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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普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甲小毒/甲毒
但雷庭并不在乎这些,反倒是一脸兴致地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江政佑没有吃不下也没有不好意思,在以前的日子里,流浪得习惯了,被人看着吃饭也不是什麽大事。
看他这个样子,雷庭随口说着:「真可爱。」
他仍是吃他的饭,只是头变得低了些,不细看,还看不出耳g上的微红。
吃完东西,江政佑用手背直接擦擦嘴,道:「我好了。」
雷庭眼睛弯弯的,像在笑。
「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总不可能带我去卖。」
调笑之馀,两人走出大门。在车上,江政佑一路看着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雷庭聊天。就算中间有不说话的空白,他也觉得自在不尴尬。而雷庭的感觉他就不知道了,但看在他一脸悠闲地开着车,想必心情不差。
最後,目的地到了。
江政佑下车後,愣了会儿。
这不是帮会总部吗?他记得自己……好像进去过两次吧。
一次是刚刚入帮会的时候,另一次则是雷佬的大儿子因为江政佑这个人而保住一命,雷佬曾在这里为他筹备了一次的达谢会,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抵达人生的颠峰了,巴结他的人也不少。被赐与一家酒店管理之後,他开始有所谓的手下,由刚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已经将他们视为自己的责任。
「来这里……干嘛?」
雷庭对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就这样,就再没有多说一句地领他进入。
里面的陈设跟两年前一样,没有什麽变化。跟在雷庭身後,他望着领导者一样的背影,心甘情愿地跟着,从没有怀疑过。
越过大厅,那就是他没有来过的领域。
经过层层的保镖确认,不知道第几道的科技验证,手纹、视膜辨视、红外线消除,江政佑差点以为自己进到电影里了。这里并不是机要政地,他也并不期待雷庭突然跟他说其实帮会的祖先是特务。
到了最後一个房间,雷庭好不容易才望他一眼,神秘兮兮地将设有密码的不锈钢门打开。
进到里面大约六坪的小地方,虽然空间不大,但江政佑还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望进眼里的,除了钞票,还是钞票。
而且是美钞……
「这应该不算壮观吧?」雷庭说着,轻松自在地。
这还不算壮观吗?
「狡兔有三窟,这是帮里藏钱场地的其中之一罢了。」
「为什麽……不放在银行里呢?安全多了不是吗?」江政佑前进也不是後退也不是,生怕呼吸一大就把钞票给吹走了。
「呵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行,你觉得可以用银行的方式来交易转帐吗?岂不像是命g子被死死捏在手里?」
江政佑点点头,「那,带我来这里不太好吧?」
「钱都要给你管了,哪能不带你来。」雷庭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不妥也没有。
江政佑愣了愣。
「我?」
「是啊。」
「为……为什麽是我?」
雷庭拍拍他的肩膀,「当然是你。这些可不只是帮会的钱,当然有很大一部分是直接属於我的。难道,你没听过妻子管帐这种说法吗?」
--哎呀呀。。。人家什麽时候说要当你的妻子了。。。
非普级(九)
(九)
什麽?妻子管帐?
江政佑从总会回到不怎麽高档的住处,一直到去「想乐」上班,整个人都还飘飘然的,不知道雷庭讲得是什麽国语,听不懂啊。
「……政哥!」
江政佑抬起头,眼神迷迷蒙蒙的。
「芙蓉?」
芙蓉收回摇醒对方的手,问:「政哥,你还好吧?」
「啊。」伸手揉揉额际,才道:「没事。」
他看芙蓉的表情缓了缓,但又皱起眉间,又道:「发生什麽事吗?」
「啊,政哥,门口……门口有很多玫瑰百合。」
「玻瑰百合?」原本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江政佑直了直身体,来到门口。现在这个时间,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但客人都围在门口,没进来。
他一看,才知道芙蓉所说的是什麽意思。他们这些没受过什麽教育的,大概就只能用「很多」来形容。其实真相是整个门口不论地上门上还是手上拿的,能入眼的就只有花。
客人都围着花,生怕踏进去想乐就把花给踩死了。
见到隔壁厅的胖哥也贼头贼脑地等着看他出糗,江政佑脸色不怎麽好,只问门口看场子的手下:「怎麽回事?」
门口的「保全」就有四个人,每个人都对着他低头鞠躬。其中一个勉强老老实实地说:「政哥,是雷小少爷的朋友送来的。」
心里正在想哪一个朋友的时候,江政佑看到人群被一些戴着墨镜的人拨开,一个穿着贴身西装戴着极其斯文的眼镜的人走到他面前,手上拿着一大束的香水百合。
周围的客人都细细地讨论着哪个富家子弟要把哪一个惊艳四方的酒家女呀?
结果,那个男人微笑着,将手上的花束直接递进江政佑的怀里。
四周传来的抽气声真不是普通的大……
江政佑愣了一秒,但这一秒,已经足够让他丢脸死了。
「够了!」将花抛在一边,他抓住利宇捷的胳臂,扯着他直直地往店旁的小巷子里走去。
「别跟过来!」利宇捷一边对着他的保镳大喊,一边站不稳地被拉着走。
巷子绕出去,就是大马路。但是江政佑并没有绕出去,而是停在灯光昏暗的巷子中间,他甩开利宇捷的手,轻声问:「你有什麽事吗?需要这麽劳师动众?」
「你几岁?管这家酒店多久了?」利宇捷并不回答,反而充满笑意地问。
江政佑又往前跨一步,这时,脸才露出凶狠的模样。
「我在这里打滚的日子,是你想像不到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雷小少爷朋友的份上,你的脸不会这麽完整。」
「是吗?」利宇捷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想打我?那还不动手?」
被针刺到似的,江政佑退了一步,难以遮掩脸上的狼狈。
打?还是不打?
连打,与不打,都变得如此难抉择。
「花是我送你的,又如何?」
利宇捷欺身将他压在墙上,藏在眼镜下的心思江政佑猜不透看不清。
「你不是要我吧?」
所谓暧昧的气氛总是甜蜜,隔层纱那样看得见m不着,搔得人心痒痒而莫可耐何。但江政佑对着这个男人浪漫做什麽,一个问句就把底牌掀开,有够彻底。
「对,我要你。」男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灯,他略微冰凉的手掌贴着江政佑的脸颊,「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不是很眼熟?」
而他真的听话,仔仔细细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但再怎麽瞧,也就是雷小少爷的朋友。
「你似乎找错对象了。」
利宇捷听到这句话时,眉头皱得非常死。也在同一秒,他放开江政佑,整个人站得很直,英俊焕发的。
但那假惺惺的礼貌倒是令江政佑松了口气。
「真失望啊。」利宇捷的口气带点无奈,「你说是吗?溜溜球?」
说完,男人就转身准备离去。
溜溜球?
看着男人的背影,江政佑觉得自己的喉咙紧得不可思议,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发出轻微的「啊啊」声,脚步都乱了,怎麽踏出去都显得凌乱。
但是江政佑确实看到男人回头的画面,对方脸上的疑惑他还能够分辨得出来。
接着,耳边传来的风声不知道有没有维持一秒,或许更短。
头颅内闷响的爆破声连接着疼痛,全都在同一时间完成。
在晕过去前,他只来得及察觉自己被暗算。
--快到十了,真令人开心。
非普级(十)
(十)
那个男孩很少跟他说话,即使是在养父介绍完他之後,对方随即转过头,再没有搭理他。
他跟着男孩一起上课, 礼仪、外国语言、电脑、绘画……需要用到极大体力以外的东西,都学。
他跟着男孩一起吃东西,食物都是他在电视上看过或听过的菜名。他并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钱,但吃起来很可口,跟男孩盘子上所剩下来的相比,他就像个饿鬼一样,把食物扫得很乾净。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
男孩从来不和他说话,他也不是多麽主动的人。
活在这个城堡世界里,有许多人的声音,有养父的,有上课老师们的,有佣人的,就是没有小主人的。
然而,某一天,这种情况都改变了。
他永远记得,那时他在草皮上踢着足球,偌大的场地就只有他一个人。
踢呀踢的,一个人也会玩累,不是尽兴累的,而是无聊到很累。
他头一抬,有道人影立刻从二楼阳台的窗边闪了进去。
「喂!」他大喊着,但窗边就是没人。
「喂!是小主人吗?」
接着,窗边的人影缓缓地走到有阳光照s到的地方。
脸很白,个子不高的小男孩,语气不甚好地回他:「我有名有姓,我叫利宇捷!」
「喔!」他撑起大大的笑容,天知道他哪里来的心情,道:「我叫江政佑!要不要一起玩?」
或许,是他的笑容很有诚意,小主人破天慌地,第一次对他笑了。
那是一个,很生涩的笑容,属於一个不常做微笑动作的人。
或许,养父在介绍的时候,小主人并没有记起他的名字,彷佛一再确认般地念着他的名字:「江政佑……佑佑……yoyo……那你不就是溜溜球了?」
「什麽?」他将足球夹在腋下,抬头的姿势不怎麽舒服,但他此刻并不讨厌与小主人对话。
「你的新外号呀,溜溜球。」
「喂,你不要乱取啦!」他拍拍足球,再次问:「你到底下不下来?」
「下去?你可别後悔邀请我。」
哪里会後悔呢?
这就是小孩子呀,没有心机没有算计什麽都没有,只要玩在一起,上一秒就算有什麽互看不顺眼,这一秒也能够称兄道弟,立刻变成好朋友。
但是,玩踢足球才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後悔死了。
小主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草地上的景像,鲜明得不可思议,时间好像停在那一秒,彷佛永远也没办法继续下去……
养父并没有骂他,应该说,并没有时间骂他。
在一阵兵慌马乱又是医生又是护士又是点滴药物针筒之下,他才知道小主人,病得很重。
到很後来,他才知道是因为小主人的病,他才会住进这座城堡里。
江政佑醒来的第一时间以为自己瞎了,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睁开眼睛了,但却什麽也看不见,他还猜测是不是被夺去双眼还是什麽的。
但,过了几秒,他才体认到自己g本不是什麽瞎了,而是眼前被黑布里绑起来。
接着,肩部传来酸痛,头也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疼得人都不得不咬紧牙g。
想伸手抓掉眼上的黑布也没办法,双手被放置在身後绑住,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连脚也被束缚住了……
这些算什麽呢?是谁绑架他也不必再问,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他跟雷小少爷的朋友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吧?但利宇捷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别人不愿意,就用绑的,别人不愿意,连头也可以砸,什麽都可以做。
但江政佑并不是禁不起打击的人,他并没有资格哭天喊地像个女人一样,也没有耍帅的资本,他向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整个身体蜷成一团,他用膝盖磨着眼前的黑布,意外地并没有绑得很紧,不过试几下就利用摩擦力把黑布弄掉了。
室内的灯光很微弱,但这并不防碍江政佑辨别这个地方,应该是地下室,连接至一楼的的木制楼梯看起来并不老
旧。他猜他并没有离市区多远,但也很难说……
「嗯?」虽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但江政佑脸上有着讶异。
就在他转头的那瞬间,同时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也倒在他身後。
他立刻用被绑在身後的双手抓掉遮住对方眼睛的黑布。
不看还好,没有好奇心也就算了……
但这麽一看,江政佑确定那是一个叫利宇捷的男人,即使对方的眼镜不知道飞去哪了,即使对方的眼角,带着伤。
而自己刚刚推断的绑架论,则大错特错。
--出国前的最後一发,等我回国咩!





非普级 11-15
非普级(十一)
(十一)
利宇捷醒了大概有五分钟之久了吧?但两人都没说话,除了刚醒来互相看对方的那一眼之外,就再没有互动。
「喂,你帮我拿外袋口袋里的药好吗?」
江政佑转过头,在昏暗的室内又隔了点距离,看不清利宇捷脸上的表情是什麽。但对方的声音里,感觉起来有气无力的。
「拜托一下,好吗?」
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但江政佑认为利宇捷这个男人,一点也不适合低声下气。不过,好歹对方也是雷小少爷的朋友,尽管曾对他有这麽不礼貌的举动,现在也变得很礼貌了不是吗?
江政佑叹了口气,用着奇怪的姿势靠近男人,背靠着对方,双手m进男人的外套口袋里,拉出了一小瓶玻璃罐。
「是不是这个?」勉强地转过头,
利宇捷点点头。
江政佑到是很乾脆地凭感觉把小小颗的药片拿出来,因为背对着看不到,双手又是绑在後头,m了一阵才把药塞进男人的口中,险些塞到鼻孔里。
末了,还贴心地将药瓶放回原处,这才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四周依然安静。
江政佑闭上眼睛,想起了很多事,比如:雷庭知道他被绑架了,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呢?他还没有机会问,妻子管帐的说法到底是什麽样的说法?
「喂,我的x肌不错吧?刚刚有碰到吧?」
江政佑挑高眉,听见男人的声音有j神了些,那麽,就开始猥亵别人的耳朵吗?
「你都要吃药吗?」
「……偶尔而已。」
「是吗?」江政佑乾笑了几声,「什麽样的药呢?」
「你对我有兴趣了吗?」利宇捷调整位置,学着对方一样坐靠在还算乾净的墙壁上。
「只是想知道而已……」
「是心脏药。」
「……」江政佑直直地看着男人,准确无误的道:「宇捷……我还以为你死了。」
「呵。」利宇捷发出难听的笑声,「你终於认出来了。」
时间会过,人会变。
物过境迁。
人还是当初的人,但心已不是当初的心。
「你是来取我心脏的吗?」江政佑问,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他这一生,已经看过太多平常人没办法看得到的东西,极惨,他有过,极好,他向来知足,也认为自己早已经历了。
万万想不到的是,利宇捷用天真地、似乎从来没有过那样心思地、疑惑地道:「什麽心脏?我要你的心脏做什麽?」
眼前的景像是什麽不重要,两人的呼吸声阻挡不了回忆的墙一砖砖地剥落,恢复到事情本来应该要有的样子。
又或是,他所看的,是别人想要给他看到那一面的样子?
他还记得踢足球件事情过後,小主人从鬼门关前被医生拉回来。当晚他站在小主人房间门口,眼眶红红的,看着门内躺在床上的小男孩身上贴着无数的线,一旁的仪器发出叮叮叮的声音,上上下下的,像小山。
「小主人的心脏不好,以後就别玩这麽激烈的运动了,好吗?」养父这麽说着,对他也没发多大脾气。
他知道小主人的母亲很早以前就去世了,他第一次见到小主人的父亲是事发的第二天早晨。
「叫叔叔。」
「叔叔。」
「乖。」
小主人的父亲长得并不亲切,但一直维持着礼貌温和的表情看起来也有几分好相处,他m着江政佑的头,道:「你跟宇捷年纪相近,想在一起玩是很正常的,但以後在家里玩就好了,别跑别跳,好吗?」
「好。」
他怎麽敢说不好呢?
等到一些仪器都移开小主人的房间後,他带着後花园偷摘的小花朵进到小主人的房间,花还特地挑了长得不太显眼的,这样花儿不见了才不会引起宣然大波。
当他将三朵小花递到小主人手上时,小主人笑了,他只想到温暖这个形容词。
之後,小主人康复了。
他很尊守与大主人之间的约定(大主人就是小主人的父亲),绝不再跟小主人一起又跳又跑,连自己本身的活动量也减少了。他才明白为何小主人的皮肤怎麽会白成这样,原来是没怎麽受到太阳洗礼之下的结果。
因为自学,所以两人都没去学校上课,反而是请老师来家里教授。他会说一些学校的生活给小主人听,小主人有时听得津津有味的,有时则无故地发脾气,他都当作是对方没办法去体验那种生活而闹x子罢了。
虽然没办法跑跑跳跳,但是庭院这麽大,不用也真是浪费,所以两人常常带着几本书、一些零食、以及掌上型电动玩具来到树下,有模有样地学着电视里的外国人,还特地在草地上铺了层格子布,弄个野餐什麽的。
「喂,你以後想当什麽啊?」
一天,他们就在树下铺了布,而他光着脚丫子趴在地上打电动,小主人则正在阅读一本叫人生哲学的书,一本他g本不会想去念的书。这时,小主人侧着头,脖子上的皮肤白得会发光那样,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以後呀……」他抬起头,想了一阵。
那个年纪的他,才多大呢?能够大到做自己想做的事吗?能够大到自给自足,g本不需要等待养父领养他吗?能够大到脱离一切所有的人童年时期会做的事,说出像大人一样的话吗?能够大到寓言未来吗?
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志愿,如果真的很想完成的事,就是让自己的亲生父母活过来。但是他的年纪又没有天真到那种地步,去世的人并没有办法再回到这个世界上。
所以他说:「我希望变成超人,帮助需要我的人,然後……没了,就这样!」
「就这样?」小主人似乎不太满意似的。
「对啊,不觉得很帅吗?当受我帮助的人对我说谢谢时,我只要回头说一句:不客气,然後风吹起我的头发,最好还可以吹动我的披风……」
「等等……什麽披风呀?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吗?」
「只是说说而已嘛,没人会因为这样而受伤。」
然後,小主人笑了,顺便摇摇头。
「那你呢?你以後想做什麽?」
他直起身,盘起腿,倾身向前,就是很想知道笑他的小主人未来想当什麽?
「我吗?」小主人问话的语气,轻到几乎听不见了。
「我只要能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可以当任何我想变成的人。」
「嗯……」他听着小主人微小的希望,流露出一点心酸的感觉,他轻拍着小主人的肩膀,像极好的朋友那样,也不管小主人是不是也把他看作朋友,「你会慢慢健康起来的。」
小主人的唇勾起一个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回国啦!好玩!接下来就要在短时间内写完小江的故事,然後出版(未来式)
非普级(十二)
(十二)
江政佑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多久,但是肚子又空又饿的感觉却真实得令人沮丧起来。
「喂,你想那群人是不是把我们忘在这里了?」利宇捷很乾脆地直接躺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有没有老鼠蚂蚁蟑螂爬过,好像突然之间一点公子哥的架势都没有了,说着一些躺着比较不耗力气的话。
江政佑并不想回答。本来想尝试着用牙齿咬开对方手上的绳子,但那绑得是什麽?g本就是死结,不拿利剪是剪不开的。而现在,他一直看着呈现黑漆漆的小窗户,刚刚不论他怎麽跳也看不到窗户外面。只有室内的另一个人凉凉地说:一定是窗户被黑布盖住了。
「喂,溜溜球,你是不是死了?」
「请不要叫我溜溜球。」
「怎麽?生气了?」
江政佑转过头,见到利宇捷依旧是躺在地上,眼睛闭上g本没在看他。
突然,一时之间想道什麽似的,江政佑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利宇捷突然不说话,明明刚才就劈哩叭啦讲个不停,现在似乎像被说中而无话可说那样,但不哼声又显得太娘们了些,只好重重地「嗯」了一声。
江政佑慢慢地挪近仍然不睁开眼的利宇捷身旁,又问:「哪里不舒服?」
「……呼吸。」
「既然这样,何必说这麽多话呢?」
「不说话,我怕自己会突然消失了,只好让自己忙一点。」
江政佑咬住下唇,身体窜出了**皮疙瘩,鼻子就在这时酸了起来。
「笨蛋。」
对於这样的评语,利宇捷并不反驳。
江政佑环视着这个空间。空气确实是不怎麽流通,而这里除了一些纸箱之外,还有几条延长线c座以及几g木棍,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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