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岳府深带着新发现的欣喜又回到寝宫,江祥照仍是象他刚进来时那样坐着。岳府深把他拉向龙床,“照,过来。”
江祥照猛地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为什么?”
“太脏!”
岳府深亲热地搂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如果我告诉你,从没女人在上面躺过,你是除我以外第二个躺在上面的人,你会不会还觉得它脏?”
江祥照的脸顿时滚烫,他看出来了!他竟然看出自己在吃醋!因羞涩难当而引发的窘迫导致他恼羞成怒,“你……”
岳府深不等他发作出来就吻住了他,心里飘飘然如上九霄,江祥照竟然为自己吃醋!这么博爱世人的人竟为了他而变得自私!
江祥照闭目不想看岳府深得意洋洋的脸,猛然觉得自己被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急忙睁开眼抓住匆忙剥除自己衣衫的手,“一大早的,你……”
岳府深轻易挣脱他的控制,用单手制住他两只手,“一大早怎么了?有规定不能和爱人办事吗?”
江祥照脸更红,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不去上早朝了?”
岳府深啃咬着他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已经结束了。”
“啊……深……”岳府深握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江祥照立刻失去反抗之力,等岳府深放过他的脖子,渐渐向下吻去时,他更是气喘吁吁,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正当岳府深分开江祥照的腿打算进入时,安贻新破门而入,“府深!你太不象话了!”
岳府深立刻用被子盖住江祥照赤l的身躯,怒道:“你来干什么?”居然挑这么不合适的时间来找他,就不能等到他和爱人亲热完吗?
安贻新冲到床前质问,“为什么要打掉你的亲骨r?”
在岳府深身下的江祥照一震,他把孩子打掉了?为什么?
岳府深眼也不抬,冷冷地问:“怎么?下头的人没执行我的命令?”
“就是因为执行了我才生气!虽然他母亲有错,但他是你第一个孩子,西岳国上下都盼着他出生,就算只是个公主也好,为什么要打掉它?”
“有那样的母亲,生出来也是孽种!”
安贻新已从侍卫长口里得知了大概经过,“你是为了江祥照吧?为了心上人连自己的儿子、连西岳国的国祚也不顾了?”
感觉到身体下的人儿僵了一下,岳府深拿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滚出去!”
安贻新当然知道床上还躺着谁,看着满地散乱的衣裤也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好事,悠悠叹息一声,“陛下,你对大殿下太过执着与痴狂,对你、对他都未必是件好事啊!”
“我和照的事不用你管!”
安贻新黯然退下,江祥照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打掉了那个孩子?”
岳府深轻抚他脸上的指痕,“反正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它。”
江祥照心里泛起一丝寒意,这么偏激的岳府深、爱得疯狂的岳府深,让他有点儿害怕。
岳府深不满他的失神,伸手握住他下t欲望渐消的柔软,江祥照的身体立刻弓起,岳府深以手轻揉,江祥照立刻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深……”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想别的,只能想我!”
江祥照迷蒙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世上有很多人喜欢自己,但爱得这么不顾一切的,大概也只有岳府深一个了吧?如果自己不是南江国的皇嫡长子、没有令万众瞩目的身份,一定会放任自己沉溺在岳府深的爱里,享受他的呵护。
越了解岳府深对他的爱,江祥照的心就陷得越深,悲伤就越重。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亲人们不会强力阻拦。但亲人们的体贴不等于他就可以任性。而且岳府深虽然爱他,但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和别的女人交欢、生子,更怕自己会在嫉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来,变得不象自己,刚刚他对那个女人的行为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
现在西岳国上下大概都把他看成祸国妖孽来痛恨吧?毕竟是因为他,他们才失去了盼望已久的龙子,安贻新沉重的叹息在耳边回响,暗示着他和岳府深毫无希望……
江祥照忽然紧紧搂住岳府深,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热切吻着他,“深……爱我……好好爱我……”
就这一次,就放纵自己这一次,就用这几天的美好时光,作为以后一生的回忆吧!
岳府深讶异于他的主动,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不符合江祥照的性格,但涨满胸臆的爱情让他把这件事忽略了过去。双手来到紧实的双丘间,抚上那已经完全湿润松驰的嫩红花蕾,将自己既刚猛又巨大的硬热猛力顶入灼炙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江祥照紧紧拥抱着岳府深,岳府深每一次退出,r壁都颤抖着紧缠上去,不让他离开,前方的分身甚至无需岳府深的抚慰就有反应。
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不断撞击发出黏粘y靡的声音,床也被摇得咯吱直响,江祥照原本纯然清澈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放荡妖冶,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喘息,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任由摆弄,象是不知疲倦,任他再怎么索取侵占都没有请求停下,反倒在他想停歇时哭喊哀求。如此毫无节制的求欢几乎把岳府深榨干,但他身子疲惫,心却是从未有过的丰沛、灼热、满足与愉悦……
第二天一早,在例行的缠绵过后,岳府深难分难舍地离开江祥照上早朝去了,嘱咐他好好休息,江祥照却再也睡不着,脑中思绪纷乱,难以理清,索性也起床洗漱,到殿外散步。岳府深不让他离开寝宫一步,他也只能在殿外空地这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庭院寂寂,一个人也没有,他就象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只靠岳府深的爱生活着……这不是他!不是那个自由的江祥照、那个从来都不觉得寂寞的江祥照!
忽然一个小太监从廊柱的暗影里闪出,轻唤着:“大殿下……”
江祥照一怔,走过去问:“什么事?”
小太监把捏在手心的东西递上前,“这是有人托奴婢捎给殿下的。”
那是一个温润的白玉戒指,是五弟江祥晓的东西,“终于来了……”
——可是却来迟了。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一定欣喜若狂,而现在却是满嘴苦涩。
“五殿下早就来了,但寝宫守卫森严,宫里侍候的人也都是岳府深的亲信,我没有门路可通,如果不是昨天那个女人来闹,乱了一阵子,我也混不进来。五殿下今晚三更会来救您,请您做好准备。”
小太监说完想走,江祥祥照叫住了他,“等等,替我带样东西回去。”
他目光四扫,但殿外没有纸笔,到殿内去拿又怕惊动侍候的太监们,江祥照干脆撕下里衣,咬破食指,用血写了几个鬼画符般的东西。
小太监看不懂,“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尽快交到我五弟手里。”
以血作书,想必是求救诉苦之类,有了这个,江祥晓一定能更坚定帮助六皇子的决心。小太监贴身收好,又悄然而去了。
一下早朝岳府深就急着回寝宫找江祥照。昨天江祥照主动求欢索爱的滋味美好得叫人叹息,他本以为江祥照前天的迎合顺从已经是欢乐的极致,但昨天的云雨浓情却更让他如在九霄。两人缠绵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个晚上,激烈的程度到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意犹未尽,今早他真不想下床。
以往他总奇怪,怎么有人会为了美色,放弃大好的江山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如今才算体会到“芙蓉帐暖度春霄”的美妙,认为那些不早朝的君王值得同情和原谅。
蔡永生拦住了他,“陛下。”
岳府深不耐烦地道:“什么事?”
他的脸色虽然不豫,蔡永生却没了以前那种总是提心吊胆的感觉。自从把江祥照扣在宫里后,皇帝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y寒气息愈来愈少。“是关于江祥晓的事……”
岳府深打断他的话,“不要惊动他!严密监视即可,不论他有什么动静,事无巨细,都要立刻报上来!”他不能伤害江祥照的弟弟,但也决不能上江祥照知道江祥晓来了京城,尤其不能让江祥晓与江祥照接触上。
蔡永生苦起脸,这可不是个好办的差事,但皇上既然吩咐了,他只能尽力,“是。”
“还有别的事吗?”
“没……”蔡永生抬起头,无意间瞥见了岳府深头上的玉簪——换了以前,他是万万也不敢与岳府深平视的,“陛下,这玉簪……”真象古籍上形容的软玉。
“觉得我把这么劣质的玉戴在头上很奇怪?”岳府深满面春风,正想告诉他玉簪的来历,让这个凡事认真的老实大臣小吃一惊,蔡永生疑惑的声音传入耳鼓,“这似是失传已久的软玉,它只产于南江国深山之中,被称为‘玉心’。每座玉矿中,最多只产一两块,而且大多细小如豆,毫无用处,这样一根玉簪已是稀世奇珍。”
岳府深好奇地拔下玉簪把玩,“我怎么看不出它有何稀奇?”
蔡永生答:“这种玉质地软而韧,即使雕得菲薄也不裂不断,古时贵族将之雕成饰物,镂空内心,藏匿秘信之类。”
藏匿秘信?岳府深仔细打量手中玉簪,试着扭动簪头,一柄比婴儿手指还细、比宣纸还薄的利刃,闪着幽蓝的光出现在他和蔡永生眼前。
蔡永生眼睛瞪得滚圆,终于见到了一直很好奇的软玉,啧啧惊叹着:“真的是传说中的软玉!而且藏的竟然是把刀!真是匪夷所思、巧夺天工!”
岳府深周身的y寒之气蓦然大盛,令蔡永生连打两个冷颤,“陛下?”
啪!刀与簪在岳府深手中折为两断。
什么长者所赐!什么表示尊敬!全是狗p!
前天和昨日的缠绵欢爱原来全是假的!只是心虚之下的特意讨好罢了!江祥照摸着玉簪时在想什么?从什么地方下刀比较方便?
自己为江祥照付出了那么多,连可能有的皇嗣都不要了,只为了讨他欢心,而他竟然背叛自己!今晨那场吃醋的戏也是故意演的吧?自己还傻傻地上了当,打掉了侍妾的孩子,江祥照一定在心里暗笑他蠢吧?
蔡永生被岳府深的杀气得渐渐后退,更不敢再抬头。这时禁军两位将军之一、今日轮值的高严走过来,对岳府深叩头施礼,“陛下,臣有要事奏禀。”
岳府深没好气地道:“有事快说!”
“宫内j细已查出,是登龙殿应差的霍小雷,今晨他与南江国大殿下接触过。微臣无能,被他服毒自尽,但大殿下交付与他的东西他没来得及销毁,请陛下御览。”
岳府深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血书,血书!江祥照竟然写封血书求援!和自己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
“高严,派禁军包围六皇子府,把岳府涌幽禁于皇陵别宫和老三、老四作伴,南江国的人一律杀掉!”既然江祥照选择忠于国家和亲族,那他也就不再顾忌了!
蔡永生吓了一跳,“包括江祥晓?”
“包括江祥晓!”
挟卷着一身怒火与寒气,岳府深冲回寝宫。
江祥照发觉他的巨变,微愕相询:“怎么了?”
岳府深摊开手掌,让他看折断的刀簪和血书,“这是什么?”
“啊。”江祥照想不到他能发现簪里玄机,而这封血书怎么会到他手里?“你派人监视我?”
既然誓言旦旦地说爱他、相信他,又为何要监视他?江祥照的心有些发痛。
“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
岳府深怒发如狂,“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他发疯似地把血书撕成几片,与断簪一起抛到地上,“这么普通的问候语需要用血来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是谁派在宫里的j细!”
他是不知道,反正出不了张、洛两派的三个皇子,“我的确没骗你!”江祥照说得昂然无惧,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谁也不能把莫须有的罪扣在他头上,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能冤枉他!
岳府深怒火更炽,放眼西岳国上下,谁敢这么顶撞他?如果江祥照向他认错忏悔,他也许会破例宽恕,但见江祥照兀自一副强硬模样,沉寂已久的y森酷寒的性格慢慢浮现。
发觉岳府深身上的怒气倏然无踪,江祥照有些奇怪,及至见到他嘴角升起的笑意时,一股冷意窜过江祥照的脊梁。
不怕他暴怒发火,只怕他散发出这种y寒。发怒代表了他真实的内心,而现在,他又戴上了心灵的面具。
岳府深一步步向前,江祥照一步步后退,“你以为我还向着你六哥,是不是?你以为我写血书是为了求援和逃跑,是不是?我的朋友里不乏有是生死仇敌的,但他们从不怀疑我偏向对方而背叛他们,为什么你不相信?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相信?”他越说越愤怒,声声质问,“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腿抵住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岳府深挑起他的下颔,“正因为爱你,所以你即使背叛了我,即使给我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我也舍不得下手杀了你。”他制住江祥照的双臂,吻住江祥照的唇。
江祥照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趴在床上,觉得一粒小丸由岳府深嘴里渡了过来。他想挣脱,却被岳府深抬手定住了他的头,丸粒在嘴里化开,顺喉而下。
岳府深直吻得江祥照几乎岔了气,确定他想吐也吐不出了才松口,江祥照抚着咽喉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千万别再是“软筋散”,否则他真要发疯了。
岳府深由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软筋散’,”他笑得邪恶,“因为我昨天发现,如果你能主动些,做那件事会更有趣。”
江祥照气得手脚冰凉,“你……”忽然一股热力自他小腹下方升腾起来,他脸上血色顿失,“倒底是什么药?”
“c药。”
短短两个字,轰得江祥照头晕目眩,“你……你……竟然又用这种东西!”
岳府深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动作轻柔之极,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言语:“你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每天都要吃,我要你无时无刻都恳求着我,要我满足你!”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
仇怨 第 5 部分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y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y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x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y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九章
渐渐地,江祥照的挣扎弱了,药物开始显现它们的威力,欲火在身体里闷烧起来,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只有上半部与床面接触,挣扎导致他的肌肤与床单不住磨擦,虽然是柔软光滑的绸缎质料,仍是给欲火焚身的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酥麻感随着一次次的磨擦流过全身,江祥照绷直大腿,不住地抽搐,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看来差不多了。”岳府深放下江祥照的腿,把他伏卧着不住抽搐的身躯翻转过来,迫使他仰躺着面向自己,“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服从。”
“不……不……”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毫无说服力。
平日里清晰而又坚定的黝黑双眸此时水气氤氲,端正的脸上表情恍惚,濡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微弱地喘息,光l的身躯毫无遮掩,早已挺立起来的rj尖端挂着透明的y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象是渴求哀怜慰藉的泪珠一样。
虽然曾经不知多少次占有过这具身躯,但看到江祥照这副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体态,岳府深的腹下霎时昂扬。“我还没碰你,你就湿成这样了啊。”他抓住江祥照胸上的两点朱红捏起,猛地扯高到极限,又狠狠按压下去,用力揉搓转动。
“啊啊……啊哈……啊……”岳府深粗鲁的动作弄得江祥照疼痛不已,但欲望却如火焰般自两点蔓延开来,卷窜全身。他虽然竭力令自己不要受药力控制,但随着岳府深的抚弄,他只觉全身越来越烫,肌肤也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岳府深光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腰就不停地颤抖。
好痛苦……
江祥照死死地咬紧牙关,但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只要你放松,立刻就能得到快乐,你为什么要忍耐呢?”岳府深的大手往下移,在双腿打开的尽头尽情玩弄那挺得笔直的玉笋。
“啊啊……住……住手……住手……”江祥照的身子激烈摆动,早就火烫胀热的那里只要岳府深稍一碰触就兴奋不已,全身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停,牙关再也咬不紧,声声呻吟怎么也压抑不住地从他嘴里吐出来。
岳府深拿起一个软枕垫在江祥照臀部下方,露出他曾无数次占有过的地方。
后方的花蕾由于药力作用已经由原来的粉色变成妖娆的艳红,岳府深轻轻一触,x口的肌r就象花瓣一样绽放开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濡湿的内壁立刻绞紧。
“真热情哪。”岳府深在江祥照耳边沙哑低语,犹如诱人堕落的魔咒。一边爱抚他前方的分身,一边摩挲他后方的入口,还咬住他胸前的红点用力吮吸。
“啊……哈啊……呜……”强烈的兴奋使江祥照不自觉地流出泪水,又羞又气、又悲又愤,他痛恨岳府深不信任自己!把自己这样轻蔑地玩弄!更痛恨自己这具被药力控制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羞辱我……你……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啊……啊啊……”
岳府深的手在他下身欲望上妄动着,快感强烈地袭来,让他语不成声,狂乱地摆动身体,却逃不脱这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忽然岳府深的手指在他玉柱顶端的小口上轻一挑弄,“啊……”江祥照尖叫一声,抑制不住地喷出热y。
“好快啊。”岳府深把手伸到江祥照眼前,让他看手指上沾的y体。
从腿间传来的湿润感让江祥照羞耻得想死,感觉岳府深的手指又c入他下t的小x里,将他的热y涂在通道内壁上,动作依旧轻柔。江祥照不禁诧异地看过去:岳府深不是认为他背叛了、要惩罚羞辱他吗?为何还怕把他弄伤了?难道对他还有情意?
岳府深冰冷的话语很快打破了江祥照的希冀,修长的手指更深地探入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用最严苛的手法抠弄着,“我不会弄伤你,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总是昏迷过去,我喂你c药岂不失去了意义?”
“啊!啊!”江祥照激烈地喘息,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彻底绝望了,岳府深刚有的那点人性已然完全消失,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情,甚至比以前更冷酷。他的身体因欲望而火热,心却因悲哀而冰冷,“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冷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相信!”
一丝不挂的手脚被撑得更开,岳府深抽出深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臀部,用力贯穿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将自己埋进他火热柔软的身躯深处。
“啊!”江祥照的rj急速颤动,又喷出灼烫的爱y。虽然后方被强行攻破的疼痛是那般剧烈,但备受药力折磨的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还真是y荡呢,这种粗鲁地待你,你也这么有感觉。”
“啊……用……药……算……啊……算什么……男……子汉……”
“这是很有效的调教方法啊,上次不是很有效?”岳府深的凶器在江祥照柔软的核心不断顶压,嘴里也不住地冷嘲热讽。
“啊啊……啊……”江祥照的回答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没过多时就又达到了高c。
岳府深吻去他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泪,用力撞击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你是我的!我要让你这具身体彻彻底底地记住,谁才是主人!”
“啊啊啊啊……”一声声y乱的喘息回荡在耳边,男人的手握住身下人儿的分身加剧抚弄,从手中之物紧绷的程度看来,青年显然又已经濒临崩溃倾泄的边缘,但在青年挺直腰杆要s时他却把r块紧紧攥住。
“啊啊……呀啊……”强烈的s精欲望让青年几乎要疯狂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饶了我……”
听到他充满y欲的声音,男人扬起了胜利的微笑,“你想要舒服吗?”
“想……想……啊……放开……”
“那就求我啊,说要我。”
“要……要你……我要你……”药的威力与岳府深的侵占令江祥照再也抵制不了身体对r欲的渴望,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意志也一点一点地崩溃,本能取代了一切,双腿自动地抬放到岳府深肩上,以便他做更深入的侵占,“快……再多……快……给我……给我……”
“你这副两脚张开、象个荡妇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谁敢相信这就是堂堂的南江国皇嫡长子?”
江祥照根本听不见岳府深在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自己的y荡样子在岳府深面前暴露无遗的羞耻感,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高c的身体象蛆虫一般在床上蠕动着,渴望施虐者仁慈地赐予解脱。他已经被折磨翻弄得失去自我,完全沦为一具饥渴的欲望r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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