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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omoto1987/林翊枫
“俞瑾、俞瑾……啊……”
闻进在俞瑾身下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着身子,一边无意识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他不知道和他一起疯狂做爱的人是谁,记不得自己是谁正身在何处,他只是只能叫着他,仿佛他的记忆和生命中,便只存在着那两个字。
只是他醉得太厉害,那个男人也醉得太厉害,当他的嘴里冲出他的名字时,他的嘴便被一张嘴霸道地封锁住,只留给他仅能泄露呻吟的缝隙。
俞瑾把闻进翻了过来,没有人照顾的闻小少孤单地在空气里晃荡,俞瑾低下头在柱身上吻了一吻,那小东西便挺直得更加厉害,甩动出一股透明的粘y。
他再次把自己送进闻进体内,听到对方嘴里发出欢愉的难耐的呻吟。
他终于和他面对面地翻天覆地地爱着,他亲吻着闻进的唇,感受着他过快的呼吸和心跳,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仿佛从来不曾分离,也不将分离。
单恋 番外
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人站在一群穿着球衣的少年之中,长得虽然高,却白白嫩嫩像团棉花,一点不似习惯在风里雨里m爬滚打。
他第二次见他,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当晚。他们共同的朋友把他拉过去给他介绍:”这是小春,刚到c市,他正好转到你们学校,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少年站在他面前,在闪动的昏暗灯光里腼腆地朝他笑了。
此后的许多年里,他都一直记得那个晚上,那个人递给他一杯暖暖的茶,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对他说:”不要再喝了。“
只有那么一个人,那么多年里会为他挡住交错的酒杯,会为烂醉如泥的他找到回家的方向,会聆听他不知究竟有没有说出来过的心事,会在交往中不管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会一直走便不知不觉走到他心的最深处。
也许是借了同学和球队的便利,比起结识多年的那些朋友,他和他却很快地熟知并成为最好的朋友。
那人踢球踢得一般,却总是风一样的跑得飞快。终于在跑了一个学期之后,他看着他从足球队转到了学校的田径队,并一路跑到了省队,在高中毕业时,那人已经拿了好几次省里的冠军。
也是毕业那一年,他被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子砍了一刀。
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看他疯了一样地追上凶手,把那人掀翻在地上往死里揍,一直到他昏迷之前,他还记得那人狰狞的脸。
明明长得那么干净斯文,原来,竟也会有那么恐怖的表情。
他想,也许就是那年,那人为了他把人揍得半死,抱着满身是血的他放声大哭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他了。
只是很多事情,总是要过去许久之后,连自己都才能发现自己的心意。就如同他原来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竟都不自知。
好久以后,那人醉着在他面前,告诉他他就要结婚,和一个他从来不知道她存在的女生。
突然之间,他看到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两半。
他忍耐着让他撕心裂肺的疼痛,笑着对他说恭喜,他抱着他的背,祝他一生幸福。
他放开他的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
在那人惊错的神情里,他笑着拭去脸上的泪痕:”这是幸福和感动的眼泪。“
后来不久,他果真娶了他们都不认识的女子。
他在他结婚的那一天,清醒地看着他牵着他未来的一生挚爱步入洞房。人群蜂拥进新房。在喧闹声里他退了出来。
后来喝酒,他都很少再醉过。
有时候爱早就已经到了,却只能在无知无觉里错过。
有一些退去身后的风景,终生都不可再追寻。
单恋 22上 r
昏天暗地地不知道抽c了多久,闻进盘在俞瑾腰上的双腿突然紧紧一收,并用力绞紧了后x。
“唔啊啊……”他在灭顶的高潮里叫着s了出来,弄得两人腹间满是湿腻一片。
俞瑾压在他身上,快速地撞击了十来下,最后用尽抵着x口,将自己的热y一滴不剩地s到闻进身体的深处。
释放后男人倒在闻进身上,在黑暗中抱着他,两人凌乱的心跳混在一起,强力地彼此互动着。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伸手m了m闻进的额头,和身上一样都是汗水。
俞瑾的背后有些凉,才意识到没有盖被子。他把被子从地上捞起来盖在身上,顿时前后都暖了起来。
俞瑾的动作牵动了还包裹着他的湿滑的蜜x,不知碰到了哪里,他听到闻进在他耳边呻吟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重新缠到了他的腿上。
这简直就是吃果果的“快点干我”的邀请。俞瑾埋在闻进体内的那g还没来得及软掉,又“唰”地硬挺了起来,霎时将闻进可怜的肠道又撑大一圈。
俞瑾深呼吸一口,伸手掐了一把怀里人该死的光溜溜的屁股:“我就做死你这个白痴。”于是又暴风疾雨地开足了马力动了起来。
他次次都j准地攻击着闻进的那一点,弄得那人一直叫得嗓子都沙哑。
做得厉害的时候,两人纠缠在一起,胡乱地卷着被子落到地上,“碰”地掉下去,闻进不幸地垫在俞瑾身下,交合的地方仿佛直接承受了男人的整个重量,被俞瑾狠狠地一撞,那g肿胀的硬挺直入闻进身体最深处,终于把人弄得晕了过去。
男人在胡乱之间还顾忌着怕闻进着凉,他一边抽c着一边把被子扯到闻进身下垫着,而后又忙碌地一边干着他,一边吻他溢满唾y的唇角,把他的脸舔得干干净净后又去吮吸他的嘴,把闻进弄得在昏迷之间还不断地呻吟着。
最后他在闻进的身体里又s了一次,把闻进抱回床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闻进一直觉得自己仿佛在滔天的海上,不断地颠簸着,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寻找到踏实宁静的陆地。
他被俞瑾抱起来,坐在对方的怀里,背靠着俞瑾的x膛,两腿被男人的手掰开到羞耻无比的角度不断进出着。
交合的地方在抽c间汁y横流,被浇灌了两次的密道不断被男人的x器蹂躏,两人和身体和床都被弄得湿乎乎乱糟糟一片。
闻进被无尽的快感弄得醒了过来,他沙哑地高低不断地呻吟,在半昏半醒之间,听闻着近在耳边的呼吸,男人低哑的嗓音像隐忍的野兽。还有下体紧密连接的地方不断传来“噗滋”声,夹杂着“啪啪”的拍打声。
一切声音混杂在一起,变成一曲满室y靡。
和他肢体纠缠的人熟悉而陌生的气息让他情不自禁,让他不能自已。他昂着头急急地找到脸颊边呼吸的嘴唇,把它含进自己嘴里,在迷醉之间深深地吮吸。
他的身体依旧在惊涛巨浪的海上沉浮,闻进想让自己落到实处,却又想永远不歇不停地,和梦中的那人一起沉沦。
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离天亮不远。男人s完最后的一丝激情,抱着闻进倒进混乱不堪的床褥。
闻进早已经被再次做晕。俞瑾什么时候从他身体中离开,什么时候给他清理了身体,抱他回他的房间他一概不知。
当闻进在下午的秋光中醒来的时候,房子里安静无声。他的头很痛,他想抬起手按住那胀裂一般的大脑,却发现手钝痛得难以举起来。
醉酒的后遗症什么时候加入了这一项?
单恋 22下
醉酒的后遗症什么时候加入了这一项?
闻大少艰难地想着缘由,却头脑混乱。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慢慢地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而随着他脑子的清醒,身体也开始恢复了知觉,于是更多不得不面对的麻烦接踵而来……
当闻进终于为自己灌入了“仿佛和俞瑾上过床”的记忆,并且清楚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时,他冒出一身冷汗。
纵使是在暖洋洋的被窝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的闻进打了一个冷颤,一时懵得不知所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重新昏过去好,还是该怎样。
和自己最最好的朋友,甚至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上了床,放在别人身上,他还能伴着嘲笑安慰对方一句“反正都是最重要的纠结个屁”。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变得截然不同。那不是只言片语或者一个痞笑就能装作没有发生立刻忘记的事情。
他从来不是喜欢逃避的人,但这个时候,闻进乱得头脑空白,并忍不住大骂自己傻逼。
他想起出门前俞瑾没有说出口的话,想起自己在昨晚喝醉后对男人非常的不满,但他已经记不起来到底怎么去招惹了俞瑾而导致这样悲惨的后果。
真是糟糕得不能再糟。
这场x事无法让他归于简单的一句“酒后乱x”。也许,他应该勇敢地和俞瑾谈一下他们之间,包括这一晚,以及更多。闻大少豁出去一般地想。
未来还有几十年,他们不能因为这一晚而让那共同的几十年提早结束。
只是,他又该怎么面对那个人呢。他头痛地想。虽然始终要面对,但他可是被俞瑾给c了,而不是他c了俞瑾,这是让闻大少恨不得立刻抹去的记忆。
闻进在床上纠结了很久,而后他听到房间的门仿佛被打开。他立刻闭上眼睛,如果真的是俞瑾进来,他是该假装醒来,还是继续装睡?
他忐忑地想着,许久后,却听到一声低低的狗叫声。
原来是甜心,他差点把它给忘记了,闻进松了一口气,不耐烦地忍着痛翻过身去:“白痴狗──”
而后他懵了。映入他眼里的,首先不是蹲在地上摇尾巴的甜心,而是站在床前的俞瑾。
闻进吓傻了一样地和床边的男人对视着,他的头脑又恢复成空白的状态,直到男人皱着眉头,从眼镜后面朝他s出凶光:“醒了就快点滚起来!”
他才惊慌失措地眨了眨眼睛,而后怒道:“你进门不会出个声啊,吓死人了!”
单恋 23
在他低哑的嗓音里,俞瑾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闻进知道自己再不赶紧起床就要遭殃,只好缩在被子里:“我说你他妈先出去行不行,我要穿衣服。”
俞瑾盯着他,喉咙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仍旧转身出去了。
闻进看着他消失在视野,才松了一口气。甜心蹲在地上望着他,他也瞪着它,两两相望了许久,闻进才有点恼怒,“这个混蛋怎么能像屁事都没发生过。”
“汪~”甜心摇着尾巴回应他。
“恩?你也觉得俞瑾是个吃干抹净不负责的男人?很好,我决定不扔你出门了。”
闻进艰难地爬起床,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激情的痕迹,脸顿时“哄”地燃烧起来,上一晚模模糊糊的片段在这时候也被他记起了一些。
他记得自己被那个人压在身下大干特干,那时候他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却还能感受到男人在他体内放肆地进攻而带给他的快感。
他是叫出来了吧,一定是叫出来了,而且一点不假掩饰,一定叫得y荡不堪,否则嗓子怎么会沙哑成这样。
“天啊,”闻进把额头抵在镜子上几欲抓狂。他到底要怎么走出这道门,去面对那个几个小时之前还和他在一张床上滚来滚去的男人?
最后闻进无奈地翻出衣服穿上,磨了磨牙走出了房间。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走出这道门是如此艰难。
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听到动静,俞瑾回过头,看到闻进正磨磨蹭蹭地看着自己这边。
“愣着干嘛,洗完狗脸过来吃饭。”
闻进有点不爽,这是刚把人c完过后应有的态度吗?完全就没变得温柔一点,反而好像更凶了。
“狗脸还用洗?”闻进郁闷地看了甜心一眼:“你都上升到跟我一个等级了。”
甜心还是傻傻地亲热地跟着他,和他一起进了浴室。
闻进洗漱完,刮了胡子,镜子里还是那个风流无双的闻英俊。他在镜子里叹了一口气,手撑在流理台上,万般的思绪飞过脑子。最终,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抓住了什么。
他和俞瑾已经不可能再和从以前一样。
只是,他希望至少不要变得太糟糕。
这么多年闻进从来没想过俞瑾会喜欢他,他们之间太密切,密切到仿佛对方即是自己。但那人毕竟是那人,不是他,也不是他自以为的某个形象。
他g本不曾思考过他们的关系,没有认真地去看对方所看的和他不同的世界,没有站在那个人所站立的地方去思索他所思考的一切。
他只是自私而莽撞地闯入他的世界,霸占他生活的重心。却不问他想要什么,讨厌什么,是否高兴,是否难过。
他以为他足够了解俞瑾,对方所有的一切,因为他们有记忆以来就已经在一起。但他错了。
所以,他竟错过了那个男人不知已缄默多少年,多么浓烈的感情。
“他是怎么听着我说我喜欢别人的?”他蹲下去,m住甜心的头:“也许那种时候他都在心里骂我是最蠢最烦最该去死的傻逼吧。”
他就是这样的傻逼。
他笑着想。
最后他放开甜心站起来,突然没那么忐忑不安,没那么多乱麻似的情绪。他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变得怎样,但至少,他可以努力寻求最好的结果。
俞瑾煮了粥,粥熬得稠,里面加了不少料,看得出来男人用了不少的心思。
闻进在心里笑了笑,偏偏在从前他就看不到。有关于俞瑾的细致,藏在冰冷和凶暴背后的体贴,也许还有更多。
他们认识二十多年,但他现在才开始真的去发现他。他突然觉得很好,其实他不讨厌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它让他们尴尬,但它也是一个契机,他和俞瑾以全新的姿态重新开始的契机。
他竟然能这么快就这么坦然地接受这件事,闻进自己都觉得惊奇。
闻进拿着勺子埋着头用餐,对面的男人看着他认真吃饭的模样,突然有点搞不懂他。
俞瑾起床的时候被c弄了一晚的闻进还睡得深沉。他很多年没有和闻进在一张床上醒来,所以当他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张蠢脸的时候,竟有些不习惯。
他们互相依偎,四肢纠缠,呼吸缠绵,闻进的体温毫无遮蔽地传达给他的身体。在这样晴朗的秋光里,这样的情形是这么温柔美好,却又让他难受。
他们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就算闻进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他也不能。
他从被子里抽出手,拨开闻进的额发,对方光洁的额头下,是一道挺直的鼻梁,闻进紧闭着双眼酣睡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柔软和年少,仿佛他十六七岁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闻进眼里只有俞瑾一个人,他嘴里叫着的,永远是他的名字,他所看着的风景,永远是他眼中的。
那时候岁月长,衣裳薄,总有人会以为一瞬就是一生。
可是一辈子比他想象中长太多太多,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地守着他,抓着他的手,他已经轻快地飞远。
他吻了吻闻进的额头,牢牢地抱着他。那人温顺地在他怀里,仿佛为他所有。可是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良久,俞瑾放开闻进起来,给他盖好被子,再不留恋地离开闻进的房间。
这是一个温朗的中午,吃得撑撑的甜心站在阳台,看它的临时主人晾了一阳台的被单被套和衣服。
晾完之后,男人进了厨房,忙了半天之后他走出来,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他站到了它另外一位临时主人的房门外,并且顿了一顿,才跨了进去。
作为一只狗,甜心不懂得流动在那两人之间和平常不一样的气氛是什么,他乖乖地趴在闻进的脚底下,等那两人吃完饭可以有人陪它玩。
然后它终于听到了说话声,这是那两个人开始吃饭后的第一句话。
“闻进,我有话对你说。”
闻进从碗里抬起头,慢慢地。他看着俞瑾,缓缓地在唇角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你说吧。”
只是,任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想到了一切俞瑾可能会说的话,他还是错误地漏掉了一个可能x。
“闻进,你搬出去吧。”男人看着他,定定地说道。





单恋 24-30
单恋 24上
闻进原本还怀着忐忑和期望的笑,顿时凝固在那句话里。
在那短暂的片刻,他甚至以为自己进错了时空。
男人给了他时间去思考与接受,他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地面对着闻进,不冷淡,不催促,不chu暴。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闻进都要为俞瑾的温柔淡定所迷惑。
闻进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当所有人都喜闻乐见般地警告他哪天会被俞瑾扫地出门的时候,他在心里笑他们无知,在嘴里骂他们做梦。
可是当他猛然从一场梦里醒来,面对着眼前的人和事情,才发现原来做梦的那个不是别人。
闻进突然想起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为什么会那么自信,自信到从来不相信俞瑾会让他从这个地方离开?
“闻进,”俞瑾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没办法再和以前一样面对你,我想你也一样。”
我他妈才和你不一样。闻进很想这样回答对方,可是他说不出来,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懂,在那一晚过后的自己到底是想要怎样。
光是有积极的心态却没有理清楚自己是不行的。
只是他的心突然之间就空了,仿佛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东西,都在这一刻随之失去。
“因为你喜欢我?”
他看着俞瑾,一字字问道。
男人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最后偏过头去望着窗外的阳光:“这些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他想掰过他的头,让他直视着自己,大声地质问。可是突然之间,闻进像被雷击一样地想起,他g本没有这样的立场。
对啊,他有喜欢的那个人,名字不叫做俞瑾。
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俞瑾的心意g本得不到他的回应,那么对方凭什么还能平心静气地和他一起生活?
他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他一直都在伤着一个人心啊,可是他却竟然一点都未曾发觉,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还在继续伤着他。
可是这时候被他想起来的唐旭和,和眼下的事情比起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再将他放在首位。
七八年以来他一直以为最喜欢的那个人,在这样的时刻竟然变得无关紧要。
闻进的脑子里一片杂乱,他出了一身汗,他终于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懂过俞瑾,甚至他连自己都未必真正地懂了。
单恋 24下
“我知道了,给我几天时间。”他们之间所有共同的记忆,终于就要结束了。突然得像看一场快节奏的电影,闻进还没来得及跟上它的节奏,它已经毫无预兆地谢幕。
俞瑾点了点头站起来,闻进心里空荡荡的,觉得自己就像一艘突然之间失去了航向的船只,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该驶往何处。
眼看着俞瑾就要走进房间,在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前,闻进叫住了他:“俞瑾。”
俞瑾顿了顿,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吧。”
那人站在餐桌前望着他,仿佛很多年前,他无处可去,只有依赖着他的时候。他总是也这样看着他,怀着一点期待,像一只无辜的弃犬。
只是那时候他在他面前总是欢喜自在的,少年时候的闻进,可怜巴巴地从他这里汲取温暖,却也把温暖带给他。
而现在他在他面前,那一点期待的神色里却充满了感伤,俞瑾始终无法狠心地说出“不”字。
“嗯。”俞瑾说。
于是闻进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被解救般的笑容。
他们当然还是,俞瑾纵然在恨不得把闻进扔下楼摔死的时候,也从来没真的想过宁肯从没认识他,从没喜欢上他。
二十多年的情意,没有那么容易说弃就弃,就算在嘴上否认,但也骗不了自己。
他无法对闻进说他的脑子里总是充满了各种灰暗的念头,他怕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伤害双方的事来。
闻进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手机里有几条未接电话。唐旭和打来的。
闻进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沉默地过了很久以后,他给唐旭和打了过去。
唐家在白象城的事情因为闻进的帮忙顺利了不少,这两天闻进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和唐旭和联系。
他和唐旭和这一场虚情假意的交往简直形同虚设。
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听到唐旭和的声音就巴不得立即滚到他的身边,看到对方的笑就可以开心一整天。
他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因为感情而让自己犯贱。
只是他们之间有过漫长珍贵的友情,那个人给过他真实的帮助和温暖,他便要回馈那段弥足珍贵的旅途──如果白象城的事情就是唐旭和从他这里索要的回报。
在唐旭和说了喜欢他以后,闻进始终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只是,这或许也是他和唐旭和之间最后的交际了。
闻进开着车来到约好的地方,对方已经在那里等着他。
“这两天很忙吗?看你一脸j神不振的样子。”唐旭和扔下手里的娱乐八卦杂志,关心地看着闻进颇为憔悴的脸。
“恩,公司有些事情。”闻进坐下来,扫到杂志封面上几个黄色大字,“某某影帝所爱竟是男人”,图上一副青春阳光打扮的人一点影帝气场都无。
但他对这些都不关心,坐下来点了一杯喝的,和唐旭和聊了聊关于白象城的事情,最后唐旭和请闻进吃晚饭,两人驱车去了闻进常去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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