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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但他们两人不会是纯粹的爱情,必然掺杂着亲情、敬慕、怜爱、相惜等等,就像雀雀对周衍的喜欢也带着负罪,周衍对她的追逐也包含求而不得的不甘,姐姐和姐夫之间的爱恨交织。所有的情感都是混合物,我也厘不清。
毫无疑问的是,雀雀对两个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能用多少来衡量吧,跟舅舅会细水长流一些,不会受任何外物影响,跟衍就是激烈的青春疼痛,疼得刻骨铭心好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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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聊一聊每一个人。
李蓝阙。
她是最简单的,就是一个矫情任性又缺爱的青春期小女孩。读书不多,想的不少,每天都有些多愁善感的无用思考,但不胡思乱想就不是青春期该有的样子。即使平凡如我,高中充斥着功课,也憧憬过无数可描述的、不可描述的情节。
她跟姐姐的性格和经历是相似的,不同的是她有舅舅。于是她可以尽情放纵,使劲撞南墙也有人善后。
何宁粤。
舅舅其实总在装逼,老神在在,本质又是一个既幼稚又理想化的人。他曾经是具有对错执念的,在被现实捶了之后,假装变成了一个豁达坦然的大人。他拒绝雀雀,是觉得自己是像老秦一样禽兽,也是在强行成熟理智,接受她是因为想明白了自己不是老秦,也无法完全自持。他认为能做好毁掉自己人生、让雀雀毫发无损的觉悟,就可以试一试(也很中二)。
周衍。
衍拥有极其简单的价值观,因为他就是温室的花朵,物质上极其富足,从小到大没有尝过不满足的滋味。所以他的阈值会越来越高,需要做些奇怪的事来刺激自己,又或者他根本没有阈值,已经无欲无求,自由自在,表现出来就是个没有心的渣男。但了解他的人会知道他确实是一个温柔的好人,但这种温柔予取予求,没有是非,他认为这样大家都开心就会做,所以他的风评不好,不过他也不在乎罢了。
有一天,他的生活中突然出现了超出他控制的状况,竟然需要他努力去抢,他像是被突然打翻在地,立刻便缴械投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所以这也是他的成长,被甩了不是坏事。
原本设定里,他真的干了非常过分的事,所以简介里说他是天然黑,目前看来他远远够不上黑的程度,所以我要改一改了哈哈。
其他人没有太多要说的,有些信息会在番外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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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文中没怎么写清楚的地方。
周衍没有暴力行为,揍人的大概率是他的前女友,比如白溪,所以他一直让陆楠楠说是自己打的。
他爸叫周行远,妈妈叫魏湉,他的名字就是从父母名字里拆出来的(这是设定,虽然正文里压根没提他爸但我还是要说( ? ? ? ) )
他抽烟从来不会像舅舅一样避开雀雀,是因为他没有认真在抽烟,而是当做一种叛逆的行为来刺激自己,也因为一开始他真的不怎么在意她。。
他的用陆楠楠做微信头像只是因为有人随口提议,一直没换是因为他闲的用起了翻盖旧手机。
他最后回来的那次,并没有打算见雀雀,但是在她留下的奶茶杯上,发现标签上有“生日月优惠”的字样,于是查了她的生日,临时改了机票,又改了校刊的内容。(这部分纯粹是忘了写了。。)
最后抛硬币的人是他,因为只有他是白天,有时差。所有人都有结局,但硬币没有倒下,代表他认为这不是结局。
舅舅总是在担心雀雀露出会搞得社会性死亡,所以一直很抗拒,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这种调教的癖好。。
他有很多心理活动没写清楚,比如一开始雀雀有男朋友了他是有些吃醋的,拒绝了她自己思考人生的时候是痛苦的。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总不能一直跟姐夫在那聊聊聊,每次写他俩我都有种“再写下去都可以耽美”的错觉。。
他看的那本小黄书是回老家那次带走的。苛就是何菲拆开拼起来。
葬礼上歇斯底里对他的是何菲,虽然是她要求他来的,她还是不想见他。但是跟他打起来的是老秦家的亲戚,因为他拿了遗产,很多很多,而且就不放弃。
雀雀是凭直觉去找舅舅的,因为是高叁生,没有人告诉她老秦去世了,她是上大学之后才偶然知道的。
以前每一次雀雀主动找舅舅,都是受伤了难过了迷惘了,来寻求慰藉,最后一次她是为了保护他去的。
她最后说“我拉住你了”,是因为之前她承诺在舅舅摔倒的时候,可以拉他起来。我想把这作为她转变的节点,她不再只会向舅舅索取,而是下意识为他拼命做些什么,代表她对他的感情真正开始深刻。
另,小黄书讲的是一个出生在妓女村的少女,利用自己的清纯勾引了偶然来到这里的男人s。被成功带走后便继续主动讨好他,像一只宠物一样任人亵玩,但时间一久她已经不满足于一个人的垂怜,于是故技重施,勾引s的朋友、家人,甚至陌生人,再一次跟另一个男人出走。最终她得病流落回了妓女村,将自己悲苦的命运归咎于s,认为他看似在庇护她,其实是火柴盒装盛着火柴,是伪善的,她注定要因为他而毁灭,于是在他面前用他的领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本书的内容跟姐姐是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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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后,接下来大学的番外基本上都是舅舅的,衍会有单独的一篇。之前无聊的时候写过的跟剧情无关的肉,估计也会扔在一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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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番外一(舅舅篇)以胶投漆中01学会用奶头潮
振动蜂鸣与物体刮擦的声响,在屏息的寂静中格外突兀。艰难迈着步子的双脚间,错落着方形的开关盒,不多不少,刚好6个,被拖动着前移。连接小盒的一丛细绳被拉直,有透明的粘液顺势流下,向上去,细绳的另一头消失在少女丰润的臀瓣间,不知道是跳蛋运动太过激烈,还是她的欲望难以压抑,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细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男人的脚阻止了她的尝试,卡在腿间强制分开,随着下体的暴露,一滴淫液坠滴下来,恰好落在皮鞋尖上。
何宁粤还算满意,起身离开椅背,垂眸打量着绽开的一朵小花。
除去了毛发的遮掩后的阴部一片光洁,滋润的外阴比过去更加水嫩饱满,被双手提拉着扯开,像是蚌壳露出了柔软鲜红的贝肉,一颗圆鼓鼓的小珍珠从褶皱中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李蓝阙挺出腰部,努力让舅舅看得更清楚些。
可仅仅是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将她的羞耻感4意搅乱,加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震动,她几乎要在他的眼神里高潮了。
忽然,充血凸起的那一处传来灼热的滋味,只一瞬,只轻轻一下,就将她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击溃。
“呜呜舅舅……舅舅……”
右手食指勾起一道淫液,何宁粤将掌心翻转朝下,那细丝便随之缠绕在四指指背上,还带着情欲的温度。
“你的同学知不知道你是只小母狗?”
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小腹上涂抹着残余的粘液。
李蓝阙无力地摇头否认。
“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只给舅舅——”此时指尖撩骚到了肚脐,她仰头哼出媚声,断断续续地表露心迹,“……只给舅舅发情啊啊。”
“发情了?”
“嗯啊……”
不知是他调教有方,还是她天性释放,她的呻吟愈发的娇软可怜,挠的人心口酥。
“过来,”何宁粤几乎按捺不住欲火,握住她的腰肢将人搂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戴着马蹄环的乳尖上,“看看你发情到什么地步了。”
拂过湖面的细风悄然在阳台降临,半透明的纱帘有意无意地泄露着春光。
这是李蓝阙步入大学校园来的第二个暑假。她喜欢拥有秋高气爽的北方,喜欢这座有舅舅的城市,也喜欢在同学们返校前,在冷清的学校公寓同他欢爱。这让她有种世界宽阔空旷的错觉,如此可以尽情在舅舅身下哭叫着高潮。
她每天在这里赤身裸体,在他离开去教研室的时间里,听从指令玩弄自己。或是被拴在浴室,不停舔吮吸在落地镜上的假阴茎,或是束缚着双手,叼着毛巾打扫自己喷溅在地板上的水渍,又或是后穴塞满了震动的跳蛋,在玄关贴墙站好等他回来。
“舅舅……”
这似乎是她早就烂熟于心的固定流程,肉体的记忆比大脑更加准确,挺立起的椒乳一尝到温热包覆的滋味,便叫嚣着勾引胸脯向前送。她一面掰着阴穴扭动腰臀,一面将乳尖一次次递入舅舅唇间,混沌的意识中,只剩对他的迷恋。
“站好。”
何宁粤松开那只被玩弄得红艳光亮的奶头,热息呵在湿润敏感的肌肤,留下又烫又麻的烙印。卡着这副泥软的娇躯强迫她站直后,又随心亵玩起乳肉来。一手捏住一侧饱满大力揉捏着,食指却徘徊在粉红色的顶端,随着大手张合的节奏,划着圈地拨弄两点,时而指尖立起,轻掐一下,引来持续娇喘中的一声惊呼。
“舅舅呜呜……不……”
李蓝阙由低声呜咽转为高声哀泣。
她不行了,不行了……
“不?”
即刻停滞的指尖陷入雪白的柔软。
不要停……不要这样……
被戛然截断的快感令人疯狂,李蓝阙痛苦得泪涕满面。
“求求你……求求你……要到了……”
何宁粤面无表情,心却已经软了,重新开始缓缓揉搓那硬得像石子般的乳头。
“到什么?”
“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顶端被猛地压扁,难耐之后的快乐突如其来,掰开的阴部随即射出一道热液,摔打在地板上迸出脆响,激流飞溅。直把她的下身打湿,余温在小腿和脚底蔓延。
何宁粤接住她瘫倒过来的身体,也不在乎衣着被污染得一片狼藉。
“挺好,”他俯头轻咬她的耳廓,“学会用奶头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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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太久没搞黄色了,感觉我有点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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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02舅舅……肏我吧……快肏我(h)
装潢极简的客厅像是为恣意妄为的云雨而特地准备,除了书架墙满满当当,地板几乎空无一物。
扶手椅上端坐的男人,起初事不关己的淡定已逐渐隐去,粗浅不一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动情,只是背靠着窝在他臂弯里的人,此时仍沉醉于晕眩中,根本无暇辨析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落在下巴,何宁粤将那张浸透了情欲的脸抬起。
小姑娘的变化真是令人好奇。短短两叁年,眉目间的稚气已然不见。明明长相未变,特有的清纯也一仍其旧,可就是说不清地越来越勾人。
唇间露出贝齿边沿,红白分明,鲜艳夺目。他低头吮咬住饱满得快要滴血的唇珠,而后喉结起伏。
“唔……”
李蓝阙仰头追逐着他,反手向后紧紧揪扯着他的领口。
勉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唇齿亲密中战栗不停,而那被舅舅一吻便渴求着探出的舌尖,正卷起两人交融的津液,将唇瓣装饰得晶亮,节奏缓慢的搅动着,色气从细微处的水光中如泉涌,溢得满处都是。
何宁粤以手掌细细品尝着细腻,不必刻意寻找,抚过的全是她敏感的地带。
从乳晕到小腹,一层薄薄的湿汗被拭去,可偏偏到了最潮热的地方,那撩人的触碰却倏然消失。
察觉到他蓄意的错过,她嘤咛着在他怀里扭臀,水蛇般的腰肢诉说着不满,每一次与他衣装布料摩擦,都变成了隔靴搔痒的痛苦,最后终于自己抱着双腿屈起大开,乞求他再往下一点。
往下一点点——
啊啊,就是那里呜啊……
“扭什么?”
何宁粤扣住她饱满的耻丘,中指从阴裂顶端滑入阴唇之间,在抵达阴蒂前又停了下来。
“呜呜……难受……”
李蓝阙努力去蹭舅舅,舌尖在下颌与喉颈处流连,感受胡茬微微的刺挠。爱抚若有似无,就连原本后穴的震动都已随着电池耗尽而终止,她只有被空虚啃咬,索性攥住舅舅的手指,直接按在了一片水洼中。
指尖瞬时被湿热包裹。
“想挨肏?”
“嗯……”
何宁粤问得极尽色情,嗓音低沉。她回答得万分委屈,哀声连连。
软软的舔舐早就挠他心痒,他重新低头含吸住她方才不安分的小舌,已在洞口的手下探,指尖挑开层层褶皱,掌根却抵住阴珠猛地一压,热液又喷了满手,一枚跳蛋被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推出了菊穴,划出一道抛物线后砰地落地。那椭球形的光滑物体,直径有男人两指粗,将沾满表面的肠液与润滑液播撒一路。
“呜嗯嗯——”
尖叫被吻堵在口中,跳蛋滚动的闷响格外清晰。
不要……她不要……
李蓝阙低声啜泣,侧脸逃避着。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不是才射过,为什么又喷出来这么多,嗯?”何宁粤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强制她将窘迫荡漾的表情展示给自己。
“还有,”他瞥一眼静静躺在不远处的粉色玩具,“这么大的跳蛋都塞不住你的小屁眼了?”
李蓝阙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能竭尽力气收缩着括约肌,肠壁绞合着跳蛋蠕动、旋转、摩擦,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泪水混合着汗液潺潺流过腮边。
“不是……舅舅……呜呜……肏我吧……快肏我呜呜……”
胯间快要爆炸,何宁粤却仍旧忍耐着,不将她折磨得一败涂地不罢休。
“再卖力点,”他帮她将腿掰得更开,“空了就肏进去。”
空了?
盈目的泪汪渐渐朦胧,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恶劣与戏弄。
怎么这样啊……
“屄、屄洞……不行吗……”
“不行。”
他在欢爱时面对她,意志倒比平时坚定多了。
李蓝阙因耻感而痛苦挣扎,与此同时,却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渴望不受控制,到处钻营,绵软和酥麻爬过骨缝,缠绕在躯体上,几乎将她点燃。
深呼吸,哼吟断不成声。
她抬起一条小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小腹酸胀阵阵,小小的后庭被挤开了口。它的形状在触觉中清晰得像亲眼所见,由细变粗,将穴口撑得平整透明。
撑大,还是撑大。迟迟到不了最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慌张又无法自拔。忽然,艰难卡在洞口的钝痛消失,只听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枚跳蛋一跃而下。
“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快活、虚痒、寒意铺天盖地……
世界开始混沌,周身的一切都飘渺模糊起来。
“这是第几个,”何宁粤动手解开腰带,用火热的胯部顶住她的臀缝,“数出来。”
“第……第二个……”
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李蓝阙浑身湿透,娇喘吁吁。
在舅舅双目睽睽下,她一次次排出体内的物体,一次次计数小高潮的瞬间,堆积的潮水凶猛异常,将她拍打得晕头转向,意识涣散。
阳物隔着内裤透出粗长的形状,顶端位置已缀满前精的湿痕,熨烫着她。他褪下遮挡,那勃起的肉茎便弹跳着,重重拍打在臀肉上。
何宁粤握住她的腰胯,轻易便将她抱起。李蓝阙被随意摆布着,调整成了背对他跪坐的姿势,被接连蹂躏的菊花淫靡鲜红,充分扩张过的洞口已无法闭合,随着喘息而翕动。
“坐下来。”
他替她对准,蓄势待发的巨物与娇嫩的性器一起,视觉的强烈冲击中,他眯起眼睛。
双手察觉到了她下沉的腰,虚脱无力,却带着冲撞的迫切。
操,真受不了。
他小腹收紧,随着她到来向上顶弄,绵软的菊穴敞开着、吞咽着,将他全部接纳。
火热的肉棒被一口一口含吮着,何宁粤闭上眼睛,额头抵上李蓝阙的后脑勺,沉浸又陶醉,深呼吸的节奏与胯间一致,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从交合的地方传出,细密粘腻的白沫堆积一圈。
“啊啊啊舒服呀……”
几乎散架的身体仍不知疲倦地承受进犯,她高声呓语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摸在了前穴上。
“屄痒了,嗯?”
何宁粤抱察觉到了她自渎的企图,右手抓握住她颤抖的右手,两个人的食指交迭着,缓缓在穴口盘绕。
粗粝的呼吸喷洒过来,她本就红得透明的耳廓几乎要被融化。
“舅舅……”
她恍惚中被他引导着,按压,揉搓,蘸取积在肉缝中的淫液。小小的指甲被他的指腹覆盖,体温传来,在指尖汇集。紧贴着,如影随形。
为什么在舅舅怀里,她连手指都敏感到引人叹息。
突然,菊穴的抽插加剧了力道,重重的捣进最深处。她反弓起后背,仰首倒吸一口冷气,此时两根手指恰好滑入甬道,重重向后一戳。她几乎以为自己隔着肉壁摸到了舅舅粗壮的肉茎,眼神直愣愣地钉在天花板,咿呀说不出话。
手指在温暖水润的穴内纠缠不清,他带她探索每一处皱襞,每一寸敏感,甚至教她抚摸着宫颈逗弄,而与此同时,后穴的深度和力度却半分不减。不多时,她便失去意识般,任由海啸般的快感席卷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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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草稿到正文有遥远的距离。。磨磨唧唧了一周。。
以及我真是标题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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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haiτanGshuwu.Com 03开心一点
一半陷入梦中的人翻了个身,习惯了紧靠着他的体温入睡,她被手臂落空的怅然唤醒。敞开的房门外,地面上有灯光勾勒出的身影。黑暗中,她眨了眨眼睛,将被夜晚放大的细碎声响尽数纳入耳朵。
啤酒铝罐打开的声音。
液体倾倒的声音。
叹气。
他好像一直都不是个会开心的人。
何宁粤将空杯放在脚边,俯下身,肘部撑在膝上,手掌托着电子纸一目十行。他试图用灌输论文的方式让自己沉静,找到忘我的感觉。一翻页,上面竟然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工整字迹,侧边空白处竖排着五个大字——
“完全看不懂!”
啧,又给他乱写。
他刚要删除她的感叹,又改变主意保留了下来,端详着感叹号的圆点,涂得像个杂乱的毛线球。
话说回来,这个小丫头语文烂成那样,竟然靠着理综逆袭,说考来就真考来。他倒没发现,原来她这么有毅力。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着,一直停留在社会新闻界面。不多时便自动熄灭。
一想到她,脑海里突然开始纷纷乱乱,前功尽弃。他将阳台收拾妥当,轻手轻脚地返回了卧室。
“别装睡了。”
他刚进门,两只大眼睛还在眨来眨去,等他走至床前,她却忙不迭地立刻入眠了。
李蓝阙悻悻地撇嘴,抱着被子蠕动到舅舅身前。他的手掌顺势撩开她的睡衣下摆,搂在了她的后背上。一想到暑假马上结束,她便满心失落和惆怅,醒来后再也不困了。
“你也睡不着吗?”
“睡得着。”
“那你悄悄跑去阳台干嘛……”
她抬头质问他,遭到了嫌弃一瞥。
“看你是不是又给我乱涂乱画了。”
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印象,无谓地转着眼珠思索,最终的结论却后语不搭前言。她翻身趴在舅舅胸口,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喉结。
“我们来成语接龙吧。”
何宁粤禁不住皱眉,垂眸看她一脸兴奋,果断拿开她撩拨自己的手。
不说话就当是默许了。
“那我先来……”李蓝阙丝毫不将他的拒绝放在眼里,自顾自地便开始了比赛,“嗯……情窦初开。”
不知怎的,她还没细想,这个词便脱口而出,像是早就等在嘴边似的。
何宁粤懒得搭腔,任她自娱自乐,嘴角勾起浅笑望窗外。
“你不接吗?”李蓝阙跪坐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直面自己,不给他眼神逃走的机会,“那我替你接啊。”
他握住她的手。
她俯身靠近他。
“开,开心一点。”
皓白的月色将她的侧脸照亮,何宁粤迎着她满目的真挚。
“好。”
他的手沿着她的腕和小臂,一直摩挲至她的手肘,然后收紧五指将她拉进怀里。她乖顺地偎靠着,呼吸载着那轻抚自己后背的手一同起伏。
他似乎始终站在原地未动,她却从哭哭啼啼的小烦人精,一路越走越快,神采飞扬地追到了他前面。
“舅舅……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啊……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了。”
过去,李蓝阙总觉得冷漠禁欲、不苟言笑的气质令人欲罢不能,捧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对着他思春,现在却总想他多笑笑。
何宁粤半阖着眼皮,但毫无睡意。
这算哪门子的秘密?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又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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