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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一声铃响,满满当当一上午的课程结束。直到坐在商场餐厅的卡座上,李蓝阙才得到片刻空闲,一条一条地回复昨晚和今早错过的信息。
摄影社的群聊塞满了方北霖和美焦姐的嬉笑打闹。然后是小冬的碎碎念,从停课两周去参加大提琴集训到她的双胞胎哥哥,顺便再次发出“你舅舅怎么办”的灵魂拷问。最后是周衍。
她点偷偷瞄一眼对面,见那个严肃的男人正紧皱眉头翻备课本,这才点开周衍的信息。一张来自学校楼顶的落日,还有一个龇牙笑的表情。没等她回复,小冬又一条信息猝然蹦出来:
“不准逃跑!”
不准逃跑?
她一愣神,手机又一次被抽走。何宁粤将偷袭得来的手机和笔记本摞在一起,又将刚上桌的盘碟往对面推近,“别玩了,吃饭。”
李蓝阙应付地答应。今天伤到的地方肿了起来,无法大幅度张口,于是理所当然地禁声,躲过了和小舅舅的直接交流,很难说这不是因祸得福。她低下头打算开吃,只见手中的勺子比平时小了很多,仔细看,自己那份的鸡肉也切成了小丁。
真像个保姆奶奶一样哦。
她伸伸脖子,整理好卡在下巴的口罩,偷偷抿了下嘴角。
不准逃跑!
突然这四个大字出现在脑海,还伴着小冬的嗓音掷地有声。她心里咯噔一下,耷拉下嘴角,然后托着下颌艰难地塞进一口白饭。她明明已经从马拉松退赛,改报3千米项目了。
她还在向前跑啊,她没有逃好吗。
李蓝阙闷闷不乐,只管埋头吃饭,比平时多用了一倍的时间。期间何宁粤进进出出接了几次电话,匆忙又严肃,这会又忙着在餐厅门口,跟辅导班的女老师交流着什么,对方换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连衣裙,有意无意地挤出乳沟。她假装不经意地扫一眼,企图从两人的嘴型中窥得谈话的内容。正当眯眼辨别时,眼看着小舅舅大步流星地走了回来,她慌忙举起盘子,将剩下的饭粒齐齐扒进口中。
何宁粤嫌弃地瞥她一眼。
“走吧,”他抽一张纸巾递出去,“你先回教室,中午休息一下。”
“你呢?”李蓝阙接过来将油光的嘴边擦净,说起话来不敢张嘴,含混不清。
何宁粤跟她并排坐下,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指指门外,“我跟许老师出去一下。”
出去一下?
李蓝阙缓缓拉起口罩盖住下半脸。她本不想去关注小舅舅的私生活,这会却满腹疑问与躁动,重到挪不动身子,沉沉地坠在卡座上。
出去是去哪里?一下又是多久?为什么是跟单身的许老师?小舅舅不是说他不喜欢文眉和美甲的女人吗?
何宁粤刚起身,袖口突地被一只小手拉住。
“怎么了?”他将刚刚没收来的手机递还回去。
“我喜欢你。”
一声脆响,手机摔在桌上。
李蓝阙目光炯炯,语气坚定又坦然,只是一咧嘴下巴疼的厉害。她看着小舅舅呆滞的神色,立即松手重新拉起口罩,目视前方正襟危坐,心脏猛地加速,快从胸口跳出来。
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手上的阻力消失,何宁粤顺势站直,配合着对方一言不发。他不高兴时,习惯眉头紧锁右眉挑高,李蓝阙心知肚明,总觉得他要张口我操。要不是在外面,他这会确实应该在骂人了。他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在搞什么鬼,但他知道她迟早会玩火自焚。
“你再说一次?”
李蓝阙拉下口罩就要说。
“我打断你的腿。”
何宁粤随即补充。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睥睨蝼蚁,边散发低气压,边掏出钱包,将银行卡递给候在一旁等结账的服务员。片刻功夫,服务员带着银行卡和小票返回,又小跑离开。
“屁大的人,好好学习别学大人说话。”
何宁粤拎起笔记本,打算最后再叮嘱一遍,只是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李蓝阙哪根神经,她昂起头,眉头扭成一团,满脸不忿。
“我成年了!”
“你成个鬼。”
“我、我我我就是喜欢你!”
“所以呢?”
“所以为什么姐姐就可以,许老师也可以?”李蓝阙腾地站起来,眼圈泛红,这个时时刻刻萦绕困惑她的问题终于脱口而出,“我也是认真的,我小我就不行?!”
“闭上嘴,回去睡觉。”
何宁粤一字一句,已在暴怒边缘,他转身要走之际,李蓝阙一股热血涌上头,大步上前拽起他的衣袖就向外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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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25自己说,都被他玩过哪里(h)
地下车库,昏黄的车厢,空间逼仄。
李蓝阙面朝驾驶位的舅舅,明显紧张到不能自持。她浑身不自然地僵硬着战栗,手指一次次错过解开纽扣地最佳时机,徒劳无功地在襟前纠结。
何宁粤将手机扔到中控台上,他刚刚同许老师推迟了约定,现在调整了椅背,好整以暇地观望。
他越是显得不在意,李蓝阙越是冲动急切。终于她心一横,抓住衣扣间的空隙用力一扯,衬衫应声散开,胸口被呼吸带动得急促上下,一对覆着浅色胸衣得娇嫩乳房起起伏伏。车内黯淡的灯光温柔包裹住少女裸露的肌肤,稚嫩和倔强冲破静谧的色调扑面而来。
何宁粤嘴角一勾。
真是长本事了。
“完了吗?”他手肘撑在方向盘上,转身正对着李蓝阙,“完了就回去睡觉。”
两人似乎较起了劲,空气中满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李蓝阙哼哧哼哧背过手,摸索着去解内衣的挂钩。这是她第二次在人前宽衣,可又是一番艰辛的徒劳,她气红了眼,大骂自己没用,正打算同上次一样从前面打开,忽然发觉肩带一紧,罩杯的温热包覆消失,整个人被胸前的猛烈力道拉拽向前,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冷峻的眼。
大脑一片空白。
远处车辆缓慢驶过的噪音在空旷中扩散放大,扰动她脆弱的神经。一个清脆的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逐渐响亮,前掌后跟的声音清晰可辨,在一阵开锁、关门和引擎发动的声响后,车库归于宁静。
何宁粤先一步移动视线,他缓缓垂眼,一路从少女的嘴角到胸口。李蓝阙不敢随他去看,仅凭想象,脑海中已勾勒出这突破伦常的情景。
她被自己的舅舅拉开内衣,直视胸部。
她被他滚烫的目光灼烧,全身上下只剩乳头存在知觉,血液一路奔涌向前胸,充血涨到丝丝疼痛。
“周衍看过了?”
何宁粤冷不丁发问。李蓝阙倏地打了冷颤的细躯体迅速代替了回答。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嗯。那也摸过?”意会后的何宁粤继续问,一边懒洋洋地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她的衬衣和胸罩,整片光洁饱满的膏腴之处暴露全貌,乳尖挺挺地收缩成两枚萸珠,细纹褶皱中藏满了情欲。
他的呼鼻息略变沉重,双掌圈在李蓝阙腋下,右手拇指轻轻摩挲过椒乳边缘,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与少女娇嫩皮肤之间,缓慢触出酥麻的电流。李蓝阙用尽全身力气克制,她一万个不愿意在舅舅面前堕落成一个随意发情的动物,但也无法回答,只得梗着脖子坚持,不想败阵。
“那这里呢?”
何宁粤说着,突然加重手上力道,不顾李蓝阙磕碰在变速杆上的膝盖,直接将她连抱带拖地掳到自己身,李蓝阙尖叫一声,被强制骑坐到舅舅大腿上,刚想伸手抓扶,又被对方轻松捏住手臂反绞起来,迫成双乳挺起的姿势。
何宁粤一只手便压住她的双腕,另一手干脆地拽下李蓝阙的长裤。两腿分立的姿势卡住裤子的去处,只褪到腿根却也将私处暴露了大半,细软的毛发在灯光下竟有些许水亮。他的食指缓缓从肚脐滑至小腹,逐渐逼近那片稀疏的草丛。
李蓝阙几乎咬破嘴唇,压抑着嗓中的呜咽。她自己气势汹汹地又表白又脱衣,也就是想轰轰烈烈地让舅舅惊掉下巴,刮目相看,然后自己潇洒放手。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她已经湿了。
“嗯……啊……”
手指在毛发丛中移动的速度减慢,细细拨动。何宁粤听见那声微弱难辨的呻吟,变本加厉地撩动,指尖蘸上点点粘液,尽数涂抹在圆鼓鼓软乎乎的耻丘上。
“我问你,”他已被濡湿手指顶在阴唇缝隙的顶端,向下描摹外阴的形状,轻而易举就捉到了兴奋的突起,“这里他摸过没有?”
李蓝阙躯体剧烈瑟缩,呜咽着摇头。
手指的试探突然变为整个手掌的包覆,用力揉搓起整个阴部,微微肿胀的阴核连带穴口的嫩肉急剧升温。初尝情事的她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任凭她再坚持再抵抗,快速攀升的快感如野火般瞬间燎烧,整个下体虚空又热烈地燃动起来,她低声吟叫着弓起后背,将颤动地双乳挺至舅舅眼前。
“摸过……摸过啊啊……”李蓝阙几乎要哭出来却又张不了嘴,下体被揉搓的节奏加快,潺潺的水声从阴唇和指缝间漏出,清脆又响亮,“不能再揉了啊啊啊啊!”
她乳晕浅浅的又极小,就见两颗充血得红艳得乳头硬硬立起来。
何宁粤见她快感难耐不敢放声叫喊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这小丫头很早之前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叁番五次有意无意地搞些小动作,还被周衍上上下下全都摸尽,现在倒怂了?
他满手的滑腻,已经探出了整个外阴的形状,突起的小阴唇和阴核被掌心和四指次第掠过,现在脆弱得不像话,他想到照片上插入的手指,倏地停止搓弄,转而用拇指猛地按上充血的小豆。
“咿呀!!不要啊……”
李蓝阙疯狂地想要夹住腿,却被他坏心卡住,甚至变本加厉地将腿分得更开。突如其来的扩张令她重心不稳,扑到在舅舅肩上。
“呜呜呜……舅舅……”
“自己说说,”何宁粤锁住李蓝阙的手,将她恢复成挺胸抬头的姿势,心里担心她的下巴是不是撞疼了,嘴上仍旧霸道,“都被他玩过哪里?”
李蓝阙抽抽嗒嗒,在下体那只灵活的手暂时停下后,获得了片刻喘息。下巴的钝痛已经在快感中麻木。
“就是……下面……”
“下面?”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何宁粤瞬间有些火大,“下面是哪里?是阴蒂还是小屄?”
几乎有“噗”的一声轻响,一股热流自小穴涌出,热淋林地浇在接在下方的手掌中,已然被蜜汁包裹满满一层的手掌兜不住热液,滴得裤子满是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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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26被舅舅用手插到潮喷(h)
狭小空间中蒸腾甜腻味道。
滑腻肌肤上的津津薄汗,黏在鬓角和锁骨的凌乱发丝,以及男女旖旎交缠的呼吸,暧昧的空气一遇到车窗玻璃,便化成了雾。
“原来我的小外甥女不光每天光着屁股流淫水,还对污言秽语情有独钟,”何宁粤凑近李蓝阙耳边,听见她精疲力竭的呼吸和啜泣,话间的热气吐在她耳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说,阴蒂还是小屄?”
李蓝阙疯狂摇头,想把这些话从脑海中赶走。越是抗拒,私处越是骚动。伦理的枷锁捆绑着即将爆炸的欲望,每一寸肌肤都要燃烧起来。她大口呼吸,每呵出一口气降温,小腹的热流便紧随其后蔓延一遍。
好热,好难受,想要被填满啊啊啊。
“说话。”
“噫啊啊啊啊……都摸过啊……”
阴核重新被攻击,穴口有手指跃跃欲试,混合着尿意的猛烈快感直直地到达颅顶,李蓝阙完全沉沦。
“砰”地一声,李玫宇脚边的插排随着火花闪现一片焦黑,缕缕青烟升起。被吓得不轻的她愣了半天,才想起关心电脑硬盘的存亡。她刚要蹲下,一道身影飞也似地抢先一步。
“没事没事,可能是插排短路了……”她向周边投来关切目光地同事解释着,将集中在自己身上地注意力推走。低头见那个毛茸茸地脑袋就在腿边,一丝尴尬令她坐立难安。早上那一抱差点酿成大祸,她眼看着孩子同班同学的家长从车前经过,一把推开了安冶,抬手间戒指划伤了他的脸。
“主机应该没事,”安冶从桌底退出来,蹲在李玫宇面前,手里拿着坏掉的插排,“我去给你拿个新的。”
“你不知道仓库在哪,我去吧。”李玫宇匆匆扯下空调衫,起身要走。
“那刚好,”安冶自然而然地跟上她,“我跟李老师一起去熟悉一下。”
本以为找了个可以暂时摆脱对方地理由,没想到被恰巧钻了空子。李玫宇一路惴惴不安,身后紧随的脚步声让她难以平静。以她对安冶短暂的了解,这个看起来可可爱爱人畜无害的大男孩,有些过于无拘无束了,一旦两人独处,他极有可能做些出格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走到仓库货架旁的一刻,安冶就贴身上来。
“这里有监控的,”李玫宇惊得眼睛瞪圆,压低声音生怕被发现,“管理员还在门口呢。”
安冶不以为然地继续要抱抱,将她紧紧圈在了死角处。。
“我看过了,只有门口有监控,这里拍不到。还是说……没有监控和管理员,我就可以亲你了?”
说完他突然附身,准确地找到一抹红唇,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啵了响亮的一口。
李玫宇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检查妆面有没有凌乱。仔细确认一番后,才稍稍放松,盯着安冶的眼神有一丝嗔怪。安冶也不在意,嘿嘿一笑便蹲地,掀起了她一袭长裙。
饱满的阴阜一片水亮泛滥成灾,瘦长的男性食指和中指并拢,稍一用力,在穴口顺着滑腻的触感,压出了凹陷。
李蓝阙任由下体性器被一只手玩弄不堪。
“告诉我,哪里被摸过。”何宁粤不依不饶。
“下面的……”李蓝阙感觉麻木的双臂被用力一扯,昏昏沉沉地改了口,“阴……阴蒂和小……”
“说。”
“呜呜……我的阴蒂和小屄都被周衍摸过了啊啊……”
“现在呢?”何宁粤一滞,只留下食指配合着拇指对勃起小核的逗弄,在那张饥渴吮吸小口边缘打起圈来,“现在是谁?”
他腰上用力,栖身靠近浑身散着汗气和情欲的胴体,闻见她颈边的香气,顺势垂眼去看那两颗随身形颤抖而晃动的鲜艳果实,喉结翻动,一瞬间他理智崩坏,一根长指在深深浅浅的试探过后,猛地插入了阴道。李蓝阙只觉得猛然冲上四肢百骸,不等适应便被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有重击落在尿道口上方露头的肉豆上,只有用力深捣,没有温柔怜惜。
“啊啊啊舅舅……舅舅在插我啊啊。”
“知道是舅舅还勾引?”
何宁粤的话和动作都负着气,手腕稍一加重力度,引来一阵几乎破音的浪叫。
“呀啊啊……我好喜欢舅舅……好、好喜欢……”
李蓝阙被下体的快乐搅动得失去痛感,只觉得胸上刺痒,她满脑子都是想要舒服,竟然主动向前将乳头送到何宁粤嘴边。
求求了,她的胸好痒好难受,想要被用力含,用力吸!
“操。”
何宁粤低声咒骂。他松开李蓝阙的双手,拉上挡风玻璃的遮阳板阻断春光外泄。一得到自由的李蓝阙迅速攀上他的双肩,跟着手腕的律动起坐,捣弄越来越重,呻吟越来越急促,指尖在一次深达宫口的操弄中,轻松换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潮喷,晶莹的液体自随着小穴的抽动小股小股地射出,毫无保留地喷浇在两人的下体。
她迷蒙的双眼模糊地辨认着眼前给予她快乐的人。她的舅舅衣装整洁一丝不乱,而她像个破烂的性爱娃娃,乱七八糟,性器全裸,下体还紧紧夹着一根手指不肯放松,毫无廉耻地沉醉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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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第叁章唇绽樱颗兮27转机
短暂的午休,两人全在匆忙奔走中度过。先是回家换了衣服,又清理了车,回到补习学校时,已然迟了半小时有余。何宁粤原本第一节就没课,正无聊地改ppt,李蓝阙在对面的工位偷懒,拨弄着手机翻盖壳一开一合,心不在焉。
下体还残留着异物进出的触感。
手指推进,内壁的褶皱一层一层被推开的触感。
有一点热,一点胀。
键盘敲击的声音倏地停下。李蓝阙猛的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回味。
“李——”
“我……”
两人同时开口。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有局促的呼吸声。
“你说。”
隔板和电脑屏幕遮住了视线,李蓝阙看不到对面舅舅的脸,只听他简短的两个字不容反驳。
“我忘了。”李蓝阙也干脆地回答。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舅舅,她会冒出那么多小脾气。
对面传来“啧”的一声不满。
她看到手机上新的消息提示,按下电源键熄了屏幕。
“你跟周衍不要太过火。”
何宁粤犹豫半天,就这一句话。
李蓝阙说好,声音细微到难以辨别。先是来回拨弄着桌上一摞草稿纸的页脚,又抬手抠弄右眉,一抬头,黑漆漆屏幕上映出了自己。她酝酿着接下来的对话,定定地看着。她记得妈妈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薄薄的双眼皮,眼角微翘,下睫分明,只不过她总觉得自己莫名显得软趴趴,没有神采,比起姐姐更是没什么勾人的天姿。
她撇下嘴角,做了个哭丧的鬼脸。
“舅舅……”李蓝阙随着转椅背对舅舅的方向转动,正对门外走廊的消防柜,玻璃门依旧让她无法躲闪自己的表情,“今天是我太任性了。”
她停下,听到背后有“嗯”地回应,于是继续道,“我本来……也没想说出来的,就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但是你别担心,”说到这,她感觉身后有目光似芒刺在背,于是缓缓推开椅子蹲了下去,把自己藏在了办公桌的阴影中,“我就是说说,过嘴瘾,说完就……不算数了。”
她再次停下等待回应,这次没有人说话。
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将脸埋在膝盖处。她听到u盘从系统弹出的声音,椅子滑轮滚动的声音,书本在桌面对齐碰撞的声音,在明知木已成舟的消极中,暗暗期待起事情能有转机——但这转机又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如说是侥幸,就像在班主任倒序公布考试前十名时的悸动,明明是个不起眼的普通生,在次第公布至第一名之前,这种悸动竟然不识抬举地剧烈起来。
“那就到此为止。”
何宁粤吐出第一个字时,有种沉默太久后的沙哑。
踩在地毯上的沉闷脚步声响起。
她当然从来没考过第一名。
意料中的没有转机,仍旧给了她胸口一记钝击。李蓝阙心想自己根本不知道该看哪,也不知道露出了什么表情,还好捂着脸,还好。
“嗯……到此为止。”
何宁粤绕出来,听到她闷闷的声音重复他的话。只是天大的委屈全都能从中听辨出来,细软喃喃。
“走了。”
何宁粤不再看她,转头朝门外走去。她悄悄抬头,在泪泊中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然后抬手捂住双眼,仰头努力咽下一口呛鼻的情绪。下课铃响起,她深吸一口气,打算抖擞抖擞,做一个神采奕奕的高中生从头再来。刚起身,一个步伐带风的身影横冲直撞,猛地将她卡到桌边。
一个匆忙潦草的呼吸凭空出现。
何宁粤一手托住李蓝阙的头后,附身蛮横深吻。霸道的舌尖趁她毫无防备直接攻城略地,在唇齿间留下泥泞湿痕。李蓝阙吓得木然,只是她太过熟悉舅舅身上的气息,在唇瓣纠缠间只剩下贪婪汲取的意识,仰头追随着他凉凉的舌尖,任口中津液被搅动得天翻地覆。贴近身的那个宽阔胸膛散发着体温,伴着呼吸,仿佛磁场在周身起伏,将她揉碎成一粒一粒吸去了魂。
他的瞳孔近在咫尺,近得迷炫了眼睛。
何宁粤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湿痕,满意地看到一个迷乱喘息的少女半启红唇,被蹂躏过显得格外娇艳,肉肉的唇珠仿佛樱桃滴出血来。
“舌头伸出来。”他垂眼端详,声音暗哑,带着温柔的鼻腔共鸣。
李蓝阙头脑在试图清醒,身体却出奇地听话,乖乖地吐出一截粉舌。她陶醉的眼睛与顺从的神情组合在一起,仿佛凭空扔出一颗炸弹,令何宁粤理智全无。他低头吻上她的舌尖,一张口咬了下去。李蓝阙吃痛,惊叫一声本能地闪开,却发现自己被舅舅双臂圈住不能动弹。
突然她清楚地听到走廊中有下课涌动的人潮,吓得疯狂地推搡舅舅,而他岿然不动。
何宁粤极其散漫,鼻尖轻轻蹭过她红透的脸颊,触到一抹娇娇软软的温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与脖颈。
“你别想再跑了。”
几乎是同时,何宁粤放开了怀中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同下课归来的老师打了照面。李蓝阙被这一惊一乍搞得险些崩溃,大脑乱七八糟糊作一团,失去指挥的身体无措地瘫靠在桌上,一动也动不了,只有心脏怦怦的要跳出喉咙。
她看到转身的舅舅露出鼻梁挺拔的侧脸,嘴角噙了一抹笑容,转瞬消失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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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28自己掰开,我要看见你的屄洞(h)
“腿分开。”
何宁粤仍是衣装挺括,长腿岔开坐在茶几上。他嘴上叼了烟没点,又取了扔开,眯眼盯看着面前羞怯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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