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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每个帝王都标榜自己是文治,但对于武功的渴望却是帝王的本性,就比如大唐如今的李大帝陛下,对于新罗那块地并不是没有野心的,只是被仁义道德束缚住了手脚,再加上朝廷又不是一言堂,还得顾忌风评,所以当然不能毫无借口地发起侵略行动。出于对老爹的了解,以及对解决辽东问题和百济问题的打算,李贤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好机会。
一个借口不够,高德笙就送来了第二个,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里去找?好容易这回唐军总动员了十几万军马,这要是等到下回,还得多花一次天文数字的钱。
沉吟片刻,毕竟是李绩的孙子,对于大局的了解更多些,因此又是李敬业先开口:“这要是朝堂上那些老头子,只要新罗肯卑词上书老老实实地认罪,顺便再拉出几个替罪羊杀了,鸩杀苏大将军的传言很可能是不了了之,毕竟只是传言。而高德笙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的证言,但她毕竟是货真价实来到了辽东,倒是可以向新罗方面兴师问罪,只不过……”
“只不过因为丢卒保车,他们很可能把如今在大唐的金明嘉丢出来解决整件事?”
这次李贤把李敬业的话给补全了,见对方点头算是默认,他不觉更是气恼。任由对方吹嘘自己,背地里搞这么多小动作,这向来不是他做人的准则——因为这实在太憋气了。他摩挲了一会下巴,想到李绩刚刚大病初愈,心里渐渐有了计较。
“他们可以为了标榜自己在军中散布流言,我们有何不可?听说前些时候新罗那边送过东西来劳军。你就让人四处去传言,就说师傅的病和新罗送来的东西有关,再让人传言说他们毒害了苏大将军,我到时候再把抓到的那个新罗武士推出去!总而言之,这件事情不闹大了,不从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我就不叫李贤!当然,他们若是按捺不住前来挑衅,那就更好了!要打仗就不能半吊子,酣畅淋漓那才叫征服!”
果然是李扒皮!其他五个人深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第五百二十七章 … 貌似高贵的玩物
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之所以历来有这么一种说们对好事向来没多大兴趣,更不会津津乐道地传言。相形之下,坏事无疑是小道消息的主流,所以,李敬业几个几乎没费什么劲,军中上下就陷入了一片哗然。
已故苏大将军不是病死的,是被新罗主将金信派人鸩杀的?
主帅李绩这病也不是因为天气和身体原因,而是因为新罗方面在送来劳军的物品中做了手脚?
大唐用的是府兵制,此次东征高句丽动员的兵马,不少都是上回来过辽东的那一批,所以对李绩和苏定方都异常熟悉。苏定方虽死,但上回打百济的时候正是他下令劫掠,结果捞了一大批,底下的将士也收获颇丰;至于李绩就更不用说了,作为主帅指挥得当,让这些当兵的能活着回去,更是人人钦佩的对象。
那些见鬼的新罗人竟敢对大唐高级将领下手!
一时间,群情激愤四个字已经不能形容此时唐军的心情了,下至伙头兵,上至领兵将领,人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一部分耐不住性子的更是直接向上级请命,一层报一层,到最后东征军中最高级别的三个将领,外加刘仁轨,全都知道了这么一档子事。
薛仁贵虽说没听到风声,但料想自己的儿子最近常常神神秘秘往军中跑,肯定脱不了干系,于是就装起了哑巴;高侃庞同善觉着军中有一个司空,有一个右相。还有一位亲王,轮不到他们管事,索性也就撒手不管;刘仁轨起初固然是吹胡子瞪眼,但李贤钻到他那里嘀咕了一通之后,老刘头登时怒发冲冠,竟是拒绝接见前来拜会的新罗特使。
至于老狐狸李绩就更加惬意了——他这病不是还没好么?师长有事弟子服其劳,再说现在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是李贤,有什么事找他徒弟就好!
于是。当一群中层将领带着广大底层士兵地托付前来请愿的时候。李贤几乎毫不犹豫大笔一挥。写了一份言辞激烈的问罪函,当场给这些将领念了,见他们全都非常满意,他立刻下令把东西转交新罗特使带回。
至于大唐临海郡公金仁问……那既然是大唐的官员,留在平壤城的唐军指挥部做客,也是天经地义的勾当。
而所有这些,困在高句丽王宫中的高德笙全都不知道。一连四天夜里。李贤夜夜都会来,每次都会变着法子的折腾,每次都会强迫她摆出各种各样地姿态,每次都会在欢愉之后毫不留连地离去。而她虽然对黑夜地到来异常恐惧,但同时却还有一种羞于启齿地期待。而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嘎吱——
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让她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登时脸色发白地往墙边退了退。由于高句丽天气寒冷。因此李贤早就让她搬进了一个烧着火盆的温暖房间。而作为代价的则是她只能赤l身体拥着厚厚的被子等在床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李贤地想法很简单,她不是喜欢逃跑么。这没有衣服,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她不是不曾抗争过这种屈辱,但代价却是在第二天看到李贤拿来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因此再不敢有任何异议。她所能倚仗的所有物事,全都给李贤毫不客气地剥夺了。
此时此刻,当李贤的手再次轻轻抬起她下巴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然而,这一回对方却没有掀开被子,而是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
“我已经用你的事情问罪新罗,他们会付出最昂贵地代价,大约金明嘉会被扔出来当替罪羊。这下子我替你讨回了被人利用地帐,你该怎么谢我?”
高德笙怔了片刻方才听明白,面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自从听李贤提起金明嘉就是新罗在长安的负责人,自己会落到如今地地步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她便一心一意想要让对方也尝尝自己受过的屈辱。因此,她几乎是本能地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
如果说李贤曾经还以为这是一条美女蛇,那么几天下来,他已经d悉了高德笙的本质——不外乎是自以为是自命不凡,仿佛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裙下。只要击垮了她盲目的自信,她能剩下的就空有那个身份和一个美丽的皮囊,不过是一个貌似高贵的玩物,仅此而已。
“你的感激我全盘收下了,现在是不是该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李贤一把掀开了被子,见高德笙犹豫片刻,便顺从地摆出了一个异常撩人的姿态,他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
:上了用场,在他驯服了高德笙之后,这些春宫画更是把她最后的羞耻心全都击得粉碎。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屈从在了他的手段之下,即使哪一天不再有那个刺客的挟制,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完完全全控制她。拥有这样一个妖媚的尤物,只要?





武唐 第 123 部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屈从在了他的手段之下,即使哪一天不再有那个刺客的挟制,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完完全全控制她。拥有这样一个妖媚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会感到快意。
他仔细察看着那些尚未褪去的欢爱痕迹,却没有采取之前那样的行动,而是一味用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从前胸到脊背,从坚实的大腿到白皙的玉臀,见那具姣好的胴体在他的手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听到她的口中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却忽然停住了手。
“作为妻子,你是不是该替我宽衣解带?”
高德笙已经感到浑身上下充斥着难言的燥热,乍听得这一声,她几乎是祈求似的抬起了头,见李贤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她只得强忍欲火直起了身子,半跪在软榻上替李贤解开腰带,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李贤的袍子,接下来又是上衣和内裳。等到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除去之后,她已经是媚眼如丝喘息不断,再一次顺从地趴伏在了榻上,目光中流露出更强烈的祈求之色。
这一次李贤没有再考验她的耐心,在她的俏臀上重重拍了两巴掌,他立刻翻身上去,随即长驱直入,畅快地发泄着这一日四处扯皮外加处理军务的烦躁。那两团娇软在他手上肆意改变形状,而身下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娇吟和律动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无尽的欢愉。等最后云收雨散的时候,他端详着高德笙那几乎呈现艳红色的肌肤,不觉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殿下,殿下!”
正当他感到小腹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辨认出那是霍怀恩,他只觉得头脑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似的,一瞬间恢复了清明,立刻跳下了软榻,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匆匆出了房间。而软榻上的高德笙咬着嘴唇望着那扇轻轻打开又重重关闭的房门,眼眸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望。
甭说霍怀恩原本就是耳目灵通的人,就算他是聋子,在这房间十尺之内也能听到那勾魂夺魄的娇吟。然而,他更擅长的是装聋作哑,所以看见李贤出门之后还在整理腰带,他便顺势把目光投在了地上,不去打量主人的脸。
“什么事?”
“新罗那一头有人来了。”
对于这样一个回答,李贤眉头一挑很是诧异。他把那个新罗特使赶回去不过是一天前的事,算算这路上的行程以及层层上报的时间,五天之后能够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来见他就不错了。毕竟,新罗大营里头正好够格见他的人,如今正留在平壤城里头作客数星星呢!
于是,他笑着问道:“看你这幅样子,这回来的人大约身份不同,是谁?”
“是新罗太子金政明。”
这下子李贤立刻愣住了。新罗太子当然是应该呆在新罗之都金城,而金城和平壤之间有一段相当的路程,要真是新罗太子火烧火燎地赶来,那可是真的鞍马劳顿。按照他原本的打算,应该是那位传说中的鸩杀主谋金信来的。
不过,既然是金政明前来,大约是想要同时解决新罗人拐带他那位小妻子的事。
比起一心要光耀家门的盛允文,霍怀恩对于如今的境遇已经满意了。这出将入相固然是无上荣耀,但没有显赫的家门基本上是想都别想,况且如今又不是打江山论功行赏的时候,就凭他当过强盗,这出身上头毛病就大了,又不像盛允文至少有个出了名的祖宗。
于是,他察言观色之后,便立刻建议道:“殿下要不要晾一下他?”
李贤是真的怕了那个油盐不进的刘仁轨,本能地想要减少一些麻烦,因此要了摇头:“算了,那毕竟是新罗太子,给谁难堪也不能给他难堪,否则刘老头又得教训我。他带了几个人,这表露出来的神情如何?”
“他带了二十几个随从,似乎是连日赶路,看脸色似乎有些疲累。”
“这样,带他去找个地方好好泡一泡洗一洗,就说是我的吩咐。这堂堂新罗太子若是累病了冻病了,我岂不是难辞其咎?”
打发了霍怀恩,李贤自己也立刻叫人送洗澡水来。舒舒服服地浸在热水中,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接下来他也该准备更大的棒子了。棒子打棒子,多贴切!
第五百二十八章 … “志同道合”的两国王子
罗和高句丽源出同脉,昔日魏将母丘俭破高句丽,高逃遁,其后逃归者便建国新罗。新罗朝服尚白,国中金朴两姓最多,人发长美,此前经历过两代女王,在和大唐建交以后,国力更是节节攀升。
金政明是新罗王金法敏的嫡长子,所以这个太子当得顺顺当当,只不过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所以露面并不多。在得知大唐派了皇帝的嫡次子,雍王李贤前来辽东前线督战劳军,新罗朝堂上也紧急磋商了一下,再加上又听到某些不好的消息,最后,他这个太子便理所当然地被派了出来。
可怜金政明一向养尊处优惯了,此次为了赶路可谓是吃尽苦头,差点骨架子都给颠散了。而且,本来就疲惫不堪的他却在路上遇到了回去报信的新罗特使,当匆匆看过那措辞严厉的质问公文时,他又气又急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接下来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直奔平壤城。此时此刻,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方才能够勉强坐直身子。
听到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他连忙挪动了一下,摆出了正襟危坐的架势。须臾,他就只见霍怀恩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冲着自己微一躬身:“政明太子,殿下说太子远来鞍马劳顿,还请先洗浴换一身衣服,用一些饭食再去相见。”
尽管很想立刻向李贤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但金政明实在抗不住那种浑身酸痛外加饥肠辘辘的感觉,思忖了一会就同意了。接下来。自然有原本在高句丽王宫执役地侍女前来服侍,让他享受了一把原本在新罗王宫里才能享受到的完美服务,等到肚子填饱浑身飘飘然之后,他不禁生出了一种期待——从这些细心安排上来看,李贤应该和他是同道中人。
什么同道中人?他虽是太子,但更希望体验的是豪奢悠闲的生活,不用整日里考虑国家大事。他老爹金法敏是有野心的,朝堂上金朴两姓大贵族是有野心的。可他没有。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到时候承继了王位之后能够有一个好儿子替自己分担政务。自己可以继续过舒心日子。
带着这样的思量,他跟着引路地随从进了一处房间。一进门,他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正懒洋洋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顺便提一句,新罗商人在大唐做生意地很多,这样地坐具也输入了新罗,但被一群臣子斥之为大唐君臣贪图享乐不可效仿,于是他虽说在自己的家里秘藏了两张。却只敢在没人的场合使用。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又从李贤落到了背后的那个女子身上,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惊艳的表情。只见那丽人的满头青丝既不挽髻,也不结辫,而是全部披落在肩上,精致地脸庞被那青丝半掩,却仍可见妩媚的眉眼和性感的红唇。虽说没有半点脂粉装饰的痕迹,却流露出一种勾魂夺魄的妖娆。让他一对眼就沉浸了下去。
一时间。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新罗人向来以长美闻名,可就是自己那号称新罗第一美人的妹妹金明嘉。比起这位雍王的侍姬来说似乎也要逊色几分!望着那双在李贤双肩上揉捏地手,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李贤,而这种贪婪赤ll地通过目光表现了出来。
虽说坐在椅子上作闭目养神状,但李贤地眼睛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位头一次见到的新罗太子。发觉对方看高德笙远比看他李贤来得多,而且似乎还有些急色,他便断定金政明此前并没有见过高德笙,而且本性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货色。于是,他便忽然打了个呵欠,眼皮子也不抬地问道:“怎么,政明太子还没有来么?”
屋子里只有三个人,正在贪看美人地金政明听到这么一句,正想答话,却只听那妖娆多姿的美人轻启樱唇提醒道:“殿下,政明太子已经来了!”
李贤很满意高德笙的机灵,暗道自己突发奇想把这么个已经服帖听话的尤物带出来,不是完全没有用场的。睁开眼睛定睛打量了金政明片刻,他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笑呵呵地道:“刚才一时失察怠慢了贵客,还请政明太子不要见怪!随便坐,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没来由折腾人!”
此话一出,金政明登时完全确定李贤和自己是一类人,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感觉,连忙道谢一声便在旁边的椅子上一p股坐下。回想起刚刚在外头跪坐等候的经历,他着实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谨慎了,早知如此,歪一歪歇息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这个人素来惫懒得很,这回到高句丽来也是迫于无奈,早知道这一路上骑马要那么多天,我肯定是弄上一辆豪华马车,放上三五美貌姬人,一路上优哉游哉游山玩水过来!这打仗有什么好看的,血r横飞刀来枪去,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睡一觉。”
李贤这话可谓是大对金政明脾胃,自是连连点头附和,顺便也谈起了这一路辛劳。于是,两人一来一回谈起了享乐经,从坐具寝具到锦衣玉食,再到
月的女人经,滔滔不绝之下竟有臭味相投的感觉。后的高德笙从未料到李贤在凶悍冷漠之外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间竟是怔在了那里,脸上露出了极度复杂的表情。
最后,李贤大发感慨道:“所以说,我最庆幸的就是自个不是太子!没有那么多官员跟在后头管着,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上头有父皇母后撑腰,谁敢违逆我的意思?人生在世,坐享美酒美人才是最快活的!”
“今日我和雍王殿下真是一见如故,只可惜我不像殿下那么好命,我这个太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公务。只可惜偏偏有人一只眼睛死盯着,想要偷懒都不成!”金政明大发牢s,以前在父亲金法敏面前不敢倒地苦水全都倒了出来,“你说说,新罗那么一块弹丸之地哪里有那么多事情需要管?我如今还真是羡慕明嘉,能够到长安那么繁华的地方……”
他的话一瞬间嘎然而止,原本轻松写意的表情也一下子僵硬了下来,见李贤诧异地看他。他便不安地搓着双手。想起了临行前得到的各种消息。以及刚刚从新罗特使那里得知的大事。于是,他尴尬地欠欠身道:“关于殿下让特使带回去的那封公文……”
“哦,你是说那个!”李贤也一下子敛去了笑容,忽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新罗向大唐称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国之间地关系更是亲密。所以我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荒谬地事!鸩杀地传闻兴许荒诞,但流言又岂是无根之木,金信必是在其中作樂!还有,我那妻子居然被新罗人从长安城拐带了出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信是谁?他和金春秋曾是善德女王的左右臂膀,金春秋主攻外交,他主管兵权,到后来在挺身镇压叛乱的时候。他更是居第一功。兵权尽在他手。金春秋后来担任新罗王,如今在位的新罗王金法敏就是金春秋之子,所以。从资历和权力上来说,金信只要是一跺脚,整个新罗上下都要抖三抖,金政明虽然是太子,但在这样一个传奇人物面前根本没多少分量。
所以,金政明在李贤的愤怒下,也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境遇。似乎在金信眼中,他这个太子十分不够格,还不如金明嘉更有用,就比如这一次的事情本和他无关,为何要他这个太子出面?
“殿下息怒,拐带殿下妻室地事,这个……这个新罗上下确不知情,兴许是小妹明嘉自作主张……”金政明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妹妹倒手卖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太过聪明的妹妹,他并没有太多好感,如今听说她闯祸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此事父王还不清楚,但上将军知道后大为震怒……”
金政明这话还没说完,就给李贤一口打断:“政明太子,你可是未来的新罗王,怎么一口一个上将军?中原有一句古话,叫做臣大欺主,似金信这样的军方元老,若是想取你父子而代之,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金政明却给出了一个满不在乎的回答:“我又不稀罕这个太子,若是别人喜欢,尽可取去就是。”
李贤原本还以为这家伙只是个纨绔,此时听他这么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政明太子,这太子不当确实不打紧,可若是不当太子,你这荣华富贵还有命享受么?我听说当初善德女王地时候曾经有过兵变,你认为那时候若是叛军得逞,女王会不会没命?”
金政明虽说迟钝了些,但还不是完完全全地傻瓜,闻言立刻皱紧眉头考虑了起来。而李贤也觉得不可威过紧,便亲自笑呵呵地送了他出去。等到他重新回到房间中时,他就看见高德笙正在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他。
“你真是好口才。”
李贤嘿嘿一笑,慢悠悠上前在高德笙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我就算真地好口才,也及不上你的演戏功夫。就算金政明再聪明,大约也猜不到,我身后妩媚妖娆的侍姬,就曾经是别人想要塞给他的太子妃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 … 长安城中无大事
头是李敬业先走了,紧跟着是屈突仲翔去了西域“从又是李贤带走了长安城中的混世霸王程伯虎,薛丁山也走了,于是乎,大唐长安城中呈现出一种太平盛世的景观,因为争风吃醋闹出来的打架斗殴事件直线下降,分管治安的几个县尉只要一碰头必定是唏嘘不已,至于雍州廨的几个属官虽说没了主心骨,但由于雍王府长史裴炎又升官了,因此他们并不愁没有靠山。
辽东大捷,平壤城攻克,得知这个消息的李大帝竟是难以克制地泪流满面,不知是为太宗皇帝复仇成功,还是因为自己终于超越了乃父李世民,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明君这个目标又跨进了一步。总而言之,这人虽然还没有回来,但献俘的安排却要准备好,此外,他最迫切想去的地方还是太庙,为的就是告慰列祖列宗。
虽然武后如今已经是实质上的掌权人物,甚至可以在封禅泰山的时候打破成规代表命妇献祭,但太庙这地方她却不好轻易进去,于是免不了关照王福顺好好照应之类的话。半个月前郭行真敬献了第一丸丹药,结果李治服用之后感觉非常好。这一日站在太庙之前,他甚至生出了自己当时站在泰山顶上俯瞰大地的感觉。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他本能地把当日封禅泰山时李贤吟的那两句搬了出来,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的表情。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在旁边地王福顺觑着这般光景,心中也很欣喜,忍不住便凑趣道:“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东征西讨无往不利,这文治武功便是秦皇汉武也未必能及。”
这话阿谀奉承得已经过头了,不过,这时候的李治自己也沉浸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思绪之中,竟是破天荒不曾反驳。他的脑子里甚至在转动着自己日后该定什么谥号的念头。半点也不嫌晦气。
进了太庙祭了历代先祖。他便最终来到了太宗皇帝的像前,拜礼之后就开始默默祷祝,可不一会儿就开始走了神。他是嫡子中的老幺,从小压根没想着能当太子,所以日子过得很舒心很快乐,可等到当上了太子,他方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老爹会有怎样地影响。虽说长孙无忌从来没有拿他去和太宗皇帝比。但坐在皇帝这个位子上,雄心壮志他还是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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