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穿越一朵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食梦
咬咬牙,她瞥见那一头的少女已经软软的倒下,已经不再叫骂,只是默默流著绝望的泪水,芙蓉於是赶紧使眼色让她们将她带走:「剩下的我来处里。」她试著露出微笑,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但其实脑袋里却有些害怕。
但芙蓉知道少女那边已经暂时搞定了,所以现在,就剩下端木永祯。
「那个……现在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你,你还能走吗?」眼底有血色蔓延,她撑著男人的袖子,轻声地问道,感觉包覆在里头的温度,慢慢的透出布料。
「……可以。」
「那好,朝阳殿离这里不远,去我那里吧?」试探x地开口徵询他的意见,其实芙蓉也想不到有哪里更能让自己放心了。
「……好,那就劳烦卿扶朕一把了。」沉默了一会,端木永祯稍做考虑以後便马上答应。
於是芙蓉便撑住了他一边的臂膀,扶著他慢慢往外走去。不知道是因为曝露在月光下,还是因为受了伤,端木永祯的脸显得异常苍白,漂亮的五官不知怎麽的也就令人看了特别心疼。
芙蓉被自己这一瞬间掠过的想法吓住了,微微摇摇头,她赶紧逼自己回到现实面对还未解决的问题。在夜晚安静的衬托下,端木永祯有些急促的呼吸便变得特别的明显,在芙蓉自己也很无语的情况下,两人碰触到的地方,透出布料的体温也慢慢的蔓延到彼此身上,让微凉的感觉稍微褪了褪。
不长不短的一段路,芙蓉却觉得像是走了很久一段时间,直到朝阳殿出现在眼前,她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但到底是为何敢到放松,自己也说不明白,很快便被她忽略过去。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她放轻的动作,悄悄的将端木永祯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幸好在出来之前有吩咐今夜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所以一路上都顺利的没遇上任何人。等到帮助男人坐上软榻,芙蓉才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看了看苍白著一张脸,闭著眼睛的端木永祯,芙蓉皱了皱眉:「皇上……簪子必须马上取出才行。」不然,要是发炎的话那就不好处理了。
但是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仍是闭著眼睛没有动作。皇帝不说话,她这个领人薪水的妃子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些什麽,只有等他回神。
「……动手吧。」良久,在芙蓉看著他一张白脸陷入yy的时候,才听见男人的声音细微地传入耳里。她抬头,看了看他。
端木永祯点点头,散在肩上的黑发有些凌乱。
取来了药箱子,芙蓉倾身,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没看见端木永祯瞧著她的眼色。在她靠近的时候,一股清淡的香味也进入了鼻尖,稍微缓和了他肩上的不适。
伤口不是很痛,不是那种会让人痛彻心扉的难受,在刺穿的霎那,其实他是没有知觉的,是到後来芙蓉扶住他的瞬间,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才排山倒海而来,到了後来,又变成了一抽、一抽的,似乎想将人逼疯的一点一点的撕裂感。
「陛下,等一下拔出来的时候,可能会很痛,您忍忍吧!」左看又看,在判定了簪子真的c得很深之後,芙蓉一脸「你觉悟吧」的表情对他说道。奇怪的是,在那一刻,他居然想笑。
「啊,还有,」抚著下巴,冷静下来的芙蓉对他眨眨眼。「因为臣妾怕到时候不方便,所以……牺牲一件衣裳,您不会介意的,对吧?」视线瞄了瞄桌上摆著的剪刀。
「没有关系。」右手将散在左肩的青丝拨往右边,端木永祯接著给自己挪了个姿势,将背部面向她。
在手碰上伤处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他不经意地颤了颤,知道会很痛,偏偏手里又没有麻药,到时候要是这人叫了出来,那要怎麽办?
视线犹疑了一下,最後,芙蓉默默的拾起被褥的一角,递给他。而端木永祯瞥了芙蓉一眼之後,便没有多说什麽地咬进嘴里。
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剪刀便毫不罗嗦的动手开始将质料上好的青衣剪开,刷刷声过去,他肩上的衣料便已然敞开,露出里面白玉般温润的肤色。
咬咬牙克制住自己往糟糕的方向想去,芙蓉吞了口口水,拨开了碍事的衣料,直接看向了他的伤口──在簪子没入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了尾端的珠饰,j致的珠宝在血y的沾染下竟露出一种诡异的华丽。
她不禁皱眉,在手握上簪子末端的时候,居然有些颤抖。
「……忍忍。」她轻声说道,然後在下一瞬间,猛力收手,於是银簪带著几缕刺目的豔红跟著汩汩流出。
快手快脚的将簪子往旁边一扔,芙蓉拿起放在旁边的药赶紧敷上去,顿时就听见端木永祯一声闷哼,背部的肌r线条也跟著紧绷了一下。
……不不,现在不是yy的时候啊!
抽出一旁的乾净棉布,她不是很熟练的将之包了上去,确定了伤口已经慢慢不再出血,并替他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後,芙蓉才终於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才一抬起头,就对上了男人墨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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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她的脑袋就又当机了一下,原因是看见了男人意义不明的微笑,背部的冷汗爬了上来。「那个……皇上……」她看著端木与永祯勾了勾手指头,不禁缩了缩。
「过来吧。」他的脸虽然苍白,但是笑起来仍是非常的美丽,让芙蓉忍不住乱想的那种美丽……垂下脑袋,芙蓉叹了一口气,最後还是认命的靠过去了。
上了软榻,端木永祯伸手一揽,兜著芙蓉便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一男一女便形成了个暧昧的姿势。
「……卿还没告诉朕,你在想什麽呢?」微温的呼息落在鬓边,下一秒传来的话语却让她的心当场冰凉无比。略略抬头,她看见了男人带著笑意的嘴角,和不带感情的深邃的眼睛,两者形成的鲜明对比。
那一刻,她知道,这个统治偌大帝国的男人,杀心已动!
「臣妾……」眨眨眼,她暗暗念了自己一顿:早就该要有这种觉悟……救了这家伙,他不但不会感激你,还想让你永远消失哪,不过,也就是说,密g里面那个女孩,真的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咬咬牙,她马上拿定主意:「皇上在说什麽,臣妾不明白。」说完顺手附上一个无辜至极的天真烂漫的笑容。
「你不明白?」端木永祯的声线在下一瞬微微抬高。
「是啊是啊,况且,」芙蓉撑起身子,「您现在正受伤,刚刚又留了那麽多血,还是快快休息吧?」抬手按上男人的x膛,这虚虚一放实际上却是使劲把他按得又躺回去。「在您的伤还没好之前,请由臣妾来照料您的伤势吧!」她灿烂一笑,不等端木永祯回神,忽地就把蜡烛熄了。
「您好好休息,臣妾就不打扰您了。」转身想要离开,却在转身的同时被扯住,回头,对上的是男人在幽暗光线下,炯炯有神的晶亮双眼。
接著传来的就是一声轻笑:「爱卿啊,你似乎忘记了……你和朕,现在可是夫妻哟。」芙蓉感觉到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掌一个用力。
「夫妻共枕眠,是天经地义的对吧?嗯?」
「……皇上,您放手吧,臣妾知道了。」囧了一下,他是要她陪睡的意思吗?不过,虽然心里腹诽,她还是乖乖上了软榻。
这就是命吧。
在躺入被窝的时候,感觉男人的气息包覆过来的时候,芙蓉如是想著。然後悄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任由端木永祯抱著,沉沉睡去。
隔天,叫醒她的,是什麽东西摔碎的声音。
「匡当──」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看见迦蓝迦羽傻愣的脸,嘴巴张得老大,都可以塞**蛋了。正想说什麽,就感觉到身体旁边有什麽温暖的东西轻轻动了动,接著低沉淳厚的嗓音落下来:「芙蓉,你醒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偷溜出去采花,遇上了皇帝老子,本来是一面倒要被宰的情况,中途那个祸害人间的家伙却受了伤,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就把人给救回来了……
「呃……」抬头,在照进来的阳光衬托之下,她看著端木永祯披散著乌黑的发丝,笑得醉人,看起来早就醒了。
「你们都退下吧,等会再进来。」视线朝门口的两人扫了一下,她的神情里带著几分慵懒,於是迦蓝、迦羽才大梦初醒似的红著脸退了出去。
「卿这儿的g女真有趣。」看了看芙蓉,他再次眯起眼,微笑。
「是麽?我也这麽觉得。」懒懒抬眼,芙蓉轻轻坐起来。但在看了看自己身上以後,突然觉得不对:「……我的衣服呢?」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里衣,她猛然抬头,瞪著眼前的男人。
「啊,在那里。」一脸怡然自得的指了指床的角落,端木永祯一副理所当然。
「不,问题不是那个……您脱我衣服做什麽?」
「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脱衣服让你抱得不舒服了啊。
「对了,芙蓉……」他眨眨眼,白皙的手指转而指向自己肩头。「刚才疼了一会,你帮朕看看吧。」他的一双眉毛微蹙,眼底却还是像是一罈引人醉的美酒。
芙蓉正色,连忙把衣服的问题抛一边去,靠过去解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松开绷带,她看了看之後,取来药箱,替他换了药。
「没什麽大碍,不用担心。」一边包扎,她对他说道。
「啊,那麽接下来,都麻烦卿了哟……」点点头,他看著她专心包扎的侧面。「哪,你说,朕让你搬来朕的腾龙殿,怎麽样呢?」
芙蓉浑身一震,包扎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又是那双乌黑深沉的眼。
「……到了那里,就是专心服侍皇上了?」芙蓉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心里狠狠开骂:md!反正你就是要杀老娘就对了!看我被你後g那堆三八炖成芙蓉粥很好玩是吧!老娘就咒你铁杵磨成绣花针!
「是呀。放心吧,芙蓉,朕……需要你。」他眨眨细长的眼,一席话附在她耳边,语气宠溺得像是与情人的耳语。
「……」闭了闭眼,芙蓉吸了一口气。「服侍皇上,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妾……该做的事,是臣妾的……本分。」
他笑了。虽然闭著眼睛,但芙蓉知道此刻拥著自己的男人,笑得动人。
唉……今後要跟好日子说再见了……人家不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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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狐狸jtat
几天过去,慢慢的,端木永祯的伤也渐渐康复了,然而在这几天内,那个拥有一张祸害人间脸庞的男人,却是哪里也没有去,就赖在她房间里。和她同住的宁薰自然是知道消息,不过却也没有说什麽,就连芙蓉难得可以出来「放风」,也没有遇见她。
这还不是她最困扰的。
要知道,现在,这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可是「为了她」足足废了三天的早朝,三天啊!虽然她自己知道端木永祯是因为受伤而没有办法工作,但是别人可不知道啊。於是,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第一天,人家说她说不定给皇帝下药;第二天,人家说她说不定会邪术;第三天,她倒是成了狐狸j下凡来了。
说她媚惑皇帝?天大的冤枉!虽然说现在因为情势改变的关系,她必须要和他待在一起,最好都不要分开,可是在那之前她可是巴不得他赶快滚的呀!
就在文武百官几乎要抓狂的时候,第四天,他老大才终於一袭明黄龙袍、头戴金冠、一脸春风含笑的出现在议事堂里。
站在他左下方的沈文燕脸色尤其难看,绿得让他都以为她要发霉了。不著痕迹地笑了笑,他以惊人、有效率的速度将议事结束,然後单独宣了沈文燕。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安。」坐在案旁,他看著沈文燕甩了甩袖,跪下。
「平身。」淡淡地,端木永祯抬袖端茶,掀开杯盖,溢出一阵清香。
「谢皇上。」她恭谨地回了话以後,马上抬头,晶亮的眼直直地望向龙以上的男人……确切来说,是瞪著他。
轻笑了声,他挥退了所有人,於是偌大厅堂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卿何以如此看朕?」将手收进袖里,端木永祯往後一靠。
「……你把芙蓉怎麽了?」知道四周已经没有人,沈文燕飞快上前,啪的一声拍向桌子,对他怒目而视,丝毫不在意这样的行为於君臣之礼早已逾矩太多。
「卿怎麽这样说呢……朕怜香惜玉,对芙蓉自然是喜欢的了,而卿又是……」
「不需要!」沈文燕直直指著他的鼻子。「你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不要碰她!」她瞪大双眸,表情灵动,失了平时温和稳重的气质,反倒比较符合她正直的青春年华……并且,居然,有点像,那个几天来照顾他伤势的少女。
「朕自然是记得的了……不过,爱卿啊,你是不是忘记了呢,虽然卿当初是有跟朕提了……但既然芙蓉都已经入g了,再怎麽说,也是朕的妃子、领朕的俸禄,就跟你一样……朕要临幸她,又有什麽不可以呢?」他挑了挑眉,仍是笑。「不然,你出去问问,哪个天子要临幸自己的妃子,还有不可以的?你要知道,你们都一样,都在我底下做事……只不过奉献的东西不同罢了。你幸运一些,能够以男子之姿入我的殿堂来,贡献你脑袋里面的聪明才智,而她既然无法实现这一点……能够贡献的,就是她的青春年华了。」到後来,他伸出了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放轻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你不要脸。」但沈文燕却是冷静下来了。冷冷地,她一把拍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留我在会有什麽样的风险,只不过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你不要以为我什麽都不懂。等到哪一天我没有用了,你也不用费事了,揭穿我的身分,安个欺君之罪,或是用天下偏差的眼光,轻轻松松的就能将我解决……我自己是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芙蓉不一样。」沈文燕直起身子,整整衣冠。
「你哪天小瞧我们,或许隔天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了……亲爱的陛下,我想你得清楚这一点。」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殿内只剩下端木永祯,独自一人坐在龙椅内,兀自发呆。半晌後,握著玉杯的手紧了紧。
「……阿恬,出来吧。」抚了抚眉,他闭了闭眼,而後,身後的帘幕翻飞,一个海蓝的影子一闪而过,如同鬼魅,下一秒,一个绝色的青年出现,跪倒在自己跟前。
「啊,小燕子的个x还是一点都没变哪,你说是不是,阿恬?」甚至瞄都没瞄一眼那一身海蓝的人,端木永祯抿了口茶,表情柔和,却是看不出一丝情绪。
「皇上……」迟疑了一下,称谓在看见了那人挑眉以後转变。「阿祯,你……」
「放心,朕现在不会杀她,她还没有除去的必要。」顿了顿,一双比他还要勾人魂魄的眼望过来,下一秒,端木永祯轻笑:「何况,你知道,看著你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朕怎舍得让你伤心?」细长的眼眸弯起,带出了他眼底的一丝戏谑。这样的姿态看在端木永恬眼里却是慢慢放下心来。
「……你就别开我玩笑了。」站起身子,他垂著头,有些窘迫,但是紧张的气氛过去,他也就有心情说笑了。
「好吧,不开你玩笑。」不过没想到他们皇帝陛下今天却是意外的乾脆。「那来谈正事吧……」
「正事?」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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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个月,络辉的使者就要到了……而,你知道的,这次他们来,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条件……」
「条件?」他挑眉。虽然络辉的确是个很难打下来的国家,这次难得自己提出愿意成为藩属国的意愿,但是,还有条件?
「是呀,不过挺有趣的,不是什麽过分的条件……由於现任络辉国主是个喜爱玩益智的游戏的人,所以,他打算拿这个来当赌注。如果,我们赢了他派来的使者,那麽以後他便臣服於我大庆,若是没有赢,那麽他们便投靠荣阳。」
「呵……真是好笑,明明是要称臣的,却还这样摆架子,就只是不想落得那麽难看吧?」
「是啊……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得要赢。阿恬,你想想,这样的好机会有几个?而且,要是输了也是丢我大庆的颜面,所以一定得赢。」端木永祯说著低下头,微微皱眉。
「……你是在担心人选问题麽?」而端木永恬这次则是轻易看穿了他正烦恼的问题。
「嗯。」
「怎麽会呢?满朝文武百官,那麽多菁英之辈,怎麽会有这种问题?」这下他惊讶了,细长的眼也略略睁大。
「阿恬,你想的太简单了,你说,要一个国主作出这种事情,不管他是否有不得已的原因,这都是大事……你觉得,题目会有多简单?」
「啊……这样。」点点头,端木永恬撑住下巴,络辉毕竟也不会希望自己落到多难看的下场,要也是光荣的败仗吧。眯起眼,他开始搜寻适宜的人选。直到,脑海浮过一张总是会不经意去想起的面容。「……你怎麽不让燕……沈左丞去?」
「她?」难得露出了个嗤笑的表情,端木永祯摇摇头。「她难道会愿意?」
「这……」端木永恬没想到会迎来这样的答案,一瞬间愣了愣,但随即又回神,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现在你是君,她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这样一件小事?不过就是参加一个比赛。」
「哦?」端木永祯瞄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阿恬,你说的这个,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不希望下了这个决定再来面对我自己,因为我没有後悔的馀地……我要是让她去,到时候她输了,定是要受罪的……我以为你会心疼,我以为你不会愿意。」
谁会愿意呢?看自己心爱的人去冒这个险。虽然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是端木永祯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是了解的。
「是,我断然是不肯的,但是,在国家和私人之间,当然还是国家为重,何况,国家的皇帝还是你……阿祯,你这样虽然我很高兴,但身为一个帝王,你顾忌得太多。」
「……是,我自然了解,我只是不希望我在意的人伤心难过,不过,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麽我便不会去顾虑太多,谢谢你,阿恬。」他抿了抿嘴唇。
「不必谢,我只是作好身为臣子的本分。」
点点头,认为这个问题没有再讨论的必要,端木永祯便又转移了话题。「阿恬,好久没有人陪朕对弈了,你陪朕下几局吧。」气氛於是渐趋轻松。
在皇家兄弟俩正培养手足之情度过快乐的中午时光,芙蓉这里却是不怎麽悠閒。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宁薰了。如果说是因为她自己太久没有找她,那毕竟太牵强,她比较担心的是,宁薰会因为她被端木永祯「宠幸」因而产生忌妒或不甘的情绪,因为宁薰的情况,再怎麽说她都是清楚的。
因此,她很担心,想到g中常有的、必备的那些勾心斗角,女人之间的心结,她就浑身不舒服,就算不觉得宁薰会是那种人,但是有时後人是会失去理智的,所以,她还是决定来看看。
在宁薰的院子里焦躁的走来走去,芙蓉其实一大早就已经起床了,毕竟人家皇帝起来上早朝的时候穿衣什麽的当然是要人伺候的,这差事当然是落在她头上,所以她也没有什麽自然睡到醒这麽好的事。
方才,宁薰的侍女告诉她,她才刚醒,现在正在梳洗,於是她也只有等。
当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的时候,芙蓉马上一个箭步就巴了上去:「薰!」
踉跄了几步,娇小的少女像是过了一会才回神。「……姊姊?」小巧的脸上有著诧异。
「啊啊,是啊!薰,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姊姊我想死你了!」鼻尖嗅著她满袖淡香,芙蓉哀怨。「结果你都不来找我,我找你你又不在,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姊姊,你在说什麽呀?」宁薰被她这麽一讲,当下就觉好笑,拉著她进屋坐下,递上一杯茶後才又继续说:「什麽变心不变心的?姊姊,你怎麽了呀?」无神的大眼睛满是单纯地望著芙蓉。
「啊……那个、就是……我我是说,你都不来看我,我很难过啦!」
「噢,原来是这个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宁薰正色。「姊姊,你说,陛下现在这麽宠你,要是我不识相的跑过去,这样陛下会怎麽想呢?姊姊又怎麽想?姊姊不要多想,薰只是因为、因为怕打扰到你们,所以才都不去找你的……」顿了一下,她略微垂下眼帘。「我……我不会讨厌姊姊的,因为、因为姊姊对我来说,比什麽都重要,真的,真的,甚至比爹娘都重要!」她有些激动,芙蓉看见她眼中的迫切,知道她此刻说的都是真心话,当下感动。「所以……姊姊,请你,也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薰……好不好?」
芙蓉有些说不出话。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还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芙蓉,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都还没有呀。她突然很惭愧。「……我,是我的错,薰,对不起,我怎麽会讨厌你呢?怎麽会?我只是怕,怕……」後g的黑暗把你腐蚀。
「姊姊,」宁薰彷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又严肃地抬著小脸对她说:「薰对陛下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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