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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莫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南游子
到了可鉴湖,两人自是先玩够了游船,小桥,长堤,随後便把随从的众人都留在湖边,两人携了张瑶琴便向湖中心的小亭走去。
入了亭,果然如传闻说的一样,四周都是烟波浩渺,而远处的众人竟如蚁粒一般!莫问情揽衣在秦无殇对面坐下,然後略调了调姿势,便见素指一张,一曲《秋江月影》缓缓流出,直把个湖光水汽都调理得温柔雅致,仿佛伴了琴声摇漾一般。
秦无殇微闭著眼睛坐在莫问情对面,一面感受著拂面而来的湖风,一面欣赏著莫问情的琴声。
突然,一声断弦绷响,秦无殇赶忙睁开眼,却见莫问情秀眉高皱,左手的食指已经染了血,正向嘴边吹去──
“别动。”秦无殇一个剑步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口里吸吮起来。
莫问情一愣,随即脸上变了颜色,微微低著头。
待秦无殇处理好伤口,刚要问他疼不疼,却见他低垂著眼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
赶紧松开手。
“对不起,我……一时情急……”秦无殇有点语无伦次了。
莫问情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捏著。
“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秦无殇赶紧解释道。
莫问情抬眼看了看他,随即睫毛一垂,轻声道:“说什麽冒犯不冒犯的,其实你早就已经猜到了吧?”
秦无殇一愣。
“我和云碧清的事,是真的。”
莫问情眼睛盯著湖水,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秦无殇一瞬间明白了,莫问情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原来竟没有一刻放下过内心的煎熬!
“虽然我没有对你明说过,可是这番事情闹成这样,便是我不说,你也大概猜到了吧?”莫问情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好像在仔细思量,又好像全无思量,“既然知道了,把话挑明了也好,问情自知是个污秽不堪的身子,殿下不想碰我,我也可以明白……”
“问情,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莫问情误会了刚才自己的话,秦无殇赶忙解释,“我确实猜到了你和云碧清的关系,可是,我并没有看不起你,恰恰相反,我……”
莫问情不懂他的话,抬了清眸疑惑地看著他。
秦无殇叹了口气:“问情,你可还记得那天下午,我们正下著棋,你睡著了?”
莫问情一点头。
“其实那日,我为了拾你衣领里的叶子,不小心看到了……痕迹……”秦无殇自己也觉得很难说出来,只好别过视线看著水面。
莫问情一听这话,赶紧下意识地收紧了衣领。
“很恶心吧?”
“没有。”秦无殇的声音仍是坦荡而温柔,“我只是想著,那人是谁?他怎麽会对你如此chu暴?然後想著想著,心就乱了,所以那日下棋全没了章法,不出五十步就输给你了。”
莫问情想起了那日的棋局,确实,秦无殇那局棋下得左支右绌,完全不是他平日的作风。
“所以後来便找了借口说要去睡觉,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的事,一直想到想不清楚,才渐渐睡著了。”
“所以,你叫我留在东g,也是因为怕我再与他见面?”莫问情问道。
“起初我是真心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我觉得他太不顾念你的身体,即使作为朋友,我也看不过去。”秦无殇解释道,“可是後来便渐渐不想你去见他,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可你还是让我回去了。”
“是。因为你想回去,所以,我就让你回去。”
莫问情看了看秦无殇,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什麽意思。我已经是个污秽之人,便是殿下看得起,我也无意再侮辱自己了。”
秦无殇不知该怎麽说才能让莫问情放开心结,而想拥抱他,又怕他多想或是再受什麽刺激;於是他想了想,突然换了个话题和语气:“对了,这可鉴湖附近有一处热泉,听说最是适宜涤荡人的身心,我们今晚不如便去那附近住宿如何?问情可以好好泡一泡热泉,然後睡个好觉~”
涤荡身心吗?莫问情凄凄地想。若是真能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净,该有多好?
可今晚是要回府过夜的日子……
不过银钱应该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云碧清了吧,那麽今晚他也不会再出现在自己房里……
为什麽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是会想著他?!
莫问情心里一痛,咬牙应道:“那好,今晚我们便去那边过夜吧。”
☆、廿二回:碎鸳鸯情深难守
山後热泉,嫋嫋水烟。
秦无殇早早地便坐在泉水中擦洗著身子,心里想著这一天发生的事,计划著怎麽让那人不要再为难他自己。
正想著,便见远远的一个一身白袍的人嫋娜走来,待走近一看,果然是莫问情。只见他长发及腰,柔顺服帖地从肩上披落下来,纤细的腰身被衣带很好地勾勒出来,雪白纤长的腿如梅花鹿一般亭亭地踏在青石板上。待走到水边,白袍一落,只见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如凝脂般盈盈泛著水光,而腿g内侧和x前则隐隐落著密集的红点,在这嫩白底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仿佛特诱惑著人去犯罪一般。
秦无殇霎时明白了为什麽那人对这身体有著那麽深的贪恋,他不禁对云碧清又妒又恨──妒的是,他竟然独占了这人这麽久;恨的是,他竟然如此不怜惜他,不仅伤害他的身体,还伤害他的心。
莫问情一脸漠然地走到水边坐下,然後身子一滑便落入水中,随後慢慢寻了个舒适的地方,轻轻地坐了下来。
秦无殇看了他一会儿,便慢慢向莫问情靠去。莫问情知道他游了过来,却是静静地不动,直到他近到眼前,才淡淡地说了句:“你若是好奇,便看吧,问情没什麽不能给人看的,反正都被人看够了。”
秦无殇被这话一激,当即心里狠狠一疼,也不顾莫问情是不是愿意接受自己,只径直地把人抱在怀里,痛声道:“别这麽说,什麽叫被人看够了?我还没有看过,怎麽能说够了?问情,无论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麽,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和刚出生时一样,善良,纯洁……”
“纯洁?”莫问情牵动嘴角,笑得落魄凄凉,然後一手指著自己x前的痕迹一边自嘲地问,“这副样子,还能说是纯洁吗?”
秦无殇看不得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便一个低头吻向了他x前的痕迹。
“你不用这样的……”莫问情伸手要推开他。
秦无殇一扬手将他两手抓在一起举过头顶,然後眼神如震慑著最强大的敌人般逼视著莫问情的眼睛: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爱也好,痛也好,我都会一一帮你除去。你只要想著,你是莫问情,你是秦无殇的莫问情,就够了!”
有力的话语,如石锤一下下凿在莫问情的心上,让他痛得眼泪直流,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秦无殇吻了他脸颊上的泪,吻了他心口上的伤,吻遍了他身上每一处颤抖的肌肤,直到他再也不会哭,再也不会痛,再也不会为那个人而害怕颤抖。
“问情,我会守著你,无论你要不要我,我都会守著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秦无殇搂著水中的莫问情,轻柔而有力地在他耳边说,“或者,离开。”
** ** **
秋风,轻轻地拂扰著薄纱帐子。
秋虫,吱吱地搅扰著不眠人的梦。
山间的流水,或近或远地流尽了最美的年华。
孤冷的月光,如那一双雪亮的眸子,清冷地照亮了漆黑的寒夜。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自己是否会拒绝他那日游山的邀请?
抑或是,明明知道了最终的结局,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与他走过这美得如梦般的一年?
蚀骨的泪从眼角慢慢滑落,莫问情伫立在窗前,望著亘古不变的月光。
明月时时望相似,月下年年人不同。
这无情的月啊,难道不是收容了太多人的泪吗?
** ** **
三日假满,两人双双回朝。
在秦无殇的c手下,“陌上麒麟”自然很快便回到了莫问情手上,江南的事端也不动声色地平息下去了。朝里的大臣们一一问候了莫问情的病情,莫问情自然礼仪端方地一一回礼,并表示已无大碍,可以正常处理朝事,烦劳诸位大人关心云云。
回到东g後,两人依旧如往常般品茶下棋,笑谈国事,一起用过晚膳,然後各自休息。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以至於即使是聪明机敏如鹤鸣,也没有看出有任何的异样。
然而有些事到底是不同了,譬如莫问情不再每五天回莫府过夜,譬如秦无殇不再在寝g门口设护卫。
一个月後,莫问情觉得也该回去看看母亲了,便向秦无殇辞了行。秦无殇明白他这次是真的回去看望家人,便放心地送他到东g门口,告诉他不要过夜,早去早回。
回到莫府,一家人自然欣喜非常。禄儿急著跑来跑去给莫问情拿他最喜欢吃的东西,他母亲则拉著他的手问g里的事务可繁忙?身体可吃得消?以及,是否有哪家的小姐向他示好?
莫问情一一答著大家的问话,心里慢慢地溢满了家人的关爱和温暖。虽然以前这些人也是如这般对待自己,可是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这样简单的问候,真诚的笑容,是那麽的珍贵,那麽的美好,以至於仅仅是看著,听著,他就忍不住要潸然泪下。
“爷,云清钱庄的少主最近老是来咱们府上问您什麽时候回来,您要不要去问问他有什麽事儿?”禄儿不知道莫问情和云碧清之间已经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只当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现而今大家都各有各的家业,有事也多半是官场和商场上的事。
莫问情一听这话,便低了头不语,略一思量道:“不必了,他若再来,你便告诉他,我莫家再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叫他以後不必来了。”
“什麽叫再没有任何关系?”响亮的声音突然回荡在莫府里,同时一个墨绿的身影几步走到屋内,直直地盯著莫问情。
“你怎麽敢擅闯莫府?”禄儿怒道。
“有什麽不敢的?你知道我来了多少次了?”云碧清眼里冒著火,直向禄儿撒去。
“云碧清,你有什麽话,跟我说,不要连累他人。”莫问情一边平静地说道,一边转身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
云碧清上前一把拉住莫问情的手,大声道:“你别走,我们就在这儿说。反正这事他们早晚也要知道,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莫问情转过身来,一甩手挣脱了他的桎梏:“好,你要清楚,那我就给你个清楚。”
莫问情说著,从腰间把“陌上麒麟”扯了下来,举在眼前:“你所要的无非是这块玉,我已经给你了;你又要我的人,我也给你了。现在,我什麽都不剩了,你还想要什麽?”
“我要你的心!”云碧清沈声喊道。
“呵,”莫问情冷笑道,“我的心已经死了,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要走。”
“我不信!”云碧清眼中s出尖锐刻薄的光,“你实话说了吧,是不是因为那个太子?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麽?”
莫问情目光怜悯地看著云碧清,嘴角一挑,道:“哪里用他跟我说什麽?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不明白吗?好,你不明白,没关系,你去问你的小厮,问问他,你对我,做了些什麽?”
莫问情说完,便转身向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云碧清几步追上前去,就要抱他。
“你放开我!”莫问情回身怒道。
“我不放!我不管你跟他之间已经到了怎样,我今天只问你个明白话: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他?”云碧清不信他的问情会变心,毕竟那麽多同甘共苦和恩爱缠绵,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刚认识的太子?
“羽儿……”从最开始便吓昏过去的莫老夫人忽然醒了过来,颤抖著向她的儿子伸出了手。莫问情的视线越过云碧清看向他已经年迈的母亲,一时间所有的记忆都涌上心头,教他痛得快喘不过气来。
──现在疼你爱你的是他,可将来伤害你的也是他。只有我们,你的家人,母亲,才会真的无论何时都保护著你……
“我说了,我谁都不要,我要的,只是莫府的前程!”莫问情一把把云碧清推倒在地,随後便转身跑上了自己的小楼。
“莫府的前程?”云碧清几乎疯了般冲著莫问情的背影詈骂道,“所以你就把自己的r卖给了他?”
莫问情瞬间钉在当场,猛地转过头,用一种云碧清从没见过的眼神狠狠盯著他,随後美丽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恨声答道:“是!卖给他,总比卖给你有用!”随後便跑上了小楼,再不回头。
堂上的众人见了这场面全都震惊当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莫老夫人则再一次昏了过去,急得福儿赶紧叫了几个下人和他一起把老夫人扶回了内室。
莫问情回到屋内,眼泪早化了雨水落下。直到听到身後有脚步声缓缓上楼,他才赶紧拭了泪,转身看去。
没想到,上来的人,却是云碧清。
此时的云碧清已经全没了刚才的怒气,他只是如丧了魂一般不由自主地飘进了莫问情的房间,然後一看到莫问情,便住了脚,痴痴地望著床角。
“你还记得,那苏绣的鸳鸯戏水吗?此生相依,不离不弃。”
莫问情听了这话目光一颤,随後循著他的视线看向床角,那苏绣还好好地摆在床角里,半点灰尘都没有落上。
莫问情走向床角,轻轻地拿起那绣器,心疼地抚m著上面的两行小字。
“此生相依,不离不弃。”
莫问情双手一举,用力一摔,琉璃绣器便一下子摔成了几块,刺棱棱反s著窗口照进来的光。
“这东西花了你多少钱?我赔给你。”莫问情忍泪看著云碧清,“我倾家荡产,赔给你!”
☆、廿三回:纵缠绵谁与相欢
莫问情回到了东g,秦无殇一见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又是狠狠地哭过了,便赶紧叫了人拿消肿的药膏过来,一边拉了他坐下,就要给他擦。
谁知莫问情却一把抓住秦无殇的手,目光逼视著他:“你说过,你要我,是麽?”
秦无殇一愣,他看出莫问情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只能顺著他的话说:“是,我是说过,我要你,但是前提是你愿意给。”
“那好,我今晚就给你,我全都给你。”莫问情定定地注视著秦无殇的眼睛,目光里是秦无殇没有见过的冰冷决绝。
东g院里,太子寝房,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夜里走进了秦无殇之外的人。
沐浴更衣後的莫问情一身飘逸的白袍长长地飞在身後,他赤著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金黄色的华帐,偌大的g殿里回荡著他清晰的脚步声,路的尽头是那个愿意守护他的男人,坐在温暖的帐里,微笑著等著他。
行至帐前,莫问情停住脚步,他双手一松,丝滑的衣料便贴著他雪白细腻的肌肤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面。隐约的烛火中,墨色的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肩膀上,红唇如花瓣一般娇嫩欲滴,明亮的眸子仿佛春雨洗净後的天空。秦无殇的目光慢慢地拂过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胴体,然後一只手轻轻地揽住他的腰,将他温柔地放在塌上,随後放下帐子,将一切烦扰和痛苦都留了在帐外。
今夜,是只属於你和我的。
秦无殇温柔地俯在莫问情的身上,两只手撑在他的身边,像是怕压坏了他一样。柔软的唇沿著他身体的曲线从额头滑向鼻峰,滑向脸颊,滑向唇齿……他的动作缓慢而优美,仿佛在跳著一支求爱的舞蹈,又仿佛在心爱的女神面前顶礼膜拜。
莫问情一直静静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无悲无喜,甚至也没有淡漠,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如睡著了一般。
优美的舞姿渐渐带了点情绪,唇齿的贴合迅速地点燃了秦无殇渴慕已久的心,他那身漂亮的肌r一块一块地绷紧起来,稳重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chu重而焦急。
莫问情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秦无殇的背,秦无殇得了这个激励,马上便将舞蹈引向了高潮。只见他一把抱起莫问情的腰,一埋头便向他腿间的形状吮去,莫问情雪白的脸颊也终於慢慢染上了一层红晕,平顺如柳丝的眉也微微地皱了起来。秦无殇的努力终於获得了成果,莫问情一个挺身,头颅高高地向後仰去,随後只听他喉间一声忘情的呻吟,便将自己泻在了秦无殇的口里。
若是往日的莫问情,是断不可能让人吞自己的汁y的,更何况这人还是当朝的太子。然而现在的莫问情已经顾不得其他,他只把自己交在秦无殇手里,欢情也好,苦情也罢,反正终不过是一场身体的狂欢,只要他愿意,什麽他都可以给。
秦无殇吞了口中的汁y,回身去帐外拿了清茶漱了口,然後回来又吻了吻莫问情的唇,看著他水汽朦胧的双眸温柔一笑。
莫问情拉住秦无殇的手,引著他探到自己股间──
“来吧。”
“可以吗?”
“嗯。”
秦无殇轻轻地拿手指按了按莫问情的小x,莫问情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如睡去了一般。
秦无殇手下略一用力,小x便如有生命般吞了他的指尖,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小x的里面是这麽的温暖而柔软,惊讶之余,他试探著将手指又放进去一个关节。
果然,他的身体是有魔x的,怪不得那人死都不肯放手。
试想,如果放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
恐怕很少有人可以保持理x吧?
秦无殇稳了稳自己的心,小心翼翼地帮莫问情做著准备。过了一会儿,莫问情实在忍不下去了,便用了半嘶哑的声音说:“可以了,进来吧。”
其实秦无殇早就忍不住了,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莫问情,哪怕随便一个妖媚的娈童,他一定早就爆发了。然而他疼这人,怜这人,於是他便委屈著自己等著他,等他说好,等他对自己说,你可以进来了。
退出了手指,秦无殇轻轻地将自己抵在莫问情的x口,然後腰间一用力,稳稳地把雄健的武器刺入莫问情的心中。莫问情的脸上瞬间便绽开了殷红的花朵,他吃吃地喘著,紧紧抓著床上的锦被,努力适应身体里秦无殇的存在。
秦无殇松开莫问情抓著锦被的手,将它绕在自己脖子的後面。
“来,抱著我。”秦无殇温柔地说道。
莫问情两只手紧紧地攀著秦无殇的脖子,然後便感觉身下一个用力,小x的深处又被开拓了一片空间。
“啊!”
“是这里吗?”
“嗯……”
“舒服吗?”
“哈啊……嗯……”
“好,那再来一次。”
“啊!~哈啊……啊……啊……”
“问情……喊我的名字……”
“嗯嗯……无殇……”
“……继续喊我的名字……”
“……无殇……无殇……无殇……啊哈……哈……啊!……”
这是莫问情第一次在云碧清之外的男人手里获得欢愉,他只把自己沈浸在r体的快乐之中,再不想其他。
因为只要一想,便会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y乱得如最下贱的妓女般。
不,他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廿四回:纵y欲恨心同死
春g水暖,金影潺潺。
琼华池中,金狮对面,两个人影正重叠在一起,感受著水汽的氤氲。
莫问情懒懒地靠在秦无殇的身上,秦无殇则一边帮他清洗身体表面的肌肤,一边帮他除去残留在身体内的污浊。
“会痛麽?”秦无殇心疼地在他耳边道。
“习惯了。”莫问情的话语中不含一点感情,仿若只是凭著本能在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抱你的。”秦无殇虽然很高兴莫问情愿意接受他,可是他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却不是秦无殇希望看到的。
“没什麽,是我勾引你的。”莫问情说著伤害自己的话,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说得平淡而麻木。
秦无殇闻言手上一滞,随即轻轻地放在莫问情的肩上,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莫问情乖乖地配合著他的动作,却像是在履行义务的人偶一样。
“问情,你不要这样。”秦无殇放开他的唇,“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後就再不碰你。”
莫问情这才慢慢地转动眼眸,看向秦无殇的脸。
“我愿意。”莫问情几乎是媚笑著看向秦无殇的眼睛,然後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他的口中。
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沈浸在幸福之中的可人儿。
然而秦无殇本能地感觉到,莫问情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方式让自己活下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帮他作出更好的选择,即使他是除皇帝外天下权势最高的人。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的无力。
不过既然莫问情选择了,秦无殇就会跟他一起走下去,哪怕尽头是绝路,哪怕路上是痛苦。
朝堂之上,莫问情一路披荆斩棘,战胜了许多狡猾的政敌和对手。他的机智和果敢在渐渐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之余,更让老皇帝对他另眼相看,以致不到半年便将他直接提拔为中书令,统领中书省下全部事宜,权力已经几乎与丞相相当。
而另一方面,莫府与云清钱庄的谣言也忽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干净,人们再不记得那个跟著纨!少主四处游玩的翩翩公子,只知道当今朝堂之上有一位才华秉异的准丞相,他笔落不刊,倚马可待,谈笑风生,举止风流。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麽人物能与他比肩,那便只有当朝太子秦无殇,这个准皇帝才能与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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