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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缚的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城洋喃喃地也不知道在抱怨给谁听,但似乎也不太介意的模样,扯高了嘴角,习惯x的露出冷笑,手往口袋里一拽,没事般地继续往图书室的方向前进。





强缚的爱情 8-11
8
鬼尚醒来时,浑身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铁栏杆窗外的天色灰暗,让他一时没了时间感,现在究竟是傍晚还是深夜?他混乱不已的猜测着。
停顿的思绪在呆滞了好几秒后渐渐活络,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鬼尚从脑海里几个残破的画面去猜想,但当他举起手时,从右手传上的酸疼让他忽然惊觉——他并不是做了恶梦。
在冗长的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复苏,一点一滴的疼痛跟着从麻木的身体找回,鬼尚回忆着那几个羞耻不堪的片段,又想到雅人那张白净的笑脸,他干涩的双眼涨红,一下子湿润了。
愤怒和耻辱猛地从心头涌上,鬼尚握紧双拳,一瞬间激动不已的愤恨让他浑身发颤,此刻脑海里、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用拳头狠狠痛殴那一个男人的冲动!
「该死的……」鬼尚从喉头里发出夹杂着怒气的嘶吼,但原本以为宏亮的嗓音却在脱出口后变得沙哑且虚弱,这让他感到更为难堪了。
花了好大一番力气,鬼尚才勉强的翻过身子,被褥上湿黏的不知沾着些什么,浓重的气息让他蹙拢了眉头,更是努力的撑起身体下床。
然而当一踩到地上,从后方那种由体内深处传上的疼痛,却让他头皮发麻的无法动弹了,因为此时所牵动的,并不只是被撕裂的疼,还有他被践踏的自尊和骄气!
鬼尚紧紧扯着一片凌乱的床单,指节都泛白了,一双丹凤眼里有着腾腾的杀气,蓦地——
凶暴的扯下了床单,也不再扭捏的踬碍不前,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咬紧牙关努力去忽略那每走一步就会让他发狂的异物残留感。
鬼尚大步走向了卫浴室,将床单用力往洗衣篮里一甩,自己则拐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拉开毛玻璃,一把扯掉头上还贴着的纱布,鬼尚也不顾伤口是不是能沾水了,开了水龙头就任由热水向下浸灌。
水滴洒在肌肤上的感觉有点刺疼,但鬼尚几乎已经麻木了,他背靠着墙,忽然注意到了未关上的毛玻璃外,镜子里的自己。
热水将他的发淋湿了,脸上有不少瘀青的伤口,连身上也青青紫紫的布满伤处。
活像只落水狗似的!
鬼尚想着,自嘲的笑了,镜子里的男人理所当然的也同样笑了,而鬼尚愈看镜子里的男人这样笑,心情就愈火大,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男人的笑容。
发狂地,鬼尚冲出去,带着满腔无处可发泄的怒气用拳头砸碎了镜子。
「王八蛋!」
没理会镜子割伤了手,血滴了满洗手台,鬼尚不甘的瞪着残余的镜子碎片,他真的——真的很想现在就掐死那个家伙。
可是——
心中的一股怒气顿时像落了空般,取代而之的只有让他惶惶不已的无力感。
鬼尚其实是明白的,自己的实力真的不如雅人,无论是嘴上、心理上、生理上都想着要击败雅人,但现实的实际上呢?
无力的蹲坐到了地上,鬼尚静静的靠上台子,凤眸里的神采略微暗淡。
他想着,更何况,即使清楚打不过雅人也就罢了,更应该担心的——也许是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雅人还会使出什么手段?
而且,今天已经有了如此羞辱他的第一次开端,依鬼尚对雅人的了解,接连着的第二次、第三次,是不可能不发生的……
他实在不明白——那个家伙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着,鬼尚把脸埋进了双臂中。
鬼尚担心的事情在接下来如梦魇般的日子里成真了……
——雅人就像食髓知味般的。
鬼尚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身为军人、身为前ug中队队长的他,向来没什么事是能够威胁到他、让他倍感压力的,连当初接受ug的军事审判,知道自己被判处无期徒刑后,他也没感到一丝一毫的慌恐或无助,进了监狱后更是。
鬼尚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无论是在任何情况下,或是在绝翅馆这种弱r强食的封闭环境内,他都有自信自己会是那个将人踩在脚底下的强者,但是——雅人的再度现身却搅乱了一切。
见到雅人,辱骂、恶斗、疼痛、捆绑、侵犯,这些事情开始变成了例行公事,每几天就要上演一次,鬼尚简直烦不胜烦。
而最令他感到无力的是……每当自己面对雅人的纠缠,摆好架式开打前,他都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在这次把他狠狠痛殴一顿,然而却总是事与愿违……运气好的话,他可以揍到雅人两拳,但结果到最后却总是一面倒,让以为有赢面的他失望。
雅人找他打架或他找雅人打架,打输了,接着就是被侵犯,这是这几天鬼尚不断在用身体体会的惯例。
久而久之,鬼尚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过着跟那些刚入狱的菜鸟囚犯一样,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日子……身体也像是被制约似的,即使心里不甘愿屈服,但本能地,一见到雅人就是想避开。
然而更让鬼尚恼怒的,是一天比一天更变本加厉的雅人——随着那更为频繁的找碴、侵犯次数的增加、侵犯时间的拉长……雅人就像偷了腥的猫,尝过一次滋味后就更加明目张胆的用爪子戳弄猎物。
无时无刻的,只要他心血来潮,就不分场合的想把自己逼到角落里玩弄羞辱——
鬼尚痛恨极了这样的雅人,但始终无法反击的自己更让他厌恶。
这种备受屈辱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不过几天而已,鬼尚却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极限了。急欲想摆脱现状,但猛然才又惊觉自己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鬼尚可悲的发现,那正代表着——如果他一天无法打倒雅人,那就只能等待雅人对他生腻,对他厌烦,不屑将爪子伸出来再碰已死的猎物为止……
「唔唔!」男人露出了熟悉的愤恨神情,金瞳闪耀的如同艳阳般,他chu喘着,强韧的身子微微弓起。
望着这样的男人,雅人忍不住忘情地使劲按紧他的大腿向前,白皙j实的腰杆夹在他两股中,将自己勃发胀热的欲望一口气c入那个被他细心扩张过的私密部位。
「嗯……怎么会愈来愈舒服了呢?鬼尚你的身体真b!」温暖紧窒的湿润让雅人满足地叹息出声。
「去……你……妈的!」底下的男人传上雅人每天几乎都要听上不下百遍的问候。
鬼尚愤怒的chu骂着,音量之大简直震耳欲聋,雅人也不慌张,迳自的顺从欲望摆动起腰杆,一下一下的重重顶着他。
蓦地,随着雅人越发激烈的律动,那怒吼叫骂声就这么蔫了下去,随后是沉默和极度隐忍的痛苦低吟。
雅人知道,自己只要过分一点、用力一点的侵犯鬼尚,将自己不间断的往他身体里的最深处埋入,鬼尚就无法分神拿出多余的力气对他嘶吼……
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将自己钉入鬼尚体内的最深处,那紧紧夹着自己r杵的热度简直让他宛若置身天堂……虽然,身下的人可能正置身在地狱。
雅人望着鬼尚拧起的眉心,想伸出手指去抚平,但他没这么做,轻易向他伸出手可是不智之举,也不知道真的伸出手后,凶猛如兽的他会不会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恶狠狠的咬断!
——要是鬼尚是只会舔自己手指的乖巧小猫该有多好?
不过怎么可能,那样的话就不是鬼尚了……雅人被自己想法的矛盾逗笑了,咧起嘴,下唇却因此而引起一阵刺痛的涟漪。
细细的疼痛,让雅人闷哼了声,今天和鬼尚打斗时他大意了,结果不小心被他掠到嘴唇,还流了不少血。
——今天又是费了他好大一番工夫才把这头猛兽弄上床的……
没办法,要怎么收获就要怎么栽。思及此,雅人便趁机报复似地更加用力的挺进鬼尚体内,身下的男人因此而可怜兮兮的痛吟了两声。
「嗯……」
雅人俯低了身子,和鬼尚x膛贴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和鬼尚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全都快速的吓人。
而鬼尚正咬牙狠狠瞪着在他身上磨蹭起来的男人,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泛着潮红,满足而贪婪的微笑着,他就想抡起拳头扁他!
雅人就像是摆脱不掉的梦魇,极力的想清醒,却总是被他拉入更深的昏暗,宛若踏入黑色的泥淖内,愈陷愈深,直到无法呼吸、直到窒息为止……
窜入体内,顶弄至深处的侵入者,让空气近乎从肺里被全数拉出,因此而感到窒息错觉的鬼尚,剑眉中央的皱摺更是加深了些,他忍不住伸舌舔着发红发热的干燥嘴唇。
雅人盯着鬼尚因此而添上一层水亮的薄唇,心里不知怎么地有股骚动,他抿起了嘴唇,忽然发现有种想凑近的欲望……
——自己真是愈来愈不对劲了。
对鬼尚的身体的欲望、渴求,并没有随着次数的增加或时间的拉长而减少,高大健壮的身体百尝不腻,好像沾染了毒瘾似的,每一次侵犯、每一次被那双金瞳以燃烧着怒焰的姿态瞪视着,他都只觉得身子对对方的身体越发契合……
——看来自己得了鬼尚热了。
「真是莫名其妙……」咬住下唇,雅人这话说得很轻,谁也没听清楚。
这天的绝翅馆在午餐时间过后没多久便开始下起了小雨,不久后更演变成暴雨。
原本好好的一个放风时间,因为这场暴雨,运动场上空旷一片,也没人待了,绝大部分的犯人都选择懒散的窝在牢房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小猫在牢房外晃荡,而相对的狱警也没事可干了。
伸了个懒腰,甩甩手臂,雅人从电梯里出来,正思考着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找人。
刚刚去九楼牢房又扑了个空,雅人知道鬼尚午餐过后就没回去牢房了,他到九楼只是纯粹想看看能不能等到他,但在牢房内待了一阵子,对方却没有丝毫要回来的迹象。
「雨下这么大,那家伙是跑到哪里去了?」
双手往口袋一c,雅人开始在馆内寻着男人的身影。
最近,鬼尚的脾气开始变得更暴躁了,雅人感觉的出来。动不动就看人不顺眼,没有被雅人逗着玩的时候,为了发泄满腔的怒气似的,会像头斗犬般的四处找人斗殴,再把其他人整得惨兮兮的,连最近才刚出医务室的鳄尾,也都被他又揍了回去。
结果鬼尚这么个暴躁法,还引来了馆长大人雪洛伊的关切,前两天才找身为管理者的他过去「恳切深谈」过几次。
不过,雅人也不知道该对雪洛伊说些什么——因为鬼尚会这么暴躁,八成是被自己逼急的关系。
其实有时候,雅人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只不过是因为雨天里的那一场相遇,就硬是把原先意气风发的野兽给绑来自己脚下,让他每天不停的发出隐忍的悲鸣。
然而,每当占有鬼尚的时候,雅人又觉得那些罪恶感全都烟消云散了。
以前也曾想过好几次「反正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就放掉他」的理由来合理化自己的恶行,但雅人却发现,随着时间的拉长,生腻的那一天始终没有来临,自己反而愈来愈难放开……
所以,才会导致后来即使因为不可抗的因素,鬼尚必须离开ug,离开他的身边,他还是费工夫的找上绝翅馆,把他弄了进来,重新绑回牵在自己手里,那系在他颈子上的束缚……
鬼尚出现在靠近运动场的中庭时,三三两两聚集在长廊上的犯人立刻做鸟兽散,谁也没胆继续待着,就伯被最近情绪异常暴躁的男人波及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挨揍,他们去医务室也都去怕了,一瞬间长廊上便空旷成一片。
鬼尚手c着口袋,盯着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变得更冷清的场面,他不屑的哼了声,抬头望向无人的运动场外。
馆外的天空十分y暗,空气有种湿冷的感觉,豆大的雨水密集的下过一阵后,又略略减弱。
没理会即使渐弱却还算大的雨势,鬼尚步出廊檐,走向无人的运动场,冰冷的雨滴猛地打上他的肌肤,不一会儿他就全身湿透了。
鬼尚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相反的,他倒觉得舒畅。
那种冷到会令人发颤的雨水正好略微地减轻了他全身无处可去的怒气,一旦因怒气蔓延至皮肤的热气被带走了,整个人好像也清醒多了。
抹掉脸上的雨水,鬼尚在雨中深吸口气,继续往着外围走去。他漫无目的,其实也只是想在雨中散散步而已,顺便减少可能见到某个讨厌家伙的机率……
往靠近最外层围墙,馆内种植的一片树林靠近时,随意摆望着视线的鬼尚却注意到了某个意外的身影。
男人的侧影修长而略带纤细,柔顺的黑发被雨水打湿了服贴在净白的脸庞,从远处望去,身形宁静的像幅画似的,那是让鬼尚印象很深刻的一种沉静。
那人是当时他在和鳄尾打斗时,坐在城洋身旁的男人——静。
在大雨里,静独自一人从边界的林子里走了出来,虽然神色从容,但却像是在仔细思索着什么事情一般的模样。
——怎么看都很奇怪!
第一时间藏身在树木后方的鬼尚,盯着那四处张望了下后离开的背影,他没有犹豫多久,迈开步伐便悄声跟了上去。
鬼尚对静认识并不深,甚至可以说浅薄,他不常见到这个男人,只有偶尔几次会看到他出现在餐厅,和城洋并肩坐在一起用餐。
虽然如此,但有关静的传言鬼尚却是时有耳闻。鬼尚在入狱后,就听过了不少关于静这个男人的事,有时候是间接从犯人间的交谈听到这个名字、有时候是老鸟在和菜鸟说着馆内的事情时提到的。
静在馆中的存在似乎很特别,他的地位不是一般犯人——甚至不是其他王可以比拟的,馆内的四个王虽然看似是独立的,但据馆内犯人间的评价来看,静其实是地位最高的那一个王。
四栋楼的所有犯人似乎都有这个共识,这也让鬼尚想起那时城洋那个嚣张的家伙也对自己说过——「静才是最强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才能让城洋说这种话?鬼尚一直很好奇,同时又有些不甘心,他一直认为他才是四个王里最强的,要不是城洋态度强硬的拦阻过他,说不定他早就跟静试过身手了。
而基于这样的心态,加上碰上静时的情况实在诡异,鬼尚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的就跟上他了……
跟着男人走进了楼层后,周围温度才稍稍暖和了些,鬼尚轻声踏着阶梯上楼,一边像小狗似的甩着头,把沾在发上的水珠甩掉。
静所进入的楼层是位在各栋狱所交界处,雪洛伊专属的独立楼层,最顶楼两层是雪洛伊专属的办公室、会客室和馆长房,下面几层楼则是放着人事资料的资料库和图书室。
可能是基于这里是馆长地盘的关系,即使雪洛伊从来没禁止犯人们进入两层顶楼外的其他空间,却也不曾看过其他犯人敢明目张胆的越界。
就除了一个男人——静之外。
静是唯一会敢大胆进出馆长楼层的犯人,鬼尚听说,位于二楼的图书室本来是公用的地方,但因为犯人大多不敢逾界,所以那里向来空旷,后来,更因为静时常出入,犯人们更是因为静在馆内的地位而不敢往那里去。
最后,图书室就自然而然的被静霸了下来,变成犯人间传闻的「静的地盘」,图书室变成了一个禁入的地方,除了静之外谁都不能使用,甚至连身为馆长的雪洛伊都默认这件事情。
还真是一个专断独行的家伙!鬼尚心里想着,一边跟上了二楼时,却早就没看见静的踪影了。
「跑去哪了?」
鬼尚困惑的拧拢眉,想着静是不是已经进了图书室里,他快步上前,伸手轻启图书室的门时,门却先一步的被拉开了。
鬼尚顿时忡怔住了,因为静正面对面的站在他眼前——
靠近而仔细观看静的脸时,会有种比远处观望更惊艳的感觉。
男人有光泽的黑发柔顺地服贴在脸颊旁,有些过长的刘海好看的斜分着,昏暗的灯光甚至让他的白皙有种苍白美。
他的五官有种女x的j致美,但又有着男x的俐落感,整体而言是张非常姣好的面容。但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那双漂亮眼眸下,色泽极淡的瞳孔。
「静……」鬼尚喊出了眼前的人的名字。
静的脸上没有表情,那细致的眉头有一刹那才略略的起了一丝皱摺,但又很快平复。
「为什么要跟着我?」他问。
——原来跟踪他的事情早就被发现了吗?
鬼尚惊讶的抬起眉头,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敏锐。他瞪着眼前的男人,先是沉默不作声,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观察出一点情绪来,但最后却还是什么也观察不出来,正想开口回答问题时,那个看似沉静的男人却忽然冲了上来……
事情发生的很忽然,鬼尚g本来不及反应,或者该说……即使给鬼尚反应时间也没有用,因为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静用左脚勾了鬼尚脚底的瞬间,一手紧接着掐上了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撂倒在地。
重重跌在地上,鬼尚头昏眼花的,一时还无法起身之际,眼前忽然一暗,就看见一张漂亮的脸挡住了他的光线,然后极其强大的一股力量压住了自己的肩和脸。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
静淡淡的、冷冷的声音从鬼尚头顶传来。他像头抓住猎物的豹子似的,俯蹲在鬼尚身旁,白皙的手指紧扣住了他的咽喉。
「妈的!你你……」
鬼尚想起身,却被静一把按住,他的拇指深深扣在颈动脉上,好像轻轻一捏,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别让我问第三遍。」静淡色的眸子里流泄着j锐的光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容抵抗的气势。
压在身上的力量极为强大,但即使是如此强大,却还让人感觉到那是力量蕴含着、尚未爆发前的酝酿而已。
——这就是城洋说的最强的男人吗?
整个身子都兴奋的热起来了,鬼尚没遇过这种人,这种气势让他备感压迫的男人……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种好像绝对打不赢对方的想法。
——这家伙的身手不普通!
「看见……你在冷死人的雨天从林子里出来……觉得怪异……所以想跟上看看你在搞什么鬼。」收拢在喉头指节让鬼尚话说得断断续续。
「有人指使你跟着我吗?」
鬼尚看见那色泽极淡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杀意。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了声,随后恼羞成怒:「老子才不会让人指使哩!纯粹是因为好奇而已……」
静望着鬼尚,沉默了几秒,浅色眸子里的情绪又渐渐褪去,没了情绪。
「不要因为无聊的好奇就跟着我。」
那掐在鬼尚颈子上的力道渐渐减少,静从他身上站起时,不少冰冷的雨水滴到了又开始发热的肌肤上。
「是你的行为让人觉得怪异!」呛咳了几声,鬼尚坐起。他瞪着静,心里只想着这家伙真是个怪物,看起来那么纤细却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吧?」静的嘴角扯起微小的角度,鬼尚甚至看不真切静是在笑,还是一样面无表情。「还是你以为在王战时,我出声提醒过你,就认为我们之间有关联了?」
「喂!我可没……」
也不让鬼尚有辩驳的余地,静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鬼尚真正的想法,那也与他无关,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事:「我记得你叫鬼尚吧?」
「呃……是没错,我……」
「我听洋提过你。」
静再次打断鬼尚的话,我行我素的模样,让鬼尚有种熟悉的感觉,因为那德x——简直跟城洋一模一样,这也让鬼尚同样产生了熟悉的怒意。
「城洋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洋只是提了些让人在接触你后,会觉得很贴切的形容。」提到城洋的时候,静那张泛着冷淡神情的脸笑了:「他说你像只骄傲嚣张的挪威那犬。」
「什么!」鬼尚的脸一沉。
——城洋那臭小子竟然说他像狗!
「总之,我只是想告诉你,在王战时会帮你,是因为我第一次看洋这么专注在看其他楼层的王战,所以如果他想看,那我就要让你们再打久一点,就仅是这个原因而已。」
静那张像面具一般冷漠的面容,在提及城洋时总会有这么一点不同,不过提及城洋以外的人时,却是更加冷然。「不要因为我给了你一些甜头,就以为我想养你了,还摇着尾巴到处跟。」
「去你的!谁想让你养?你真当我是狗啦,别随便污辱人!」
鬼尚暴跳如雷的吼道,但静却丝毫不予理会,而是再一次的打断。
「无论如何,再提醒你一件事,我除了不喜欢被人跟之外,也不喜欢有人踏进我的地盘里——尤其是我不信任的人,而你,我并不信任。」静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在对鬼尚下达逐客令。「你应该也知道图书室是我的地盘吧?」
「所以你是要我滚蛋的意思啰。」
鬼尚双手叉腰,不客气的挑着眉头,高大的身形笼罩着静,但静的气势却没有一点被压下的感觉。
「没错。」
「那如果我硬是不走呢?你要跟我干架吗?」鬼尚压了压拳头,凤眸里满是挑衅的神情。
正好他这几天心情差得很,找楼下的一些犯人练拳,每次也都是压倒x的胜利,一点都不过瘾,一身的怒气总是还没来得及发泄完,又反倒累积了更多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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