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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她下身光裸斜靠在沙发上大口呼吸,双唇微肿,舌尖吐露,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湿痕,脸颊到脖颈和手,再到双腿和脚趾,裸露的肌肤染上潮热透亮的粉,在明亮的客厅灯光下,每一处细节都无所遁形。她顺从地用手臂绕过膝弯,揽住双腿屈起,脚跟将将踩住沙发边缘,形成如同之前在活动室摆出的m字,只是这个m字太过细仄,小腿牢牢挡住私处风景,令何宁粤很不满意。
“分开。”
李蓝阙挣扎着挪开一些,手脚之间似乎在角力。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她竟然在给自己的舅舅展示自己的下体,她要在羞耻中溺死了。
这双腿骨架纤细,又肉得恰到好处,甫一张开,便露出被沾染得湿亮一片的丰润腿根,挤得阴阜可怜兮兮,两片泛红的阴唇紧紧依偎护住隐秘入口。
“自己掰开,我要看见你的屄洞。”
何宁粤面不改色,吐字清晰到李蓝阙想钻进地缝。仅仅在半天之前,她还完全无法想象长着这样一张禁欲脸的人,可以轻易说出这般粗鄙的话,她只是听到,便像被人里里外外爱抚一遍,止不住打颤。理智不允许她继续,欲望却支配她的手,犹豫着靠近腿根。
“呜啊……”
她又痒又纠结,泪花又不由自主地涌上来。颤巍巍的小手按住阴唇,缓缓拨开,只轻轻一拉,更加鲜艳的嫩肉随之露出一隙,一丝凉气拂过闷热已久的幽谷,她见舅舅的目光一黯,附身靠近,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往上一点,”何宁粤一手肘部顶膝托着下巴,另一手伸上前,帮李蓝阙调整姿势,引导她两手用力向斜上方提拉,直到外阴变形,将勃起的圆润阴珠完全暴露出来才停手,他呼吸沉重,垂眼看着阴蒂和尿道口下方的小洞,花萼般的处女膜瓣将它围得只有米粒大小,晶莹的淫液从中滴下,“就这样不要动。”
李蓝阙在舅舅的端详下羞耻不堪,手越来越软,几乎无法维持这样淫荡的展示,一股又酥又痒的暗流盘旋在阴蒂上方,又扎根般地蔓延深入进小腹和穴内,手指狠狠插入和揉压小豆豆带来的余味浮现。
她好想要,好想要。
“不要再看了呜呜……下面好难受啊……”
泣泪泫然的小脸,因为耻于面对现状而红得熟透,一直染到脖颈。她低头,阴部的毛发清晰可见,再顺着望去,就是舅舅懒懒的表情和目不转睛的眼。
“叫什么?”
何宁粤长睫一抬,目光倏地与她对上。
叫什么?什么叫什么?她不知道啊呜呜……
“舅舅……舅舅……”李蓝阙抽噎着,喃喃地重复,每叫一声脑中就似氦闪一下空白一分,摧毁一道底线,小腹便抽搐地带动穴口张合一下。
这是她的舅舅啊啊啊。
“叫舅舅干什么?”何宁粤长指划过自己瘦削的下颌。他非要她自己说,非要她主动沉沦。
“想要……要下面摸……”李蓝阙急得脸更红了,说不清道不明,委屈得不行,“就是想要舅舅在车上那样……”
何宁粤得逞,心情大好,笑得又坏又宠溺,伸手缓缓靠近水嫩的禁地,沿着外阴的弧度,轻佻地划了半圈,“像在车上哪样?”
“啊……啊……”李蓝阙随他的抚弄吐着长长的气息仰起了头,“要、要插啊……插进来啊……”
“插进哪,屄洞吗?”
“嗯啊,插屄洞啊啊啊啊——”
最后一个问题带着何宁粤良久挑逗后的施舍而来,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令李蓝阙松手猛地抬腰弓起上身,一抽一泣地吟叫起来。滑落靠背的她斜倒在沙发上,t恤向胸前滑落堆砌在乳房下沿,露出一截腰肢不堪盈握。何宁粤总觉得自己带着报复地快感,心里怜惜手上依旧毫不留情,中指直插到底却不抽插,探索到紧闭的圆形宫颈,绕着宫口在腔室中四处顶弄。
李蓝阙哪里受过这样的亵玩,只觉得每一下都摸在心口上般滚烫,天旋地转,全身哆嗦着排出汩汩爱液,沿何宁粤右手背分明的骨节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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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29再射给我看看(h)
“你不是会潮喷吗?再射给我看看。”
说罢何宁粤拇指压上脆弱暴露的花核,还在高潮的李蓝阙身体加倍敏感,脱出外围包皮的阴珠像是被戳了一个滚烫的烙印,又痒又刺又烫的感觉集中于一点爆发,她脑中白光闪过,尖叫一声抬高了腰臀,随着阴洞剧烈收紧,登时一道细小急促的热液从中喷射出来。
“噫啊啊啊啊啊……”
好烫好烫好烫!
不要了不要了她不要了啊啊啊——
快感激烈到李蓝阙承受不住,用颤抖的哭腔不断求饶。何宁粤哪里肯放过她,恶劣地效仿之前的手法,再次引来一道精水直直地射在自己的前襟。他注视她抽搐到几乎涣散的神情,缓缓舔去溅在嘴角的零星水珠,将汁水淋漓的右手抽出,阴道的嫩肉一路推挤着,将手指送走,又紧紧闭合。
几乎是同时,仿佛失去支撑似的,细弱的腰臀塌了下去,整个娇躯精疲力竭地跌落。
水滴朝指尖汇聚滴下,何宁粤将手上的晶莹尽数涂擦在少女合不拢的大腿和小腹上。
月光笼罩的房间,真丝床单泛着银光,柔滑的织物此时已被点点水渍污染,一双脚踩上这些深色湿痕,一只白嫩柔荑正吃力地在腿间捣弄,一截粉色的柱状物在黑森林中时隐时现。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缠着凉被,细碎压抑的呻吟连同被单一起在口中塞住。
“啪”地一声开关被打开,这精心隐藏的一切被灯光打的粉碎。
李玫宇惊呼一声慌乱起身,像一个被抓现行的贼,无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裴殊简单打量一下自己的娇妻,睡裙高高掀起,将将盖住阴阜,假阴茎的睾丸圆鼓鼓地戳在下体外,而胸前突起两点的位置早已被濡湿。
“你继续吧,”裴殊锁好门,坐在自己床上正对李玫宇,他揉了下内眼角,又将眼镜扶好,“我在这看一会。”
他眼神温柔,语气淡然。
李玫宇却无法违抗。
她每天自我麻痹自我沉醉,在外面跟宁粤、跟安冶、跟无数人鬼混,做一个浪荡到没底线的女人,一个恶心的女人,没有资格违抗。
她颤抖着去摸假阴茎的外端,但此时小穴紧紧一收咬住棒体,怎么也拉不动,正僵硬地拉锯时,裴殊突然伸手,将她的肩带拨开,宽松的布料随即滑落,露出污染睡裙的罪魁祸首。那一对大奶饱满挺翘,直立的乳头一暴露在视线下,便涌出细细的白色汁液,将本就一片湿亮的乳房染得更为淫靡。
“晚上不是都吸过了,怎么又涨了。”
裴殊仿佛真的在说一种食物一般,动作也像是在检视物体一样。他没有收回的手停留在乳前,随手上下拨弄起渗着乳汁的奶头,每拨一下,李玫宇便轻哼一声,缓溢的乳汁随之小股喷高。
“嗯……嗯……我、我不应该……嗯啊……我不应该自己、又、又插嗯啊……”
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松下来,握着阴茎的手自然地抽插起来,橡胶假体上全是仿真的青筋凸起,每一次都带出点点白沫。
“剩下的小宇自己喝掉吧。”
裴殊抓住面前晃动的乳肉,将开始喷溅乳汁的奶头挤并在一起,一起塞入了泄出呻吟的红唇间。李玫宇立刻意会,主动低头迎上去,含咬住自己的乳尖,一丝丝勉强的疼痛瞬间被羞耻的快感盖过,下体白沫四溅,口中汁液乱飞,她在丈夫极为罕见的参与中达到顶峰。
“唔……”
她在高潮中紧紧夹住了阴茎,奈何淫液太多太湿滑,被轻易抽了去,她依旧含着自己的乳尖,无法开口说话,只一抬弯弯的媚眼,见丈夫捏着那只逼真的玩具,眼镜反射出它表面的水光。
皮带解开时搭扣叮当轻响的声音。
衣扣解开时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
属于多少个夜里的细细聆听,李蓝阙再熟悉不过。只是这次过于清晰,每一声轻响都敲在胸口,心惊肉跳。
她浑身绵软,心跳却强有力地催促喘息愈来愈快。
“放心,今天不肏你。”
何宁粤将她抱起翻身,摆成两腿分立趴跪的姿势,一手箍住她的腰胯,一手解放出早就坚硬勃起的下体。硕大的龟头一抵到滑腻的会阴,便引来一阵密密麻麻的战栗。
不……不肏……
那舅舅要、要做什么?
李蓝阙虚脱地趴在沙发背上,屁股撅起,正如她每次自慰时幻想被窥探的姿势。她无法得知舅舅的动作,也没有力气回头去看,只能侧耳去听辩,猜测与期待交织压迫着她已然过速的心脏。
突地,一个圆润光滑的物体烫在了会阴处。
懵然片刻,她霎时间明白了那是什么,犹如浑身过电洗礼一般,战栗着迎接来真正交合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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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Zpo18.c/o/m 30求肏(h)
只一瞬间,灼热的触感消失,她仿佛失去了与舅舅的联系,在空荡荡的情欲真空中独自漂浮起来。
背后有呼吸声。
她咬住手指。沙发的皮质纹路似浅浅的沟壑纵横,在她视野中重迭出了幻影。闭上眼,满是对舅舅下体的想象一层层堆迭。
心痒难耐。
难耐到稍微一动,淫液的润滑便带动臀部扭动起来,两片充血的大阴唇顺势摩擦,她倒抽一口气,发出满足的颤音。
还没等她回味,只听“啪”地一声,臀肉上随即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她闷哼一声,泪花瞬间涌了上来,两腿应激合拢夹紧臀瓣。突然,她下身一轻,一双大掌扣住她的胯部提起,重新摆弄成屁股后撅的姿态。
李蓝阙轻呼,张口又化为细细的呻吟。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还是爽,是惊还是叹,胯上那一双手带着酥麻的电流,顺着腰线缓缓摩挲,夺去了她的辨别思考,趁此时机,那个熟悉的熨烫感再次出现。这次那圆润的头部悄然顶上了阴缝底端,距离穴口一步之遥。
“屄痒吗?扭得这么骚。”
何宁粤抬腕,用指背关节蜻蜓点水般掠过臀沟,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深呼吸,欲火在贴合处轰地爆燃,只得在嘴上逞痛快。
“我没有……没有……”
李蓝阙疯狂地摇头,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她明明在夹着大腿企图止痒,明明在收缩着阴道排挤汁液,明明在期待那个火热的肉棒再靠下一点,再下一点,一点点——
“插进来……”
软哝细语带着不甘和哀怨,哼哼唧唧。何宁粤清清楚楚地听在耳中,注视着小阴唇半掩着的粉嫩洞口饥渴翕动,他扶着阴茎向前蘸了淫液,沿肉缝来回滑弄。
“大声一点。”
“舅舅……哈……哈……”李蓝阙回头,皱着小脸乞求,“插……插我……”
操,简直要命!
何宁粤垂眼,心乱如麻。
“说了不肏,”他双手扒开臀肉和腿根,在穴下方空出一方窄道,粗大的茎体贴着阴唇,“噗叽”一声挤入大腿中间,“先让你尝尝。”
话音未落,李蓝阙感觉下身被死死卡住,肉茎刮擦着外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大腿内测的嫩肉开始在一进一出中磨得刺痒,渐渐穴口和阴蒂的热度和快感飙升,完全覆盖其他感官,“啪啪”的撞击声令李蓝阙恍如真实被肏,欲仙欲死。一时间,喘息声,肉体碰撞声,沉重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充斥在每个角落。
仿佛一场激战结束,李蓝阙维持着被操弄的姿势。明明她也没有剧烈运动,却也精疲力竭,垂下头,正对上自己的下体,方才舅舅的龟头就在这里,从阴阜下方挤出,光滑水亮,小巧的洞口透出猩红。
她闭上眼,隐隐有腥甜的气味掺入鼻息,后背上带着体温的精华缓缓淌开,几张纸巾轻飘飘地落下黏住。
何宁粤将她后背清理干净,搂过这具瘫软的娇躯打横抱起,步入氤氲着热气的浴室。
像一场梦。
像一场白日梦。
李蓝阙艰难褪下湿透的t恤,将她放进浴缸的那个人,甚至都没有给她清除衣物,就逃也似地出去了,留下浴巾和睡衣整整齐齐地摆在落地架上。
她向下躺,放任自己下沉,感受热水慢慢覆住全身,一直漫过下巴,暖流冲过腿间,为红肿的皮肤带来一丝痛感。
她伸出两指,并起横抚上自己的唇。一小时前,她跟在舅舅身后进门,锁刚落下,她便被压在门板上,她承认一路上色心都在蠢蠢欲动,无时不刻不在期待独处后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仰着头,大口呼吸着舅舅紊乱的气息,比如笨拙地伸着舌头,口腔被仔细舔舐,酥痒到下体湿润,比如心跳快到爆炸,双腿绵软站不住被一把抱住。
水面下嘴角偷偷上扬。
一张张画面从头开始回放。闷热车厢里的指奸,办公室的强吻,沙发上的顶入,每一次都如梦似幻,仿佛那个对着舅舅淫荡求肏的不是自己——不如说,那个满口荤话恶劣挑逗的不是真正的他。
还没窃喜多久,她已经惶恐起来。
“李蓝阙,别睡着了。”
被叫到名字的李蓝阙回过神,转头看见玻璃门外一个颀长的身影模糊难辨。她应了一声,抓住扶手猛地起身,平静的水面被冲破,波浪翻涌着扑向地板,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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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心情有一丝低沉,写的内容好像也激动不起来。
以及写肉怎么还挺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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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zpo18.c/o/m 31食指
依旧是双脚飘飘然的感觉,李蓝阙行至舅舅房门外,她捂着蒸汽染红的两颊,鬼鬼祟祟地探进半张脸观望。
“舅舅……”
何宁粤收好最后一件换下的脏衣,瞥她一眼,心想准没好事。
“……今天我能跟你一起睡了吗?”
就说吧。
他拎起衣篮,躲开门口某些人眼巴巴的封堵,径直走向阳台,“先把你的衣服洗了吧。”
洗衣机滚筒运转的声音远远传来,经过空旷客厅的稀释,竟然有一些催眠。空调仿佛长吸一口气,在平稳运行多时后突然醒了过来,机器外壳“咔哒”一声异响,李蓝阙睁开了半睡的眼睛,见舅舅正在自己的床头方柜上翘腿坐着,手肘撑在横放的右腿膝上,举了一本字号极小密密麻麻的精装书。
神情严肃,耳廓却是红的。
她拉起被子捂住下半脸,忍不住笑出声。
何宁粤全听在耳朵里。他将合起的书放在李蓝阙枕边,右手搭上去,食指叩两下硬壳书皮,“等你起来晾衣服。”
李蓝阙盯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边“嗯嗯”应着,又笑,直到何宁粤作势起身,她才闭嘴收敛,慌忙抓了他的手指死死拽住。
他的指间和手掌都温热,贴着自己的每一条皮肤纹理都清晰起来。她回过神,心跳便漏了一拍,屏息等待。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或许是舅舅说些什么,或许是他抽手离开。
洗衣机的声音消失,好像过了许久,才发出结束的提示音。
他的拇指压在她的食指关节上,缓缓抚了一下。
“我、我有个问题……”李蓝阙从嘴唇咬下一片死皮。
“嗯。”
又是“嗯”。她也不敢抬头,不知道从哪壮的胆继续说,“就是……中午跟晚上……手指,”她顿一下,“……是不是不、不一样……”
何宁粤皱起眉头,满脑子我操。那只紧握的小手软软的,已经渗出了汗。他垂眼看着她乱蓬蓬的脑袋,非常头疼。
被她发现自己跟李玫宇搞黄色,也没这么头疼。
“中午是这个……”他抬了抬食指,再想抬其他手指,却发现被攥得死死的,“……晚上是中指。”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要干嘛。
李蓝阙自感确认了一件大事,郑重地点头后松开了手。她挪动后退,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舅舅同一手指的指甲上。
房间倏地寂静。空调风吹着从纸巾盒中冒头的一张飘动,也在她的枕边。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校门对面那家超市门口的充气人,在鼓风机的操控下一直微笑招手,像在嘲讽似的。
“我知道了,”何宁粤摸一把脸,顺手按下嘴角的笑意,然后弯腰将李蓝阙的拖鞋摆好,“过来晾衣服。”
一晚无梦好眠。
李蓝阙心满意足地换好衣服,不等舅舅催促便收拾妥当,抱着书包在玄关翘首以盼,她现在觉得补习班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热烈地召唤着她。
何宁粤破天荒地穿了t恤和牛仔裤,他瞥一眼鞋都穿好的李蓝阙,面无表情地抓起车钥匙向她走去。
“你今天不用穿正装吗?”李蓝阙打量他,对他拥有帆布鞋的现实难以置信。
“本来是每天一套刚好,”何宁粤系好鞋带后起身开门,“昨天超支了。”
“你没有备用吗……”
“你内裤备了吗?”
李蓝阙被舅舅头也不回地怼到哑口无言,悻悻地走进电梯。她挪到远离舅舅的角落,掏出手机不去看他,这才突然想起一直没有回复周衍。消息列表中,周衍的头像上明晃晃地戳着一个红点,显示出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句号。
……他好像换了头像?
昨天还是极光星空,今天换了城市的夜景,仔细看有些眼熟,再仔细看,右下角有一片模糊的遮挡。
“看路。”何宁粤按住电梯,赶着李蓝阙先出,见她眯眼贴着屏幕,嫌眼睛瞎得不够快似的。
好像是一个肩膀。
女生的肩膀。
李蓝阙迎上地库浸透着霉味和冷气的细风,胸中装着疑惑向前走,险些在阻车铁管上绊倒。
是……她吗?
点开消息。
下午叁点一个句号,六点半一个句号,十二点零一分还是一个句号。
她在车中系好安全带坐稳,心中陡然涌上一股对自己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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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32返校(加更一章剧情)
周日下午的校园空荡冷清。
李蓝阙迈着碎步,匆匆走过操场边的小路,远处足球队训练中的吼声格外引人注意,肖枭开了一脚任意球正中球门死角,正巧透过球网望过来,冲她挥了挥臂。
她边走边招手回应,也不知道该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时机结束,直到拐进看台侧面再看不见球场,这才松一口气。一抬眼,却正对上一个熟悉的背影,余下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贴墙向后撤,想要努力弱化自己的存在,却见五步开外的那个人也站在了原地。
他微微低头,似乎在看手机。砖色的衬衫袖口连同白色的t恤卷了边,露出秀气的手臂线条,领口松松垮垮几乎扯到了背上,鬓角剪短了一点,依旧遮了耳朵大半。
能把头发留这么长的男生,整个学校再找不出第二个。
李蓝阙莫名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半天,终于捕捉到他继续前进的趋势。但他非但没走,愣是转了身,一脸懵懂地与她打了个照面。
学校里的蝉鸣热闹非凡,这会在僻静处更是聒噪,李蓝阙觉得自己快聋了。“砰”地一下,身后突然传出足球狠狠重击地面的巨响,她一缩肩,手肘蹭着粗粝的水泥墙面划烂了皮肤。
周衍像阵风一样靠近,拉起她的手却又僵住,一时不知该拿伤口怎么办。
“疼吗?”他一手握着李蓝阙的手腕,一手翻弄身上的口袋。
李蓝阙拨浪鼓一样摇头,是真的不怎么疼。
这时,钉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肖枭小跑过来,伸脚将足球勾起接在手里。他先是同周衍打了招呼,又来回打量着两人,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后,便松手扔球开了大脚,追着跑走了。
“这里怎么了?”
李蓝阙还在目送肖枭,周衍已经将注意全部集中在了她脸上。他从衬衣前胸的口袋里抽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转向自己。
“没、没事,碰了一下。”
李蓝阙完全招架不住他盯着自己嘴边的好奇眼神,索性垂眸不看他,又感觉他的呼吸黏在眼角和耳畔。
好痒。
她听见周衍长长地嗯了一声,下巴上凉凉的指尖移走,于是长舒一口气。视线里是开裂的地面和两人的脚,他右边的鞋带松得快开了。她转而抬头去看被握住的手腕,周衍也不放,自顾自地问起话来。
“你平时都这么早回吗?”他的手顺着李蓝阙的腕关节向下,捏住她软软的手掌,“才1点多。”
好像在看她的手表似的。
但是她没戴啊。
李蓝阙感觉自己的掌心在冒汗,心情紧张到失声。因为补习班下午是试卷答疑,她有开小灶不需要再听,所以舅舅赶在在午休的时间送她返校——她默默地回答给自己听,左思右想觉得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思绪堆积着的对叁个句号的疑问和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
周衍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回答,细细翻看她的指甲。
“晚上你来社团好不好?”
李蓝阙懵懵地点点头,又瞬间清醒摇头。只是周衍不等她反悔,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还有事”便匆匆不见,中途被鞋带绊了一跤也没停。她愣愣地蜷起手指举到眼前。
好像该剪了。
遇见方北霖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李蓝阙正在宿舍大门外等小冬下楼,说是有个朋友要带她们去吃一家新开的披萨。方北霖热情地交代了自己周末的各项活动,她多半都没听进去,正疑惑他怎么赖在女生宿舍楼下不走,就见小冬从楼梯一路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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