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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羞辱我、折磨我,以惩罚我与你为敌。”
“胡说!”岳府深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我……我是真不知道。”
江祥照冷哼不语,岳府深也知道自己的话难以取信于人,他以前从不关心这种事,现在他该去请教谁?有谁敢对皇帝面前谈论这种事?
有了!在西岳国里至少还有一个人不怕他的冷脸!
安贻新正在仪平公主岳府冰的被窝里做着美梦,却被人粗鲁地拽出来,正想大骂,眼前却是被中佳人亲哥哥的脸,急忙收起怒容陪笑,“你……你别误会……我们……只是……那个……其实……”
他抓耳挠腮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和公主虽然订了亲,可毕竟还没成亲,被嫡亲大舅子捉j在床,能有什么话好讲?话说回来,岳府深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岳府深打断他言不达意的支吾,“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安贻新边穿衣服边猜测是谁向皇帝打小报告的,岳府深见他睡在亲妹妹床上却没发火,是不是打算干脆把婚期提前呢?那可就太好了,如果非等到冰儿守制期满才成亲,万一她有了孩子怎么办?他又不能忍住不碰她。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屋,见岳府深不耐地在屋里打转,只不过未婚夫妻提前圆房而已,有必要这么心烦吗?“什么事?”
岳府深有些难以启齿,“你……你说……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一个会受伤?”
好不容易弄懂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安贻新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岳府深,“你……陛下……受伤了?”
“不是我,是江祥照。”
安贻新真的掉下巴了,他才几天没进宫,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江祥照不是别人,是南江国皇室嫡长子啊,陛下这祸闯大了!
岳府深对他怒目而视,“把那副蠢样收起来!”
安贻新赶忙又把下巴安上去,他受惊过度的心需要再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受伤的是江祥照,那意思就是……“陛下,你和江祥照……谁在上头?”
“我。”
安贻新这回预先有备,托着下巴防它再掉下来,这……实在不正常,怎么看,岳府深都该是在下头的那一个。去!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御花园的那天。”
陛下的手脚可真快,“他那里伤得很厉害?”
岳府深闷闷地回答:“很厉害,流了很多血。”让他看着心疼极了。
“陛下,你不会是象以前对那些女人一样,兴致来了就做,什么也不管不顾吧?”
“还要管顾什么?”
天啊!安贻新抚头哀叹,真没见过象岳府深这样对于这种事如此无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么莽撞,女人都会疼会受伤,以同样态度对男人,男人受的伤更要比女人重几倍!”
“真的?”岳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该怎么办?”
“你做过几回?”安贻新想对江祥照的受创程度有个大致了解。
“我也数不清了。”
“数不清?”安贻新惊叫,“江祥照被你折腾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也许该归功于他身体强壮,换了一个弱质的人,也许两天就被你玩儿死了!”
岳府深怒吼:“不许说‘死’字!”他受一次惊吓已经足够了。
安贻新深深地注视着他惊慌的神色,“你喜欢他。”
“对,我是喜欢他,我要他乖乖地陪着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动弹、形同废人的日子,若换了他,只过一天就要疯了。他原本不必再强迫江祥照服“软筋散”的,因为江祥照虽然身手灵活,力气却不及他,近身搏斗他不愁制服不了。刚开始他只是不愿欢爱时还要分心压制对方,使自己不能尽兴,后来他越来越在乎江祥照,更不愿给江祥照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为此与南江国刀兵相见也在所不惜!
安贻新低声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国皇室嫡长子,被迫做一个男人的宠物,怎么会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呢?”
安贻新长叹,“我没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他不再受伤、不再觉得不舒服吗?你得这么办……”就让大舅子继续做梦下去吧,反正这个美梦很快会醒。一个月以后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消不了南江国的疑心。
江祥照不仅被强暴,而且日夜遭受残酷的凌辱与蹂躏,如果南江国不报复那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安贻新一想到未来的状况就头痛不已,岳府深竟真有断袖之癖,虽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种,他以前为什么没觉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让岳府深接近。现在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挽回。
江祥照觉得自打岳府深发现自己下身重伤流血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虽然“软筋散”照喂不误,但他对自己已不象对玩具或宠物那样,高兴了就玩儿,玩儿完了就丢到一边。现在他对自己几乎是刻意讨好的、象是急着补偿以前的粗暴。自己虽然还是不能动弹地只能在床上躺着,岳府深却为他准备了衣服,还不嫌麻烦地每天亲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为他脱下,拥抱着他入睡。
他甚至感觉得出岳府深极力压制着不再侵犯他,每回岳府深亲吻或爱抚他到欲望勃发时,都会猝然放开他,有些狼狈地到一旁去平息欲火。
与前一段时间相比,他现在活得比较有尊严。
啊,还有,岳府深虽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爱腻着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余时间全泡在寝宫里,不仅总是用r麻之极的昵称呼唤他,而且亲吻、爱抚的戏码时时上演,有时刚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开和他温存厮磨一番,弄得他厌烦之至。
岳府深端着午饭过来,夹起一块r放在他嘴边,“照,这是新猎的鹿r,你尝尝。”
他本来并不重视物质享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每顿饭也只是三五个菜,如何握紧手中的权力才是最要紧的,他不屑为这种小事费神。
但南江国江氏皇族注重享受是出了名的,赏花要异种、喝酒要名品,与隐士下棋、与高僧论道,凡事都有讲究,饮食自然也不马虎,不仅菜要精美可口,连器具摆设都有规矩。为了讨好江祥照,就算他不能起床吃饭,岳府深仍让御厨多备菜色,自己挑拣了喂他。
盯着眼前的鹿r,江祥照忍不住想,如果这是岳府深的r就好了。
鹿r忽然消失不见,岳府深的胳膊伸到眼前,“想吃就吃吧。”
江祥照骇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又一次看穿了他的想法,岳府深浅笑着,“你知道吗?你有一双什么心事也藏不下的眼。大家愿意和你交朋友,一半是因为你的身份,另一半就是因为你的个性。你的身份对他们十分有利,而你的性情又对他们完全无害,无论谁和你在一起都非常轻松,没有负担、不怕背叛……”最后的低喃消失在江祥照嘴里。
江祥照有些迷乱,岳府深的吻里带着某种深厚又执着的东西,好象要通过吻对他倾注些什么似的。
岳府深的舌灵活地挑动他的舌,辗转吮吸,温柔又多情。
怎么可能?岳府深怎么可能有情?
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





仇怨 第 3 部分
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急,岳府深的手探入他衣衫下,摩挲他的肌肤。
他的挑情的手法也高明多了……江祥照有些意识模糊地想着,岳府深的手在他身上敏感地带一处一处地挑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岳府深手的移动而颤抖,双手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象以前那样忍耐过去,但今天岳府深格外有耐心,这场温柔甜蜜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似的。
岳府深的手滑下了江祥照的小腹,江祥照全身剧震,想叫他停下来,但嘴还被岳府深的嘴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鼻音。
断断续续的哼声在岳府深耳中犹如美妙动人乐章,他加快手的动作,感觉江祥照身子渐渐变得火烫,颤抖得更厉害……蓦地,江祥照的舌头主动地动起来,与岳府深的热烈交缠。岳府深又惊又喜,挑弄他欲望中心的动作更激烈,直到江祥照全身痉挛,在他怀里达到高c……
江祥照虚脱地瘫倚在岳府深身上喘息,感到岳府深轻抬他臀部,手指沾着他的爱y侵入他下t,他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以往所经历的痛楚仍留在记忆深处。“别……别……不要……”
岳府深照例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把他平放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剥光了他的衣衫,随即脱下自己的,分开他无力抵抗的双腿。休养了八天,江祥照的伤应该没事了。
江祥照徒劳地抗议着:“不要……停……停下……啊!啊啊……”岳府深的手指在他密x里肆虐,出他一连串销魂的呻吟,腿间的分身因后x受到刺激又微微挺起。
岳府深凑在他耳边笑语:“叫我不要停?好……”他用手指试探着江祥照那个部位的松驰程度,觉得应该可以了,江祥照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让他欲望高涨,欲罢不能。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抓紧江祥照的腰肢、抬高他的臀部,将无言呐喊着要解放的欲望一鼓作气刺进江祥照的柔软深处。
“啊……”江祥照凄惨地大叫,所有的舒适与快感霎时都无影无踪,没有充分润泽和松驰的狭窄通道一时无法适应岳府深的巨大。
炙人的火热更加深入,江祥照痛苦得咬紧嘴唇,撕裂般的痛楚得他的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岳府深轻咬江祥照胸前的凸起,一手扶住他痛得瘫软无力的腰,一手抚着他前方萎缩下来的r块,刺激它再次勃起,缓缓地推送自己的分身在热烫的甬道中摩擦。
“啊……哈啊……啊啊啊……”前方被把持捋弄,后x被违反自然的力量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江祥照已经说不清究竟是舒服、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样的感觉。尖锐的痛楚与强烈的快感搅得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肌r、每一根神经都疯狂错乱了。
交h、分开、湿润的肌肤相磨擦……分身被湿热的肠腔紧紧夹弄,江祥照蜜色的肌肤因情欲的折磨而透出艳红,泪眼朦胧地在他身下辗转返侧,那皱眉抿唇、急促喘息、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令岳府深骨蚀魂销、情难自已,如在天堂,“照……照……你是我的……”
“不……啊、啊!”
岳府深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搓弄江祥照的欲望尖端,令他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不!不!不……”
“你是我的……”
“不……唔……啊……啊……”岳府深攥着rj的大拇指在顶端的小孔上磨蹭着,极度的快感袭击着江祥照,让他不能抑制地叫出声,“不……不要……”
“要的。”岳府深声音暗哑,充满了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急速地律动,“你要的……你要我……”
“啊啊……啊啊啊……”江祥照狂乱地摇晃着头,无法克制地不住呻吟,既含痛苦,也带着欢愉,随着岳府深在他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叫声也逐渐高昂。
“说你要我……”
“不……啊!”猛地体内的男人突然来了个猛烈的激进,惹得江祥照伸直了脖子仰首急喘,身子开始扭曲,“不要啊……啊、啊……”
“照……照……我爱你……”岳府深的动作强猛,声音却温柔多情,“我爱你……”
“啊、啊……”达到高c的江祥照完全没听到岳府深的表白,下身在男人s在自己体内的同时也喷泄了出来,火热的激情完全溶化了他的理智,外界的一切他都意识不到了……
第五章
激烈的缠绵令江祥照全身都泛着淡淡红晕,岳府深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眷恋轻啄,“舒服吗?”
江祥照羞愧难当,他明明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啊!怎么会陶醉在与岳府深的性a里无法自拔?
岳府深看见江祥照又悔又愧的神色,因两人和谐性a而愉悦的好心情又没了。自己是西岳国一国之君,难道还配不上他南江国大殿下?在刚才的性a里他又不是没得到欢愉,干吗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脸色?不禁没好气地埋怨:“难过什么?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完事了以后才后悔,太晚了点儿吧?”
听了这话,江祥照心里更恨,明知岳府深是玩弄自己取乐,只不过把前几天的残忍强暴换成软诱勾引而已,他却还沉溺在对方羞辱玩弄自己的行为里。
“我说过不许咬嘴唇!”岳府深掰开他的嘴,解救他无意识咬啮的下唇。
江祥照猝然别过脸不让他碰触,眼睛闭得更紧,唇也咬得更用力,说什么也不看岳府深。
他的不听话又激起了岳府深的脾气,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无可奈何!我非让你听话不可!”起身披衣出了寝宫。
他出了寝宫却不知该找谁去问,不论是身为皇子还是皇帝,床第间都不可能发生被妻妾拒绝的事,这个问题问宫中之人也没用,而安贻新本来就反对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帮他驯服江祥照。
该死!他堂堂一国之君,就不信没办法制服一个闹别扭的情人!
江祥照心里忐忑不安,一直等到深夜岳府深才回来,挥退迎上前问他是否用膳的太监,迫不及待地来到床前,对江祥照一笑,“我带来几样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不祥的预感令江祥照倒吸口气,抬眼望入岳府深邪恶的双眸,“我不想看!”
“不想看……那就直接试用吧。”岳府深一把抓住江祥照的领口,把整件衣裳从中撕裂开来。
江祥照惊呼一声,想要躲避抗拒,但在软筋散的药力下,他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去,双手被岳府深用腰带捆在床头,眼睁睁看着岳府深抓着他的两边脚踝举高分开、大腿被反压到胸膛上、腰肢被曲成九十度,岳府深拿出一个瓶子靠近自己的s处,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撑开了自己后方的d口,而后一股冰凉粘腻的y体流进了后方的小x里。
直到江祥照的肠道被灌得满满的,y体从d口溢出来,岳府深才放下瓶子,拿出一个连着皮带的黑色圆塞塞住d口,把皮带套上江祥照的腰部系紧,随后握他下身的欲望轻轻摩擦着,另一手则揉捏他胸前的蓓蕾。
“唔唔……”江祥照的r尖因他的挑逗渐渐坚硬挺立,岳府深以舌轻舔,江祥照立刻起了反应,身子如被电击般阵阵轻颤,欲望霎时挺立起来。
“真敏感哪……”岳府深啧啧称赞,江祥照羞愧已极,痛恨自己身体的不由自主,忽见岳府深又拿出一根细皮绳,把他的分身根部紧紧捆住,而后放开他退到一旁,欣赏他狼狈却煽情的模样。
江祥照心里更惶惶不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忽觉后x里渐渐生出麻痒之感,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竟如万蚁钻心一般!而与后方的麻痒相比,前方的分身也越来越火热亢奋,岳府深往他身体倒的y体究竟是什么东西!
岳府深忽然以指尖轻挠他火热的尖端,江祥照登时冲口尖叫:“啊……不……不……啊……”
“舒服吗?这是那家男风院的老板向我特别推荐的,凡是经过这般调教的人都千依百顺。”
他竟然到那种地方去学怎么折磨自己!江祥照恨怒地瞪着岳府深,他休想用卑鄙手段自己屈服!
岳府深见他仍倔强不屈,改以指腹摩挲玉柱顶端的细缝处。
“啊啊!啊啊啊!”江祥照失去理智地大叫起来,“住手!住……啊……啊啊……”
岳府深却残忍地加重动作力度,江祥照全身颠震,疯狂地摆动身躯尖叫,“不!不要……”
“你认错吗?你以后听话吗?”
“不……”江祥照咬紧牙关,虚弱地拒绝。
读出他眼中的顽强,岳府深嗤鼻一笑,开始转动堵住后xd口的黑皮塞。“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吧,可别太快就哭着求饶,让我失望啊。”
“啊……不!不啊!啊啊……不要啊!”江祥照再次控制不住地尖叫,脚趾紧紧蜷起,麻痒难当的后x被轻微磨擦的感觉真是非人的折磨,他只恨不得能往那里狠狠捅上几刀以制止这股钻心的s痒。
当岳府深两手同时动作时,江祥照全身抽搐,声音哽在喉头,连叫也叫不出了。
岳府深粗哑地命令:“说要我!”
江祥照的喉咙发出一连串抽泣般的喘息,说不出话来,只能无言地摇首,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令他全身肌r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身外的一切都似乎十分遥远了,只剩下岳府深手指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鲜明。
“唔……呜呜……”卸除束冠的黑发狂浪地披散于江祥照衣衫破碎的肩头,双颊浮现异样的红潮,证实了药是多么有效。
体内仿佛有烈焰在狂烧,几乎要将他的骨r、血y全都焚尽!急促的喘息声在室内回荡,青年紧闭双目、死咬牙关,身躯在床上不住扭动,被死死捆绑在床柱上的双手在煎熬中不停地颤抖着。
“为什么抗拒反应这么强?真惊人,虽然知道你是个意志力极其坚强的人……”
好痛苦……身体热得好象快溶化了……滚滚的熔浆在体内翻腾,灼热得好象要从皮肤底下爆炸开来,饥渴的感觉越来越鲜明,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脉动扩大、……
身体不断发出悲惨的哀鸣……不行了……
无论谁都行,即使是魔鬼也可以,只要能让这种啃噬着理智的灼热消失,抱住我!求求你抱住我,狠狠贯穿这具身躯不听使唤、可耻而又y荡的身躯,玩弄至疯狂……甚至到死……
“你的哭声跟我想象的一样棒,能随心所欲地c纵你真是天底下最棒的事。”岳府深取下d口的皮塞,灵巧的手指伸进已经弄得湿润柔软的后x,探索火热的内部,“是这里让你哭泣的吗?”
“啊!”江祥照的腰猛地高高拱起,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令他全身都剧烈颤抖着,下巴仰得和脖颈都成了一条直线,“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在刚刚碰触到的那一点凸起上加力揉搓,“反应真好……可爱到让人想毁了你……”
“呜……啊啊……”迷乱在男人高超指尖爱抚下的青年激烈地反应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喘息,红晕蔓延在修长匀称的胴体上,眼瞳涣散而又迷茫。
“真是y荡啊……”岳府深恶意地曲转着连根没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满意地觉察到那灼热的r壁禁不住地震颤,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最敏感的突起处狠狠揉搓夹压,“还敢说你不要?你这具身体离得了我吗?离得了男人吗?”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体疯狂地颠震起来,几乎被体内涌流的无上极乐疯,明明是强烈的快感,但在发泄通道被堵死的情况下却变成了无比痛苦的煎熬。
“呜……呜啊……啊、啊、呀啊……”连口涎都流了下来,江祥照无法控制地泪婆娑,“畜牲……不要……不……要……啊……”
“你还能骂人?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美不胜收啊。”岳府深嘲笑地捏了一下他双股间已经涨成紫红色的玉柱前端。
“啊呀啊啊……”江祥照的脸瞬间扭曲,止不住地颤抖,抽搐成一团,因为承受不住远远超出自身精神负荷能力的刺激而昏迷过去。
“啊……不!不啊……”房间里回荡着夹杂着泣音的呻吟,江祥照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激烈地摆动头部,摇散了一头乌发,双脚不住抽搐着,肚子一起一伏地摇动,透明的y体一滴滴从高高耸立的玉柱顶端溢出,体内的热流不住激荡、汇聚,一股脑地要喷发出来,但紧紧缚住玉柱根部的细绳却无情地阻止了他应该享受到的高c。
“我要让你这张美丽的脸庞因欲望而扭曲!让你只能想着我、想到整颗心都被撕碎!甚至没了我你就无法呼吸!”岳府深带着温柔的笑容,却做着残酷的行为,将江祥照的欲望挑至极限后,静待他平复一些,再让他燃烧到顶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煎熬着他的意志。
“啊……啊啊……”焚身的欲火熊熊燃烧,江祥照不记得自己在漫长的折磨中昏死过去多少次,只是每一次昏过去后都会被更剧烈的刺激弄醒,而后在下一次的刺激中再度昏死。
“说你要我啊,说了我就给你解脱。”伊人狂乱地扭动身体,在自己面前战栗呻吟,长长的乌发披满床头,样子动人已极,那难以抑制的r体反应更是诱人,如丽日艳阳,令岳府深神魂荡漾,胯下的欲望也差不多忍耐到了极限。
“啊!不……不要!”汗水湿透了江祥照身下的床单,每一根肌r与神经都因快感载得太满却无法宣泄而绷到了极限,体内强烈的快感和后方难以忍受的麻痒、空虚令他完全神智昏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拒绝已经非关意志,只是出自本能。
好倔强的人!岳府深气得咬牙,忍耐再忍耐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既然现在还得不到他的服从,那就先享受享受他的身体吧,平复一下自己不平衡的心态。
男人把江祥照身上剩下的残丝破布全部扯掉,竖起他的双膝,抬起他的臀,把粗硬的硕大用力塞进他的后t。
“不要……啊、啊!呀……”硬挺如石的炮身打进紧窄湿热的秘门,江祥照啜泣着承受塞满他体内的庞大压力,忍不住发出激情的嘶喊,痒不可当的后x被硕大的硬挺用力捅进、磨擦竟产生如死般飘然的快感,他又一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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