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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何宁粤说完,小路上突然有只野猫跳入视野,探头朝他瞧过来。
李蓝阙掀开蒙头的薄被,趴在床沿有些神思无主。
她在努力驱赶被怂恿起来的冲动,却发现无法控制自己沉浸在露出的向往中。脚跟抵在后穴处,整个下体虚渴得发疯。正当犹豫时,舅舅的短信送达,小小的屏幕上,文字被像素压得有些模糊,但是扎眼。
“去他面前脱掉内裤。”
她舔一遍干涩的唇角,心脏怦怦直跳。
“你来了。”
市场大门外,李玫宇被大包的购物袋包围着。她伸手遮在眉上,仍旧被灿烂的阳光刺得眯眼,眼看那个走来的人被高温逼迫到了暴怒边缘。
何宁粤二话没说,拎起袋子就走,直到阴凉处才恢复了部分理智。
“早知道开车了。”
“这还不到一公里呢……”
李玫宇两手空空跟着,想要分担却被拒绝,只好放在挎包上,来回摸着搭扣光滑的表面。此时酝酿了几天的台词迟迟说不出口,如鲠在喉。
“我也没有打算瞒你,”何宁粤目视前方,自顾自地走,自顾自地说,“直接问没关系。”
李玫宇突然觉得不敢看他。她承认,她曾经将所有阴暗的揣测在他身上套用了一遍,但随即清醒。他从来都是磊落的,不屑使用卑劣的手段,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狭隘的是她自己而已。
“也没什么,”她只是想说,“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了。”
马达轰鸣持续良久,黄鱼的内脏混合着蜿蜒血水掉落水槽下的粉碎机。清洗双手,关掉电源,裴殊在厨房门口发现了肌肤潮红的少女,深呼吸时胸脯起伏,张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李蓝阙紧张得头昏,在姐夫转身的一瞬间,她几乎要逃跑了,脚却粘在了原地。
水流仍在继续,冲刷却降不了温。
窗帘,厨房纸,滴水的青菜叶子。空间中,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在视觉中五限放大。
“姐夫……”
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称呼一遍,明明对方已经错愕地盯着自己。
裴殊手心向上端在身前,大约是多年手术养成的习惯。只是静止着,不多时便将来龙去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怎么了雀雀?”
他照常回应,暗暗腹诽何宁粤的离谱。
李蓝阙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抬起明显打颤的双手,缓缓伸入裙下。
垂眸,颔首,弯腰。
直起身时,膝间多了一条白色的内裤悬在空中,贴合阴部的位置湿亮,一道银丝向上延申,消失在裙摆之下。
向上看,别开的脸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红得更透更熟。
裴殊对她倒没多大兴趣,只是这样的春光任谁遇到,都难免有本能骚动。只是这位妹妹可能选错了人,他可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好好先生。
李蓝阙在姐夫的注视下几近恍惚,屏息之后,想要大口吸氧,却仍旧喘不上气来,腹内盘旋的酸胀和两个穴口的酥痒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这时,阴穴内突然咕嘟涌出一股花蜜坠落。
“那就……”裴殊拿起毛巾将手擦干,中指推一下镜架,“继续吧。”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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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11姐夫面前(h)
李蓝阙当即捂住羞耻难堪的表情。即使自欺欺人地不听不看,仍无法控制充斥脑海的胡思乱想。
继续?
继续是该立刻走人,还是……?
内裤卡在膝上该穿好,还是……?
她的一时冲动令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姐夫丝毫没有善解人意的打算,只是看她自食恶果。
“雀雀想让我看什么呢?”裴殊倚靠在理石台面上,一副对晚辈的循循善诱的面目,说出来的话却像野兽掠食,“还是说……想让我肏你?”
李蓝阙吓得一缩,以至于双手忘记了遮脸
“不、不是……”她还没想到那一步,弱弱地带着哭腔,“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身体在发抖地同时,淫水却涌得更凶,坠下的细流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加速,大腿内测的湿润也开始向下蔓延,甚至口袋里手机的震动,都像是挑逗。
裴殊温和轻笑,没想到这样就吓住了她。
“你别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他随手把玩着倒扣在洗碗布上的玻璃杯,“先看一下手机。”
李蓝阙木然答应,打开信息的一刻险些当场晕厥。裴殊眼见她双目泫然,小脸逐渐皱成纠结痛苦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
“怎么了?”他垂眸瞥一眼她腿间的水渍。
“我、他……舅舅……”
“念给我听听可以吗?”
李蓝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那一脸的温柔极其真诚。她一瞬间似乎忘了此刻尴尬的处境,鬼使神差地将舅舅的短信读了出来。
“让他看着舔……舔自己的内裤……”
她的声音细弱到几不可闻,说到末尾几乎失了声,在面积不大的厨房仍轻易传播到了对方耳朵里。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他”应该指的是自己。
裴殊抬眉,又思忖着缓缓点头,但不作声。
李蓝阙不停地用牙齿咬刮着嘴唇,直到双唇快要滴血,也没有离开。她知道在姐姐背后做这些有些卑鄙,但是——
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将取下内裤,品尝淫水的动作想象,就连鼻尖碰在粘腻上的触感和扑鼻的气味都一一具现。
一遍又一遍,脱掉,摊开,凑近,舔舐。她并不知道是在哪一边想象中,完成了这一连串的行为,回过神时,唇齿与鼻腔中,已满是甜腻骚气充盈。
迷蒙的眼中杂糅了淫欲、羞涩、渴求、冲动,全部随着眼波荡漾出去。
她竟然在姐夫面前舔自己内裤上的淫水。
太疯狂了。
与此同时,舅舅的指令又让人感觉他就在身后,操纵她暴露出最淫荡的一面。她仿佛被两双眼睛4意打量,灼热注目,臀瓣不由自主地夹紧,硬物与菊穴再度亲密摩擦起来。
如果是半年以前,裴殊会为自己的勃起感到厌恶羞愧,当下他却接受了这种生理反应。谈不上多坦然,但也没有过分纠结,只是无来由地笑了笑。
“雀雀是个听话的孩子啊。”
“呜嗯……”
他口中的孩子应声,是娇媚的呻吟。
“你的指示又来了,”裴殊用下巴指指她的腰胯位置,那里再次传出震动,“是不是再给我念一下呢?”
李蓝阙将内裤握紧,淫液几乎浸透了两层布料,湿湿地贴在手掌。另一手翻看新的短信,战栗着深呼吸的模样立刻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这一次她几乎没有犹豫,声音绵软却清晰。
“要给、给姐夫看我的……屁股……”
裴殊敏锐地发现她换成了第一人称,这样迫不及待的转变,无异于发情求欢。
李蓝阙稍作迟疑,与他的目光相交几次,头昏脑胀中,动作讷讷地,透着一股娇憨。
她转过身,背对着姐夫撩起裙摆。紧绷着的手臂传递着内心的激烈焦灼,裙摆在抬升中摇晃不停。
她的后背像是有弱电在流窜,随着窸窣的脚步逼近,这种酥麻和烧灼越来越强烈。
裴殊在她身后,看着细嫩的腿根,臀瓣像是在打开的帷幕下迎接围观,而那个小小的屁股完整露出来时,在透明塞子下扩张着的脆弱后庭,着实让他吸一口凉气。
李蓝阙高仰着头,伸手抓住门框,指甲掐入木材,用力发泄着体内的野火。
指尖,冰凉的指尖落在了尾骨附近,而那根手指随即离开,重新出现时,选择了玻璃塞,缓慢按压深入。
她长叹一声,眼泪顺着太阳穴和鬓角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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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12一次比一次远(h)
“怎么不走了啊?”
李玫宇见何宁粤开了门却不进,等待了半分才重新动身,有些莫名。一到家,只见李蓝阙从面前飞奔而过,直冲进卫生间,带起的疾风将她的发尾吹动。
何宁粤朝着裴殊的表情似笑非笑,还掺了些调侃哂谑。后者伸手推着眼镜,将他的目光斩断。
“雀雀不舒服吗?”李玫宇弯腰将采购成果分类摆开,抱起冷鲜走近冰箱,经过老公身边时嘱咐起来,“鱼好了就上锅蒸吧。”
“嗯,好。”
裴殊转身走回厨房。
真是完蛋。
李蓝阙眼看着玻璃塞被抽水马桶吸得没了影踪,虚脱地靠墙而立,整理激烈的情绪。揉成一团的内裤还在手中攥着,提醒着她方才的出格行径,这时门把突然转动,何宁粤一副看了好戏的模样出现。
“你、你别进来啊……”
她不敢声张,压低了嗓子呼喊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
何宁粤一手押在腰胯处,一手将门锁旋上。
“掀开我看看。”
李蓝阙随即抿唇哑然,悻悻地捏住裙角。舅舅也不靠近,就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等。
“舅舅……”
下摆掀起,手上偶有顿挫,但还是将光溜溜的下身展示了出来,圆鼓鼓的耻丘上,粘湿的毛发比何宁粤第一次见时密了些,阴缝凹陷,显现出饱满的两瓣弧线。
何宁粤的欲望不露声色。
“后面。”
“舅舅……后面、后面掉了……”
自己许的诺却没有完成,李蓝阙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惭愧。她的嘴角越来越下,偷偷瞥一眼舅舅,没有转身,却直接磨磨蹭蹭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爽了?露给你姐夫看。”
何宁粤接过她发烫的娇躯,双手顺着腰身曲线摸到臀肉上,4意揉捏几下,小屁股逐渐绵软。她身后的镜面映出了溢出指缝的嫩肉,菊穴随着拉扯张阖变形。
他是下了命令,她倒也真敢干。
“嗯啊……”
李蓝阙抱住他的手臂,泪光涟涟地摇头。姐姐和姐夫仅仅一墙之隔,她却在乱伦淫欲中沉溺着无法自拔。
“但是你可没有坚持到吃饭之后,”指尖点在会阴处,何宁粤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阴穴洞口,“是不是故意想要惩罚?”
是。
这是李蓝阙扪心自问后的答案。
“拔出来?”
清醇的嗓音在浴室的雾气中惹人醉去。
李蓝阙双手淋浴被缎带绑在淋浴器管道上,无力瘫坐着,头发与连衣裙湿透,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与清灰一色的墙地砖对比强烈。
在厨房一边被姐夫玩弄菊花,抬头与先行进门的舅舅对视时,她几乎靠着羞耻遐思便瞬间高潮,汗如雨下,而后又在卫生间中被舅舅上上下下爱抚一遍,在漫长的缠绵中,死死捂住呻吟,快乐得发抖。此时,挨过了如坐针毡的午餐时间,回到舅舅的住处,她在他目不转睛的一次次强制排泄中愈加狼狈。
后穴在反复的浣洗中变得无比松软,只是仍旧被灌满了液体,比玻璃塞大了一倍的橡胶肛塞轻易就挤开了花瓣,将洪水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微微鼓胀着,乍一看还以为有了身孕。
她被问得只能点头。
挂在鼻尖和下巴的水柱轻颤着坠落。
何宁粤反手将t恤脱掉扔开,顺手后梳被带乱的发丝,手臂落下时,结实的背肌舒展。
“起来,”他弯腰拍在她的屁股上,巴掌印鲜红,“撅好。”
双腿交蹭着,滑腻在贴合的大腿嫩肉间升温变粘。即使被玩弄得已经精疲力竭,李蓝阙还是强撑着爬跪,再站起来。紧并的双手慌忙抓住黄铜龙头,这才稳住摇晃的身体。
动作并不剧烈,腹中的积攒却在摆荡中几乎要顶破肚皮,害她蓦地尖叫出声,又抽噎着哭诉起来。
“呜呜……舅舅……快啊舅舅……”
“快?”
捏住肛塞末端的手试探着拉动,何宁粤见她的菊穴艰难张开口,陡然变粗的直径将细纹撑的平滑,半透着肌肉的粉红。
太粗了啊啊啊——
头皮发麻,麻到知觉迷乱,李蓝阙已然小腿蹬直,目光涣散。可没等这一波刺激平复,菊穴的壅塞被猛地打开,穴口瞬间扩大,还来不及回缩,被困已久的溶液飙出了长线,尽数喷在了浴室的另一头。
“咿啊啊啊——”
又一次。
又一次在舅舅面前泄出。
“挺能干,一次比一次远。”
何宁粤端详着黑色橡胶油亮的表面,而后伸出叁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已扩张完成的后穴,而它的主人只会流着口水乱叫,丝毫不掩饰享受的本心。
他真是越来越爱这个诚实的小丫头。
她每一次毫不掩饰的发情,都在将两人灵肉的契合推向顶峰。
“痒不痒?”
手指整根没入,搅乱了温热的肠壁。
“呜呜……舅舅……”李蓝阙向后一下一下耸动屁股,空虚令她快要烂掉,“痒……好痒……”
后面痒,前面也好痒。
何宁粤垂眸,每一次拔出,穴口都在依依不舍地吸吮。
“那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
李蓝阙强忍着快要将她湮灭的诡异快感,喃喃地说着“掰开”,可她被束缚着,根本无法自己动手,于是将双腿分立到了极致,努力塌腰抬臀,将张口的两穴都清清楚楚摆在舅舅面前。
何宁粤掐握住胯下的细腰,在最后一次拔出时,不再接受穴肉的挽留,狠心撤离了手指,随即扶住高擎的紫红巨物,抵着翕动的嫩肉,缓慢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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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13看来是等不及了(h)
硕大的龟头将整个穴口顶得凹陷进去,娇小的少女臀型与粗长的勃起阴茎,这画面令何宁粤兽性激发,落下一串“啪啪”清脆的巴掌,雪白的屁股立即殷红一片,李蓝阙随着每一下节奏哀嚎吟叫,一不留意,原本在菊穴口旋转磨蹭的龟头,猛地挤进了体内,登时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麻痒到了极致。
“舅舅……舅舅啊呜啊啊……”
她要死了……要死了……
不同于阴穴的窄小甬道,后庭内蠕动的肠壁柔软包覆着肉茎,与凸起的青筋缓缓厮磨,直至下体完全交合到底。
“嘶啊……”
一声感叹脱口而出,何宁粤在第一次深入中暂时休憩,细细享受这般滋味。掰开臀瓣,可怜兮兮的菊花被迫张大,一圈细纹都被茎身捣入穴里,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浮现,随着娇躯的颤动愈来愈明显。
他长呼一口气,试探着向外拔,穴口仍牢牢咬住肉茎,被一路带着拽着,直到拉伸的极限到来,龟头弹跳出洞,撅起的穴口肉才缓缓落下,圈着一个可以轻易探入两指的肛口,肠液灌肠液沾满了里里外外,好不淫荡。
李蓝阙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扼住了呼吸,倒抽一口凉气,直愣愣地翻着白眼。
要死了……
被肏死了……
她脑海中只有这一句呓语反反复复堆迭,碰撞,碎裂,无穷无尽。
“准备好了?”
何宁粤重复着第一次插入的小心翼翼,却在只剩一小截没入时突然加重了力道,撞击到底。
“呃啊啊啊啊……”
听到回荡在空旷中的糜乱尖叫,他满意地勾起嘴角。
“看来是等不及了。”
蒸腾的云雨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喟叹交织成乐。
从浴室到餐厅,再到双人床,李蓝阙从来没有被舅舅这样疼爱过,肉体的拍击贴合,每一下都将她的神智驱散一分,最终全部飘飘然地去了九霄云外。她不知道自己是高潮过头还是直接晕厥,只觉得在摇晃中眼前渐渐漆黑。
铁灰色床单泛着细密织物特有的光泽。仰躺紧紧着的男性躯体,有着精雕细琢的肌肉线条,白嫩的藕臂与柔润的双腿缠上,柔弱无骨。
从白天到黑夜的激情,直到浅眠后醒来的凌晨才平息。
李蓝阙有时会想,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跟舅舅抱着,只要能被体温和脉搏包围,也能活下去。
被枕着的手臂弯曲,何宁粤轻缓抚着她潮湿的发丝和肩头。他一个极其厌恶被侵占私密空间的人,已经被她侵蚀得七七八八,无法招架。
“别玩,”他拍开摸到自己胸前的小手,男性乳头被她贱兮兮地挑逗皱缩,“还动?”
李蓝阙缩进他的肋侧与臂弯之间,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昏昏酣意。越是狭窄贴紧,越能给她满足。
“你戒烟了吗?”
她好像很久没在他身上找到烟草味道了。
何宁粤微微抬身,伸手够到台灯,将光线调暗。腹肌在李蓝阙的手中凸现。
“小半年了,你可真是关心我。”
他收手枕在头下,懒懒地半阖着眼皮,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发顶和鼻尖。
就这还共度一生?
李蓝阙自知理亏,开始为自己找补。
“就是……本来,本来你也不怎么在我面前抽啊……”
她有印象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他只丢下一句“我去抽根烟”就不见,回来的时候神采奕奕,分明看起来就是个烟酒不沾的禁欲禁色的五好青年。
“嗯。”
算她情有可原吧。
“那你怎么突然就戒了……我都不知道。”
李蓝阙嘟哝的语气颇有些不高兴,好像被舅舅瞒了一件大事似的。
他每一次下定决心,似乎再难的事也能自己硬扛着拿下。而她也想参与他每一个决定,或者仅仅聆听。即使帮不上什么忙,至少可以……
至少可以什么呢?
她说过要在他摔倒时拉一把呢,她一点也不可靠。
何宁粤似乎体会到了她的心思,隐隐约约,不禁莞尔。
“不把本钱养好,”他看着窗帘间隙中的一道夜色,“怎么满足你?”
嘁……
李蓝阙已经不吃他半真半假的鬼话连篇,但不屑之余,却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舅舅,我渴了……”她掩住脸,又转移话题掩饰心跳。
“自己去倒。”何宁粤断然拒绝。
“我不要。”
“起开,别贴着我,热。”
忍着浑身几乎散架的酸痛,李蓝阙仍抱住舅舅不放手。她不是真的渴了,是浓烈的情愫令人口干舌燥。
喜欢一个人,竟然喜欢到像要融化蒸发。
“舅舅……你爱我吗?”
“不爱,”何宁粤将灯熄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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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14鳞水路46号(微h)
“裴医生,最近你太太每次夜班之后都来接你呢,不会是在查岗吧?”
刚刚换好班,两名护士簇拥着经过,短发的那个有些害羞,扎马尾的那个大大咧咧。裴殊也不计较,淡然笑笑,说着“是呀”走出大门。
白色suv在拥堵的沿河路上走走停停。
李玫宇望一眼他闭目养神的面容,趁着红灯替他摘下了眼镜。裴殊从无意识的薄觉中缓缓睁眼,看见是她后,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最近宁粤在打包行李,你休息的时候也过去帮帮忙吧。”
“好。”他答应着,“他的房子是要租出去吗?”
“是啊,我们有两个新人马上来报到,说是想合租。”
裴殊点着头,却见她言语间神色复杂,似乎有心事。
“怎么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吗?”
“不是我……”李玫宇在手机导航上来回切换着两条路线确认时长,却根本没走心,“就是雀雀,你说她总是跑去宁粤那里住……有没有……”说罢她叹气,“没什么。”
“你是说有没有上床?”
裴殊问,她却不答了。
“孤男寡女,又不是两块木头,”他打开车窗,任由热浪将车内的凉气冲散,“我觉得你是时候开诚布公地跟她谈谈了,有些事情也得你来教。”
碎步穿梭在客厅一个个敞开收纳的纸箱间。
一个跨过炎炎正午的长觉过后,李蓝阙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将自己的床单薄被折好挪到沙发,她在床底发现了周衍留下的礼物。
她觉得现在已经平静到足以开启了。
“舅舅……”拖出箱子,她席地盘腿坐下,“你什么时候开学?”
与她一墙之隔,何宁粤踩在脚凳上,正将书柜顶部成套的精装本取下来。被她一问,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却心算着她还有多少天该高考了。
“比你晚。”
瞎操心。
李蓝阙撇撇嘴。
撕下胶带后,一切都如从前,钥匙静静躺着,相片与胶卷像鳞次栉比的小楼排列。随手抽出一包,倒出来,硬纸滑落在手心,沉甸甸的。这一沓,全是昏暗暧昧的视角,偶有几张,女性裸体上印着被窗框切割的霓虹,表情也看不真切。
“嗯,拍的不错。”
头顶传来的声音令她一惊,随即将照片反扣在胸前。抱书路过的何宁粤漫不经心瞥她一眼,径直朝茶几走去,而后将手中的沉重认真码好。
盯着舅舅一去一来,直到自己跟前蹲下。她不是在隐瞒,而是略感羞臊,这么一大箱似乎都是她的情欲记录。
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何宁粤简略翻看了一遍,而后抬起头,与她对视的眼睛里写满了意味深长的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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