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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赢谁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终于清醒了吗?小女孩就是这样,搞不清楚状况!你呀!遇上我算你运气好。好吧!看在你刚刚那一片诚心护卫的份上,我会帮你在隆史面前打点知名度。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到工作岗位,否则没看见心上人,被扣薪事小,没了小命可怎么办喔!”郭靖海话一出口就恨不得痛扁自己数拳。他该继续阻止她爱他而非帮她打气加油;甚且还拔刀相助……啧!他这行为俨然像把自己卖了似的。尽管她说得动人心弦,但要他心动还稍显薄弱不足了点。
“你——真的吗?你真的要帮我吗?谢谢你!郭先生,你真是个好人。我就知道像少主那么好的人,他的朋友一定也是很好的人,这就叫做物什么聚……”纱美奈闻言欣喜叫道。她还以为今天是自己的灾难日,孰料却是福星高照、遇上贵人,尽管明知自己和齐藤隆史如云泥相隔,但即便是一眼……够了、够了!她不会痴心妄想太多,只要他知道世上有个叫明日纱美奈的女孩深深爱着他,她就很高兴、很满足了。
“物以类聚。不过我可比齐藤隆史要好心太多了!”郭靖海暗叹口气。他是好人没错,不过他更是大白痴一个!长这么大从没做过这般愚蠢王极的事,明明只是极单纯不过的想逗她取乐,结果一听到她的爱情告白便乱了方向。搞什么?!他是郭靖海耶!向来只有他摆布人的份,没道理这回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似的,尤其是因为齐藤隆史……想到心情就更差了。
“谢谢你!郭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那我先走了!”纱美奈感激不尽就差没跪地磕头一番。当然她也没忘记自己的休息时间已所剩不多,她不想走都得走,不然下场真会如他所一言。
“叫我晴海就行了!”
郭靖海开始想哭了,他净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他跟她很熟吗?干啥表现得如此热络;特别是这小女佣还猜想动他歪脑筋的情况下,他怎能还一个劲儿的招呼她,他真的是脑筋秀逗了。
“喔,靖海先生!”纱美奈点点头然后转过头。早先进来的地d映入眼帘,而那后果亦深刻得不容她忘记,于是她转过头看着郭靖海。“那个……”
“哪个?”郭靖海纳闷的看着她,接着他就发现了她的为难——狗d!他猛地张大眼睛,她该不会是想叫他帮她把那狗d挖大一点吧?“不成——”
“靖海先生,求求你帮帮忙吧!不然我又会卡在那里出不去,求求你!”他是她唯一逃出魁居的希望。纱美奈焦急得扯住他的手臂一阵猛摇哀求,他若不帮她,她可真的死定了!
“不行!我……”开玩笑!他若真帮忙挖d,武田浪铁定二话下说从暗处跑出来,到时他想不暴露身分都难。郭靖海头摇如博浪鼓的拒绝。
“求求你嘛!靖海先生。你只要用力帮我推一把,我就可以出去了!”纱美奈只差眼泪没掉下来。他若不帮她,她该如何离开此地?
“不——什么?!推一把?”郭靖海一怔,突然了悟的看着她。敢情她不是要他帮忙挖d,而是要推她一把?只是怎么推啊?难不成……
“是啊!我先钻出去,如果卡住你再帮我从后面推一把,就像你刚刚拉我起来一样,好不好?求求你!”纱美奈忙不迭的说明。
“我……”她说得倒简单,郭靖海可不以为然。
“那我钻了!”深怕郭靖海拒绝帮忙,纱美奈赶紧趴在地上,顺着原d钻进。
“等——啧!竟给我来这一套,好你个纱美奈!”郭靖海要阻止已然下及。只见她腰臀露在d外不再前进,很明显的,她又被卡住了!助她一臂之力是不难,只是他该从何处下手?臀部吗?嗯!看来是很会生养的那一种……去!都什么节骨眼了,他还在想这个,真是的!
“少主,让属下来吧!”武田浪硬是在郭靖海弯下身前出现。他岂能让尊贵的少主为一名身分卑微的小女佣弯腰屈膝,若非他一再用眼神命令他原地不动,他可早忍不住了。
“你想推就推吧!还有,别称呼我少主,我可不敢当!”郭靖海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朝屋舍走去。“对了!别吃女孩子豆腐,小心她告你性s扰。”
“是的,少主。”武田浪恭敬回道,眼睛则闪过一抹有趣的神采。
郭靖海甫踏进起居室,就看见等候在玄关处的佐治孝雄,害他原有的好心情跑个精光下说,一口气还闷在心里。
每日一会?他老兄不烦他可是快烦死了!光一个武田浪就教他烦透了,再加上他……早知道他就继续留在庭院透透气也好过听他千篇一律的演讲,烦不烦啊!
“少主,烦请留步。”见郭靖海一副不打算理他的模样,佐治孝雄依然笑容满面的开口。他早就有长期应战的心理准备,尤其这说服的对象又是精于谋略的人物,想当年与他是不相上下,现在经过五年多的时间,他的功力想必又精进不少。所以喽,除了死缠烂打加疲劳轰炸外,他实在是想下出任何好方法来劝服他。
“有必要吗?佐治先生,您老请回吧!”郭靖海边说边走过他身边,连瞧都不瞧一眼。他爱说废话是他的事,他可不想听重复又没建设性的话,总之,要他认命是不可能的事,他对这里深痛恶绝!
“少主,您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聪明如您该知道您现在的处境是c翅难飞,再说以老魁主的性子,您愿下愿意或答不答应其实都没什么分别,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佐治孝雄微笑着打起精神。纵有心理准备,但近二十天下来,他还真是有点吃不消,尤其还要回去面对齐藤光野……款!还是别提了。
“佐治先生,我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难你。你可是鬼煞组智谋团的总指挥人,又是第六代魁主的生死挚交和当前红人,如今又是第七代魁主的岳父大人,这样的身分我哪敢轻易得罪你,这为难是从何说起呢?呵呵……我只是担心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不辞辛劳到这,若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您老可千万别折煞我这做晚辈的!”郭靖海皮笑r不笑的打断他的话。为难!天晓得是谁为难谁?他可不再是当年的齐藤隆史,他是郭靖海!一个只想过自己生活的人。
“是因为薰儿吗?”佐治孝雄忍下住提出隐藏在心中近六年的困惑,能教一个熟悉的人完全变了个样,除了“情”字,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薰儿?佐治先生,您老是指守寡五个多月的薰魁主夫人吗?”郭靖海略挑了挑眉,脸上依然带着笑容问。
“少主,怪只怪薰儿命薄没这福气,你——”佐治孝雄若有感慨的说。他唯一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教他如何不为她的未来担忧烦恼。
“佐治先生,薰魁主夫人还活得好好的呢!很抱歉,我不想谈论和我不相关的人或事,您老若没别的事,就恕我失陪了!”郭靖海揶揄的提醒他。
只是死了丈夫又不是红颜薄命,他真受不了他的措词!再者齐藤薰与他何干?他和齐藤家早脱离了关系,既已脱离就下想再牵扯下去,一切还是到此为止吧!
“少主,薰儿下个星期就会回齐藤家,她非常想念你,毕竟是儿时玩伴的青梅竹马……少主……”见郭靖海头也不回的往寝室走去,佐治孝雄双肩顿时垮了下来。前些日子他尚能和他对坐聊上数句,如今怕是一刻也说不上话。
“武田见过佐治先生!”武田浪一踏进起居室就瞧见佐治孝雄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用猜也晓得这是谁的杰作;因为他的感受和他一样。将近二十天了仍是停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而距离鬼煞组一年一度的欢庆会只剩半个月的时间,这新魁主的继任大典……唉!若齐藤隆史仍是这样的态度坚持,想不教人头疼都难。
“武田,你有何进展?”佐治孝雄打起精神。为了鬼煞组,此刻还是齐藤隆史的事情最重要,偏他老自称是郭靖海,真是要活活教人呕死。
武田浪摇头未语。
“算了!再各自努力吧。”佐治孝雄了然于心的轻喟一声。五年算是相当久的一段日子,短短二十天就想一举攻破他的心防,无疑难如登天,就连他抬出薰儿也没用;不过耳朵听到和亲眼所见还是有所分别,他最后的筹码就全靠她了!
“武田,能麻烦你进来一下吗?”寝室内传出郭靖海的叫声。
“是的,少主!佐治先生,很抱歉,我要进去了。”听见郭靖海的呼声,武田浪忙恭敬的回应,然后对佐治孝雄一点头就举步往寝室走去。
“你快进去吧!不用招呼我。”
武田浪走过佐治孝雄身旁,突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武田,有什么不对吗?”那眼神教佐治孝雄好生困惑。
“佐治先生,您老离开的时候,大可往外院兜上一圈,如果步伐快一点的话,或许会对您有所助益。”武田浪轻声撂下话后就迈步朝寝室走去。
“外院?武田、武……”佐治孝雄一怔,无奈武田浪已朝寝室大步定去。
外院会有什么对他有所助益?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嗯,他的动作得快一些,不然错过了机会他可会睡不安枕呀!
疾步朝玄关走去,佐治孝雄可是一刻也下敢耽搁的走出魁居大门朝外院走去。蓦然,一抹浅绿色的身影跃入眼中,尽管她躲躲藏藏并利用地形景物作掩护,但以他的眼力,她的存在仍鲜明得难以忽视。既然他能发现她,守护魁居四周的护卫难道看不见?但擅闯魁居者死,她怎会例外?
“那女孩是谁?”对着一旁护卫低声询问,佐治孝雄看着那穿着女佣服的女子东张西望,并小心翼翼的走往厨房方向。
“回佐治先生,少主下令视若无睹。”护卫只得一五一十禀告。
“少主?”佐治孝雄着实吓了一跳,随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身影离开他的视线。然后他笑了,笑得恁是j诈y险。
第三章
“少主,在水池左边第二棵银杏树下,挖出一个上锁的珠宝盒。”
武田浪恭敬的将手中的珠宝盒放在郭靖海面前的茶几上,自然上面的泥污早擦拭得一干二净,连同复制开锁的钥匙亦一并附上。
“珠宝盒?武田,谢谢你了,你可以下去了!”郭靖海微皱起眉。本想不假他人之手自个儿寻出纱美奈的秘密,都是佐治孝雄害的!硬是让他少了一个发现秘密的乐趣。只是这珠宝盒——小女佣的秘密会是这个吗?而未经主人允许擅自打开珠宝盒,似乎是违法的行为。但,他只是看一眼然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原地放回;再说他又不会偷拿珠宝盒里的东西,最多仅是侵犯他人的隐私权,所以——说来说去他还是要看就对了!
“少主,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下去了!”武田浪恭敬的说完就退到十步外的范围。即使郭靖海的任务对他无疑是大材小用,但这总是一个开始,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如果佐治孝雄赶得及的话……
看他又是站在大门旁,郭靖海撇了撇嘴未置一词,心里虽然不甚舒坩,但茶几上的珠宝盒让他眼前一亮——无论这是否是她极力想拿回的东西,他若不瞧上一眼就不叫郭靖海了!于是他伸出手,拿起钥匙打开珠宝盒。
“喀”的一声,他的心也像打开象牙宝塔般的雀跃不已,迫不及待的掀开盒盖,却教映入眼中的东西给愣住——
珠宝盒中竟然没有任何一样女子的饰物!却装满了从报章杂志上剪下的各类发黄纸片,他不禁困惑得拿起其中一张仔细瞧……
他睁大了眼,几乎难以相信眼中所见的图片、文字。尽管睽违了近六年的光景,但图片中的人物面容即便化成了灰他都认得!那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齐藤隆史!蓄着一头过肩而迎风飘扬的长发,脸上戴着一副深下见底的墨镜,毫无笑容的嘴角沉着没有温度的线条……
那是他!
郭靖海垂下眼帘,轻靠在舒适的沙发椅上,手支着下颚,思绪已不自主飘回他极不愿回想的过往——那段属于齐藤隆史的记忆,不堪回首又讽刺的人生……哈!一个没有自我灵魂却甘之如饴的生活,能算是人生吗?一段没有自主的生命,从头至尾白过了二十五年;更可笑悲哀的是,还是在爱人背叛之后才幡然觉悟。话说回来,他还是比齐藤正树来得幸运,最起码他没沦落到两腿一伸还不知道何谓自我,甚至及早发现了爱人的真面目——说来他还是幸运的,只是为何心仍是隐隐作痛?
五年了,难道他还未从情爱的伤痛中恢复过来吗?
不会、不会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未曾想起过她,或许在梦中有过,可在听见她名宇时他的心并未兴起任何涟漪,他该对她毫无感觉的……佐治薰,不!现在该说是齐藤薰——齐藤正树的妻子,齐藤隆史的大嫂。
大嫂!多么讽刺的称呼。曾经她是他拥在怀中怜爱的可人儿!曾经他们是如此相爱、山盟海誓,曾经……可笑啊!曾经不也都已成了过去,纵使百般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是怎样也抹煞、改变下了的。或许他该感激她让自己看清自小所赖以生存的方式是多么可悲、可怜,或许……
“少主。”武田浪恭敬的声音穿入他脑海。
郭靖海一震,从过往的思绪中蓦然回神,视线触及手中泛黄的纸片——早紧捏成团。明日纱美奈,为何会收集、保留他过往的报章杂志而视若珍宝?真是因为爱上他吗?为什么?
“少主,有什么不对吗?”武田浪暗暗吃惊,适才还见他一脸温和,此刻竟y沉得令人不寒而栗。他的视线忍不住瞟向他手中的纸张和茶几上的珠宝盒,目力所及仅是一叠老旧的纸张,他不禁纳闷得想瞄个明白。
“少主、少主!我真当上‘鬼煞组’的魁王会是件好事吗?你们真认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好控制吗?还是你们自认为我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是你们太可笑还是我太愚昧?哈哈哈……”郭靖海失神狂吼,说到后头竟忍下住失声狂笑。
“少主——”武田浪错愕的看着他失控大笑,一颗心竟忍不住抽痛起来。为他亦或自身?他不知道、他不明白。在“鬼煞组”一向不允许有个人意识,一切都是以组织为前提,所以……他真的不懂。
“少主!我吗?是呀!在你们眼中我是齐藤隆史、是齐藤光野的次子、是齐藤正树的弟弟;可在我的眼中,我是郭靖海!一个无父无母只有朋友的男人!是你们眼中的我是我,还是我眼中的我是我呢?!”
郭靖海陡地止住笑声。可悲、可笑吗?这就是他的命运或人生,齐藤隆史或是郭靖海。
“少主——”武田浪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可看着他那毫无笑容的脸庞,他竟有说不出的心酸和熟稔。此刻的他像极了五年前的他,让人无所适从又不知所措。
“叫我有什么事吗?”郭靖海伸手盖上珠宝盒,盖上那勾起他无尽烦扰的过往。少主!他自动放弃都不行吗?上天为何如此折磨他,是认为他吃的苦还不够,还是他此生要背负的债尚未还清,所以……
“老魁王请少主晚上到‘枭居’用膳。”武田浪一整心绪恭敬说道。
“他见了我还吃得下饭吗?他不怕消化不良我还怕倒胃口咧!不去!”郭靖海二话不说摇头拒绝。
事实上他想说的是,他老子不死心,他倒还怕自己会让他气得爆血管,到时教他如何向死去的老母交代。唉!碰上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还真是头疼,而在他尚无法同外界取得联系之前,他还是同他保持距离会好一点。
“少主——”他能说什么?这答案早在他意料中。只是这样好吗?武田浪闷闷的看着郭靖海。他真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继承“鬼煞组”魁主实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再者,当年他不也是誓在必得的吗?为何突然间会风云变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武田,你该明白我不去赴宴可全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再说你们就不怕我踏出这里乘隙逃走;或许我的身手是没你高明厉害,但落跑可就难说喽!”郭靖海耸耸肩。他是苦无机会对外通风报信,当然在武田浪的监控下,这机会更是难如登天;只是,要等他那一票沉浸在热恋中的好友,发现到他失踪来救他脱离苦海……哎!搞不好他早被强迫当上鬼煞组的第八代魁主,又搞不好交接那天就跟他倒楣的大哥一样,被不知名的杀手给暗杀,啐!那些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也不想想他们能追到心爱的女朋友是谁从中穿针引线;若没有他这个爱神居中帮忙,一个个还下是王老五一个!没有报答他的大恩大德就算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行动,等他回去……哼!
“少主,属下只是负责传达,少主去与不去都无权干涉、过问,只是……”毕竟是父子一场,血缘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又何必呢?偏这番话他是怎样也说不出口。
“说来听听!”郭靖海饶富兴味的挑了挑眉。因为他突然发现,平日惜言如金且三句不离组织的武田浪,这回竞发表下少“自我”言论,实在是太稀奇又太新奇!而这未尝不是个好的开始。
“少主,属下认为这一切总是要面对的。”武田浪说完顿时一惊。
他在说什么啊?!他只是鬼煞组的第一护法,只是保护魁主生命安危的一个影子,他——该安于本分职责就够了!
“怎么?你是在暗示我逃避现实还是讥讽我懦弱无能呢?”真是不可思议啊!郭靖海在心中惊奇欢呼。总以为他极可能在软禁的这一段日子里会闷到最高点,想不到啊想不到!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
“属下不敢!请少主明察。”武田浪强自镇定。他对自己不当的言论难以理解,而这个不实的指控他更是担当不起:和他近二十天相处下来,他发觉他的性情和以往全然不同。他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齐藤隆史那般冷绝无常;他是郭靖海,性喜捉弄,当然骨子底还是脱不了j诈狡猾的本质,只是现在的他远比过往来得好相处了解些。
“明察?干嘛!我又不是包青天,现在也不是你的当家主子——哎!你不觉得这些话我起码已经说过n遍了吗?你听不烦我都说烦了!”郭靖海一副无聊的伸伸懒腰、动动肩膀,然后才满意的站起身朝阳台踱去。明天不知道那个小女佣还会不会从那个狗d钻进来找她的珠宝箱?拜她所赐,本以为会是件有趣好玩的新鲜事,孰料还真遇上个surprise,这感觉的确是令人啼笑皆非。明日纱美奈……咦?他心头竟然有那么点期待的感觉,莫非他真被她那番爱的告白给搞昏头?
“少主——”
“你还有什事?”郭靖海停下脚意兴阑珊的微侧过头问道。他是懒得再跟他纠正称呼,但可不代表他已默然接受了这个身分。
“少主,那晚宴——”
“你到底还要我说几遍,还是我说日语你听不懂!不去就是不去!”郭靖海略为不悦的声明。相同的话一说再说就教他心烦,偏他就是喜欢惹得他心烦意乱;若以为用这一招他就会因此投降,那他们可要失望了!
“少主,老魁主——”武田浪犹未死心的继续说。虽说执行命令或任务本是他职责所在,但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积极在意?
“你——好!算你行,我去!不过后果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不管!”郭靖海本想坚持,可在瞧见武田浪异常认真的神色,他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或许他会不愿正面交锋全是为了齐藤光野设想,总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嘛!表面再不愿承认但他仍是自己的父亲,现在……
“请少主放心!柳泽医生亦会出席。”
“柳泽雅治?啐!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原来早想到我会把他活活气死或吃得消化不良——啧!有意思,呵呵呵……”郭靖海又恼又觉得好笑。既然和他有相同的顾虑和想法,又何苦要和他同席用膳?如此说来,他若不去还真是对不起他呀!这番用心良苦……他不去不就没戏唱了吗?那怎么行!有热闹不看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少主,你真的愿意前往——”
“去下去你都这么多话!时间到了再叫我,你可以下去了!顺便把东西放回原位,记住!要跟原先一模一样。”郭靖海没好气的瞟他一眼,然后迈步往阳台走去。
“是的,少主。”
明日纱美奈手脚并用的想爬上“枭居”餐室旁的一棵大树上,无奈身穿佣人和服,她几乎是爬了两三下就滑下来;不过这样就想让她死心还早了点。
一想到她心爱的人儿此刻就坐在里头和老魁主同席而食,她就忍不住渴望的心想见他一面,即使是一眼、一眼也好!她就能心满意足。只可惜她并非餐厅部门的佣仆,而且和他们又没什么交情,害她想藉此混进来都没办法。早知如此,她就该在同事间下点功夫,现在……幸好她潜伏的功夫还不错,一路行来都没教人发现,否则罪责虽不像闯入魁居般严重,可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她还是得小心点,不然就惨了!
“碰”的好大一声从餐室传了出来,紧接着吵杂的人声喧哗、吆喝此起彼落,纱美奈吓了一跳,手脚更是急着想爬上树干一探究竟,只可惜刚爬上就立刻滑下,害她的心更是焦急不已。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齐藤隆史吗?还是……
她焦急不安的直往上爬,眼光还是随时注意着四周动静,当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潇洒的走出枭居大门,她猛地张大眼睛——郭、郭靖海!他在这不就代表齐藤隆史也在这——天!她惊喜得东张西望却是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靖海先生、靖海先生!”在他经过她躲藏的大树步道时,她已克制不住的轻声唤道。
靖海先生!
郭靖海一怔,目前为止在齐藤家只有一个人会称呼他郭靖海,而且还是个小女佣,而这声音听来确也熟悉,但这里是枭居,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大概是错听了夜晚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他不禁哂然一笑……但突地树后伸出一只小手向他挥舞,他猛地张大了眼睛——一颗小头颅畏畏缩缩的从树后探了出来。
明日纱美奈!他眼睛张得更大了。
“靖海先生,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对上郭靖海猛然瞠大的眼眸,纱美奈有点慌张失措的轻声说道。她好像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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