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似生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如黛
顾怀昭抬头看了应雪堂一眼,眼睛里死气沈沈的,木讷地点了头。应雪堂笑,他就跟着笑两声,应雪堂奚落,他就跟着认罪。他想跟应师兄说,不要捉弄他了……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不是什麽要紧的事。
等到暮色沈沈的时候,两人在荒郊野岭中生起了篝火,应雪堂把两匹马系在老树上,放任它们嚼食树下的嫩草。顾怀昭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掰了半块面饼,小口小口地吞咽着。他看到应雪堂走回来,正想招呼应师兄吃些干粮,可一想到应雪堂刚才的讥嘲,x口就一阵钝痛,那句话也被他咽了回去。
应雪堂坐到离他十步开外的树桩上,自己从行囊里掏出些素饼吃了,随後拿起长剑,稍一纵身,便卧到树上,枕着手臂躺下。
顾怀昭在树下抱着剑小憩了一会,刚酝酿出几分睡意,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极动听的箫声。那声音呜咽婉转,尖细处仿佛在心尖上挠痒一般,有一股说不出的y靡之意。
剑似生平20
他仰起头来,急急喊了一声:“应师兄!”看应雪堂已经醒了,这才捏紧双拳,从下摆上撕下两条布料,胡乱塞进耳朵里。
顾怀昭正要再撕几条布,递给应雪堂,让他凝神戒备,应雪堂已经从树枝上折下一片树叶,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叶片两端,冲着人来的方向,灌注内力,静静吹奏了起来。
顾怀昭堵着耳朵,听不清他吹的是什麽曲调,只是看着应雪堂双目微垂,长睫如羽,按在叶片上的手指白皙修长,在夜色中如美玉雕成,竟有些心神荡漾。
等他回过神来,应雪堂的吹叶跟远处的箫声已经斗了几个回合。静谧夜色下风声大作,箫声忽然一振,连捂住耳朵的顾怀昭,都能听见清脆尖锐的箫音。那箫声堪比勾魂魔音,顾怀昭才听了片刻,就有些把持不住,幸好应雪堂很快就扳回一城,寥落的吹叶之音夹在旖旎情丝中,还一度占了上风。
顾怀昭活了两世,也听过不少江湖传闻,知道肖枕梦成名极早,年龄少说也有五十来岁了,只是深谙养身之道,肤白如脂,蓄着三缕如墨长须,看上去还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儒生,袖中暗器囊和手中紫竹箫收了不少英雄x命。光那管紫竹箫就有八音九调,眼前不过是第二音罢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看了应雪堂几眼,见自家师兄衔叶而吹,额上也有些星星点点的汗珠,也不知道还剩几分余力,一时间心急如焚。生怕紫竹箫的传言成真,落得个八音摄心夺魄,九调断魂丧命的下场。
随着应雪堂叶声徐徐,彻底压住远处的箫声,肖枕梦也握着紫竹箫,一面低低吹奏,一面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儒衫,风流倜傥,看得出年轻时定是个翩翩美男子,走到离应雪堂十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一味以箫声附和。
应雪堂看他这般行径,眉头微微一皱,内力暴吐,吹叶之声越拔越高,可那丝丝缕缕的箫声却如骨之疽一般点缀其间,任应雪堂如何施展也盖不住。
顾怀昭这头塞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只能听见应师兄的吹叶声,心里便猜到不妙了。
毒郎君的紫竹箫,厉害的不是箫声清震,声传十里的时候。多少人和他斗法,都被他以紫竹箫催动,不自觉地用上十二分功力。只要箫声不停,对方内力便会源源不绝地吐出,到内力泄尽,经脉寸断方止。
应雪堂手指按在叶片上,不住催吐内力,吹出的树叶声中饱含孤傲之意,像是非要跟肖枕梦分个高下。就这样僵持了一炷香的功夫,叶声乍断,应雪堂突然咳了两下,嘴角一道血丝触目惊心。
顾怀昭眼睁睁看着应师兄受了内伤,哪还忍得住,自己把堵耳的布条取了,手按在剑柄上,瞅准时机,一个鱼跃m到肖枕梦身侧。肖枕梦双眸微垂,还施施然吹箫传意,直到顾怀昭走近,他才眼露寒芒,朝顾怀昭的方向望了一眼。
顾怀昭自然知道他袖中暗器囊的威力,肖枕梦刚一抬头,他就在树上一蹬,朝肖枕梦身後窜去。半空中嗖嗖几声轻响,草丛中已落了不少铁蒺藜。
应雪堂见他出手,怒喝了一声:“顾怀昭,退下!”话音未落,就连咳了几下。肖枕梦不去看顾怀昭,一双老眼一眨不眨地望向应雪堂,嘴边竹箫不停,直直地往树下走去,看样子是要取锦盒了。
顾怀昭哪肯让他接近应师兄,长剑出鞘,扫向肖枕梦双腿。肖枕梦竹箫在手中转了两圈,也不知道他怎麽动作的,袖囊中就s出十余枚毒镖,打在剑身上,震得顾怀昭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要脱手飞出。
顾怀昭连忙握紧长剑,往应雪堂的方向匆匆望了一眼,大喊起来:“应师兄,快走啊!”
然而这仓促一眼中,他看见应雪堂冷漠地望着这边,眼睛里仿佛有两团漆黑的火焰,将恶意和恨意共冶一炉。顾怀昭被他看得手脚冰冷,忍不住小声叫了句:“师兄?”
肖枕梦听见声音,又朝这边s出了几枚毒镖。
顾怀昭好不容易避开暗器,心里仍是冰凉一片,然而肖枕梦已经离顾怀昭只有数丈之遥,由不得他再多想下去。他握紧长剑,再一次扑了上去。
长剑轻颤,好不容易削上紫竹箫,肖枕梦眉头一皱,一手用竹箫压在剑身上,压得长剑无法再进一寸,另一手运掌如风,往顾怀昭身上拍去。
顾怀昭故技重施,掉头就跑,准备等肖枕梦追上来,再一招“千里同风”回刺过去。
只是他刚才被掌风波及,喉中腥甜欲呕,脚下虚软,没跑几步就被肖枕梦追了上来。顾怀昭那招松风剑法毕竟练过千百次,熟极而流,听到身後风声响起,已调头一剑。
饶是肖枕梦是老奸巨猾成名多年的高手,也被顾怀昭这一剑划破了衣衫一角。顾怀昭见肖枕梦眼中杀意突生,忍不住又嘶声喊了起来:“师兄,你快走吧,我拖住他!”
应雪堂几乎是咬着牙说:“顾怀昭,不用你c手!”
他从怀中取出锦盒,看着肖枕梦道:“不知道雷火庄的暗器图纸有什麽了不起的,肖先生以为呢?”
肖枕梦也顾不上顾怀昭了,急急往前走了几步,朗声道:“肖某也学过几招机关巧技,不如由我开锁,与道长一同参详图纸,岂不妙极!”
应雪堂也不说话,嘴角血迹未干,神情y鸷地冲他一笑。
肖枕梦只当他答应了,正要上前,顾怀昭突然暴起,若不是肖枕梦躲避及时,那把长剑几乎就要穿x而过。
肖枕梦登时勃然大怒,嘴里喝道:“小子,不知死活!”夺了顾怀昭长剑,就要下杀手,顾怀昭一个鹞子翻身,从背後反扭住肖枕梦双手,朝应雪堂喊着:“师兄,不要信他!这人出了名的翻脸无情,歹毒得很!”
肖枕梦被他说破,y森森的咧嘴一笑,两只手像没有骨头似的,双臂往外一翻,从顾怀昭手腕中脱了出来,紫竹箫在顾怀昭腰间重x上一点,把他震晕在地。
应雪堂在树上看得分明,嘴角又溢出一丝血迹。
肖枕梦看着他,悠然道:“小兄弟伤得极重,只怕动不了了吧。”说着,还晃了晃头,“八音催情,九调催命,你能撑到现在,连我也有几分佩服你。”
肖枕梦说完,看了几眼应雪堂的脸色,终於去了最後一点疑心,飘然走到应雪堂身旁,伸手就去拿锦盒,嘴里道:“还敢握着宝贝不撒手……”
他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
脖子上横着一把剑,他甚至没看清应雪堂何时拔的剑,何时绕到了他身後。
应雪堂握着长剑,看着肖枕梦,一面把锦盒重新收入怀中,一面单手把嘴角的血迹擦在掌心,又凑到嘴边,一点点舔尽了。
肖枕梦脸色灰白,过了片刻才道:“你那位师弟,倒是演的有情有义,连我也上了他的当。”
应雪堂不置可否,只道:“我一直在等你走过来,他险些坏了我的事。”
剑似生平 21-30
剑似生平21
“如此说来,那位小兄弟当真可怜。”肖枕梦随口应对,脑海中已经盘算好了几条退路,手指缩在袖中,暗暗从袖袋中取了好几枚y毒的暗器,正待暴起一击,偏偏应雪堂一把扣住他脉门,把肖枕梦周身上下十二处大x依次点了。
肖枕梦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怒笑道:“後生可畏,好,很好!”
他把生前几十年都想了一遍,自认快意一世,放诞风流,未曾有什麽遗憾,於是把眼一闭,等着应雪堂动手。应雪堂闭目调息了一会,才淡淡道:“我缺人手,缺很多人手,来共同干一番大事。”
他语气放得太过平静,在夜色中听来,反而令人毛骨悚然:“我一个人是不成的,所以想见肖先生一面,推心置腹地谈一谈。阁下若能为我所用,我也不是非要取肖先生的x命。”
肖枕梦不禁大笑出声:“黄毛小儿,口出狂言!要杀便杀吧!”
他这反应,也在应雪堂意料当中。论武功、论资历、论见识,自己仍是小辈,肖枕梦这人又自视甚高,要笼络这人,自然要连环的圈套。
应雪堂望着他笑了一笑,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把剑慢慢挪开几分:“肖先生还是先回去,好好地想一想。应某有何种手段,以後相见,自会明白。”
他吊足了肖枕梦的胃口,然後才随手解开肖枕梦的x道。
肖枕梦错愕之下,也顾不上一雪前耻了,连退几步,正要走为上策,应雪堂忽然叫住了他,把怀中锦盒m出来,扔了过去:“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肖枕梦一把接住锦盒,既担心其中有诈,又舍不得一走了之,脸色变幻了几次,终究把锦盒拢在袖里大步走了。
应雪堂这才把长剑收回鞘中,扶着老树,缓缓走到顾怀昭身边。
他把顾怀昭从头到脚省视了几遍,发现这人只受了些皮外伤,心里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身形晃了一晃,强撑着打坐了半晌,嘴里又吐出一口淤血,脸上却露出些病态的潮红。
应雪堂心知不能再等了,於是在顾怀昭人中x上按了几下,把人叫醒了,嘴里含糊道:“师弟,顾师弟?”
顾怀昭挨了肖枕梦那一招,登时失去了知觉,如今回过神来,发现毒郎君已经走了,师兄还好端端地站在面前,简直大喜过望,直说:“师兄,那人怎麽走了?没伤着你吧!”
应雪堂丹田刺痛,内力堵塞,连说话都有些勉强,强自按捺着挤出笑来:“没事。”
顾怀昭暗暗打量着自家师兄,见应雪堂嘴唇有些发白,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双颊却透着一抹淡淡的血色,心里也猜到有些不妥,想了半天,灵光忽然一闪,试探着问:“锦盒呢?师兄,锦盒守住了吗?”
应雪堂不愿跟他多作解释,眸色微微一沈,敷衍道:“别乱想,你好好休息。”
顾怀昭像是突然开了窍,愣愣地追问了一句:“锦盒不在了?”
应雪堂自顾自地闭目调息,留下顾怀昭呆立一旁,只以为师兄是把锦盒交了出去,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他一时间泫然欲泣,抖抖索索地说:“师兄,我是不是拖你後腿了?”
应雪堂过了半天,才明白顾怀昭误会了什麽。他伸出手去,想在那人头上轻轻m一m,快挨到时,陡然警醒过来,沈着脸说:“没事。”
顾怀昭喃喃自语起来:“应师兄,我一定会对你极好的。我会好好待你。”
应雪堂只觉啼笑皆非,正想装出嗤之以鼻的模样,心中情绪却大起大伏,x口涌起阵阵暖意,过了半天,才勉强笑道:“我受了些内伤,这几天,不能赶路了。听说受了毒郎君的八音九调的内伤,发作起来难看得很,怀昭师弟,你先回紫阳山吧。”
剑似生平22
他难得像此刻这样宽怀大度、替人着想,偏偏顾怀昭并不领情,直愣愣地看了应雪堂好一会,还问了句:“应师兄是什麽时候受的伤?”
应雪堂听到这毫无来由的一句话,皱了皱眉,只敷衍道:“我自己有数。”
顾怀昭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如果是後来的九调,通常是内力枯竭,要好好修养;如果是前面的……y、y邪之音……”他说到了这里,忽然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耳朵通红,止不住地结巴,“我听说,听说……”
应雪堂眼中突然多了几分戾气,也不言语,只笑着顾怀昭。
顾怀昭满头大汗,心跳如鼓,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附近要是有勾栏的话,我背师兄去,以後你不说,我不说,以後照样可以……修天师道……”
应雪堂神色y冷,一双眸子像是砚台里的新墨,暗到了极致,反而笼着一层锐利j光,冲顾怀昭微微一笑:“我自有分寸。”他见顾怀昭仍手足无措地守在一旁,终於一点点把嘴角的笑意敛了,“师弟怎麽还不走?”
顾怀昭头也不敢抬,嗫嚅说着:“我背你去吧。”
应雪堂为了应付肖枕梦,自是做足了十全准备,内伤远没有顾怀昭想象的那般严重。他原本打算一劝走顾怀昭,就强行理顺真气,要是实在按捺不住,去勾栏一趟也无妨。可顾怀昭这样一劝,他却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没等顾怀昭说完,就沈着脸,席地打坐起来。
顾怀昭多少知道自家师兄心高气傲的毛病,想了半天,涨红着一张脸,试探着劝道:“应师兄,我指天立誓,如果我说出去,就罚我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可他越是这样好言好语,应雪堂越是想到之前客栈一夜,以为顾怀昭睚眦必报,也要看他出丑,更是勃然大怒。
顾怀昭看着应雪堂神情冷峻,已经开始运功调息,怕应雪堂分神,渐渐地不敢再劝。
然而应雪堂哪里静得下心来,脑海中一会是眼前万分可恨的顾怀昭,一会是数天前被他百般狎弄亵玩的顾怀昭,打坐了半柱香的功夫,仍是真气如针,寸步难进。
应雪堂脸色铁青,正要强提一口真气,打通丹田阻塞之处,然而一睁眼,看到顾怀昭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如痴如慕,竟然显得有几分动人,喉咙一甜,心魔陡生,居然又吐出一口淤血来。
顾怀昭被他吓得脸色煞白,又喊了一句:“应师兄!”
应雪堂气得浑身发颤,浑身情欲如潮,正要拼着功力大损,压下内伤的时候,顾怀昭终於忍不住点了他腰间软麻x,之後又一不做二不休,把应雪堂哑x也一并点了。
应雪堂骤然受制於人,满脸惊怒之色,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生啖其r了。顾怀昭不敢跟他对视,双手发抖地解下应雪堂的发带,把他眼睛草草蒙上,颤声说了句:“我去附近请、请花娘来。”
应雪堂听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远去的脚步声,以为顾怀昭真去找人了,可不到片刻,脚步声又绕了回来,在附近踟蹰不前,来来回回地打转。
低哑的,是顾怀昭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师兄,我找来人了,不能再等了。”
说完,又过了好一会,才有只满是剑茧的手伸了过来,手心滚烫,颤颤巍巍地拉低绸裤,碰了碰自己下腹。
应雪堂内伤反噬,深受情欲之苦,被那人这样一握,分身热硬如铁,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那人握着应雪堂勃发的分身,上上下下地圈弄了半天,看应雪堂毫无发泄的迹象,只好低了头,用软舌毫无章法地一下下舔了起来。
应雪堂肤色极白,往太阳底下一站,倒像是剔透的美玉,唯独分身色泽极深,形状狰狞。那人双手捧着硕大的分身,舌尖绕着鼓起的青筋舔了几遍,发现不能兼顾,於是硬着头皮把分身含进口中,一面吞吐,一面努力舔着j身。
应雪堂只觉得下体被湿热狭小、绸缎一般的软r包裹着,然而才进去一小半,就顶在软舌上,无法再深入一步,正情欲难耐,又惊又怒的时候,蒙眼的发带忽然往下滑了几分。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着泪光,卖力吸吮着。
剑似生平23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著泪光,卖力吸吮著,没多久嘴唇就变得通红,嘴角一阵阵撕扯的酸疼。
他本想再动动舌头,然而光是含进去的头部,就把嘴里撑得满满的,透明的涎水止不住地顺著嘴角滑落,只好一味吸吮著,慢慢吐出来,再努力含得更深。
应雪堂垂著眼睫,呼吸终於急促起来,方才只用余光看了几眼,就有了想要泄身的念头,幸好那人只知道一味吞吐,要忍下去也不算太难。
没等应雪堂想清自己为什麽要忍,顾怀昭看自家师兄一直无法泄出,已经颤颤巍巍地把分身吐了出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银丝,目光闪烁地挣扎了半天,然後自己把chu布外袍脱了下来,匆匆褪下中衣中裤,浑身赤裸地跨坐到应雪堂身上。
顾怀昭一直不敢正视师兄的脸,直到此时仍未发觉那g发带松了,冷得打了几个哆嗦,才涨红著脸,分开双腿,一面抖抖索索地握住应雪堂青筋鼓起的分身,一面沈下腰,把分身顶在自己後x上。
他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後面闭合得紧紧的,连手指都无法顺利塞入。
顾怀昭动作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扮的是花娘,哪里敢再耽搁下去,大腿发著抖,腰又往下沈了两分。
应雪堂被他弄得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痛是欲。
顾怀昭被他吓得不敢再硬来,跨坐在应雪堂身上,一动不敢动,随著时间推移,臀下怒涨的分身顶端溢出不少黏滑清y来,还紧紧贴著应雪堂分身的後x,x口被蹭得湿润发亮,慢慢松开了一条r缝。
随著顾怀昭急促的吐息,鲜润的x口一张一合,没多久,就被昂然分身顶得有些外翻,里面鲜红的嫩r第一次碰到r刃,使劲收缩了几下。
顾怀昭眼角泪痕未干,脸上涨得血红,僵著身子,一度想逃开,想到应雪堂,还是伸出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欲g,一边硬著头皮自渎,放松後x,一面握著应雪堂紫红色的傲人分身,试图再往里吞入几分。
随著顾怀昭不住套弄,腰身轻颤,应雪堂的分身顶在x口,也跟著微微摇晃。
应雪堂偶然一睁眼,看到r与r之间连著一道y靡的银丝,俊美出尘的脸上竟然也泛起阵阵潮红。
待顾怀昭彻底情动的时候,两条腿早已抖得不行,腿一软,分身头部一下子没入已经柔软的x口,细密的皱褶突然被撑到极致,顾怀昭差点痛呼出声,最後还是自己咬著牙咽了回去,皱著眉头,小口小口喘著气。
等到最开始的剧痛熬过去,顾怀昭浑身发烫,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又羞又愧的泪水,他g本不敢细想,只凭著一股呆劲,一手撑在应雪堂x膛上,一手扶著那人的分身,试图继续往下坐,发现双腿抖得没有半分力气,半天才吞入了一点,就改成两只手都撑在师兄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地晃著臀部。
chu壮的分身慢慢挤开紧窄的xr,一点点往里压著,顾怀昭几度觉得太深了,满头大汗的伸手去m,发现还有大半留在外面,只好又眼泛泪光、脸色酡红地继续继续动作。等到顾怀昭双腿分得开开的,流著泪一口气坐到底,臀r贴到应雪堂腹部的时候,人终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紧紧贴在小腹的欲g也跟著抖了两下。
当顾怀昭嗡鸣的脑袋稍稍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出了声,吓得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应雪堂的反应,见那条遮眼的发带松松垂在应雪堂鼻梁上,也不知道挡住了几分,心里又是一惊。
好在他很快便想起上一世中了肖枕梦y曲的人,没过多久就神智昏聩,经脉逆行,丑态百出,渐渐地松了一口气,满心以为自家师兄就算看见,翌日也必定忘得个j光,这才当著应雪堂的面,慢慢动作起来。
顾怀昭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心跳早就快到了极致,连手脚都微微发麻,上上下下地晃两下腰,就要停下来喘息一阵。
後x被分身满满撑开,又是疼,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热痒,随著体y浸沁,两相情动,分身进出渐渐顺畅。
顾怀昭只想让应师兄尽快泄身,闭起眼睛,咬著下唇,把身体前倾,双手都撑在应雪堂肩膀上,弓著身,不断支起腰,又用力坐下,鲜豔通红的xr被chu壮分身不停地带出,挤入。
等到顾怀昭呼吸错乱,小腹溅满自己s出的白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时候,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巨大分身这才跳动了几下,接连不断地s了好几股白浊出来。
顾怀昭被飞沫烫得嘴唇发颤,不住吸气,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xr不由自主地蠕动著绞紧分身,又跟著泄了一回。
剑似生平24
云收雨散後,顾怀昭筋疲力尽地昏睡了半刻。
他忧心忡忡的,在梦里还一个劲地想著善後的事。半梦半醒之际,一度觉得自己被谁揽著,xr被rg撑开,充血挺立的两粒r珠又遭人反反复复地亵玩,不是微带恶意的捏住臌胀的r粒,就是含在嘴里,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拨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怀昭一下子惊醒了,天还暗著,应雪堂背对著他,气息平稳。
顾怀昭只记得倒在应师兄身上的事,醒过来之後,看到两人分开睡著,以为自己没有失礼,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想站起来,可刚迈出一步,腿就直打摆子,好不容易站稳了,後面却热辣辣的疼。r缝被彻底捅开过,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稍稍一动,就有一大股黏滑体y顺著大腿内侧淌了下来。顾怀昭脸上红得滴血,噙著泪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浊y。
他试探著去m的时候,只觉得那里又热又肿,随著呼吸一张一张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发觉背後有两道目光热得灼人,回过头去看,见应师兄沈沈睡著,闭著双眼,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到溪水边草草洗了两下,把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了,这才吃力地走了回去,把师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长发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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