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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白蒋仲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忆相思

    方才还在费力为蒋仲谦洗白的陆乐茗,在手掌触碰到廖白冰冷的四肢和滚烫的额头时,瞬间便情绪失控,对着坐在轮椅上犯懵的蒋仲谦破口大骂起来。

    “只你一个人受伤,就要我们所有人陪着你痛蒋仲谦,你面子真大!”

    “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医生!”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蒋旭东一时间也慌了神。

    ……

    蒋仲谦再一次被格挡在了廖白的房门外,和他一起被阻挡的,除却蒋家一群佣人,还有蒋旭东爷俩。

    但是他们似乎都不太愿意理会蒋仲谦,即便是站在蒋仲谦身侧,也没有人来询问那一刻他的心有多震撼。

    “爷爷,我麻麻怎么了”

    廖简言乖巧的趴在蒋旭东肩头,眸子里都是担忧和害怕。

    “言言乖,妈妈没事的,医生叔叔已经在看了,我们等会儿就能见到妈妈了。”终究还是个不足三岁的孩子,偏偏遇到这么个父亲。

    “嗯。”廖简言点点头,仍旧趴在蒋旭东肩头,脑袋转向蒋仲谦,“坏人,你欺负麻麻”

    蒋仲谦没有否认,不错,他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坏人。

    只因为一纸来历不明的离婚协议书就可以对廖白那样恶劣。

    可以随随便便就怀疑她护着自己的动机,轻易就断定她和别的男人有关系。

    所有的一切明明就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自导自演,自始至终,廖白没有变过,变的人是他。

    他颓丧的坐在轮椅上,感受着这个世界上最煎熬的孤独。

    终于,房间的门开了。

    “谢谢您了大夫,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陆乐茗一边诚恳致谢一边送医生出来。

    “最近回春天气潮湿雨水多,又逢倒春寒,流感肆虐。还是应该多注意保暖和防潮,蒋太太高烧达三十九度,已经是高烧了,再迟一些铁定要出问题……”

    “点滴我已经给吊上了,至于能不能退烧,什么时候退烧,还要看个人的体质,总之,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如果情况恶化,就必须马上入院治疗,决不能再耽误了。”

    这话自然是说给门口一大群人听的,包括神色冷淡的蒋仲谦。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做什么,把蒋仲谦丢回房间去,不许他打扰白白养病!”

    知子莫若父,蒋旭东这一招让蒋仲谦心瞬间如针扎一般蚀骨的疼痛。

    目光所及之处,是廖白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




第215章 不知道求助么
    廖白这一次烧了许久,等到晚上的时候才体温再渐渐下来。

    若她再不退烧,热锅上的陆乐茗就要将人送进医院了。

    吊瓶已经换了好几瓶,现在的廖白还睡着,陆乐茗量了量体温,还是低烧。

    “这可怎么办,这烧一直不退啊,老蒋,你说,要不让医生再来看看还是送去医院看看”她拿着体温计看了又看,还是放不下心来。

    “烧不是已经开始退了你先别急,你把白白送去医院人家未必乐意,见不到仲谦,白白心里更是空落落的。”蒋旭东一语道破天机。

    陆乐茗一阵娇嗔,“你还知道关心他们俩的事情,看你今天把仲谦气得,中饭也没吃,药也喝不下去,八成要等白白好了他才放得下了。”

    “就是要让他摔打一下才知道珍惜,这孩子,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去呵护一个人。”蒋旭东深情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今天她哭得稀里哗啦,可把他心疼坏了。

    他一心软,陆乐茗就开始旁敲侧击起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仲谦放出来一直这么关着像什么话,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风云的总裁,总要给他留点面子不是”

    “喏,你看看你,我才关他多久,一天都不到你就开始心疼了怎么不心疼心疼我,这几天被这混账东西气得肝疼……阿亮阿南我早就撤走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能不能迈出去那一步了。”蒋旭东似乎又回到那个温润的爷爷。

    “好啦,给你揉揉,还疼不疼……哈哈哈!”在蒋旭东面前,有的时候陆乐茗就像是个不经事的少女。

    二人说了一阵,又回头望了一眼熟睡的廖白,准备撤离。

    低头一瞥趴在床头抱着廖白的手臂不撒手的廖简言。

    “言言,妈妈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到楼下去玩好不好”

    尽管很不舍,廖简言依依的目光几次看向廖白,但是一想到廖白要好好休息,他就咬咬牙答应下来,缓缓起身,张开双臂扑进蒋旭东的怀里。

    “这几天真是苦了我们的小宝贝了,爸爸不疼妈妈没空的。”出去的时候,陆乐茗拉着廖简言的小手。

    “我们家言言才不苦,有爷爷奶奶疼呢,不理你那个坏蛋爸爸。”走着走着,蒋旭东便让廖简言骑在了自己的肩头。

    ……

    对面房间廖简言和陆乐茗欢快的笑声终于停息,门外也似乎没有动静。

    蒋仲谦在门后背停留了很久,也偷听了很久。

    不知道小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三十九度高烧,脑子都要烧糊涂了吧。

    无怪乎她被当众训斥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默不作声的接受他所有的赠予。

    蒋仲谦的心脏越想越疼,越想越担心,那团团转的乱蹦的心若不是有躯壳禁锢,早就蹦出来了。

    他是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见廖白一面,哪怕就一面,只要知道她还好好的,只要可以拉一拉她的小手。

    就算冒着被蒋旭东暴揍一顿的风险,也要去廖白房间闯一闯。

    于是他伸手压下门把,轻轻地,慢慢地,不愿意被人发觉地从房间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之前一直守着他的两个保镖不见踪影,而廖白的房门紧闭,紫色的洋娃娃还挂在她门上。

    蒋仲谦遥控轮椅,一步步接近那个让他心跳加速的地方。

    几近犹豫,还是推门而入。

    这一次,廖白房内淡淡的香味已经被一股浓烈的药味掩盖,有些刺鼻,却让蒋仲谦心头一漾,更加迫切地想要接近她。

    小女人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高烧的退去而恢复正常,闭着的眸子有些紧张的蹙成一团,有些干涩的樱唇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也很赏心悦目。

    那让蒋仲谦曾经醋意大发的粉红猪,依然躺在她身侧。

    蒋仲谦忍不住的将手攀上她的额头,仍能感觉到高烧过后的余温。

    吊着水的手背也已经有些臃肿,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廖白,会不会在梦里见到他。

    “小白。”他下意识的轻声唤着,温柔地将小手放在温热的掌心里。

    蒋仲谦其实并不是想要将熟睡的人吵醒,他只是想听见廖白暗暗低吟的回应。

    似乎是在睡梦里听见男人的呼唤,廖白的眼皮动了动,手指也勾了勾,随即轻咳嗽了几声,有些不太安稳。

    “乖,没什么事,继续睡吧”蒋仲谦忙将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着她的不安,抚摸着她蓬松的头发。

    廖白这才再次慢慢将呼吸平缓下去,安静地睡着。

    十分钟之后,蒋仲谦摇着他的轮椅一步三回头的从廖白身侧离开。

    他是想,要是能一直待在廖白身边就好了。

    只是饭点将至,若是让蒋旭东知道他又来打扰廖白,只怕之后的很多天他都不能再见到小女人。

    ……

    他多心了。

    这几天在蒋家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所有人都在忙着各自的生活,偶尔有个圆中心,那就是廖白和孩子。

    廖白这一觉睡得可真久啊,蒋仲谦守了一夜,只觉得黑夜无限漫长。

    终于,他再次看见小女人勾动着手指,低低沉吟了几声,几声咳嗽,随即将小脑袋转了个方向,略吃力的睁开双眼。

    她似乎还没有从梦魇中完全清醒过来,没有注意到蒋仲谦的存在,扶了扶额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大概是要去浴室吧,蒋仲谦想着,看见小女人迷迷糊糊的撑着床吃力坐起,半闭着眸子用**的双脚在床边试探拖鞋的位置。

    真是个小迷糊,蒋仲谦这么大一个人,这么大一个轮椅就在她不远处她都没有看见。

    蒋仲谦竟勾起嘴角,痴迷的望着仍旧很虚弱的女人,大抵她还是需要帮忙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廖白那羸弱又沉重的躯体在重力全部落在柔软无力的双腿上时,便又开始不受控制。

    “哎呀。”砰的一下摔倒在地的时候,她还轻飘飘的给自己来了一句。

    这可真愁坏蒋仲谦了,就这身子骨,还想要保护他一辈子呢不自量力,不可一世的女人。

    但是他喜欢,非常的喜欢。

    他弯了弯腰,伸手勾住她的手臂,语气十分平淡,“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求助么”



第216章 拜倒在某男的轮椅之下
    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显然是被蒋仲谦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半咬着下唇抬眸就对上蒋仲谦毫无波澜的目光。

    她现在才发现,她摔倒的地方,正是蒋仲谦的轮椅之下。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拜倒在蒋仲谦的轮椅下了,彻底被男人许久不见的容光焕发的俊容迷住。

    是个跟妖孽一样的男人,只看他的眼睛一眼,就会彻底地沦陷进去。

    廖白只觉还是头有些晕,莫非是做梦,她晃了晃晕乎乎的小脑袋,仿佛还能听见里面水滚动的声音。

    怎么可能呢,蒋仲谦这个人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才降临在她的视线里。

    记忆里他明明怒不可遏,恨不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往她身上泼溅。

    “头还晕着”他淡淡的语气里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听起来却让人很安心。

    不等廖白回话,他的另一只手又轻放在她的额头,随后皱着眉头一阵呢喃,“怎么还没有退烧……”

    廖白扶了扶额头,以及沉甸甸的脑袋,抬眸望着这个判若两人的男人,“仲谦,你不生我的气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蒋仲谦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冷得跟冰块似的,语气也冷淡了很多,“能自己起来么”

    果然还没有消气呢,廖白咋咋舌,她就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应该可以。”她定了定神,撑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

    她好似还是有些腿软,最终还是蒋仲谦坐在轮椅上,用手扶着她的手臂,将她送回被窝的。

    “下来做什么”他不忘多问几句。

    “我,有点口渴,去找水喝。”廖白不敢隐瞒,却也没指望蒋仲谦这个腿脚不放便的人替她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某人已经开始慢慢转动轮椅,丢下一句话和一个背影,就让廖白浑身都觉得被阳光包围。

    “等着。”他说。

    似乎没有过多的情绪,没有过多的修饰,没有多余的动作。

    廖白又笑又疲惫,抱着巨大的粉红猪靠坐在床上,从小到大,她都觉得,粉红猪就是蒋仲谦,所以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抱着它,就好像抱着蒋仲谦入睡一样。

    “先喝点水,再把药喝了。”回来的时候,蒋仲谦的手里多了除了水杯以外的其他东西。

    喝药么,直接喝,很苦的吧。

    她略犹疑的又看了一眼,撞上某人冰冷面容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做什么不好,非要看着蒋仲谦,自讨苦吃。

    报复,一定是报复。

    在没有任何辅助材料的前提下,廖白被蒋仲谦盯着喝了一大碗中药,苦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可是一碰到蒋仲谦那噬人的目光,她又生生都咽了下去。

    不就是几天前让他乖乖按时喝药,现在好了,一次性全被还回去了。

    “好了。”她闭着眼睛把见底的大腕交到蒋仲谦的手上。

    感觉到手上那沉重的负累被蒋仲谦抽离,才松了一口气。

    她听见了蒋仲谦把瓷碗放在桌面上的声音,正暗自思忖着,蒋仲谦应该马上就要出去了吧。

    可是房间里一直没有响起轮椅转动的声音,廖白好奇心作祟,偷偷睁开眼睛。

    !!!

    这张英俊的大脸,差一点点就要怼上去了!

    只是之前看到的那双冰冷的眼睛,现在看来似乎有些迷离。

    “仲谦”廖白有些看不懂了,她分明记得蒋仲谦刚才还在生自己的气。

    “别说话,别乱动。”他沉声命令着,有些灼烫手指轻捏住廖白的下巴,将廖白的脑袋往前移了几厘米。

    就这样,廖白被迫又兴奋地与蒋仲谦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不,力度越来越大,蒋仲谦薄唇颤动,二人的舌头便相遇了。

    “唔……”廖白只觉浑身发热,要挣脱却被蒋仲谦另一手抱住后脑。

    她身上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口中苦涩,亦是中药萦绕,可是蒋仲谦不在乎,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夺她的吻,不问时辰,不问廖白是否乐意。

    一吻很长,坐在轮椅上的蒋仲谦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许久许久。

    等那薄唇离开廖白冷冷的樱唇,她转头就被蒋仲谦一把搂进了怀里,“对不起……”

    一切都像是飓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秒廖白还泡在蜜罐子里难以自拔,蒋仲谦就松手放了她。

    “好好休息,退烧了我再来。”他感受到廖白的体温,仍旧有些燥热,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强按着廖白继续躺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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