎毫无瑕疵的面容,更深沉的记忆从心底扬起,那种难以磨灭的屈辱,从骨子里发冷的痛恶。
鬼尚看着他粉嫩的薄唇缓缓开启。
「看来有必要让你温习一下,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味了……」
原先困在两侧的手忽然摆上面前,鬼尚看着那隔着白手套的手指带着不明浓厚意味的按上了他的嘴唇……
鬼尚顿时暴怒地瞪大了眼,愤怒的烈焰在他金色的瞳仁里闪耀着。
雅人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头饥饿的豹子盯上了一样,但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惧意,相反的,只有令身体温度更加窜高的兴奋,还有一种令体内更为闷热的莫名欲望。
「又想打架吗?」
「不只想打,我还想杀了你!」鬼尚一字一句都散发暴戾,他蓦地将雅人冲撞开来,窄小的空间里,雅人撞上了电梯门。「告诉你,老子昨晚可是休息的很充足!有足够的j力把你这家伙撕烂!」
「喔喔……这么有自信啊?」雅人站直被撞痛的身子,他一脸轻蔑的解开了颈前领口的钮扣,「那么,就来试试啊,看看是我被你撕裂了,还是……」
「废话少说!」
咧嘴笑开,无畏于气势腾腾的鬼尚,雅人架拳迎接冲向自己的强健男人……
很忽然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不断的逗弄、折磨鬼尚以满足自己恶劣玩心的过程中,雅人对鬼尚这个在任何不堪的对待下却总是以高傲的眼神漠视自己、忽略自己的自大下属,竟然产生了另一种欺凌以外的欲望。
火热的、令下身像灼烧般酥麻的欲望……
雅人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原以为只是因为太久没接触x事,对鬼尚过于执着才会产生的错觉。
然而那日……
在鬼尚一次忍无可忍,因为雅人故意找麻烦且下了极不合理的处罚……他豁出去的似的,不再客气的顶嘴反抗,并痛斥他g本没有实力,只是靠着父亲关系进来等等的辱骂——雅人看得出来,那是鬼尚积藏已久的怨怒,只是他没想到竟然如此深刻。
被下属顶撞还不加以教训在ug里是不可能的事,平时要找鬼尚麻烦已经绞尽脑汁了,但这次却是鬼尚自己出的纰漏……雅人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当时,雅人当着在场的所有鬼尚下属的面,在下着大雨的满是泥泞的草坪上,和鬼尚认认真真的较量了一场——
虽然自幼出生军事家庭,但身为幺子的雅人向来备受宠爱,跟辛苦训练的军人g本一点也沾不上边,不过身为国家军队主帅父亲为了让他能保护自己,从小就开始提供给他极其良好的格斗训练。
开始接受训练之后,雅人也很讶异,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格斗这一方面竟然非常有天分。
——这是其他人即使再辛苦训练也比不过的。
他只要短暂的训练,就可以赢过其他经过长久训练的人……
雅人为此而感到骄傲且自满,人x本来就是如此,也因此,他更觉得当时漠视自己,又不断反抗自己的鬼尚是如此的自不量力……
于是那日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和鬼尚较量了一场,他想要把他打醒,让他跪在自己脚底下,让那双金色的瞳仁只注视着自己,然后甘愿的——俯首称臣!
可是,在被自己强烈的攻势击倒在地后,明明已经狼狈不堪的瘫倒在泥水里,还在下属面前被如此羞辱的鬼尚,抬起眼来注视他的神情却依然如此高傲、轻蔑,甚至不服输的喊了他一声……
「喂!我还没有认输……」
雅人还记得那时和鬼尚相望的当下,一种不自然的热度从下腹明显的往身上窜烧,鲜明不已,即使浑身被冰冷的雨水浸湿,肌肤的热度却像是要把雨水蒸发掉似的。
那刻,雅人才蓦地发现,在接触到那双金眸的眼神后,浑身震颤的高温和军服裤内的勃起坚硬已经不是错觉能解释的了——
他很清楚,那种欲望并不是他之前所谓的错觉,而是从体内散发出来,对鬼尚身体的执拗迷恋——他对鬼尚有种连自己也诧异不已的欲望。
而雅人更加确认这项事实,是在某次代号为南阁的任务中,鬼尚所带领的中队因为队员的失误而出错后……
在鬼尚所带领的中队在任务因出错而失败返回后,让雅人倍感讶异的,鬼尚竟然主动带着一脸的不甘与隐忍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请您……帮帮忙吧。」
雅人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总是趾高气昂的鬼尚对他低下了头,用破天荒的卑微态度和他说话。
除了为任务的失败道歉之外,主要就是为了帮犯错的那个队员——东日朗求情。
望着不得不臣服于自己的权威之下,金眸内极度隐忍屈辱的注视着自己、和自己求情的鬼尚,雅人不由得因此……再次浑身发热了起来。
下腹的热度紧绷着,急于寻找出口。
于是他像着了魔般,完全听从欲望的迈开了步伐绕过办公桌,双手向后撑着桌面,让腰臀靠着桌沿,很自然而然的说了,对鬼尚。
「跪到我面前,好好服侍我,我就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下这种指令,内心一瞬间好像狂乱了似的,当初只是为了满足嗜虐心而教训教训鬼尚的雅人,并没有预料事情会演变成如此,他一开始并没有要以这种方式羞辱鬼尚的打算,但就在此刻,他却为此感到异常兴奋。
——那是他在任何人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听见自己要求的鬼尚瞪大了那双凤眸,雅人甚至可以看见那金眸内的倒影满满映照着自己的身影。
金茶色的瞳仁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憎恶、愤怒、不堪、屈辱……
那种眼神真是让雅人永生难忘,尤其是最后的——妥协。
当下他的确有种胜利的喜悦。
当鬼尚瞪大的双眸垂下,眉头揪结起,不吭半声的跪在自己身前时,他竟然兴奋难耐的连按在桌面上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了。
军服裤头的拉链被拉下,由上往下,雅人只看得见鬼尚短而chu硬的发顶,大刀阔斧般j锐的五官隐隐约约的轮廓,意外长的睫毛轻轻震颤着。
当鬼尚褪下他的底裤时,那早已挺立、蹦出的硬热似乎让他吓了一跳,蹲着的高大身形狠狠的晃了下,然后是好几秒钟的停顿。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喔。」他刻意这么说着,用手掩住扬起的嘴角,哼出愉悦气息。
明明知道鬼尚禁不起激的,但就是因为迫不及待,所以卑鄙使用激将法,连雅人都对自己的猴急感到可笑……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接着,他听见对方低闷沉声,如同下定决心送死前的哀鸣,然后没有迟疑的,将脸凑近。
雅人可以感觉到,原先接触着冰冷空气的前端被极高的热度包裹住,一点点的,渐渐向下包围,细嫩的舌面滑过,即使笨拙,却带来一股巨大的颤栗,连同体内的温度都一并透上肌肤,向外蒸散。
只是原始而平凡的抽动,甚至称不上任何一点技巧,但光是看见鬼尚埋在自己胯间摆动的头颅,捧着自己那硬热而羞耻轻颤的指尖,以及那可以想见——金眸内溶进极度愤怒的屈辱,雅人就无法克制自己从心底不断涌上的满足感、征服感……及快感。
最后,他甚至在高潮来临前,恶劣的按住鬼尚的后脑,逼他更为猛烈的吞吐着自己的硕大,直到自己在他嘴里s出,吞下自己的jy为止……
「做得好,我会给你答应你的奖赏的。」
事后,当他像抚m爱犬般的拍着鬼尚的脑袋时,鬼尚抬起头来瞪视着他的愤恨神情,更是叫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因为他很确切的明白在那一刹那,鬼尚眼里的人就只有自己。
从那次事件之后,雅人开始以帮助鬼尚包庇下属的这件事威胁他,他总会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要求鬼尚替他做这项「特别服务」——
雅人知道自己这样很恶质,不过每当见到鬼尚气恼的蹲跪自己胯间,不得不服从指令的隐忍模样,他就觉得自己的渺小的罪恶感一下子消失无踪了,到了最后甚至g本不曾再出现……
7
电梯内的一场恶斗持续了颇久才宣告结束。将鬼尚丢回九楼牢房的大床上,抽出皮带将他完好的左手绑到床柱上,雅人这才松懈下来。
「鬼尚毕竟是鬼尚……比起其他人棘手多了。」
啐了口血沫,雅人用拇指拭过一片刺痛的唇角,白手套上果然沾染着点点血迹,刚刚和鬼尚的一场热斗,可能是因为电梯空间过于狭小的关系,他一时大意就让鬼尚擦到了一拳,结果嘴角一下子就被打肿了。
——不过现在在床上的男人比他凄惨多就是了。雅人望着被绑住左手在床上艰难挣扎着的鬼尚。
鬼尚的右手无法使用,因为肩膀正剧烈的爆炸着疼痛,他的右肩在刚才的打斗时被雅人弄脱臼了,一张脸上也花花绿绿的挂着激战后的伤痕,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