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造一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澜沧
“不…不是……嗯啊…啊啊……!”快感如绚烂的烟火一般层层炸开,他仿若身处极乐,四肢百骸都流窜著愉悦的火花。云天本能地上下起伏,用狂野的动作诉说著对於这个男人的渴望。
“云天……云天……唔……!”
赵海倾最後大进大出了几次,低哼一声,将滚烫的y体喷洒在了他体内。与此同时,云天也低吟著s出一股浊y,极乐之後,便轰然倒在赵海倾怀里不住喘气。
赵海倾怜爱地抚著他的背,在他头顶落下一吻,心中是说不出的喜悦与满足。
情事之後二人都有些疲累,但云天却没半分睡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闭目养神的赵海倾。
这张曾无数次在梦里描绘过的脸就这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纵使二人已经交付彼此,他仍觉得不够真实,忍不住将赵海倾的腰肢环紧了些。
放在後背的手掌一顿,重新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抚,只不过用了更加坚定珍惜的力道。
“累了麽?我帮你擦身。”赵海倾忽然间想起什麽,微微分开他两瓣结实挺翘的臀丘,扫了一眼,心疼地发现那里竟裂开了小小的伤口,r白的j水里混杂著几缕殷红的血丝,很是触目惊心。
云天疲累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施为,赵海倾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毕後,发现云天已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他抱著自己的爱人,感受著云天呼吸间流出的温热气息,这才如梦初醒地叹了口气。
窗外月牙如钩,万籁俱寂,赵海倾披著长衫打开门,看到闫四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
赵海倾想到之前在房里胡天胡地的声音也不知有没有被闫四听到,不由有些窘然。
闫四动了动嘴唇,小声问:“是他麽?”
“是他,”赵海倾沈默片刻,“你去拿些伤药来。”
“伤药?”闫四一惊,“王妃……不,中皇公子受伤了?”
赵海倾难以言明,含糊其辞,所幸闫四没有追问,匆匆地取来了药。
回到房里,赵海倾倒了两杯凉茶,旋开药盒,用手指挖出药膏探进云天臀间,找到容纳他的那个小x口,小心地刺进去,缓缓旋转,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和伤口上。
云天不适地皱了皱眉,咕哝了一声,下意识地往被褥里缩去。
赵海倾满心怜爱地爬上床,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沾染到他,便将云天连人带被地抱在怀中,轻柔地吻了吻那张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
“云天,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他低声说道。
(21鲜币)第二十四回.变故
虽是一夜纵情缠绵,可等二人清醒地认识到现状时,已到了第二天中午。
云天呼噜呼噜地喝著清粥就著小菜,不时抬头瞥一眼赵海倾,觉得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太他娘的玄幻了,简直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赵海倾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觉得心中十分安宁喜悦。搁下筷子笑著m了m他的头发叹道:“我到现在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叹了口气,“能让我再次遇到你,上天待我赵海倾真是不薄。”
云天点点头,因为想起了昨夜的癫狂情状,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就有些赧然,於是只顾著吃饭,并不搭话。
──明明两年没见了,可这一见面就滚到床上去,该说他们老不正经还是太过欲火焚身?
云天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像话,耳g子都烧了起来。赵海倾一面吃饭一面给他夹菜,还时不时地添上茶水防止他口渴,照顾得无微不至。
云天吞下嘴里的粥,忙摆手道:“你吃你的,别管我。”
赵海倾笑眯眯地侧过头在他颊边亲昵地一吻:“我是你的夫君,你在顾虑什麽?”
云天正色道:“咱们不是已经离婚了麽?”
赵海倾啼笑皆非,“那件事我早就从脑袋里剔除掉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此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年前的新婚那夜。当时他们没有感情,只有对彼此的厌恶,可无论是云天还是赵海倾都没有想到,他们竟有一天会深深爱上对方。
赵海倾一副感慨良多的模样,又殷勤地给他布菜。
云天拗不过他,便由他去了。赵海倾只是想对他好一些而已,也没啥可计较的。再者说,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现在才来害羞,未免也太矫情了点……
云天这麽一想,便心安理得地吃了赵海倾喂来的食物。
二人填饱肚子,赵海倾问起云天的近况。
说起那疯疯癫癫的师父和傻乎乎的师弟,云天就乐不可支。他将两年来在天峰顶上发生的一切讲给赵海倾,无论是练功习武或者仅仅是一些**毛蒜皮的生活琐碎他都讲得不亦乐乎,而赵海倾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云天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於是怔怔地望著他。
“……对不起。”赵海倾对上他的眼神,这句话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云天怔了怔,问道:“你是因为娶了范姑娘,才道歉的麽?”
赵海倾摇摇头,长臂一伸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肩上。
云天长高了,结实了,抱起来不再像当初那样是个纤细的少年,赵海倾每抚m他一次,都会惊叹於那薄薄的理肌之下蕴藏的无尽力道。
“听闻近日江湖中出现一个‘蒙面小飞侠’,武功奇高,罕有败绩,不知云天与这个人……”赵海倾莞尔地看向面色大窘的云天。
“这个……”云天挠了挠头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天遇到正灵宗的弟子欺负街边买卤**蛋的老婆婆,我就跟他打了一架……”
他满脸鄙夷,“堂堂入室弟子,买**蛋都不肯掏钱,你说他该不该揍?当然,揍完以後我应该留下我的名号,可是他这样的卑劣之人怎配得知我的名字,所以我就……”
赵海倾默了片刻,终於忍不住大笑起来,“让我猜一猜你说了什麽。大约是‘吾乃天峰顶蒙面小飞侠,识相的就速速滚蛋’之类的话?”
云天击掌赞叹:“不错!一字不差,皇上果然冰雪聪明!在下佩服!”
二人趁著高兴劲又抱在一处,赵海倾顺势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接著转移阵地,嘴唇滑到云天脸颊上,又封住了他的唇瓣。
绵长的一吻过後,云天微喘著问:“你来凤阳是打算参加武林大会?对盟主的宝座感兴趣?”
“我先前去北方的几座大城微服私访,回程时路过奉阳,正好遇到此等盛事,索x来瞧个热闹,并无参加的打算。”赵海倾说著,庆幸地一捏他的鼻尖,“──现在看来,确实不虚此行。”
云天咧了咧嘴巴,“我是被我师傅怂恿来的,他想要那株天山雪莲去炼丹……不过能不能赢还是未知数呢,这里高手如云,我虽然不弱,但对上老前辈恐怕也没什麽胜算。”
赵海倾温和地笑道:“据我所知这一次参加的大多是年轻人,云天只管放手去吧。”
说起武功,云天顿时产生了和赵海倾过过招的念头,想看一看自己这两年来究竟进步了多少。赵海倾见他跃跃欲试,调笑之心顿起,大掌按在云天腰际,暧昧地低声道:“昨夜才折腾了一宿,你就如此生龙活虎了?实在教我惭愧啊。”
“你惭愧个毛!”云天脸一红,推开他快步向外走去,“你等著,我去拿剑,待会儿找你算账!”
他唰地打开房门,却赫然看见白风和林郸立在门口,正呆愣愣地盯著自己。
林郸乍一看见云天,脸上便腾起一层怪异的红晕,他一副别别扭扭不敢直视云天的模样,用细如蚊哼的音量道:“师师师兄……要出门了麽……”
云天眉心一蹙,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给我放大点声说话!”
林郸飞快地抬头瞥他一眼,又垂下脑袋道:“是……师兄嗓门甚大,我昨夜在隔壁……听得分明……”
云天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仿佛当头一道天雷劈了下来,“你你你居然听你师兄的墙角?!林小蛋!没想到你如此不堪!”
做了不堪之事的人分明是他,他却恶人先告状。林郸不甘地大叫:“师兄心有所属,还在这里乱……乱……”
“乱你个头!”云天几乎要跳脚了,“林小蛋你注意用词!这是师兄的个人自由!”
你妹的个人自由!我可是一晚上没睡好觉!──林郸欲哭无泪。
白风见两个徒弟争得面红耳赤,兴致盎然地站在一旁吃瓜子看热闹,直到赵海倾现身,这闹剧才终於告一段落。
林郸从昨晚的响动多多少少猜出云天床上的人是个男的,不过赵海倾这等风采卓然、气势凌人的主儿一出现,他还是颇感意外。
大约是夏玉真的前车之鉴在先,他以为喜欢同x的男子都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没想到自己的师兄和面前这个男人也会……
赵海倾落落大方地对白风做了个揖:“白仙师,久违了。”
接著他又看向林郸,春风和煦地笑道:“这位就是林少侠吧,云天向我提过你,幸会。”
林郸不甚自在地望了赵海倾一眼,还是规规矩矩地抱拳道:“……幸会。”
云天发现赵海倾两年未见,变得“懂事”了许多,不但送了许多名贵的炼丹材料给白风真人,还为他特制了一个炼丹炉,连林郸这小师弟也没有落下,得到一把兵器谱上留名的好剑。
他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师徒二人的好感,云天无语道:“他们都有礼物,我呢?”
赵海倾亲昵地捏了捏他的手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麽?”
彼时二人坐在奉阳城最高的一座楼阁里,这本是当地的官家地盘,只有招待京师贵客才会用到,赵海倾贵为皇帝,在这里看看风景喝喝茶自然不在话下。
这天是武林大会开幕日,热热闹闹的开场仪式过後,选手们就正式开战了。
云天在阁楼上观察了几天,发现一个沈默寡言的黑衣男子实力颇强,隐隐有夺冠之势。
他一路保持全胜,将所有呼声颇高的青年翘楚全部击败於二十招之内,从不多说半个字的废话,只在出手前简单地自报家门。
──叶随风。
终於,在武林大会进行到第五日时,云天与叶随风正面对上了。
二人站在擂台两端,同时打量著对方。
云天之前行走江湖时做过不少仗义事,自然也惹了几个不好对付的人,他担心日後给自己找来麻烦,因此还是以蒙面大侠的形式出场。
叶随风头发很长,衣摆也很长,是一派典型的高手风范。他看著云天那块画著变形金刚的蒙面布,十分淡然地说:“小兄弟有如此身手,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云天遗憾地摇头:“在下的尊容实在不堪入目,不敢污了大侠的眼睛。”
“皮囊只是表象,叶某不会在意。”
“……”云天无语,“既然只是表象,那露不露脸也没什麽差别,叶大侠请了。”
剑光闪过,二人同时出手。
叶随风的武器是一把式样十分少见的弯刀,刀上没有任何装饰,和他这个人一样干脆利落。
他出招极快,且极狠,几乎只能看到一片残影。云天先前还与他不分伯仲,渐渐地招架起来就有些吃力了。
阁楼上的赵海倾也看得分明,忍不住想:此人武功高深,却从没听过他的名字,大约又是一名神秘高手,只怕云天今日讨不到好处。
当时是,只听“铮”地一声,云天手中的剑竟被他击飞出去,“锵”地c在地面上!
那柳随风一跃而起,长刀向他当头斩下,竟是一副下了杀手的架势!
云天心中大惊,当机立断化指为刃,用气剑当做武器向他x前刺去。叶随风避也不避,直直迎上,肩胛处登时被云天戳了个洞。
云天本意只是防卫,并没有伤人之心,因此愣了一瞬。就在这个瞬间,叶随风指尖一弹,仿佛将什麽东西弹进了他口中。
“……!”云天措手不及地将那东西咽了下去,瞪大眼睛愕然道,“你给我吃什麽?”
叶随风受了伤,却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中皇公子勿要担心,此蛊不会伤人。”
──蛊?!
云天纵然没见识过,却也从武侠小说里知道解毒容易解蛊难,他惊骇地飞速出手捏住了叶随风的肩骨,“你是什麽人?从何得知我的名字?!”
叶随风没有回答,只是怪异地微笑了一下,接著将长刀抛在地上,大大方方地说:“叶某败了,少侠果真好身手。”
台下先静默片刻,继而响起一片哄然之声。
这蒙面少年看起来并不比那叶随风强多少,怎麽轻轻松松地就把他击败了?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最疑惑的人当然还是云天,叶随风将那蛊虫喂给他以後就干脆地认输,看样子他的目的就是这件事,而并非在武林大会中夺冠。
叶随风下台後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中,云天茫然地四下扫视一番,决定还是先找白风商量商量为好。
赵海倾见云天归来後面色有异,立即担忧道:“受伤了没有?”
云天扯扯嘴角,摇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有些累了,我去找师父要点丹药,你在这里等我。”
赵海倾立即起身道:“我陪你去。”
“别,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云天转了转眼睛,换上一副喜悦的表情,“不然这样,你去找个吃饭的好地方,今晚咱们好好整俩盅,我很久没跟你喝过酒了,实在是怀念的很。”
赵海倾闻言只得答应,与云天约定两个时辰後在客栈相会。
白风和林郸对台上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兴趣不大,只是待在房里研究炼丹的方子。
云天找到他们时,林郸刚被喷出来的炉灰糊了一脸,像只无辜又可笑的呆猫。
他看见云天,原以为师兄又会嘲笑自己,没想到云天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压g没搭理他。
林郸动了恻隐之心,安慰他道:“师兄,胜负乃人生常事,不用太过在意,再说赵大哥已经送了很多好东西给我们,那雪莲不要也罢……”
云天摇头道:“那个叶随风故意认输,还给我种了蛊。”
白风脸色一变:“蛊?这又是从何说起?”
云天将擂台上的事给白风讲了一遍,白风愕然道:“他知道你的身份,又给你喂蛊虫,分明是冲著你来的。云天,你以前可曾结过仇家?”
“小打小闹当然惹过几个人,不过那叶随风如此大费周章,恐怕我跟他的渊源不简单。”云天烦躁不安地坐下来喝了杯茶,一想到自己被喂了那样一个诡异的东西,他就忍不住觉得头疼恶心。
“你先别慌,若他想要你的命,以他的身手绝非难事,当务之急是了解他这样做的目的。”白风捋著胡须,拧眉沈思。过了片刻,他灵光一现,道:“为师有位老友是个用蛊高手,你尽快启程去南疆,找一位叫做茹光的夫人,叫她帮你瞧一瞧可有解蛊的法子。”
白风说著,将自己的烟斗塞进云天手里,“这是她亲手雕来送给我的,见物如见人,她定会竭尽全力。”
云天紧紧握著那支烟斗,默了一阵,对白风抱拳道:“多谢师父,弟子去了。”
帝造一双 25-28
(14鲜币)第二十五回.凶蛊
月上梢头时,赵海倾在奉阳城中心的藏海酒楼雅座等到了眉开眼笑的云天。
他抱著一堆当地小吃,嘴里衔著一串糖葫芦。见了赵海倾的面,云天眉毛一挑,直接用嘴将糖葫芦转移给他,顺便在他脸上偷了个吻。
赵海倾欣然接受了云天的主动,继而和他紧挨著坐在一处,笑道:“休息得如何?”
“已经无大碍了,”云天麻利地拆了椒香烤鱼的包装纸,“来尝尝,奉阳最有名的小吃。”
赵海倾仔细剥下一块鱼r,用筷子夹了送进云天口中,这才自己尝了一点:“味道果然不错。”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嘛,我在山上没什麽娱乐活动,每天就跟林师弟去打野味,变著法儿的做饭。”云天说著又喝了杯茶。并非他不想喝酒,而是怕自己一喝多,就会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来。
“海倾……”他犹豫片刻,故作轻松地一笑,“你看,咱们这才刚见面,我又得出一趟远门。”
“要去哪?”赵海倾立刻问道。
“南疆。师父的一位老友好像遇到点麻烦,我过去帮帮忙。”云天不敢去看赵海倾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瞒不过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他从来就不想骗赵海倾,也骗不过。
果然,赵海倾听闻此言,半晌没有做声。
云天心里嘀咕得越来越厉害时,赵海倾才叹了口气,沈声道:“武功见长,骗我的本事还是没变。”
话虽这麽说,他的语气却是带著温暖的笑意,云天这才大大松了口气,“海倾,我……我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等我回来一定第一个去见你。”
“什麽重要的事,连我都不能知道?”赵海倾将他揽进怀中,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完全环抱住他了。
云天别别扭扭地被他抱著,四肢伸展不开,有些憋屈,却不想挣脱这个拥抱。
“云天,都到了这个时候,你怎麽还是想著一力承担所有事情?你到底将我置於何处,我对你来说,就这麽无足轻重?”
赵海倾故意说的严肃,云天闻言果真担忧起来:“你别这麽想,谁都有秘密不是麽,你当初夺位怕我担心,不也是一直瞒著我?”
“原来你怕我担心?”赵海倾眉心一蹙,“云天,你是不是要去办什麽危险的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出一份力。”
云天的眼神还是左躲右闪,赵海倾耐心告罄,趁他不备时将他一把按倒在地毯上,火热的唇吻了上去。
“唔嗯……”云天猝不及防被夺去呼吸,下意识地环住了赵海倾的脖子。这个动作无疑极大地取悦了对方,赵海倾顺势将一只膝盖卡进他双腿间,暧昧地蹭了蹭,低声笑道:“你主动交代,还能少受点苦。不然,孤就要对你‘用刑’了。”
“……我说!”云天脸颊涨红,“我真的说,你先下去!”
“说吧。”赵海倾没有动,而是枕在了云天x前,听著那x膛之下传来的心跳声。
云天吁了口气,望向天窗外的夜幕,将今日擂台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赵海倾面色凝重,责怪道:“你怎麽不早些告诉我?”
云天自知理亏,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也不跟你纠结了,这麽著吧,我去南疆找茹光夫人,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帮我解掉这个蛊,你多留意一下叶随风,他是个狠角色,你当心打草惊蛇。”
赵海倾考虑片刻,点头道:“此行凶险,南疆多毒虫猛兽,你路上也极有可能被人盯上,让闫四跟你一起去吧。”
云天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的话,赵海倾也会“想办法”让他答应,於是很聪明地说:“好。”
赵海倾与云天对视一阵,牵起嘴角,抚了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什麽吗?”
云天眨眨眼睛,却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昨晚……?我们不是今早才见面的麽?”
赵海倾一怔:“你忘记了?昨晚你喝得酩酊大醉,闯进我的房间……”
云天抽抽嘴角,难以置信道:“我怎麽会做出这麽搞笑的事情?我看你才喝醉了。”
赵海倾脑中忽然有什麽东西闪过,心里倏地一阵寒冷。
他想到一种南疆凶蛊,却不敢去猜测云天与此蛊之间的联系。
云天见他神色y晴不定,好奇地问:“海倾,皇上,魂儿被勾走啦?”
赵海倾握住他的手,正想再问些问题时,门外冷不丁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师兄,你在里边麽?”
云天应道:“林小蛋?进来吧,我在!”
林郸推开门,看见云天和赵海倾十分亲密地坐在一起,两人的手还交握著,忍不住为身後那人感到有些同情。
云天看著跟林郸一起进来的夏玉真,立即无语地用眼神询问:你怎麽把这瘟神带来了?
夏玉真思念云天已久,此刻终於见到了他,先是一喜,然後发现云天握著那男人的手,接著一怒:“云天,他是谁?!”
赵海倾见此人一副醋意十足的“捉奸”样,愕然地问:“阁下又是哪位?”
“我……”夏玉真噎了一下,想到自己确实和云天没什麽关系,只是他单方面在追求云天而已。於是转而对云天道:“你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还需要些什麽药材,我派人送去山上……”
云天面对赵海倾玩味的神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夏公子不用破费了,山上什麽都不缺。”
“怎麽会不缺呢?白真人炼丹不是需要很多东西麽?”
林郸凉凉地说:“现在山上的药材恐怕师父三五年都用不完。”
夏玉真愣了愣,云天趁机站起来,指著赵海倾对他介绍道:“这位是内子……”
赵海倾:“……”
林郸:“……”
夏玉真长大嘴巴,瞪大眼睛,盯著英俊的男人看了许久,才难以置信地大叫:“不对!他跟你的夫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云天默了片刻,诧异地问道:“你怎知我夫人长什麽样?”
林郸讪讪道:“师兄你画的那个叮当姑娘……”
云天听见这句话,心头突然闪过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是要抓住什麽东西,可那东西却滑溜溜的,他稍不留神就无迹可寻了。
“林小蛋,我们住的那座山……叫什麽名字来著?”云天缓缓坐下,眉心紧皱,用手撑著额头,太阳x突突直跳。
林郸愕然道:“天峰顶啊,师兄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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