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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花演的眉头颦起,难以释怀。
***
那日之後,满庆又陷入了高烧不退和昏睡的情况里,而更令花演担心的是,自从那时满庆反常的情形出现之後,只要他一不留神,回豔阁里又会出现被撕裂的小鸟……
半妖原本便一半属人一半属妖,是育子和育子违背伦常、遭受天谴所生下的产物。
满庆被生下那年是虎年,所已成了半虎妖,而半妖有个特x,若能维持体内洁气,x格会近人,但若是凝聚妖气,x格便会近妖……
而满庆近日的行为竟然愈来愈像妖了……
「庆儿,虽然我知道你很累、很不舒服,但还不可以睡喔……」
花演在满庆的虎耳旁低喃。
「呜咪……啊啊。」满庆热红著脸,双眼迷蒙的微眯著。
被花演扳开双腿、用力进入,满庆只能软软地摊著,他没有力气去做任何回应。
心疼地亲吻满庆的眉角,花演拉著满庆的腰让自己更用力进入。
──满庆又杀生了。
今天花演方迎接完三深,从诞育阁回房时,又见到满庆蹲踞在那里抓著奄奄一息的小鸟,正准备吃它,花演制止时,小鸟已经死去了。
满庆身上不停地在凝聚妖气,花演会亲吻满庆,渡以唾沫净化那些妖气,但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好像还是有许多妖气被满庆给吸收进去了。
於是花演开始直接以媾结的方式的压制满庆体内的妖x。
但是……满庆的体力却大不如前,往往花演只要了满庆一次,正想在进一步的让满庆沾染更多自己的洁气时,满庆却会难受的昏睡过去。
「庆儿……」
花演将自己向前用力一顶,低吟著,将浓白的体ys入满庆体内。
「唔……」
满庆热红的结实身体微微颤抖著,虎眸已经全数眯上了,没多久,便没了意识。
──又是这种情形。
轻叹声气,花演将自己从满庆体内抽出,轻抚著他黑白交错的发和虎耳,惶惶地,他心里总有份不安,就好像……他即将要失去满庆了的错觉。
22
满庆觉得浑身没有力气,他隐隐约约的明白自己似乎整日在昏睡。
身体的状况很差,体内很冷、体外却又很热:有时候是一片黑暗的沉睡、有时候是半梦半醒间的疲累。
昏睡著,满庆失去了时间感,这段时间他很少进食,并不是不会饿、他甚至常常会因为饥饿而清醒些许,只不过每当花演要喂他吃东西时,那些香香的食物到了嘴里又变得难以下咽,他只好全都吐出来了,而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听见花演轻叹的声音。
──最近常常听到演殿下在叹息。
即使是昏睡著,满庆还是感觉得到花演总是陪在自己的身边,细心地照顾自己……
──真希望能赶快好起来,别让演殿下担心。
不只一次,满庆在梦里只求著,不过他身体的状况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愈来愈不受控制。
那日在昏沉中,肚子极饿的他在朦胧里,只知道身子很本能的从床上爬起,然後浑浑噩噩的抓了什麽往嘴巴里放,也不知道那吱吱的惨烈叫声是什麽,只晓得在嘴里漫开的血气让他的饥肠辘辘镇静了下来,等清醒时,就只看到花演那种无奈又略带愤怒的神情……
那日花演脸上流露出的神情真的很让满庆震惊,他觉得自己让花演失望了──
而之後,同样的戏码竟然又在度上演,而且还更加频繁,似乎只要一饿,身体就会出于本能得去捕食、去猎杀,这让无法控制自己得满庆感到恐惧,而每当花演对他这种行为又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时,他更是觉得自己差劲……
这几天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满庆开始会梦见自己残忍如野兽般吞食小鸟的可怕模样、花演眉头微拧的无奈神情,偶尔……会是从前那些对自己感到厌恶和恶心的人鄙视的眼神。
『你脏死了──』
『你很肮脏──』
在演殿下将他收在身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自己这麽说过,而这些好久未听见的声音和话语甚至开始在梦中反覆出现。
然而无论在梦中这些声音怎麽辱骂自己,满庆都不因此而感到难过、也不因此而伤心落泪,只除了最近这几次……他梦到了身穿白色华服的花演,捧著自己的脸,面带冷酷和轻蔑的说──『你是个肮脏的错误』时,他忍不住在梦里痛哭流泪之外……
这只是梦──
这只是梦而已──
好几次,满庆这麽安慰著自己,然而那抚触著自己的触感却是如此明显、那说著『我觉得你好脏……』的声音又是如此真实……
唉──
啊啊,他又听见了演殿下的叹息……
蓦地睁开眼,满庆失神地望著又在手里出现的触目惊心的一团残r,沾血的羽毛洒落一地,还有几g沾染在他的脸上。
──又来了。
满庆抬起头,见到花演正眉头微颦地望著自己,美丽的容颜上有著浓浓的疲惫感。
「演殿下……」
「别说了,庆儿……去清理清理吧。」
花演到殿房里抽了被巾来,像前几次那样按耐著对血腥味的不适,裹住浑身血气得满庆将他带到热水池边清理。
「唉……」轻轻叹息,花演望著一言不发地任自己清洗的满庆感到有些自责。
今天因为一些事情,他得下楼去亲自处理,本想只是短暂的时间应该没有关系,没想到一回到阁里,却又让满庆杀了飞进来的小鸟。
──看来是要设些结界让小鸟无法飞入了。
这麽忖著的同时,花演也很纳闷,平时少有小鸟会驻足的回豔阁里,不知怎麽地最近常常飞来小鸟,才让满庆有机会得逞。
没多想,花演拿起热毛巾开始替满庆清理一张染血的俊颜,满庆虎眸红红地,没有正视著他,虎耳耷拉著,尾巴垂垂地藏在两腿间。
──话说回来,似乎很久没看见庆儿对自己摇尾巴的模样了。
「演殿下……」
满庆一开口没多久,红红的虎眸里就聚满了泪水,他一觑一觑著花演,就是没能正视他,怯怯的模样看得花演很是心疼。
「怎麽了,庆儿,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花演细心地擦掉满庆唇齿上的血迹,爱怜地想亲吻他的圆虎耳。
「您……也许……该把咱丢掉了。」
满庆话语里哽咽著,硬是忍著没让泪水掉下来,最後忍不住了,乾脆背过身子没让花演看见自己掉泪。
「你说什麽?」花演的手僵在空中,诧异地望著满庆抽抖著的背影。
「演、演殿下,咱控制不住自己,杀了……杀了很多小鸟,满身血腥的……很脏、真的很脏,没资格让演殿下疼……这样下去,咱只会会把演殿下弄脏的……咱不想成为演殿下的负担。」
泪水狼狈的流了满脸,满庆用手去擦,那眼泪还是流不停。
身後的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满庆都没敢转头过去。
蓦地,满庆被猛地一拉,花演拉著他、将他往地上重重地按倒,那白皙绝美的脸庞上泛著愤怒的红潮,星眸清冷,伴随著显而易见的怒意。
「谁准你这麽想了!我有准你这麽想吗?」花演对满庆吼道,这次他第一次对满庆如此大声。
「演殿下……」满庆更咽著,惊愣地望著花演。
「庆儿,是你自己说会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现在想出尔反尔吗?」
花演从未感到如此愤怒过,被众神閒语,论他私收半妖、大逆不道时没有;被三深语带讽刺地挑拨时也没有一刻如同现在让他感觉如此愤怒的。
花演从来没有想过要满庆离开自己身边,他心里早就打定好主意,说什麽也要将他绑在身边陪自己永生永世──没人可以将他们分开!当然他也不能允许他离开他的身边!
「我不可能会把你丢掉的,庆儿。」
23
「不……不要了,演殿下……」
满庆费力地想往前爬,花演却很强硬地挤在他双腿间,双手稳固地箝住他的腰部。
「不准逃,庆儿。」花演将满庆往後一拉,曲线优美的腰杆用力往前顶,像是要顶进他体内似地。
「嗯……呜……」满庆chu喘著,身子很疲累,但花演却不愿意让他休息。
满庆通红的虎眸泛著倦意,凝聚的水光让他那张刚毅老实的脸孔看来有些可怜,花演没看见满庆这表情,他是故意的,刻意将满庆翻过身子,就是怕鉴到他这种表情会心软。
──可是,有些事是必须要严格的教导才能让满庆明白自己的心意。
「庆儿,我曾经告诉你过好几次了吧?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脏,只是你似乎无法完全明白……」花演俯身,啃咬著满庆背後黑色的条纹:「若是你真的认为自己这麽脏、为此还想要离开我……那没关系,我就让你沾满我的洁气,将你浑身的净化的乾乾净净,这样你总该无话可说了吧?」
花演用力的一个挺身,让满庆几乎就快支撑不住了,但却还是被花演强硬的抬高臀部。
「演殿下……」语气哽咽著,满庆看著地板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
满庆被强迫媾结了数次,结合的地方已经麻痹不堪,下身湿漉成一片,体内充满了暧昧的热y,好似只要略略收缩一下,就会感觉到那炽热在体内流动。
「庆儿,听好,我只是要你而已……不管你是不是半妖、是不是留著禁忌的血y、是不是会被人閒言閒语,这对我来说都没有影响……我只是要你而已。」
花演律动著腰杆,气息略带紊乱,白皙的素手往满庆腰下一身,攫住了他已经被强迫发泄过好几次的疲软,温柔地爱抚著。
「但是演殿下……咱很怕、很怕自己会杀害更多小鸟……呜……咱会变得愈来愈像妖的,到时候……到时候……咱会无法继续待在演殿下身边,演殿下也会讨厌咱的,所以……倒不如……在演殿下讨厌咱之前……先把咱丢了……呜咪!」
花演猛地的一挺身让满庆噤声了。
「我说过我不可能会丢掉你的,庆儿……我也不可能会讨厌你的,不准你在有这种类似的想法,不然我会非常──非常──非常──生气的。」
花演抓著满庆的腰chu暴的抽c著,一手揉捏著满庆的前端,像是故意威吓他似地问道:「庆儿喜欢我生气、喜欢我这麽chu暴的对你吗?」
满庆被抽c的呜咽,热汗和高温胀红了整个麦色的结实身躯,他十分委屈的摇摇头,那往常都会在两人中间轻晃著略带挑逗的尾巴僵直地轻颤著,看得花演有些心疼,但他还是态度强硬地对待著满庆,不过揉捏住满庆脆弱的手指温柔了些许。
「那好,下次不许在对我说出要我丢掉你的这种话了……明白吗?」
满庆用力的点点头,花演一样没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心里却觉得很有罪恶感,那张讨喜的俊颜现在恐怕哭得令人抽心吧……
──不过,不能心软。
因为他想要告诉满庆,他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多麽的──重要。
「庆儿……」花演轻叹了口气,「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明白。」
***
满庆做梦做得愈来愈频繁了。
每当在昏沉中,感觉到花演稍微离开自己身边一下子的时刻,他就会短暂的做著梦,直到花演回来,梦境才会消散。
那梦很奇怪,他总是会梦到穿著白色华服的花演出现在自己身边。
那个花演跟满庆所认知的演殿下不太一样,并不是说长相、体形、气质还是味道不相同,但就是不太一样,满庆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也许是眉宇间的神情?
白色华服的演殿下有种y骛郁结的感觉,让满庆总是想伸手mm他,问他怎麽了,可惜身子总是动弹不得的瘫软在床上。
梦里的花演会划破自己的手指,然後那鲜红的血y便会滴落,一抽一抽的变黑活了起来,最後跑进他的嘴里……满庆不想吃,却无法拒绝。
偶尔,白色华服的演殿下会对自己说上一两句话,但总是不同於穿著黑服的演殿下那种会令他心暖暖的话语,而是一再让他感到退却的讽刺和轻蔑。
满庆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反覆梦见截然不同的花演,他只知道梦里的花演让自己心很疼、很想哭,他只喜欢梦外真实的演殿下,梦里的演殿下让他感到害怕、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同情。
後来,满庆又渐渐地不是这麽常做梦了,虽然还是会梦到白服的花演,但更多的,是陷入一片黑暗的沉睡……
***
今晚是月圆之月,明亮的圆月高挂空中,但乌云有些许厚重,星子一颗、两颗的,稀稀落落的散著。
花满楼今夜同样热闹,但外为一大排的离香树却不像从前般繁盛,花朵绽放的零零散散,有些经过的宾客都不免惋惜,心里纳闷著这花树最近是怎麽了?
「呼……」
深深吸了口烟管,吐出浓烟,花演望了眼躺在大床上熟睡的半妖,他美丽的容颜略带憔悴、有点疲累。
──这种情形不知道要维持到什麽时候?
花演被白烟熏的眼睛有些酸涩,揉了揉如星子般的美眸,他挥挥衣袖将身旁飞舞的雪花莲蝶挥落,又深深吸了口烟管。
x口好闷,闷到快不能呼吸了……那种逐渐扩散的不安感,几乎快让他崩溃了。
***
「演殿下,您还好吗?」
狂道的声音让花演回过神来。
「我没事。」花演摆摆手,迈开停下的步伐。
狂道端著茶水跟在花演身後,心里略略的叹了口气。
端茶水伺候神只得工作本来是由满庆负责的,但近日已经许久没见到满庆的身影了,狂道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花演的状况就更不用说了,任谁都看得出来花演最近心跟本全都放在满庆身上了,只要一离开满庆身边,便会心不在焉的陷入低潮。
看花演露出那种失落的神情,狂道甚至常常觉得不忍。
──真希望满庆能及早康复。
两人才一到正殿前,就听见正殿内京乐和三深争执不下的声音。
「庆儿近日生病,演殿下忙著照顾他,三深殿下您不要为难演殿下嘛!为什麽坚持一定要演殿下来招呼您呢?」
「这本来便是神只间的礼数,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半妖就要破坏礼数,成何体统!」
「啊?又是礼数!三深殿下你这个老古板!」
叩的一声,又是扇柄重敲在脑袋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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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小孩子吵架。
狂道不著痕迹得扯了扯嘴角,跟著拉开拉门的花演进入殿房内。
「演殿下,你怎麽还来?不是跟你说留在回豔阁里照顾满庆就好了吗?三深殿下我来应付就好了……」
京乐立刻接收到三深的一记白眼。
「神只是尊贵的,只能接受神只的款待,这是规矩。」三深将白扇往脸上一遮。
「啊?可是……」
「没关系,京乐,只是一下子,不打紧。」花演打断了京乐的话,脸上勉强地微笑,坐到两人身前,没j打采的唤过狂道,替他们斟茶。
「演殿下,你不要勉强啦……」
「不过是为了区区半妖,汝就成了这副德x,那半妖对汝来说可真是伟大,嗯?」三深语带讽刺。
「三深殿下!」京乐一张脸又扳起来了,忍不住悄悄地瞄了一眼花演。
难得的,本该尖锐地反驳回去的花演没出声,只是静静的望著身前的茶杯,心不在焉地想著事情。
「看看其之态度,就因为那只半妖,成天心绪不宁的,哪像个神只?」冷哼了几声,三深将白扇收起。
「庆儿真得病得不轻嘛,不只演殿下,大家都很担心呀!」
「汝也是?」三深挑了挑眉,语气里有著浓重的醋味。
「当然呀,庆儿对大家来说很重要耶!」
京乐chu神经的回答,一下子惹来了三深的不满,迁怒似地对花演疾言厉色道:「满庆不过是个低下的半妖,有什麽好值得担心的,吾之前不是才说过,那半妖身上的妖臭味愈来愈重了!八成是忍受不了神只的洁气才生病,吾劝花演大人还是及早将那半妖丢了,不然到时他可受不住!

三深这番话忽然提醒了花演什麽似地,他抬起头,不解的问道:「三深大人为何之前会说庆儿身上的妖味变浓重了,您是因为轻蔑庆儿才说出此话还是真的有察觉到庆儿何处不同?」
除了满庆近来身上异常浓厚离香花气味外,花演一直都没有嗅出其他妖气的存在,然而满庆身上的妖x却愈显明显,这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那半妖身上仅有离香花气味,吾却可以感觉到他体内若有似无的诡异气丝,不过那气丝与其说相似妖气,不如说近魔……又近神,但绝对为不洁之气。」
历来的森神比起其他神只都对不寻常的妖气更为敏感些,这也是他们习惯将自己和其他阶层的物种区隔开来的原因。
「三深大人……」花演面色凝重了起来,「庆儿最近老处於昏睡状态,偶尔会出现以前从来不曾出现的妖x,但我近日不曾再让他碰过r食,也常以媾结压制他体内之妖气,但成效却不大,我也不曾嗅出什麽近魔的气息……」
「汝什麽气息都未嗅出?」
「是的,庆儿身上,只有我离香花的气息……」
蓦地,花演脑海中浮现一张和自己相同的脸孔,那人──和自己也有著相同的气味。
──难不成……
不可能吧?那人都已经消失了近乎百年的时间……
「花演大人?」三深疑惑地望了眼出神的花演。
「不会的……应该不会……」花演攥紧掌心,指甲都陷入皮r里了,他想起了那人对他说过的恶毒话语──『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你,让你痛苦地渴求死亡。』
有没有可能、会不会……他要回来报复他了。
「花演大人,汝想出何端倪来了?」
花演望著三深,深吸了口气,向来红润的面色此时有些苍白:「三深大人,恕我先告退,我想回去看看庆儿……」
「汝知道原因了?」
「不,我不确定,但我惶恐造成的庆儿生病的原因也许是……我的双生。」
***
满庆感觉到花演离开了他的身边,但他依旧紧闭著眼、疲累得无法动弹。
今夜的空气中略带湿凉,很舒服,但有些冷意,半梦半醒间,满庆又梦到了那身穿白色华服的美丽神只,他白衣上的离香花绽放著娇豔的红,有股惑人的香气。
他来到满庆的身旁,居高临下的望著他,星子般的美眸不似花演清朗,而略带y骛。
满庆很想伸出手去触碰他、看看那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但他连抬起手指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你在继续待下去,只会给所有人造成麻烦──』那是白服的花演今夜第一句话,就和往常一样,他话语里的每个字都让满庆感到难堪。
「唔咪……」满庆很想说不是的、他没有造成大家的麻烦,但却无法出声。
那抹白却继续说道:『你是个错误,所以没人会喜欢你──』
满庆觉得眼眶有些热,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演殿下又要和他说这种话呢?
──还是其实这才是演殿下真正的心声……
『你好肮脏,连同血y──全都脏死了。』
「唔……」满庆发出了微弱的呜咽。
他不想听,不想听演殿下对他说这种话,演殿下才不会对他说这种话!
──但如果这才是事实呢?
当满庆一出现迟疑时,那人发出了轻笑声,略带冰冷的白皙长指按到了满庆的双眼上,由上而下的轻轻抚m著。
『不想被嫌弃、不想被厌恶的话,那就沉睡吧、就逃避吧……这样就没人能怪你了,连花演也不能。』那人说,很轻柔地抚著满庆。
「演殿下……」被抚得舒服,满庆细若蚊蚋的呼唤落下後,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意识宛若被切断般……导致他漏听了白服的花演口中的那句话──『我不是演殿下,而是歌殿下喔。』
轻笑的,美丽的容颜宛若绽放开的离香花般妖豔,白服的神只轻柔的拉起满庆,将他抱在怀里。
『再喂你点血y、让你沾染我的气息,你很快又会醒来了,只要再忍耐些时间,到时候……』安抚似地抚著半妖的背,他将他抱起。
──等清醒後,半妖会只剩下本能,完全依赖著喂养他血y的人。
也就是说……
『……你会变成我的东西。』
***
花演长期以来,一直有意无意的隐瞒著满庆有关於他的双生的事情。
并不是刻意地不告诉满庆,而是花演觉得没必要去提及那段过往……
满庆的父亲叫做之秀,母亲则叫青眉,而不论是其父或其母,皆是神只的育子,所以才会诞下满庆这只不寻常的半妖。
──之秀,是他的育子;而青眉,则是他的双生兄弟……花歌的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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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演和花歌从小感情并未算融洽、但也非水火不容,他们就像磁机的两端,总是碰不到一起似的,冷淡而冷漠的互望著对方逐渐成长。
众神、甚至是亲父母,对花演和花歌皆是两种极端。
花演是倍受宠爱、众神所认定的真正花神承接人;花歌是倍受唾弃、众神所鄙视的天行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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