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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他轻笑,抬眼望向花演後方的花歌,花演顺著他的视线回头,只见他伸出纤纤玉手一扬,花歌倒在血泊中的躯体竟慢慢蒸散、聚集,形成一小光点,而後那小光点飘回了他的手中。
『其为天道运行中之错误,原因不明,因此,吾本想任其发展,但其既已危害吾心爱子孙之x命,便为吾之错误。』他叹息著,双眸潋滟浮动:『仔细思量,吾本不该任其自然发展……吾之谬误,才使错误接二连三。』他的视线放向了花演怀中的满庆。
花演不自觉地将满庆收紧了些,而正如他的预感所料,孕育母神这次将手伸向了满庆,怀里的满庆便如同花歌一样,身子渐渐蒸散成白光,然後一点一点得汇聚起来。
「您到底在做什麽!住手!住手!」感受到怀中的重量减轻,花演开始急了起来,紧紧地,疯了似的将满庆往怀里按。「我说快点住手呀!」
孕育母神轻吟,花演像极小兽般捍卫著满庆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停下了手,对著死命拥著满庆的花演柔声道:『错误皆须收回,汝之双生与此半妖,吾将全数收回之。』
「不可以!求您不要……不要将庆儿带离我身边!」花演护住满庆的身子轻暂了起来,连同肩膀都因哀鸣而颤抖。
『为何?』他不解地问道,停下将满庆收回的动作,搁浅在空中的手抚向花演一头漆黑如夜空般的发丝,『吾将会将错误收回销毁之,为了使一切归于正道,并将因此溯及既往,而返还汝放弃永生之机会,下一波育子潮中,汝可得一新育子,并诞下神子。』
「不要!我不要那什麽放弃永生的机会、也不要新的育子了,我只要庆儿而已……求求您,别把他带走。」花演抬起脸,哪张美丽的脸孔上哭得很是可怜,「虽然歌和庆儿的诞生对您及其他人来说都是接二连三发生的错误、天道运行出现的谬误,但对我来说并不是。
「虽然是层层堆叠起来的错误,但那结果对我却再正确不过了,能遇见庆儿让我十分欣慰,我甚至开始感谢起错误的发生,在我已经认定一切事实之後带走他,那对我真的太残忍了……
「母神……求求您,我愿意舍弃能够放弃永生的机会,做为永世的花神、您的枝?,但请别带走庆儿……」
泪水又涌出著,汇流地滴到满庆平静的脸孔上,花演对他说道:「因为我真的非常……爱他。」
伴随著花演的啜泣声,沉默在空气间弥漫了许久,直到孕育母神又发出了轻微的叹息。
『吾明白了,将其交付与吾吧……』他双手一扬,伸向满庆,花演反sx地便把满庆往怀里按,他轻笑,将花演的脸一捧:『请放心,吾会将其还予汝的。』
花演起先还犹疑著,直到他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慈爱与宠溺,以及那温柔的微笑,才将满庆交了出去。
孕育母神将满庆拥进怀里,原先蒸散的白光渐渐聚回,过程中还有几缕黑色的妖气消散,连满庆身上被贯穿的伤口都渐渐愈合,原先平寂沉静的脸孔此刻不再死灰,安详的如同身处於睡梦之中……
花演静静地凝视著他,直到他将完好、全身暖呼呼、身形微微起伏著的满庆送回了自己的怀里为止,眼泪在这中间没有停止过。
孕育母神温柔地笑著,将双手从新捧上了花演的双颊,花演只感觉到脸颊暖暖的,原本疼的地方都不痛了,力气也一丝丝的恢复。
『别伤心了,吾如此宠爱汝,汝再继续伤心岂不是误了吾的一番心意?』他微笑:『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别浪费了。』
花演深吸了口气,深深地低下头:「谢谢您……真的,非常谢谢您。」
『不谢,请好好保重,吾会替汝献上祝福的。』孕育母神轻吟,身下的百合开得更加旺盛,那是他要离去前的徵兆。
拥著怀中那温热的躯体,甚至还感受得到他的心跳,花演眸子一沉,随後再度望向孕育母神:「母神,我知道这很任x,但在您离去前,我还有事相求……」
像是不意外花演再度的请求般,孕育母神仅是扬起笑容,随後不等花演开口,举手一扬,那原先被他收起的小光点便落到了花演手上。
『演儿,吾知汝之内疚,这次请好好待其,其将重生。』
最後,他像花演微微颔首,被不断绽放茂盛的百合隐没,随後那百合花丛又瞬间凋零,便不见他的芳迹了……
花演紧紧地握住那小光点,再度摊开手时,只剩一离香花娇小可爱的种子了……
此时,怀中的半妖动了动,尾巴摇摇晃晃地摆起,花演向下一望,那半妖正微微睁开虎眸,迷迷糊糊地对他眨了眨眼,随後唤道:「演殿下……」
37
花满楼前的离香花树海不久前又绽放了满树,沉寂了一段时间的花满楼又从新活络了起来,每天达官贵人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夏末已过,正值初秋,树上绽放著的离香花已逐渐转黄,夏季时的红色花雨到了秋季变成了嫩黄的轻雨。
一早,天才蒙蒙亮,从回艳阁廊外入s进舒适的晨光,秋风轻抚,把一
些花瓣带入了正殿内,而後飘落在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旋转著坠落在脸颊上的嫩黄花瓣扰醒,满庆眨眨迷糊的双眸,手指握了握,想动动尾巴,却发现背後很沉,尾巴被什麽东西夹住了。
微微地转头,几绺乌黑、质感如上好丝绸般的发丝抚过了自己的脸,满
庆顿了顿,随後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似地,
因为花演正伏趴在他身上熟睡
著,未著片褛……当然,他也是。
「唔……」
?试著不惊扰花演而动了动身体,却发现g本无法做到,满庆几经思量,最後还是不好意思地嗫嚅著出声:「演殿下……演殿下?」
「嗯?」
睡得正舒服的花演双眸依然紧闭,只有那长的令人称羡的睫毛轻颤了颤。
「您可不可以挪一下位置让咱出来……演殿下,稍稍地翻过身便好,让
咱出来後再继续睡,咱会小心不打扰到您的。」
「喔……」
然後,依旧维持原状。
「演、演殿下……」欲哭无泪的扒扒头发,满庆无奈地将脸埋进羽枕中。
──没办法了…...
小动作地往前爬,满庆只好小心翼翼地在不惊扰花演的情况下自己想办法脱困,不过随著这动作而互相摩擦的肌肤热度、以及花演那光滑肤质的触感
乍现,满庆一张俊脸忍不住又红了些许,身子热烫烫地烧了起来……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那发情的周期又来了啊!
「唔咪……」
忍耐著一身细细迸发出的热汗,满庆只想赶紧从花演身下出来,
至少让
他赶紧到热池边冲冲水,冷静冷静。
没想,好不容易身子都出了一半,双手挂在床沿、指尖碰上地板之际,又被整个人拖回了大床的正中央。
「嗯……」那种清澈却又让满庆忍不住全身酥软的低吟响起,随後是一阵轻笑。
一双手还住了满庆的腰,然後招呼也不打一声地便往下伸去,轻轻包裹住满庆跨间的欲望。
「一早的,庆儿倒是很j神?」
「演、演殿下!」
也来不及害羞还什麽的,满庆的身子被整个翻了过来,直接和花演打了个照面,花演微笑著,白皙的脸颊透著淡淡的粉红,很是柔嫩,清丽的让满
庆心脏直跳。
「早。」粉嫩的纯往满庆唇上一落。
「您早,演殿下,真抱歉吵醒您了,咱只是……」满庆瞅著花演,正想
解释什麽,原本才分开没多久的唇又忽然贴了上来,随後是比方才浓烈好几
倍的深吻。
舌尖被纠缠著,上颚也被轻轻扫过,那唇瓣间贴合的密度更是深刻,清新的香甜唾沫随著花演的入侵而渡过来,贪吃的满庆忍不住勾著舌头直直掠取,直到那温热的掌心又覆到了跨间的硬挺上……
「演、演殿下!」
嘴唇啵的一声分开,满庆一脸羞窘的轻推著花演的肩膀,视线往下望
去,尾巴反sx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啊……明明昨晚已经媾结了一整夜呀,庆儿却还是很有j神,发情期的效果真不容小觑。」愉快地笑著,花演刻意的逗著满庆。
满庆双颊一烫,赶紧拉开花演的手,自己遮著那昂扬的部位。
「咱、咱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演殿下您不用帮咱弄啦,您昨夜都跟咱、
跟咱……累一晚了!咱自己可以、可以……解决。」满庆那声音愈讲到後面愈害羞,几乎都要不见了。
「嗯──」眉尾轻扬,花演嘴角勾起的笑容有些坏心,他一把将满庆的
双手往上拉,然後轻咬他的虎耳对他说道:「可我就是想帮你解决!」
「演殿下!」
「不许拒绝喔,否则我一个月不让你碰r食。」
「呜咪──」
「呵呵……」
花演低头,将满庆x前昨夜已经被吮吻得肿胀的嫩红r粒轻含住,他泛著些许嫩红的脸颊此时更加艳丽了些。
──说起来,他还不能取笑满庆呢。
满庆不过是稍稍的露出带些傻气的神情、瞅著自己看的委屈眼神,就能
让在遇见满庆前,向来情欲极淡他动心,自然而然地连身子都起了温热的反应。
花演明白自己的对满庆的欲望其实比满庆的发情期都还来得强烈。
但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满庆,每次却还是忍不住要逗他,这是花演一点小小的坏心眼和乐趣。
「唔咪…..」
x膛被吮吻的麻痒感让满庆忍不住低吟著,欲望的前端更是激动得落了几滴爱y,发情期总是这样,过於敏感的他很容易会把持不住,由其是在看到花演、或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时……
「忍忍喔,庆儿。」看著如此激动的满庆,花演这话虽然是在对满庆
说,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伸手拿过白玉瓷瓶倒下替满庆润滑的y体,花演按捺著x子,指腹按上那收合著的x口,轻轻c入,
昨日一晚的纵情,那入口已经能轻易容纳了。
轻笑著,花演直接撤出手指,将满庆的双腿拉置自己肩头,架高他的
腰,随後抚下身亲吻他的嘴唇,扶著早已迫不及待硕大柱深抵住x口,深深c入。
「庆儿……」
「唔喵…...」
「我很爱你喔。」
花演律动著,深深地将满庆拥在怀里,然後,他听见了小小声的一句回答──「咱也是。」
38
「……所以我和小狂如果怀上神子的话,生出来的是珠子罗?」京乐眼睛瞪得大大的,瞅著对面那面容清冷高雅的漂亮神只。
「啧!没礼貌,什麽珠子……吾同汝说过其名为育珠,那可是神圣的神子,女x育子如同正常女x人类,怀胎十月生下神子,男x育子为五个月,诞下育珠,放入纯净的热泉内,後五个月育珠会自行发展成神子,懂了没?」三深将白扇一开,半掩住了自己的脸。
「嗯……那个什麽育珠的会有多大呀?」京乐好奇的直问。
「约略一掌即可包覆。」
「那……生出来的时候会像姑娘家生孩子时一样疼吗?」
「不一定,看个人体质。」三深语带保留。
「京乐你可要有点心里准备呀,听说男x育子生产时会比女x剧痛喔。」面露温和的笑容,一旁陪著的花演替两人斟茶并递上。
「……」京乐的面色一下有些刷白。
「京乐!汝别听其胡说,没这麽夸张的。」三深狠戾地瞪了笑得一脸狐狸的花演。
「这样啊……」京乐低头沉思了会儿,忽然想到什麽事的抬起脸对三深大声问道:「那、那珠子是会从哪里生出来呀!屁股里面吗?」
三深正拿起热茶喝著,听京乐这麽一说,含入口中的茶水全给呛进喉头了,一阵猛咳之後,那张白皙素雅的脸孔不知是因为被呛住,还是想到了什麽……连同耳g子都红到可以滴出血了。
「三深殿下您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还天真的问道,丝毫没对自己方才的一番发言感到有任何不妥。
花演在一旁,则是憋笑憋得连肩膀都在抽了,难受极了。
「京乐……」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三深眸子一沉,紧紧握住了手上的白扇,然後便往京乐脑带上一阵猛敲。
「唉!好痛!别这样嘛……我说错什麽了吗?呜喔!演殿下……」
京乐求助的望向花演,花演只是笑笑,微微躬身而後说道:「那麽,不打扰了,期待两位於离香白花盛开时的育子出嫁,演在这里便先行告辞了。」
「呜呜,演殿下好过分喔……」
「京乐!!」
***
「这株离香花树开得真美。」狂道惊叹的望著植在诞育阁後院,那株枝?树形优美,绿叶茂盛,但嫩黄的离香花更加丰满的优美大树。
「是呀,而且从演殿下带回来植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长得这麽大哩!」满庆摇摇尾巴,跟著抬头望向那株丰美的树。
两个月前,满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花演没有告诉他那段空白里发生了生麽事,但他隐隐约约的只记得,那段空白里,心里总是疼疼的,有种惆怅感……而看到这株树时,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但当这株树一天天的展开得更茂盛、更丰美时,那种心疼感却渐渐被某种喜悦感染了,满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
「但是,演殿下怎麽会想把开得这麽漂亮的离香花树种植到诞育阁这里来呢?」狂道伸手轻抚著那株树的枝干。
「咱听演殿下说,因为诞育阁长期有育子居住,灵气很适合这株树,而且呀……」满庆咯咯的笑著,「演殿下来还说,狂你看似chu鲁,其实却很细心,所以一定会有事没事来替他照顾这株树。」
狂道挑了挑眉,无奈地扯著嘴角。
──什麽看似chu鲁的这种话就免了吧!
「啊!演殿下也差不多要找咱了,咱要先离开啦。」满庆对狂道笑露了一口白牙,尖尖的虎牙很是帅气。
***
「庆儿,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真可惜你没听见京乐和三深大人的那番对话。」
花演正踏上往回艳阁的阶梯,要看看满庆回去没,满庆却正好晃著尾巴走来,想也不想,他一把勾住一脸傻呼呼的满庆,将他往楼上带。
「咱去找狂,顺便看看那株离香花树嘛!」
迟疑了些会儿,最後满庆双手往花演腰上一抱。
「嗯…..有没有开得更漂亮些?」花演轻笑著,抚著满庆短小的圆虎耳。
「有!好漂亮的!」
「那就好……」
从满庆的角度望过去花演,只看见花演星眸内露出了宽慰的笑,很温柔、很美丽,让他忍不住又抱紧了他些。
「对了,庆儿等一下想做什呢?」花演问道。
「咱呀?咱想陪著演殿下便好。」
「喔……那是想陪一辈子吗?」
满庆愣了愣,见到花演的笑容後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那可是永生喔……」
「咱知道!」
「呵呵……庆儿你真得很可爱呢,所以为了奖励你,我想……」
「什麽?」满庆吸了吸口水。
──要给他吃香香的喜相逢吗?
「等等帐册就不看了,让你在床上陪著……呵呵。」
***
狂道望著头顶上那株优美的树,有些入迷,心里一方面更再打著主意要是替它换些更好的肥料还是什麽的,他会不会开得更漂亮?
──毕竟等冬季之後,诞育阁内就剩下他和它了……
轻叹著,狂道甩甩头,正准备去时,却注意到了盛开的嫩黄花朵中有什麽不对劲的。
距离他最近的那朵嫩黄花朵似乎……似乎……比其它朵都来得还艳丽、还大朵了些……
狂道好奇的伸出手指去触碰它,没想到,那嫩黄花朵一绽,然後有什麽东西滚到了狂道的手心中……圆圆的、宛若珍珠色泽、一掌可以包覆。
──那是颗育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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